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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仙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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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昏昏睡去,再也不想这般劳累。
  就在张翼轸昏昏欲睡之时,那滔滔不绝的童子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嘴上仍然说个不停,一只手却悄悄伸向张翼轸随手放在地上的无影棍。眼见就要将无影棍拿在手中,张翼轸几乎就沉沦于黑暗之中的神识之上忽然一股清凉之意袭来,让他为精神为之一振,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翼轸醒来,万万不可睡去!这童子有古怪,魅惑之音夺人心魄,切不可迷失心智。”
  自出华山以来,玉成第一次主动传音示警!
  清凉之意瞬间流遍全身,张翼轸道力运转间,立时恢复清醒。睁眼一看,那童子之手已经摸到了无影棍的一端,眼见就要抓住。张翼轸当下也不犹豫,一把抓住无影棍的另一端,便要将无影棍拿在手中,高高举起。
  不料这童子见状,还不死心,一伸心便抓住无影棍另一端,用力一拉,竟想将棍子夺走。这七岁稚子竟是力大无比,张翼轸使出五成力气,用力一拉之下竟是纹丝未动。
  童子见功亏一篑,大是愠怒,脸上露出与七岁年纪完全不相符的阴森的表情,声音变得尖细难听。
  “倒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也能躲过我的夺魄之音,看来还是小瞧了你。不过不要以为你侥幸逃过失魂落魄的下场就能如何,凡是和天媪子作对的都难逃一死,莫说你这个小小的凡人,便是那自命不凡的神人……”
  童子忽然闭嘴,自知多言,神情紧张地看了正在和青丘僵持不下的天媪子一眼,见她似乎并未注意他在说些什么,方才轻松下来,一伸手从身后拿出一个一尺长短的铁锤,向前一跳,举锤便朝张翼轸的双脚砸去。
  此招阴险之极,他一手握住无影棍,一手举锤砸向张翼轸。张翼轸不想丢下无影棍,就势必被童子的铁锤砸中脚面。看着童子人小鬼大手举一尺多长的铁锤凶巴巴的样子就令人毛骨悚然,张翼轸心道这一锤要是砸实了,怕是两只脚就废掉了。
  怎么办?
  张翼轸心思一闪,也顾不上许多,双手紧握无影棍,暗中全力催动道力将身向上一纵。若以张翼轸估摸他一纵之力即便三尺多高,躲过童子的铁锤自是无忧。孰知全力运转道力之下,张翼轸这一纵竟然跳到空中一丈多高,仍觉体内道力流转不止,犹有余力。
  好在这并不是第一次升空,也并无多少慌乱,低头一看,那童子一手紧紧握住无影棍一端不肯松手,竟是被他凌空提起!
  张翼轸的经脉自上次被温玉借月光之力,连同体内的龙息呼应之间扩大之后,又在渭水宫中因救倾颍而一时干涸,险些成为废人,却被倾颍以养神芝重新恢复道力,如今道力之精纯和深厚自非昔日可比。张翼轸人在空中,想起平常打猎之时,用木棍挑起毒蛇,扬手扔得远远的情景,便双手用力提起无影棍,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身,一扬手,更将无影棍朝身后抛去。
  这一抛之力非同小可,这童子力气再大,毕竟状如小儿,又是一只手抓着棍子。这一甩之下再也无法把持,手一松,只听“嗖”的一声便被张翼轸远远地抛了出去。
  童子在空中就如翻转的风车一般,直直地朝天媪子和青丘二人之间撞去。人在半空,童子哇哇乱叫,犹如小儿啼哭惹人生怜。若是不明真相之人听到,定会心生怜悯,直欲飞身向前不顾一切救下童子。
  张翼轸这一棍之威竟也颇具威力,童子眨眼间飞奔到天媪子和青丘二人中间,无巧不巧正好撞在波旬圈和绿玉杖上。
  天媪子和青丘二人僵持多时,虽是天媪子稍占上风,但青丘后力绵长,一时也难分胜负。这童子从侧面撞来,正好打破二人之间全力相拼的平衡。只听“轰”的一声光芒大盛,久持不下的天媪子和青丘正好乘机各自收回法宝,唯恐被余力波及,急忙退到一旁。而童子受二人强大的余力波击,惨叫一声,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却已不再是粉嫩的童子模样,通身黑里透红,耳朵长长,眼睛红红,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端的是丑陋无比。
  青丘一见此童子现出真身,顿时脸色一变,失声惊叫:“魍魉!”
