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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司神微扬高眉,算她伶牙俐齿。不过……他突然转身,搂住她的腰:“你也脏了,要一起洗吗?”
幻姬美丽的绿眸笔直地瞅着他,想叫她认输?好……难呐!
“可以呀!反正你的身体我是再熟悉不过,都看到不想再看了。”
这话对男人真是一大污辱啊!
玉司神挑着浓眉,语气不善:“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早‘失身’过啦!”
“我躲在你的更衣室里偷看你洗澡那回,记得不?”他如果以为两句带点颜色的话就可以吓退她,那他未免太小看她这个“森林之王”了。
“原来你对我‘性’趣这么浓厚!”玉司神轻佻地伸出食指抬起她的脸,利牙快速刷过她嫣红的唇。
“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很值钱吗?”幻姬笑得很邪。
不好的预感!这话他似乎曾听某财迷心窍的仁兄说过,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什么意思?”
“我拍你的裸照跟上官小姐交换一个价值千金的消息。”她存心气死他。
“你——”玉司神咬牙,这小魔女竟然……“你躲在我的更衣室里偷拍我的出浴照片,跟……咦,等一下,我记得那天你是蹲在门边照相?”
“对啊!”幻姬不怀好意地咧着满口白牙,“老实说你的身体真是好看,胸就是胸、腿就是腿,每一分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则太瘦,难怪大伙儿都把你当成幻想中的偶像。”
听一个女孩这样批评自己的身材确实是有点尴尬,玉司神不自在地撇撇嘴,不过她的话常让他窃喜不已就是了。
“谢谢喔!听你这样讲我就放心了。”他毫不在乎地放开她,走入浴室。
“什么意思?”幻姬不死心地跟进去,“喂!你把话说清楚,别走啊!”
“我要解开浴巾喽!”他故意逗她,“你真的要跟我一起洗澡?”
“嗯……”这情形有点诡异,但她的好奇心一向比猫多,不得到答案岂能安心?“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突然放心了?”
“你过来。”他招手把她推到门边,“蹲下去。”
“干吗?”她没好气地问。
“别多嘴。”玉司神横她一眼,径自走进浴室,解开浴巾,站在莲蓬头下冲水,“那天你是不是取这个角度拍我的照片?”
“对啊!”幻姬火气更大了。不要脸的男人,明知她蹲在门边看,他还洗得这么光明正大,害她为了稍尽一点女性职责,不得不双手捂住脸,不过仍然十指开五缝偷瞄就是了。
“那么我问你,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的哪里?”他背后好像有眼睛似的,在她尚未开口前又补了一句,“别说你不敢看,我知道你看得很清楚。”
“哼!”既然他都敢露,她还怕看不成?于脆放下手,看得过瘾点儿,“你的背部、臀部、两条腿,还有……咦!司神哥,你知不知道你的大腿内侧有颗痣?”
“谢谢你看得这么清楚!”他没好气地哼道。
“我视力好嘛!”她皮皮地笑着。
“你什么都见到了,那我的脸呢?”玉司神提醒她。
“你背对着我,我怎么看得到你的脸!”她抗议道。
“那么你的照片里,充其量只能说是某个男人的背部裸体,如何确定那是我‘玉司神’?”他嘴角弯了弯,有股恶作剧后的快感。
“但那明明是你啊!”幻姬不满意地冲进来叫道。
“证据呢?”玉司神邪笑地接近她,看着泥水从她的头上冲下,转眼间,还他一个亮丽可人的小妖精。
“这……”她吞口唾沫,这才晓得害怕,“你……你的痣呢?应该有照到那颗痣才对,这就证明了照片里的人是你没错。”
“我明天就去将这颗痣点掉。”他故意抬起腿,让她看到那颗痣,连同他亢奋的男性特征。
“我好歹也是你半个救命恩人,你这样……算不上君子喔!”她眯起眼睛,不敢看、又想看,一时间弄得手足无措。
“正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才给你占这个便宜。”他把她压在墙角,莲蓬头冲下热水的蒸气、连同他喷出来的热气串成烈火,熨烫她的心,“剧本上常演着,对救命恩人最好的报答方法不就是‘以身相许’?”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她搓着手,感到口干舌燥,“那个……我们还没结婚,所以……”
“但我们订婚啦!”玉司神咧了咧嘴。
他每回不笑则已,一笑就诡异透顶。幻姬惊慌地闭起眼睛高喊:“胡说,你不要自作主张!”
