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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魔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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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准备好一切资料登门拜访,已经是端木扬到达日本后第七天的事了。
  一进入黑菱会的事务所,可以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硝气味,虽然双方都不可能公开的毁坏这场“谈判”,但彼此摆出的阵仗明里暗里都在代表“关西”与“关东”势力的竞逐。
  原本扬考虑不让八叶跟自己一起露面,省却过度的挑衅,可是对方已经点名了——这几天的功夫,想必所哲彦不是跷着二郎腿耗着而已,他一定也查知了在端木莎的公司背后,有谁在操盘的事实。
  既然如此,开门见山或许能更快达成双方期待的目的。
  “再次见面了,端木先生。”十指堆成小塔,端坐在事务所沙发上的所哲彦微笑地说:“请坐。”
  端木扬不客气地坐下,看着他的手下奉上茶水后,他平静地微笑端起茶杯喝一口说:“很怀念日本茶的味道,自从我上次来日本,已经是五、六年了,想不到这次还会旧地重游,真是托了你的福,所先生。”
  “您客气了。这点粗茶怎么比得上你们那儿产的一斤上百万日圆的高山茶呢。上回我去品尝了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喔,早知道我这次就不会空手而来,双手奉上茶叶就好了。真是失礼。”
  两人你来我往,看似“愉快”的对话,已经让八叶在一旁冷笑着说:“好一幕狐狸对野狼的戏码,这儿倒成戏院了。”
  “八叶。”挑起一眉,装作现在才注意到他的所哲彦,狭笑地说:“关西近日还好吧?你会亲自上门,我还颇感意外。看来你与端木先生的交情,的确有如传说般的友好亲密。”
  “那当然,这家伙可是我看上眼的——呜!”吃了端木扬一记暗肘子,八叶抱着肚子弯下腰。
  “抱歉,这个跟班乱凑热闹。但今天的主题不在你与他身上,让我们谈谈重要事吧!”端木扬启开公事包说。
  所哲彦兴味盎然地暗中观察端木扬与八叶正宪。当自己情报中显示出端木与八叶的关系时,自己其实颇为吃惊。他早就料到端木扬不会无缘无故挑上黑菱会,但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出自关西势力的八叶在后面撑腰。可是一旦知道这个情报后,很快地他也毫不怀疑地接受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因为他深知八叶正宪这个人的底细。
  如果说自己是属于“刚派”的领导人,那么八叶就是属于“柔派”的领导人。他的铁腕与八叶的柔软身段,在这黑道世界中都是并列一级的响叮当人物。
  迂回地透过台湾的端木来取得这笔土地,也只有八叶这个人会想到此等奸诈的伎俩。过程当中还得瞒过他的耳目,那就更非普通人能办到的。要不是挑选的对手“太糟糕”,相信换作其他帮派被八叶这一恶整,绝对是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可惜,他挑选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他这个黑菱会的少主,所哲彦。
  “端木先生,您的‘跟班’相当的不寻常呢。能把关西白菊会的若头当成手下叫唤的,我看也只有你一个人了。”
  “想不到堂堂黑菱会的少主也像普通人一样,喜欢八卦。”不以为意地,端木扬微嘲地说:“我啊!和两位不同,对于黑帮的规矩什么的,没兴趣也没道理去遵守。唯一知道的是,这家伙欠了我一笔很大的债,而要欠债的人做点跑腿的事,只要他心甘情愿,就不用他人置喙多事了。”
  “您似乎和在夜舞俱乐部时,给人的印象有相当大的出入。我当时还认定端木先生是位和平主义者。”
  “我是和平主义者啊!否则怎么会自己登门造访呢?莎莎还好吧?”漫不经心的,端木扬射出锐利的一箭。
  按兵不动的,所哲彦轻松接招。“吃得好、睡得饱,还想知道什么?”
  “这是长野那块土地的详细地籍誊本,你应该看过不少次吧。”摊开自己带来的“王牌”,他说。
  “是拜见过。”所哲彦眼睛一亮。
  “我想确认的只有两点,你要花多大的代价把它带走,以及莎莎何时能回到我身边。”
  “快人快语。那么我也回答你,代价是当初你们付给田中的价码,不多也不少。端木莎小姐可以在咱们交换地契后,立刻回到你身边。”
  “看样子,这地契我只好把它捐给国家财产局了。”立刻,端木扬把桌面上的地籍图咻咻咻地卷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所哲彦以为他是来投降的,现在对方却不是这样想?
