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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婷听得动兴,伸手抚着罗开的子孙袋,轻揉慢搓,弄得罗开蹙眉闭眼,直爽到心窝去。
董依依忘情颠套墩桩,穿墙过壁,每记尽抵深处,花心几欲被他捣碎,但董依依兴在头上,那肯便此罢休。只见户外莲瓣乱翻,腥红可爱,阵阵花露,宛若蜗牛吐涎,泛溢一片。如此数百起落,愈来愈见爽利,倏觉牝中紧急,内里又骚又麻,四肢俱颤,不意一个哆嗦,立时山洪暴发,一泻不可收拾。
罗开知她了毕,便把白瑞雪仰躺在榻,方坐身而起,扶董依依下马。
董依依心畅意足,只见她嘴角满是笑意,挪身滚向一旁,口里却咻咻的喘着大气。
罗开俯身而下,在白瑞雪嘴上亲了一亲,一手勾起粉颈,一手探向肉篷篷的玉峰,接着沿腹下滑,及至胯间。白瑞雪双目半闭,只盯着他的俊脸,任其所为。罗开咬着她嘴唇,徐徐道:“瑞雪姐,我要进去了。”白瑞雪“嗯!”的一声,自动把腿儿掰开,只待他的大将军驾临。
但见罗开抚摩多时,那话儿已抵玉门,不住乱叠乱戳,惹得白瑞雪身儿大动,内里酥痒难安。罗开见她攒眉蹙额,状甚难过。他也不敢拖延,先把她一只玉腿推起,即见花房半露,丽水汨汨,当下扶起巨枪,斜刺里望准便送。
随听白瑞雪轻啊的一声,另一只腿儿一跃而起,罗开见机不可失,捉在手中,扛架于肩上,旋即腰肢大起大落,着力抽动起来。
只过数十合,白瑞雪媚声娇啼,一对美眸,已是水光盈然。倏地见她推过罗开,放回双腿,再见她撑身起来,踞坐在榻,大大掰开两腿,低头望着自己湿浓浓之处,立见那硕大家伙,不住进出抽捣,每一深进,便是没头没脑,回回尽根。
罗开见她情浓得趣,低首觑时,见她妙处正一翕一动,花露沿股流下,把绣褥湿了一片。
便在这时,白董二女突然探过头来,四只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妙景。罗开不加理会,由她们看个满意,只见白瑞雪周身战栗不止,口里呀呀叫道:“罗开弟,再要深入些,姐姐内里实在痒极!给我狠狠折磨他,要不必然痒死了。”
董依依在旁笑道:“婉婷姐曾对我说,仅闻得只有给干死的,却不闻会痒死,瑞雪姐不是在骗人么?”接着二人揜口偷笑。
白瑞雪正欲开言责骂,岂料罗开忽地着力一顶,白瑞雪一声轻唤,仰身便倒,几乎昏死过去。罗开覆上身去,微笑问道:“这样够深没有,可知趣么?”
只见白瑞雪眼儿一瞪,嗔道:“你这般狠劲,灵魂都给你顶煞了。”
罗开自知适才用力过猛,当下再架起她双腿,缓抽慢送,再不敢使强。岂料白瑞雪却道:“这样又怎能刹痒,还是狠干来得舒服。”
如此听见,罗开那敢怠慢,便即使上力气,狂捣不休。只听那里顿时唧唧作响,犹如猪只咂槽水般。白瑞雪顿觉美快,撑高身疾望,存心要看那出入之景,却愈看愈感火动,遂探出纤手,二指套住龙枪,任其在指间穿插而过,却又那里捉得他住。
罗开与她这一战,竟近半个时辰,幸好二人均是一身武功,也不大觉倦,只是白瑞雪情动过甚,不知丢了多少回。罗开自学得“乾坤坎离大法”以来,从不曾使过采阴之术,饶是如此,若白婉婷如此大泄不休,势必害多益少,当下便放开精关,任其自然。
没过多久,又见白瑞雪嘤声四起,内中再度狂泄而出,罗开被花露一冲,顿时爽到极点,腰间一麻,灵龟旋即张口吐水,内里阴阳之物,和作一处,双双同赴销魂峰去。
是夜四人相环而睡,养足精伸,正等待明儿与朱璎交换人质。
第六集 救人计划
第一回 龙涎伪丹
次日,罗开绝早起床,掀起绣被,竟发觉白瑞雪已然不在,而白董二女,却兀自未醒,睡得正香,脸上仍泛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当他由内室走出前厅,见彩儿正在摆放早饭。彩儿一看见罗开出来,便即放下手上的工作,上前道:“庄主早晨,盥洗水已经准备好了。”
罗开问道:“今日你也很早啊?”
