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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我早已把你视若家人,所以你别想自己去承担这一切。”
感动让惜娘霎时间热泪盈眶,可是一思及现在的处境,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可是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道理将你给拖下水。”
“什么你的事、我的事的,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个奸险的小人。”
为了朋友尚且可以两肋插刀,何况惜娘不只是她的朋友,她是……
反正这档子事她是管定了,她曾经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房玄端那对鬼夫妇再伤害惜娘一丝一毫,所以她更不可能就此撒手。
“可是……”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友为了自己身犯险境,惜娘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乔炽情突地大大的击了下掌,原本愁困的神色也被兴奋所取代。
“有了!我有办法了!”乔炽情一扫方才的低气压,兴奋的大叫起来。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被她的兴奋所感染,惜娘脸上的忧愁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少上一分一毫。
“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大靠山吗?”既然房玄端玩不来光明正大的游戏,那么她也不想和他客气;反正对付这种奸佞又仗势欺人的小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尾更大尾的来压压他的气焰。
呵呵!没有想到惜娘坚持做的笨事竟然为她找来一张护身符,因为此刻她的脑海里那一条更大尾的流氓就是瞿焰月。
她相信只要他愿意出马,绝对不会有人可以动上惜娘一根寒毛。
“大靠山?!有吗?”惜娘傻愣愣的问道,完全想不起来以她们贫乏的交际之中,有谁的权势可以大过她叔叔,能帮她这个忙。
“傻瓜!你每天这么辛苦的煮饭给他吃,怎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就忘记他的存在了,如果他愿意出面保人,那么我敢肯定你一定安全。”
“难不成你说的是……”紊乱的脑子跟着乔炽情的话而浮现出一抹人影。
“没错,就是你的雇主,火焰门的头头之一瞿焰月。”她边说边将电话拿给惜娘,着急的鼓励溢于言表。
“可是,我不想利用他。”她到瞿焰月那儿去做管家,可是希望能带给他快乐,好完成巧儿的遗愿,她又怎能拿自己的琐事去烦他呢?
“傻瓜,这不叫利用,这叫做有来有往。你每天挖空心思煮饭烧菜给他吃,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照顾得无微不至,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所以现在正是他报答你的时候了。”
“可是……”惜娘还在犹豫,但乔炽情却已经将电话硬塞进她的手里。
“难不成你真的要去嫁张立纬,要我说与其让你去嫁她,还不如让你对瞿焰月以身相许,至少瞿焰月的条件比那个该死的张立纬强。”
原本乔炽情只是随口咕哝,可是没想到她的话声才落,惜娘的脸就彻头彻尾的红了起来,于是她又以极其夸张的语气问道:“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你真的对瞿焰月那家伙有兴趣?”
“你别胡说,他可是巧儿的男朋友。”惜娘无措的白了乔炽情一眼,斥道。
“是生前男友,让一个死人霸占这种男人没有道理,我看还是你合适。”乔炽情风就是雨的起哄着。
本来她是对瞿焰月没有什么好观感的,但瞧那房玄端嚣张的模样,若是再不替惜娘找到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只怕惜娘终究要吃亏。
现下,惜娘对人家芳心暗许,岂不正好!
“你快别乱说了,我现在要打电话了。”举足无措的惜娘没法堵住她的嘴,又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下去,只好认命的拿起电话。
其实她也不确定瞿焰月会不会来救她,搞不好在他的心里,她不过是个管家,犯不着为她付出这么大的心力吧!
火红的法拉利跑车飞驰电掣的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瞿焰月向来轻松的面色此时是一片的沉重。
“喂喂喂!你是不要命了吗?”一手紧握着座椅旁边的扶手,文连星冷汗直冒的看着瞿焰月以不要命的速度狂飙。
他为什么这么倒楣!文连星忍住的在心里哀叹道。
本来是听说月的家里来了个好厨师,正巧他的亲亲好老婆回娘家去了,所以他才想到月的家中打打牙祭,没想到好酒好菜还没有尝到一口,就见月接了通电话后脸色大变,然后他就被人家给捉上车。
不但得在月以着疯狂赛车手之姿耍帅超车之际猛打电话为他调度人马,还得时时担心自己的小命即将不保。
真是他妈的倒楣,他今天干么不去日或辰的家呢?