  “因为很显然地,你打算占我们便宜。”端木扬起身说。
  所哲彦也跟着起身。“此话怎讲?”
  “唉!”他重重叹口气。“道理很简单,从田中那儿买到手,再转卖出去,通常都会提高一点价码吧!这是做生意的基本道理,”经转手就有价差。除非是没有人要的土地,那也就没有买卖的价值了。我今天是以为你有诚意才前来的。看样子我错了,我还是等你想好怎么谈再说吧!“
  “端木先生,你难道忘了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你妹妹的死活……”所哲彦不悦地沉声说道。
  “我没忘,忘的人是你。你握着的是不能动弹的死牌,和我这块土地一样,都是不动产。既然如此,你错估自己占于优势地位,也是情有可原。让我再说一次,莎莎的确在你手上,所以我才会来此和你谈‘交易’,可是别搞错,我不是来‘贱价拍卖’的,交易就得有利润,麻烦你设定好新的‘合理价码’再和我谈吧。至于莎莎的死活,问我身后的跟班吧!”
  八叶适时站在端木扬的身后,咧开标准白牙的笑容说:“喂喂,别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所,我相信你会好好招待‘贵客’,展现咱们大和民族的待客之道吧?莎莎可是我的干妹妹,我不想见到因她而闹得‘关东’、‘关西’大流血喔!拜拜。”
  好个端木扬,与八叶一搭一唱的演了这场双簧。警告意味大于实质交易是吗?现在他晓得八叶死缠着端木扬不放的理由,有这种冷血计算的脑袋,就连他也很想延揽他到自己手下工作了。
  “少主,现在该怎么办?”义木低声问道:“要这么放他们离开?”
  “放亮你的照子,对方可是有备而来,你没瞧见西装下的玩意儿?八叶在枪法上的手腕,可是国际级的杀手也望尘莫及的。非到最后关头,不要出手。明白吗?”冷冷地,所哲彦评道。
  谨慎与怕事看来是一线之隔,其实有极大的差别。这次就让他们嚣张一回,但不要以为这一招、永远有效。所哲彦无言地动起脑筋,准备还击。
  ???
  脚麻死了,这是什么可怕的淑女训练课程啊!为什么自己非得在这里接受这种训练不可?端木莎满腹委屈地看着左右一字排开的女人,没有一个脸上表情像自己如此狰狞。废话,她们个个都是道地的日本女人,早就练就了O型腿适应这种可怕的坐姿,可是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如此长时间的被凌虐过。
  莎莎打从心底同情起这些所谓的日本淑女了。
  “小莎,注意你的表情,不许龇牙咧嘴、动来晃去,挺直你的腰,和服都变绉了。”坐在主位上,穿着一丝不苟的和服,凛然的“大和抚子”日本传统美德女子代表的所美弥子,严厉地说。
  “是……”莎莎无奈地重打起精神。
  唉,这真是所谓一难过去又一难。还以为自己从所哲彦的手中解脱了,想不到他的母亲更加可怕。她似乎对于导正莎莎不当的言行有高度兴趣,从莎莎到黑菱会的主屋那一天开始,从吃饭拿筷子到喝茶拿杯子,无一不被纠正指导。
  害得莎莎都快崩溃了。
  她既没打算竞选日本第一淑女,也不觉得身为台湾人的自己,会有多少机会泡日本传统茶道,为什么自己非得挤出体内少得可怜的“淑女”细胞,优雅地穿着和服在此学习泡茶呢?
  “拿错了。”咻的,一小手鞭打上了莎莎持着茶杓的手。
  痛得她皱起小苦瓜脸,吐舌头说:“所妈妈,我……我看我还是放弃好了,我学习不了日本女性的容忍美德,反正我是台湾人,你就放过我吧!”
  “这和你身为哪国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身为女性,优雅与服从就是最大的美德。再来一次,不可以如此没有耐性!”
