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整个人软绵绵的垮了下来。
“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呢?”楚维琳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他们两个老是黏在一起,两个根本就是情人的关系嘛。”
“维琳,这种事要有证据。”她说了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她的脑子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事情发展成这样的结果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紧抿着嘴,楚维琳沉思的点了点头,“没错,凡事要有证据,可是,我们要怎么证明他们两个是不是情人?”
“我们可以跟踪维伦哥哥。”
“我们哪有这种本事?”
“维伦哥哥平时不是有司机接送吗?”
两眼瞪得好大,楚维琳激动的道:“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们只要跟司机取得联系,就可以知道他去了哪里啊。”
“正是,不要太担心了,也许是我们想太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们想太多,否则……”叹了声气,楚维琳根本不敢猜想后果会有多可怕,全家每个人殷殷期待老哥赶紧结婚生子,而且多添几个宝宝让楚家变热闹一点,现在……楚家的未来真是令人担忧。
一个苦笑,她再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她可以了解好友的心情。
跟踪了一个礼拜之后,楚维琳最想说的一句话是——“海芋,我好想哭哦!”
说不出一句话来,楼海芋的心情更沉重,如果大哭一场可以解决问题,她会不顾形象的放声哭出来,现在,她似乎可以理解雷昱希为何要搞破坏了,他是在捍卫自己的爱情……为什么她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很不舒服?
“海芋,怎么办?”楚维琳真的好无助哦!
拿超前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楼海芋试着维持一贯的淡然,“什么怎么办?”
“如果爷爷和爸妈知道我哥是个Gay,他们一定受不了。”
“那也没办法。”
瞪着她,楚维琳不可思议的道:“海芋,你怎么有办法这么若无其事?”
“那我要说什么?”
一个深呼吸,楚维琳虚弱的揉了揉太阳穴,算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这个样子,天要塌下来了也会无动于衷,“我要不要告诉他们?”
像是突然从失神的状态清醒过来,楼海芋忙不迭的摇着头,“不行,你不可以说出去,你家会天崩地裂。”
“我知道说出来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不能因此当作没这回事啊,”
“这种事毕竟很难为情,我觉得还是由维伦哥哥自己来说比较好。”
“我哥一定知道说出来会有多可怕,否则,他怎么可能一直隐瞒不说呢?”
“是啊,维伦哥哥一定也很痛苦,说不得,不说也不是长久之计,可是,我还是认为这种事应该由他自己开口,你只能在旁边劝他把事情说出来。”
咬了咬下唇,楚维琳迟疑的说:“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哥开口。”
略一思付,她提出建议,“你可以想办法透过伯父伯母逼他结婚,他被逼急了自然会说出实情。”
“我妈两三年前就开始唠叨我哥的终身大事,他总是温文儒雅的笑着说好,时间到了他就会把新娘子带回家,我妈还能说什么?”
“那么,你就假装举别人的例子来规劝他好了。”
翻了一个白眼,楚维琳觉得很无力,“你知道我这个人最不擅长拐弯抹角,再说,你要我假装举别人的例子,我根本办不到,我只会一直想到他和昱希哥哥,到最后一定会忍不住全盘托出。”
“其实全盘托出也不见得不好,自家人之间更应该坦诚以对不是吗?”
“没错,而且坦诚把话说清楚也比较干脆,可是,我就是无法启齿嘛。”
“那你就让这件事情继续耗下去吧。”
嘴一抿,楚维琳还是那句话,“我好想哭哦!”
“那就哭出来,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心里应该比较好过。”
沉默了一会儿,楚维琳下了一个决定,“不可以,我要跟我哥好好的谈一谈,也许他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至少我们跟踪到现在并没有看到限制级的画面。”
“他们又不是关在房间里面,当然不会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我可以劝他悬崖勒马。”
她美好的人生蓝图已经变调了,现在她实在没力气管这件事情,只能奉送一句话,“你好好加油吧。”
怎么会这样子呢?为什么雷昱希会是Gay?
走过来又走过去,房里的地板都要被她磨出一个洞了,楼海芋还是心烦得一刻也没办法平静下来,这个时候来杯红酒应该有助于沉淀思绪,于是她从饭厅的展示柜取来红酒和玻璃杯转身来到阳台透气。
可是,一杯红酒下肚之后,她的心情还是一样的低落,雷昱希为什么会变成楚维伦的情人?天啊,这真是乱七八糟!
“二丫头,你怎么一个人窝在这里喝红酒?”严静梅显然刚刚去跑步回来,穿着运动服的她满身大汗。
“我突然想喝一杯,妈要不要也来一杯?”
摇摇头,严静梅在另外一张藤椅坐下,“你的事情进展得如何?”
