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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左掌一挥一翻“凤鸣九天”,外加一招“龙凤掌”。
这一手够狠够辣,果奏奇功,二人同声一哼,被震得晕转向。
“看尺!”
喝声落,吼声起,玉面郎君孟鬼灵精,适时滑退三步,那个三角眼的老头子动作略缓,作了替死鬼,“紫龙尺”穿心而过,一命呜呼。
“嘿嘿嘿,你小子好长的命!”
向文雄眼中冒火,七窍生烟,话间一落,忽的飞步追了上去。
“姓向的小爷和你拚啦!”
孟超话落招出,“神龙出水”,五凤朝阳“,用得全是”龙凤掌“中招式。
向文雄不退反进,挺身硬撞,决心要在这雷霆一击之下分出一胜负死生来。
猛可间,一声惨叫,和一声闷哼,同时冲霄而起,划破长空。
“龙凤掌”绝世无俦,孟超又是全力施为,向文雄闷哼声中,歪歪斜斜的退了四五步。
不过,玉面郎群孟超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紫龙尺从左臂窝插入,直透后背,鲜血猛喷不止,脸色一片惨血,身形摇摇摆摆的,差些倒了下去。
说实话,这还是不幸中的大幸,错非孟超机灵,拚命反攻,把紫龙尺震歪,否则,就算他有十条命,也早已呜呼哀哉。
向文雄三击杀不了一个玉面郎君孟超,心中大为恼火,见他身负重刨,已如残柳絮,当下收起“紫龙尺”恨志说道:“孟超,你三击不死,可能命中注定要多受一点折磨,也好,小爷成全你,就先请你尝尝分筋错脉之苦吧。”
活完,大步而进,走至孟超面前,又气忿忿的说道:“不过,在你未死之前,小爷尚有一事请教,令师玉虚宫主赵丽君可是树魔妖姬毒阎婆的身化?”
玉面郎君孟超咬牙切齿的说道:“少废话,小子要杀就下手吧!”
向文雄闻言大怒,嘿嘿冷笑道:“小孟超,刚才你已经说过了,识时务者是俊杰,阁下如果不把实招供,小心向文雄要以最残酷的手段对付你!”
突的一探右手,抓住了孟超的右腕,又厉声说道:“姓孟的,际到底说不说,当我数到三时你再不招供,小爷就先把你这一条左臂断掉!”
半晌,马上数道:“一!”孟超木然无所表示。
“二!”孟超一脸怒容。不言不动。
“三!”孟超脸色突变,静待死神的来临。
向文雄三已数完,见他动静全无,腕上猛一加力。五指指缝内立刻渗出血水来,孟超的腕骨洛格作响,眼看就要被捏断。
“松手!”
适在此时,一声娇喝,倏告传来。
在这同时,一只羊脂般地玉手已神鬼不觉的搭上向文雄的右肩。
“松手!”
同样语冷如冰的声音,再度传来。
向文雄听得一呆,心中冒上一股寒意,觉得这只玉掌之内蕴蓄着无穷潜力,如果自己再不适时撒手,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生死解叟,那容他细细思量,忙暗暗把心一横,将右手缩了回来。
突然,只觉得有一股子阴柔劲气从身上一掠而过,向文雄的晕、哑、麻三处大穴已经被人点住,叭哒一声公在地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当向文雄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正倒在一张石床上。
挺岙坐起,举步下床,觉得全身虚弱无力,如在重病之中。
他知道,自己的功力已废,和普通人完全一样。
摸着怀中“紫龙尺”,“紫龙经”早已不翼而飞。
连肋下的“无敌令”,包袱内的三指剑,以及那一料无名老人所传赠的灵丹也已不知去向。
紫龙尺,紫龙经等珍逾性命,如今已告全部失落,直如晴天霹雳,向文雄难过的热泪滚滚而下。
泪眼模糊中,细一打量室内情势,他看到,这是一间石砌房屋,没有门,没有窗,只有右边有一道逾儿臂的铁,铁棚外面透进一抹昏黄黯淡的光亮,室内景物稀可辨。这是一间牢室!
“自己做了囚徒!”
向文雄心里明白,希虚不止。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
“被何人擒来此地?”