  唉!今天不知第几度叹气,莎莎认命地再次拿起茶杓,连禽兽般的所哲彦都会在他母亲面前抬不起头,那自己这种小老鼠的个性,就别想与人为敌了。乖乖地照做还是最轻松的方法。
  好不容易从所美弥子的折磨下释放,已经是日暮西垂将近用晚餐的时刻。
  “你已经进步不少了,小莎。”
  几日相处下来,所美弥子也不例外的喜欢上这个胸无城府、坦白直率的女孩子。所以在她口中,端木莎的称呼由原本的“端木小姐”进展到“莎莎”,到现在饱含疼爱口吻的“小莎”。膝下无女的所美弥子,在调教莎莎的过程中,体会到拥有女儿的喜悦心境。
  “骗人,所妈妈”好凶喔!我腿都快瘸了。“
  她们一路说笑来到大伙儿用餐时集会的主屋大厅,那儿已经摆上二十来张小桌子,小桌子上也依照个人的食具放好餐点。莎莎第一次在这儿吃饭时还吓一跳,以为这儿是学校餐厅呢!久了倒也习惯这种众人同席吃饭的方式,不自在的程度也因为自己很快与大伙儿混熟,而消失无踪。
  “母亲,我回来了。”已经端坐在用餐桌旁的所哲彦低头行礼说道。
  “哲彦最近真乖,天天都回家报到用餐。我说小莎,干脆你就别回去了,这样我还可以天天见到自己儿子又多了女儿,一举两得。”所美弥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不行!”口径一致地,所哲彦与莎莎都否决了这个提案。
  “哎呀,只是说说笑而已。”所美弥子对于两人的默契,笑了出来。
  这一点都不好笑喔!莎莎暗暗地想道。眼神撞上了一旁的所哲彦,他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干么?自己最近可是安份得很,他又在生气什么?
  晚餐在吊诡的气氛下进行了一段时间后,所哲彦突然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端木莎,你跟我来一下。”
  “咦?”警戒地,莎莎望着他,然后看向一旁的所妈妈。
  “哲彦,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要和她谈谈而已。母亲放心。”不由分说地,他以下颚一指门口示意莎莎跟他离开。
  不得已,莎莎也只好遵从地起身,到底他想说些什么?
  两人来到屋外的花园处,所哲彦背对着她说:“今天我与你哥哥见面了。”
  “真的!”莎莎兴奋地跳起来,她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不用高兴得太早。”他转回头来泼她冷水说:“你哥哥眼中,似乎金钱比你更为重要。他开口要我提高土地的买价,才肯跟我谈交易。”
  这……很像是哥哥的作风。莎莎别的不知道,但哥哥从不吃亏的个性,是自幼到大都没变过的。“那你就多出点钱啊,你家这么大,多给点钱也不为过。”
  他扯扯唇角。“你们兄妹俩是钱鼠转世不成?”
  莎莎看傻了眼。刚刚,那是“笑”吗?她莫非是眼花了?
  “总之,因为这样,看来我还得和你哥哥周旋下去。可惜这笔生意我无法等候太久,还剩下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没有弄到手不行。”父亲给的期限,以及蓄势待发的各种工程,都不能再拖了。
  所哲彦凝视着她,漆黑的视线舔舐着她的脸颊,看得莎莎头皮都毛了。
  “你跟我说也没有用……”小声地,莎莎怯怯地说:“我现在手上没有地契,想卖给你也卖不了。”
  “有个法子,可以让你的东西自动变成我的东西。”他静静地开口道。
  莎莎满脑子问号,她后退了半步,觉得她应该不会喜欢接下来他想说的话。
  “法律上,妻子的财产是与丈夫共有的。”
  莎莎一点头,嗯,日本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吗?听来有些不公平。
  “也就是说,只要你是我老婆,我就可以不花一分一毫的拿到属于你的土地了。”见她还一脸迷糊,他补充说道。莎莎倒抽口气。
  第六章
  说到对“妻子”的要求,所哲彦心中评定的标准可以称之为“严苛”,也可以称之为“毫无标准”。
  两个落差如此之大的评比,为何在他脑海中并行不悖,道理很简单——严苛:女人的三从四德、外貌到内在,不是一流的水准,他不屑一顾;毫无标准:他早就认定世上的女子无人能及他眼界的,因此这标准定了也是白定。
  总和以上两点,所哲彦身边虽不乏女人的影子,却也从没有被他列入有幸登上“黑菱会少主”之妻宝座的女子出现。
  母亲为他挑选的名门闺秀,或是门当户对有着相当势力的极道之女,都不能让他看上眼,更别提端木莎这个打一开始就没有给他好印象的女子了。
  首先她穿衣的品味就足够让人诟病三天三夜,那张可爱有余却端庄不足的娃娃脸,与芭比娃娃有得比的大脑容量,喃喃不休又喜欢自言自语、从不把他人的话听进耳中的天真思考模式,种种没有一点是所哲彦能够容忍的范围。
  哪怕她有着一副勾引男性本能冲动的玲珑身材、笑容甜美得足以把任何男人绕在小指上耍弄、与任何人都能在一瞬间打得水乳交融的交际手腕,在他人看来这些或许是端木莎吃得开的理由,在所哲彦眼中却只把“这些”当成了刺眼的缺点。
  那就好比一个有“草莓排斥症”的人,看见让所有人都垂涎欲滴的草莓鲜奶油蛋糕,他人食指大动时,他却因为厌恶草莓而感到痛恨,把草莓鲜奶油蛋糕视为生死仇敌,他人眼中会觉得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但谁又知道饱受“草莓”之毒折磨的过敏症患者的心声呢!
