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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太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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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面玉屏风后有间藏书室,旁边还有一间房,书看累了可以去那休憩。”裴岚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路祈回头,“岚吟,我不是叫你不用陪着了。”
  “宣祺哥哥身子还未完全复原,岚吟不放心。我只在一旁看书,不会吵到你的。”裴岚吟看向他,举起手里一本蓝色封面的书说。
  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心,路祈不再坚持,他缓慢的朝那面玉屏风走去,只见玉屏风上雕刻出数十只展翅飞翔的白鹤,而在翻腾的云海以及用金箔镶刻而成的金色霞辉烘托下,那些白鹤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要从屏风里飞出来似的。
  路祈赞叹的观看,一会儿才走向后方的藏书室,浏览一眼后,他再走到旁边那间房看了下,那是一间布置得很典雅的寝房,有雕刻精美的床塌、茶几、桌椅和衣架与柜子。大致看了一遍,他回到紫檀木桌前坐下。
  随手从书筒里抽出几幅画来看,都是些山水花鸟画,笔法很细腻,但不知是这个时代没有明亮鲜艳的颜料可以作画,还是个人喜好的缘故,用色都偏暗沉,即使在画盛开的牡丹,整张图画仍显灰暗。
  他将画放回书筒,拉开桌子的抽屉,随手翻看着,里面放了些绢纸和纸镇之类的小物品,看完要关上抽屉时,突然发觉抽屉的深度与桌子似乎不成比例,他眉梢微挑,他过去在自己家里的桌子就设置了这样的机关,想不到这太子也这么做。
  他嘴角勾起笑容,拉开抽屉,把手伸进深处,手心向上,朝上方摸索了下,不意外的发现一个隐密的小空间,并找到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发现秘密般的兴奋,令路祈一时忘记裴岚吟也在书房里,他迫不及待的打开锦盒,里面装的不是什么贵重的宝物,而是一张张放置整齐的纸条。
  他疑惑的取出,那厚厚一叠的纸条至少有数十张之多,上头娟秀的字体,用楷书写着——
  字君相思意,盼君多怜惜,妾心如明月,望君夜相会。
  思君不见君,问君何时来,屋前花已开,盼君来共赏。
  闻君明远行,望君多珍重,今宵花月下,为君务薄酒。
  昨夜特烹茶,翘首待君来,独守一整夜,烛泪滴到明。
  妾心只有君,情坚似海深,日日只思君,盼君莫怀疑。
  今夜琼花开,邀君共采撷,望君如期来,与君共缠绵。
  今宵备佳酿,与君共尝之,盼君来相会,解妾相思意。
  每一张纸条的笔迹都相同,内容大部分是在倾诉思念、诉说情意或是邀约。
  路祈很好奇,写这些字条的人究竟是谁?
  从这些字条来看,两人常常夜深人静的时候幽会,从太子把这些纸条小心翼翼的用锦盒收藏起来的行为,可以看出他很重视这个写纸条的女人,否则不会在收到这些纸条后,还小心保管着。
  再从他们约会地点似乎选在宫内这点可以推测出,对方也在皇宫里……难道是哪个宫女吗?
  但若是宫女,他们也不必偷偷摸摸只能在深夜相见,以他太子的身份何不直接收了对方,就算不能当太子妃,至少也能当妾室吧?
  除非……对方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可他是太子,整座皇宫里有谁他不能动?
  路祈眯眸专注的思忖这女人究竟是谁,他隐约觉得这人很重要,必须找出来。
  裴岚吟坐在旁边,垂首看着手里的书,偶尔抬首瞥他一眼,这次见他突然托着下颚发呆,觉得奇怪的走过去,瞟见他桌上摆了许多纸条。
  不经意的投去一眼,她微露讶色,又多看了几张后,她低头沉思,接着替他将那些纸条小心收妥放回锦盒里,开口说:“宣祺哥哥,倘若可以,岚吟劝你将这些纸条全部烧掉比较好。”
  她清脆的嗓音唤回他的思绪,“你看了这些字条?!”
