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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穆拉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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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道不怕我喝酒驾车会出事吗?到时候我赔了车子不打紧,你赔的可是人命。”古意映极尽恐吓之能事。
  鲁觉民眉一挑,“这么危险,所以更没道理让你一个人了。董事长说,你会是我的得力助手,既然如此,我更要小心翼翼的保全你。”
  他把钥匙插入钥匙孔,轻松的打开车门,迳自弯身坐进驾驶座。
  回过头望着一旁杵得跟雕像似的古意映问:“怎么,你还不想回家吗?”
  “你给我下车,鲁觉民——”她气得直跳脚。
  她的车欸,她有说要让他上车吗?别以为只有男人会把车子视为生命,女人也会!尤其是神圣的驾驶座。
  鲁觉民镇定的看了她许久,忽地伸出两只手指,“这是什么?”他问。
  古意映没好气的回答,“二!一二三的二,跟你说我很清醒,还不至于连二跟三都分不清楚。下车——”
  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起来。这种把戏也想唬弄她,简直是在羞辱她嘛!这家伙更是吃饱撑着。
  毫不犹豫,鲁觉民真的下车,然而他却一脸严肃的说:“你真的醉了,对我的手指喊什么二?胡来。”
  不等古意映会意,他一把扛起她越过车头往驾驶座旁的位子前进。
  她惊慌失措,“鲁觉民,你在干什么!该死的家伙,你马上给我放开,要不然我铁定会杀了你——”她激烈的抗争,双脚死命的踢摆着。
  打开车门将人往里头一塞,他拍拍手,“好了,我放开了。”他对座位上的古意映笑着,不忘为她带上车门。
  回到驾驶座,只见她的眼底烧着熊熊焰火。
  “说吧,地址。”他视而不见的问。
  “不准碰我的方向盘,数到三,你给我滚下去,一、二、三——”她慎重且杀气腾腾的数着。
  “如果我没记错,你家应该在董事长家隔壁,记得要系安全带喔!”说完,完全无视她的怒火,他发动车子旋即驶入黑暗的街道。
  “鲁觉民,谁准你驾驶我的车子!”
  “难不成你还想开?连手指都搞不清楚的烂醉鬼。”他嘲讽她方才的回答。
  “我没有醉——”
  “哪一个酒鬼不是这样对着警察咆哮的?”
  “你——”她抓紧自己的双手,忍耐着不去攻击他,可是却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放在怒火中烧的身体里闷烧着。
  “你的脾气好象从来没好过。”他莞尔的说道。
  “你白目的程度也跟当年一模一样。”
  “唔,原来你已经回忆起我们的曾经。”
  “什么我们的曾经?你讲话不要这么暧昧好不好?”
  鲁觉民挑挑眉,没有回应。他有些介意,介意她白天极力撇清的态度。
  “没关系,反正我们将来多的是机会,你会有足够的时间唤起你尘封的记忆,我可以耐心等待。”
  “但是我并不想,你马上给我路边停车,然后彻底的滚出去。”
  “我习惯用走的,滚这种字眼不适合我,你别白费力气了。”鲁觉民故意来个大回转,让古意映整个人几乎倒在他身上。
  及时抓住门把,她稳住摆荡的身体,“鲁觉民——我绝对会杀了你,如果我的爱车有丝毫损伤的话。”
  “哈哈,真怀念随时会被暗杀的日子,古意映,我很期待唷!”
  气死了,那张笑得得意猖狂的脸真让人愤怒!她狠狠的别过脸去,免得自己情绪失控,酿出生死交关的灾厄。
  鲁觉民按下车窗遥控钮,缓缓降下车窗让晚风顺势迎上她火烫的脸颊。
  古意映睨他一眼,等着他开口解释。
  “喔,我只是不希望你吐在车子里,如果你想吐,记得把头伸出去。汽车清洁费毕竟不大便宜。”
  可恶,有没有人说过这家伙根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如果我手边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的砍向你。”她咬牙切齿的说。
  “我知道,谢谢。”
  她发誓再也不跟他搭腔说话,索性把头别了过去。这张脸,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了,看来,老天爷显然不放过她!
