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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问苍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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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凤跟着出场,也是古装扮相,扮成一个娇媚女子。柳腰款摆,莲步轻摇,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半带羞涩半带娇。
  两个姐妹这一男一女的扮相,出色极了,立刻引起满座的惊叹。
  姐妹俩就一人一句的唱了起来:
  “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丢下了种子……”雨凤唱。
  “发了一棵芽……”雨鹃对台下扫了一眼。
  台下立刻爆出如雷的掌声。
  “什么果子什么叶?”雨凤唱。
  “红果子绿叶……”雨鹃唱。
  “开的是什么花?”雨凤唱。
  “开的是小白花……”两鹃唱。
  “结的是什么果呀?”雨凤唱。
  “结的是黑色果呀……”雨鹃唱。
  “磨的是什么粉?”雨凤唱。
  “磨出白色的粉!”雨鹃唱。
  “磨出那白的粉呀……”雨凤唱。
  “给我妹妹搽!给我妹妹搽!”雨鹃唱。
  下面是“过门”,雨凤做娇羞不依状,用袖子遮着脸满场跑。雨鹃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满场追雨凤。
  客人们再度响起如雷的掌声,并纷纷站起来叫好。
  郑老板驽讶极了,回头看金银花:
  “你从那里找来这样一对美人?又唱得这么好!你太有本领了!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要给我一个意外吗?”
  金银花又惊又喜,不禁眉开眼笑:
  “不瞒你,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大大的意外呢!就是要我打着灯笼,全桐城找,我也不见得会把这一对姐妹给找出来!今天她们会来我这里唱歌,完全是展夜枭的杰作!是他给咱们送了一份礼!”
  “展家?这事怎么跟展家有关系?”郑老板惊奇的问。
  “哗!我看,我们桐城,要找跟展家没关系的,就只有你郑老板的”大风煤矿“,和我这个”待月楼“了!”金银花说。
  过门完毕,雨凤、雨鹃继续唱了起来。
  “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小桥下,只见前面来个人……”
  “前面来的什么人?”
  “前面来的是长人!”
  “又见后面来个人……”
  “后面来的什么人?”
  “后面来的是矮人!”
  “左边又来一个人!”
  “左边来的什么人?”
  “来个扭扭捏捏,一步一蹭的大婶婶……”
  “哦,大婶是什么人?”
  “不知她是什么人?”
  雨鹃两眼啾着雨凤,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唱着:
  “妹妹喂……她是我俩的媒人……要给我俩说婚配,选个日子配成对!呀得呀得儿喂,得儿喂,得儿喂……”
  雨凤一羞,用袖子把脸一遮,奔进后台去了。
  雨鹃在一片哄然叫好声中,也奔进去了。
  客人们疯狂的、忘形的鼓着掌。
  金银花听着这满堂彩,看着兴奋的人群,笑得心花怒放。
  奔进后台的两凤和雨鹃,手拉着手,彼此看着彼此。听着身后如雷的掌声和叫好声,她们惊喜着,两人的眼睛里,都闪耀着光华。她们知道,这掌声代表的是;住的地方有了,小五的医药费有了!
  当天晚上,金银花就拨了两间房子给萧家姐弟住。房子很破旧,可喜的是还乾净,房子在一个四合院里,这儿等于是待月楼的员工宿舍。小范、珍珠、月娥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彼此也有个照应。房间是两间相连,外面一个大间,里面一个小间,中间有门可通。雨凤和雨鹃站在房间里,惊喜莫名。金银花看着姐妹俩,说:
  “那么,就这么说走了,每天晚上给我唱两场,如果生意好,客人不敬,就唱三场!白天都空给你们,让你们去医院照顾妹妹,可是,不要每天晚上就唱那两首,找时间练唱,是你们自己的事!”
  雨鹃急忙说:
  “我们会好多曲子,必要的时候,自己还可以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金银花似笑非笑的啾着雨鹃:
  “现在,不骂我是神经病,泼了你一身水了?”
  雨鹃嫣然一笑:
  “谢谢你泼水,如果泼水就有生机,多泼几次,我心甘情愿!”
