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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小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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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新手小妾
  作者:阳光晴子
  男主角:阎羿
  女主角:秦依依
  内容简介:
  他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
  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早就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也因此不愿娶妻纳妾误人一生,没想到,
  娘亲却自作主张为他从小妾村纳进一房小妾,
  扯的是,替他跟新娘子拜堂的居然是只大公鸡,
  而她这样还是要嫁,实在不能怪他怀疑她居心不良,
  于是他刻意的刁难她,不仅不愿与她同床共枕,
  任凭她自贬身分为奴为婢,他非但不感动,
  还要她别玩手段博取同情,谁知她越挫越勇,
  为引起他的“性趣”,竟找来老鸨教授她房中术,
  听著那“嗯嗯啊啊”的伪叫床声,
  他没有喷鼻血的冲动,倒是很想剖开她的小脑袋,
  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正文
  楔子
  关中平原,层峦迭嶂,河流密布,乃一膏腴之地,在蓊郁林地间,一队人马在炎热的夏日艳阳下缓缓而行。
  蓦地,一只长着硬茧的小手从最后一辆马车的车帘里伸出来,扯了扯车夫的衣襬,“大叔,可以停一下吗?让我那个——方便一下?”
  驾驶马车的是位满脸胡髯的中年汉子,只见他头也不回的道:“我们离长安城还远,但离你要去的小妾村约莫再半炷香就到了,你先忍一忍吧。”
  “可是……”
  “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常有盗匪出没,你还是别落单的好。”
  “好吧。”
  大大的吁了口气,秦依依缩回小手,又慢慢的移回拥挤的货品后方,乖乖坐好,再一手拉开车窗帘,乌溜溜的大眼望着苍翠的山色。
  要到小妾村了吗?
  这是她十年来投靠的第几个亲戚了?放下窗帘,她低头,无聊的数起手指头,又叹口气。算了,至少这一次还被安排跟着镖局的押镖商队一起走,感觉上不那么孤单。
  勉强的靠向背后的货品,她逼自己打个盹。
  车队继续辘辘而行,但过了一会,镖头就觉得不太对劲,整座林地太过静寂,有种诡异的紧绷气息在空气中飘荡着,正当他要叫大家戒备时,顷刻间,周遭已冒出近三十名的黑衣蒙面盗。
  镖头大吼,“有强盗!”
  “小心!”其它人立即大声提醒彼此。
  瞬间,吼叫声、杀戮声、哀叫声四起,那刀光剑影令人惊心动魄。
  马车内,秦依依只能心惊胆颤的从货品中胡乱抓了条黑丝巾蒙着脸,努力的压低身子,眼观鼻、鼻观心,僵硬着不敢乱动。
  因为她有张从小到大就很会替自己惹麻烦的天仙容貌,镖头才安排她的这辆马车殿后,就是想让那些争相讨好她的年轻镖师不要再为了她而大打出手。
  万一,她这张脸被强盗看到了……秦依依脸色苍白,把丝巾揪得更紧。
  车外的惨号声声入耳,她颤抖的揭开丝巾一角,却见一名黑衣人粗暴的扯掉厚厚的马车帘,顿时,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她柳眉一皱,旋即惊见他手上的刀还流着鲜血,再悄悄望出去,双方人马打得好不惨烈,有人断手断脚,有人肚破肠流,鲜血淋漓的,成了一片杀戮战场。
  她连忙摀住嘴巴,胃里一阵翻搅,她快吐了。
  那只沾满血的大手正忙着搜索车里的东西,而且离她愈来愈近。
  她心跳如擂鼓,完了,她会被发现的……怎么办?
  轰!
  蓦地,一阵万马奔腾声乍起,上千名骑兵从不远处的山坡上气势汹汹的奔驰而下,瞬间沙石狂飞,连大地都在震动。
  黑衣人中有人看到在晴空中飘扬的旗帜后大喊,“糟了,是阎家军,快走!”
  “快走!快走!”
