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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在黑暗中仍能感觉葛书槐灼热的目光。
“我不要再当那个傻气的萧真情了。”
“告诉我原因,我就不会再勉强你。”一颗炽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因为我觉得你脏,我不要你用碰过尚依依的手又来碰我的。”她知道他看不见她浮上眼眶的泪水。
葛书槐没有答腔,只是摇头苦笑,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原来她对他的信任是这么薄弱!他该告诉她,他没有碰过尚依依吗?唉!不必了吧,既然如此不信任他,说了她也不会信的。他会让她知道,爱不是挂在嘴上就成的,他要她看到,真正的爱是包容她的一切。他会等她亲口要他回来同床共眠。
“好,我去书斋睡。”葛书槐将衣带全系好,大步离开。
看着葛书毫不多言的离开,真情伏在桌上凄切地哭了起来。他……真的碰了尚依依,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她会死,也不要让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呀。真情就这样伏在桌上哭着,直到累了,才疲惫的慢慢睡去。
接连几日,两人都没有再见面。
葛书槐这边是书斋的房门紧闭了二天三夜,为的是趁记忆犹在,赶紧重纂神医药典,让它再现救人的功能。萧真情则是整日闷闷不乐,茶饭不思,心事重重,原本娇小的身躯更形消瘦。而葛书槐的拜把兄弟贺天扬,在他们夫妻俩分房的第四天突然来访。
葛书槐和贺天扬会晤许久之后,走向多日未曾再至的房门口。他敲着门板喊:“情儿。”他渴望见到妻子的娇颜,却又有些情怯。
“有事?”门没多久便开了,她敛下思念的情潮,换上冷淡面容。他——瘦了。
她——有着浓浓的忧愁。忍下怜惜之情,葛书槐说:“天扬来了,想看看你。”
“在哪儿?”她晶莹的黑眸往他眼中瞧,期望能寻到尚存的爱意。
“在大厅。”他也在她面容上找寻一丝丝热情。
“你……自己去吧,我回书斋,不打扰你们谈话。”他想,他该尽量配合她的心意,少在她面前出现,免得真情心里不舒坦。葛书槐简短说完话便转身离去,而真情却呆立在那儿,她误认为书槐不想和自己多说话,心里禁不住一阵怅惘。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为何心中却涌上难过?
独自走向大厅,大厅里只有贺天扬一个人在。
“贺大哥。”
“弟妹,我就要离开此地到外地定居,特地来同你们夫妻俩辞行。”
“以后要见面的机会不多了,贺大哥要多保重。”
“你和书槐也请多保重。”贺天扬以兄长关心的口吻又问:“书槐和你之间是怎么了?”
“贺大哥知道?”真情讶异的问。“书槐告诉你了?”
“不,是我看出来你们夫妻有些不对劲。”贺天扬进一步试探她。
“能告诉我吗?”
“我怨书槐不够爱我。”真情羞怯的说。
“怎么会?光凭他在魔堡运用机智和不顾自身安危救你,就足以证明他有多在乎你了。”
“但……也不能如尚依依的意,和她共度春宵呀,他不能为我守身,就是不够爱我。”
“哎呀!你根本就误会了嘛!”贺天扬把那天在魔堡的情形,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他为什么不明白地告诉我呢?”真情懊恼的说。
“可能……他也在生气,气你不信任他吧。”
原来不只她生气而已,他也生气啊!真情心间有着无比的歉意。
看她垂下头深思,贺天扬又说:“书槐还把他的宝贝药典拿去换你的解药呢!只是……蔡鸿骗了他,给了一个空瓶子。”
“我……”真情感动的快要哭了。
“我居然那样对待他,我真不应该。”
“情人眼里总是容不下一粒细砂,你也别太自责。”贺天扬心情大好,因为在临走以前,还促成人家夫妻和好,也算善事一桩。
“我该告辞了,等来年再聚时,希望能看到你们身边多了个胖娃娃。”
贺天扬一走,真情就想去找葛书槐。只是……才走到书斋外,她便却步不前。他会不会用冷面孔对她?那……她该怎么办?还是回屋去吧!再怎么说,她是个女人哪,脸皮比纸还薄呢。才一旋身要回房去,她的心又犹豫了起来。可万一,书槐从此不理她了,她该怎么办?“
咦?“真情忽然心生一计。
“不如这样试试看。”她一定要书槐自个儿走回房间,然后……就再也不让他离开了。
书斋外,小蓝大呼小叫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姑爷。”葛书槐正在药典上落下最后一笔,他皱着眉将门打开。
“什么事如此慌张?”
