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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他笑的时候,右嘴角露出的小梨窝;每回她闯祸时,他叹着气,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就连他蹙眉深思的模样都令她着迷不已。
很多很多的喜欢加在一起变成爱——这么说,她爱上柯仲凯了!
他喜欢她吗?二十九岁的他整整大她九岁,散发出一股成功男人的味道,并没有因为经营PUB生意而削弱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她可以感觉到他很喜欢两人在一起感觉,若是她主动告白,他会有何反应?他会在乎九岁的年龄差距吗?于是,她开始陷入暗恋的烦恼。
一转眼,两人这段温馨接送情,维持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领薪日。
特训完,任宏禹主动向柯仲凯提出邀约。
“经理,我请你吃东西,感谢你这一个月来的照顾。”她对他深深一鞠躬,发自内心的感激。
柯仲凯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半,大部分的商店都打烊了。
“你明天有课吗?”据他印象所及她星期五没有排课。
“没有。”难得明天可以睡到中午过后,她打算卯起来睡,再起床上班。
“我知道一个地方。”他开车载她去一家夜店。
这间夜店位于台北东区,据柯仲凯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夜店。自从“闷骚”的经营模式获得空前成功,许多夜店也群起效尤,有的还标榜从泰国邀请人妖来台表演,吸引客人上门消费。
他沿路与熟人打招呼,向她解释他偶尔会到夜店观摩同行营运的状况。
“你真是工作狂耶!”她笑着摇摇头。
这间名为“i”的店,除了有反串秀外,还有第三性公关坐台陪酒,柯仲凯为了捧场,开了大酒,包厢来了五、六位公关副理,大伙起哄玩闹划酒拳,任宏禹被灌了许多酒,喝得烂醉如泥。
由于柯仲凯也喝了不少,无法亲自开车,于是与她搭计程车回家。车开到任宏禹公寓楼下,醉醺醺的她突然大发酒疯,死抱住他不放,吵着不要回家,柯仲凯无法可施,只得请司机直接回天母家中。
柯仲凯将她半拖半拉的抱下车,任宏禹全身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脚步跟跟跄跄,半路还掉了一只鞋。
“经理……我喜欢你……”她面泛红晕,打了一个酒嗝。
柯仲凯略略扬眉,轻扯嘴角,“有多喜欢?”
“这么喜欢!”任宏禹瞠大醉眼,努力伸长手臂,想要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可是身子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钦,小心!”他赶紧扶住她往下溜的娇躯。
“经理……那、那你喜……喜不喜欢我呀?”她讲话开始大舌头了。
“我也喜欢你。”柯仲凯被她幼稚的举措笑开了。清醒和酒醉的宏禹都宝贝得紧,让他想将她捧在手心里,深深呵护不放手。
“真的?”她笑吟吟的,双手一勾,将他脖子拉下,主动献上香吻——
任宏禹唇瓣贴紧他的,呼出的酒气全喷在他脸上。
“唔……”她严重缺氧。“经理……”
“怎么了?”柯仲凯发现她全身不自然的扭动。
“我……”从她眼中看出去,柯仲凯怎么变成两个了?“经理……我、我很不舒服……”她身子一晃,被自己的脚绊倒。
“宏禹……”他忙不迭拉住她往下滑的身子,免得她跌个狗吃屎。
接着,她头一偏,呕地一声,将秽物吐到他Bally的西装外套上。
“你的酒品真差。”柯仲凯皱起眉,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捡拾她落下的凉鞋,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在管理员惊讶的目光下走进大楼。
刺眼的阳光照在任宏禹脸上,全身暖烘烘好不舒服,她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令她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呆了三秒钟才悠悠回魂——原来,她又跑到柯仲凯的床上了,她跟这张床还真有缘哪!
她打了个呵欠,翻个身打算再睡,迟钝地发觉隔壁竟然躺着秀色可餐的男人——柯仲凯!
她吓得魂不附体。
模糊记得柯仲凯开车带她去逛夜店,她点了许多菜,还兴高采烈的跟人妖公关划酒拳,接着……接下来……她忘记了。
她脚动了一下,丝被下的怪异触感令她心中一紧。
轻轻拉起被子一角,黑漆漆的看不到,再拉高、拉高——
“啊!”她衣衫不整!