  时势所逼,所哲彦此刻的心境正是明知吃了草莓蛋糕会发疹子,却又不得不吃下草莓的患者心态。
  然而,那个有“荣幸”听到他亲口“求婚”的女子,却一脸呆滞地说:“我……八成是下午喝多了所妈妈的绿茶,满脑子都成了茶水,才会听错话。想不到喝绿茶也会让人醉,嗯,我最好回房去休息一下。”
  扯住她的手腕,所哲彦知道自己面部神经正在抽搐。“不许逃。”
  迟缓地,她满心恐惧地回过头说:“你……可不可以再讲清楚一点,我从头到尾只听到一个很荒谬的笑话而已。”“我从不说笑。”
  歪了歪头,她眨眨眼。“可是那明明是个很大的笑话,而且还是冷到极点的笑话。你说!要我当你老婆?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谁会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她了解地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啊!那果然还是我幻听,睡得太多把脑浆都睡死了。因为‘你——和我——结婚?!’这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个百分之百的笑话。”
  所哲彦压住额边跳动的青筋,在心中默数了十下后才开口。“婚礼的安排必须迅速,同时要让‘外人’没有插手的时间与速度。所以,我今天就会请示我的双亲,进行所有准备。”
  “那,恭喜你了。”莎莎一副不干她的事的模样,扬扬手就想走。
  “你得一起和我去告知他们。”他可不会让她逃了。
  “为什么?新娘又不是我。”
  “新娘正是你!”所哲彦终于忍不住提高音量,怒叱着。“你以为从刚刚到现在,我都在跟你说什么!麻烦你把话听进去,并把它们拴进你那小得可怜的脑袋中,端木莎!”
  怯怯地抖动着双唇,她镶着一圈可爱卷翘睫毛的大眼浮现泪花。“我就知道自己不该心存侥幸的。”
  “没错。你能看清现实最好。”
  “我今年犯太岁却没有去安太座,所以老天在惩罚我。”
  她在说些什么?所哲彦愕然地瞪着她。
  她抽泣着又说:“我肯定是在一场噩梦当中,过去短短二十年的岁月,想不到就要毁在一次‘心存侥幸’上,我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那时候哥哥邀我去庙里拜拜时,我就该乖乖陪他去,不该贪睡。现在老天爷的惩罚降临了,我这一辈子都毁了。呜呜呜,我的王子肯定是从塔上摔得粉身碎骨了,现在才会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哇!”
  她说哭就哭,泪水像水龙头坏了般奔流不息。
  “很显然你是不肯让我好过了。”所哲彦问了一肚子的火,怀疑她是否生来折磨他的。
  “你——”她哭得抽抽搭搭的,隔着水汪汪的视线,控诉着说:“你才是——我端木莎生平无大志——但求一个疼我、爱我的白马王子出现,哪知道半路杀出你这个凶巴巴的禽兽。好吧,我承认刚见面时你很酷很帅还有点坏坏的,但我想想黑马王子也不错啊,我就委屈一点降低自己的标准。想不到你根本不是王子,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亚心魔,大庭广众下以暴力侵犯我,呜呜呜,我真是歹命。”
  懒得纠正她,自己只是“撕了”那一身可笑的戏服,他扬起眉。“你还真是满腹委屈啊,然后呢?我的罪状洋洋洒洒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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