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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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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里,水灵儿拿下喜帕,拎起裙子溜到门边,每走一步,那绣鞋上的花穗儿便跟着摇曳生姿。
  她沾沾口水,在纸门上攒了个洞,骨碌碌的眼珠子从纸洞里向外窥视,果然见到几名负责守门的大汉。
  周坤担心新娘子跑了,恐怕在整个屋子前后,都安排了手下严密看守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大剌剌坐在喜桌前,毫无顾忌的把喜桌上的菜肉三两下全吃光,还把瓶子里的交杯酒也喝了一半去,直到听见外头传来的喧闹声,她才急急忙忙走回床边,一边将喜帕盖妥,一边意犹未尽的吸吮着手指上沾到的酱汁。
  房门被推开,几杯黄汤下肚,已有些醉意但依然精神亢奋的周坤,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拥进新房来。
  “恭喜大哥,娶得美娇娘。”
  “大哥艳福不浅,小弟们好生羡慕哪!”
  这群平日跟着周坤作威作福的手下们,个个涎着贪婪的嘴脸,猛抱大哥的狗腿,说些让大哥开心的话。
  周坤紧盯着静坐在床榻的新娘子,整个心都热了。他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终归,柳玉兰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虽有众人的起哄,可他并不想和大伙分享新娘子的如花美貌,更何况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当然不会让人闹洞房,来误了他的时辰,而且,他已经等不及喜宴结束才要她。
  “前头有肉有酒,你们回前头吃喝去!”
  “不行呀大哥,闹洞房是习俗,越闹才会越热,是不是呀各位?”
  在其中一人带头下,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周坤当然晓得大伙贪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想乘机讨个喜钱也罢,他大爷现在心情好,不在乎多赏几个子儿,反正他钱多得是。
  “去去去,每人打赏五十两银子,跟帐房领去!”
  “谢谢大哥!”在达到目的后,众人便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周坤转过身,目光贪婪的盯着新娘子,笑嘻嘻地道:“娘子啊,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水灵儿心下咒骂,天都还没黑,这只淫狼就等不及要来洞房了,害她不得不提早实行逃命计划。
  她暗暗等着,只要喜帕被掀起的那一刻,就下手。
  然而,她没等到喜帕被掀起,便听到重物碰地的声响,将她给吓了一跳。
  水灵儿好奇的掀开喜帕,赫然瞧见新郎趴在地上,不禁讶异的走上前,绣鞋朝大块头蹭了一下。
  “喂。”
  新郎毫无反应,仿佛是睡死了,她更大胆的踢他。
  “喂!醒醒!”
  对方依然毫无动静,动也不动。
  喝醉了?不会吧
  她原本的计划是待周坤掀起她的喜帕,就将迷魂香洒上,把他弄昏,却没想到对方自己先醉得不醒人事。
  这倒好,让她省事不少。
  当她正得意时,突然感到小腿刺痛了一下。
  “啊——”她反射性的跳开,惊觉自己的腿仿佛被什么给咬了下。
  她仔细一看,愕然见到周坤的头发里,竟冒出一条细长的黑色小蛇。
  怪了?怎么会有蛇?那黑色小蛇又细又长,藏在人发里,很难被发现,所以她才会不慎被咬到。
  没有多想,不管那条蛇有没有毒,她即刻服下解毒丹。这是二师姐炼制的丹药,能解百毒,她们三位师姐妹出门在外,都会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好预防万一。
  既然周坤倒了,她也没必要再留下,刚好门外那些兄弟们全被遣走去领赏喝酒,外头无人看守,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她豪迈的拎起裙摆,准备溜之大吉,谁知门才打开,挡在前头的一堵墙,令她一呆,心不由得咚地下沉。
  不会吧……
  她的视线缓缓往上移,汗颜的看着这个将光线遮得暗无天日的身影,直到瞧见那张俊美凛然的面孔,与那双冰冷的眸子对上后,整颗心瞬间掉落到谷底。
  楚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一身的白衣依然圣洁,斯文儒雅的气度不改,只除了眼底的冰冷,以及没有温度的语调。
  “终于追上你了。”
  水灵儿困难的吞咽着口水,明明是五月天,周围却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冬。
  她缓缓退后,楚殷则一步一步的逼上前,她心下着急,脸上努力堆着镇定的笑容。
  “你是来喝我的喜酒吗?”
