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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蛇血,不到真正化龙,不能尽除这种藏隐于血脉之中的天性!”
“变成蛟血也不能吗?”方慕南有些好奇了句。
小青道:“差不多了,不过也不能消除干净!像我们这种由蛇修炼进化成蛟的,大多血脉不纯,不到真正修炼成龙,都不能尽易蛇血。人说蛟是龙种,但其实只有天生的蛟种才血脉纯正,含有一部分龙血,我们这种的都不算了,比蛟化成龙,更要多付出无数的艰辛。”
“哦!”方慕南点点头,不再
言语地继续默默开车。
回到家中,小青继续开了电视看电视,方慕南则到了卧室,继续他给欧阳云飞画的张兰lou的画作。从昨日回到家中后,他便一直将画架支在了画室,早晚醒来睡前,随时眼见地提醒着自己每天不可断笔,要尽快地完成。
这幅画其实已完成了大半,就剩了最后的渲染着色,细细润笔修饰,以求尽善。这是水磨工夫,急不来的。其实一幅画绘图勾形,并不需花费多长时间,费时的是之前与之后。之前要花费脑筋细思勾图布局,之后则要细细渲染着色,一层层涂抹修饰,中间反而是最快的。
方慕南坐在画架前,拿起调色板与画笔涂了几笔,却是感觉有些没心思作画,投入不进去,更别谈什么沉浸、陶醉与享受的那种美妙画之境界了。对着画中的张兰lou呆坐了半晌,他看了看时间,干脆放下手中的画具打了个哈欠上床去困觉了。
对于他来说,睡觉不止是休息、放松的身体,更能休息、休养到精神。有什么烦心事,睡一觉起来便心情好好;心情不好,睡一觉起来也就心情舒畅,豁然开朗。什么事,都大不过一个睡去;什么事,也都抵不过一个睡去。
人家有一醉解千愁,他则是一睡解千忧。有道是举杯浇愁愁更愁,酒醒了越愁头还疼,他却是越睡越轻松,若能一睡个千百年,什么烦扰也都一去休。
陈抟的睡功看起来挺简单,好像什么人也都可以炼,但其实最要紧的,却正是这份儿一睡万事休的心境。不然他当年也曾收有弟子不少,何至竟没有一人能够得此传承,正是这份心境难得少有,没有一人相适,这才飞升时冥冥中忽有所感,一算算到了千后。他算到这名弟子没令他失望,方慕南,正是有这份儿心境。
第二十章 心境无为 麻烦来了
第二十章心境无为麻烦来了
正是有这份儿睡功真髓要义的心境,方慕南的睡功进境才能如此顺利,于从正式开始修行起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就三花聚顶,金丹大成,修成了初关仙术。这其中虽然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在福寿洞天中吃了太多的灵果、灵丹,灵气积累的深广多厚,但这一份儿睡功真髓要义的心境,也是不可或缺的。
他把睡功也教给了乔依,也同样给予了乔依灵果、灵丹的很大支持,但这几日来他与乔依梦中相会,问及乔依的修行进展,乔依总是言不得其门而入。
这其中的关键,就是乔依缺了这份儿最为要紧的心境。
方慕南只以为乔依是接触日短,又整日工作忙碌,也没什么时间与心思参研体悟。但即便他将自己的修行体会、心得等一一尽数相告,乔依也仍是不得要领而入。他不知道,乔依是缺了最为关键紧要的东西——心境。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自己也尚没领悟到,睡功最重要的,便是他自己所拥有的这份儿心境。这不是他刻意求来的,也不是学能学来的,实是天性如此,是他自然就拥有了这种心境。没有人去教他,他也没跟任何人去学,他生就了如此。要他自己去说,他也讲述不个究竟出来,这似乎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事实上,他自己也没察觉,没有做过总结,不知道自己心性是何。
??陈抟当初收他为徒时,曾说。过自己当初收有不少弟子,但却没有一个人的心性适合得他睡功的传承。方慕南当初也并不明了陈抟所指的心性究竟是什么,只以为是自己也跟陈传一样爱睡觉呢!而陈抟也没有明指过这心性究竟是什么,只说他有好心性,是自己等了千年真正能得其真传的弟子?
