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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情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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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不然你以为我干么追你。”想要她开窍恐怕得用大锯子锯开她的脑壳,倒十桶爱情酱料洗洗她的脑。
  “无聊。”这是她所能想出的理由。
  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动人的,性冷牙利,古怪难相处,怎么会有人想追她呢?除了吃饱了撑着还有什么原因。
  “你……你真的有逼疯佛祖的本事。”咦!等等,他们不该讨论这件事吧?“夏秋千,把你的狡狯收起来,你想把入侵者那件事模糊掉吗?”
  差点被她牵着鼻子走,把正经事搁在一旁腐烂。
  “喔!被你发觉了。”看来她做得还不够漂亮。夏秋千没有愧疚的一耸肩,认为男人太精不是好事。
  “不要以为这次没事,下次就能安然度过,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刚好在你身边,你……”
  “好了、好了,别再念了,我告诉你就是了,我的耳容量负荷有限。”吵,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我的出发点是关心,我不允许你漫不经心的过日子。”他要终结她的孤独。
  天呀!为什么听来像世界末日。“你要真那么空闲就去查查我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物,我觉得有人在监视我。”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他不动声色的问道。
  “昨天以前不知道,这会儿大概有些明白,因为我的计算机。”伤脑筋的事留给他,闲人的位置非她莫属。
  “计算机?”跟计算机扯上什么关系?葛元卓一头雾水地瞅视着她。
  “答案出炉,我是计算机骇客。”她以极冷的表情自动配乐,当当当的哼着。
  “你是……计算机骇客?!”如果是这理由就说得过去,但是……“你到底得罪谁?”
  “去问我的硬盘。”而它不幸被偷了。散落一地的计算机残骸里独缺它的踪影。
  眼一瞪,葛元卓真想抓发狂啸,“你不会说它们被偷了,而你没有备份吧?”
  “有,我有备份。”只是她不认为有需要它的一天。
  “在哪里?”有备份就好查了。
  “包子家。”正确说法是暴君的家,嫁鸡随鸡,嫁猪狗牛羊只好随畜生去。
  “包子?”她将硬盘藏在包子里?!
  “包子是个人,听说她也曾拥有过一架留声机。”她的视线一飘,落在不远处的留声机。
  “不要把话题扯开,包子是谁,住在哪里,为人是否正直?”他少说了一句,会不会出卖你。
  自己去查。她的眼中笑浮着这几个字。“对了,你有没有在留声机底部发现一封信?”
  “夏、秋、千——你要我砸了它吗?”若是能让她专心的话。
  “包子姓孟,刚好出国度蜜月,你可以试着在她家守株待兔,我想等上一年半载她总会回家。”线索到此为止,谢谢不联络。
  “你……”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着仍是很觊觎留声机的她说道:“清晨大约三、四点左右,我接到一通找你的电话,是个女的,不知道会不会是她打来的?”
  要降服她就要跟她斗智,她太聪慧了,近乎狡黠。
  她表情一僵,问得很轻,“你、出了声?”
  “我只是喂了一声,对方立刻把电话挂掉。”他猜对方就是她口中的“包子”。
  “啊!我完了,暗无天日的日子又要开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的看着他。“我要逃难,你的家借我住,不准说不。”
  他在心里笑了,直道:求之不得。“好,借你住,不过我要收租金。”
  “趁火打劫。”简直与土匪无异。
  “从现在算起,一餐饭一个吻。”他要留住这个梦,不择手段。
  不管是不是光明正大,拥有她将是他一生最大的收获,她必须是他的,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什么一餐饭一个吻,大不了她不吃饭改吃面,总没有借口占她便宜吧!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大麻烦会变成无赖,凡事他说了算不得异议,反正她不肯用心就由他付出,改写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想。
  结果他找来一堆事让她忙得没有时间思考,大脑不动就不会想太多,她才能专心考虑接受他的感情。
  这种强迫式的爱情对一向置身事外的她似乎有效,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吻,他的爱抚,甚至有时还会忘神的想起他。
  奇怪,明明一抬头就能见到的人为什么想他呢?他有什么值得她挂记在心的吗?
