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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回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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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两个人边走边聊天。
  “看着大包小包的,其实蛮轻。”逸然说道。
  “对啊。”张豪回应,“是挺轻的。”
  “在比赛时,你通常是投上旋球,还是下旋球呢?”逸然问。
  “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每次在投出球的霎那间都是凭感觉,并没有特别的在意是上旋还是下旋。”张豪说。
  在他们聊得正起劲、很舒服的时候,突然从半路杀出一条大黄狗,还不讲规矩地冲逸然他们叫个不停,开始还没什么好怕的,可大黄狗越叫越厉害,在非常宁静的山巅,只听见狗吠,还是挺恐怖的,逸然心里有些虚了,满脸发青。
  “张豪,我们还是快跑吧。”躲在张豪身后的逸然不停拉动着他的衣袖说。
  “不行啊,手里东西太多了。”张豪小声告诉逸然,“根本就无法跑嘛。”
  “把东西先放下。”逸然说,“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和它继续僵持下去吗!
  “当然不是啦!”张豪边说着边拉着陈逸然往有路的地方四处乱窜,狗一直在他们身后死命地追,而他们在前面拼命地跑。
  “我太累了,咱们休息一下吧,再说现在也没听见狗叫声了。”逸然还没说完立刻就坐在身旁的草堆上,可还没有喘上两口气,狗又不依不舍地追了上来,张豪什么也没说就抓起逸然继续朝邮路的地方跑。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很久都没听见狗叫声,两人才停下脚步。
  “我们终于逃过大劫。”张豪喘着大气,敲打着身体说,“还好,没有落入狗口。”
  “到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逸然大笑着说。
  当他们从刚才的紧张气氛缓过神时,张豪还紧紧地抓着逸然的手,他们意识到赶快松开,顿时两人的脸犹如“红富士”似的透红。害羞的逸然看看四周问,“这到底是那里啊?”逸然叫醒有些陶醉的张豪。张豪也四下望望。
  “四周除了山还是山。”逸然心慌慌地说,“周围也没人,除了我俩。”
  “对喔,不管怎样,我们还得找出路。”张豪看着天空说,“不然,天色暗下来我们就更难回到营地了,且不是更恐怖。”
  看着脚下的几条路,逸然毫无办法地盯着张豪问,“我们该走哪条路呢?”
  “你说呢?”张豪对着逸然说。
  “我不知道啊。”逸然说,“要不然怎么可能问你。”
  “我也不知道啊。”张豪说,“我对这里又不熟悉。”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张豪就做主随随便便选了一条小路。逸然说,“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说归说,逸然仍跟在张豪的后面,走着走着,逸然突然大叫起来,“哎哟。”张豪显得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又怎么啦?”缓缓转过头,看见逸然脱掉鞋子的脚正在流血,急忙跑到逸然的身边看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为逸然简易地包扎好以后仔细检查逸然的运动鞋,并问,“你平时有用针的习惯吗?”
  “没有啊,平时缝缝补补也由妈妈代劳。”逸然忍着疼痛说。
  “那…为什么有颗针在这里呢?”张豪有些疑惑了,“并且还是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哇,还真长。”逸然接过张豪手中的针,说笑着,“难道有人存心陷害我。”
  “是真的吗?有人要害你。”张豪关切地问道。
  “吓你的啦。根本就不可能,只是有的人不小心罢了。”
  “快上来,我背你走。”张豪弯下腰说。
  “不要,我自己能行。”逸然非常固执地说道,还一瘸一拐地走动。
  “你再这样固执下去,就没有机会参加这届棒球联赛了。”张豪说,“就只能乖乖地呆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无奈地接受治疗。这是你想要的吗?”
