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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言是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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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这么说,我所看的角度是,经由媒体的放送,让那些求职不顺的人知道有我们这样一个管道可以代他们找工作。我们正派经营,又可让他们知道各种求职陷阱如何破解,那不是很好吗?现在相同性质的公司一间﹂间地开,曝光高的公司将取得更多优势,能自助又助人,何乐而不为?”
  常奇伟冷哼!
  “是喔,何乐而不为?那你成日躲在公司凉着又算什么?”想叫他一个人去出卖色相,门儿也没有。
  杨敦日摊摊手:
  “好吧,下次媚X 峰或菲X 思请我,我一定会去畅谈我的减肥失败史,可以了吗?”
  没错,杨敦日唯一被众人认为该克制的是他的体重。一七八的身长,却有八十五公斤的重量,实在构不上玉树临风的标准,让他原本好看的五官被脂肪填充得走样了。也因此他一向不被女性列为性幻想对象,最多就是把他当大哥哥看待;要恋爱,免谈。
  “减肥!你几时减过了?”常奇伟嗤笑。太了解这个同学有多么懒了,再怎么被嫌弃,他也不会因而去吃减肥餐或控制饮食。
  “吃,是生命中最幸福的事。”杨敦日再度说出他奉行的名言。热爱美食是他的致命伤,谁也不能阻止他。
  当他抬出这一句,常奇伟就知道不必多说了。好吧,回归正题。
  “别管外表了,从明天开始,要上电视或拍照,两个人平均分配,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全推掉算了。你知道我是说真的。”
  “同学”杨敦日为难地企图找出转圜的馀地。
  “没得谈。”
  “有话好说”
  “你想害我迟到得更久就继续说,没关系。”常奇伟露出白森森的牙直笑。
  杨敦日只好抬起双手,表示投降。
  望着合伙人走远的身影,心中只希望那美好的百分之一百二十五成长率能在日后继续保持着。千万不要因为任何“沉重”的压力而下滑到无底深渊。
  该减肥了吗?
  他看向玻璃里的映影,想到电视里的广角效果……
  “老板你要的双份潜艇堡买回来了… ”外头传来助理的吆呼。
  “来了!”三步并两步,往下午茶飞奔而去。
  减肥?这两个字怎么写?
  不知道耶。
  阿范,本名范喜言。
  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年,没有过去,不知未来。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也不晓得自己将怎么去。
  她是古代唐朝人,前一刻还在想要怎么让妹妹知道妹夫在赌坊欠下涛天大债,要快点逃,免得被抓去抵债,但一眨眼间,她便失去意识,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物非人亦非。她跌落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被屋主范晴捡到。
  范晴险险给吓疯,两人相同的惊骇。
  然后,范晴自然先收容下她再说。不然还能把她赶向哪里去?有半年的时间,范喜言都处在惊弓之鸟的状态里,大到一架飞机、小到二丸耳机,都可让她惊叫兼跪地膜拜三叩首。
  她的身分是一大问题。
  由于大陆妹偷渡来台的情况相当猖獗,没有身分证的范喜言只要被临检,必然会成为蹲靖芦的一员。所以范晴找来三个死党集思广益,终于找到一个巧合的切入点争取到身分证。合该是范喜言的运气,范晴曾有个未报户口的堂妹,一直在山中过着与世隔离的生活,多年来户政机关不断地派人追踪、并发函要求前去登记,顺带缴交积欠多年的迟报户罚锾。但自许为自然教民的堂叔一家子才不管那些,拒拿身分证、拒绝缴税、拒绝与尘世产生互动,迳自回归大自然,耕种为生,自给自足。
  在取得堂妹的同意之后,范喜言顺利地“借壳”成为中华民国国民。
  有了正式身分,其它小问题便无关紧要得多啦。比如:没有学历、没有经历、无法出门找工作……等等。
  为此,范晴与另外三位讨厌喝茶的死党开了间名为“厌茶”的咖啡屋,以着四个老板、一名员工的架势,生存在商业区中,日子也算过得无忧无虑;由于四个人都有不错的正职收入,所以也不怎么期盼厌茶赚大钱,基本上只要能打平每月固定的开支就可以了。
  她知道自己是幸运的,遇到这四个如此好的人。
  但,为什么呢?
  谁能告诉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这是天谴,惩罚你的罪愆!
