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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王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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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地不把这个“博士”放在眼里。
屈能伸如何知道此中招待等级?他端坐在红木大靠椅中,手捧二级茉莉花茶,还以为是受到
了优待呢!一边喝茶,一边环视这一流课命馆的客厅布置,羡慕之心油然而起。
直等待了一个时辰,才见楼梯声响处,从二楼下来一位年约三旬、珠光宝气的富家太太。
屈能伸长舒了一口气,正欲起身,只见阿发向他摆了摆手:“屈先生别急,方先生见与不见
,还得去问过他才知道呢。”
在人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何况,他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只得一声苦笑,继续端坐在硬梆
梆的红木椅子里等待。
终于,阿发下得楼来:“屈先生,请上楼吧!”
“屈先生光临鄙馆,不知有何赐教?”方玄与屈能伸从无往来,今日忽然见他找上门来,不
免有些意外。
“鄙人久仰方先生神算,早就想过来请教了。”屈能伸道。
方玄微微一哂:“屈先生客气了,你我明盲殊途,道本不同,难与为谋,何言请教两字?”
 
 
屈能伸文化底子原本不弱,如何听不出方玄话中之音?当即转换话题道:“同时也受王真威
先生委托,与方先生商量一件公事。”
“鄙人并非公门中人,焉有公事可说?”方玄哈哈一笑。
屈能伸的涵养功夫果然不差,虽屡委嘲讽,依然不愠不恼:“公所最近举办业务进修班,明
人命相课列有中、西两门课程,分别由王真威先生和我任教,盲人命课一门,经理事会商定
,拟请方先生执教。”
方玄听罢,连连摇头道:“不行,方某才疏学浅,如何敢充此任?请你转达王先生,还是另
请高明吧!”
“我们知道方先生平时润金甚丰,所以对先生的授课费也另有考虑,即学员总收入的三分之
一充作讲义,场租等费用,另三分之一留为公所基金,其余三分之一,即作为先生授课之酬
金。以方先生之名义,学员一定不在少数,每次授课酬金估计决不少于五十元之数。”屈能
伸以为方玄推辞之因,不外乎想摸一下酬金之底,于是便滔滔不绝算起了细帐。
讲两三小时便能拿到数十元的讲课金,这确实是一个令人眼红的肥差。即便上海几所名牌大
学里的那一些名教授,恐怕也要咋舌不已,自叹勿如了。然而,方玄并不为此心动。他依然
摇头。方玄很明白,王真威此番引诱他出山,是想借助于他在相业界的声望以壮其声势。
屈能伸眼见利诱不成,便笑言道:“方先生,我也知道你与王真威先生之间曾经结有一段梁
子。王先生此番请你出来授课,其实也有借此机会化解双方恩怨的意思。如果方先生拒绝讲
课,王先生会作何想法呢?”
方玄听罢,不禁沉吟起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LM〗
 
 
〖JZ〗〖HT3,4H〗  第十一回    牛肚有字  巨富万金酬骗子  绑票无情  相士
弄巧反成拙  〗〖HT〗
 
话说屈能伸见方玄沉吟不语,以为事有转机,于是抖擞精神继续摇唇鼓舌道:“听说方太太
与吴世保先生的太太是同窗姐妹。吴太太是季云卿先生的干女儿,王真威是季云卿先生的徒
弟。他们之间也是熟悉的。说实在话,此番王先生能坐上公所第一把交椅,便是仰仗了吴先
生的大力。方先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权当出来支持一下王先生的事业,就是吴先生吴太太知
道了,也会领你的情。方先生,你说呢?”
屈能伸七转八变,居然将方玄与王真威串在了一条线上,不免令方玄啼笑皆非。他刚才沉吟
不语,是在想着如何找一个替身。王真威是一个小人,在这非常时期,犯不着再与他结梁子
。自己是无论如何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位合适的替身,既使王真威、
屈能伸有一个体面的台阶可下,又能借花献佛,给朋友提供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屈先生,并非方玄不懂人情世故,无奈从未授徒讲过什么命理。大庭广众之间,更不善言
辞了。所以,我是决不能去讲什么课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们推荐一位朋友,倘若他肯执教
,一定比方某强过许多。”
“不知方先生所荐是哪能一位高手?”
方玄郑重其事地答道:“张天笑。”
“哦,就是南京路上那一‘时雨课命馆’的馆主,号称小天师的张先生?”
方玄点头道:“正是他。张先生在上海滩上成名已有二十年,论资格,比你我之辈还老;论
学问,他不在你我之下。你看如何?”
