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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洗剑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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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十三妹哭着扑上来,西门飞花头痛欲裂,服下迷药之人若在药力作用下昏然睡去是不会有如此症状的,但若摧动内力抵抗,便会头昏疲乏,全身内力流失得更快。西门飞花吃力地从嘴角挤出两个字:“走开!”这两个字竟是如此的平静。十三妹倒喜欢他骂她一顿,在她心中,她料定凭西门飞花一人之力是无法抵抗门外这么多人的,而要劝西门飞花忍辱偷生,西门飞花心高气傲,必定选择战死,是以自己偷偷在酒中下了迷药,便是曾经偷偷在“蓬莱客栈”给颜必克服过的“迷魂散”,以求庄鱼放过他。
  西门飞花扶着长剑,挣扎着要站起来,十三妹流着泪扶住他。西门飞花用尽全力把她一推,十三妹不防他还有如此力量,被推得摔到在一旁,正好靠在一匹马旁,一看正是大柱的汗血马,心中一动,悄悄爬上了宝马。
  这时西门飞花和庄鱼面对面冷冷而立。庄鱼心想,你都这副不堪一击的模样了,今天不怕你飞到天上去,那东西迟早要逼你交出来,双手一挥:“把他擒下了!”七八个大汉一起涌上。突然斜刺里一匹马冲来,十三妹一把揽住西门飞花,猛向上一提,双腿一夹,那马奋展神威,如飞般向前插去。
  这一下变起突兀,庄鱼待回过神来,那马已冲倒了一群持弓大汉,向人群外飞奔了,气急败坏地大喝一声:“追!”飞跨上一匹马,挥鞭追去。
  十三妹怕西门飞花不愿她救突然翻下马去,点了他的穴道。后面杀声逼近,一枝冷箭从颊边“嗖!”地掠过,更使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驰了半里路,前边出现了岔路口。十三妹一拉缰绳,那马冲上右边的大路,她一跃下马,在马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那马俯首喷了几口气,拉下一堆屎来。十三妹很是高兴,拉着那匹马走了一段路程,马拉下一路的马粪。十三妹这才重新跃上马背,一手揽着西门飞花,一手挥鞭向左边路上窜去。
  窜了好一段路程,后面已无追兵赶来,心下甚是高兴,暗叹幸喜自己施了点小伎俩。正欲放慢速度,突然后面传来庄鱼的喊声道:“小妖女,那里逃?”
  十三妹暗道一声:“不好”,头也不回,挥鞭在马臀上狠狠一打,那马箭一般疾射出去,谁料大路的尽头竟是一片沼泽地。十三妹暗暗叫苦,掉转马头,大声道:“庄老前辈何故如此苦苦相追?岂不太不合前辈的身份?”
  庄鱼“哼!”了一声。道:“差点让你这小妖骗了。”飞身离马跃出,如鹰掠大地一般出掌向十三妹肩头拍来,左手轻灵地一探,抓住了西门飞花胸襟。
  庄鱼把剑横在西门飞花的脖子上,冷冷笑道:“我才没他们那么傻,这种‘声东击西’的小聪明,焉能骗得了老夫?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父亲的武功秘芨‘寒冰灭绝剑’呢?”
  西门飞花道:“我学……完后,撕了。”
  庄鱼听到他这一句话,如遭雷击,脸如死灰,失态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撕了也要给我背出来!”
  西门飞花道:“凭……什……么?”
  庄鱼揪住他的头发,把剑在他的脖子上一划,立刻划出一道血痕,道:“凭我手中这把剑!”
  西门飞花只想哈哈大笑,但却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露出了轻蔑的神色:“你以为本……少爷……怕了不成?”
  庄鱼还待威逼利诱,突听十三妹凄厉地大喊“救命!”原来他被庄鱼打飞出去,正好陷在沼泽地中的一个泥潭里,那泥潭全是朽尸腐草,极是柔软,重物一负上去,立即一寸寸往下陷去。眼见十三妹只剩下半个身子在上面惊慌地挣扎,西门飞花心念一动,急道:“你救了她,我……我告诉你。”庄鱼闻言大喜,身形晃动,凌空一跃,落在十三妹的身边,身手欲将其拉上来。一拉不动,却反被其不断地往下拽。庄鱼暗暗心惊,暗道这泥潭真是邪门得紧,正欲松了手不管,半空中飞来一条绳子,庄鱼接住了,一股大力传来,绳子拉着二人慢慢向陆地滑去。
  绳子的一头是一匹汗血马,西门飞花正伏在背上以腿拍击马腹,驱马前行。
  “好了!该告诉我了吧!”庄鱼一把十三妹拖上岸,掩饰不住心头的狂喜,两三步窜了过来。
  “告诉你什么?”