紫龙尺,紫龙经究竟落入何人之手?他却茫然无知。
突闻耳畔响起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没多久,牢室棚门外左右两边出家两个手执长剑的凶猛汉子,二人肃容满面,一语不发,面对面走了过来。
两个人在铁棚的中间相会,不期然的望望向文雄。
一个说:“这小子醒了?”
另一个说:“嗯,醒了!”
话完,相视一笑,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向文雄走至铁棚边,闻其中一个,道:“喂,老乡,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毫无表情的说道:“忙什么,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的。”
言毕,间也不回的径自去了。
这情形,向文雄气得七窍冒烟,却是无计可施。
这人举步沉稳,不快不慢。一副冷酷无情的面孔。
“喂,朋友,这是什么地方,你到底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否则,休怪在下要出口伤人!”
这话等于白说,那人理都没理他,便迈步而去。
一切显得二分明单调。落寞,只有守牢人的脚步不时踱来踱去。
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另一个守牢的卒子忽然捧着一个菜盘走过来。
菜盘内放一碗汤,一碗菜,一盘馒头,另有一筷,一匙,一碗,守牢者一样一样的从铁棚隙缝内送了进去。
“喂,向兄弟,你已经有一天两夜点水粒米未进,肚饥就吃点吧,别客气。”
向文雄正感饥渴难耐,见状老实不客气,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那人哑然一笑,起身欲走,向文雄说道:“现在什么时候?”
“子夜二更!”
“我来此多久了?”
“一日半夜!”
“这是什么地方?”
“你问得太多了!”
那人了字说完,举步自去。
两个守牢人又来来去去的巡逻四五次,猛听有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宫主驾到!”
余音绕耳未尽。铁棚外香风扑面,已走来八个宫装少女。
玉面郎君孟超紧跟在赵丽君的身后,左臂窝被药布紧紧的包扎起来,血迹殷然,尺伤依然未愈。
向文雄一见是他们,心中忧然大悟,呼地挺身而起,怒视着赵丽君师徒。
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姗姗的走过来,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向文雄,本宫主对你下薄,想不到你却忘恩负义,一骗再骗于我……”
“什么?我骗你,此话怎讲?”
“血手阴魔是尔师父武林第一剑根本就不是你父亲,你故弄玄虚,欺世盗名,这不足欺骗是什么?”
“嘿嘿嘿,在下并无欺骗之心,只怪你太糊涂,不会详察,硬把死人当活人!”
玉虚宫主赵丽君冷然一笑,道:“往者已矣,本宫主不愿再深予追究,现在,我问你:你身上的紫龙尺,与紫龙经在什么地方?”
向文雄闻言呆了一呆,心说:“怪,听她的口气,好象紫龙尺,紫龙经并非被她洗劫,难道……”
他为人最是聪明不过,略一寻思,已觉出玄事体不简单,其中必定另有文章,蹙眉一想之相,忽生一计,含糊其词的说道:“紫龙尺,紫龙经在什么地方,你心里应该有数!”
赵丽君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在下被你暗算受制之后,可曾搜过本人全身?”
“尚然搜过!”
“得到什么没有!”
“一无所获。”
“在下身上根本没有这两样东西。”
玉面郎群闻言大怒,忽然厉色说道:“胡说,小爷亲眼看见你以‘紫龙尺’连伤林如松下三人,孟某的肩窝也是伤在龙尺下,怎么不在你的身上,简直是一派油腔滑调嘴胡言。”
向文雄气忿忿的说道:“姓孟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杀你的时候紫龙尺在我身上,刺伤你的肩窝之后,却已不翼而飞!”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闻言大感诧异,急声追问道:“你是说业已被人夺去?”
“可以这么说。”
“那么,是谁?”
“不知道!”
“你连出手抢去紫龙尺,紫龙经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玉面郎君孟超不等玉虚宫主开言,便抢先说道:“师你,别听他胡诌,当时徒儿虽然伤得不轻,但神智未全失,在师父你老人家来到之前,并没见任何人飘然而现……。”
向文雄怒喝一声,打断孟超末尽之言,振振有词的说道:“来人武功太高,行踪神鬼莫测,连我都莫名所以,阁下自然更加讳莫如深。”
玉龙宫主赵丽君想了想,沉声说道:“这话可当真?”