  第一卷 少年游 第四十六章 天媪子
  “浮游不知所求,魍魉不知所往。”
  张翼轸自是读过有关魍魉的记载。这魍魉为水生之鬼,形状淡如影子,相貌如三岁小儿,喜好生吃人肝。但魍魉神智恍惚,并不如眼前的童子一般竟会以诡计和夺魄之音迷惑人。这童子长相倒是颇如书中所记载,但形貌却有七八岁!
  青丘眼中惊骇之色未去,用手一指躺在地上的童子道:“天媪子,好大的手笔,竟连这魍魉之王也为你所用。魍魉多是三岁童子模样,这个长到七八岁光景,不知被你害死了多少活人取下他们的肝让魍魉吃下才长成这般大小?”
  天媪子嘿嘿一笑,说道:“天地万物均是造化所生,你等所谓道门取天材地宝,炼化神草,便自诩为正统。这凡人生于天地间不也是和神草一般无二么?我们拿来便用又何错之有?这魍魉吃一百人的肝便长一岁,但魍魉在五岁之前神智不清,极易被道士所灭。所以我便捉住了一个养了起来,养到这么大,不容易呀。你这无知小子,竟将他打伤,今日更是不能放你活命!”
  天媪子说完,挥手将魍魉卷到一边,打开随身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把绿光闪耀的蛇形怪剑。
  黑衣人!
  张翼轸甫一见此剑不由怒火中烧,原来这老妪就是先前在林中劫持戴婵儿的黑衣人,原来她竟是消失已久的魔门中人!再看地上躺着的相貌丑陋的童子,竟是生吃人肝的魍魉,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既然在此遇到,定是不可放过以免以后再为害人间。
  “原来你便是当时在林中设计害人的黑衣人,居然还养鬼害人,今日饶你不得!”张翼轸紧握无影棍,体内道力飞速运转,将潜藏在其中的龙息激发,全身热气腾腾。
  “黑衣人?”天媪子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满脸的皱纹如同千年老树的树皮一样干裂开来,说不出来的恐怖和诡异。
  “我天媪子从来都不会装神弄鬼,向来都是以真面目示人。你说的黑衣人想必是我那不争气的徒弟黑风子吧?……是了,你便是黑风子口中的那个手持古怪棍子的小道士,嘿嘿,看来我老人家真是年纪大了,见你手拿一根棍子竟是没有想起来!听说你那棍子不错,莫要小气,今天就送给我了!”
  对了,若是这天媪子真是那黑衣人,应该早就认出他来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张翼轸暗暗自责一时失察,却被天媪子占了先机。不过他对蛇剑倒无多少忌惮,也并不如何担心,举棍便朝天媪子打去。
  天媪子蛇剑在手,挺剑挡下张翼轸一棍。剑棍相交,张翼轸感觉一股阴寒之力沿棍而上,便要侵入他的体内,与他体内犹如热气翻滚的龙息只一接触,便如雪入沸汤,顿时消弭于无形。龙息似乎对这股阴寒之力颇感兴趣,不经张翼轸引导,便自行溢出体内灌注到无影棍中。
  无影棍被龙息激荡之下,隐隐发出雾朦朦的紫光!
  见蛇剑之上隐含的可以消融道力乃至灵力的噬魂之力无法伤这少年分毫,天媪子心道果然这棍子有些名堂,更是见猎心喜,手中癸阴剑连连刺出,剑剑直指张翼轸要害之处。张翼轸自是将全身道力提升到了极致,纵跳横跃,叮叮当当棍剑相交声音不绝于耳,眨眼间二人便交手了十几个回合。
  张翼轸虽没有正式学过武技,但自小打猎,跳跃纵腾,左奔右突倒也像模橡样地和天媪子斗个相当。其实修道之士并不以技击之法的精妙论长短,俱是以道力为支撑,以武器为辅助,比拼的全是道力和道法。幸得张翼轸如今道力精进不少,才得以在天媪子的攻击之下勉力支撑,否则以他的棍法,怕是早就被天媪子斩于剑下了。
  天媪子只道是少年手中的棍子有些古怪,却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道力竟是如此雄厚。几个回合下来,少年手中的棍子愈加沉重,且有一股莫名的热息从棍上传来,将癸阴剑上的噬魂之力一丝丝融化,虽是极其细微,却让天媪子心中惊讶万分:这噬魂之力乃是取自上古之时被道门屠杀的魔门中人的魂魄,其中蕴含的不甘和求生的意念经过凝练和提纯,转化为噬魂之力,一经接触到纯粹的道力或灵力,便如噬骨之蛆非要吞食而后快,不死不休。
  癸阴剑自出世以来,不知残杀了多少道门中人,即便是修为达到化境之人也难挨一时三刻,这少年竟在癸阴剑的逼迫之下越战越勇,看来这棍子端的是一件异宝。此棍若是落到三大道观任何一个掌门手中,怕是不出片刻这癸阴剑之上的噬魂之力便会被消融殆尽。