  “看了几张。”她点头承认。
  “那你看得出来是谁写的吗?”他脱口说。
  她轻摇蚌首,“岚吟看不出,岚吟只知道若这些纸条被人发现也许不太好。”
  从她的话里听出这些字条恐怕会惹来大麻烦,路祈想了下点点头,“好,把这些字条烧了吧。”刚才他猜到写下这些纸条的人可能的身份,若他猜测无误,那真会是大麻烦,他不禁暗自打了个寒颤。
  他真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过看他这小妻子脸上有些凝重的表情,似乎她想的也跟他一样,这就不太妙了。
  他毫不迟疑的从旁边拿来洗手笔用的陶钵,将那些字条丢下去,裴岚吟配合的拿起火折子点火,不久,便将那些字条烧成灰烬。
  但路祈其实不动声色的偷偷藏了一张在衣袖里,他还没死心,想找出写的人,留下一张,也许以后有机会可以借着上面的字迹找到人。
  在等火熄灭时,他突然觉得有点荒谬,他的妻子竟然在协助丈夫洇灭与人私通的证据,忍不住笑了出来。
  “宣祺哥哥在笑什么?”对他突发的笑声,裴岚吟偏着头有些不解。
  “看见这些纸条你不生气吗?”他问。
  “要生什么气?”她满脸疑惑。
  “从这些纸条可以看出我以前常与此人幽会。”他相信她应该也看出这点了吧,还是她太小看不懂纸条的意思?
  “宣祺哥哥都说是以前的事了,有什么好追究的?”她偏头望着他,“莫非你想起这人是谁了?”
  他立刻摇首否认,“没有,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既然这样,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追究的了。”
  有胸襟这么宽大,不计较丈夫以前那些风流事的妻子,路祈不知该不该高兴,不过她年纪小小就这么沉稳聪慧,他倒是很欣赏。
  唯一不满的是,面对他,她竟然没有一丝仰慕,那双慧黠的眼眸只有在看见每日皇后赏赐的金元宝时,才会散发出兴奋的光芒。
  在她眼里,他连一锭金元宝都比不上,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很挫折。
  以前他的无敌魅力可是迷倒了无数粉丝,只要性别是女的,看到他眼里都会进发想亲近他的渴望,但她竟然对他无动于衷?
  一定是此时他在生病,所以电力不足,他得加快健身的计划,恢复他无敌的魅力才地。
  第3章(1)
  休养了数日,路祈觉得体力比之前好了不少,趁着今日冬阳难得露面,午后,他来到寝殿前的花园准备练习太极拳,才见蹲下马步比了个起手式,耳畔就听见宫女略带激动的嗓音传来——
  “太子殿下,使不得啊!”
  他不明就理的回头,“我没有要死呀。”
  “可是太子殿下明明就在使。”
  “我哪有在死?”路祈满脸疑惑。她究竟是哪只眼睛看到他在死了?
  那名宫女比他更迷惑,看着他蹲着马步和手上比出的架式,她伸手比了比,“太子殿下这不是在使吗?”
  怔了怔,路祈恍然大悟,喉中随即滚出阵阵大笑,“你是指蹲马步的事?”
  宫女一头雾水,不明白自个儿说了什么笑话,竟引主子笑得这么开怀,“是,您身子还没有完全复原,不宜使功夫,免得伤了元气。”
  他笑着解释,“这阵子老在床上躺着,我只是想活动一下躺得僵硬的身体,不会伤到元气,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她有些不放心的问。
  他点头保证,“真的,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乱来。”说完,他重新扎马步,一式一式缓缓打着练了多年的杨氏太极拳。
  见他的动作十分和缓,那名宫女才没再阻止他,心里纳闷的想着,太子殿下何时学会这种拳法,以前怎么不曾见他使过?