  答案是没有。
  “喂!你家的门铃响了。”她该不该去躲起来,万一是她此生最大的恶梦来了就糟了。
  “我正在洗头,你帮我开一下门。”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像是不小心吃进一口泡沫。
  “抱歉,没空,我很忙。”她正在用脚打电动,洛克人快死了。
  “你在忙什么……”由半敞的浴室门一觑,他为之失笑。“小姐,你不能偶尔当一次正常人吗?”
  “我很正常,你该去开门了。”不然电铃就要烧坏了,和她家一样变成哑铃。
  葛元卓探出头做出拜托的手势。“我头发还在滴水不方便,大概公司里的人拿年度报表给我,你帮我接下就好。”
  一到年底就要开始准备报税的资料,工作一整年就数这时候最忙碌,一大堆证件要收齐,还要小心不超过扣缴凭额,免得辛苦的血汗钱被政府扣光。
  纳税虽是人民的义务,但总要让人民看到钱用到哪里去,像他们家附近的道路挖了又补,补了又挖,一年到头进行工程整修,钱都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了。
  “不好意思,这是你家,请不要当我是台佣来指使。”滴水关她什么事,顶多他待会再拿拖把来拖就好。
  “女王陛下,需不需要修剪甲?”拿条毛巾抹着湿发,拿她没辙的葛元卓只好一笑置之。
  “别挡住我的屏幕,我正要过关。”这些跳来跳去的小人儿还挺有趣的。
  “玩物丧志。”他后悔买游戏机让她打发时间,她根本已经沦陷了。
  “谢了,你的功劳。”起码她的大脑停顿很久没用了。“对了,你确定留声机底座抽屉没有信?”
  玩着手上有点瑕疵的白玉,夏秋千一心二用地试图用指甲拨掉左下角的污渍,好让它看起来纯白无瑕。
  “嗯!我只发现你手上那块玉。”而她喜欢就给她,她难得对一件东西感兴趣。
  “那鸳鸯情书放到哪去?还是其实修女奶奶的留声机不是这一架?”
  仔细瞧瞧把玩的白玉,它的外观神似一对相依偎的鸳鸯,雕功不是很细,看得出粗糙的雕痕,但是光滑的玉质似常被人抚摸,毫无刮人的棱角或磨磋面。
  情书应该是一封信吧!为什么加上鸳鸯两字呢?难道和这块玉有关?
  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出所以然,玄机到底藏在什么地方,难不成它其实是张地图,得用火烤水浸才会浮出图相?
  边打电玩还能分出心思研究的夏秋千悠闲地坐在原木地板上,背后靠着一组大沙发,腋下压着布丁狗造型的抱枕,一脚抬高放在沙发附赠的靠垫。
  现在的她看来真的很颓废,自从家里遭窃后,她的“狱卒”就自动替她请了长假,不希望她工作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出入都必须由他陪。
  虽然她觉得他太大惊小怪,杯弓蛇影地自己吓自己,但她一向习惯冷眼嘲世,不会阻止别人做傻事,他要想草木皆兵就由他,休息几天对她是有好处的,至少某人找不到她。
  思绪拉回来,因为刚进门的母鸡笑声真的很刺耳,一声声刺进她的心,那个上身赤裸有着可观伤疤的男人目前属于她,那双血红色的鸡爪大概攀错位置了。
  嗯!那叫上下其手吧!让她心里很不舒坦,专属物不得擅动的法令还没颁布吗?
  “元卓,我渴了,拿杯果汁来。”不是在示威喔!而是她嘴巴有点干。
  葛元卓的应声还没响起,一道尖锐的女音如逮到丈夫偷情证据,怒气冲冲的三步做两步冲了过来。
  钱慧安脸色难看的指着夏秋千,一副盛气凌人的大老婆姿态,“说,你到底是哪来的狐狸精,谁准你待在元卓表哥家里?”而且还敢指使他拿东西。
  “第一,我不姓狐,请礼貌的称呼我夏小姐,第二,你的元卓表哥刚好是我的男朋友,请不要用可怕的眼神瞪我,第三……”
  夏秋千将一旁切开的柳丁拿高,用力一挤汁液喷到她手上。
  “……我很不喜欢人家用手指指着我,麻烦把你的爪子缩回去。”
  “你……你敢用柳丁汁喷我?!你以为你是谁,元卓表哥是我的,你别不要脸往脸上贴金,元卓表哥才不会喜欢你这种怪里怪气的女人。”可恶,她一定要把她赶出去。
  怪里怪气?夏秋千斜瞄正抱胸偷笑的男人。“既然不要脸怎会往脸上贴金呢?太不合逻辑了,到底要不要脸?”
