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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太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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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嗓音吟诵着他听不懂的咒语,感觉古老而悠缓,好似一泓经过千万年岁月淬砺的泉水,荡开一圈圈动人心魄的泠响。
  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什么随着她的低吟一起渗进了路祈的胸口,在他的心房轻轻颤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无法从她脸上移开。
  她沿着墙边跳着除秽舞,一路来到路祈躺着的床榻,当她手里的梅枝轻轻的挥过他的脸,隐约有一股梅香扑入他的鼻间。
  他下意识的深呼吸一口气,想将那股梅香吸进胸腔里,见她跳出房间,急忙下床跟着她出去,睁大眼睛一路看着她,最后他看见她跳到寝殿门口后,将梅枝抛进门口正燃烧的火炉里。
  接着,裴岚吟再拿起另一枝梅枝,拉着他走到院子,拿起梅枝在他身上从上到下的扫过一遍,嘴里一边念,“秽气除、病邪去、福气临,从此一切安泰又如意。”
  扫完他全身之后,接着裴岚吟让宫人们一个依序来除秽迎福,等为全部宫人除完秽,她再将梅枝丢进燃烧的火炉里。
  回头看见路祈一直盯着她,她不解的问:“宣祺哥哥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被她一问,路祈这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视线一直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他匆匆收回目光,尴尬的解释,“你刚才路的舞很好看。”
  “那是除秽舞,我本来想当神巫,曾经跟着邻家一位在当巫女的姐姐学过一阵子。”说完,发现他身上竟只穿件单薄的中衣就出来,她低呼,“啊,宣祺哥哥,我方才忘了帮你加件衣服,我们快进屋,小心着凉!”外头虽然出太阳,但还是很冷,她连忙拉着他走回寝房,将他扶回暖炕上,拿起被褥替他盖好。
  “我没那么弱不禁风。”见自己被她用被子裹得紧紧的,他失笑,心中却也有满溢的感动。
  “不行,宣祺哥哥还病着,受不起寒的,万一病情加重怎么办?”
  路祈突然没来由的对这副虚弱的身体感到生气,他一定要赶快好起来,不能让她看扁他。
  第3章(2)
  随着身子渐渐复原,路祈早上也醒得越来越早,之前不到巳时醒不过来,今日卯时初一刻,他便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翻身起床时,眼前猛然映入半裸的背影,令他整个人顿时呆住。
  金色的晨曦从窗外照射进来,一名宫女正在服侍裴岚吟更衣,她半裸着上身,下身仅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亵裤,半举着双手好让宫女为她穿上藕色的绣花抹胸,她柔嫩丰盈的胸脯包裹在略嫌小的抹胸下,几乎要蹦弹出来。
  “抹胸似乎太小了,穿着看来都有些紧了,太子妃要请宫里多做几件新的送来?”服侍她更衣的宫女小声请示。
  “不用了,前几日宫里不是才量身裁制过年的新衣吗?那时已多做了两件,我想新衣这两日应该就会送到。”她这一年长得很快,刚做不久的衣裳很快便变窄变小,因此前几日量身裁制过年要穿的新衣时,她特地吩咐她们做得大些,以免很快又穿不下。
  宫女接着拿起挂在一旁的中衣准备为她穿上时,却瞥见路祈已醒来,正坐在床榻边看着她们,便轻声提醒,“太子殿下醒了。”
  闻言,裴岚吟转过身觑向他。“宣祺哥哥,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路祈见她下身仅穿着白色的薄纱亵裤,圆润的翘臀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中若隐若现,上身包覆在一件过紧的抹胸下,饱满的胸脯挤出一条深邃的沟,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想移开目光,视线却不听使唤,固执的黏在她的身上。
  “我……”发觉自己竟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路祈俊逸的面庞顿时露出一抹尴尬,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好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你都这么早就起床吗?”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一早醒来就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是男人都会有生理反应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不用太介意……