  逸然听了张豪的话,站住,勉强地答应张豪的提议,爬到张豪的背上由张豪背她回营地,可不知兜了多少圈,他们仍在原地打转。
  “我们迷路了,不如你停下休息一下吧,再走也走不出去。”逸然看着满头大汗的张豪说。
  “看来,我们要露宿山头了。”张豪说。
  “唉…真是太可怕了。”逸然遗憾地说,“没关系,就只有一天晚上罢了。振作起来,没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静静地坐在山崖边,欣赏着当天最后的余辉,倾听着落暮时的鸟叫,太阳渐渐落入大山的怀抱,天越来越黑,逸然和张豪仍然没有回到营地,教练开始担心了,站在训练营的门口等着他们能安全到家,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教练依然没有等到他们回来,不尽自言自语起来,“在这个偏僻、人烟罕至的小山村,他们也人生地不熟,如果迷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回来,再加上晚上野兽出没频繁,他们可能会被吃掉,连尸首也找不回来……”,教练越想越可怕,立刻决定联络村里人帮忙寻找逸然和张豪,质朴的村里人听说后爽朗地答应了。教练分配好人员后就顺着去购买生活用品的路,沿途寻找,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们需要的用品撒得满地都是,到处看了看,可还是没看见逸然和张豪的踪影,教练非常担心,这时脸上还露出了一丝丝恐惧。山里的天黑得特别快,柔柔的月光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幸亏大家都带了手电筒,搜寻工作继续着,看来教练不找到人,事不罢休。走到岔路上,分配好的组员就得分开行动了,这时的逸然和张豪还在山上悠闲地哼着小调,正因为村里没有噪音,晚上就会格外的宁静,小调的回音清晰地在山涧迂回盘旋,引起教练和其他人的注意,正在寻人的他们随音找去,却发现逸然和张豪坐在草堆上抵御着呼呼的晚风。逸然和张豪十分幸运,得救了,他们被送回到营地,平日严格的教练也没怪责他们,热心地嘘寒问暖,还耐心地听张豪讲所发生的事情,为逸然重新包扎伤口。
  “严重吗?我还能参加比赛吗?”逸然迫切的问。
  “休息两天,伤口就会痊愈。”教练语重心长地说,“谁说你不能参加比赛,又不严重,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干了。”
  “是他。”逸然指着挺无辜的张豪说,“他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躺在医院。”
  弄得大家苦笑不得,一场意外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被化解了。隔天早上,逸然起床看见房间里除了自己一个人也不在,坐在床上无聊地发呆,过了一段时间,逸然肚子有些饿了,脚上裹了一大堆东西,她不方便下床,就坐等着能有人经过,可等了很久仍不见一个人影,逸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就独自费劲地来到厨房,正在四处寻食之际,张豪从门外闯了进来,吓了逸然一大跳。
  “现在不正是训练时间吗?你怎么跑回来了。”逸然问,“难道教练提前叫停?”
  “你在厨房干吗?”张豪惊讶地问。
  “别忙转移话题。”逸然说,“我不是在问你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了。”
  “当然…不可能提前结束。”张豪说,“我是偷溜回来喝水的,实在太渴了。你呢?”
  “我是在找食物。”逸然说,“我太饿了,可也不知道食物在哪儿?”
  随后,张豪帮忙逸然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吃的,食物是找到了,可逸然不小心弄丢了她自己最心爱的发卡,两人又爬到地上摸索着找发卡,他们正在进行着的时候,阿强和一名队员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厨房,因为这时逸然他们正蹲在地上,阿强他们并没发现逸然他们的存在,继续说着。
  “逸然,她可真是命大,这样也没退出比赛。”阿强说。
  “她…不知道,那颗针是你放的吧。”与阿强一起走进来的队员说,“否则,你会被逐出棒球队的,也太不值了。”
  “是不是放的那根针太小了。”阿强说,“下次有机会再换颗大的。”
  “别再干蠢事了。”队员劝阻道,“这是害人害己。”
  “原来,他仍为投手的事耿耿于怀,从来就没放下过。”逸然说,“想不开,太可怜了。”
  同时张豪在一旁抱打不平说,“原来是他干的好事,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别冲动。”逸然忙拉住张豪说,“我们不能把事情弄得更糟。”