  金银花噗哧一声笑了。
  萧家的五个兄弟姐妹,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
  云飞回家转眼就半个月了,每天忙来忙去,要应酬祖望的客人,要陪伴寂寞的梦娴,又被
  望拉着去“了解”展家的事业,逼着问他到底要管那一样?所有的亲朋,知道云飞回来了,争着前来示好,筵席不断。他简直没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在记忆深处,有个人影一直反覆出现,脑海里经常漾起雨凤的歌声:“问云儿,你为何流浪?问云儿,你为何飘荡?”好奇怪,自己名叫“云飞”,这首歌好像为他而唱。那个唱歌的女孩,大概正带着弟妹在瀑布下享受着阳光,享受着爱吧!自从见到雨凤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幸福,在那五个姐弟的脸上身上,不在这荣华富贵的展家!
  这天,阿超带来一个天大的消息:
  “我都打听清楚了,那萧家的寄傲山庄,已经被二少爷放火烧掉了!”
  云飞大惊的看着阿超:
  “什么?放火?”
  “是!小朱已经对我招了,那天晚上,他跟着去的!萧家被烧得一乾二净,萧老头也被活活烧死了……他家有五个兄弟姐妹,个个会唱歌,大姐,就是你从河里救出来的姑娘,名字叫萧雨凤!”
  云飞太震惊了,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抓起桌上的马鞭,急促的说:
  “我们看看去!把你打听到的事情,全体告诉我!”
  当云飞带着阿超,赶到寄傲山庄的时候,云翔和纪总管、天尧,正率领着工人,在清除寄傲山庄烧焦的断壁残垣。
  云飞和阿超快马冲进,两人翻身下马。云翔看到他们来了,惊愕得一塌糊涂。云飞四面打量,看着那焦黑的断壁残垣,也惊愕得一塌糊涂。
  “赫!这是什么风,会把你这位大少爷,吹到我的工地上来了?”云翔怪叫着。
  云飞眼前,一再浮现着雨凤那甜美的脸,响起小五欢呼的声音,看到五个恩爱快乐的脸庞。而今,那洋溢着欢乐和幸福的五姐弟,不知道流落何方?他四面环视,但见满眼焦土,一片苍凉。心里就被一种悲愤的情绪涨满了,他怒气冲冲的盯着云翔:
  “你的工地?你为了要夺得这块地,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还烧出一条人命!现在,你在这儿盖工厂,你就不怕阴魂不散,天网恢恢,会带给我们全家不幸吗?”
  云翔立刻大怒起来,暴跳着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块地老早就属于我们展家了,什么叫”夺得“?那晚,这儿会失火,完全是个意外,我只是想用烟把萧老头给薰出来!谁知道会整个烧起来呢?再说,那萧老头会烧死,与我毫无关系……”就大叫:“天尧!你过来作证!”
  天尧走过来,说:
  “真的!本来大家都在院子里,没有一个会受伤,可是,有个小孩跑进火里去,萧老头为了救那个孩子……”
  天尧的话还没说完,云翔一个不耐烦,把他推开,气冲冲的对云飞吼:
  “我根本用不着跟你解释,不管我有没有放火,有没有把人烧死,都和你这个伪君子无关!你早就对这个家弃权了,这些年来,是我在为这个家鞠躬尽瘁,奉养父母,你!你根本是个逃兵!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更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
  云飞沈重的呼吸着,死死的盯着他:
  “我知道,这些年你辛苦极了!这才博得一个”展夜枭“的外号!听说,你常常带着马队,晚上出动,专吓老百姓,逼得这附近所有的人家,没有一个住得下去,因而,大家叫你们”夜枭队“!夜枭!多光彩的封号!你知道什么是夜枭吗?那是一种半夜出动,专吃腐尸的鸟!这就是桐城对你展二少爷的评价!就是你为爹娘争得的荣耀!”
  云翔暴怒,喊:
  “我是不是夜枭,关你什么事?那些无知老百姓的胡说八道,只有你这种婆婆妈妈的人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
  云飞抬头看天尧,眼光里盛满了沈痛:
  “天尧!你、我、云翔,还有天虹,几乎是一块儿长大的!小时候,我们都有很多理想,我相当个作家,你想当个大夫,没想到今天,你不当大夫也罢了,居然帮着云翔,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再抬头看纪总管,更沈痛的:“纪叔,你也是?”
  纪总管脸色一沈,按捺着不说话。
  天尧有些老羞成怒了,也涨红了脸:
  “你不能这么说,我们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别人欠了债,我们当然要他还钱,要不然,你家里开什么钱庄?”