??陈抟明白,方慕南糊涂。这也就是。陈抟之所以是师父,而方慕南却只能作徒弟。等他终有一日能明白了这心性究竟是什么,那时他才算真有资格去做师父?
??现在,乔依学的糊涂,而他教的。也不是很明白。像他这样教法,乔依恐怕是再学十年也不能得睡功的其门而入,即便入了也终难再有成就?
不过,方慕南不明白也有不明白的好处。他天性养。成、无意间、自然而然地达到了这种心境,这正暗合了道家的“无为”二字,也合了他这一脉文始派的无为法。以虚无为本,以养性为宗,为丹法中最上一乘。
陈抟当初没有明指他的心性究竟是什么,也没有。点出睡功的最真髓要义之要求与所在,恐怕也正是有这等考虑。怕一旦说了,他反而故意去为之,就再不能保持住原本就有的心境。何为无为,那就是于无意间而臻至,一旦明指了、点破了,那就等于是有为了。
拥有这等心境,方慕南自从修炼睡功始,更是越。睡越好。不论他是否有按睡功的要求去睡,也不论究竟是何姿势去睡,更不论他是否有修炼,他每次睡起来都总是精神爽朗、心情舒畅,浑身上下,更无一处不适。即便睡的地方不舒服,他睡醒起来也是照样舒服。
※※※
??不知睡了多久,。方慕南被小青摇醒。小青手里拿着他的手机,递给他道:“诗语的电话,找你的!?
“哦!”方慕南伸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手接过,懒懒地对在耳边道:“喂!”
“喂,我刚听说你回杭州了,正好有件事拜托你,你一定要帮我!”唐诗语也没什么寒暄之语,直接话入正题,只是语气听来有些疲倦,似乎很劳累。
?。“什么事?”方慕南半起着身,懒懒地kao在床头上,懒懒地?
“你最近一定没什么事吧?”唐诗语带着肯定地先问道。
方慕南道:“没事,也就接待个来杭州旅游的网友,睡觉前刚去接了机回来。另外也就是为你表弟画的一幅他心上人的画,不忙。”
“我表弟?”唐诗语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哪来表弟。
“欧阳云飞了!”方慕南笑道。
前几天唐诗语生日,柳随风一家带着欧阳云飞出席,因为欧阳丹凤是唐诗语的舅妈,欧阳兄妹俩与唐诗语这才拐着弯儿地勾联成了亲戚。欧阳云飞、珊珊兄妹俩年纪都比唐诗语小,自是称她为姐。因两边都是叫柳云鹏表哥,所以这两边没血缘的也就随便表了一下。这样一来,唐诗语也就莫名其妙地多了个表弟与表妹。
未等唐诗语接话,方慕南又笑道:“说起来也是有趣,那个珊珊竟然就成你表妹了,可真是有些戏剧化呢,果然人生如戏啊!”
唐诗语也笑道:“是有些挺像电视剧情节的,我也那天才知道,原来珊珊是复姓欧阳的,现在复姓的人好像都很少见呢!”
“对了,你到底要我帮什么忙?”方慕南转回正题问道。
唐诗语却仍是不答,只又问道:“你那个网友来杭州旅游,你是不是要充当导游做陪?”
方慕南懒懒一笑,道:“当然,免不了要尽尽地主之谊吗!”
唐诗语高兴道:“那可正好,那你就顺便再多带一个!海伦娜这次来中国,除了给我庆祝生日外,也是来旅游散心。可我这几天工作太忙,实在是没时间陪她,我想请你代我尽尽这地主之谊,陪她旅游,把她招呼好了。我其实早就想请你帮忙了,可你这几天都在上海陪父母,我也不想打扰你,现在你回来了,正好帮我。就几天的时间,忙过这几天我就能抽出空儿来了,好不好?拜托!”
“这………”方慕南不由有些迟疑,海伦娜那外国妞可是个麻烦。而且是个大麻烦,她那时刻都有如黑暗中二百五十瓦灯泡散发的耀眼光芒,很轻易就能招来修行者的关注。涉及修行者之事,就少有能够简单料理的,而他也最不想惹这类事。虽然他现在也在这个圈子内,但他却不想与这个圈子中的其他人产生太多交集,他只想站在这个圈子的最外围,慢慢地走自己的路,不惹任何人的注意,也不涉入圈中的任何纷争。
唐诗语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基本
也就是我在杭州唯一的朋友,你不帮我谁帮我?最多就一个星期,七天。而且你不也正要陪网友吗,就顺便多带一个,海伦娜汉语说得很好,交流不成问题,她性格也很好,不会乱耍脾气,与人也能相处得来。你就随便带她转转,你们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不用专门儿随她的。好吗?”