  “‘寒冰灭绝剑’的剑法呀!”
  “我说过要告诉你剑法吗?”
  “你……”庄鱼一句话未完,眼前白光一闪,他还未来得及拔剑相迎,西门飞花从马上翻身而起,扑了上来,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西门飞花挤出一丝笑道:“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得死!’,当年参与杀我爹的都得死!”
  十三妹死里逃生,虽一身圬泥,却也不在意了,笑嘻嘻地道:“你救了我!”
  西门飞花冷冷道:“我救你是为了杀了他!”仇恨的目光如火一般地喷出,落在庄鱼双眼暴出、满是惊疑(他至死也不会相信西门飞花在浑身无力的状态下还能有此一击)的脸上,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刚才凝聚全身之力的一击已几乎耗尽了他体内的真气。
  十三妹让西门飞花伏在她背上,二人骑在马上往回走。道路曲折迂回,竟走进了一条深谷。深谷两旁都是峭立的山崖,一点草木绿色也无。
  十三妹背着西门飞花走进这条深谷,不远处有起一缕青烟,一个无智正在火堆旁烤一只兔子。兔子肉烤得焦黄焦黄的,发出嗞嗞的响声,一缕肉香传来,十三妹原先并不觉得如何饿,这时却觉得饥肠辘辘,再也走不下去了,而且西门飞花也气息微弱,正需要进食以补充体力,步履蹒跚地趋向前道:“老和……大师,这可以吃吗?”
  从酒家出来,大柱告别二人,牵着那匹汗血马去献给他大哥了。十三妹和西门飞花沿着大道走去,道路曲折迂回,路上再没看见酒家,第二日将近黄昏时,二人走进一条深谷。
  深谷两旁都是峭立的山崖,一点草木绿色也无,不远处袅袅升起一缕青烟,一个无智正在火堆旁烤一只兔子。兔子肉烤得焦黄焦黄的,发出嗞嗞的响声,一缕肉香传来,十三妹原先并不觉得如何饿,这时却觉得饥肠辘辘,再也走不下去了,步履蹒跚地趋向前道:“老和……大师,这可以吃吗?”
  无智半蹲在地上,满面烟灰,没好气地随口答道:“当然能吃。”抬起头来,二人都是脸色一变,原来无智不是别人,正是曾被她放大黄蜂惩戒过的无智和尚。无智呐呐道:“公……主,你好!”
  十三妹见无智竟会如此怕她,也不禁大是得意,笑道:“我不是什么公主,不必讲得那么好听。我也不好得很,大师在这里吃肉,我们却饿得连路都走不动。”无智闻言,赶紧将手中刚刚烤好的一大只野兔送到十三妹面前,恭谨地道:“请小公主享用吧,我在这里烤肉,本就是要等着孝敬公主的。”
  十三妹不相信他的话,斜着眼道:“是吗?我可担当不起。”,手上却不含糊,接过那只香喷喷的烤兔,撕下一大块递给西门飞花。少顷,偌大一只烤兔便给二人享用得差不多了,无智原先一双眼睛直直地只是盯着那只越来越小的烤兔,喳吧喳吧着嘴几乎要流出涎水来,这时眼见自己辛辛苦苦烤成的一只兔子顷刻便要被吃光,忍不住道:“这个……小公主……”
  十三妹装作不解地看着无智,道:“什么?”
  无智鼓起勇气嘿嘿笑道:“这个……兔子是洒家烤的,总该,那个……分给洒家一点吧。”
  十三妹“哦”了一声,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把剩下的一块不大不小的肉递到无智面前。无智笑嘻嘻地伸过大手去接,未料十三妹中途缩回拿肉的手,从兔肉边上撕下很小的一点肉末,道:“大师为我们烤肉,确实辛苦得很,这点馈赠不成敬意,还望大师不要嫌弃。”
  无智哪敢“嫌弃”,苦笑地接过她手中那点确实“不成敬意”的肉末,在嘴边舔了又舔,回味烤兔的美味,稍作心理补偿。
  无智叹了口气道:“我把烤肉孝敬公主,本是应该的,只是这样一来,我的朋友便没得吃了。”
  十三妹听他这样说,竟似乎无智烤肉是为了给他的一个朋友吃的,问道:“你的朋友在哪里?”无智把手望身后的一间茅屋指去,道:“我的朋友受了伤,正在里面休养。”十三妹道:“我大哥也受了伤,借贵处养一养伤,不介意吧?”,其实她不过是为了歇歇脚,讨口水喝。
  无智连声道:“不介意,不介意。”,突然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西门飞花胸口垂着的一只小银铛,呆呆地站着。十三妹见他神色有异,推推他道:“大师!”西门飞花见他满脸惊疑地盯着自己胸口的银铛,也颇觉诧异。
  无智回过神来,把小银铛抓在手中摩挲着:“这铃铛可是你的?”西门飞花道:“是我的。”无智道:“这铃铛可是你五岁生日你家里来的一位婶婶送给你的?”西门飞花搔搔脑袋道:“我不大记得了,想来是吧,你,莫非……”无智双手重重地搭在西门飞花肩上,西门飞花此时内力未复,肩胛骨被他捏得生疼无比。无智从头到脚打量西门飞花,脸上的喜色越来浓,颤抖着声音道:“你……可是……小飞花?”