  裴岚吟一走出来,便看见在院子里打拳的路祈,见他打着古怪的拳法,一招一式都很缓慢,慢得让人的心也跟着凝定下来。
  她的目光渐渐被他脸上那种专注平和的表情吸引住,休养了快一个月,此时的他已不见先前憔悴的病容,脸色虽仍苍白,但气色已较红润,削瘦的脸颊也丰腴了些。
  眉目间透着不同于往日的开朗,也许是因为他变得爱笑,所以整个人显得很有精神。她的眼眸不知不觉变得柔和,嘴角弯起一抹笑,心头的某个角落也跟着柔软下来。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响起一道传呼声——
  “皇上驾到、锦妃娘娘驾到、五皇子驾到。”
  闻言,裴岚吟与所有宫人全都慌忙的整理起仪容,准备接驾,见路祈还在打拳,她匆匆上前拽着他走向前厅。
  “岚吟,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还没打完。”专注打太极拳的路祈,没听到刚才那道传呼声。
  “宣祺哥哥,父皇来了,我们要快点去接驾。”
  “可是我还没有收功。”至少让他收完功吧。
  “等一下回来再收。”
  被她一路拉着踏进前厅,路祈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进来。
  一时之间,太子寝殿里的人都扑通跪倒在地,路祈愣了下,任由裴岚吟拉着他一起走上前行礼。
  他好奇的抬眼打量这个皇帝老爹,他的五官与二皇子有几分相像,同样高大,不过有点啤酒肚,身上穿着一袭黑色长袍,衣摆与袖口处用金线绣着几条腾飞的金龙,腰上佩戴一条玉带,头上的发用一只金冠束起。
  在他打量的同时,皇上也正看着他,威严端正的宠颜上没有一丝笑容,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直到裴岚吟拼命扯着他的衣袖提醒,路祈才回神。
  “……儿臣参见父皇。”他躬身道。他先前接演一部唐朝的古装剧,恰好在里面饰演一名皇子,每次见到剧中的皇上、皇后都这么行礼,因此他依样画葫芦。
  早已低眉敛目,躬着身准备行礼的裴岚吟细声提醒,“还有锦妃娘娘。”
  他赶紧再补上一句,“还有锦妃娘娘。”
  等他说完,众人随即依序行礼。
  “宣祺,朕听说你把以前的事全忘光了,连你母后都不认得,可有此事?”他这趟过来,就是想确认这件事。
  “是。”路祈点头。
  回想起儿子方才看见他时脸上流露出的陌生表情,皇帝再问:“连朕你也不认得了?”
  “是。”想了想,路祈再补上几句话,“请父皇恕罪,这一病醒来,儿臣所有的人都不记得了。”他先前为了接演那部唐朝的古装剧,特意找了不少类似的影片来观摩,无论哪一部都显示在古代的皇宫里,即使是父子,在皇帝面前也不能乱说话,否则惹得皇帝一个不高兴,随时可能会被问斩。
  “太子把所有人都忘了?!那宫里的人和朝中的大臣岂不是要重新认识,这可要花上好一番工夫。”锦妃脱口说完后,似觉得不妥,赶紧轻掩着唇,一双美眸含着歉意觑向路祈,娇柔的脸庞我见犹怜,让人不忍责怪她。
  听见宠妃的话,皇帝脸色一沉,开口斥责,“宣祺,不是朕要说你,你三天两头的生病,朝中的事已管的不多,多赖你皇兄和五皇弟帮忙,这会儿竟又把所有人忘了,往后你要怎么承担太子的责任?”
  路祈被他骂得怔了下,须臾才摆出一副诚恐的表情回答:“请父皇原谅,今后儿臣会好好锻练身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病弱不堪,至于朝中之事,儿臣也会努力学习,不会让父皇失望。”
  这些应酬的场面话他说得很顺,但心里却暗暗一惊,他生病,这个皇帝老爹没关心他就算了,怎么反倒不耐烦的斥责他?生病又不是他愿意的,看来这皇帝老爹果然不疼这个太子,方才那些话不会想借机逼退他吧?
  听见他的话,皇上凝目多看了他几眼,瞥见他眉间少了往日常见的阴郁之色,多了分笑容,有些意外。
  这些年来他与皇后貌合神离,连带的也不喜欢皇后生的嫡子,若非本朝规定皇位以传嫡为优先,除非皇后无所出,否则帝位一律由其所生之儿女继承,他也不会立这个儿子为太子。
  由于楚澐国是女帝开国,因此继承帝位不分男女,以长为先,自女帝以来的十位皇帝之中,已有三位女皇帝,不过越皇后只生宣祺一个儿子,并没有其他子女。
  “父皇,您瞧四皇兄这一病,竟比先前更有心想处理政事,人看来也变得开朗多了,,这一病想来倒也不是什么坏事。”站在一旁的宣勤笑呵呵的出声缓颊,接着热络的拉着宣祺说:“四皇兄,等你身子复原,若有需要,宣勤愿意陪你去认识朝中各部大臣。”
  “那就先谢谢五皇弟了。”路祈忍不住对这个主动示好又有着爽朗笑脸的弟弟有了好感。
  “既然宣勤要帮你,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让联失望。”丢下这句话,皇帝一行人便摆驾回宫。
  宣勤临去前拍拍他的肩,鼓励他,“四皇兄,别太介意父皇说的那些话,放宽心好好养病,身子才能痊愈得快。”
  “我知道,谢谢你。”送走他后,路祈摩挲着下颚思忖,皇上匆匆来去,连句慰问的话都没有,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太子很不满,他这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啊。
  抬起眼,看见裴岚吟走到他面前,那双慧黠的眼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他佯装出一脸忧郁,幽幽开口,“岚吟,父皇看来很不喜欢我,你说该怎么办?”