是的,她全身只穿着内衣、内裤,身上的洋装不见了。
呜……她真的被“吃”了!
任宏禹第一个念头是冲进厕所躲起来,严重宿醉的她头痛欲裂,心情陷入沮丧。
根据班上的女同学说第一次会有撕裂的感觉,而且还会流血,可是她下半身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呀,是因为她喝醉了,这是宿醉的痛楚盖过了下半身疼痛?
纵使对象是他,可对于第一次她仍是充满浪漫憧憬的咩!
爱玲姐也说过,男人最怕女人“勾勾缠”,所以对付男人一定得欲擒故纵,切记不可轻易被骗上床。尤其柯仲凯过去辉煌情史,她肯定是最没有挑战的一个了,几杯黄汤下肚自动跳上床!鸣……
天人交战个把钟头,任宏禹决定问个清楚,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失身吧?
她随手套上浴袍打开门,床上的柯仲凯仍维持完美的裸男睡姿。
“喂!我有事问你!”她摇晃他的上臂。
“唔……”裸男翻了个身,她羞红了脸将被子盖在他身上,遮住令她脸红心跳的重点部位。
“你起来啦,我有话问你!”她用凶巴巴的口气掩饰惊慌。
睡美男呓语几声翻了个身,被子往下一溜,露出他结实的臀部。
噢!老天在凌迟她吗?明知她抗拒不了恶魔的诱惑。任宏禹紧闭双眼,右手大力拍着他宽厚的背发出声响。
柯仲凯突然翻身,茫然看着她,“什么?”
“呃……”她紧张兮兮地摸摸耳朵,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这件尴尬事。
柯仲凯喔了一声,倒头又睡,躺平前长手一捞,顺势把她拉上床。“陪我一块睡。”
任宏禹低叫了声,整个人被纳入他怀中,温暖的被窝充盈着他男人体味,她全身泛起异样的颤动。
“经理……”
“嗯?”他的气息吹在她头顶,令她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我们昨天……有没有?”她扭扭捏捏的。
他唔了一声,脑子还在罢工。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诡异吗?”她的问题相当杀风景。
“我只想睡觉。”直截了当的口气,嗜睡的脑子没时间想有的没有的。
“我们这样不太好耶……”她一副商量的口吻。
“喔……”显然还在呓语。
“我想回家了,爱玲姐会担心我。”她作势翻身。
“睡觉。”他霸道地用双臂锁住她的身子。
“没关系,你继续睡,我自己回去。”她轻轻挣脱他的臂膀。“不准走!”他任性地搂住她,露出难得的孩子气。
任宏禹停止挣扎,乖乖任宏禹搂抱。
“经理,我们这样不太好。”她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是好。
脱序的脑袋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她应该要大力把他摇起床,像泼妇般质问他是不是把她“吃”了才对,怎么会如小猫般温驯地躺在他身旁呢?
“我觉得这样很好。”他拿胡碴在她嫩颊上摩宁挲。
“为什么?”好痒!她躲来躲去,不小心后臀顶到一个物事。
她好奇心起,手往后探去,却被他阻止。
“那是什么?”她还想摸。
他顿了一顿,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扳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面。“小女孩,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就算再笨的人也听懂了,任宏禹瞬间羞红脸,低垂着头盯着他胸膛发窘。
“宏禹……”性感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令她全身酥麻。
“嗯?”她不敢抬头看他。
柯仲凯勾抬起她的下巴,他俊挺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她好慌、好紧张,不自觉屏住呼吸。
“经理……我想回去了……”她快缺氧了。
“那么怕我呀?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喔!”他揶揄她,轻抚她嫣红脸蛋。
“我、我做了什么?”天啊!昨晚她到底干了多少蠢事?
“你做的可多了,你是指哪一件呢?”他故意吊她胃口。
“我……我喝醉了,所以……所以一切都不算数。”她矢口否认。
“那表示我回答你的话也可以不作数?”
她好奇心被挑起。“你说了什么?”
