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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金败家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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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人第一次被人家那个那个会很痛耶!尤其还是被个其貌不扬的妖怪家伙给那个了去,岂不是要痛不欲生?
  真歹命!可又有什么办法?她是被卖入火坑的,不能有异议。
  呜……别人的性命是镶金搁包银,阮的性命不达钱,别人哪开嘴,是金言玉语,阮那是多讲话,马上就出代志……她东想西想,整个脑袋里装满了不能回收的发霉垃报,慢慢地……意识模糊了……慢慢地……知觉游走在朦胧边缘……玺郡临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很幸运,不管怎样,至少“他”和钟楼怪人一样,有颗善良体贴的心,没打算在她的新婚夜就把她活活吓死……**
  煜棠在玺郡睡熟后,走到她的房间里。
  在那之前,他已经透过屏幕看了她一整个晚上,看她在化妆台前发呆,看她随手烘两下头发就上床,自然也看见她只包一条毛巾,在衣柜里找睡衣……她修长优雅的线条勾引出他隐藏多年的悸动,她发怔的痴傻模样,惹出他发自心底的微笑,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轻松快意。
  透过昏黄灯光,光晕在她脸庞落下一圈金黄。
  她的五官并不特别突出,不过,他喜欢她那双转个不停的灵活眼睛,虽然它不够大、也没有让人心动的双眼皮;他喜欢她那张制造欢笑的嘴巴,虽然它的线条不够性感惑人……取来毛巾,他轻轻地把棉被外的长发擦干,听说女人这样会闹头痛,他想象不出她生病的样子,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她始终是带着阳光般璀璨的生命活力。
  “我开始期待日后的相处……”他轻喃。
  拂开她颊边的头发,玺伯说她和猪没两样,一睡着就不易吵醒,再大的地震也摇不醒她。这种人是幸福的吧!永远不会去操心多余事务……玩心一起,他抓起她的头发末梢,在她鼻子下轻轻搔痒。
  她伸手拂开,转个方向又继续睡了,他也跟着换个方向,继续捉弄她……就这样,她连转了几次身,可仍然还是深深熟睡,想扰醒她不是件普通工程。
  后来,她总算有比较大的反应,她抓起棉被盖住头脸,让他再玩“无路来”。然煜棠玩成瘾,他换个方向,伸手去刮她的脚底板。
  “童玺娃,你再弄我,我就一脚把你踢到墙上去当壁虎!”玺郡蒙在被里大吼。
  煜棠惊了一下,倏地缩回手,以为她被扰醒,半晌,发觉她只是把脚板缩回棉被中,丝毫没醒转的迹象。
  他笑笑,坐回床头,他把她脸上的被子拉下。俯下身,在她额际轻轻烙下一吻。
  “晚安了!我的小新娘,明天见……”
  拄起杖,他缓步走出房间,阴影投注在他左脸上,印出一块黑暗。
  **
  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好!
  伸伸懒腰,还不想起床,赖着、窝着……就是不想动……一颗头颅靠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逐渐看清楚!
  啊……是经济学老师,他龇牙咧嘴地对她说:“童玺郡,有本事你再迟到一次,我马上让你死当,永远都不用再来上课!”
  迟到……迟到……迟到……迟、迟、迟、迟到!
  天!又迟到了,童玺郡心脏差点麻痹,她从床上一跃身,拉起房门朝外大叫:“张嫂,我要吃蛋饼!”
  然后冲进浴室刷战斗牙、洗战斗脸,二十秒后,她冲出浴室,摇手摆头连声大嚷:“我迟到了、我迟到了,救命啊!”
  抓着梳子,走到门口,她对着隔房发狂大喊:“大哥,送我去上学啦!秃头张会把我死当……”
  五个原本在开会的男人,被屏幕上的吼叫声吸引,全转头望向她。他们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屏幕,期待着她更精采的演出。
  “世界不公平处就在这里,有人汲汲营营赚不到想要的,有人夜掷万金……”樊慕意有所指地瞟着煜棠。
  “你在扯什么?”雷斯问,眼睛没离开过屏幕。
  “闭嘴!”煜棠简单两个字,却没吓退樊慕的发表欲。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就有人浪费了好几万金,才会大清早起床,就一脸的欲求不满,苦了我们这些可怜人,一早就陪人家在这里开会。”
  “不想开会就滚回去!”塞住了樊慕的嘴巴,谁都看得出他所有注意力全被那个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小新娘给牢牢拉住。
  玺郡的发狂举动终止于衣柜前,她转着眼,左看右看,看不见自己常穿的衣裤,才想起昨儿个,她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已婚妇女。
  叹口气,她挑了件最不碍眼的衣服进浴室里换下,梳梳没帽子可遮的长发,拿起化妆水,看了半天,敷衍地说句:“明天再开始擦吧!”