  等阿强他们出去以后,张豪搀扶着逸然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要不要告诉教练。”张豪问。逸然拿着一大袋吃的却说,“食物已经找到,我们离开这里吧。”
  “等等,你别逃避问题。”张豪说,“你知道,如果不告诉教练,他会继续找你麻烦,你就会永无宁日,甚至很可能会失去参加棒球联赛的机会。这次算你幸运。”
  “我想…算了,不然,他会被赶出棒球队的,就不能参加棒球联赛了,多遗憾。”逸然说,“再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逸然还故意跳了几下。
  “你是不是疯了,这会养虎为患的。”张豪激动地说,然后心情又渐渐平复下来,“你就是心太软了,你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又在意了吗?还是不断地在找你麻烦。”
  “没关系啦,以后我会加倍的小心的。”逸然说,“你不是在训练吗,怎么还待在这儿。”
  “对喔。”张豪清醒过来说,“糊涂蛋,你一定得小心哦。”
  张豪叫着急忙跑出厨房,不巧的是,这番话被掉头回来的阿强听见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样默默地走开了。逸然的脚伤很快就好了又重新投入到集训中,两个星期的艰苦集训很快就结束了,每个队员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就连平时爱哭鼻子的小男生也撑了过来,棒球队的队员们兴高采烈地、充满信心地回到他们熟悉的学校,不敢一丝懈怠,进行正常训练迎接棒球联赛的开赛。
  星期一,盼望已久的棒球联赛开幕了,正是人们所想的那样,它不但吸引着各个学校的师生,还点燃了整座城市的激情,像是过节一样,热闹非常,逸然他们棒球队通过一场场严峻的竞争,经过一场又一场艰苦且坚持不懈的战斗,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棒球决赛场地,此时每个人已是遍体鳞伤,可还要执着地坚持到最后。棒球决赛开始了,主动单位为了纪念具有历史性的一刻,在开赛前还特意安排了余兴表演,立刻就带动了台下观众的热情,直至比赛开始,观众依旧热情四射,两队进行得非常激烈,前八局两个队都非常顽强地保住了自己的防线,没被对手拿到一分,如果第九局还没分出胜负,比赛就会被延续,那将是一场持久战,是任何队员都不愿经历的。所以第九局一开赛,两队人马都铆足了劲儿,准备全力以赴,就在这里分出高下。一开球,比赛就进入高潮,队员们在场上拼得你死我活,观众在台下看得惊心动魄,九局一开始就险象环生、高潮迭起。比赛快结束了,比分依旧是0:0,没有任何起色,只剩张豪最后一击,第九局比赛就结束,张豪的最后一棒寄托着多少人的希望,这是显而易见的。对方投手已经投出两好球了,大家都期盼着张豪不要被三振出局,投手投出最后一球,张豪仍没有挥棒,一坏球,最后一球张豪毫无顾及地、狠狠地挥出了手中的棒球棍,大家的视线随着棒球飞到场地外,观众们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漂亮的全垒打,此时的张豪还在场上奔驰,安全上垒,就是这一击让逸然他们棒球队有两名队员回到了本垒,得两分。比赛结束,逸然他们赢得了这届联赛冠军,是他们得到的第一个联赛冠军,冠军杯就陈列在学校展览厅最醒目的地方。在回到家的时候,棒球队受到人们英雄般的礼遇。
  张豪的妈妈还非常慷慨地为他们举办了庆功舞会,学校很多人都收到了请柬。星期六八点整,舞会开始,学校女生们为了博得张豪的注意,都精心装扮了自己,花枝招展,真是争奇斗艳,有的非常卡娃依,有的却很叛逆……她们到了会场就会主动向张豪打招呼,可张豪总是周旋在棒球队员中,还被队员们说笑艳富不浅,逸然没有做任何修饰仍然穿着她那舒服的休闲衣、牛仔裤出现在舞会上。音乐声起,张豪邀请他妈妈跳第一支舞曲,仰慕他的女生都迫切地期待着下支舞曲自己被邀请,她们实在按耐不住了。
  “如果下支舞曲他再不邀请我,我就主动去邀他了。”
  “不要啦,别人会说你不矜持的。”
  “管他的呢,我才不在意呢。”
  说完,就朝着张豪走去,张豪却被什么所吸引直朝走了过去。原来是看见逸然和阿强正在墙角说着什么,张豪冒冒然走过去,莫名其妙地挡在逸然的前面,指着阿强的鼻子,没头没脑地说,“你不要再找逸然的麻烦了,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没有啦,不是啦,你误会啦。”逸然忙拉开张豪说。
  等阿强走开后,逸然又继续说,“他是向我道歉的,并感谢我没到教练那儿去揭发他,他才有机会和我们一起站在联赛冠军的领奖台上得到大家的拥戴。”
  “他有这么好心嘛。”张豪说,“那你不早说,这下我可糗大了。”