咦!可是如果他今天去了日或辰的家,那不就看不见平日总是潇洒镇定的月这般疯狂的举动了吧!
能让月这么担心的人到底是谁呢?在心里大吐了一阵的牢骚之后,文连星的脑袋开始正常的运转,好奇心跟着在脑海里扬扬沸沸了起来。
“月,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你这么劳师动众的不嫌麻烦啊?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我的管家!”瞿焰月在一个大角度的超车之后,丢了这么个答案给文连星。
“就是辰上次见着的那个迷糊管家吧?”会知道瞿焰月家里有这么一个煮饭能手,自然也是听他的好兄弟说的。
“嗯!”又是一次不要命的超车,瞿焰月的法拉利简直是在两台公车的夹缝中求生存。
“她对你很重要?”一个日夜相处的管家,最重要的她是个女人,文连星很自然的便联想到那种关系之上。
毕竟照瞿焰月这种不要命的开法,是去救老婆或爱人还能行得通,若说是单纯去救个管家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吧!
“她只是管家!”瞿焰月百忙之中横了文连星一眼,显然是在警告他不林多想。
“若是她不重要,那你干么紧张兮兮的急着去救人?”对于他的回答,文连星压根就不相信。
要说他这辈子看过月对谁这么紧张兮兮的,唯有他那个无缘的巧儿大嫂。
除了她之外,他还不曾见过他这个好友对哪个女人这么放在心上的,若要说那个女人只是管家,未免太过低估了他的智商。
“我说过她是我的管家,便是我底下的人,你会容许旁人动你手下的人吗?”这个理由虽是合情合理,可是却依然入不了文连星的耳。
只见他皮皮的一笑,“我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动我的人,可是我也不会用这种不要命的速度去救他,毕竟这世界上除了黎儿之外,没有人对我这么重要。”
“你……”眼见文连星硬要将他的所做所为全往感情事上兜去,瞿焰月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沉声说道:“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搞不好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人就不会是你的老婆了。”
“呵呵呵!需要发这么大的火吗?难不成不小心我踩着了你的痛处。”
“无聊!”瞿焰月没好气的瞥了文连星一眼,可也没有什么精神再和他瞎搅蛮缠,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惜娘所在的地方去。
因为直至此刻,他的耳际仿佛还回荡着她方才在电话中那带着哭意的嗓音。
从她话语里的颤抖,他不难想像惜娘今天一整天所受的惊吓,一抹油然而生的心疼就这么在他的心里蔓延着。
也就是这样的心疼,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要赶去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中。
但这应该不是喜欢吧?那只不过是心疼她的娇憨罢了!就像是哥哥对妹妹的心疼一样。
感受到文连星刺探的光芒,瞿焰月虽不做声,但已经很快的为自己的急切找了一个理由,同时也算是回答完了文连星的问题。
这辈子他的喜欢和爱早已全都给了一个已经长眠的女人,他的爱唯有巧儿能够拥有,其他的人就连一丁点也沾染不着,就连迷糊可爱的惜娘也不会例外。
“真的只是喜欢吗?”坐在一旁的文连星,看着好友那时而气愤、时而担忧,甚至是心疼的表情,忍不住的喃喃自问。
就算瞿焰月死不承认,但文连星也更加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之于他绝对不只是一个管家而已。
他相信这点或许连月自己都不知道,要不然他不会因为他的点破而这般激动。
但文连星却是乐见他的激动,毕竟这几年能引起他的心情波动的女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看来他待会得好好的瞧瞧那个“女管家”了,或许火焰门里的单身男人又可以出清一个了。
呵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第六章
仿佛不敢相信他的到来似的,惜娘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直到眼前的影像一直没有消失,她这才相信他是真的。
“你真的来了?”委屈的泪莫名的因为他的出现再次汩汩的流下,他的到来在转瞬之间安定了她不安的心。