  好样的,居然把战争留给两个女人开打,他越来越滑头了,像姓万的风流鬼,只除了没他的花心。
  不过麻烦终究是麻烦,还是为她惹来麻烦,即使她毫无意思为他解决麻烦,不过麻烦的麻烦仍想找她麻烦,这是女人悲剧性的宿命吗?
  女人只会为难女人,从没想过造成女人痛苦的原因是男人,要讨债也应该去找男人,爱情不一定全是盲目的。
  “别跟我耍手段,你这套我看多了,不管你是谁都给我听清楚,我跟元卓表……元卓在一起四年,我们朝夕相处和夫妻没两样,早晚会结婚,你最好识相点别痴心妄想,他永远也不会看上你。”
  因为她会把他牢牢捉住,绝不让其它女人有机会接近他。
  “等你们结了婚再来捉奸,根据台湾现今法令,妨碍家庭最高可判刑六个月或易科罚金,我建议你先去申请一份结婚证书,然后记得要填对名字。”真怕她不识字。
  “你……你……”遇到冷静得毫无表情的对手,老是自视甚高的钱慧安气得脸涨红。“表哥!你这是什么烂客人,她居然敢瞧不起我,我替你把她轰出去。”
  一听她的话,夏秋千只是勾起唇淡笑,继续用脚打电动,让麻烦自己去解决麻烦。
  “她不是我的客人,诚如她先前说了,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希望你语无伦次的乱说。”看在元宝的份上,他尽量容忍她。
  她不坏,只是跋扈,没吃过苦的娇娇女。
  “谁语无伦次了,她是你的女朋友那我算什么?!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这么对待我吗?”什么女朋友,她一样让她滚得远远的。
  “别说些让自己难做人的话,你为我工作多年我并未亏待你,该给你的薪水我一毛钱也没扣,即使你三天两头的请假。”
  只要她把份内的工作做好,人到不到公司倒无所谓,他对员工的约束有着相当大的弹性空间。
  不知悔改的钱慧安以为他故意恼她,表情不高兴的一嗔,“你在怪我常请假呀!大不了以后我天天上班嘛!你别随便找个怪女人气我,我会生气的。”
  “同样的我也会生气,我不喜欢听见有人说我所爱的女人怪,她一点也不怪,只是率性。”还有很严重的惰性。
  “你……你为了她骂我?”她不敢置信的大吼,好像他的行为有多么不可饶恕。
  “慧安,你是好女孩,但不是我要的,我们可以维持很好的主雇关系,你不要想太多。”没想到他会叫另一个女人不要想太多。
  葛元卓轻瞟聚精会神打电动的女友,为她的太过“专心”感到莫大的挫折感,有女人找上门她丝毫不起疑心吗?
  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刻意,想藉此看看她的反应。
  钱慧安根本不接受他的说法,激动的一脚踢开夏秋千正在玩的游戏机。“有她就没有我,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成为你的妻子,我不会让你抛弃我。”
  什么主雇关系,这些年来他也没有制止她以老板娘自居,分明是默许他们有美好的未来,他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地不要她?!