  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鲁觉民的姿态仿佛这车子是他自己的一般,也更因为如此,车主的愤怒弥漫整个车厢。
  几度趁着空档侧过视线去,见到她气到发红的脸庞,即将爆发的恼怒,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有趣万分。
  比起中学时期的青涩,古意映添了些许成熟的韵味,虽然还保有学生时代的直率性情,但是举手投足却显得婉约许多,至少在不发火的前提下是如此,至于发火的时候,他会选择暂时忘记她是个女孩。
  这真是一场美丽的意外,台湾有这么多的洋酒代理公司,他怎么也没想过会在骆寰遇见古意映,惊讶之余,他对这样的重逢感到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她会怎么招待他?
  “呵呵……”鲁觉民暗自的笑了。
  一道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像是在质疑他嘴边的那抹笑。
  “我看过义大利的代理计画。”
  “怎样?”
  “喔,差强人意。”
  “你说什么?怎会只是差强人意?”她整个人转过身来,双瞳炯炯有神的盯着他,感觉自己再一次被亵渎了。
  “要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
  “那可是经过我详细的评估、慎重的考量,花了我不少时间的心血。”
  “那又如何?”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激怒她的。古意映翻了一记白眼叫自己冷静,“要不然你有何高见?”
  “没有。”
  “没有”嗓门不自觉的提高。
  “的确是没有。”
  “哼,一点想法都没有,还夸口说要争取义大利Badia  di  Morrona酒厂的代理权。”
  “喔,你听说啦!的确是如此。”
  “你到底对台湾洋酒代理市场有什么认识?”
  “怎么说?”
  “你难道不知道台湾市场里,Badia  di  Morrona酒厂所出产的每一支酒可是独家代理,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太过自负?”
  “没有人说过酒厂的代理商只会有一个呀!”
  “所以你是想抢喽?凭什么?”
  “与其去代理一些品质不过尔尔的酒类,还不如进攻早就已经拥有一定市场占有率的东西。”
  “看来你是真的想抢。”
  “不,应该说是竞争。”
  “鲁觉民,你不要再跟我玩文字游戏了好不好!”她忍无可忍的说。
  “呵,又生气了。”他觉得好笑,“这么不看好我吗?”
  “什么?”
  “拿到Badia  di  Morrona酒厂的代理权啊!”
  “废话,这是当然,尤其更不希望骆寰的名声葬送在你手里。”
  忽地,鲁觉民紧急煞车,措手不及的古意映整个人往前冲去,多亏了安全带及时拉住,要不然挡风玻璃上就会有一张挤压的脸。
  “鲁觉民,你在干什么?”好不容易稍稍平歇的怒火又被挑起了。
  “停车呀,你到家了。”他从容指指前方的屋子。
  “你就不能好好的停吗?这是我的车欸,好歹你先通知一声……”
  她正要酝酿发出攻击,温热的唇却出其不意的封住她的唇,堵住她所有声音。
  诧异的瞪大眼,她发现鲁觉民的脸近在咫尺,她的呼吸混和着他的气息……
  在古意映还来不及反应之际,软湿的舌竟然已经探入了她惊讶的口中。
  纠纠缠缠的陌生亲昵,让她惊骇得不知所措,她忘了自己、忘了闭上眼睛,脑中唯一想起的是抗拒。
  她推拒着这样的靠近、推拒着这个男人……双手不断使出力气推开他。
  最后,他离开了,带着他从她口里探取的酒香退了开来。
  古意映推开车门仓皇的逃了出来,转身见他也下车迎了上前。
  “你——”她凌厉的手掌在他脸上挥落了指痕。
  时间都静止了,在这瞬间。
  她以为他会恼火的回以颜色,她以为他会……
  孰知,他却仅仅是咧开了嘴,嘴角扯起一抹弧度。
  她还没从他亲吻她的震撼里惊醒。
  只见鲁觉民扬起手,她高傲的扬起了下巴闭上眼睛,等待着她意料中的回击,然而却迟等不到脸上的麻辣感,只感觉到一抹温柔的碰触。
  她霍然睁开眼睛无言凝望着鲁觉民。
  他的手贴靠着她的脸庞,“我很期待着你接下来的一切。”
  双眸一定,“什么?”她不懂。
  “你不是那种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人。”
  “当然!”她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就放马过来吧!”