  呆坐半天,摸摸饿极的肚皮,一步步走出房间。
  昨天头重脚轻,没仔细打量这房子,现在一看,天……妖孽哦!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四窜,果真不错,在台北这寸土寸金的昂贵地平面上,居然有人这么浪费,盖间大饭店自己一个人住──有空她要走一趟国税局,叫他们来查查这个人的帐。
  一阶阶踩下楼梯,居然没半个人,她东瞧西望,想不出昨天自己是从哪个方向上楼的。
  “o~i~o~i~o……我是泰山小姐,请问有人在家吗?”一手捏住在脚上蹭来蹭去的裙襬顺手打个结,她四处张望。
  “有人在吗?没有人在有鬼也行,出来招呼一声吧!小女子初入贵宝地,打扰之处敬请原谅……”她叽哩咕噜地胡乱说话,想引出一点人气。
  不会吧!她昨天明明看到很多人走来走去的呀!上次来时,至少也有个狗腿林、老管家和四个阿诺史瓦辛格……莫非……他们只有在夜里才会现出人形,白天都是以幽灵状态现身?
  这儿是小龙女的古墓,是吸血鬼的城堡?会不会待会儿跳出来一个茶壶先生和蜡烛管家?不、不……她是卡通、鬼怪小说看太多……“喂!神主牌先生,你在哪里,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就逃之夭夭,让你的十亿火化成灰。”
  玺郡在墙角看到一个小小的摄影机。
  “哈哈!我找到你了,你就是用这种东西来偷窥我的一举一动是吗?哼!没胆子,有本事出来和我面对面啊,我只是不想找,要是我一间一间翻,迟早会翻到你住的地方。我数到十,你不出来我就去拆房子。”她威胁道。
  “十、九、八……二、一!时间到,我要开始找了!我猜你一定是躲在又黑又暗的地牢里,因为你是獐先生和老鼠小姐生下的新品种──獐头鼠目老爷……”她开始语无伦次,一颗心已经毛到不能再毛。
  一间那么大的房子居然没有半个人,任谁再大胆也会吓得“皮皮俊”。
  她不知道那是煜棠体贴,怕佣人会打扰她睡觉,才规定他们在九点以前不可以出房间工作。
  没反应?不会吧!虽不成让她一语成谶,真嫁给神主牌,从此她成为“鳏寡孤独废疾者”中的一员?
  “没关系,你再不出现我就去爬墙,买个绿帽子给你戴,挑套绿西装、绿内衣、绿内裤、绿鞋、绿袜,我让你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绿透透。对了,我再顺便跟孙悟空买朵绿色觔斗云,让你随时都绿云罩顶!”
  她的恐惧写在脸上,煜棠看见了,心疼自他眼角一闪而过。
  “你们下去安抚她。”他下达命令。
  “那女人又不是我们的老婆,干嘛要我们安抚?”祁战一脸事不关己地躺在沙发上。女人终究是女人,才一点点状况就吓成这模样,没种!
  “不想去的人就给我滚出台湾!”他拿出老板身份压人。
  “不,我去!”雷斯先妥协,拉着其余三个人走出门外。
  “我看见他的在乎了。”项华说。
  “你是说……”
  “或许她可以取代杨蓓莉在他心中的位置。”他说的更详细些。
  “太好了,我看煜棠的希望和未来了。”雷斯说。
  “只要她能让煜棠走出封闭世界,别说安抚,要我去抱她、亲她,我都做。”祁战冷冷的口气中听不出相信成分。
  “是啊!哪有那么容易,你记不记得他有多喜欢杨蓓莉,他花了五年才追上她。结果她竟在新婚夜卷款逃走,我想这伤口,这辈子都别想痊愈。”樊慕说。
  “要不我们打赌,赌注一仟万,赌小新娘能不能成功地让煜棠爱上她、忘记憎恨。”雷斯提议。
  “好,我赌!”