  昏迷时,似乎听到这样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回绕。
  罪愆?她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罪吗?
  你这恶妇,早晚要遭报的!
  有人这么说过。
  我等着看你得到报应!
  也有人这么叫嚣过。
  恶妇!多口舌惹是非的恶妇!
  他们,总是这么怒咆着。
  是……因为如此吗?只是因为她揭发了他们不忠的事实,就被老天爷报应了吗?这道理哪说得通啊?
  但……说不通的话,她又为何会在这里?
  也不对,还是说不通。因为她存在的这个地方,是一夫一妻制,是丈夫一旦偷了腥,就可被告到倾家荡产的地方;是女人可以出门工作,男人得殷勤追求才能娶到妻子的……好地方。
  所以她很不能理解,怎么也想不透;范晴她们也是。但事情既已如此,多想无益,她们觉得往前看比较重要啦,想那些没法扭转、无法解释的事做啥?
  她想,以一个来到二十一世纪的古人而言,她算是窝得不错的,没被吓到失心疯,居然还能顺利融入这个价值观完全与她迥异的地方。
  从来没想过人类会转变成这样……
  玻璃窗外,一对情侣正在吵架,女方拿皮包甩打苦苦哀求的男友,吵吵闹闹远去……
  咖啡屋的一隅,正在用套餐的女性主管不时与男性下属讨论事情,那三名男性下属全聚精会神地听着……
  另一边,两男两女相对,像是联谊,不顶熟的模样。听说这是上班族们流行的相亲,由男女双方自己主导,看对眼便交往,不对眼就另寻他人,无须长辈在一边敲边鼓的。
  真是一个奇怪又奇妙的地方哪……
  她洗着杯子,一边微笑赞叹。
  王伶她们老说她一个人整天待在店里,想必闷也闷坏了。其实才不,她天天看着这些众生相便乐趣无穷了。
  “叮咚”又有客人进来。
  “欢迎光临!”她招呼着。看过去时,楞了一下。
  “两份简餐。”那对状似情侣的男女说着。
  “呃……好的,请稍待。”她往厨房递菜单,不时回头再做确认……
  没有错,是他。虽然这年头的男人全打扮成一个样,但她还是有辨别的能力的是他!
  看着那对男女亲密地坐在一起,搂身搭背的,若说只是普通朋友就太超过了吧?
  “呜……哇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哇”尖锐的哭啸声充斥在王伶三十坪大的公寓里。
  王伶惊恐地捣住自己双耳,并投给范喜言哀怨的一瞥。她的耳朵经历这一个小时以来的轰炸,一定聋了啦。
  “我说……”
  “哇哇我不要活了……呜呜……”大声。
  “呃……表嫂……”
  “哇哇我命苦哇”更大声。
  不行了,她没那个喉咙、也没那个命在这边继续陪伴歇斯底里的女子,既然没法子比她大声,只好逃了。
  “走了。”她还很有义气地拉着范喜言一道。
  “去哪儿?”范喜言还等着哭啸中的女士开始叨叨絮絮地数落一番呢。依前例来猜,至少得要几个小时才成,现在就走开,于心何忍?
  “去店里窝一晚。我明天一大早还有事要做,失眠不得的。快,快走。”
  范喜言不由自主被拖着走。一般正常人是没法子再忍受下去而不崩溃的,但……这样可以吗?放她一个人……
  两人溜进电梯后,她忍不住问:
  “你不怕你嫂子想不开吗?她哭完、闹完,怕不接着要上吊了。”以往的经验都是这样的。
  王伶挥挥手:
  “才不会。接下来她会找征信社、会跟踪,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上吊。现代女人不来这一套的啦!”
  “是吗?明明我看她的表现与我们那边无二致。”
  “不管是哪一个年代,妻子甫发现丈夫有外遇,都会给他青天霹雳、刮风打雷一下的。但发飙过后,事情还是得面对、得解决,这一点就有些微的长进了。”
  王伶很能体谅古代人不曾进化过的价值观。
  “怎么做呢?去把那狐媚子打得奄奄一息?”她记得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是有。但还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我的原则是,女人不要为难女人。我们被男人称为祸水,他们倒忘了自己肩负祸根的”重任“。千错万错,全是男人的错。”王伶愈说愈兴奋:“我们现下提倡的解决方法是告得男人倾家荡产、一文不名。再来,广发文宣召告天下,让那男人终身背负外遇、不贞的骂名,没脸见人。然后,女方就可以捧着大笔财富,打扮得光鲜亮丽,快乐寻找自己的第二春去。非常美好的远景对不对?”