  “啥……”
  “要你臣服于我的领导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在工作上较量吧。”他潇洒的转身离开。
  她楞在原处,“较量?”
  “喏,古意映,接着!”鲁觉民突然喊。
  本能的伸出手,落入她手心的是那串紫葡萄钥匙。
  “我等着你出招。”
  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她低头望了望手中的钥匙,似是想起什么的大嚷,“鲁觉民,你疯了你,你不用车子吗?”
  黑夜的巷子里,他扬了扬手,身影没入了黑暗。
  “你真是个神经病——”她恼怒的大骂。
  “谁是神经病?”一个声音从对墙的阳台落下。
  古意映循声望去,“表哥!”
  “快进屋去吧!别再嚷嚷了,当心又吵醒了一堆人。”
  “你在哪里多久了?”该不会看见了什么吧?
  “你说呢?”骆俊庭没有明说,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存心让她浑身不对劲。
  第五章
  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偏偏事与愿违。
  古意映收到义大利酒庄的回复信件,差点没气得吐血身亡。
  永不合作!永不合作……
  “那个猪头鲁觉民人呢?”声音激动颤抖,她握紧双拳,以免自己会失控的把桌上的东西挥撒落地。
  “在老董办公室。”陈珊珊心惊胆战的瞥了一眼盛怒中的古意映。
  原以为平静了几天,但果然还是压抑不住内心蓬勃的对抗意念,不知道压抑后的爆发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陈珊珊倍感不安。
  古意映狠狠的灌了一大杯水,希望能够止住她满腔的怒火,然而一看见酒庄回复的信件内容,她就巴不得把鲁觉民吊起来痛杀十回。
  不能再等下去,她霍然起身,抓着一迭证据就往董事长办公室冲去。
  正巧,鲁觉民开门走出来。
  “唔,发生什么事情了?”他问。
  古意映的脸色阴沉得像十二月的寒霜冰雪,一碰就会叫人冻伤。
  “看你干的好事!”她一古脑儿的把东西全塞进他怀里。
  鲁觉民随手看了看,轻挑着眉梢不以为件,“然后呢,就这样?”
  “鲁觉民——”她气得大叫。
  他低下头凝望她,“古意映,你就为了这些怒火攻心?未免也段数太低了。”
  啥?他说她段数太低?难不成他这种卑劣的手法段数就高明了?
  “你给我过来!咱们把话说清楚。”她扯着鲁觉民的手,死命的把人高马大的他拖往楼梯间。
  别说她不尊重他是业务经理,至少,她没让他在一堆崇拜他的女性员工面前丢脸,虽然她很想!
  霍然转身,双手交横在胸前,愤怒随着呼吸起伏偾张,“你知不知道我当初为了跟这些义大利佬攀关系,透过多少的管道,费尽了多少苦心?结果你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所有的关系给我破坏殆尽,还换来对方一句永不合作!怎么?你是存心跟我作对?”
  “我只是表明我们的立场,做生意的对谈本该就是一来一往,总不能光他们一直在说什么原则立场,姿态摆得绝高,而我们却是一味的配合顺从。”
  “但是你不需要狠狠的把对方教训一顿吧?”
  “教训?我没有教训,我仅仅是表达我方的看法,如此而已。”
  “还说没有,证据确凿,你知不知道对方有多愤怒?你知不知道永不合作意味着什么?”她手指凶狠的指着他胸前的那迭信件。
  “当然知道,我也正有此意。”
  “你——”古意映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我们提出的条件太卑微,对方的态度又太高傲,即便我们争取到代理权,那又如何?只不过是一桩叫好不叫座的生意,费了一番工夫又不能有明显的获利,这样的合作对象不如不要,何必拿咱们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尤其是贴这种不过尔尔的冷屁股。成本价不超过五十元的东西,却要漫天喊价到一百,再加上海运、仓储……林林总总的费用,这种不利己的生意骆寰不应该做也不需要做。”
  “价格本来就是慢慢磋商的,只要双方维持基本善意,我们就还有谈判空间,重点是先要争取合作的意愿,结果你的慷慨陈词把这些全都破坏了,我问你,你何必把后路给斩断?至少,买卖不成仁义在。”
  她从来不把事情做绝了,谁知道日后会有什么变化?
