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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请问你今年几岁?”语气是命令式的询问。这种稚嫩的小丫头根本配不上他的长孙!配嘉安的话,他倒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不计较她是唐怀莉那个不守贞操的女人的妹妹。
“快……快十九了。”唐心垠有些儿不知所措地回答。
“这么年轻!”竟然小了嘉澍十几岁!葛赐福眉毛挑得半天高:“照道理来说嘉澍是你的姐夫吧?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你是唐怀莉的妹妹不是吗?你不懂道德廉耻吗?”咄咄逼人的问题,令人难以招架。
“我……我……”他的直直逼问令唐心垠慌得不知如何应答。
忽地——
“爷爷,您一口气问这么多,心垠听都来不及了,怎么还分得了闲来回答您呢?”低沉略带危险的嗓音倏地响起。
本来在公司开会的葛嘉澍,接到小堂弟葛嘉安的通风报信后,将进行到一半的会议给草草结束,然后便急急飞车回到别墅。
一进门就听到爷爷对心垠尖锐、不留情的询问。
“我才正想着近日内要拨空带心垠回家,让您和克蕾儿奶奶、爸爸妈妈他们认识,想不到您就先来了。”葛嘉澍走进来坐落在唐心垠的身边,大手保护姿态地搭揽在她身后的椅背上。
他的出现无疑令唐心垠得救地略略安下心。
葛嘉澍一坐落在身旁,她的小手马上悄悄地揪住他身后的衣服,仿佛寻求着依靠。
感觉到她依赖的动作,葛嘉澍给了她一个温柔安抚的微笑。
看到孙子脸上的表情,葛赐福整个人都愣掉了!
从小到大,他何时看过孙子如此柔和多情的神态?没有!一次也没有!
“爷爷?”
“什……什么?”为了掩饰自己怔愣的失态,葛赐福故意装得恶声恶气。
葛嘉澍盯着爷爷似笑非笑:“您来我这儿,该不是为了要发呆吧?”
“当然不是!”葛赐福的老脸被孙子糗得有些儿挂不住,恼羞成怒地吼:“我是来——”突然把到口的话给煞住,忽地一脸怪异地盯着唐心垠瞧。
他本来是来赶人的,不过现在却改变主意了。
从小到大,嘉澍虽不至于冷酷无情,但却总是冷冷淡淡地,甚少有明显的情绪起伏,而今却对这个女孩轻易地展现他的温柔。
“有空带她回家让大伙儿瞧瞧,别老是藏着。”反正葛福够强大,别人说闲话也没胆敢说得太大声,孙子的幸福重要。
爷爷突然的改变态度,令葛嘉澍原本防备的眼眸迸出了惊喜:“爷爷,您……”
“你从来没用过这种高兴的语调叫我。”葛赐福意味深长地道。
明白爷爷的意思,葛嘉澍转头看向因他爷爷的话而愣住的唐心垠。
也难怪她会愣掉,毕竟葛嘉澍的爷爷刚刚才对她明显地表示轻视,怎么这会儿却……
以为她是高兴得不知如何反应,葛嘉澍难忍爱怜地当着爷爷的面,欣喜地亲吻了下她白嫩的脸颊。
“咳咳……”佯装咳嗽地提醒孙子自己的存在,但心里为他明显的高兴感到欣慰。
光为了令孙子高兴得笑不拢嘴这一点,葛赐福就可以勉勉强强地接受唐心垠。
葛嘉澍的喜悦并没有传染到唐心垠的心底,但她还是装出一脸受宠若惊的笑容。
葛老先生看她的眼神,虽不致如刚刚那么明显的轻视,但还是若隐若现地透露着。那令她难过……
别墅后头人工栽种的小森林,在藏身其中的灯火照明下,夜晚没了阴森的恐怖,反而另有一番独特迷人的浪漫。
此刻没有心思享受这浪漫,坐在小森林里刻意放置的躺椅上,唐心垠愁着一张小脸盯着地面发呆。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森林里晚上的空气都是微凉的,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感冒了。”说话的同时,一件软薄的衣裳披上了她的肩膀,葛嘉澍坐落在她的身旁。
“谢谢。”拉拉衣裳,他体贴的举动令她愁思暂淡。
“在想什么?”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旁轻轻地问。
“没有啊。”
“骗人。”
“真的没有嘛!”