  范喜言楞住,不自禁地感到战栗。现……现代的女性都是这种处理事情的态度吗?
  “但,但外头的狐媚子呢?不管了?”在她们那里,往往被千夫所指的是外头的女人。总觉得自家汉子单纯好骗,才会陷入狐媚子罗织的销魂网中。
  “就说了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不知道女人全是感情的奴隶,爱上了有妇之夫已经够可怜了,干嘛还去整治她?人家如果单身,爱上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犯法,犯法的是那些已婚且已失去追求别人权利的丈夫,了吗?阿范。”
  好象不太能消化的样子。王伶拉着她的手,往咖啡屋避难而去。
  第二章
  范喜言是无法忍受婚姻不忠的,当然也不会坐视别人对婚姻不忠。所以过去二十年来,她的生活简直是一连串灾难……呃,至少对身边的人来说,很是灾难。
  其实她向来不坐视任何不公不义的事,倒也不是专挑别人的风流事端来揭发,只不过她最常遇到的是别人不忠实的事件而已。
  她一直知道男性们总对她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她遭受报应,最好丈夫娶十个八个女人回来气死她,看到时她怎么自处,还怎么去关心别人的家务事。
  女人也恨她。她无法理解,但已能开始以平常心看待,不然一颗心可要疼痛不已了。
  告知王伶的表嫂其丈夫有外遇一事,一个星期下来,她从揭发真相者,变成了告密小人;也从正义的身分,转换了破坏人家夫妻恩爱的恶人。
  从古至今,这一点倒不曾改变过呀。
  当然,不曾改变的,还有泼妇骂街。
  幸好早上向来不太有客人上门。她心中庆幸。
  “你就是巴不得别人家庭破碎对不对?你就是要看我丈夫对我提出离婚对不对?我怎么那么命苦哇,呜……他现在要跟我离婚,也不要离开那个狐狸精了!他说原本大家可以装作恩爱夫妻一辈子的,谁教我那么不识相,偏要扯破脸,哇……”表嫂又哭又骂,这次踩住人家的地盘,断不容许再有人趁她哭得不能自已时逃脱。
  “表嫂,你连哭了一星期还不够吗?一出乡土剧也不过演这么多了,人家七天的戏分演了一、两百集;而你更强,一、二百集的戏被你七天之内搬演完毕。我想,现在连阿扁总统都知道你丈夫有外遇了。”王伶再次哀怨地瞄了眼阿范。
  “哇……连阿扁都知道我丈夫有别的女人了,我不要活了,全天下的人都在嘲笑我没有魅力,才会使得丈夫被野女人勾引走,哇都是你!”手指又点上范喜言的鼻头前。
  范喜言摇摇头:
  “错了,不是我。”
  “是你是你!是你害我被人笑……”
  “明明是你自个儿四处宣扬的,瞧,现下连对面办公大楼的管理员都知道你丈夫外遇了。怎好来怪我?昨儿个坐在门口大哭大叫的人可不是我。”真是够了,就算是刮风下雨也不能天天来吧?在她来的那个地方,也没见人使泼个没完没了的。这位表嫂还具有能耐。
  “对呀,表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王伶忍不住说句公道话。
  “王伶,连你也说我不好?原来你是站在那个死鬼那一边的!你们这些姻亲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苦命的媳妇,哇”又来一波排山倒海,足以冲倒龙王庙。
  范喜言拉着王伶躲到门口,比了比那个已趴在柜台上滚来转去悲号的女人,低问:
  “你们现代的女人处理外遇的方式,似乎与你形容的不大一样。”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女人曾经进化过的迹象。
  王伶嘿嘿干笑。
  “我形容的是……是理想中会有的样子嘛。”真是给现代女性丢脸喔,叫表嫂去整治表哥又不去,只会在她们面前闹,真是给古人看笑话了。“总有一天,女人觉醒自立的一刻必会到来。”
  范喜言不予置评,只用眼神唾弃她。
  现下她只担心再任由表嫂这么闹下去,她们中午的工作是别想做了。客人哪敢上门啊。
  “叮咚”
  啊,啊!有客人上门了,怎么那么早哇!