“方先生推荐的人,当然错不了。不过,我还得回去请示王先生后才能拍板。”屈能伸笑言
道。
王真威见方玄不肯就范,也便干脆将戏做足。当即聘请张天笑主教盲人业务进修课。张天笑
自从当年被爱妾“折白”之后,心灰意冷,业务一直维持在一般水平,近年儿女长大,家庭
经济难免拮据。如今忽然获此肥缺,不免饥不择食。对于聘用他的王真威、屈能伸无限感激
。后来知道内中详情,才将感激之情移向方玄,找了一个空闲,备了一份礼品,登门致谢。
“张先生不必言谢,要说谢,我倒要谢谢你呢!”方玄笑道。
“方先生此话怎讲?”张天笑不解。
“十年前,我与王真威结下过梁子,他是输家。如今他不仅不计前仇,而且主动邀我合伙,
你知道姓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么?”
“不知道。”
“他知道我的太太与吴世保的太太是知己同学,想讨个近乎,进一步结交佘爱珍,加固他在
相业界的霸主地位。”
“原来如此。”张天笑道,“王真威的算盘打得真精呀!”
“你说,我能倚仗汉奸的势力,与姓王的合伙去狐假虎威、欺行霸市么?”
张天笑闻言笑道:“那你也不能让我去跳这个火坑呀?”
“你就另当别论了。”方玄言道,“你是凭自己的学问、资历任教的,与王真威亦无任何瓜
葛。拿一笔丰厚的报酬,理直气壮。我感谢你,是因为你替我机了这个缺,使王真威有了一
个体面的台阶可以下来。”
“这个财源是你替我开的,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张先生,有一句话,我想送给你。”
“什么话?”
“值此非常时期,小人不可得罪,更不可相与。”
“我理解你的意思,放心吧。”张天笑笑道,“若不是手头拮据,看在几个臭钱份上,我也
是不会接受王真威这个聘请的。沐猴而冠,姓王的算什么东西!”
两人正说话间,忽捉得“噔噔噔”一阵楼梯响,朱明生推门而入,手中还捏着一份印油味未
尽的报纸。
“哎唷,张先生什么时候来的?”一见张天笑,他连忙招呼道。
“朱先生么,好久不见了。”张天笑连忙起身道。其实他是一个瞎子,只是听声辨音知是朱
明生。
“张先生快请坐。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奇闻。”
“什么奇闻?”
“今天的《大晚报》上刊登了一则新闻,说是陈哲高先生不久前替盛老三卜了一课,推知盛
老三来生堕入畜生道为牛,并且已在西方某地受苦,牛腹上有字可证。盛老三信以为真,立
即派人前往,果然找到此牛,如今已经运抵沪上,供养在盛家大花园内善养超生呢。
“陈哲高先生真高明啊!”方玄笑道。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张天笑惑然不解。
事情的缘起,还须追溯十几年前。
偌大一个上海滩,百万富翁数不胜数。然而家资最富者,首推盛家。盛家的前辈人物,便
是中国近代史上赫有名的盛宣怀官至清朝邮传部大臣,却不同于一般官僚,满足于凭借手中
权力进行敲诈、受贿。他不仅开设招商局、汉冶萍煤矿公司,还开办了中国交通商银行等等
,真个是富可敌国。清王朝倾倒,宫廷大臣纷纷作鸟兽散,顷刻之间沦为平民。惟有实业雄
厚的盛宣怀,依然如故享受豪富生活。在上海,他在租界中心地区早已广置地产、住宅。仅
静安寺路一处,从成都路口绵延至同孚路口,几乎全是姓盛的房产,堪与拥有半条南京路的
洋人哈同一较高下。
盛宣怀死后,留下了一大笔谁也说不清的财产,也留下了一大批姿色可人的姨太太。其中第
七号姨太太,年轻貌美,便被黄金荣勾搭上了。黄金荣虽然满脸大麻粒,手中却有着令租界
中华人所骇怕的权力。于是偌大一个盛氏家族,却没有一个敢于出头干预的汉子。黄金荣进
宅,还得小心奉承。
黄金荣也不是一个只知揩油不肯帮忙的奸诈之徒。大凡盛家在商业上遇到硬头,有什么排解