“我正在努力当中。”有时候连她都很佩服自己,身陷困境了还可以表现得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当中。
“妈已经看过了,明年的一月一日是个好日子。”
“妈,我想还是别急着订日子,因为我希望有个很特别的婚礼,所以等到对方跟我求婚,我们两个再慢慢讨论。”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越扯越离谱,可是,她总不能坦白的说自己想嫁的男人是个Gay吧。
“四个月的时间筹备婚礼应该不会太赶了吧。”
“可是,我们还没有进展到论及婚嫁的阶段。”
“我对我的二丫头很有信心。”
“我相信有心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下到,可是有时候情况会失去控制,尤其是感情这方面的事情。”
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下,严静梅关心的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没有,只是对婚姻大事,我希望谨慎一点。”
顿了一下,严静梅的表情变得有些感伤,“婚姻大事是应该谨慎一点。”
“妈,你别担心,我保证可以在明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除非我的二丫头不愿意嫁人,否则要在明年嫁人太容易了。对了,你还没告诉妈,你喜欢的对象是谁。”
“时间到了,妈就会知道对方是谁。”
“可以暗示一下吗?”
“不行,妈只要相信我的眼光就奸了。”
“这么神秘啊。”
“我不希望我的事变成妈的负担,如果知道对方是谁,你会一直很关心我们的进展,就像大姐那样,搞到后来全家的人都跳进去搅和。”
“好啦,我不问了,我知道你这个丫头下喜欢人家管你的事情,还好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追求什么,我倒也不用替你操心。”严静梅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妈要去冲个澡,还有,酒不要喝太多了。”
“我知道,我想出去跑个几圈。”现在恐怕只有消耗体力,把自己累得惨兮兮的,她才可能停止思考。
“太阳很大,你会中暑,你还是留在屋内比较好。”
“我不会去太远的地方,我只是在花园打转而已。”
“好吧,偶尔流个汗也不错,我上楼了。”严静梅转身离开阳台。
站起身,楼海芋舒展了一下四肢,虽然她不喜欢在大太阳底下跑步,可是只要可以阻止自己想东想西的事情,她现在都很乐意去做。
第五章
瞪着狂笑不停的好友,雷昱希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好友如此开心的原因绝对不是他乐意见到的事情,那会是什么事情?
清了清嗓子,雷昱希故作冷淡的说:“虽然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可是随时有人进来打扰,我建议你还是控制一下自己,以免破坏完美的形象。”
“温文儒雅的绅士就不能大笑吗?”楚维伦显然一点自制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不是,不过,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我看你笑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没办法,太好笑了嘛!”不过,楚维伦的笑声终于打住了。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略微一顿,楚维伦存心吊他胃口,“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奸,你的心脏可能会负荷不了。”
“你用下着替我担心,我的心脏很强壮。”
抚着下巴想了想,楚维伦点头道:“我说,不过,你要不要先来个深呼吸?”
“你不要废话那么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OK,昨天维琳终于忍不住跟我提起同性恋的事情,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女孩子的想象力有多丰富,因为我们两个太亲密了,她认为你就是我的情人,也就是说,你在楼海芋眼中已经归类到Gay的族群。”说毕,楚维伦又放声狂笑了起来,没办法,好友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
天啊,他被揍了一拳吗?为什么他觉得头好晕?
“你这个叫什么呢?”楚维伦煞有其事的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车灾乐祸的回道:“自掘坟墓。”
真是可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下子你很开心了吧。”
“我不是说过了,世事难料,说不定老天爷就是想跟你作对,现在果真越来越好玩了,不是吗?”楚维伦惨遭诬陷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
“是啊,真是好玩的不得了。”雷昱希几乎是从牙缝中把话挤出来,他确实是自掘坟墓,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牵扯进去?
歪着头打量着他,楚维伦戏谑的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开心。”
送上一个白眼,他没好气的说:“你少说风凉话了。”
“会搞到这种局面,那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你可不能怪我。”
“真是奇怪,你怎么不趁机帮自己洗刷罪名?”
手一摊,楚维伦觉得自己好无辜哦,“我可是听从你的指示,我没有极力帮自己澄清,可是,我也没有承认,我想模棱两可的答案会让情况变得更扑朔迷离,这不是更有意思吗?”
“你这个小子是趁机整我吧。”
“你不是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点小事难下倒你吧。”
是啊,这点小事怎么可以把他考倒?也好,趁这个机会真正结束他们之间你追我闪的戏码,她应该知道她早就是他锁定的目标了。
“你打算怎么做?”
“你认为我应该告诉你,然后让你有机会在旁边搅和制造麻烦吗?”
叹了声气,楚维伦实在是委屈极了,“瞧你说得好像我只会害你,你难道忘了吗?如果不是我在暗中帮忙,她去垦丁的毕业旅行就不会住在雷家的饭店。”
“这件事你确实帮到忙了,不过,你对于扯我后腿更是不遗余力。”
“你这个小子说话真不公道,我不过是帮你的生活添加一点乐趣,往后你才有更多的回忆可以回味,我这样的好朋友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这么说,我还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这倒不必了,好兄弟之间不必言谢。”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应该跟你道声谢谢,谢谢你手下留情。”
“你的口气不像是谢谢我,倒像是指责我。”
“我怎么敢指责你?我可不想惹火你,那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楚维伦满意的点点头,“你这个小于很识相,好啦,待会儿一起吃晚餐。”
“我今天有事,晚餐就不奉陪了。”
眉一挑,楚维伦已经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了,“你要去找海芋?”