  一阵慌乱惊叫,多名盗匪顾不得到手的钱财,飞也似的作鸟兽散。
  就见距离车队仍有一段距离的阎家军,前导骑兵将手上军旗一扬,后方骑士们训练有素的同拉缰绳,一时之间马儿停下脚步,天地间突然转为静寂。
  在队伍的最前方,一名挺拔男子高高坐在精壮的悍马上方,威风凛凛。
  他身着铠甲戎装,肤色黝黑,面容阳刚而俊美,额上有绺不驯黑发狂野的随风飞扬,冷峻黑眸定视着这伤亡景象。
  马车内,秦依依仍然紧抓着丝巾,一双翦水明眸怔怔的瞪着他。好、好一个俊帅的男子啊!她屏息凝睇,一颗心怦怦狂跳起来。
  阎羿瞥了身后的副将朱崇仪一眼,“留下一队人马帮忙善后,其它人——”
  他再瞥向右手边另一名副将,微微点头,该名副将立即扬起手上旗帜。
  又环视周遭一眼,阎羿便先行策马奔驰,阎家军随即跟上,霎时之间,天地又是一阵马蹄扬沙,直至军队渐渐远去。
  “你没事吧?丫头?”押镖大叔疲累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这才恍然回神,连忙扯掉丝巾,攀爬过被搜得乱七八糟的货品,来到他身边,“我没事,大叔呢?”
  “我还好,可是折损了不少人……”他难过地摇摇头,看着那些骑兵下马照料伤者,也准备过去关心情况,“我去看看他们——”
  但还没迈开步伐,他就突然跌坐在地,吓得她赶忙跳下马车,蹲下来查看,这才发现他的大腿中了一剑,皮开肉绽且鲜血淋漓。
  她脸色大变,连忙撕下衣服的下襬为他包扎。“伤口很深,都见骨了。”
  “不打紧的。”额头冒汗,他关切的双眸望着不远处的弟兄,“好在我们幸运,遇到阎羿将军,不然,我看我这条老命也撑不下去了。”
  她一愣,“阎羿将军?”
  “是啊,阎将军虽然年纪轻轻,但战功彪炳,”他边回答边起身,“深受皇上宠信,除了财富及权势外,还御赐了一块金牌,不但可以调兵遣将,更是一块免死金牌,可以自救也能救人。”
  “好厉害啊。”她眼露崇拜。
  “是很厉害,阎将军也是一个严谨的人,在战场上勇猛慓悍,让敌人闻风丧胆,百姓对他都是又敬又畏。”押镖的大叔说完这话,便赶忙去帮忙其它人包扎伤口。
  这是指阎羿是个既危险又有胆识的男人,是吗?
  尽管那人是如此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但仅仅那么一眼,秦依依的心便已为他倾倒。
  第1章(1)
  一年后
  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在纵横相交的街道上店铺林立,商贾云集,平时即是人潮汹涌,今儿个更是万头攒动。
  “我听说小妾村专门产小妾,此言果然不假。”
  “就是,可是阎将军征战未归,将军府怎么就替他纳妾了?”
  “是啊,这事透着古怪,正妻都还没着落呢,不过与高丽这一战,阎家军已经高唱凯歌,早在归途了。”
  百姓夹道看着一顶大红花轿摇啊晃的被扛进将军府,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管如何,这总是件大喜事,谁知不仅不见迎亲队伍,也没有宴请宾客。我听将军府的小厮说了,只是象征性的拜个堂便作数,说来将军府也恁小气,连杯喜酒也不请大家喝,亏阎家还是丝绸大商。”一名白发老汉忍不住批评。
  堂堂阎家,除曾有三代为官的荣耀外,还有祖传下来的丝绸生意,随着海路与陆路的发达,前来长安经商的大食及波斯商人更为热络,阎家丝绸大卖,以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话是没错,不过将军尚未到家,这新娘又从小妾村来,嫁奁也没有,要大肆庆贺、搞排场也难。”有人说起公道话。
  “我觉得这桩婚事绝对是阎家两老怕消息走漏,阎将军会派人回来阻止,才这么偷偷摸摸办的。”一名菜贩加入八卦行列。
  “我也这么想,而且纳妾是怕阎将军反弹太大,所以仍悬着正室的位置,让将军之后可再自己挑个美人。”一旁的老妇跟着发表意见。
  “算了吧!阎将军都二十八了,要娶妻早娶了,这事阎将军要知道了,肯定不开心的。”因为没客人而走出来嚼舌根的店小二撇撇嘴。
  “就是,而且将军已班师回朝,我看他回来肯定气煞了。”
  围观百姓七嘴八舌的谈论后,又纷纷点头附和。
  毕竟这几年来,差媒人上阎府为自家爱女说亲的高官商贾不知凡几,但都被将军大人打了回票。
  据悉,他是以自己长年带兵南北征战,生死难料,不好误人为由推拒婚事,没想到今儿个他家人硬是替他纳了妾。