  于是,两票对两票,平分秋色,雷斯和项华看好她,祁战和樊慕则不抱太大希望。
  **
  他们在玺郡走到大厅门前拦下她。
  “嗨!我们是煜棠的好朋友,专程自国外赶回来参加他的婚礼。”相对于雷斯的热情,祁战就显得冷淡而疏离。
  煜棠是谁?
  她歪着脖子想半天,才想起这个名字刚刚好、不凑巧,正是她的新任丈夫。
  “他也有朋友?我还以为他只有‘走狗'和’属下',原来他也有文明的一面。”
  “你很不喜欢他?”项华问。
  “没有人会喜欢被强迫。”
  “他强迫你嫁给他?”樊慕问。
  “没错,既然你们是朋友就要善尽职责,告诉他秦始皇的坟墓早被人挖出来公开展览,权力媲美太阳神的埃及法老王也亡了国,世界上要靠控制别人来建立王朝的,都没有好下场。”
  “这是诅咒?”
  “不,这是良心建言,人要学会好好对待世界,世界才会好好对待你。他不可能要求地球来将就他、围绕着他旋转。”
  “童小姐,很多事情不能就表面来判定真相。”
  “可是最肤浅的表象,往往决定人们选择靠近或远离的最初条件。”
  “光凭第一印象就作决定的人,往往会错失深埋在地下的钻石。”
  “钻石?不!我对钻石不感兴趣。”想起昨天那颗俗到最高点的东西,她马上觉得反胃。“婚礼结束了,你们怎还没走?”她转移话题。
  “果然是夫妻,想法相近。”项华对着隐藏式录像机暗示性地一笑。
  “他也赶你们走吗?”她看看三人,独独瞪祁战一眼。
  拜托,欺侮她年幼啊!老用那种不屑眼光扫瞄她。
  “是啊!可是没人理他。”樊慕佩服她挑衅祁战的勇气。但要真惹了祁战,甭说她是煜棠的新婚妻子,就算是他老妈,他也会照常“修理”一顿“青操”。
  “很好,你们就留下来隔山观虎斗,看我和那个钟楼先生打杖。”
  “钟楼先生?”
  “就是你们口中的‘某某糖'。”老公名字难记,第一个为难的就是老婆。
  “你帮煜棠取了不少绰号,有神主牌先生、獐头鼠目老爷、吸血鬼、藏镜人……”
  “如果他还要继续跟我玩躲猫猫,我会不断帮他取绰号。咦?你怎么知道?哦!我懂了,又是那些针孔摄影机。”
  拜托,以前一个童玺娃“司拜”就够让她头痛,这会儿一大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机器司拜”,她要如何循形?
  “聪明,要记得匪谍就在你身边,下回要自言自语时谨慎些。”雷斯提醒。
  “那我上厕所、洗澡……”天!就算她身材有点……算了,有“很多点”都很平……均,可怎么说,至少,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处子之身,怎能随随便便被这群男人看免费的?至少门票税也要让她抽上一抽呀!
  “放心,浴室是绝对隐密的。”项华的话让她的心松下。
  “那我下回要做土制炸弹,就到厕所去秘密进行。”
  “做炸弹?”
  “是啊!把房子给炸掉个三分之一,我就不相信他还能躲。”这方法肯定有用,不过,话说出来了,他大概不会让她把材料带进屋子吧!