“这……好吧!”方慕南有些无奈的答应。唐诗语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再推可就要上升到跟唐诗语的友谊问题了。按常理来言,他没有推辞的道理。而他推辞的理由,却又不能跟唐诗语明说,说了也是一时解释不清。
“谢谢,阿南你真好,我晚上请你吃饭,去哪儿随便你挑,吃什么也随便你选!”唐诗语欢喜地连声道谢。
方慕南叹道:“不用了,我晚上有饭局,要为我网友接风的!”忽然又道:“这样吧,不如你晚上带你那美国朋友一起来吧,先熟悉认识下!”
“也好!”唐诗语道,“不过晚上的饭就由我请吧,你不许跟我争!”
方慕南笑道:“你放心吧,我才不跟你争,你以为我钱很多呀!”
方慕南答应了帮忙,唐诗语松下一口气,放松地打趣笑道:“是你不肯要吗,你要是肯开口,整个翔宇集团都是你的!”
方慕南摇摇头,不与她在此问题上作深谈,只道:“我在楼外楼订的,晚上七点,你要是先到的话,就到服务台上报我的名字。”
“好,那就这样吧,晚上见!”唐诗语显然也知他不愿在接替翔宇的问题上多谈,打趣一句也就算了,说多了可就要招他不高兴了。
“好,晚上见!”方慕南说罢,拿下手机率先先挂断。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将手机扔到床上,方慕南有些叹气地道。又想不过也就七天,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招什么麻烦。那个海伦娜也来了有好几天了,这几日不也没听说她出什么事吗?
低眼间,忽然扫到手上戴着的敛气指环,他不禁心中一动,抬起手来看着,暗道:“不知道这敛气指环能不能帮那个海伦娜收敛住她身上那么强烈又强大的气息,她的情况毕竟跟我当初不同。试试吧,不成再想其它的法子!”
“其实我也该主动帮忙想想办法,毕竟事关诗语,她总在诗语的身边,说不定哪一日就会给诗语招来麻烦呢!我这样放任不管,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岂不等于是害了诗语?诗语的舅舅那晚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问过这海伦娜什么来历,来中国又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早早打发走了才是最好!”
他心下琢磨,暗自打算,乱七八糟想了一阵儿也就有些嫌烦地懒得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事前不可能算得周密万全的,世事无绝对,凡事都可能会有意外。
第二十一章 试探 夜宴
第二十一章试探夜宴
晚上七点,方慕南开车先去金溪山庄接白羽裳。小青不愿多见白羽裳,没有跟他一同去,自己另打了车先行前往楼外楼。
方慕南接了白羽裳上车,见车上没有小青,问道:“你女朋友没跟你一起来吗?”
方慕南道:“没有,她打车先到楼外楼去了。”
白羽裳笑道:“她对你倒也挺放心!”
方慕南看着她懒懒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是只妖怪,还会吃了我不成?”
白羽裳镜片后的一双美目带着几分俏皮地眨了下眼,笑道:“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只妖怪!”她似是在直言相告,但却又带着玩笑的口吻,让人不知道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有鉴于对白羽裳身份的猜测,方慕南觉着她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两者都有,恐怕也还有着对他的试探。其实两边对双方的身份虽然都还不敢下肯定,但也都有点心知肚明。
??小青对白羽裳有血脉中的。天生敌对感觉,白羽裳对小青自然也有,否则也不至于对小青无怨无仇的,以前更从不认识,第一次见就表现出敌意来。两女彼此血脉中天生的敌对感觉,让她们即便看不出对方的真身来也能猜测得出?