“哼哼,信不信由你!”
“你姑妄言之,本宫主姑妄听之,此事暂且放过别谈,限你在三天之内,将内手抢去紫龙尺,经之人的功力路数等理出一个眉目来,禀报本宫主定夺,如敢在谎言捏造,你今生今世就休想再走出这间牢室!”
一扭头,又道:“走!”当先拂袖而去。
两个守牢卒跪在恭送,孟超和八个宫装少女随后鱼贯而出。
刹那之间,众人奔走一空,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知莫过了半个时辰,当两个守牢卒巡至铁棚外相会的时候,突然,噗通!噗通!两声,两个人都被人点住晕穴,仰面栽倒。
叟!香风一掠,丽影突现,是一个,穿黑衣,黑巾蒙面,肩上斜背着一个长形小布包袱的蒙面姑娘。
向文雄不知来者是谁,心中大感惊奇,正待出言发话,蒙面姑娘禁声道:“向相公,别声张,不然咱们两个都得完了!”
向文雄点点头,蒙面女人怀中取出一把钥匙中,打开铁锁,启门而入。
“请问姑娘芳名上姓?来此的目的是……。”
“我是月梅,你不认得了?”
说着,脱下蒙面巾,露出一张俏丽的脸蛋来,果然是温柔多情的古月梅。
古月梅是玉虚宫主的亲生女儿,他恨赵丽君钻心入骨。
可是,很不幸,古月梅地深深地爱着他。
而且,无可讳言,向文雄对她同样爱意弥。
古月梅飘然而现,向文雄一则以喜,一则可尤,喜美人多情,临救援,尤情感越陷越深。唯恐将来不能自拔。
古月梅微微一怔,取下身后包袱,递给向文雄,道:“向相公,这是你的东西,快收下好好珍藏着,千万别被我娘看到。”
向文雄伸手接过,放在石床下,道:“古姑娘说这是我的东西,奠非是……”
“是紫龙尺,紫龙经,无敌令,三指剑,另外还有一颗灵丹。”
此话一出,向文雄惊喜欲狂,道:“啊,谢谢你,谢谢你……。”
过分惊喜之下。连声称谢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半晌,才又郑重的说道:“如果在下没有记错,当令堂把我制住的时候,我些东西尚在我的身上,你母亲却说一无所获。姑娘是怎么得来的?”
“从你身上得来的。”
“在令堂搜身之前?”
“是的,家母把你制住后,适巧又有不少黑自两道的高手,前来抢夺紫龙尺、经,家母和他们言语不合,便动手相搏起来,小妹就利用这个混乱的局面,偷偷地将宅物拿走,藏在别处,事后才取来玉虚宫。”
“啊,原来是这样的,真谢谢你为在下冒这么大的风险。”
古月梅小嘴一厥,道:“你这人也真是的,左一声谢,右一声谢,怪刺耳的,好象我们之间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似的,真使人寒心。”
“啊,对不起,在下实存不应该这样见处。”
古月梅深情的望着他,柔声柔气的说道:“连对不起都用不到,只要你以后不嫌弃我,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向文雄立刻说道:“哪里的话,姑娘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怎会那样绝情!”
古月梅闻言暗喜,正容说道:“再者,我郑重的希望来日别和家母正面冲突,如果因为我还给你这些宗物,你将紫龙经上记栽之学参悟透澈,功力火进,而进而对家母有所不别的话,小妹必将遗恨终身,百死莫赎。”
向文雄一怔,道:“在下一向恩怨分明,关于这一点……”
“向相公,听我说,家母绝不象想象的那么坏。”
“古姑娘,在下有一件事闷在心里已久,不知姑娘可肯据实相告?”
“你说吧,如是小妹晓得,一定据实奉告。”
“树魔妖姬毒阎婆可是令堂的化身?”
古月梅闻言花容大变,愣愣好半天后才点头说道:“不错,家母的的确确就是树魔妖姬阎婆!”
“那么,‘阴阳岭’生死台上的事完全是你们设下的骗局?”
“嗯。”
“为什么?”
“因为家母想丢掉‘树魔妖姬毒阎婆’这七个字,而以武林第一人的姿态君临天下。”
“设宴百丈峰又为的是什么?”