  “你显然还不懂义大利佬的做事态度,义大利佬开设酒庄是为了赚钱,不是跟你这东方小姑娘培养什么仁义,没有钱赚,连你是谁都不甩,还谈什么交情仁义,欧洲人的骄傲随处可见,唯有让他们打从心里的心悦臣服,这桩生意才是对我们有益处的。”
  “狡辩、狡辩!”
  “我这是就事论事——”鲁觉民也恼火了。
  古意映仰着头迎视他深邃眸子,“我要你放手,别再干涉这些事情了。”
  “办不到。”他俐落的回绝。
  姣好的面容顿时蒙上一层阴霾,“你!”她的手指定在他鼻前。
  “我是经理,决策的东西还是由我主导,不管你当初是怎么计画联系,只要业务部是我主事的一天,我就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为了你的私心要争取Badia  di  Morrona酒厂的洋酒代理权,就要我放弃筹谋已久的计画?你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早跟你说过,你大可放马过来,我等着你和我较量。”鲁觉民的目光凛凛的望着她,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容灼烧着她的心。
  “鲁觉民,我不会就这么处于挨打的地位。”
  “太好了,我等着。”
  古意映黑白分明的眼睛恨恨的望了他一眼,旋即转身离开,泛白的指结泄露了她压抑的怒火跟反击的决心。
  鲁觉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讳莫如深的眸子让人瞧不出他心里真正的意图。
  蓦然,僵硬的脸部线条放松,他低头一哂,“原来挑起一个人的怒火会是这般有趣的事情。”
  古意映的怒火让他觉得开心,仿佛见到她怒火攻心的模样,自己的情绪也会被感染而振奋……以前怎么没想过这么对付她,要不然,高中生涯绝对会更加精采绝伦。
  鲁觉民离开后的楼梯间异常静谧,许久,一抹身影小心翼翼的沿着楼梯磨磨蹭蹭的上来。
  骆俊庭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颚,忍俊不禁。
  方才那一番对话他可是听得巨细靡遗,原来楼梯间是这么有趣的地方,早知道他干脆把办公桌搬到这儿算了。
  可惜了,好端端的把他调财务部去数钱干么?
  早知道业务部会有这么精采的戏码,他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
  “如果把阿映跟这家伙绑在一块,那我的人生不就天天欢乐无比?”
  骆俊庭思忖的当下,小恶魔也在他心里悄悄探头,留下了足迹。
  星期五晚上,例行的家庭聚会。
  “抱歉、抱歉,我刚刚才从客户那边回来,结果又遇上塞车,对不起。”一进门,古意映就不断的道歉,“哇,好香的鸡汤、好赞的糖醋鱼。”她深深的嗅闻着餐桌上丰盛食物满溢的香气。
  “意映,你怎么会自己去拜访客户?”骆络常蹙眉问。
  “嗯,对啊,谁叫你把表哥调去财务部了,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去。”
  “鲁觉民人呢?”骆俊庭问。
  “谁是鲁觉民?”骆母端着菜肴走来问,“阿映,你总算到了,外头冷吗?先喝点汤暖暖身子。”
  “谢谢舅妈。”她开心的笑着,接过碗筷,准备好好大吃一顿。
  “对啊,谁是鲁觉民?”坐在一旁的古母也提问。
  “喔!他是公司新来的业务经理,长得一表人才又是喝过洋墨水的,巧的是,他以前高中和阿映还是同学呢!一来就风靡了全公司的未婚女孩,很抢手的唷!对不对,阿映?”骆俊庭笑说。
  “骆俊庭——”古意映抗议的睐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谁会那么倒霉跟他是同学,我是女生他是男的,怎么样也不会是同学,况且,工作是看能力不是看长相。”她撇得一干二净。
  她可不希望和鲁觉民有任何关系牵扯,打从他们第一次碰面,很多敌对的种子就已经深深的埋下,改不了了!所以这辈子还是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就好。
  “好,不是同班同学,也是一墙之隔的隔壁班同学。”骆俊庭说,“我记得你以前还常常跟他一起打篮球呢,不是吗?”
  “胡说八道,哪有——”她极力否认。
  那只是她想要上诉,因为不甘心三对三斗牛她永远吃败仗,要不然谁想跟他碰面?
  “对了,人品如何?”骆母问。
  “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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