不开的事情,只要去找他,总是有求必应,从没有他出场而排解不开的道理。于是,盛家的
人便一眼睁一眼闭,甚至有人还作这样想:老太爷既死,对于盛家来说,七姨太也算是物
尽其用了。
陈哲高既是黄金荣的狗头军师,又是上海滩上著名的“三条赤练蛇”之一,大凡盛家有事需
要黄金荣援手,自然也少不得他了。很快,他便成了盛家大宅的常客。先是男子汉们与他清
谈,发现这位黄金荣的僚属竟是位学富五车的才子,后来女眷们知道他是一位能知过去未来
,轮回转世的命相大师,便一个个央他占卜,起课、解星宿。他抖擞精神,卖弄玄虚,居然
测个百发百中,博得大小娘们一片赞颂。
盛宣怀的儿子甚众,都在事业上担负着要职,一年到头忙得不亦乐乎,更有两位靠着当年的
家庭英文教师宋子文的牌子,在财政部所属的税务机关中担任着要职。独有盛宣怀的一个嫡
亲侄子,名文颐,号幼#,一年到头闲游无事,居然与陈哲高交上了朋友。
盛文颐在兄弟辈中排行第三,人称盛老三。此人虽然长得又小又瘦,如同猴儿一般,当年却
是同文书院的高材生,说得一口流畅的日语。他虽然也是盛家的后代,住在盛家花园大宅内
,但与盛宣怀的子女们相比,便成了一个穷酸。他性喜收藏古玩字画,居然觅得不少国宝。
他恃才傲物,不屑于一般的经济之道,堂房兄弟屡次替他安排了在别人看来求之不得的职位
,他却总是摇头,宁肯吃一口闲散饭。既无工作,对祖遗之宝又视同性命不肯转手换钱,日
常的消费,自然尽向着有钱的亲友们伸手了。
他毕竟是一个豪门子弟,见得广,识得多,吃、穿、嫖、赌,件件皆精。虽然不务正业,却
长年都作挥金如土之举。想到吃的时候,便去中意的高级菜馆,尽点他们的拿手菜,酒足菜
饱之后,一抹嘴,签个单,扬长而去,积欠的帐款,且待逢年过节时向亲友讨了再来还清。
吃鸦片之道,更是从十八岁时便已上瘾,躺在烟馆的红木烟榻上,微闭两眼,呼呼吸一口,
便知烟土的优劣出处,从侍者装烟的水准,可以准确地说出他装烟的工龄。
他的穿着,极是捉摸不定。阴寒的冬天里,他有时穿着极珍贵的皮裘,有时却只穿一件极平
常的“阴丹士林”的布长衫,或是一领印度绸长衫。然而,极平常的衣衫襟上钮子,又总是
嵌着一颗黄豆般大的钻石,显示着他的阔少身份。他虽然经常囊无分文,这一颗价值千金的
钻石钮扣,却是永远保持着的。
越是手头拮据的时候,他越是往高级堂子里跑。因为熟识的富翁阔少进高级堂子,是不必带
一文钱的,一切开销全部记在帐上,按时定节一并结算。嫖客图一个方便,开妓院的谋一个
长利,何况还可以向那些糊涂的爷们混凝土水摸鱼捞一些虚数。
在赌博方面,更是行家里手。他宣称曾经拜过师傅,有一套绝技,无论牌九、麻雀,抑或扑
克、番摊,都能十赌九赢。因此,与他赌博的朋友愈来愈少。
陈哲高对于盛家诸多阔少均无兴趣,惟独与盛老三一见如故,时常停下命相生意,与之交游
。有一年中秋节前的一天,陈哲高刚刚用罢早餐,便接到了盛老三派人送来的一张条子,约
请当晚到群玉坊赴宴。盛老三设宴,往往多有情趣,何况今晚的宴会设在群玉坊。陈哲高属
非好色之徒,此中乐趣也是经常享受的。
当天下午,陈哲高正在替一位老太太占卦,忽然桌上电话铃声起,拿起听筒,传来一阵熟悉
的声音:“哲高兄,我是文颐哪!条子收到了吗?”
原来是盛老三。
“是文颐兄呀,收到了。”
“今晚我请客,你老兄非到不可,届时我介绍几个重要的朋友给你认识!”盛老三虽然瘦同
猴子,精神却特好。
“好,好,好。”陈哲高连连应道,“我一定去!”
向晚,他驱车来到群玉坊那一家堂子,只见盛老三正躺在红木烟榻上抽烟恭候他。一室之中
尽是莺啼燕语,既无什么牌局,酒局,更无什么“重要朋友”。
见陈哲高进门,盛老三便从榻上坐起身子,笑道:“哲高兄,我来替你介绍一下,这位丰盈
的姑娘叫春兰,那位长身玉立的姑娘叫秋菊,都是刚来这里不久的朋友。两位姑娘,这位便
是我刚才向你们介绍的陈哲高先生。”
“陈先生,请您多关照!”春兰、秋菊连忙上前施礼。
盛老三自视才高八斗,一般俗物,如何在他眼里?
