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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夫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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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在身旁所有人的眼中看到惊喜,要不是在众说纷纭中知道自己真的昏迷了一个多月,要不是姜勇那激动的眼神,他真要当那段顶着慕商身体过活的日子,是他夜里胡梦一场。
  “是凤老大那儿的巫人帮的忙吗?”姜勇提出疑问。
  洛天阳摇摇头。“那巫人身体不适,据说还得休息三日才行……可不管如何,三日后,凤老大那里我还是得跑一趟,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姜勇,你得帮我跑一趟慕家,看看那边的状况,尽快跟我回报。”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先知道,那个慕商,究竟是生是死?
  三日后,洛天阳照原订计划赴约,走了一趟山寨,当坐在大位上的凤熙看到走进来的是洛天阳的人、洛天阳的魂,俊美的脸上,表情可是精彩绝伦。
  “慕商人呢?”凤熙问道。虽然只见过那慕商的皮相两回,可,比起眼前这个英俊却霸气又冷漠的洛天阳本人,他或许还爱那慕商的温文儒雅多一点,至少,看起来无害多了。
  “三天前就死了。”洛天阳接收到姜勇传达的讯息是这样无误。“说是在山林里被不明盗匪杀了,已经报官。”
  三天前?那不就是十三叔来找他的那一天吗?
  “是吗?”唉呀呀,真要开始怀念起来了。“然后,你的魂就跑回到你的身体里了?”
  洛天阳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那两个蒙面家伙怎么可能杀得了我?我当时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然后就醒了。那名巫人呢?我得见他一面,问问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熙点点头,命人请巫人过来。“等会儿你说话小声点,不要吓着他。”
  “那人胆小如鼠吗?”怎么听来不太济事?
  “他身子虚啊。”才刚久睡醒来,一定是很虚的。凤熙的扇子摇了摇,一双狭长美眸笑笑地看着洛天阳。“十三叔,欢迎你历劫归来啊,看见你的魂魄在另一个身体里,还真不习惯呢,明明是温文儒雅的一个人,被你一附身,就算皮相一模一样,也完全不对味了。”
  这小子,在浑说什么呢?洛天阳的冷眸往那张漂亮的脸一扫,却见那张脸笑意更甚,丝毫没有想要收敛一点的意味。
  “照这样看来,十三叔根本没来得及交代遗言吧?这该如何是好呢?那美美的娘子,现在正在服丧守寡呢。”
  洛天阳再次瞪着凤熙。“那又如何?”
  凤熙还是一脸无谓的笑。“我只是在想,那美娘子会不会太过哀伤,然后跟着她死去的夫君而去?”
  闻言,洛天阳脸色一凝,虽是镇定如常,那深沉的眸却在瞬间显得更为幽暗难测。
  会吗?秦水曼会因为太过思念她的夫君而随他而去?
  该死的!她如果敢这么做的话,他一定会……会什么?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就与他的人生无关了,他能对她做什么?一个女人,因为夫君的死,因为对夫君的爱,想跟着对方而去,他又凭什么去阻止?
  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那也是因为她很爱慕商,而不是爱他。说来说去,这都不关他洛天阳的事!不是吗?他究竟在气闷个什么劲啊?
  “十三叔啊。”凤熙幽幽地唤着。“没想过那美娘子思念的夫君,可能是你而不是慕商吗?”
  “别再说了。”真是烦人的家伙!
  “十三叔啊,没想过把那美娘子带回府,留在您的身边吗?如果,十三叔真的放不下人家的话,那就把人带回府吧,反正慕商死了,你好说歹说也称不上是抢人之妻,对吧?”
  哈。洛天阳真想叫人把那张多话又啰唆的嘴给封起来。
  “你那双眼,除了能看透人家的魂,还兼能看透人家的心吗?说得你十三叔我,好像爱上人家似的!”
  “唉呀,小侄只是想提醒一下十三叔,不要错失这掳人勒赎的大好机会啊,慕商还在便罢,既然他都死了,把喜欢的姑娘带在身边看着,总比以后犯相思心痛来得好吧?”
  “什么掳人勒赎?”啧,真是山寨头子当久了,连说话都充满着匪气!“还有,谁会犯相思?这样的话用在我身上,不觉可笑吗?”