“可是求婚的人是你啊!”他一脸无辜。
“我?!”她瞪圆了眼,不小心咬到舌头,“唉哟!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戴上这只戒指的时候啊!”玉司神拉起幻姬的手,与他的相比,两只黑耀石戒指成一对,在白雾朦胧的浴室里泛着幽幽碧光。
“这个……”她是欲哭无泪啊!“我是被骗的。”
“别冤枉人,我从头到尾都没骗过你。”他展开攻击,伸出舌头轻舔着她小巧的耳垂。
“怎么会……唔!”她倒吸口冷气,感觉体内的火正与莲蓬头流下的热水相应和着,企图融化她的身体。
“我警告过你的,记得不?”他拨开她覆脸的湿发,在朦胧蒸气中寻着她嫣红的唇,低头温柔地喙吻着。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像在珍惜宝物的态度对待她,幻姬不禁满心感动。
情难自禁地伸手攀住他的肩背,柔嫩的玉手搜寻着这宽厚、刚硬的线条,这里是她梦寐以求的休憩处。
玉司神感到全身的肌肉在她的抚触下绷紧又放松,她对他总是带着融冰成火的魁力。
他用力捧起她的臀,以便脑袋的高度契合她柔软胸脯的位置;他一手撕开她早已破碎的衣衫。
“啊……”她双手紧密插进他的黑发里,随着他的爱抚,高声欢引。
“让我爱你!”他的喉咙被强大欲火熏炙得发疼。
“你确定是‘爱’?”幻姬明灿波动的绿眸直勾勾地望着他。
玉司神慎重一点头:“我爱你!”
“我要的是一辈子哦!”她因为他眼里的坚定而哽咽。
“我可以对你发誓。”他带着膜拜似的虔诚,亲吻过她的五官,“我爱你,一生一世!”
“司神哥!”她低泣着紧紧搂住他,“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知道吗?”
“唉!”他轻叹口气,鼻头与她的厮磨,“你怎么变得爱哭了?”
“还不是你害的。”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谁让你每次都欺负人?”
“没你欺负我多!”他轻咬她微嘟的红唇,拿起沐浴精帮她净身。
“还有这里!”幻姬坐进浴缸里,高抬起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
玉司神坐在浴缸边,倒满一手的沐浴精,轻轻揉搓着她十个晶莹小巧的脚趾,然后沿着脚踝往上至线条优美的小腿、美丽的大腿、浑圆的臀部……
他的温柔让幻姬觉得自己有如女王般尊贵,那种备受呵护的感动盈满心湖。
她回应地帮他搓背,青葱玉指摩挲过他宽广的肩膀,泡沫冒起,她听到他愉悦的低喃。
“舒服吗?”她帮他放松绷紧的背脊。
玉司神轻颔首,带领她的玉手来到他的腰,感受她带着韵律的按摩弹在肌肤上的美妙,上午那一场劫难留下来的疲累,全在这彼此的抚慰中退去了。
“司神哥,你……”她欲言又止地趴在他的背上。
“想问我为什么没跟着你们爬出洞口?却出现在另一头?”他理解似的揉乱她的发,站起来打开莲蓬头,让水柱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
“嘿!”她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傻笑。
“我本来已经死了,是那只妖——”这样称呼自己的救命恩人似嫌忘思负义了点儿,玉司神临时改口,“你的养母救了我。”
“妈妈!”她讶道,“她什么时候去救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只是把她的妖力分一点儿给我。”他摊开手,掌心隐隐浮着一丝绿色的雾气。
“你接受了妈妈的能力,那你不是也变成了——”突然想起那个字眼是他最厌恶的,幻姬赶紧闭上了嘴。
“妖怪!”他没好气地替她说完,“暂时是。”
她疑惑地眨着眼,却不敢问。
“我的灵力暂时用尽了,短期内不会恢复,在这段时间里,供给我身体机能运作的,就是你养母给我的妖力。”他顿了下,续道,“但妖力不能停留在人体内太久,一段时间后,这些妖力也会消失,我将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正常人。”
“说得好像你以前是个怪物似的。”幻姬不悦地轻皱琼鼻,关掉莲蓬头,抽条浴巾擦拭他满身的水滴。
“难道不是?”他扯了扯嘴角,一条浴巾把她包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玉司神弯腰将她横抱在怀,走出浴室,扔上柔软的床铺。
幻姬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床上轻弹了两下,浴巾松开,刚受过热水洗礼的雪肌在晕黄春光下泛着诱人七彩。
“我不喜欢你这么粗鲁。”她嘟起嘴。
“那么从现在开始温柔?”他全身的重量覆上她,修长十指轻抚过她窈窕的曲线,细吻带着炽人火焰燃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这……噢!”她闭上眼睛,娇喘连连,“这样不公平!”