  听见他的话,她偏着头认真细想了下回答:“只要宣祺哥哥做好份内该做的事,相信父皇会渐渐改变对你的看法。”
  “若是不管我怎么做,他都不满意呢?”他试探的再问,想听听她怎么说。
  这次,裴岚吟垂眸思量许久,才答道:“就算如此,宣祺哥哥还有母后,不用太担心。”皇上不喜欢病弱的太子并不是什么秘密,宫中、朝中泰半的人都知晓,只是没人当面点破,她没料到他会自己说出。
  想了想,她再补上一句话,“而且宣祺哥哥还有我啊。”说着,她缓缓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想安慰他。
  路祈的心在她伸手摸他的头的那一瞬间,突然陷落了一角,心底的某个地方柔软下来,他撤去忧郁的表情,朝她咧开唇一笑,将她拥进怀里,“是呀,我还有岚吟呢。”是啊,有温柔贴心的小妻子在,生活就够美好了。
  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亲昵的举措,裴岚吟微微一僵,接着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慢慢放松了身子。
  她深深吸了口气,虽然他身上充满药味,但是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她头一次打从心里,不为其他目的,真心希望这个太子夫君能活得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
  过年前十日,是楚澐国的除秽日。
  这一日,家家户户会在打扫完后,用刚剪下来的梅枝,将家中积了一年的秽气驱除。
  难得的冬阳一早便露了脸,趁着好天气,裴岚吟吩咐宫女将寝殿里的被褥全都搬出来晒太阳,同时领着宫人们把里里外外都仔细清扫一遍。
  忙了大半天,终于打扫完,她到御花园亲自剪了两枝梅回来,准备进行除秽。
  除秽有一定的仪式,不是拿着白梅随意乱挥一通就好,若懂得方法,也能自行进行,不过通常还是会有请巫女来做。
  因此裴岚吟派了名宫女,去请宫中的神巫过来举行除秽仪式。
  “太子妃,神巫这会儿还在皇上、皇后和其他嫔妃那除秽,一时半刻可能没办法赶过来。”被派出去的宫女回来禀报。
  裴岚吟瞥了眼外面有些西斜的太阳,微微蹙起眉,“可再不久就要日落,太阳下山就不能除秽了。”除秽的仪式须在日落前举行。
  “还是奴婢再过去催一催?”
  沉吟了下,裴岚吟摇头,“算了,我来除秽好了。”
  “咦,太子妃懂得除秽仪式?”宫女讶异的问。
  “我以前跟邻家的一位巫女姐姐学过一阵子,除秽舞和咒语我都会。”其实在嫁进宫前,她曾一度打算参与朝中取士的会考,若是考取,她想过要当神巫,但才这么想不久,皇后便召见她,希望她嫁进宫中,成为太子妃,当神巫的事就不了了之。
  裴岚吟吩咐宫女为她找来一套洁净的白衫,准备进行仪式。
  换上白衫后,她赤着双足,手持梅枝,嘴里吟诵着一串古老的咒语,配合着咒语的节奏,她踮着足尖,摆动着肢体跳着除秽舞,从寝殿最里面开始往外跳,手里的梅枝不停的挥动,象征将屋里的秽气邪气一并往外驱赶。
  她一路跳到两人的寝房,路祈午睡醒来不久,见好赤着脚,穿着一身白衣白裙,路着一种奇怪的舞步,手里还拿着梅枝不时的挥舞着,便纳闷的问:“岚吟,你在做什么?”
  一旁的宫女小声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这会儿正在除秽,不能开口说话。”
  “除秽?那是什么?”他只知道他们今天一早就开始大扫除,所有的宫人都忙着打扫寝殿,只有他这个病弱的主子躺在床上不用动。
  “除秽是要将积了一年的秽气和邪气驱逐出去,这样才能迎接福气降临。”宫女解释。
  听完宫女的解说后,路祈望向裴岚吟。
  午后的冬阳透过敞开的窗子照了进来,正好路到窗边沐浴在阳光下的她,身上仿佛镶了一层金光,脸上的神情虔诚而圣洁,宽大的白色衣袖,随着她的步伐飘动。
  清脆的嗓音吟诵着他听不懂的咒语,感觉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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