彩儿一面为罗开扭着毛布,一面道:“是白庄主使人通知我,说庄主你今日有要事办,着我赶紧准备早饭。”
罗开点了点头,接过彩儿递来的毛布,问道:“现在白庄主呢?”
彩儿摇头道:“彩儿不知道,或许是去了凌波阁吧,白庄主在出去之前,叫我早饭多放一个人位子,说邱婆婆会过来。”
罗开心想:“瑞雪姐果然做事无微不至,诸事皆照顾周到,连我有事想请教怪婆婆,她都能够预知。身边有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实是男人的莫大福气。”他放下毛巾,着彩儿为白董二女准备盥洗物,方走进内室叫醒二人。
正当三人穿戴整齐,白瑞雪和怪婆婆已走了进来。
早饭已毕,怪婆婆向罗开道:“你这个计划,瑞雪已经与我说了,我仔细想过,发觉这方法也可以一行。”
罗开道:“既然邱婆婆也认为可以,我现在便去辨理。”话后,便欲站身起来。
怪婆婆连随扬手,示意他坐下,道:“你不用着急,我还有事要说。”罗开听见,便停了下来,只听怪婆婆道:“先说那枚假毒药,我曾数番考虑过,朱柏身旁的人,武功高强的好手着实不少,而这些人之中,江湖见识自也非浅,倘若随意找一枚丹药,想胡混过去不被看出破绽,恐怕并不容易。”
众人凝神细听,均心有同感,董依依问道:“这样如何是好?”
怪婆婆道:“在三十年前,武林中曾有一个魔头,人称香药神君。此人的名堂,在江湖上真个响亮一时,当时武林中人每一提起此人,无不谈虎色变。”
白瑞雪道:“听这人的外号,必定是个用毒高手了。”
怪婆婆摇头道:“高手这两个字,他还谈不上。此人武功并不算如何高超,只是喜用毒药,而所用的毒药,却又异常厉害,凡中毒者,死前如万蛛在周身咬啮,剧痛难当,任你神功盖世,毒发之时,浑身上下垂软无力,连提手的气力也使不出来,更遑论提刀自尽了。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此痛苦七日七夜,中毒者方缓缓死去。”
董依依听得舌头颇伸,问道:“这么厉害的毒药,到底叫什么名堂?”
怪婆婆道:“此毒药共有两种,一种称为”百花龙涎香“,而另一种,名为”龙涎丹“。这两种毒药,功效相当,只是百花龙涎香是一股香气,且混合百花所制,馨香扑鼻,下毒时若放在花卉之中,让人极难察觉。便因为此毒药异常霸道,直来均受武林中人切齿痛恨。试想毒香一旦流于空中,久而不散,便是场中有千百人,也能一次悉数毒害,当真猛恶之极。再说那龙涎丹,却是一枚丹药,专用以对付单一的敌人,此丹入口清香盈腔,听说其味甘甜,如吃酥糖。
“光是这样还不算厉害,这两种毒药,在配制之时,还可控制毒药的发作时间,短者可即时毒发,让人苦熬七日方行死去;长者便要看调制的药性,此毒药甚至可在体内留存一年,方行开始发作。若然在毒发前得不到解药,一但毒药开始生效,打后再吃解药,那时已经无用,纵是华陀再世,也难存活。”
白婉婷道:“邱婆婆你如此说,必有其用意,莫非邱婆婆也有这两种毒药?”