  “不会啊!”凤熙笑咪咪,眼角已看见走进大厅的东雪。
  洛天阳也看见来者,果真如凤熙所言,此人气质一绝,相貌倒称不上绝色,温雅中带些许傲气,俊秀中带些许清灵,聪敏却温和,孤高却又良善,只能说一见人便觉舒服无比。
  “东雪先生?”
  “是啊,他就是东雪。”凤熙见到来人,已亲自起身相迎,只差没伸手过去扶人家一把了。“来,东雪,这边坐,坐我身旁,这样我才可以保护你。”
  东雪温温地看了凤熙一眼,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人,又爱说胡话了,可听在心里倒觉窝心,明明是山寨头子不是?怎地就华丽非常、优雅非常,不只衣着,连这山寨都可媲美皇宫,怎么瞧,都非凡人也。
  东雪的眸子转向另一个男人,此人衣饰高雅,霸气天成,刚毅的下巴带着凡人所难有的自信与孤傲,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淡漠与疏离,是那种会让他一见便敬而远之的人,因为太霸气精明,总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就像现在,此人的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他脸上、身上,像是不把他当人,而是当成一件商品。
  “这位是?”
  “洛天阳。”洛天阳自报姓名,厉眸闪耀。
  东雪轻挑挑眉。“你回魂了?”
  虽然他没有透视魂魄的能力,但此人的精气神相符无碍,自是不该会有灵魂被错置的问题。
  洛天阳颔首。“是。本来还在林子里和两名贼人在一块,莫名其妙,一觉醒来就回到身体里了,而我之前顶替的身体的主人慕商却是中刀而亡,已经在办丧事,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东雪的眸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凝神半晌才道:“该是上头发现出了问题,乘机把你的魂给换回去。你跟我来。”
  洛天阳起身,看了凤熙一眼,凤熙的扇子很自然的摇了摇。“要带十三叔问神问鬼去呢,快去吧。”
  东雪脚步一顿,在心里一叹再叹。这般不敬鬼神之人,幸好命格超人一等,否则,真要时时招来祸事了。想着,才又起步往外走。
  洛天阳徐步跟上,踩上院落里的一地萧瑟,通往山寨里最宁静的角落。
  丧礼过后,本该肃穆寂静的慕家宅院,却日日有商家上门讨债,让慕家大门深锁,却依然不得安宁。
  “今天你就跟我说清楚!为什么本来还好好的生意,会被你搞成这个样子?”慕老夫人气得直发抖。
  这几日吵到家里来的那些人,全都是以前老爷子还在时生意上的朋友,要不是看在她的一丁点薄面上,允许给她一点时间来筹钱,恐怕现在连这房子也保不住,要去露宿街头了。
  慕林跪在地上,双唇动了动,半晌才道:“我有认真工作的,娘……只不过,在赌场输了一些银子,我想把它赢回来,没想到却越输越多,只好在商行那里挪些银票,都怪我最近运气背,所以才……”
  慕老夫人的拐杖一下便打在小儿子的身上。“你给我去赌钱?你该死的给我去赌钱?你爹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就这么被你毁了,你还敢给我找理由?现在可好,你大哥去了,我还巴望着你呢,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面到底欠了多少钱?”
  慕林的头低了下去。
  “还不给我说!”慕老夫人的拐杖又往小儿子身上挥去。
  慕林吃痛的叫出声,大嚷:“五千两啦!”
  “什么?五千……两?”慕老夫人的身子摇了摇,几要昏过去。
  一直站在一旁的秦水曼赶紧趋前搀扶,边轻拍着她的背边关心的问着:“娘,您还好吧?”
  “我怎么能好?怎么能?慕商走了!本来以为病好了,我也可以享清福了,怎么想得到他竟然会被贼人给杀了?结果,现在丧礼才刚办完呢,就一堆人上门来讨债,生意别做了不说,五千两?把房子卖了都还欠人呢,这教我们一家子人住哪里呢?”
  “娘……”秦水曼也不知该说什么。“不管如何,媳妇会尽力孝敬娘,不会让娘吃到苦的。”
  第6章(2)
  慕老夫人抬起头来看向她,心里激动难以自抑。怎么就是她呢?一个打从进门来便不太讨她欢心的媳妇,却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显现出她的孝心与温婉良淑,之前是她看走眼了吗?总觉得这女人过于美丽而不牢靠。
  “水曼啊,你和商儿还没行过房吧?”