“小姐她……”小蓝大口喘着气,因为刚才实在跑得太累了。
“小姐怎么了?快说。”葛书槐一听和真情有关,马上大声问道。
“她昏倒了,现在躺在床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昏倒?该死!难道他要下人准备的补品,她全部都没吃吗?就算和他斗气,也不必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吧。三步并两步,葛书槐飞快的奔向数日末回的房间。急忙推开门,真情已醒来坐在床沿。葛书槐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停住了脚步。真情朝他露出微笑。
“我想喝桌上那碗粥,可是一站起来就头昏。”见到她的笑容,让他感觉如获至宝。
“我来。”葛书槐大步走进桌旁,端起碗,坐到她身旁。
“张开嘴,我喂你。”她合作的含下一口人参鸡粥,眼睛无意问撇见葛书槐手背上的伤痕。
“你的手怎么了?”她抓住葛书槐的手问:“还有脸上。”然后又看见他右边脸庞上隐约的指痕。
“你发病的时候痛苦难耐,我只好充当你的出气筒,替你减轻痛苦。”他淡然笑笑。
“发病起来会抓人、咬人……那不是疯子吗?我疯了那么多天。”真情不敢置信自己会那么对他,她拉住他拿汤匙的手。
“对不起,书槐。”一股暖流窜过她心田,书槐竟然牺牲这么大,在她发疯的时候,冒着受伤的危险照顾她,而她却还在清醒之后冷淡以对。
“没关系,只要你好起来,我就很高兴了。”
“书槐,对不起。”泪水汩汩的流下,“我竟然任性的吃醋,看不见你为我做的一切。”葛书槐放下碗拥住她。
“你现在不是看到了吗?我不会怪你的。”
“真的?”她盈泪的眸闪着光芒看他。
“真的,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守在一旁等你气消。”葛书槐对怀里的人儿温柔的说。
“为什要对我这样好?”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用唇覆盖着她的口,落下一个深情的吻。她伸出手臂,热情的勾住他的颈项,葛书槐蠢蠢欲动的情潮顿时奔窜全身,但随即被一个想法震醒。
“你的身子太虚弱,不可以……”
“谁说我身子虚弱,每天喝了你配的补品,要虚弱很难。”她又主动奉上热吻。
“不行,刚才你明明昏倒了。”葛书槐和她保持了些距离,免得情欲冲昏了理智。
“刚才……刚才是骗你的啦。”真情娇羞的说:“不骗你,怎么盼得到你来呢?”
“啥?”葛书槐有些惊喜又有些不信,他单纯的小妻子,竟然也会用计谋把他骗来。
不过,他很甘心受骗,因为被骗的结果很甜蜜。趁葛书槐还在呆想之际,真情将他推进床榻,热情的贴在他胸膛。
“现在,我要对你说:”我爱你气“何必一定要书槐对她说呢!她说也一样呀。她要每天照三餐说”我爱你“给他听,让他就算下辈子,都不会忘记,喔……应该是不敢忘记。
后记
邓芸说实在的,每次要写序的时候,我总是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写序比写一篇小说还要伤脑筋。如果写写自己嘛,又怕有自吹自擂之嫌;写写对人世间的体悟嘛,又怕读者认为罗嗦,下次看到序就给他跳过去!左思右想,只好抓我好友,亦是我的忠实读者阿凤当公差。谁知道……她U
把偶的秘密全暴露在阳光下,什么认识二十年!这、这、这……岂不是说我已经年龄一大把了吗?邓芸在这里做一个澄清:我和罗台凤小姐认识的年资,是从打娘胎出生算起的,请各位不要误会!OK?还有,亦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把我写的这么优秀,让我粉不好意思。原本想把它们删掉的,但又看在她写的这么辛苦,外加很有诚意的份上,只好让亲爱的读者们掉掉鸡皮疙瘩罗!最后最后,如果还有机会……期待你我在下一篇序里相见,拜拜。
编注:欲知莫希砚与萧真爱之情事,请翻阅魔镜167《算计相公系列》二之l“相公送上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