“那你的眉头为什么皱得那么紧?”
唐心垠快速地捂住自己额头,傻傻地不打自招了。
瞧他一脸“还说没有”的表情望着她,令她颓丧地放下手来:“虽然爸爸误会着我,但我还是想念他,还有妈妈……”提到母亲依然令她感到心痛。
想念爸爸妈妈是真的,但不敢讲她真正在想的是,他爷爷对自己其实并没有他想像中来得认同她。
“还有爷爷对你的不喜欢是吗?”
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啊!
“因为我了解爷爷的个性,虽然他不再反对,但这不表示他已完全接纳你。”怜宠地亲亲她的额头,心疼她的委屈。“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老人家会完全接纳你的,最重要的是他不反对了,剩下的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滴水总会有穿石的一天嘛!”故意用轻松的口吻说,为求让她不再那么烦愁。
“嗯。”唐心垠认真地点头。
的确,滴水穿石。慢慢地,她一定会让葛爷爷完全接纳她的。唐心垠在心底为自己打气。看她脸色不再那么愁郁,葛嘉澍这才稍稍满意。
“别想太多事情,只要想我就好了……”说着,性感的薄唇覆上娇艳的朱唇,沁凉的空气,随着愈见火热的缠绵,渐渐地加温当中。
在史特·贝格利遇害的隔天,此事既登上了美国各大报的头条,引起了社会大众的关注。放下手中的早报,葛嘉澍整个眉头都皱紧了。
当然!他绝不是因为史特·贝格利的死而皱眉,而是因为他在报上看到了唐怀莉的名字,她被列为谋杀史特·贝格利的嫌疑犯。
看来她不但没有听话地离开美国,居然还干下这种惊悚骇人的事来。
拿起电话,他拨了个国际电话到台湾。
唐怀莉既然还在美国,而且可能是杀害史特·贝格利的凶手,再加上唐母那些警告的话,他需要一个非常信任的人来为他保护唐心垠。让自己足以信任而又出身军队的罗尔是最适当不过的人选了。
“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你可以明天再打。”快速接通的电话那一方在讲完这句话后,“叩”地一声就挂断了。
对着话筒愣了一下,葛嘉澍再重拨一次。
这次电话并没有马上被接听,而是在响了几乎快自动断线后,才终于被接起——
“不准挂断。”这一次葛嘉澍先发制人地出声。
“老大!”电话那头传来惊呼。“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通常老大找他都是在上班时间的!
“马上回美国来,我需要你的帮忙。”葛嘉澍干脆直接地道。
“帮忙?帮什么忙?”好奇地问。
“回来你就晓得。”
“可是我回去的话,台湾这边怎么办?阿渊又不在。”阿渊那笨蛋为了唐怀莉那个女人追回美国去,把整个公司丢给他处理,害他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
“我花钱请那么多人才,不是要他们来领干薪的。”
“也对,那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回美国。”
罗尔答应回美后,两人没多聊其它的就挂电话了,因为葛嘉澍不是个懂得闲聊的人。
挂断电话后,葛嘉澍就坐在沙发上不动,一脸的若有所思。
“猜猜我是谁?”一双柔嫩的小手突地覆盖他的眼睛,俏皮的声音在他的脑后响起。
拉下覆在眼上的小手,葛嘉澍微笑地轻吻她的手心,然后侧过头看着她温柔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跟亚美约好了,她要带我四处去逛逛,熟悉一下环境。”唐心垠笑答。
“亚美?”什么时候跑出这号人物来的?葛嘉澍问:“她是谁?你怎么认识她的?”