  他双手负在身后而立,神情始终冰冷。
  “别以为在耍了我之后,可以逃之夭夭。”
  她故作一脸天真无辜的样子。“耍你?哪有啊,你可别冤枉好人——”冷不防的,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迷魂香洒出,然后露出得逞的笑容。“嘿嘿,你完了,吸了我的迷魂香之后,包你睡个三天三夜不起床!”
  楚殷没有惊异之色,也无慌张之举,依然不动如山的冷冷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道:“是吗?三天三夜不起床,很好,省了我不少麻烦。”
  她愣了下,正奇怪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紧张时,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咦?我怎么想睡……不可能……”她惊愕不已,当察觉自己中了迷魂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迷魂香被他不知用什么方法给送回了。
  她想逃,却已经太迟,双腿一软,倒下的身子刚好被适时伸来的有力臂膀给接住,靠在一副伟岸的胸膛里不醒人事。
  前头门庭若市,喜气洋洋,全然不知新房里的美丽新娘子,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了。
  第二章
  她好像睡了一觉似的,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当浑沌的脑袋瓜里的记忆逐渐清晰时,水灵儿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必须赶快逃——快逃——
  “哎呀!”
  咚地一声,脚才落地,她连站都站不稳,就整个人往前扑倒,直接亲地板去了。
  “该死的!怎么回事——咦?我的脚?我的脚不能动了?”她惊恐的发现,自己两只腿失去知觉,使不上力,也动弹不得。
  这还得了!腿不能动,她就使不出轻功,没轻功等于是断了翅膀的小鸟,飞不上天空。
  那双脚,穿着黑布靴,她的视线沿着白袍缓缓往上,与那居高临下的冷眸对上。
  惨了!水灵儿心下叫糟。
  楚殷眉头微拧,眼中有着疑惑。“被我的黑蛇咬到,还可以动的,你是第一个。”
  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下半身失去知觉,是因为那条小黑蛇。那黑蛇,是这男人抓住她的奸计,而她之所以还能动,是因为及时吞下了丹药,但不足以解除黑蛇的毒性。
  “你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仅是淡淡勾起唇角,仿佛很享受她狼狈的模样。
  “我警告你喔,要是你敢——唔!”她吃痛闷哼,再也说不出话,因为背上的脚正无情的踩着她,并施力折磨她,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踩出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你惹上我,就该有所觉悟。”踩在她背上的黑布靴,更往下压一吋。
  她几乎不能呼吸了,感到肋骨几乎要断掉,胸腔痛苦的压迫,令她脸色发白、唇色泛紫,连一口气都吸不上,额上的汗更是一滴一滴的掉。
  这无情缓慢的折磨,令她唇瓣微颤,心知这回躲不了了,只好紧闭双眼,等着承受那重重的一击!想必是粉身碎骨、五脏俱裂、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总之,就是不得好死就是了。
  想她十六岁年纪轻轻,正值花容月貌,正义善良,对江湖充满好奇,对未来充满抱负,对爱情充满憧憬,却要红颜薄命,不公平啊~~呜呜呜……
  就在她悲怆的以为自己死定了,背上的压迫突然消失。
  楚殷跨过她,落坐于椅上,执起茶几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杯茶,儒雅闲适的啜饮着。
  水灵儿大口大口的喘息,忙不迭把空气吸回胸腔里,同时胆战心惊的暗忖,这人不打算马上杀她吗?
  她小心的盯着对方那张俊秀的面容,飞扬入鬓的剑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珠子有着慵懒的眼神,斯文秀杰的五官更像是书院里的读书人。
  那儒雅的风范,丝毫看不出他是中原人人闻之而色变的苗疆邪王,但是他刚才的举止,已经很明白表示,他是个杀了人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人。
  “段御石在哪里?”
