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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男孩子那么多你不去挑,偏偏来跟你姐姐抢丈夫,你令我好失望、好失望!”唐振书生气地对唐心垠说。
“我没有……没有啊!”唐心垠泪流满面地摇头。
唐心垠绝望哭泣的模样令葛嘉澍心疼,他明白与她父亲是多说无用了,因为唐振书早就完全相信唐怀莉的话,根本已经认定唐心垠的罪了。
“走吧,你说再多也是白说的,你父亲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扶着唐心垠伤心无力的身子,要将她带离唐家。
“妈妈……妈妈可以为我作证!”急切地看向母亲,希望她开口为自己作证。
躲开女儿希求的目光,陈月华有点心虚地道:
“我……我什么都不晓得,要作什么证?”
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妈妈,她的话令唐心垠心寒。这居然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母亲?她的心真的寒了。
将脸上的泪水抹去,拉着葛嘉澍的手,不发一语地转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不准跟他走。”唐振书怒吼。
停下脚步,唐心垠侧转过身地回头看着父亲。
“您肯相信我吗?”
“离开那小子,留下来。”看女儿转回身来,唐振书怒火顿减地缓下声。“爸爸知道你只是一时被他给迷惑住,我不会怪你的,怀莉也会原谅你的。”
“您还是不相信我。”悲伤地丢下这一句,唐心垠头也不回地跟葛嘉澍离开。
女儿头也不回地离开,让唐振书大怒地吼道:“你要是走出了唐家的大门,就别再回来!”
如此的威胁让唐心垠僵了下身体,但还是脚步未停地走出去。
唐心垠消失在门后的情景,先是让唐振书一愣,而后冲至门口,打开大门继续吼:“他抛弃了你姐姐,早晚也会不要你的!你年纪还那么小,他看不上眼的,他只是在玩弄你而已!”拼命地说,是希望女儿能突然觉悟地留下来。
没有停驻、没有回首,唐心垠跟着葛嘉澍走了。
唐振书因为太过生气导致血压有点升高,陈月华赶紧给他服药吃,要他别再生气,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在床上闭目休息,呼吸逐渐平稳的丈夫,陈月华心中充满了歉疚——对他,更对心垠。
无声地叹了口气,陈月华收拾起杯子,悄然地离开卧房。
下楼,看唐怀莉一脸轻松得意地坐在客厅翻阅杂志,听见她的脚步声才抬头看着她问:
“我爸爸怎样?”
“血压稍微升高了些,药吃了,睡一觉就会没事。”陈月华面无表情地答。
丢开手中的杂志,唐怀莉站起来走到陈月华的面前。
“你用不着装那种脸色给我看,要是舍不得唐心垠,你可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爸爸啊!”唐怀莉知道她不敢,才会如此嚣张。
“怀莉你……”
“哼!我笑你也不敢,否则你早将事情全告诉爸爸啦!可怜你那宝贝女儿有个如此自私的母亲!”嘲弄地道,唐怀莉看她的眼神充满轻蔑。
唐怀莉对她的嘲讽,陈月华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讲不出来,因为她说的全是事实。
陈月华痛苦后悔的表情,令唐怀莉心情非常地愉快,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得意。不轻易放过她,唐怀莉语气轻柔却残忍地道:
“一辈子活在痛苦的深渊中,这是你的报应,报应你害死我母亲,且夺走原本属于她的幸福!而唐心垠……”故意停顿了下。“她也犯了跟你同样的罪,而她比你更过分的是,她抢的是自己‘姐姐’的丈夫!咱们来替她想想,她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呢?”低头佯装认真地想。
“你想对她做什么?”用力捉住唐怀莉的手,陈月华震惊担忧地问。
厌恶地甩开她捉住自己的手,唐怀莉露出一抹令人看了起寒颤的微笑。
“我能对她做什么?”唐怀莉无辜地反问。
唐怀莉的笑容令陈月华整个人由头至脚凉了起来。
“不准你伤害心垠!”陈月华害怕地朝她大吼。“听到没?不准你伤害心垠!”
“嘘!小声点。”一举起手比个噤声的姿势,嘲弄似的故意压低音量。“你不是想吵醒爸爸吧?”