不一会儿,鸨母亲自端上可口的菜肴、陈年的花雕。
两人举杯畅饮,春兰、秋菊一旁劝酒助兴。海阔天空,谈笑风生之际,鸨母又端上一盘时鲜
热炒,并且亲自执壶敬酒。
待敬罢酒,盛老三漫不经心地问道:“妈妈,中秋节的帐,你们算清楚了没有?”
鸨母笑道:“三少爷又非陌生人,慢慢叫好哉,急点啥。”
陈哲高知道,这一笔帐,中秋节是一定要结算的。鸨母说不急,只是一句客套话。
盛老三手指陈哲高,向着鸨母笑言道:“这笔帐,你明天到陈先生那里去取好了。”
陈哲高此时方才明白,盛老三今晚邀他来此间的真正目的。盛老三是大来大往、不拘小节的
人。在场面上,陈哲高自然也不能小家子气。当即哈哈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将
过去:“妈妈明天上午到我家里来取就是了。”
“那我就谢谢陈先生了。”鸨母接下名片,嘻笑着走出房去。
第二天上午,群玉坊堂子里的鸨母果然如约前来索款。陈哲高接过帐单一看,竟高达六百余
元。
昨晚既已应允,自然如数付给,他是一个老练的垂钓者,深信撒了去的鱼饵,总有收获的一
天。
下午,盛老三便打来一个电话:“这次中秋,真是窘极了,昨天要不是你解围,我盛老三可
要大跌面子了。哈哈……”钱的事情,却只字不提。这便是盛老三的一贯风格。
“文颐兄,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陈哲高的姿态更高。
过了一个星期,盛老三不请自来,突然光临陈家。几口清茶刚罢,便掏出一叠钞票,放在陈
哲高面前:“这是老兄替我支付的中秋款项。”
此举颇出陈哲高意料。“文颐兄,你这就太看不起我陈某了。”
言罢,将钞票推了回去。
“不,我喜欢亲兄弟明算账。”盛老三言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下次我还会不客气的
。”
话说到这个地步,陈哲高只得收下了。
临走,盛老三掏出了一句心里话:“哲高兄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我盛老三没有看错人”。
 
自此以后,盛老三便将陈哲高视为知己。
六十年风水轮流转。日本人发动侵华战争,终于使潦倒勾栏院破罐子破摔的盛老三有了转机
。日本首相是他从前同文书院的同学。他亲赴日本,在首相的陪同下觐见天皇。天皇听说他
就是当年帮助日本人在中国做了许多大宗生意的盛宣怀后裔,也便另眼相待,不仅敕赐有加
,而且特许他在日军占领区经营特殊商业。
十八岁便成为烟鬼的盛老三当即制订了一个扬长避短的计划,一回国,便组织了一个规模宏
大的“宏济善堂”,独霸热河烟土的经销业务。日军的膏药旗插到哪里,“宏济善堂”的热
河烟土也便推销到哪里。
一个常常泡在长三堂子里躲债的瘪三,只二三年时间,便成了连汪伪政府财政部长周佛海也
眼红不已的百万富翁。囊空如洗的时候,他常常发愁。如今富可敌国,他居然也会发愁。满
洲国的部分行政费用,需要从他的“宏济善堂”中开销,华北临进政府的部分经费,也要由
“宏济善堂”拨付。汪伪财政部长千方百计算计着他的烟土包销业务,沪西“76号”的李士
群也对“宏济善堂”虎视眈眈。这一切,搅得他心烦意乱,坐卧不宁。
盛老三也知道包销鸦片是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所谓“平时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如今做了这样一桩天地难容、害国害民的亏心事,时常眼睛一闭,便见成千上万倒毙街头
的瘾君子伸出枯瘦的双手向他索命,更是心虎恐惧。他与陈哲高相处有年,近墨者黑,早已
是一个酷信命相之术的人了。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结局,更想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所犯的罪孽,
是否会影响到下一辈子。
    一次,他从北平回到上海,便拨了一个电话给陈哲高,请他到静安寺路成都路口的盛家
老宅一聚。
    自从包销沦陷区的烟土以来,盛老三大部分时间奔走在北平、热河一线,呆在上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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