  水灵儿目光一亮,瞬间明白对方没立刻杀她的原因了,心中同时暗忖着,自己可得好好利用这一线生机才是。
  因此她故意说道:“他们已经逃到天涯海角,就算你把地翻过来,也找不到。”
  “那可未必。”
  湛如星子的冷眸,缓缓扫来,不用瞪人,就很锐利了。
  她趁此机会故弄玄虚。“我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这一个多月来,我光是顾着逃命,根本无暇他顾。”发现他没作声,她偷偷瞄了一眼,继续道:“总之啊,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相信,邪王若想从她身上得知段姐夫的下落,就不会杀她,那么她便有机可乘,找机会逃命去。
  蓦地,她的身子离了地,被高高的拎起。
  “哎呀,干什么啦!”
  这人拎她,就像老鹰叼小鸡一般,仿佛她一点重量也没有,同时耳边传来他冰冷的声音。
  “多亏你的提醒,我差点忘了,你是如何耍了我七七四十九天。”
  一瞬间,那眼神里的阴鸷,令她不由得心头打颤!她见过这眼神,就像是花豹展开猎杀前的那抹狠厉,冰寒而无情。
  在尚未搞清楚他想干什么之前,她的人已被推出窗外,高高的悬着,吓得她不由得倒抽口气。
  她的脚下,离地面足足有十丈高,底下尽是碎石残瓦,任何一个尖锐的硬石瓦片,都足以刺破她的肌肤,穿透她的五脏六腑,并在断气之前,受尽椎心泣血的苦痛。
  她不怕高的,但那是当自己还活蹦乱跳的时候,这种高度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为惧;反之,当双腿失去了施展轻功的能力时,她怕了,不由得打从心底发毛。
  但……他会放手吗?她仍旧怀疑。
  “既然你不晓得他逃去哪,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留你何用。”
  “不——”
  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无情抛下,在身子下坠的刹那,她感受到对死亡的恐惧,恍若心脏被掐住一般,血液不断逆流,直到这时候,她才明白自己下错了棋。
  这男人,是没有商量余地的。
  第二次的清醒,是因为痛!
  好痛啊……她全身上下都像火烧一般,甚至连每根头发都在受苦。
  她死了吗?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活不了。
  不对,若她真的死了,怎么还会感到全身像要被撕裂般的剧痛呢?
  “呜……呜……”她柔弱的呻吟着,眼眶几乎溢出泪来。
  “醒了吗?”
  这熟悉冰冷的声音,令水灵儿从浑沌的意识中猛然惊醒,她睁大眼,瞪着对方。
  姓楚的就坐在对面,正闲情逸致的品茗,一身的白袍,斯文的气度,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沾染一丝邪气。
  楚殷看着她苍白的神色,淡淡开口。“你现在感觉如何?”
  一个人怎么能够在残忍的伤了另一个人后,还能用如此温和的态度,问人家的身子状况?这不是废话么!
  禽兽不如!
  她没开口骂,但那怒瞪的神情,已将此意传达给他了。
  楚殷审视着那张顽强不屈的脸蛋,冷汗沾湿了她的发丝和小脸,泛紫的唇瓣因为忍着痛而微微抖颤,悬在眼眶打转的泪珠,倔强的不肯掉下。
  “你的四肢筋骨都断了,如果告诉我段御石在哪里,我可以治好你。”
  她转开脸,什么都不说,眉头皱得五官都挤在一块了。
  明明是脆弱的身子,却扛着折磨心志的苦痛,那样子,实在惹人怜。
  “不说?”
  她的嘴巴闭得跟蚌壳一样紧,这就是她的回答。
  下一刻,她的身子猛地被抱起,这男人连给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便将她抱到窗口。
  “不要!”她惊呼出声,想也不想地紧紧抱住他的颈项,惊恐的看着窗外那十丈的高度,还有那堆碎石残瓦。
  水灵儿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前一回的惊恐还在,却又要再度经历一次。
  不!她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双手紧紧攀住他的颈子,惊恐的小脸埋在他胸膛,吓得不敢看外边。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抓得死紧,深怕一松手,他又将自己无情抛下,因为她深深明白,这人说到做到。
  “段御石在哪?”