“你……”被她这一说,陈月华出口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哈哈哈!可笑啊!讲得再好听动人,你还是自私地以自己为重嘛!哈哈哈……”
嘲弄的话语、刺耳的笑声,充斥整间客厅,句句声声从陈月华耳中进入,攻讦她那颗对不起女儿的心。
“阿渊,葛福在台湾的总部交给你,罗尔会留在台湾一些时日,帮助你到一切都上轨道。”其实早在他决定要在台湾建立葛福的台湾总部时,就和爷爷商量好要派石博渊出任台湾葛福总裁的位置,而罗尔则是他临时决定的。
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石博渊点头。
葛嘉澍对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悦地皱起眉头。
“振作一点,我没将唐怀莉的后路完全断绝,是因为我要让你看明白、想清楚,她值不值得你浪费感情。”
“不值得。”答话的人是不干他事的罗尔。“跟那种女人讲感情,根本是拿砖块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
“罗尔,少说两句话不会要你命的。”石博渊面无表情地道。
“喂!我可是为你好耶!”
“真是如此,就别管我。”
“喂喂喂!你什么态度啊?”罗尔被他不耐的语气惹得有些火大。
葛嘉澍也为他一失平常的样子,更加地皱紧眉头。
不再理会罗尔,石博渊站起来朝葛嘉澍道:“没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说罢,没等他的回答就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罗尔,和直皱眉头的葛嘉澍,一言不发地坐了好一会儿。
“罗尔?”唤了好几声不得回应,葛嘉澍不耐地加重音量。“罗尔!”
“啊?”吓了一跳,罗尔回过神,有点结巴。“什……什么事?”
因为从认识石博渊到现在没看过他这么失常,想不到爱情的力量这么可怕,令一个正常人变得不正常,完全脱离了原本的个性!真搞不懂!唐怀莉那个蛇蝎女到底哪一点可以令他迷得如此失常?唉!真是所谓擒贼反被贼擒啊!
“看着他,这样的他很容易被唐怀莉利用。”这是他留罗尔在台湾的用意。当一个人被感情冲昏头时,智商就等于零,双眼也会变得盲目,只要对方给他点甜头尝,他很快就会上勾,所以他不得不防着点。因为他相信唐怀莉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嗯。”罗尔点头。的确,是必须得看着他点。“老大,我会的。”
从飞机的窗口看下去,台湾的土地愈来愈小;而后再从云层里飞出时,已不见台湾的踪迹。
长这么大从未出过国、坐过飞机,想不到第一次出国、坐飞机,就要到美国那么远的国家,而且还不知有无回来的归期!唐心垠想着,眼睛又酸了起来,直想掉眼泪。
坐在一旁的葛嘉澍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当然感到不舍,但又不知该开口安慰她什么,只能揽紧她的肩头,亲亲她哭泣的眼给予抚慰。
葛嘉澍的举动让唐心垠感到温柔却又增添心伤。这样的温柔本来是不应该属于她的……眨掉眼中的泪,唐心垠将头埋靠在葛嘉澍的胸怀,寻求让她能暂忘忧伤的安全感;离开了家、离开了台湾,他已成了她全部的世界。
感受到她的依靠,葛嘉澍更加地拥紧她,将她拥在自己的羽翼下给予全心全意的保护。
第六章
到达美国后,葛嘉澍将唐心垠安顿在他的私人别墅,没带她回葛家大宅,因为还不到时候。
“你家好大、好漂亮。”三层楼高的蓝白相间楼房,看起来相当地清爽干净;房子后面是一座小型森林包围着,前面则是美丽的庭院和车库。
看到她心情终于愉快了点地露出笑容,葛嘉澍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露出微笑。
“这里不是我家。”
“哦?那这儿是……”唐心垠好奇地问。
“别墅。”谈话间,车子已经驶进车库停好。“我的私人别墅。”
“真好,拥有这么漂亮的别墅。”唐心垠钦羡地说。
听了她羡慕的话语,葛嘉澍笑了笑地没说什么。
“我们先进屋去吧,未来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探索这儿的美丽。”
唐心垠微笑地颔首。
进屋后,唐心垠又再一次地惊艳!