柯仲凯沉沉一笑,胸膛轻轻震荡。“你应该问,你昨天问我什么才对。”
“我问你什么?”她想搞清楚自己有没有酒后失言。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
“你……你怎么回答?”她停止呼吸,全身寒毛竖立,天!她居然酒后吐真言!我呀……“他飘忽的笑,右手不着痕迹地伸向她的腰际。
“快说嘛!你怎么说?”她亟欲知道答案,忽略缠上她腰际那不安分的手。
“我喜欢你。”他笑得好开心,露出脸颊上的小梨窝。
任宏禹眨巴着大眼,疑惑地盯着他笑得邪气的脸。
“吓傻啦?”他促狭地对她眨眼睛。
“啊!经理,你又在逗我!”呜……害她吓死了好几万个细胞。
“不,我是认真的。”他性感的双唇吻了下她粉嫩的脸颊,吐露甜言蜜。
没防备的她吓得滚下床。“呵呵呵……经理,你、你别再耍我了。”
“你还好吧?”柯伸凯好笑的移到床沿探视跌下床的她。
“没事,我…—•;回去了。”她七手八脚的爬起身,不小心把被子拖到地上,眼一抬,发现柯仲凯全身赤裸,她又吓得气血逆流。
“你拿走被子做什么?很冷耶!”床上裸男抗议。
“我、我……”她左右为难。
裸男拉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扯,任宏禹再度滚进他怀里。
“反正你今天没课,先睡一觉再说吧。”
“我……我……”她又结巴了。
“嘘!”他降下唇,吮吻她颤抖的芳唇,慢条斯理,仿佛她的唇是颗糖果,可以反覆品尝。
任宏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提出反驳,此时言语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她想、她好想要柯仲凯,至于怎么要,也只能被动的随着他起舞,任宏禹圆搓扁了。
被子甩在一边、浴袍被扯开,任宏禹娇嫩的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鸡皮疙瘩全起立,柯仲凯立即覆在她身上,重新温暖她。
他的唇离开她的,一路往下吻上她胸前浑圆,蓓蕾受刺激而挺起。
“唔……”她无法控制嘤咛出声。
他的大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如一团烈火一路向上烧灼,来到女性最私密的地带。任宏禹禹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夹紧大腿,体内一股情潮窜动不知如何宣泄……他重新吻上她的樱唇,炽热的吻迷眩了她,让她放松了戒心。
他灵巧的手乘虚而入,重回神秘的三角地带爱抚着,渐次加深手指力道……
让激情昏了头,任宏禹忍不住大喊——
“我爱你!”
话才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房内空气凝住,霎时从沸腾降至冰点,所有激情分子瞬间消失无踪,柯仲凯维持僵硬的姿势,表情相当怪异。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觉得自己蠢到极点,她犯了所有男人的大忌了。
柯仲凯凯取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缓缓起身,走进浴室前丢下一句话——
“我待会载你回家。”
噢,她到底在干什么呀?任宏禹挫败地将脸埋进被子里,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给杀了。
第七章
隔天,柯仲凯没有进“闷骚”,接着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也不见踪影。
任宏禹忍不住问爱玲,才晓得他请假,据说是回中部老家探亲。
他居然逃了!像个懦夫一样的落跑!
任宏禹恨得牙痒痒,觉得自己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她在心里发了N百个毒誓,从此再也不理这个不负责任宏禹伙了!
“宝贝,怎么了?”爱玲走到吧台对她打招呼。
打从仲凯出差至今,宏禹像孤魂野鬼似的,每天上课下课、上班下班,魂不知飞到哪儿。
“爱玲姐。”她没精打彩地调了杯爱玲固定喝的Margarita。
“你遇到什么难题了?要不要告诉爱玲姐?”心知肚明的爱玲实在看不下去,这丫头太嫩,若不指点她迷津,只怕会被仲凯这只老狐狸害得惨兮兮。
任宏禹有口难言,犹豫该不该据实以告,最后拗不过爱玲迫问,终于松了口。
“呃……”她搜寻措辞老半天,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她实在不擅长拐弯抹角,干脆直接招认省事。“爱珍姐,我喜欢上经理了。”
“啊!真的吗?”爱玲语气夸张,故作惊讶状。
任宏禹咬着下唇,红着脸描述近一个月来与柯仲凯之间的互动。“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爱玲轻啜一口酒,歪着头看她,“也许他害怕。”
“怎么会?!”任宏禹圆睁着大眼,无法理解。“他几乎无所不能,社会历练又这么丰富,怎么可能会害怕?”