  “有种!真做了,我替你鼓掌叫好。”祁战露出他天性中成分稀少的欣赏。
  “你在鼓吹我们夫妻阋墙?好歹毒的男人心!”她就是看祁战不顺眼,他再欣赏她都没用。
  “好了!你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吗?”项华没忘记,煜棠的眼睛还在那个房间里,紧紧盯住他们。
  “带我四处逛逛吧!起码提醒我哪里有安装陷阱,哪里是地雷区,不得擅入。”
  “除了五楼,你哪里都可以去。”说完,雷斯看到玺郡那脸奸诈,马上后悔。
  “哈!原来地鼠先生住在五楼,我知道了,有空我会去那里探访他的。”她的笑带着耀武扬威的得意,她仰头对空气说:“神主牌老公,下回派智商高一点的人来,否则他会把你的秘密全抖出来。”
  哈!赢下一城,接下来她还要赢他第二次、第三次……第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次……哈哈哈……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第五章
  一个星期七天、一百六十八小时……通常这段时间,新婚夫妇都是在蜜月旅行中度过,可是特别的她有特别的待遇。
  她花了七天和那群高大的男人斗智,可是除了第一回合外,她几乎场场败阵,再没挖到任何有关“他”的资料……昨晚,雷斯送另外三个人到机场,从现在起,整个房子剩下空荡荡的氧气,以及几个不爱说话、成天走来走去忙个不停的佣人。
  好无聊哦!想出去,可是想起口袋空空,还是安分点好。
  何况,那几“丛”高大的保安人员在门口走来走去,几双眼珠子全绕着她转,好像在防十亿元长脚逃跑似的,弄得她连走到花园的兴致都没有。
  走过长廊,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全是一些摆设高雅的总统套房。
  干嘛!他钱太多可以拿去开救济院、孤儿院、养老院……干嘛拿来盖房间养蚊子,这种人头脑装“塞”,不通、不通。
  是了,五楼……上回那群男人说“他”住在五楼,反正闲得发闷,就寻他来玩玩,他越不想让她见到,她就非得去把他给挖出来不可。
  抓起裙襬,在膝盖上方打个结,免得阻碍行动。她三步并两步,一楼一楼往上攀。
  可是……咦?楼梯怎么到第四层就没了?难不成到五楼要攀绳索或吊钢丝?她来来回回在原处转了几圈,摸不到上楼路,想想算了,不玩啦!
  她走过长廊,一间一间数着,她的房间在二楼,从没走到过这里,一、二、三……也是八间房,不过色系不同,这里都是以蓝色为主色调,二楼则为黄色系。
  色系不同说不定摆设也会不同,她随手打开一扇门,玺郡看到一个面向窗子的男人。
  有人耶!她在这个屋子内又发现一条生灵。
  “嗨!你好,我是童玺郡。”先礼后兵、礼多人不怪,反正多礼就不会错了。
  那个男人的背明显地怔了一下。
  “对不起哦!我打扰你了吗?”通常正常人在这时候都会“多礼”地退出房间,可是童玺郡一向和常人不同。
  她慢慢地移步到他身体右边,仰头看他。
  帅……她的大脑当机了,帅男人耶!天下无双、举世无敌的超帅男人,轰隆,猛地出现在眼前,没有干冰、没有气泡,这种出场方式太寒酸。
  好想抬高手,把那帅脸从头到脚摸上一摸,吃吃这块味鲜料美的嫩豆腐……噢!NO、NO、NO,她不可以那么淫荡,别忘了自己是已婚妇女,将来要立座贞节牌坊来玩玩的女人耶!
  可是……放着美食在眼前不去动……她又不是冷感女人……她想口水一定沿着下巴蜿蜒成河了啦!她站在吃与不吃之间徘徊犹豫。
  玺郡的表情让煜棠想笑,在她眼里他看见自己成了刚上桌的万峦猪脚──她就是有本事制造他的好心情。
  没打算和她见面,可是她的好奇心太过旺盛,迟早会碰上。但煜棠没料过会是现在,本想搭安装在这房间暗室里的电梯上五楼,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闯进来了,快得让他措手不及。
  “有事吗?”他冷淡开口。
  “就是没事才会无聊到四处乱闯,闯进你的‘闺房'来了。”漂亮男人和漂亮女人的房间都叫闺房吧!不知道耶!她的国文一向比英文差。“你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话,陪我聊聊好吗?”
  不介意拿热脸贴在人家的冷屁股上,帅哥的冷屁股总强过丑男的热怀抱吧!
  他停了半晌,然后开口问:“你想聊什么?”
  “嗯……先从身份说起好了,我是这个家的新女主人,你呢?”
  “我是主人……的朋友。”他的脸一直对着窗外,没移动过姿势。
  “真的吗?你和雷斯、项华……那堆人是同一挂的吗?”
  “你们很熟?”难掩的醋意,一闪而过。
  “不太熟,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有空我就找他们斗斗法,否则太闲人会生病的。”要她和那个冷面祁战“熟”?算了吧!还是生的好、生的好。
  “无聊怎不出去找朋友、同学?”这是关心,好动的她怎能被关住。
  “去跟他们解释我荒谬的闪电结婚吗?才不!要是碰上以前的小学妹,我肯定会被她们的眼泪鼻涕淹死。”坐在床沿,看着帅哥的背影,光看都舒服,“意淫”真是种不错的享受呢!好啦!往后太闲就来找这个帅哥意淫一番。
  “这个婚姻让你很委屈?”
  “当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你看过哪个新娘都上花轿了,还不知道自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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