  “对!”云翔大声接口:“你以为你吃的奶水就比较乾净了吗?你也是被展家钱庄养大的!别在这儿唱高调,故作清高了!简直恶心!”
  云飞气得脸色发青:
  “我看,你们是彻底没救了!”他突然走到工人前面,大喊:“停止!大家停止!不要再弄了!”
  工人们愕然的停下来。
  云翔追过来,又惊又怒的喊:
  “你干嘛?”
  云飞对工人们挥手,嚷着:
  “统统散掉!统统回家去!我是展云飞!你们大家看清楚了,我说的,这里目前不需要整理,听到没有?”
  工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
  云翔这一下,气得面红耳赤,走过去对云飞重重的一推。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发号施令?”也对工人们挥手:“别听他的,快做工!”
  “不许做!”云飞喊。
  “快做!快做!”云翔喊。
  工人们更加没有主张了。
  “纪叔!”云飞喊了一声。
  “是!”纪总管应着。
  “我爹有没有交代你,展家的事业中,只要我喜欢,就交给我管?”
  “是,是……有的,有的!”纪总管不能不点头。
  云飞傲然的一仰头:
  “那么,你回去告诉他,我要了这块地!我今天就会跟他亲自说!所以,你管一管这些工人,谁再敢碰这儿的一砖一瓦,就是和我过不去!也就是纪叔您督导不周了。”
  “是,是,是。”纪总管喃喃的说。
  云翔一把抓住了云飞的衣服。大叫:
  “你说过,你不是来和我争财产,抢地盘的!你说过,你不在乎展家的万贯家财,你根本不屑于和我争……那是那是……四月五日,早上几点?”他气得头脑不清。“大家吃早饭的时候,你亲口说的……”
  “那些话吗?口说无凭,算我没说过!”
  “你混蛋!你无赖!”云翔气得快发疯了,大吼。
  “这一招可是跟你学的!”云飞说。
  云翔忍无可忍,一拳就对他挥去。云飞一闪身躲过。云翔的第二拳又挥了过来。阿超及时飞跃过来,轻轻松松的接住了云翔的拳头。抬头笑看他:
  “我劝二少爷,最好不要跟大少爷动手,不管是谁挂了彩,回去见着老爷,都不好交代!”
  纪总管连忙应着:
  “阿超说的是!云翔,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
  云翔愤愤的抽回了手,对阿超咬牙切齿的大骂:
  “我忘了,云飞身边还有你这个狗腿子!”又对云飞怒喊:“你连打个架,都要旁人帮你出手吗?”再掉头对纪总管怒吼:“你除了说”是是是“,还会不会说别的?”
  云翔这一吼,把纪总管、阿超、天尧全都得罪了。天尧对云翔一皱眉头:
  “我爹好歹是你的岳父,你客气一点!”
  “岳父?我看他自从云飞回来,心里就只有云飞,没有我了!说不定已经后悔这门亲事了……”
  纪总管的眼神充满了愠怒,脸色阴沈,不理云翔,对工人们挥手说:
  “大家听到大少爷的吩咐了?统统回去!今天不要做了,等到要做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
  工人们应着,大家收拾工具散去。
  云翔惊看纪总管,愤愤的嚷:
  “你真的帮着他?”
  “我没有帮着谁!”纪总管声音里带着隐忍,带着沧桑,带着无奈:“我是展家的总管!三十年来,我听老爷差遣!现在,还是听老爷差遣!我根本没有立场说帮谁或不帮谁!既然这块地现在有争执,我回去问过老爷再说!”
  纪总管说完,回身就走。天尧瞪了云翔一眼,也跟着离去。
  云翔怔了怔,对云飞匆匆的挥了挥拳头,恨恨的说:
  “好!我们走着瞧!”
  说完,也追着纪总管和天尧而去。
  阿超看着三人的背影,回头问云飞:
  “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回家,抢在二少爷前面,去跟老爷谈谈?”
  云飞摇摇头:
  “让他去吧!除非我能找到萧家的五个子女,否则,我要这块地做什么?”他一弯腰,从地上抬起“寄傲山庄”的横匾,看了看:“好字!应该是个怀才不遇的赞书人吧!”