  西门飞花听到“小飞花”三个字,惊疑了半晌,突然扑到无智身上道:“郑伯伯!……”无智紧紧抱住他:“小飞花……少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原来无智正是西门飞花的爹当年的武林盟主西门狂狮座下四大家将排列第三的郑同悲。在一旁的十三妹眼见西门飞花竟在这荒野外无意中和小时候的长辈相认,也不禁代为高兴。
  无智突然一把把西门飞花负在背上,大喊“二哥!二哥!”向茅屋奔去,十三妹紧随其后,来到茅屋之中。无智一进屋就大喊:“萧老儿,你看他是谁?”茅屋内墙角边上的一张木床上躺着个面色苍白,一身青布衣服的老者,正是曾经和皇甫云同被囚禁在凌绝观地牢中的老人,而扮作凌绝教弟子潜入地牢救走他的无智不是别人,正是无智和尚。
  青衣老者闻言转过头来,一眼便看见一张俊朗无比的少年人面孔,愣了半晌,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像,真像,长得一模一样,少主人……真是你吗?”。
  西门飞花听这声音是如此熟悉,却无论如何也认不出眼前这个颧骨高耸,枯瘦如柴,满脸风霜之色的老人会是谁。床上的青衣老者眼眶渐渐有些湿润了,泪花闪动地道:“小飞花,你不记得钟伯伯啦,钟伯伯小时候经常抱你,有一次你跌了一跤,膝盖上划了一道伤口,是钟伯伯用两块糖才把你哄静的,还有,钟伯伯经常带你去掏鸟窝,你说你最喜欢吃麻雀蛋。”
  西门飞花的眼中也渗出了莹莹泪光,儿时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他膝盖上确实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心中潮思如涌:“难道那个最会使我开心的钟伯伯就是眼前的老人,是的,是的,不会错的。”他突然扑进了老人怀中,放声而泣:“钟伯伯,钟伯伯,我可找到你了。”这些年来孤身一人漂泊海外学艺练武受的诸般委屈一下子如潮水般倾了出来。
  床上之人正是萧独钟,那日在荒野外他被大弟子连倾城在背上插了一剑,十三妹还用恒山的疗伤圣药为他包扎了伤口,只是当日星夜无光,事出又突然,十三妹已经不记得了,是以此时也不知道这个苍老的老人家自己已经见过了,她第一次见到西门飞花掉眼泪,不禁陪着心酸,不过他终于得以找到亲人,心里也替他感到很高兴。
  无智挤上来道:“还有我呢。你小时候每次盟主要惩罚我都替我求情。你爹不幸归西后,我就到少林寺出了家,法号无智。”西门飞花道:“那时郑伯伯经常喝得大醉误了正事,每次都挨我爹的骂!”无智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西门飞花但觉鼻子痒痒的,却是十分舒服,又道:“可是郑伯伯你为什么出家了?……”一句话没有说完,眼前一黑,栽倒在无智怀里,嗡嗡急道:“大哥被我下了迷药,全身没一点力气了。”
  无智一句话不说,立即给西门飞花运气,少时,无智抵在西门飞花背上的双掌便白汽腾腾,无智额上汗珠涔涔而下,片刻过后,西门飞花终于醒过来了,十分过意不去的道:“郑伯伯!”