“看吧,这就可以证明你多不懂得敦亲睦邻了。”绕过椅背坐落在他的身旁,唐心垠取笑道:“亚美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年纪大我五岁,她家的狗狗汀娜跑到小森林里,她追了过来,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隔壁?”葛嘉澍感到惊讶:“那至少离我们别墅起码有一公里远吧?”
“没那么远,她家就在我们别墅的斜后方,直接越过小森林来很近的。”
“是吗?”不知为何这突然出现的亚美,令他感觉怪异,但又说不出哪儿怪……
“是啦!”唐心垠又认真地强调:“她人好好,又长得很漂亮,我相信你看到她后也会喜欢她的。”
“你放心,我会很喜欢她的。”葛嘉澍佯装认真地道,故意使坏地想逗逗她。
“朋友般的喜欢!”微嗔地强调。
“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她难得表现的在乎令他开心。
“真坏!”唐心垠红潮涨满脸地娇嗔。
迷人的小女儿娇态,令葛嘉澍很难不动心。
“对不起喽!”亲亲她的嫩颊不带真心地陪罪。“对了,那你怎么跟她沟通得来啊?”
这一点令葛嘉澍颇为好奇,因为唐心垠的英文,说实在地真的不好,讲十句英文里只听懂一、二句,根本难以与人交谈。
“你说我幸运吧,她中文讲得很流利喔!”忘了生他的气,唐心垠不掩兴奋献宝似的道。
“幸运!非常地幸运咧!”
不管他的认同真心与否,依然让唐心垠眉开眼笑。
看她那么高兴,葛嘉澍也跟著有好心情。
同样看到报导的石博渊,得知后马上赶往唐怀莉的住处。
但他一到那儿,除了一大堆的获证警察,和被挡在外头却依然不断拍照的记者外,根本不见唐怀莉的踪影。
他想入内,但却被在门口的警察阻挡了。
“先生,我们谢绝所有的采访。”以为他又是一个想硬闯进去的记者,挡在门口的黑人警察口吻充满着不耐烦。
“我……”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记者,而是认识唐怀莉的人,但想想又作罢。“对不起。”丢一句抱歉,石博渊窜出人群离开。
史特·贝格利真的是莉莉杀的吗?她又为什么要杀他?
带着一脑袋的问题和满心的担忧,他决定去找葛嘉澍帮忙,借助葛福集团的势力找人。
来到睽违好一阵子的葛福集团总部,每个人见到他皆是一脸惊喜地问好。
上了总部最顶楼,总裁室外坐着一个正埋首于公事的女人。
“嗨,玛莎。”石博渊的招呼声令她抬头。
“嗨!史耐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年届五十的总裁秘书玛莎·派克惊喜地问。
“刚回来不久。”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微不足道的问题上,石博渊微笑地撒了个小谎。“杰瑞在吗?”
“你很幸运,他刚到不久呢。”
“帮我知会一声好吗?”
“没问题。”
拿起桌上的电话,玛莎拨了个内线进去。
“他请你进去。”放下话筒,玛莎微笑地说。
“谢了,玛莎。”道谢地亲吻一下她的脸颊,石博渊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今天的报纸了?”
“嗯。”石博渊点头。
丢下手中玩弄的笔,葛嘉澍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面向窗外。
“不要再找她,为了你自己好,离她远一点。”唐怀莉达供她华衣锦食的史特·贝格利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背叛过她的石博渊。
“你知道她人在哪里吗?”石博渊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
霍地转过身——
“她到底哪一点值得你这样苦苦追求?”一向冷淡的眼眸添了愠色,葛嘉澍实在很想学罗尔也给他一拳,看看这样能否令他清醒过来!