  秦水曼一诧,着了慌。“娘……”
  慕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走吧,水曼。你才进门三个多月,又没和商儿行过房,我们慕家不能这样绑住你的一生,走吧,也许还可以再找个好人家嫁了,不必留在慕家守一辈子的寡!”
  秦水曼不敢相信的轻摇着头。“娘,您这是在赶我走吗?夫君虽然去了,可是,水曼可以代夫君孝敬您啊,娘。”
  跪在地上的慕林也急道:“是啊,娘,把大嫂留下来吧,我会照顾她的。”他绝不能让她走!她是他的!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
  秦水曼闻言,愕然的看着慕林,他正抬眼看着她,眼中满满都是情意。
  她吓得别开眼,心里头乱七八糟,完全没想到小叔竟然会喜欢她?而且还表现得如此露骨……
  慕老夫人更是错愕,看看儿子再看看大媳妇,突然间,她像是看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勃然大怒了,转身手杖一拐便打向秦水曼,秦水曼措手不及,却又不敢逃,蓦地被打得跪倒在地——
  “你这狐狸精!该死的狐狸精!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还真以为你是孝顺我呢,难得大发慈悲的要让你走,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和慕林……啊?多久了?你们两个勾搭在一起多久了?说!”
  “我没有啊,娘!”秦水曼拚命摇着头,抓着慕老夫人的腿急嚷着。“我真的没有啊!娘!请你相信我!”
  “我再信你才有鬼!你这狐狸精!我今儿个非把你打死不可!”
  一棍又一棍,打得秦水曼的身子火辣辣的疼,她死命咬紧牙根,泪禁不住地落下。
  她不求饶,也忍着不哭出声,被打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的都是那一日夫君走进门把她带走的情景。
  现在,夫君不可能再走过来解救她了……
  他已经走了,连对她说一声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她……
  哈,被这样打死也好,她就随着他去吧,顺便问问他,为什么不抱她?她有这么不可爱吗?
  “娘!你不要这样打她!你会打死她的!”慕林冲过来抓住娘亲。“大哥都死了,她不能给我吗?反正他们两个又没行过房,我可以代大哥照顾她,有什么不可以?刚刚不是说要让她走,找个人家嫁了吗?她死了丈夫,还嫁得出去吗?不如把她给了我,我不会嫌弃她的!”
  慕老夫人气得直发抖。“你在浑说什么?就算她没跟你大哥行过房,也不代表她可以跟你在一起!在人家眼里,她就是你的大嫂,你竟然……竟然敢……叫她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见她!”
  “不可以!”慕林冷了脸,不再求饶。“我要定她了!”
  “什么?你胆敢为了这个女人忤逆我?”
  慕林咬牙,正要点头,从门口传来了家丁慌急的叫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官府来人了!老夫人,这门开是不开啊?”家丁气喘吁吁的跑进大厅里。
  “官府?”慕林吓得脸都白了。“他们那些人渣跑去告官了吗?不是说好可以让我延上半个月筹钱的?”
  慕老夫人气极攻心,腿一软,跌跪在地上。
  “娘!”慕林和家丁见了,赶紧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真是天要亡我们慕家了吗?”慕老夫人哭出声,老泪纵横。“林儿啊!你如果被官府抓去,娘也不必活了啊!”
  “娘,孩儿不孝,是孩儿的错……”
  家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老夫人……他们说是来送礼的……”
  什么?送礼?
  慕林、慕老夫人和跪在地上的秦水曼都一脸愕然的看向老家丁,完全搞不清楚这会儿他在说什么鬼话。
  “你老了吗?听错了吧?”慕老夫人大大叹了一口气。“现在慕家是什么世道啊,官府来送礼?真是笑话了。”
  “是真的!小的没听错!他们真的说是来送礼……”
  浩浩荡荡一群人,就这样进了慕家大宅,宅第外头一群侍卫守着,宅第里头的侍卫也不少,从门口一直排到大厅外,东柳镇亭长必恭必敬的跟在一名气宇轩昂、衣着高雅,看起来便尊贵万分的高大男人后头,说起话来鞠躬哈腰的,差点没当场摇起尾巴来。
  众人见堂堂东柳镇最高官员亭长在此人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不用特别指示也知道这人来头不小,再加上此人霸气天成,只要对上他那双眼,凡人都会不自主地低头闪避,更别提这等阵仗了。
  洛天阳撩袍坐上厅上大位,飞扬的眉一挑,厉眼迅速将大厅内的人扫入眼帘,却未见到他想见之人,眉头不由一蹙。
  “爷?”亭长见洛王爷蹙眉,赶紧低头探询。
  “慕家人都到齐了吗?”