  十三妹见西门飞花醒转过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又见他在两位伯伯面前开心的样子,暗暗也替他欢喜。萧独钟叹口气,替无智回答道:“还不是因为被那出卖你爹的奸人给逼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听来却不知其中包含着多少悲愤怨毒。
  西门飞花抬起头来:“奸人是谁?钟伯伯……你为什么伤成这样?”他这时才注意到萧独钟一身累累的伤痕。
  萧独钟沉重地叹口气道:“都是择徒不善,教导出一个虐徒,为了逼我说出当年你爹留下的武林秘笈下落。在郊野外趁我不注突然发难,把我囚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这个兔崽子,也不知道我辛辛苦苦创立的凌绝教在他手上败坏成了什么了。”,他说的“虐徒”自然是他的大弟子,如今凌绝教的掌门人连倾城了。
  萧独钟顿了一顿,又缓缓而道,一言一语充满了沉痛之情:“想当年你父亲接任盟主,处事雷厉风行,处置了江湖中一大批凶残暴戾恶人,也因此得罪了不少门派,结下了不少怨仇;再加上任盟主传给你父亲一本武功秘笈《寒冰灭绝剑》,据说这本秘笈中的武功乃是前辈一位高人穷毕生之精力剑下而写成的,江湖中人不论黑道上的江洋大盗还是白道上的名门正派掌门都觊觎不已,却都碍着你爹武功盖世,还有我们四大家将——唉,我们没保护好你父亲,现在还不如说是‘四个笨蛋’——才没人敢动手。但纵是如此,如果没有叛徒从中煽风点火,引狼入室,盟主也不会……”
  西门飞花道:“萧伯伯一再说有一个叛徒出卖了我爹,却不知叛徒到底是谁?”
  萧独钟面露惭色道:“少主人恕属下无能,盟主被害后属下和你郑伯伯即分别隐名埋姓,暗中查访,但至今未查出叛徒。”
  西门飞花道:“叛徒奸猾无匹,钟伯伯也不必自咎。”心中一直在想,叛徒到底是谁?
  第十九章 力输死逼无此资 蛇咬蝎噬有余生
  在大雨中昏过去的皇甫云一直昏昏迷迷,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有了知觉,却是如置身烈火中炙烤一般,周身燥热难当,全身的血液如水汇大海一般奔腾咆哮,川涌不息。而脑袋中更如有千军万马在作战厮杀一般,刀枪剑戟在脑中乱劈乱砍,头痛欲裂。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头痛身燥之感稍减,全身却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会儿是金鼓齐鸣,自己披甲跃枪,单骑冲向刀光耀目的百万雄师;一会儿是丝竹悦耳,置身芳林绿野中怡然操琴;一会儿又如腾云驾雾,在虚无缥缈的仙境中遨游,游至一座小园,门口三个字“幡桃园”,才知到了王母娘娘的后花园了,踱进园内,见幡桃已经红了,香甜可人,伸出手来要摘下一个来解解馋,突然来了一大批天兵天将,把他押到玉皇大帝面前。玉皇大帝大喝一声:“何方妖人,敢私入娘娘桃园偷桃吃?”两个大力士把他举起来用力住下一掼。他脚下踩空,住下便掉,耳边呼呼生风,双手乱挥乱舞,大喊:“救命!”便一个跟头栽下去了……
  在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正看着自己吃吃地笑,朱唇轻启,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欣喜道:“公子,你终于醒来了。”皇甫云看自己竟坐在一张舒软的床上,珠帘半卷;帘飞绣凤,帐舞蛾龙;金银焕彩,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青之蕊;香浓艳溢,说不尽的豪奢气象,腾旋风光,不禁十分奇怪,茫然道:“我这是在哪里?我是不是到了天上,我记得我从天上掉下来,可是你又长得像天上的仙女。”少女被他说得双颊晕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这地方虽然不是天上仙境,但比天上仙境更让世人仰高弥止。”声音清脆动人,宛如莺啼燕语一般,皇甫云正待再加追问,那少女突然变得很拘谨,垂首退到一旁,低声道:“盟主”。皇甫云正不知所以然,门口走进两排少女,在少女恭立夹侍下,两个白衣少女缓缓推进一辆四轮车来,车上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老者,老者虽一身富贵打扮,却是面色苍白,头发胡须稀稀疏疏,双颊的颧骨高高突出,十分可怕。
  皇甫云虽不知这个老者的身份,但看这一群少女对他谦恭礼敬,料来他必是这其间的主人了,当下十分过意不去地翻身下床,他本以为这一次自己重伤之下,行动肯定要十分不便,是以站起时使劲撑了一下床沿,不料触手处却弹回来一股雄浑猛烈异常的力量,把他整个人弹了上去,“咯勒勒!”一声,若大一块床板竟被他撞出了个大洞,他狼狈之极地把头从窟窿里钻出来,落下时夹着熏香的帘纱摔了下来,轻柔的帘纱把他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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