“不是,我的事自己会看着办,你用不着太注意。”
“好吧,不管是什么事,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我先走了。”站起身,楚维伦又回复斯文优雅的面貌,他绅士的欠身离开。
看了一下时间,雷昱希整理好办公桌上的东西立刻起身下班。
下了公车,楼海芋心神不宁的漫步回家,原本是打算利用今年后半年的时间达成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计划之一,怎么知道结婚进行曲的演奏者都还没有就位,她的美梦就破碎了,真是可恶!
看样子,她的计划恐怕要变动了,可是,她怎么向老妈交代?老妈满怀期待她明年结婚生子……不管了,她还是先准备考研究所的事情,这一段时间再物色另外一个“最佳老公”……还会再出现像维伦哥哥这么适合当丈夫的人选吗?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终于盼到楼海芋回来了,雷昱希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懊恼生气,这个女人难道下知道自己居住的地方天色一旦暗了,就冷清得好像荒郊野外吗?
身子顿时一僵,楼海芋瞪着站在车门边的雷昱希,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你都是这么晚回来吗?”
“我几点回来跟你没关系。”她不像小妹,她是习惯天黑之前回家的人,不怕色狼,而是怕野狗,因为决定准备考试的事,今天她走了一趟补习班了解状况。
“上车吧。”
“为什么我要上车?”
“我有话要说。”
“我和你应该无话可说。”
“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对话落入他人耳中,上车对你才是明智之举。”
“我们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事情,也没有值得人家窃听的事情,如果有人喜欢当我们的听众,我并下介意。”
手一摊,他很爽快的同意她的决定,“好吧,我们就在这里说,我们要从哪里开始呢?其实,你不像外表那么恬淡典雅,你不但听明而且精于算计,当然,还有热情奔放……”
“上车吧。”她俐落的打断他,然后绕到驾驶座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上车。
唇角愉快的上扬,他转身打开车门坐上车。
“累了一天,我想早一点休息,请你长话短说。”她的身体在颤抖,这个家伙怎么可以把她摸得如此透彻?没错,这个家伙偶尔会害得她失去控制,可是,她自信把自己的底牌掩饰得很好。
“你知道吗?”他缓缓的往她逼近,“我一直很想做一件事情。”
“你,你想干什么?”她不安的咽了口口水,第六感已经预告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是身体好像被施了魔咒,她觉得沉重得无法动弹。
“你的唇尝起来是什么样的滋味?冷冷的,还是热情如火?”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到五公分,他就此打住不再前进。
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唇办,她努力保持冷静,“雷昱希,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不对?”
“我很清醒,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莽莽撞撞、冒冒失失。”
“我,我看你一定是疯了,我懒得理你,我要回去了。”可是,她已经被他困住了,她根本无处可逃。
往前一步,四片唇瓣终于相遇了,雷昱希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贪婪的舌热烈的攻城掠地,虽然他幻想过无数次,可是从来没想到这个滋味竟然是如此甜美迷人。
她应该推开他,然后狠狠的赏他一巴掌,可是好奇怪,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团熊熊烈火包围住了,思考的能力完全离她远去,她只想融化在他的怀里……直到他放开她,她的头还晕晕的回下了神。
手指轻轻的爱抚她嫣红的唇办,等到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了,他才斩钉截铁的为自己澄清,“我不是Gay。”
“你……我才不管你是不是Gay。”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如此慌乱?
“你记住了吗?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赶快说清楚,我要进去了。”
“你的唇尝起来果然是热情如火。”
两颊倏然刷红,她羞答答的瞪了他一眼,双手用力推开他,打开车门冲回家去,天啊,她好想一头撞墙,真是丢死人了!
直到大门把他的视线隔绝开来,他才再度发动车子上路,因为心情太好了,他一路上吹着口哨回到家,今晚一定会有好梦相随。
天啊,她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老是想着那个吻?
甩了甩头,她忍下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楼海芋,你振作一点,那不过是一个意外事件,你的人生不会因为那个吻就天崩地裂,你不要这么没出息,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心烦得睡不好吃不下。”
禁不住叹声气,如果她可以突然得到失忆症,那该有多好……这都是那个家伙的错,他真是可恶透了,那可是她的初吻,他怎么可以不经过她的许可就偷走了?她就知道他是个坏胚子!
没错,他是很恶劣,可是为什么她要回应他?完全没有拒绝,好像她有多么渴望他的吻……真是丢死人了,那个家伙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当时她肯定是吓坏了,所以才有那种异常的反应,对,就是这个样子,她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失误一直耿耿于怀……
叩叩叩!管家的声音从房门外传了进来,“二小姐,楚小姐来了。”
正了正自己,楼海芋连忙应声,“凯伯,请她来我房里,另外,请莲姨帮我们准备茶点。”
“是,二小姐。”
跳下床,她迅速收拾好床铺并整理服装仪容,当她打开房门,楚维琳刚好走到房门口,莲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