  想到此处,天媪子更是坚定了要将棍子据为已有的念头。她虚晃一剑,负剑于身后,举手说道:“张小哥,请听我一言……”
  张翼轸哪里知道天媪子这么一大把年纪也会使诈,就停止攻击,问道:“若是想求饶,除非你……”
  话未说完,只见天媪子右手迅速在空中划圈完成,得意地笑道:“无知小儿,空有宝物在手,竟是如此愚笨。还是趁早死了得好!”波旬圈呼呼风动,滴溜溜旋转不停,转眼间从天而降,竟是将张翼轸当场拦腰圈在其中。
  天媪子正暗自高兴一举得手之时,忽然心生警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毫无预兆地从背后袭来!什么人?天媪子暗自吃惊,刚才和张翼轸交手期间,她一直暗中留意青丘,提防他突然出手。那青丘却始终呆呆站立一旁,冷眼旁观。虽然天媪子也有些怀疑青丘为何不出手相助张翼轸,但先前听二人对话天媪子也得知青丘和张翼轸也并非一路人,也就猜测青丘想坐享其成也未可知,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只顾一心一意对付张翼轸。
  背后遇袭,不远处的青丘还是先前的模样站立原地未动。莫非又有高人前来相助张翼轸?天媪子不敢怠慢,手中癸阴剑反手刺出,也不管是否刺中对方,此剑只是虚招,只求将来人的身势阻上一阻,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躲到一旁。
  波旬圈威力虽大,但施展起来很是耗费法力,所以天媪子祭出波旬圈,自身法力便要分出大半用来催动波旬圈。她一剑刺出,身后来人竟是不躲不闪,仍然余势不减袭来,竟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第一卷 少年游 第四十七章 长安古道马迟迟
  天媪子大骇,想要躲开已然来不及了,只听“噗”的一声,一剑正中身后来人。紧接着“砰”的一声,一股大力以浩然之势结实在打在天媪子的背上。天媪子惨叫一声,身子被击出几丈远,扑通一声跌落在路边的庄稼之中,激起一阵灰尘。
  正是青丘用幻影术以假象迷惑天媪子,然后乘其不备,以挨了一剑的代价以绿玉杖重伤天媪子!而青丘也被天媪子一剑刺中腹部,重伤之下丝毫提不起法力,颓然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幸好青丘一身法力非阴非阳,不正不邪,才不被噬魂之力侵蚀,只是身体受了重创,法力并未被吞噬。
  再说张翼轸这边波旬圈从头而降,正好将他牢牢圈住。波旬圈哧哧作响,一将张翼轸套在中间,便开始向内缩小,只要一接触到身体,便会将他道力束缚,然后就只能任由波旬圈将张翼轸的神识夺体而出,炼化成一缕冤魂。
  张翼轸情急之下将手中无影棍横放腰间,正好抵住不断收缩的波旬圈。波旬圈和无影棍一接触便兹兹直响,如同水火交融。无影棍自不示弱,在张翼轸的道力和龙息的双重催动下,紫光大涨,逼得波旬圈便要挣脱无影棍的控制。但无影棍却两端犹如两只强有力的手一般,牢牢将波旬圈固定其上,让波旬圈收缩不动,想要涨大逃脱也更无可能。
  波旬圈如同活物一般挣扎不停,吱吱作响,就如万鬼齐哭一样难听。张翼轸皱皱眉头,只觉一波波几乎无法把持的巨力传来,波旬圈几欲脱手飞走。
  张翼轸哪里肯轻易放手,紧咬牙关,拼了全身力气却不放手。他双手紧持无影棍中间,小心地将波旬圈从身上拿出。无影棍支撑着彩光闪耀的波旬圈,被他举在手中,便如孩童过节之时手持烟花一般。不过波旬圈不时挣扎吱叫,看上去颇为诡异,令人心生惊骇。
  张翼轸虽是将波旬圈从身上取下,拼命持在手中,却不知如何收服波旬圈,只好任由波旬圈吱吱乱叫不停,还不时左冲右突,意欲逃跑。波旬圈越是想跑,张翼轸便越是拼力催动道力,一时相持不下。
  待他看到青丘击飞天媪子之后,也重伤在地,便急忙跑过去查看青丘的伤势。不管如何,这青丘还是救了他的性命,不能不管不顾。
  青丘见张翼轸十分滑稽地举着波旬圈近前,惨笑一声,说道:“你收回道力,这波旬圈自然就脱落了。”张翼轸依言而行,道力刚一收回,波旬圈便“嗖”的一声逃离无影棍的控制,飞到半空之中,犹自十分警惕地围着无影棍转个不停。只是不出片刻,失去了法力支持,又没有天媪子的控制,波旬圈终于力竭,啪的一声掉落地上,竟是一个通体黑红的手镯。
  “咳咳……”青丘连咳几声,吐出一口鲜血,咧嘴大笑,“终究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又让你小子逃过一次,还害我差点又死一次。我救你一命,说吧,你怎么报答我?”