  “你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呀。”逸然说,“走过来,就不知所谓地撂出一句话,我还被吓到了呢。”
  又响起一首新的舞曲,张豪邀请逸然,“你愿不愿意和我跳一曲呢?”逸然点点头,张豪就牵着逸然的手走到舞池中央,遭到很多女生的妒忌。跳完后,“驱魔五人组”的五个人走到草坪上,并排着躺下,仰望着万里无垠的夜空,终于又结束了一场苦战,严谨慨叹道。其余四人只是在享受着没有训练的夜空,看着星星眨呀眨的,很舒服。舞会在大家的欢笑声、碰杯声、道贺声中继续着,直到太阳从地平线下升起。
  几星期后,战火已经冷却,联赛被人们渐渐淡忘,虽然时不时地还有些余波,但已没有刚开始的强劲势头,战争到此偃旗息鼓,雷鼓战鸣的日子也成为过眼云烟。学校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同学们像往常一样忙着学习,渐渐忘却了曾经激烈的角逐。时间一点也不吝惜,过得可真快,在春风的召唤下,又迎来春季篮球赛。由于以前“驱魔”的成功范例,“驱魔五人组”没有通过繁缛的规定直接就被分到实力最强的男子组,比赛无任何悬念,也没什么争议,依旧是“驱魔”和长胜将军进入决赛,五人想以在学校的最后一次篮球比赛完胜离开母校,就在决赛关头,张豪无故缺席,等了很久也不见他的踪影,大家都挺担心,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因为他从来也不会这样的,比赛还得进行,逸然他们就找了班里其中一名同学顶替上场,虽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大家已经非常努力了,最后,他们还是差一球输掉了比赛,等张豪大汗淋漓赶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比赛已经结束,逸然他们给机会让张豪坦白从宽,可他只用寥寥数语搪塞过去,遗憾得“驱魔”并没有蝉联冠军。几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后,马上就到小木屋召开紧急会议,审张豪。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们留在学校的最后一次篮球比赛。”严谨说,“明年,我们就升高中了,再也没机会五人一起在正式比赛中拼搏了。”
  “知道。”张豪为自己的过失闪烁其辞,“我只不过是起晚了才迟到的。”
  “本想在最后一次比赛中蝉联冠军,能在初中史上留下美好的记忆。就在你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下泡汤了。”青青坐在一旁玩弄着手说,“都被你破坏了,太可惜了。”
  “我们可是坚持到底,不像某某人,最后一次也难得坚持干脆不来了,放弃了。”严谨心中有些不快,只是想泄泄气故意这么说,“虽败犹容。”
  “我会尽力补偿你们的心情的。”张豪说,“这次就原谅我吧。”
  “你没骗我们吧。”好心的源泉说,“好吧,这次姑且相信你啦,下次可不能犯相同的错误哦,害得我们左等右等,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当然不会骗我最好的朋友啦。”张豪说。
  于是这件事看似告一段落了,可第二天来到学校,关于张豪的流言蜚语就满天飞。
  “昨天,篮球比赛上,张豪无故缺席,听说是为了陪学校某个女生去溜冰了,时间才不够赶回来的。还有目击者呢。”
  “是真的吗?还有人现场看到?张豪不是不跟其他的女生约会吗?”
  “可能是一时转性了吧。不过,这事儿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最初逸然他们并没太在意,也从没当真,只是认为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散布的谣言。可事情越传越离谱越真,这让“驱魔”的其他成员产生疑虑,决定找上张豪再核实一遍,这次也真奇怪,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就自己招供了。
  “居然为了女生,为了约会而爽朋友的约,还说慌话。”青青愤怒地说,“真够狠心的。”
  “我是不得意才答应那个女生的任何要求的。”张豪说。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逸然也不示弱地臭骂他,“这么重要的比赛也能不顾。”
  “是朋友的话就把整件事的始末说出来。”严谨给机会让张豪解释。
  “我的确不能说。”张豪很委屈地说。
  不作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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