“你这只小笨鼠,怎么才一不在我跟前就出了事。”这话虽说是数落,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其中的担忧。
几个大踏步来到惜娘的面前,瞿焰月温厚的手掌立刻罩上她的头,像是要安慰她的惊吓似的揉了揉。
“我……我……”她很想勇敢的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依然残留在心底的恐惧,硬是让她无法顺利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轻易的察觉了在他大手底下的身躯依然颤抖的厉害,瞿焰月的心蓦地一抽,双手已经改抚为抱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惜娘那娇小的身躯给兜进怀里。
“小笨鼠,别怕!只要有我在,任何人皆不能伤害你一分一毫。”很自然的许下了承诺,不知怎地他就是不想要看到她惊惧的表情,那会让他感到心疼。
“我没事的!”吸了吸鼻子,惜娘可怜兮兮的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勇敢的说道,不想再让他担心。
“还没事,你的脸苍白的跟纸一样,我可不想再看你在我面前昏过去第二次。”他显然一点都不相信她的保证。
“我真的……没事!”瞿焰月不提还好,他这一提,她便觉一阵晕眩袭来,摇摇晃晃的她若不是靠着他的支撑,几乎就要倒下。
意识到他的虚弱,瞿焰月的剑眉紧紧拢起,他这只小笨鼠的身体还真不是普通的不好,从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家后,她已经昏倒过一次、气喘发作过一次,到底她这个破身体里究竟还有什么病是他不知道的?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为她检查一番,免得她总是杀他个措手不及。
“走吧!我们回家。”看着惜娘的虚弱,瞿焰月索性一把揽腰将她抱起,就要离开。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忧心已经超过了一般主人对仆佣的关心,但乔炽情可没有漏看了瞿焰月的担忧。
想要托付的心念既定,她一个箭步横在瞿焰月的面前,阻止了他的去路。
“让开!”冷沉的音调中少了方才和惜娘说话时渗入的温柔,甚至还多了一抹不耐烦的怒意。
“以她现在的身份,你能防得了那些躲在暗处的小人多久?”乔炽情不动如山,只是挑眉扬声提醒着瞿焰月。
毕竟在刚刚的救援行动中,抓到的净是一些小喽罗,主谋房玄端和张立纬压根就不见人影。
如果她是他们,想必一定会躲在暗处窥探,然后伺机再对惜娘下手。
“星,连她一起带回去。”或许是因为乔炽情眸中那真诚的忧心,瞿焰月将她的话听进耳里,所以打算索性将乔炽情一并打包带回去。
“可是……”乔炽情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女人,怎么可能任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可是望着怀中人儿疲累的神情,瞿焰月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情继续对话。
“有话要说可以,回去再说。”他天生的霸气扬起,俊逸的脸上净是让人无法违逆的骄傲。
“好吧!”原本还要坚持,但见惜娘在经过一天的惊吓之下,着实疲累不堪,她也怕惜娘的身子撑不住,只好退一步,“但你必须先答应我保证惜娘的安全,否则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的。”
“她是我的人,不会有人敢动她的。”这句话说的极其暧昧,只是瞿焰月并没有察觉。
但文连星却是一脸兴味的瞧着眼前的变化,而躲在瞿焰月怀中的惜娘则是漾起了一脸的酡红。
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能在这宽阔安稳的怀中躲上一辈子,可是她又怕向来性急的炽情会说出什么惹怒瞿焰月的话,于是她只好强撑着最后一丝的精神,挣扎着从他的怀中探出头来。
“炽情,你别胡乱说话。”惜娘轻斥了一声,虽然明知道炽情全是为她着想,可是她并不是瞿焰月的责任,没道理将自己的麻烦硬往瞿焰月塞。“瞿先生今晚肯来救我,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的危险我得自己想办法。”
显然对惜娘话里的疏离感到不甚满意,瞿焰月瞪了她一眼,然后命令说道:“你给我闭嘴,好好的休息。”
“可是……”她只是怕炽情不小心得罪了他嘛!他难道不晓得自己的脾气很坏,她是真的很怕炽情有什么不测嘛!