屋内品味高雅别致的陈设,更胜外头景致一筹。客厅里有一架醒目的钢琴放在落地窗旁,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将后头大部分的森林景观尽收眼底,配上暖色系的家具组合,让人有说不出的喜爱。
走近钢琴,唐心垠发现这架钢琴是全新的,抬头惊讶地看着葛嘉澍充满疑问。
“钢琴是为你买的。”知道她惊疑的心思,他理所当然地笑说。
“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因为有心。”长这么大,葛嘉澍从未对任何人用尽心思地讨好,且感觉是非常的愉快高兴,一切是那么地理所当然;她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短短四个字,却道尽了他对她的真心,令唐心垠忍不住感动得红了眼眶,眼泪也跟着就要掉下来了。
“不准哭,我买这架钢琴是为了让你高兴。”葛嘉澍佯装威胁地道:“要是惹得你哭,那我可要叫人搬走喽!”
“不要搬!”闻言,唐心垠快速地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擦去。“我没哭,没哭。”举止似孩子般天真得惹人怜惜。
看着她,难掩地露出一抹着迷的神色,疼惜地轻吻一下她的朱唇,温柔地道:“我骗你的,小傻瓜!”
他突然的举动,令唐心垠蓦地羞红了娇颜,快速地捂住红唇,惊讶地瞪大美目看着他。
葛嘉澍看她惊讶不已的模样,不觉地轻笑出声。
他的笑声更令她感到惊讶,但却奇异地平定她浮虑的心。
暖暖的春意,跟着他的笑声袭上唐心垠初入异国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地融解她的不安,淡化掉她心底本有的忧伤。
将唐心垠安顿好后,葛嘉澍马上回葛家大宅见等候他已久的爷爷。
“听说你带了个女孩子回来?”苍老威严的声音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没错。”低沉有力的嗓音不亢不卑地回答。
“而且这女孩还是唐怀莉的妹妹,嗯?”不悦的情绪渐渐显露出来。
“是的。”不在乎的语气没有任何的畏惧。
“碰!”大力地朝桌面一击,忿怒的火焰倏地暴燃。“刚刚跟个大荡妇离婚,马上又搞上个小淫娃,怎么?你嫌我们葛家的声誉不够臭是吗?”
“她是个正经的好女孩。”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不悦,言中的意味含点警告。
气得青筋隐隐若现,葛赐福硬是压下怒气,露出僵硬虚假的微笑问:“你是在警告我吗?”
葛嘉澍垂下眼睑,隐藏住真实的情绪:“不敢。”
葛赐福哪会不知道长孙的个性,不敢才怪!
“反正不管她是个怎样的女孩,不准你跟她在一起,马上叫她离开。”葛赐福专制地命令道。
抬起眼,葛嘉澍直直地望进爷爷的眼里。
“爷爷,很抱歉,恕我无法办到。”
“什么叫无法办到?”葛赐福怒得大吼。“我看是你不肯!”
“爷爷明知嘛。”丝毫不畏虎威,葛嘉澍老虎头上拔毛地笑侃。
“你——”葛赐福真是被他给气死,可偏偏又说不赢他。“气死我了!”
“爷爷息怒,小心别气坏了身子。”葛嘉澍敷衍道。
常言道:祸害遗千年。恰巧他爷爷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不然葛福集团怎么可能在美国这个白人世界屹立不摇?而且身体又硬朗得很,所以想早死那可是难上加难。
“少在那口是心非了,你要真怕我气坏身子,早就顺了我的意啦!”葛赐福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地怒道。
笑了笑,葛嘉澍不置可否。
看他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葛赐福可真是火上加油,一肚子火啊!
“除了唐家这两姐妹,难道你没别的女人可要了吗?先是走了个大的,现在又换来个小的!而且唐怀莉不守贞节,难保她妹妹不同她一样?”
“爷爷,您可别忘了,唐怀莉我之所以娶她,可是您硬要我娶的。”
当初他被唐怀莉给设计上了她的床,而后她那所谓的干爹——史特·贝格利,随后就带着一大堆名流人仕前来,让他丝毫辩解的余地都没有;而他这最重视面子的爷爷怕此成了丑闻,硬是要他负起责任地娶唐怀莉进门。
不干被耍的他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他所信奉不已的座右铭,自然他是先将唐怀莉耍了一顿才把她踢下葛家少奶奶的宝座。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可没要你娶她妹妹啊。”葛赐福自认有点理亏,讲话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点。
“我又没跟您说我要娶她了。”葛嘉澍好笑地道。
“你没要娶她?”