白瑞雪听见妹子的说话,顿时喝住:“婉婷你胡扯什么?邱婆婆行事光明磊落,武功盖世,哪会有这种害人的毒物。”
白婉婷给她喝斥,连忙垂下螓首,不敢再吭声。怪婆婆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拔开瓶塞,阵阵清香自瓶子里透将出来。众人方听完怪婆婆的说话,不由心中栗然。白婉婷连忙揜着鼻子,脸现惊恐。
怪婆婆笑道:“婉婷你不用害怕,这并非毒药。”接着从瓷瓶里倒出一枚丹药,见此丹药白里透红,犹如一颗珍珠似的。
董依依一眼便认出来,立时笑道:“这枚药丸,不正是漫雨梅花针的解药。”
众人听了此话,全都明白过来,只见怪婆婆颔首道:“依依说得没错,漫雨梅花针的解药也有两种,一为气体,二为丹药,而这枚解药,乃”八角茴香“的蓇葖配制而成,同样香气馥馥,只是其质与龙涎丹不同。皆因这是能化解昏睡的药丸,而八角茴香,含有兴奋和驱风等作用,却没有毒性,且有提神作用。”
罗开道:“邱婆婆的意思,是以这解药来个鱼目混珠,冒充龙涎丹这毒药。”
怪婆婆点头道:“虽然我不曾见过龙涎丹的模样,更不知其色泽大小,是否与此丹丸相同,但还是值得一试。朱柏身旁虽不乏高手,相信这些人之中,也没人曾见过龙涎丹,大多只知其名而不知其形。况且这一枚丹药,其性质与龙涎香相似,入口同样香甜甘美,便是心有所疑,也不敢不相信这是龙涎丹。”
白瑞雪道:“既然要假,便要假得像样,这才能立收成效。龙涎丹既曾一度惊震武林,想必知者甚众,总好过咱们随便找一枚丹药,胡乱起个名堂来得好。”
众人听见,俱点头称是。怪婆婆又道:“罗开,你无须急着给朱柏服用,到得交换人质之时,当着众人面前才让他服下,教这些人亲眼目睹,免得朱柏隐讳不言,到得那时,更令他们不敢不信这是毒药。”
董依依拍手笑道:“邱婆婆说得对,这些人眼见王爷吞下丹药,势必吓得半死。王爷给咱们拿住了刀靶儿,叫他以后还敢与咱们作对否。”
怪婆婆徐徐道:“罗开你内功深厚,又懂”混沦掌“和”玄虚指“,光是这两门指掌功夫,在当世高手中,恐怕能胜于你,相信也不会有多人。可是你最大的弱点,便是江湖阅历不足,为人又过于仁慈,每次出手总留三分力,不忍全力出击伤人,且性子过分坦直,胸无宿物,又不擅心计,倘遇着呆里撒奸之徒,不免会令你吃大亏,这点你该多加主意。”
罗开听了怪婆婆谆谆之言,心里由衷感激,连忙颔首受教。只听怪婆婆又道:“今趟你前去小瀛州,只身孤影,万事该当小心谨慎,事事不可大意。”
说着之间,怪婆婆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来,递与罗开道:“这是”幻影流光“的心法,我为你写了一份,乘着你这十日闲来无事,便取出来好好修习,以你的聪明才智,又对奇经八脉深有认知,相信在这十日间,便是学不到十足,总有八九成了。你既不爱伤人,这门功夫,对你可说最适合不过。当你学晓幻影流光之后,若遇上强劲对手,大可绝展这步法趋避,或可一走了之。”
董依依见怪婆婆肯传授罗开这门功夫,心里委实高兴万分。当初她也曾对怪婆婆提出,打算把幻影流光授与罗开,却被她一言反对。现下瞧来,明着怪婆婆已接纳了罗开,一洗往日芥蒂,董依依又怎能不开心。
罗开颤着双手接过,感激之情,一时难以言表,正欲开言道谢,却被怪婆婆截住:“你无须多谢我,只要你打后好好照顾依依,这便足够了。”
罗开傻愣愣的不住点头:“罗开决非那些行止不端之徒,婆婆请放心。”接着斜眼偷望身旁三女,见董依依正向他作了个鬼脸,而白家姐妹,俱是嘴角含笑,心里着实为他高兴。
怪婆婆又道:“这门幻影流光心法,前三页乃法门要诀,千万不可让人觑去,余下的步斗踏罡,若不懂开头的诀窍,可谓学非所用。你大可将前面要诀记熟,再行撕毁前三页,便是一个大意,此书纵落旁人之手,再也无伤大雅了。”
罗开点头称是,便把书册揣入衣衫,贴身藏好。
巳未将午,庄内的一名武师跑进大厅,直来到罗开跟前,躬身道:“庄主,庄外来了一大批人,说有要事拜见庄主。”
罗开颔首应了,着那武师暂时不可开门,四下小心防备。那名武师应了退去,罗开向下首的朱柏道:“昭宜公主已经抵达庄门,要接王爷回王府了。待罗某相送王爷出庄吧,请!”说着站起身来。
厅上众人同时立身而起,跟在罗开与朱柏身后,鱼贯走出大厅,十多二十人迳往庄门走去。
来到庄门前三四丈远,白瑞雪吩咐武师打开庄门。即见门外密麻麻站满了人,朱璎站在最前正中央,在她身旁两侧,却是冯氏兄弟,一左一右伴在朱璎身旁。