他愣了一下,抬头望着她赧红的俏脸:“这种事也能讲公平吗?”
“当然!”她用力推开他,翻身压在他身上,“你好重,压得人家都不能动,你知不知道?”她边说,边学他的方法,吻遍他全身。
这倒是个新奇的体验!玉司神但笑不语地平躺着,就看她能搞出什么“公平”的花样来。
幻姬吻了好久,满头大汗:“终于好了!”她满意地喘着气。
“就这样?”他心里闷着一把火,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不然你想怎么样?”她坐起身,双手叉腰瞪着他,“刚刚你也是这样做的,我有漏做哪一项吗?”
“唉!”他长喟口气,伸手将她拉下,一口含进她的耳垂,“问题是:小笨蛋,刚才我还没做完呢!”
“咦?”怎么她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这一次乖乖地等我做完,你再照做一次好不好?”感觉好像在骗小孩,要不是她手上早戴了他的戒指,他们名分已定,玉司神怀疑自己是否愿意担下这个保母的责任。
“你说的喔!”她闭上眼,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啊……”在他和她合而为一时,像是自出生以来带着缺失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圆满。
最后,她眼前闪烁着七彩光芒,耳里听见他呢喃不断的爱语,像是催眠曲。
“唔!”她愉悦地轻笑着枕在他怀里,慢慢沉入梦乡……
“大家快来啊!”上官金迷在基地门口叫着,“他们回来了。”
“妈妈!”幻姬扑进白发老妇怀中,“你好不好?华老头没有欺负你吧?”
“啧!”上官金迷讪笑道,“这会儿再来问妈妈好不好,不嫌太晚?昨儿个你心里明明只有你的司神哥哥。”
幻姬红了脸,不甘示弱地回道:“上官小姐,你那卷底片洗出来了吗?”
“刚去拿回来,怎么,你也想买?可以,看在你是助手的分上,算你一张五十就好。”上官金迷很阿沙力地拿出一大袋相片,“我还特地叫老板每张多加洗三十份,让你先选吧!”
“我只要一张司神哥的就行了。”
“每一张都是玉司神啊!”上官金迷掏出照片,一伙人全好奇地靠近观看。
玉司神刚付完计程车费,远远走过来,见一堆人围着抢看照片,就知道准是幻姬又给他惹事了。他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我拍得不错吧!司神哥。”幻姬笑嘻嘻地捧了一堆照片给他看。
“嗯!模特儿不错。”玉司神暗恼地撤撇嘴。
“少来啦!玉司神,自己夸自己也不害臊?”上官金迷故意气他。
殷椅欢拉拉她老公左士奇的衣袖轻问:“士奇,这个人真的是玉大哥吗?”
“不是我!”玉司神替她解谜。
“你想赖账?”上官金迷抢过照片,越看脸色越黑,“这真的是……幻姬!”
“你只叫我照裸体,又没有叫我照脸。”有玉司神在一旁盯着,幻姬当然得识相地撇得一干二净。
“那你自己说,你照的这个人是谁?”上官金迷才没那么容易打发。
“基地里总共有六位男性嘛,那……”幻姬一双绿眸不怀好意地轮流扫过场中众男士。
“绝对不可能是我。”宫昱首先表白。不过他顺手A了一张照片走。
“老婆,你可以证明这照片上的人绝不是我。”左士奇寻求老婆的协助。
“可是……”殷琦欢头痛地道,“我分不清楚耶!”