“大同小可,想藉生死宴之便,赢得群雄喝采,进而达到万众归顺的目的。”
向文雄暗暗冷笑一声,道:“姑娘可曾觉得这样做是否太过分?”
“嗯……家母这样做纵然有所非是之处,她也是情非得已,另有苦衷,绝非本性使然。”
“令慈有不得已的苦衷?”
“是的。”
“乞道其详?”
“为了家父。”
“姑娘是否可以说得详细一点?”
“二十多年前,家父机缘巧合,在一出深山绝早之内得到一支‘金凤尺’,一本‘金凤经’,当时家父母都为此惊喜若狂。高学的不得了,不料,怀壁招灾,消息便不胫而走,引起天下英雄的觋觎,四处追杀,害得家父母东躲西藏,不胜其扰,最后,录我尚未瓜瓜坠地之前,家父终于不幸伤在群乱掌之下……。”
向文雄神色一紧,古月梅接说道:“家父带伤回到家里时,已是奄奄一息,刚刚道出几个重要仇人的姓名,来不及交出‘金凤尺’,‘金凤经’,便撒手西归。”
“啊,那真是太不幸!”
“先父死后的第二天,我便呱呱坠地家母怕仇人接踵而来,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将先父草草安葬后,便带着我远走高飞。”
“她老人家一面扶养我,一前苦修记栽在‘金凤尺’,‘金凤经’上的各种功夫,直至我十二岁的那一年,家母功力大成,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这才重入中原,落脚阴阳岭上,展一仇的装举。家母杀人虽多,却全系穷凶极恶之徒,当然,由于她老人家身世悲凉,难免失之偏激,像血洗紫龙帮,以及无名公坟内的大惨案,就是一个最显明的例子。”
向文雄听她说得中肯,仇视之心大减,道:“后来令慈怎会弃树魔妖姬毒阎婆七字不用,而争夺武林第一人?”
古月梅向外张望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事情是这洋的,当家母把先父的血仇洗雪清楚之后,发觉武林中所以杀代连绵,无时或已的根本原因所在,皆因群豪争夺紫龙尺、经,金凤尺、经而起,唯有武林四宝全归一人所有,练成足以震慑整个天下武林的功力,以入和紫龙帮为敌的根本原因所在。”
微顿,又道:“其次,家母认为。武林中必须有一个功力威望极高之人出而统治,才一减少甚至终止寻仇滋事等情,也只有如此,武林中必会有真正的公理公义,所以,当她老人家得知将在少林下院举得英雄大会时,逐暂时隐迹练功,而以新的姿态出现在英雄火会时,转而易举的夺得武林第一上之尊。不料,少林,武当,昆仑三派掌门人,同执已见,不肯承认此事,家线一怒之下才将他们擒来玉虚宫,终至演成血海惨案,实乃不幸中之大不幸。”
向文雄听毕,沉吟半晓,正色说道:“记得上一次当在下问起姑娘身世时,似乎尚不甚不解……”
“是的,这些事是家母最近才告诉我的。”
“还有一点,在下始终想不明白,赵前辈为什么命我乔装武林第一剑?”
“此事最是简单不过,家母那时四面楚歌,主要的是想笼络人心。”
翠眉一挑,又郑重其事的说道:
“现在,一切已经明朗,你大概也不会再仇视她老人家了吧?”
向文雄想了想,道:
“在原则上我接受姑娘的意见,不过,如果令堂大人欺人太甚,那又当虽论。”
古月梅微微一喟,肃容满面的说道:
“向相公,据小妹所知,家母对你一直很器重,爱护备至。”
“否则,当你和无名老人大闹玉虚宫之后,她老人家早就对你采取行动了。”
“今日所以把你擒囚禁,皆因你连杀本宫三人,玉面郎君也被你刺伤,引起家母的心火,才出手把你制住。”
“当然,你身怀紫龙尺、经也是原因之一,另外,她老人家从武林第一笔林如松的口中得知你是血手阴魔的徒弟后,也颇为震惊……。”
向文雄听至此,打断她的话,接道:
“其实,家师的遭遇比令堂还要悲惨,老前辈实在没有理由仇视他老人家。”
“是的,霍老前辈的遭遇,小妹已经听你提起过……”
“你妈也知道?”
“知道。”
“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