  张翼轸哭笑不得,青丘救他倒也不假,但却是为了让他的身体不受到伤害,好让他有机会夺舍。不过相比之下,这青丘倒是比天媪子可爱许多,最起码是个真性情之人。想了一想,张翼轸近前将青丘扶起,坐在茶摊的凳子上,这才说道:“青丘,你几次想取我性命,只怕也算是我的敌人了,如今你受了重伤,我不杀你,也算报答你方才出手相救之恩了。”
  “呵呵,哈哈……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倒也学会了正道人士的虚伪和迂腐!不过还好,换作他人,怕是二话不说就将我杀了。对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便是好好活着,莫让他人伤你身体,等我养好伤之后,再夺你之舍,如何?”青丘一笑之下,伤口之处又汩汩流出鲜血,他却浑然不觉,仿佛伤在别人身上一样。
  张翼轸默然无语。这青丘非正非邪,处心积虑想夺他之舍,倒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敌人。不过他行事虽非光明,但也不至于偷偷摸摸,为救他不惜牺牲性命,也算是一个至情至理之人。杀他不符合道义,留他对自己有害,张翼轸一时颇为踌躇。
  青丘自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也怕他一时反悔将他杀死,没有了肉身再想夺他人之舍便难如登天。而现在这副残躯至少还能苟延残喘几时,若是养好了伤,总比没有肉身的强。
  青丘这边正要思索如何尽早离开此地,环顾四周一看,不由暗叫不好。
  “糟糕!你我二人只顾说话,一时疏乎竟让天媪子和魍魉逃走了!没想到这天媪子这般强悍,被我的绿玉杖重击之下还能隐身遁走,倒是小瞧了她。”
  张翼轸这才注意到四周,原先天媪子和魍魉摔倒之处已经空无一人,不知何时这二人竟然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事已至此,青丘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到变成手镯的波旬圈身上,又看了一眼远处被天媪子丢弃一旁来不及拿走的鸟笼,心中有了主意,便说道:“小子,这手镯就归我了。我见你喜欢那鸟笼,你就要那鸟笼吧。我也不要你帮我治伤了,我们两相抵消,你说可好?”如今青丘重伤在身,说话也用上了商量的口气。
  张翼轸对波旬圈全无兴趣,点头同意,走过去将鸟笼拎起。
  笼中两只鸟儿竟似认识张翼轸一般,不再浑身颤抖,神情之间颇为欢悦,在笼中跳跃不止。张翼轸心道这鸟儿莫非与他有缘,怎的心中感觉似乎和它们相识一样。又仔细观察了一番鸟笼,越看越觉得鸟笼希奇,用手一摸,这鸟笼根本就是用柔软的丝线编就,为何能支撑成形,确实是怪事。
  再抬头时,青丘已然以绿玉杖当拐杖,佝偻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远去了。看着他孤独、踯躅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长安古道之上,渐渐地模糊于天地之间朦胧的水气之中,被盛夏的阳光一照,终于变成了一个不可分辨的黑点。张翼轸呆立半晌,竟是丝毫提不起杀他之心。
  烈日当空,除去被波及之下一片狼籍的茶摊,还有当时魍魉用来砸他的铁锤此时已变成一节人的脚骨之外,四处再也见不到任何打斗的痕迹,只有阳光明媚,蝉鸣阵阵。
  张翼轸挥去额头上的一滴汗珠,恍然若梦。这位十六岁的少年没有想到,此次华山之行竟是如此波折,遭遇了无法想象的凶险和经历,直让他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年心性终于在几次性命攸关之后,变得日益成熟、稳重起来,不再是年少孺慕的心境。
  想起方才一番恶斗,若不是那青丘舍命一搏,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救了自己性命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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