“照片上的人太矮了,所以不是我。”最后,左士奇只能这么说。
上官金迷的视线落在最后三位男士身上。
阴有匡、风江、萧士诚对望一眼:“与我们无关。”一群人纷纷跷头。
“真可怜,这一次赔惨了。”玉司神讥讽地扬着眉。
“幻姬!”上官金迷气得把整袋相片丢在地上,“你要怎么赔我?底片的钱、洗照片的钱、加洗的钱,还有……”
“你去找华欣仁要如何?”玉司神走过去,一脚踩在照片袋上,“‘华庄’崩塌前,华欣仁卷走了所有细软逃亡,而且姓华的还欠我们一栋办公大楼,你去一并A回来吧!”
“那位大小姐真这么有钱?”上官金迷不大相信。
玉司神点头:“足够帮我们盖两栋大楼了。”
“我这就去。”有钱赚,上官金迷跑得比飞还快。
等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玉司神进基地里提来一桶汽油,浇上照片,一把火将照片连同底片烧得干净。
“以后你再敢出卖我,就没这么简单了。”
“谁叫你固执得要命。”幻姬躲在母亲背后对他扮鬼脸。
玉司神朝老妇轻颔首:“我得谢谢你。”他有点不自在地扬着眉,“你救了我一命。”
“丫头给你惹麻烦了!”老妇笑着对他弯腰赔罪。
“妈!”幻姬不依地扯着母亲的衣袖,“明明是他不好。”
“很快就换成你不好啦!”老妇轻敲她的额头,指着一直站在门口旁观这出闹剧的两尊门神,“他们是你的亲生哥哥们派来接你回家的护卫。”
“回家?”她吓了一跳,急摇手,“我不回家啊!我要跟妈妈在一起。”美女老大同她说过她的身世,她的家是个大皇宫,一进去就出不来的深广,她如果认了两位哥哥,还能和玉司神、母亲见面吗?
只怕是难了!既然如此,她宁可选择留在外头,回山里也可以,反正跟哥哥们也没感情,她只要有玉司神和妈妈就行了。
“女皇陛下,”两位护卫上前一步跪在幻姬跟前,“御皇和皇帝两位陛下恭请您回宫,请女皇别为难我们。”
“胡说,我才不是什么女皇,你们认错人了。”幻姬不满地低喊。
“云护卫已经将您流落民间十八年的生活报告全送回帝国了,请女皇跟我们回去吧!”两位护卫起身,一左一右夹住幻姬,大有她再不点头,即便强押也要将人带回宫中的打算。
“司神哥,救我!”她挣脱不掉他们的挟持,只得向玉司神求援。
玉司神默然陷入沉思中。万能社如今失了老大,“黑暗帝国”将会如何处置这无首之龙?社里诸员无人对此一帝国有所了解,万一人家要解散万能社,这……
“司神哥!”见他没有反应,幻姬更是焦急地拉扯他的袖子。
玉司神凝神专注地望着她,惟今之计,只有倚仗她女皇的身份,以挽回万能社的未来。
“请女皇回宫吧!”他加重声音说道。但愿她能了解他一片苦心。
“你——”幻姬诧异地瞠圆双眸,“你居然叫我回去?!”
他急朝她眨眼,再给她暗示:“请女皇回宫。”
“我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你知不知道?”幻姬悲愤怒吼。
玉司神颔首,眼皮子眨得更快。该死!为什么他们的默契这般差?
“你是女皇,皇宫是你的家,你当然应该回去、”
“就算我们再也见不着也没关系?”她听见芳心碎裂的声音。他怎么可以昨夜才对她誓爱,今日就弃她于不顾?
他挫败地低下头,黯然发现,再多的暗示对她而言都是对牛弹琴。
“玉、司、神!”幻姬红了眼,“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
“女皇。”玉司神咬牙,放弃暗示了。
那份疏离像把利剑狠狠刺进她的心窝。:“那么一生一世、不弃不离呢?”
他撇开头去,面无表情。
幻姬绝望地发现他冷凝的面孔上,甚至找不出一丝不舍。
“你的誓言呢?”她二度垂泪,依然是为了他。
他摇摇头:“你的身份不同了。”
“我不在乎这些!”成串珠泪滑落幻姬苍白的粉颊,“我只要你、只要妈妈,你知道的。”
“你必须负起你身为女皇的责任。”玉司神冷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