“是还没,不过可能也快了。”
“你耍我啊?”讲话颠三倒四的,让人听了火气直直上升。
“哪敢!”葛嘉澍不慌不忙地说:“我的意思是,我还没跟她求婚,等求过婚后她点头答应,我就会娶她了。”
“她要是不答应呢?”不答应就不娶的话,他自然有的是方法让她不答应。葛赐福心里得意地暗想。
“照娶。”愉快地回答。葛嘉澍不用想也知道爷爷在想什么。
葛赐福听到他的回答为之气结,怒火中烧地大吼:
“不准!我不准你娶她!”
葛嘉澍知道再谈下去只会令爷爷更生气。
“爷爷,这些事我们改天再谈,去了一趟台湾,工作堆得半天高,不加紧处理是不行的,我先走了。”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书房。
“不准走!我话还没说完!”葛赐福喝阻。
葛嘉澍在开门之际时,果然停下了脚步。
葛赐福以为孙子听话地要留下。
“爷爷,心垠是一个纯真的好女孩。”认真地丢下这一句话,葛嘉澍便开门走人。
望着关上的门,葛赐福先是一愣,而后生气地咒骂不已。
虽然屋内很漂亮,很值得参观。但唐心垠受不了待在里头与那个一脸冷冰冰、态度恭敬得虚伪的管家太太劳伦斯太太相处。
别墅里除了请了一对管家夫妇,还有两个照顾庭院与小森林的园丁,专门管理照顾别墅。葛嘉澍因为必须得回葛家主宅一趟,不放心她一个人独处,特意要劳伦斯太太放下手边的工作来陪她,深不知这比放她一个人独处更令她难受。
好不容易才支开跟在身边的劳伦斯太太,唐心垠终于能大大地放松心情,走进小森林漫步闲逛。
走了好一会儿,始终感觉有些儿陌生的空洞,没了心思闲逛,唐心垠返回屋内,避开劳伦斯太太,上楼回到卧房。
上楼后,唐心垠因为时差的关系感到有点困倦,决定小睡一觉。
回到家的葛嘉澍,看见的就是一幕海棠春睡的景致。
午后的阳光,透过森林树木遮荫的叶缝,点点光芒射入落地窗,笼罩住酣睡的可人儿,令她仿若掉落人间的透明妖精,惑人心神啊!
不忍吵醒她,又舍不得离去,悄悄地,葛嘉澍在她的身旁躺下,爱恋地贪望她的睡容,看着看着,也不自觉地跟着睡着了。
敲门声倏地惊醒了向来警觉性高的葛嘉澍,怕声音把睡得正熟的唐心垠吵醒,他动作轻盈快速地翻身起床将门打开。
门外是上来请他们下楼用晚膳的劳伦斯太太。
“有什么事吗?”因为睡眠的关系,葛嘉澍的声音听起来比平常更加的低沉,令人误认他的不悦。
“先生,打扰了您,真是抱歉!”以为自己的打扰惹得葛嘉澍不悦,劳伦斯太太有些儿惶恐:“这全是为了怕您饿着了,因为晚餐的时间到了。”
“嗯。”葛嘉澍点头表示知道。“我们一会儿下去。”说罢,关上房门准备叫醒唐心垠。
毫无责备之意,让劳伦斯太太放心地松了口气,下楼去。
感觉颊旁酥酥痒痒的,睡眠受到打扰的唐心垠感到有些儿恼怒,不耐地伸手挥挥打扰她好眠的恼人东西,而后翻个身继续睡。
居然吵不醒!葛嘉澍好笑地望着翻身背向他继续睡的唐心垠。
搔痒吵不醒她,那……
葛嘉澍露出了一个坏坏的微笑。
手伸过她脸颊的另一面,再搔她一次痒,果然,唐心垠如预期地又翻转了身子,将脸孔转回来面向他,脸上则因为再次被打扰,眉头更加恼怒地微微皱起。
可爱娇俏的模样,让葛嘉澍忍不住地偷香,低下头,偷亲了下她娇艳欲滴的朱唇。
偷完香,该是叫醒佳人用膳了。
大手轻轻地捏住她娇俏的鼻子,而后静待她的反应。
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啊!”呼吸不到空气,唐心垠难受地从嘴巴呼出一口气,霍地醒来。
看到她睁开大大的眼睛,葛嘉澍才松掉他的大手。
鼻孔获得了舒畅,唐心垠迫不及待深深地呼吸新鲜空气。
“醒来啦?”葛嘉澍的声音充满了笑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