“承诺!很多人都害怕承诺。”爱玲有感而发,精心雕琢的脸蛋透着沧桑。“社会经验丰富不等同恋爱经验,有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真正去爱一个人。”
“那天……呃,那天……”任宏禹欲言又止,犹豫着该不该坦承差点擦枪走火的事。
爱玲充满兴味的凑上前,“那天怎么啦?”
她赶在失去勇气前,一鼓作气和盘托出,红通通的俏脸埋进吧台底下。“然后,我们差点做了……”
爱玲听完哈哈大笑,任宏禹则是羞得伸长手遮住他的嘴巴。
“呵呵,你好厉害,居然让工作狂吓得不敢来上班”难怪这几天不见仲凯,原来肇事元凶就在这儿呢!“真是笨蛋!怎么可以当着男人的面说爱他呢?这样男人会跑得比火箭还快。”
“我没有大脑。”任宏禹想到这儿就欲哭无泪。
“宝贝,做爱做的事是不需要大脑的。”爱玲调侃她。
“爱玲姐,小声点啦!”任宏禹满面通红,怕她讲话太大声给旁人听去。
爱玲笑不可抑,整个人趴在吧台上,丝毫不理会众人投射来狐疑的目光。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我不要他的承诺,只是很单纯的喜欢他。”童年的阴影让她不相信世上有永恒不变的爱情,对她而言,承诺太虚幻,她只想活在当下,及时说爱,不愿事后反悔。
“别担心,给他多点时间,他自然会想通的。”爱玲拍拍她的手背安慰。
“唉,我觉悟了,也不在乎了。”任宏禹十指扭成麻花卷,口径说不在乎,心里却在淌血。一直以为对彼此有好感,原来只是她单方面迷恋而已。“搞不好他一回来就要我包袱款款,回家吃自己。”
“仲凯不是会让私人感情影响工作的人,除非……”爱玲尾声上扬,双眼炯炯有神,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除非什么?”
“没什么。”爱珍摇头神秘一笑,不想泄漏太多。爱情还是得靠自个儿心领神会过程才甘美呀。不过,她还是好心的倾囊相授一番,乘机传授这个爱情新生几招男女互动法则。
“首先呢,你要谨记在心,男人很*,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珍惜,容易得手的则弃之如敝展。所以,不可以当着男人的面说‘我爱你’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很吊诡,喜欢听的人,巴不得另一半天天讲,但情场老手一听到这三个字,逃得比什么还快。还有,下回再逮到机会跟仲凯独处,绝对绝对不可以乱讲话,让他来主导……”
“没那个机会了啦!”忆及那晚,任宏禹又羞愧又挫败。
“都已经到那个阶段了,哪有人像你这么多嘴?喷!就差临门一脚!”爱玲屈起食指,敲了她一记爆栗。“哪,你仔细听着,接下来我要传授的可是‘上天入地绝世神奇猎男秘技’!你好生揣摩揣摩,包准你功力大增。”
爱玲说得口沫横飞,任宏禹听得啧啧称奇,突然爱玲手机响起。
喂……什么?他在哪家医院……嗯,好、好,我知道了。“
任宏禹看着他面色凝重,立刻问:“怎么了?”
爱玲垮下脸,“阿仁打电话来说优莉急性盲肠炎,现在在医院。”阿仁是优莉的男朋友。
“那今晚的表演不就开天窗了?怎么办?经理又不在。”任宏禹惊呼。
爱玲沉吟一晌,骤下决定。“宏禹,今天——不!直到优莉出院为止,这段时间由你代替他上场。”
任宏禹吓了一跳,“不、不会吧?”优莉什么时间不选,偏偏选在今天要表演新舞码时得盲肠炎。
“我也不想呀!”爱玲一脸没辙,今天是新舞码第一次演出,他也担心宏禹准备不够。
“可是经理……警告我不准在上舞台表演了。”她犹豫着。
“经理不在,我们一定可以瞒天过海的。”爱玲大力按住她的肩膀,给她全然的信心。
“可是……”任宏禹态度已经软化,嘴巴却还在说着。
老实说,她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加上又发生那天的事,搞不好柯仲凯一回来就把她给f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