  范喜言与王伶同时看过去,职业性地喊道:
  “欢迎光临”真失望,不是帅哥。王伶叹息。
  “欢迎光临”啊!长得真不错呢。范喜言眼睛一亮,殷勤地过去招呼。
  他好象来错地方了。
  服务的小姐相当热忱,餐点也很快就送上,厚片土司烤得金黄酥脆,咖啡也煮得香醇可口,但……
  “呜……呜……”
  杨敦日叹息。就是这个,不曾间断的呜咽声忽大忽小,从柜台后方传来。不是他刻薄,而是任何人都很难不把这种情况视作五子哭墓或孝女白琴正在送殡。
  真是特别的一家店,不播放抒情音乐,反倒专程请真人前来哭坟……嗯,很……与众不同。原本饥肠辘辘的胃,也被这一抽一搭的啜泣声给喂饱了……也许他该常来,因为每个人都提醒他有必要减肥。可是,以他这么繁忙的工作状况来说,实在禁不起这种饿肚子的活罪。
  也许他应该忍痛放弃眼前的美味,速速走人才是……
  “不合您胃口吗?”范喜言过来添咖啡,笑容可掬地问着。
  很少有美女会对他笑得这般甜,只能说这间店的服务态度实在好得没话说。杨敦日赶忙笑着摇头:
  “餐点很好。”
  “那怎么不多吃点呢?不会是在节食吧?”她不以为然地掀高眉。好不容易见到体格这么好的男人,要是他也向排骨架靠拢就太糟蹋了。
  呜……呜……呜哇……
  “不是的,只是……”他苦笑。
  呜……
  “只是什么?”她攒眉。
  我歹命啦……哇……
  “我想,我还是……结帐吧。”他抽出皮夹。
  范喜言无奈地点头,提出建议:
  “剩下的我帮你打包。”
  “多谢。”
  哇哇哇……呜呜……
  不多久,俊男落荒而逃,徒让范喜言倚门而叹。料想这男人这辈子再也不会踏上厌茶大门第二次了。
  唉……真可惜。不容易才见到这么个美男子呢。
  哇哇……
  回头望向那个已翻滚在地上撒泼的弃妇,她再度叹息,将“休息中”的牌子挂在门板上,哀怨地闪进厨房,眼不见为净。
  厌茶,是由四位妙龄女子合资而成的。平日四人都各自有工作,开厌茶只是为了方便好友聚会。以每月开股东会的名目,集合在这里大吃大喝,联络感情。从来也没想要这间小店赚钱,以不赔钱为目标,大伙儿倒也就没有患得患失之心。
  每个月的第四个星期天,是她们聚会的日子。范喜言会在靠窗的一隅替她们留下位置,煮出她们各自喜爱的咖啡,搭配合适的食物。
  “这是我刚学会的锔烤海鲜面,还有上次子立吩咐过的串烧;再有水果松饼,以及煎鲑鱼。”
  王伶大呼小叫:
  “别吧!你居然企图谋杀我的身材,我不是说要一盘生菜沙拉就好了吗?”
  “范晴先吃了一大口煎鲑鱼,才心满意足地道:
  “不用减肥啦,趁你生长在台湾这个物资过剩的地方多吃点吧!下辈子要是投胎到非洲当饥民,也好留点美好的前世回忆。”
  “吃不胖的人总是说风凉话。”王伶瞪过去。
  四人之中最沉稳的周子立开口道;
  “今天生意还不错,我们快点吃完,也好下场帮忙。”
  “啊!这一星期来的寒冬总算过去了,我真是不敢看之前的帐目啊。”康柔云身为会计师,理所当然的每星期来店里整理帐目一次。虽然厌茶的生意不能以兴隆来形容,但也不至于糟到哪里去,但这些天被王伶的表嫂一闹,每天业绩挂零不说,还让管区警察上门拜访,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案子。
  真是太丢人了。
  王伶被三双眼一瞪,哀怨地瞟向不远处正在忙的范喜言。
  “都是阿范啦!她不多事就好了。”
  范晴不以为然道:
  “错的不是伸张正义的那一个,阿范顶多犯了多舌的毛病,但真正错的是你的表哥,以及你的表嫂。如果今天是你看到你表哥的风流罪证,你会怎样?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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