  这桩婚事在事前更是保密到家,长安城内外无人听闻,是直到今天晌午,一顶结着红彩的大轿从阎府出去,好奇的人一路尾随,才爆出这个天大消息,接着一传十、十传百,长安城百姓全蜂拥到街上看热闹了。
  只是为何先纳妾?而且还是舍弃大家闺秀挑了个小村孤女入门,实在令人费解。
  此刻大红轿子里,一身凤冠霞帔的秦依依听着那些议论之声,心中又何尝没有同样的疑问。
  只是这些疑问并没有冲淡她的喜悦,因为她嫁的是让她一见倾心的对象,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日日夜夜为之祈福的男子,这是多么大的福份啊。
  想到这里,一双明亮大眼更是熠熠发亮。
  虽然对方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纳了她这名小妾,但既然老天爷赐给她这个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把握,让他欣然接受她的。
  况且她没有退路了,这一年来,她前去依亲的叔婶好赌,好几次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要不是她做事勤快,让他们有一丝犹豫,她早被卖进花街柳巷了。
  阎家给的那一箱金子对嗜赌如命的叔婶来说,真的是天下掉下来的礼物。
  片刻之后,大红花轿在气势恢弘的阎府前停了下来。
  她连忙拉妥盖头,整整头上的珠翠凤冠,顺顺身上大红喜袍,车帘一拉开后,她踩着绣花红鞋,让喜娘给牵出红轿,一步一步的踏进豪华府邸,只是她眼儿不敢乱瞄,只觉得走过一道又一道门坎,这路转来转去的,走了好一会,搀扶着她的喜娘才停下脚步。
  这里是将军府的侧厅,而府里的喜气也仅限于这里,结了几个绣花红彩、贴了几张囍字,桌上放置几盘喜气的水果糖糕。
  阎东京跟柳月这对结褵三十载的夫妻,一身华服的坐在黑檀椅上,表情各异。
  气度沉稳的阎东京一脸严肃,雍容华贵的柳月却是满脸笑容,只见她向一边的老管事点下头,两鬓斑白的老管事立即抱着公鸡走到新娘身边,一名丫鬟跟着上前将手上的红彩绑妥在公鸡身上,再将连着彩球的另一条红缎放到新娘手上后退下。
  “咯咯咯……”公鸡突然发出啼叫。
  秦依依眨眨眼,努力的想从红盖头下方瞧瞧是什么东西在叫,可沿着红缎斜看过去后—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怎么会?她竟看到一只结了红彩的大公鸡
  “拜天地了。”
  身旁喜娘突然靠近她低语,她直觉的跟着跪拜,但接下来的拜高堂,甚至夫妻交拜,都是那只被人抱在怀里的公鸡跟着她东转西向。难不成,牠是被安排来跟自己拜堂的?
  或许是感觉到她的僵硬,喜娘又在她身旁低声道:“不过是拜堂而已,别想太多。”
  这、这会不会太荒唐?将军不在,可以找人替代,干么找只公鸡?秦依依觉得很不可思议。果然大户人家做事不是她这种小老百姓可以理解的。
  她不知道就因为婚礼有这荒唐的一幕,所以无论是朝廷的高官贵客,还是自家亲朋好友,阎府才一个也不敢邀约,只让口风牢靠的几个下人在旁观礼。
  “送入洞房。”
  闻言柳月笑盈盈的起身,看着喜娘牵着新娘跟充当新郎的公鸡往儿子住的“凌松阁”走去后,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礼既成,我得到丝绸厂忙去,不过,”阎东京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娘子,“你执意这么做,就得想想要如何面对羿儿的怒火。”他丢下这句话便甩袖离去。
  柳月脸上笑容消失,跌坐回椅上。
  她知道丈夫对这桩由她全权作主的婚事极为不悦,可是她有苦衷啊。
  她只有羿儿这个独子,虽然他立下许多辉煌战绩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与有荣焉,但她更求他能够安定下来,娶妻生子,承袭家业,平顺过日子就好。
  可是依皇上对羿儿的看重,她这个愿望恐怕是难以实现了,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儿子娶一个跟他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可以替他挡过死劫的新娘。
  一名丫鬟走了进来,欠身道:“夫人,炎光大师在外候着。”
  她点点头,收敛心绪。“请他进来。”
  不一会,一名身着袈裟的老者走了进来。
  柳月起身迎上前,“都照大师的指示,以公鸡代替我儿拜堂、洞房,所以应该没问题了吧?”