  但身体仿佛想跟他唱反调,就在他自我安慰的同时,一股热流在他的鼻腔里涌动,接着他便听到裴岚吟焦虑的嗓音传来——
  “啊,宣祺哥哥,你流鼻血了!”她赶忙走来,拿起手绢捂住他的鼻子,有些着急的吩咐宫女,“快!快去请太医过来。”
  路祈不想自己一大早对着未成年少女发情流鼻血的事,被其他人发现,连忙出声阻止,“不用去请太医,我没事。”
  “可是……”裴岚吟有些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只是因为鼻子太干,我喝口水就好了。”看着只穿抹胸站在他面前的裴岚吟,他整个身子燥热起来,觉得鼻血快像滔滔江水一样狂泻而下。
  路祈索性抢过她手上的手绢,把自己的鼻孔塞住,然后用着浓浓鼻音的沙哑嗓音催促她,“你快点去把衣服穿起来。”丢脸啊!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因为看见一个女孩半裸的胴体而流鼻血。
  他立刻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一定是因为他现在这副身体太过病弱,才会这么禁不起刺激。
  “真的没事吗?”看着手绢上染了腥红的血,裴岚吟目露忧色,连忙吩咐宫女为他倒杯茶。
  路祈接过茶杯,仰头一口喝光,然后信誓旦旦的保证,“等你把衣服穿好,我就没事了。”
  她半信半疑的让宫女服侍她穿好身上的衣物,再走回床榻时,就见路祈露出得意的笑容,移开塞在鼻孔里的手绢说:“你看,我鼻血不流了。”
  果然是这副身体的问题,一时受不了太香艳的画面,才会没用的流鼻血,他以后得加紧锻练身子才行。
  裴岚吟吩咐宫女再取来一条干净的手绢,沾了水轻柔的替他将脸上残留的血丝擦干净,然后仔细端详他的气色,觉得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时辰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嗯。”他再躺下,合上双眼,怎知眼前竟浮现她刚才半裸着娇躯的诱人影像。
  他烦躁的暗骂自己——妈的,有没有这么饥渴啊!
  这有什么,你们已经结婚,她是你的妻子,对自己的妻子发情这很正常——心里有个声音理直气壮的响起。
  她才十五岁,你想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做犯罪的事吗?!!禽兽呀——另一个正义的声音鄙夷的斥道。
  他的欲望被这个充满正义的声音打得溃败,理智重新夺回主权。
  没错,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但她只有十五岁,他不可以对她做什么,至少要等到她十八岁成年,唔,好久……这个时代的人比较早熟,不然改成十七岁好了。
  呃,他记得她曾说过,这里有不少女孩十三、四岁就结婚了,还是改成十六岁好了……
  突然惊觉自己满脑子都在想这种事,路祈赶紧拉回思绪自问:他已经打算接纳这个小妻子了吗?若真的跟她发生肌肤之亲,他就必须对她负起责任。
  思及此,他睁开眼,映入眸心的是裴岚吟那双清澈的眼,她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怎么了,你睡不着吗?”她面露关心的问。
  他怔怔的凝视着她好半晌,接着扬唇笑了,宠溺的抬手揉揉她的发,不再挣扎什么,因为他发觉,他早已为她动了心。
  盛隆帝容治二十五年,楚澐历十二月三十。
  岁末年终这一天,宫中的皇子、皇女以及所有嫔妃们,按例须向皇上皇后拜年,而这时皇上、皇后会发给每位皇子女、皇儿媳以及嫔妃们象征吉利的红色,里面的银两不多,数额都相同。
  拜完年,接着跟寻常人家一样,要围炉团聚,众人依序入席。皇子女们坐在一侧,另一侧摆了三列椅子,坐的全是后宫的嫔妃。
  在皇上与皇后各说一段勉励的话后,便宣布开席,皇上与皇后虽然同坐在首位,但两人之间的空气几乎是结冻的,彼此的眼神没有交会,更遑论互动。
  在这种情形下,这一顿饭众人都吃得很拘谨,没有人敢大声喧哗、恣意谈笑,幸好有乐师与舞妓表演歌舞,场面不至于太僵。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与皇后感情不睦,路祈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在这次围炉中,见到后宫所有嫔妃,他暗自数了下,一共有三十四人。
  楚澐国后宫的编制分为五等,依序为皇后、妃子、贵人、昭容、才人,虽然不像书上所写的后宫佳丽三千,但三十几个人一字排开,场面还是很壮观,他暗想一个男人要同时满足这么多女人一定很累,恐怕要每晚吃壮阳药才应付得了。
  不过他听说,他这位皇帝老爹目前比较偏宠的妃子只有锦妃和梅妃,其他的妃子似乎常常独守空闺,盼不到宠幸。
  他的视线悄悄从对面那三排的嫔妃脸上扫过,狐疑的想,这些人里面有没有那个写纸条给他的人?可惜所有的嫔妃都端庄娴雅的低着头安静吃饭,没有人抬头乱瞄。
  坐在他旁边的宣勤发现他在看对面的嫔妃,小声的问:“四皇兄认得这些嫔妃吗?”