“好吧!”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瞿焰月终于还是屈服,他朝着文连星改口说道:“星,请乔小姐一起回去,有什么事到时再说。”
从“带”到“请”,瞿焰月的让步让文连星眸中的兴味更浓,看得出来这个惜娘对好友的意义不同。
他与乔炽情目送着瞿焰月抱着惜娘离去,然后他但笑不语的朝乔炽情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在乔炽情迈步离去前,文连星对着她的背影说道:“别为你的好友担心,我已经好几年没看过瞿焰月对哪个女人这样的关心。”
“对惜娘来说,那是不够的,她值得的不只是关心,而是满满的爱,你的朋友还能够爱人吗?”乔炽情反问。
“谁说不能爱?或许早就爱上,但那爱需要时间去发酵,而我们所要制造的就是让他们名正言顺的时间。”
文连星的这番话让乔炽情开始认真的思考着将惜娘交给瞿焰月的可能性。
只要他愿意,她相信他头顶上的那一片天,确实能够为惜娘挡风遮雨,只是他真的清楚自己揽上身的是个什么样的麻烦吗?这个麻烦他揽得心甘情愿吗?
“我希望你能娶惜娘。”开门见山,乔炽情等着安置好惜娘的瞿焰月才方坐定,就这么大剌剌的要求。
她的要求不但让瞿焰月的眸光染上些许惊讶,更差点让文连星一口刚咽下喉头的酒险些全喷了出来。
还来不及咳出喉头的热烫,他张大了眼,想要看看这个女人会为自己提出的要求付出怎样大的代价。
就他了解,瞿焰月从来就是一个对婚姻嗤之以鼻的男人,这些年来他带领着一批美艳无双的女人做起酒店的买卖,他自然也不是柳下惠。
凭着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和酷劲,别说是他旗下的那些小姐,想和他结成连理的名门闺秀也不在少数,可是他对这种女人向来是敬谢不敏,最习惯的方法就是银货两讫的买卖关系。
说难听点,他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他这生所有的情啊爱的,全都给了一个已然长眠地下的女人。
现在那个小管家的朋友这么要求,他在猜测瞿焰月若不是会火冒三丈的将她们扫地出门,要不就是该到他那把锋利的手术刀登场,好好的警告乔炽情别做这种痴心妄想。
可令他跌破眼镜的是,瞿焰月不但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只是静静的瞥了乔炽情一眼,然后淡然的问:“你的希望好像并不关我的事。”
“是不关!”乔炽情点头,对他的回答也不失望,反正她也没指望一句话就可以达成她的心愿。
“那你凭什么希望我会因为你的‘希望’而去娶一个我不爱,甚至称不上是认识的女人做妻子?”双手环胸,瞿焰月恍若是个君王似的低头睥睨着乔炽情,那眼神中有着她不会漏看的轻忽。
“我并不认为你会因为我的‘希望’去娶惜娘,但试一试也是无妨,既然结婚是她唯一能够摆脱危险的方法,所以是不是你并无所谓,问问而已。”
乔炽情耸了耸肩,状似轻松,但她眸子底下却是紧张的。
面对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不可否认的,心底那份压力真的很大,一个搞不好,或许救命恩人会变成仇人也说不定,所以为了惜娘她必须小心翼翼。
“说清楚!”虽然明知道她是在虚张声势,可是瞿焰月却明显的被影响了,他的语气往下沉了几分,但那命令人的霸气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为什么结婚会是唯一救她的办法,难不成你不信任我的能力,若我说要保护她,就没有人能碰她一根寒毛。”
“我当然信任你的能力,但是暗箭总是难防。”乔炽情又道,但见在场的两个大男人脸上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她于是再次解释。
“惜娘已逝的父母曾经留下一笔很大的财产,还有一笔定期的信托基金给她,而她向来不将钱财放在心上,所以当她的叔叔以鲸吞蚕食的方式将她的财产全部侵占时,惜娘不以为意,可是他的叔叔并不以此为满足,他甚至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
“而那个更多就是她名下的信托基金,动用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