  她要缠他缠一辈子,他没有她是不行的,光是公司那些帐就没人管得了。她以此为筹码而暗自为傲。
  “葛元卓,你动手还是我动手,有她就没有我。”夏秋千也开口了,她不介意拾人牙慧,当这人侵犯到她的平静时。
  她的脸是笑着,但眼中无一丝温度,她将游戏机捡回来重新联机,再度用脚摇杆按钮,看起来像在说天气真好。
  但是暗笑在心的葛元卓看出她已一肚子火,赶紧连拉带拖的将狂吼狂叫的钱慧安带出,并用非常严肃的口气要她别来打扰,他们要恩爱了。
  门一关,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把电铃的线拉掉,他知道他若不这么做,待在屋内的他们将无宁日。
  第八章
  “你果然没死。”
  听到来自属于过去黑暗世界的声音,肌肉突地绷紧的葛元卓迅速武装自己,神情冷峻的有如地底的死神,不带一丝人间的气息。
  慢慢地回过身,鸷冷的黑瞳闪过一抹无法捕捉的讶色,冷漠而无情的看着一身劲装的女子,许多刻意忘却的回忆如潮水涌来。
  那是一种深沉的痛,由难以抗拒的命运牵引着,让年少无知的少年走向毁灭,从此没有明天地浸淫在杀戮的血腥当中。
  恨,不是心中唯一的感受。
  在那没有选择的年代,一切感觉都是麻木的,他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否则世俗的枷锁和道德眼光会将他逼疯,成为真正的杀人工具。
  竞争是由鲜血筑成的,有能力者才能爬至顶端,借着死人的尸体堆成高塔,最后胜出的强者才拥有生存权。
  看到她,隐隐的不安浮上心头,曾经羞怯如一只小白鸽的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她是茑萝,她是菟丝,必须攀附着松木才有明天。
  而现在的她眼中没有天真,更无他熟知的害羞,失去光彩的眼瞳只剩下一片漠然,和他以为她永远接触不到的绝望。
  这个当他是天的女孩已经没有灵魂了,那一身肃杀的气息看得出她正在走他走过的路,做着他做过的事,再也回不了头。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的世界不在台湾,她应该比任何人更清楚。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你也在,不是吗?”他的眼不再有杀气,他变了。
  “我问的是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该来的。”他不希望见到她的沉沦。
  “你说呢?看我的打扮何必再问。”她失去她的纯真,也不再懂得活着的意义。
  “是你约我到这儿的?”
  “是的,黑眼赛门。”她的爱人。
  “为什么?”他沉痛的闭上眼,不愿回想起生命里的污秽。
  一封信,开启了他的罪恶人生。
  当他看见办公桌上多了一封没有邮戳的信件,上头泥印的樱花图章让他为之一震,不敢相信他的过去会找上他,一个在世人印象中已经消失的死人。
  坐立难安了老半天,他心里挣扎着,明知这可能是种试探,但在考虑再三之后,他还是决定来赴这个约。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他不能再逃了,这里有他重新开始的事业,以及一群仰赖他的社会边缘人,他没办法抛下一走了之。
  更重要的是他爱的人就在身边,在他好不容易接近她心的同时,他更不可能轻言放弃,为了她他会挺身和全世界为敌。
  只是没料到找他的是他意想不到的人,那朵活在温室里的花朵。
  “你似乎特别喜欢问为什么,从前的你从不问为什么。”他只会听命行事。
  “从前的我已经死了,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就在她的面前坠崖身亡。
  “我是看见了,还亲手抚过你的尸首,痛哭失声地以为自己也跟你一起死去。”她的心也死了,在他落崖的那一刻。
  葛元卓不看她犹带留恋的眼,刻意斩断两人曾有的牵绊。“死人不会复活,该走的就让他走,你还活着。”
  她还希望活出自己的一片天,不困在黑暗里。
  “是活着,却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撑过这许多年的。
  “惠子……”安慰的话他说不出口,在他们的世界里不需要多余的情绪。
  “请叫我蓝星,你看不出我现在的身份是个杀手吗?”北川惠子的名字已被她抛弃了。
  蓝星,她回不到过去了。“再让我问一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当杀手?”
  一个连打针都掩面不敢看的人怎么有勇气杀人,她的心不够狠。
  她笑得凄楚地凝视他的侧面。“在杀手和妓女之间,你认为我该选择哪一种?”
  “杀手和妓女……”这是……“你不是义父最宠爱的养女?”
  难以置信的葛元卓难掩讶异,脸上满是疑惑。
  “养女?”北川惠子的笑意转为森冷。“他收养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礼物。”
  “礼物?!”他懂那意思,她就是他的礼物。
  赤裸裸、不着一褛,仅用华丽的粉色缎带装饰着刚发育而成的稚嫩身体,送到他面前,当成他第一次完成杀人交易的礼物。
  那年他十八,而她刚满十六,从此她成了他的女人,每次他一出完任务回来,她便会不着衣物的躺在他的床上等他,供他宣泄。
  那时的他是绝望的,愤世嫉俗也对人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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