  云飞走入废墟,四面观望,不胜怆恻,忽然看到废墟中有一样东西,再患弯腰拾起,是那个已经烧掉一半的小兔儿,眼前不禁浮起小五欢呼“小兔儿!”破涕为笑的模样。
  “唉!”他长叹一声,抬头看阿超:“你不是说这附近还有一家姓杜的老夫妻吗?我们问问去!我发誓,要找到这五个兄弟姐妹!”
  云飞很快的找到了杜爷爷和杜奶奶,也知道了寄傲山庄烧毁之后的情形。没有耽搁,他们回到桐城,直奔“圣心医院”,就在那间像“难民营”一样的大病房里,看到了小三、小四和小五。
  小五坐在病床上,手腕和额头都包着纱布,但是,已经恢复了精神。小三和小四,围着病床,跟她说东说西,指手画脚,逗她高兴。
  云飞和阿超快步来到病床前。云飞看着三个孩子,不胜怆恻。
  “小三,小四,小五,还记得我吗?”云飞问。
  小五眼睛一亮,高兴的大喊:
  “大哥!会游泳的大哥!”
  “我记得,当然记得!”小三跟着喊。
  小四好兴奋: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好不容易!找了好久……”云飞凝视着三个孩子:“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小三立即伸手,把云飞的衣袖一拉,云飞偏过头去,小三在他耳边飞快的说:
  “小五还不知道爹已经……那个了,不要说出来!”
  云飞怔了怔,心里一惨。四面看看:
  “你们的两个姐姐呢?怎么没看见?”
  小三和小四就异口同声的说:
  “在待月楼!”
  待月楼又是宾客盈门,觥筹交错的时候。
  云飞和阿超挤了进来,小范一边带位,一边说:
  “两位先生这边坐,对不起,只有旁边这个小桌子了,请凑合凑合!这几天生意实在太好了。”
  云飞和阿超在一个角落上坐下。
  “两位要喝点酒吗?”
  云飞看着一屋子的笑语喧哗,好奇的问:
  “你们生意一直这么好吗?”
  “都亏萧家姐妹……”小范笑着,打量云飞和阿超:“二位好像是第一次来待月楼,是不是也听说了,来看看热闹的?”忍不住就由衷的赞美:“她们真的不简单,真的好,值得二位来一趟……”
  云飞来不及回答,金银花远远的拉长声音喊:
  “小范!给你薪水不是让你来聊天的!赶快过来招呼周先生!”
  小范急忙把菜单往阿超手里一塞。
  “两位先研究一下要吃什么,我去去就来!”就急匆匆的走了。
  阿超惊愕的看云飞:
  “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全桐城的人,都挤到这待月楼里来了!”
  云飞看看那座无虚席的大厅,也是一脸的惊奇。
  龚师傅拎着他的胡琴出场了,他这一出场,客人已经报以热烈的掌声。龚师傅走到台前,对客人一鞠躬,大家再度鼓掌。龚师傅坐定,开始拉琴。早有另外数人,弹着乐器,组成一个小乐队。这种排场,云飞和阿超都见所末见,更是惊奇。
  喝酒作乐赌钱的客人们都安静下来。谈天的停止谈天,赌钱的停止赌钱。
  按着,雨凤那熟悉的嗓音,就甜甜的响了起来,唱着:
  “当家的哥哥等候我,梳个头,洗个脸,梳头洗脸看花灯……”
  两凤一边唱着,一边从后台奔出,她穿着红色的绣花短衣,葱花绿的裤子,纤腰一握。头上环佩叮当,脸上薄施脂粉,眼一抬,秋波乍转,简只是艳惊四座。
  雨鹃跟着出场,依然是男装打扮,俊俏无比。唱着:
  “叫老婆别罗嗦,梳什么头?洗什么脸?换一件衣裳就算喽!”
  客人们哄然叫好,又是掌声,又是彩声。
  云飞和阿超看得目瞪口呆。
  台上的雨凤和雨鹃,已经不像上次那样生硬,她们有了经验,有了金银花的训练,现在知道什么是表演了,知道观众要什么了。有着璞玉般的纯真,又有着青春和美丽,再加上那份天赋的好歌喉,她们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微笑,一声唱一声和,都博得满堂喝彩。雨凤继续唱:
  “适才打开梳头盒,乌木梳子发上梳,红花绿花戴两朵,胭脂水粉脸上抹。红褂子绣蓝花,红绣鞋绿叶拔,走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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