  “不认得。”他摇头。
  “需要我帮四皇兄介绍吗?”
  路祈立刻点头,“有劳五皇弟。”他正愁没人帮他介绍,他的小妻子刚嫁进宫里没多久,又忙着照顾他,对宫里这些嫔妃不太熟悉。
  “喏,这坐在第一列的泰半都是妃子与贵人,第二列的是昭容,第三列的则是才人。”宣勤粗略的说明。
  “昭容和才人人数最多。”路祈看了眼说。
  “那是当然,只有特别受父皇宠爱的才可能升为贵人和妃子,且妃子和贵人也有人数限制;妃子三人,贵人五人,昭容与才人则没有限制。”他接着开始一一介绍——
  “第一列最左边坐的是目前最受宠的锦妃,接着是梅妃和临妃,接下去是钱贵人、张贵人、黄贵人、阮贵人、俞贵人;第二列开始是涂昭容,杨昭容,钱昭容……后面的是,李才人、何才人……”
  听完五皇子的介绍,路祈只大约记住那些妃子和贵人,他忍不住叹气,“这么多人还真难一次记住。”
  听见他们的对话,二皇子宣浩转过头来安慰,“四皇弟不用心急,再多见几次就会记得了。四皇弟目前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往后才有精神应付那些繁琐的朝政。”
  路祈俊逸的脸上露出温煦的笑容,附和的点头,“二皇兄说的是。”
  与二皇子、五皇子交谈了一阵,这顿饭终于在皇上与皇后起身离席后散场。
  回到寝殿,路祈将他事先从内库房里取出的一些银子赏给寝殿里的宫女、太监。
  自从得知他有一个专门存放财物的内库房后,第二天他便迫不及待去看,里面虽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摆满金银财宝,但也不算少。
  “谢谢殿下赏赐。”他出手很大方,让所有宫人脸上都露出了笑脸。
  “你们下去休息吧。”屏退那些宫人,路祈兴匆匆的拿出一个红布制成的袋子递给裴岚吟。
  “岚吟,这是我送给你的红色。”他笑吟吟的说。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接过,拿到手上后发现沉甸甸的。
  “快打开来看呀。”他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催促着。
  “好。”解开系着红袋子的绳索,打开袋口一看,她的眼睛霎时发亮,取出里面的金元宝摆在桌上,数了数共有十锭。“宣祺哥哥,这些金元宝都是要给我的吗?”她兴奋的望着他。
  看见她娇嫩的圆脸上露出灿笑,路祈满眼宠溺的颔首,“没错,这些金元宝都是送给你的,以后我每天都送你一锭……”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他的内库房似乎没有那么多金元宝,连忙改口,“不……以后我每十天送你一锭金元宝。”其实他原本是想跟她说,内库房的财物,她若想要,可以随时取用。
  可他想看见她在收到金元宝时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惊喜表情,因此打消这个念头,决定慢慢送给她。
  裴岚吟有些不敢置信,眼睛睁得大大的,“宣祺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他挺胸毫不迟疑的点头。她喜欢这些金银珠宝,他自然不吝于给她,不过只怕以后他必须努力赚钱,才能够满足她喜爱收集财富的嗜好。
  注视着他好半晌,她眼眶有些发热,“宣祺哥哥对我真好。”娘过世后,这是第一次有人无条件对她这么好。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揉着她的秀发,爱怜的出声安慰,“傻瓜,你是我的小妻子,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她将娇嫩的圆脸埋进他的肩窝,整颗心被一股热烫的气息包围着,仿佛要因此化开了似的。“以后……我也会对宣祺哥哥好。”
  只要他对她好,她也会对他好的。
  “嗯。”路祈宠溺的轻笑着,很满意她说的话。
  目前在她心中,他也许还比不上那些金银珠宝重要,不过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他相信以自己的魅力,尽早能取代那些金银珠宝在她心中的重要地位。
  第4章(1)
  过了年后,在裴岚吟的协助下,路祈试着了解朝廷各部的编制。