三人身后不远,正站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年逾四十,颐下美须飘飘,神光炯炯。再看那个女的,四十不到年纪,脸儿清秀,眉如柳叶,虽已是中年,长相却极为高雅俏丽。
这两个中年男女,正是誉满江湖二十年,素有侠侣之称的“睛云秋月”,也是方妍、方姮的亲生父母。而阴阳二老这两个老怪物,正站在二人身旁。
再看这些人身后,高高矮矮站了十多名武林人士,有僧有道,衣着不一。随后便是一排官兵和锦衣卫,人数少说不下百人,分列石路两旁,当真气派逼人。
方妍虽离开父母十多年,但小时父母的脸相,她还是依稀认得,她与方姮一见这对中年男女,顿时齐声脱口而出:“妈、爹!”便要跑上前去,却被白瑞雪伸手拦住,低语劝说,叫她便是相见,也不争一时,决不可卤莽。
门外众人一见朱柏与罗开并站,除了朱璎外,全都恭身行礼,齐声道:“恭迎王爷回府。”百多人如此一叫,立时声彻云霄,震耳欲聋。
罗开朝朱璎拱手一揖:“欢迎公主驾临敞庄,有失远迎。”
朱璎微微一笑,也不还礼,说道:“罗庄主无须多说其他了,咱们现在便开始交换人吧。”
罗开道:“这样便好,请公主先行开释”睛云秋月“两位前辈。”
朱璎笑道:“罗庄主倒精打细算,可是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况且此举实有欠公平,倘若我先放回两位大侠,而你又突然反悔,不放回我皇兄,这个亏岂不愈吃愈大。”
罗开眉头一扬,说道:“罗某言出必行,若公主立即放人,我保证把王爷放还,绝不食言。”
朱璎摇头道:“本公主不是不相信罗庄主,但常言有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等冒险事儿,本公主再蠢,如何也不敢做。”
只见朱璎说话方毕,倏见罗开众人之中闪出一道人影,直抢至朱璎那伙人。众人眼前只觉一花,接着阴阳二老同时出掌,只听“碰碰”两声过处,二老身子猛地倒退数步,便见一团影子掠回罗开身旁。
朱璎等人定眼一看,不由“啊”的一声,个个瞠目结舌,做声不得。
但见怪婆婆双臂各挟着一人,正是晴云秋月两人。她这一下窝里发炮,当真如疾风迅雷,加上怪婆婆功力殊深,便是罗开身具两甲子功力,也不敢说能胜过她,更何况是阴阳二老。
只见二老便在这瞬眼间,被她连发两掌,立时给震了开去,竟全无拦阻之力,再也遑论还手了。正当阴阳二老回过神来,已瞧到怪婆婆把人抢了去,立时气得吹须竖眉。二人是王府中一等一的高手,武功无人能及,素受朱柏重用,王府中的武士,无不对二人恭敬有加,此刻当着众人面前堕了威风,二人如何受得起。
可是二老与怪婆婆交了这一掌,便有自知之明,心知决非这老太婆的敌手,他们虽是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贸然发难,只得把满怀恨意,一口往肚里吞。但二人的脑子同时急转,不住思索这老太婆是谁,心想她怎地会如斯厉害。可是任二人想破脑袋,竟无法想得半点头绪来。
但见怪婆婆呵呵一笑,将手上二人缓缓放下,发觉二人给人封了穴道,便随手解开。方家姐妹看见双亲安然无恙,再也不能把持心中喜悦,顿时冲将前去,双双扑入二人怀中:“爹、妈……”
只见方晴云抱着方姮,水秋月抱着方妍。此刻四人得以重聚,心中激动之情,一时竟全然迸发而出,便连说话,也是哽噎难言。
怪婆婆回过身来,朝朱璎道:“你身边这些酒瓮饭囊,依老太婆来看,还是不要带出来丢人现眼好,免得遗留笑柄。”
朱璎朝二老望了一眼,却没有出声。但二老耳里听着,眼里看着,况且以二人平素兀傲孤高的性子,现下如此受人当众奚落,还如何能忍得,当真泥人儿也有土性。只见二人目怒凶光,踏步抢出,正要与怪婆婆决一生死。
便在二人冲出数步,却被朱璎从旁喝住:“两位不用动恼,现在王爷尚在他们手中,小不忍则乱大谋,误了大事,两老一时失手,这也算不上什么,王爷决不会怪罪你们的。”
阴阳二老听见,立时打住了脚步,四只眼睛,犹如要爆裂似的,恶狠狠的瞪着怪婆婆和罗开。罗开淡然一笑,也不再理睬他们。
这时朱璎冷脸一沉,哼声道:“本公主今回真个有眼无珠,还道凌云庄庄主是个言行相顾,极具威信的人,但确没想到,竟然是个出尔反尔,信口胡言的无耻之辈,岂不令天下英雄耻笑?本公主今日终究开了眼界。既是这样,这件事自有天下公论,我再是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