  炎光大师长髯飘拂,面容沉定,是与阎家有多年情谊的得道高僧,云游四海的他每年都应柳月的请求到阎府为阎羿算流年,也因此算出他今年有大劫。
  “阎夫人请放心,大喜到,厄运除,而且秦姑娘的生辰八字显示她就是将军的命中贵人,绝对可以代替将军承受命中注定的死劫。”
  闻言柳月才松了口气。
  秦依依是她私下派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着的女子,依大师之言,让她与儿子结为夫妻便可挡死劫,可她不过是个孤女,哪担得起将军夫人的称号?纳为妾室还说的过去,何况那孩子注定要死的,总不能就这么让儿子成了鳏夫。
  炎光大师帮这忙其实内心有愧,但阎羿的生死攸关天下苍生,他也只能选择泄漏天机,为阎羿避过这一劫。
  轻声一叹,他朝柳月行礼,“贫僧先走了,夫人请保重。”
  *
  宫内,皇帝笑容满面的看着坐在下位的俊美男子。
  接连两年,边疆异族起兵谋反,若不是阎羿率军冲锋陷阵,平定战事,他这皇帝哪能这么舒服度日?
  只不过,被誉为“战神”的他对百姓夹道的欢呼、甚至是皇室为他所办的庆祝接风宴,都兴趣缺缺,甚至老是借口回避,他这个当皇上的人也只得配合他的作风,颁令要他早阎家军几日回长安城,进宫与他单独举杯庆祝。
  但面对如此殊荣,大将军仍神情沉敛,不见喜色,对进贡的葡萄美酒也只啜饮几口便放下,好像是很勉强才来跟他这个皇上见面的。
  “有爱卿在外奔波,征战沙场,就算那些小国要再起兵作乱,也得休养生息个几年才行,”皇上饶富兴味的望着眼前这名立下彪炳战功,浑身上下散发着令女人心动的危险气质的俊美男子,“爱卿趁这几年平静,娶妻生子如何?”
  “女人只是麻烦。”
  他看过太多因为思念妻儿而魂不守舍,甚至赔上性命的例子。
  闻言,皇上大笑,“朕承认,哈哈哈……”后宫三千,争风吃醋,的确让人很吃不消,“可是此战大捷,接下来的日子想必风平浪静,爱卿的精力是无法消耗在战场上的。”
  第1章(2)
  “这点不用皇上担心。”他神情变得更为冷峻。
  他本就不爱杀戮,如果不是念及天下苍生,他绝对不会从军,征战沙场多年,眼见弟兄一个个牺牲生命,他更痛恨战争,但保家卫国是他的职责,他不能逃避,所以只能尽己所能的以最短的时间克敌,减少伤亡,他不喜庆功也是这个原因,一将功成万骨枯,用弟兄鲜血换来的荣耀他不希罕。
  “怎么不担心?”皇上这话说的真心,“你的终身大事迟迟没有着落,都是因为战事难息,如今,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况且很多臣子都请求朕—”
  “臣一连数夜未阖眼的赶回长安,大半夜即进宫恭候圣驾,一直等到皇上上完早朝,直至现在已经超过十二个时辰了。”阎羿大逆不道的打断皇上的话,暗示他很累,俊脸上没有惶恐,事实上如果能因此触怒龙颜罢他官,反而遂了他的愿。
  “朕明白了,婚事就暂先不提,你回去吧。”
  皇上知道这个良将性子刚直,不重功名利禄,要是硬为他指婚,怕是刚好给他抗旨辞官的借口,这婚事看来得再缓一缓了。
  她一呆,“啊,你怎么让牠跑了?那只鸡得代替你在这儿过夜……”说着,她突然拍了额头一记,“我怎么这么笨?你在这里,就用不到那只鸡了呀。”
  阎羿困惑的看着她脸上的粲然笑意。鸡代替他?
  “真好,我以为还要等上好几日才能见到将军呢。”
  她喜不自胜的打量起他,那张尊贵而俊逸的脸上带着张狂傲气,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她清楚他并不知道他对她有救命之恩,但无妨,她知道就行了。
  这一年来,他是她唯一挂心的人,她虔诚的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平安,当他打胜仗的消息传回来时,她便欢呼大笑,他一旦陷入苦战,她便心神难宁。说来好笑,明明他们连一句话也未曾交谈,她却觉得已经认识他好久好久。
  “你是谁?为何穿成这样在我房里?”他眼神倨傲的定视着她。
  这么问,是因为他很清楚爹娘虽然希望他早日成家,但深知他的脾气,绝不可能任意娶了媳妇进门,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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