  裴岚吟身为礼部侍郎之女本就知道些朝廷概况,又曾认真考虑过要参加朝廷会试,后来虽因嫁进宫中,此事不了了之,但对朝廷各部官员与职位的编制仍有深入的了解,为了帮助路祈,她特地从书房的藏书室找来几本相关的规章典籍给他参考。
  因此这阵子,路祈每日早晨在练完太极拳后,便在书房里埋头研读相关书籍。
  此时,他桌旁又堆放了两本她刚从藏书室找出来的典籍,但他低头专注的翻看着昨天还没看完的部分。
  翻到了下一页,他的目光突然定住,凝视着夹在书页里的一张纸条,片刻,他抬首,觑了眼又走进藏书室的裴岚吟一眼,不动声色的拉开抽屉,伸手进去,取出那张被他悄悄留下的纸条,比对字迹后,发现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将之前那张纸条塞回去,拿起夹在书页里的纸条,看见上面写着——
  闻君病体愈,妾心暗欣慰,今宵备薄酒,与君共庆贺。
  路祈托着下颚思索着,看这纸条和纸上的字迹,似乎是新的。可惜上面没写明时间地点,否则他倒想会一会这人,弄清楚她究竟是谁。
  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响起声音,“宣祺哥哥,这纸条是从哪来的?”
  他回头,看见他的小妻子站在他身后,那双清澈的眼瞳正注视着他拿在手上的纸条。
  “我刚才在书里发现的。”他老实说,不打算瞒她。
  她接过那张纸条,有些吃惊,“看这墨色似乎才写好不久,是谁放进来的?”
  路祈猜测,“写这纸条的人会不会是寝殿里的人?”
  裴岚吟看着上头的字迹,沉吟片刻,轻摇螓首,“我想不是,若这人是寝殿里的人,何需偷偷摸摸写纸条来邀约?我猜是有人买通寝殿里的宫人,让他们悄悄把纸条放进来。”
  路祈细想了下,点头赞同她的看法。“如果能找出偷放的人,也许就能问出写的人究竟是谁了。”
  “宣祺哥哥很想知道这人是谁吗?”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隐约察觉她的语气有丝异常,路祈连忙澄清,“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你放心,就算知道此人是谁,我也不会再跟她有什么牵扯。”
  她定定的凝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然后她弯唇一笑,“好,我帮你找出这人是谁。”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路祈明白她虽然才十五岁,但心思却十分细腻聪慧,怕她钻牛角尖,他拉她坐到他腿上,耐心的温言说明。
  “岚吟,我承诺过会对你好,就会一心对你,不会再把别人放进心里。我只是隐约觉得,弄清这人的身份很重要。当初我不是喝醉了失足落水吗?母后说这事不单纯,所以我想暗中调查清楚,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喏,你想想,这次他没害死我,说不定会有下次,那时我未必能再幸运的逃过一劫。而写这些字条的人与以前的我关系密切,说不定知道什么,也或许她会带来危险。”
  他不希望她心中对他存有丝毫疑虑,所有的怀疑都要在萌芽的阶段便先消灭,这样才不会造成没必要的误解,这是他过去谈了两场恋爱的心得。
  “宣祺哥哥在怀疑是写纸条的人害你落水的吗?”裴岚吟的笑容里添了暖意,她很高兴他把心里想的告诉她,这代表他开始信任她了。
  “我不确定是否如此,但不能排除这事跟她的相关性。”她淡淡的体香窜进他的鼻中,丰腴柔馥的身躯依偎在他怀里,令他体内的血液开始不安的沸腾起来。
  他尽量克制蠢蠢欲动的动词,她才十五岁,他不能……等等,过完年她就十六岁了吧?喔耶!这个认知让他几乎要脱口欢呼起来。
  “岚吟,你今年十六岁了吗?”他开口确认。
  “嗯,怎么了吗?”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看起来很高兴。
  他热切的捧住她的脸,在她樱唇落下一吻,欣喜的道:“你十六岁代表我们能做大人的事了。”情与欲通常相伴而生,对有些男人来说,也许可以先欲而后情,但对他而言,须先情而后欲,要有一定的感情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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