  “我……我不知道……”一发现他有动作,她急切地叫道:“我会带你去找……真的……相信我……”
  怀中低低啜泣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求饶,再也止不住眼眶的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她是个受惊的小鸟,被残忍的斩断翅膀,除了牢牢圈住他的肩颈,什么都不能做,任由自己在他胸前没出息的哭泣。
  她才刚满十六岁呀,还是个不识江湖险恶的女孩儿家,却饱受筋骨被扎针似的疼痛,正遭遇生命受胁的惊吓。
  他面无表情的抱着她,动也不动的站着,没再威胁她,放任她的泪水将自己的衣襟染湿一片。
  当她哭得抽抽噎噎时,不知是否错觉,耳畔仿佛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
  她停止了疼痛,也不晓得对方给她吞下什么药,刺骨的疼痛消失了,然后便沈沉睡去。
  楚殷站在床榻边,敛下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盯着她熟睡的容颜好一会儿后,忽尔转为锐利,对门外的人命令。
  “进来。”
  一抹俐落的身形在收到命令后,不敢有所犹豫,忙开门入室。
  “少主。”来人是一位穿着苗疆服饰的女子,恭敬的对他行礼。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呃……紫萝只是在想,该不该来问少主,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叫紫萝的少女,一边恭敬的回答,一边好奇偷瞄床上昏迷的人儿。
  那对冷眸扫了她一眼,眉心微拧。“这里是汉人的客栈,为何没换上汉人的服饰?”
  处在苗汉两族纷争不断的时期,在汉人地区,苗疆的服饰会引来麻烦,同样的,在苗疆地区,汉人的打扮也会引来仇恨,但紫萝不以为意,不屑地哼道:“叫我穿狗汉人的衣服,我可不干!”
  当那冷眸扫来时,紫萝瑟缩了下,忙改口。“是,我换就是了,我这就去买汉族服饰。”
  “慢着。”楚殷将银两丢给她,命令道:“多买几套女人的衣服,以及一些女人必备的用品。”
  紫萝看着手上的银子,升起一股感动。“少主,不用啦,我身上有银子,而且我只要一套就好。”
  “不是给你的。”
  啊?不是给她,那是给谁?
  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人儿,她忽然恍悟,禁不住唉声叹气。就说嘛,少主怎么可能突然如此慈悲,原来是买衣服给那位姑娘……
  耶?不对呀!买衣服给人家,不等于表示——
  “少主要带她一块走?”她心下诧异,完全没料到少主居然要带那汉女一块离开?!
  见少主没否认,紫萝更觉不可思议。
  “这我就不懂了,少主不是逼问过她了吗?她说她不晓得呀,那还需要她做啥?”
  向来痛恨汉人的少主,怎么会愿意把汉女留在身边呢?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楚殷淡道:“你不需要懂。”
  紫萝耸耸肩。跟着少主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懂少主在想什么,忽尔灵光一闪,她想到了——
  “啊,我明白了,少主是要利用那女的,来钳制住姓段的?”
  看少主没说话,她就当自己猜对了。
  “那姑娘迟早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伤,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哪有可能没有皮肉伤啊!”
  其实,这只是他们少主布的局,为了逼供,少主故意把那汉女从高处抛下,在着地之前,早已躲在一旁待命的她,奉少主之命跳出来将人接住,没让对方伤着半根头发。
  当时,那姑娘已经昏过去了,而少主也真会折磨人,在人家姑娘身上的穴位动了手脚,让她感到全身剧痛如针扎,还骗她说四肢筋骨尽断,把她吓个半死。
  一双冷目扫来。“废话这么多,还不快去办!”
  “是,紫萝这就去。”
  在少主发威之前,窈窕的身形很快消失于门口,溜之大吉。
  待人走后,楚殷的目光再度回到床榻上的人儿,望着那张熟睡的容颜,陷入了沉思。
  这丫头带给他困惑,因为他没想到,一个让他从大漠追到千里之外的人,居然没有武功?
  一个没有身怀武功的丫头,轻功却冠盖江湖,实在奇怪!
  光是轻功这一点,他便对她另眼相看,毕竟他这辈子,还没被人如此耍得团团转过。
  他坐在床沿,审视她好一会儿,发现她的颈子上戴着一条红线,他伸手探去,拉出红线,上面穿着一块紫玉,上头还刻着字。
  水灵儿?是她的名字?
  中原上,他没听过有这号人物。
  她是什么人?跟段御石又是什么关系?
  审视那容颜,上头还有泪水洗过的痕迹,他移开目光,沉静冷然的眸底,搜寻不到一丝情绪,却在离开时做出他从没为别人做过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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