  亭长抬头,瞪着站着的慕林。“快答爷的话!”
  慕林抖着嗓,道:“除了慕家儿媳,慕家的丫头家丁都在此。”
  洛天阳挑高了眉,冷眼扫向慕林。“我说了,全部人都得到。”
  “请爷见谅,她病了,不宜见客。”
  “病了?”洛天阳的眉挑得更高了,起身,连句话都没说便直接往外走去,直驱回房。
  所有人都愣在当下,慕林跟在亭长后头追去,看着那位爷直接就往秦水曼的房里走,熟门熟路的像在走自家房子,心里有一千一百个问号。
  “这位爷究竟是谁?”忍不住开口问。
  亭长看前方的人影已走得不见踪影,嗓音压得更低了,道:“是当今皇上的亲弟,洛王爷。”
  “什么?洛亲王?”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皇朝最得宠的洛亲王?慕林吓呆了,差点没腿软。
  这样一个伟大的人,跑来一个小小的慕家宅第做什么?
  见人呆掉了,亭长好心的在他耳畔小声的交代。“小心招呼着,别惹怒了他,他可是得罪不得之人,知道吗?他要什么都依了他,定可以帮你慕家度上难关,懂吗?”
  “他究竟要什么?”他们慕家能有什么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想要的?
  “说是一个叫秦水曼的女人。”
  “什么?”慕林大惊失色。“那位爷,怎么会认识她……我是说,我家大嫂?”
  “是你家大嫂吗?这我就不知道了,肯定爷是在哪儿见过,惊为天人吧,所以,听说是要把她买回去当侍妾……”
  第7章(1)
  秦水曼低着头,手上拿着之前夫君给她的草药膏,慢慢的搽着手臂上被打的伤;这瓶草药膏她用过,对被打得瘀青的伤很有用,没几天就可以完好如初。
  就这样一边搽,她一边想起了夫君,泪终是忍不住掉下来。
  她想他。真的想。只要一想到她连夫君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只能见到那副冷冰冰的尸体,她就有无限的遗憾。
  从来没想过,在夫君死前最后一次的相处,竟然是那样的收场,把她的回忆震得七零八落,连夫君爱她不爱都不知道,就这样把她一个人留在世间,她是怨的,不怨才怪,却还是思念啊。
  到现在,她都还会想起死前约莫一个月前的夫君,在婆婆面前帮她说话,护卫着她的那种眼神,那样的霸气,那样的理所当然,那样的占有,像是心疼着她的,像是怜着她的……
  砰一声——
  房门突然间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给震开,秦水曼一吓,手上的草药膏滚落到地上,一直滚到一双穿着褐色锦鞋的大脚旁,然后,被一只好看的大手给拾起,握进了掌心。
  秦水曼一直看着那瓶药膏,所以,也看到了那只大手的主人——一个英俊挺拔,眉目轻扬,高大霸气却又尊贵非凡的男人。
  那双眼,黑如墨,深似海,正直勾勾地望进她眼瞳,瞬也不瞬地,紧紧锁住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吸纳……
  她的心,扑通一跳,愣愣地望着那双眸,却在同一时间想起了她的夫君。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联想,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温文儒雅,一个霸气如天,但那双看着她的眼,却又是那般的似曾相识……
  不可能……
  她是被吓傻了,吓昏了,不然就是过于思念,才会把眼前这个陌生的大男人和温文的夫君联想在一块。这太诡异了!也太不应该了!
  她低下眸,不再望住那双眼,眸光转向那双大手里的草药膏,那是夫君留给她的东西,那是她的,她必须拿回来。
  “又被打了吗?”洛天阳把玩着掌心里的草药膏,隐忍半晌才开口。见到这瓶他给的草药膏,不必亲眼察看,他就知道她又受了伤。怒气张扬,在胸口里烧灼,冷冷的嗓,似霜雪。
  又?秦水曼诧然扬眸,不明所以地望住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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