而方慕南与白羽裳,则都有只同。样的翡翠指环。方慕南的指环是件能收敛气息的法器,假设白羽裳的也同样是,那么她当然也会作出与方慕南同样的猜测。就像方慕南从指环上对她身份的猜测一般,虽不至一模一样,但也是大同小异,不会偏差了多少。再且她已通过血脉中的天生敌对感觉基本判断确认了小青是条蛇妖的身份,那么与她一起并且是她男友的方慕南,自然也不可能简单到只是个普通人。
“是吗,那你是什么妖怪?”方慕南。也以玩笑的口吻还问。
虽然大家现在对彼此的身份都差不多有点儿心。知肚明了,但方慕南还是不想立即揭破,由他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反正他已经打定了,只要白羽裳不直承自己身份,他就绝不会先主动承认。大家就互相装吧,要挑也是由白羽裳来挑,他才懒得去挑,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相交才最好。这样比较简单点儿,一旦挑破了,这关系可就要有些复杂了。如前所说,他并不想与这个圈子中的其他人产生太多交集。
白羽裳笑道:“当然是鹤妖了!”
方慕南摇头道:“鹤怎么能称妖,鹤成了精那也是仙。鹤,变成了人就是仙子。”他转头看着她的双眼,仍是用带着玩笑的口吻微笑接道:“所以,你既然是只白鹤变的仙子,那就不会吃人,我当然也不用怕你,小青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不放心!”
白羽裳转头望着车窗外的西湖夜色,道:“不是所。有的鹤成了精都会变成仙子的!”
??“当然。”方慕南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微一顿后,很是一本正经地道:“公鹤会变成仙人。?
“噗嗤!”白羽裳忍不住被方慕南的这句话给逗笑,发出串银铃般美妙悦耳的笑声,有如天籁。
这一笑后,两人也就此止住了这个话题。方慕南点火发动了车子,驶离金溪山庄。接着一路之上,两人也只是闲聊些寻常话题,都尽拣轻松有趣的说,谈谈吃喝玩乐、路边景色,以及杭州最近的一些时下风潮、新鲜事情。白羽裳也说些大连的鲜闻趣事,还有她们学校以及她工作上的事情。
闲聊之际,方慕南也向白羽裳说及了今晚会多两个人赴宴,并且提前打招呼,说了唐诗语拜托他帮忙的事情。白羽裳表现得倒很是明理,欣然答应,并没有一点儿的不高兴,还说多个人也热闹,并且欢迎海伦娜这位国际友人与她一起游览杭州胜景。
谈完正事,又接着闲聊。金溪山庄与楼外楼离的并不远,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未觉间便已驶到。
还未近前,距离楼外楼差不多尚有百米的距离时,方慕南远远就已感觉到了海伦娜身上所散发出的那强大、强烈,而又独特耀人的气息。这还是他没有特别留意,如果蓄意察探的话,远在千米之外他也能感觉到那股时刻都在强烈向四周放射能量的强大气息,并且都不需放出神念,单以他此时修为的感官灵敏度就能注意到,实在是海伦娜身上的光芒太过耀眼了。
察觉到海伦娜身上的强烈气息时,方慕南有特别留意了下旁边白羽裳的方应。只见她面上神色微微凝住,镜片后的目光深遂地望向楼外楼的方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一点反应,无疑就更加证明了方慕南的猜测,白羽裳绝对也该是名修行者。海伦娜身上那强大到时刻在向外放射散发的能量,虽然普通人也很难忽视,但普通人却绝做不到这么远就能生出感应。
海伦娜既已来了,那唐诗语想必也已在了,小青早走一步,想来也该到了。方慕南留意了眼白羽裳的反应,就立即转过头来默默开车。百米的距离,片刻即至,方慕南将车驶进停车场停好,带着白羽裳下车走进楼外楼。
下午在机场相约晚上在楼外楼
设宴接风时,方慕南曾有征询了白羽裳的意见,并没有订包厢,只在大厅中订了个kao窗的普通桌。有着海伦娜这么明显的目标,方慕南进门后都不用特意去寻,只一眼就瞧到了自家所订的餐桌。如他方才所料,小青、唐诗语、海伦娜都已早到就座,就连乔依也已如约按时而至,就只剩了他们两个是最后。
“那里!”方慕南抬手向着白羽裳指了下小青她们那一桌,领着白羽裳走过去。其实不用他指,白羽裳一进了门后也早就一眼瞧到了这桌,实在是海伦娜的目标太过耀眼明显。
白羽裳一进来,小青也立即生出感应瞧了过来,接着其他三女也注意到了他们两个。待两人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