“罂粟花的外表虽美,但却不足以惑人心神,可一沾染上它却……无法自拔……”石博渊说话时的眼神透露着绝望的迷恋。
无言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葛嘉澍眼中的愠色隐去,恢复了往常的冷淡无波:“有她的消息我会告诉你。”
其实他也正在找唐怀莉,不是因为正义感作祟要帮警方的忙,而是为了心垠的安全,他必须知道她的行踪才得以安心。当然,最好是警察先他一步找到唐怀莉,这样可以省去他许多的麻烦。
“杰瑞!”石博渊眼神复杂:“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葛嘉澍明白他的抱歉是为何:
“我希望以后你依然是我的伙伴兼好友。”为了唐怀莉这样的女人,失去一个难得的好友他感到非常不值,但鱼与熊掌本就难以兼得。
葛嘉澍的意思非常地明白,如果到最后石博渊依然执迷地选择了唐怀莉,那两人间的情谊将化为乌有,从此形同陌路。
石博渊眼神更为复杂:“但愿……”嘴角牵出一抹苦笑。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继续与杰瑞的友谊,但那也不过是如果罢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回头的路早已迷失,眼前所见的只剩下一朵噬人心魂的罂粟一化。
对唐怀莉的执迷到底是不是爱?在他的心中早已不是个问题,也不需要答案了。
拆下头上戴着的金色假发,拔掉眼中的蓝色隐形眼镜,剥除特意请人制作的面皮,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女郎,一眨眼成了乌发墨眼的东方美女。
这个东方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人人急欲寻找的唐怀莉。
与唐心垠逛了快一整天下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甚至送唐心垠回别墅时,葛嘉澍见着她也没有丝毫的起疑。
镜中映照出唐怀莉得意好邪的笑脸。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料想得到她就是亚美呢?哼!
愈想愈得意,唐怀莉狂妄地扬声大笑。
“小贱货!我要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笑声乍止,唐怀莉阴恻恻地狠狠自语:“葛嘉澍!你就准备痛苦一辈子吧,”剥夺她幸福的人,她一个也不让他们好过!
突然她想到石博渊……狰狞的表情闪过一抹莫名似愁思的神态;对于他,不知不觉内心多了分挣扎,有恨有怨,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倏地用力甩了下头,挥去那莫名的感觉。
“背叛者是永远不可原谅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唐怀莉像是在警告自己地说。
拿起梳子梳理犹乱的发丝,眼角突然瞥见早上买回来的报纸。
将报纸一摊开,头条上面大标题刊登依维企业总裁史特·贝格利遇害的消息,凶嫌怀疑的对象即是她。
随意浏览了几眼,唐怀莉即睨看着史特·贝格利刊登在报纸上头的照片,眼神是幸灾乐祸的不屑。
史特·贝格利这只没种的白猪猡的确是她杀的没错。
本来他是不会死的。听到石博渊带来葛嘉澍对她警告的话,令她难忍怒气地不甘心,于是她跑去求他帮个忙,帮她报复葛嘉澍那个自视甚大的混蛋,但谁教他不敢帮不打紧,竟还不知死活地将她说得不堪入耳——
“莉莉啊,你认为你值得我为你跟葛福集团作对吗?”史特·贝格利浓浊的蓝眼珠此刻明显透露着轻蔑:“好听点,名义上你是我的干女儿,但事实上,谁不知道你是我贝格利的情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唯一的价值就在床上而已。如果想要我继续供应你富裕奢侈的生活,劝你安分点吧!”吐出一口雪茄的烟雾,浓浊的蓝眼睛微眯地警告。
隐去脸上的忿怒,唐怀莉露出娇艳讨好的笑靥:“干爹,您别生气,我听话安分点就是了嘛!”
撒娇地坐上史特·贝格利的大腿上,故意用姣好曼妙的身体往他身上磨蹭。
扬起得意的笑容,史特·贝格利以为她乖乖地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淫欲在她娇躯的磨蹭中突起,色欲薰心的手急欲剥去她的衣服——
“别急嘛,慢慢来……”
推开史特·贝格利的手,唐怀莉娇媚勾引地站起来,往他正前方的书桌坐了上去,双脚微微半开,窄裙下的春光一览无遗,故意慢慢地解开衬衫的钮扣,曼妙玲珑的胴体缓缓地展露出来……
史特·贝格利双手克制地紧握着牛皮椅的手把屏息以待,蓝眼珠因欲火的烧燃显得更加地浓浊。
除去衬衫,姣美的上身只剩一件包裹挺饱浑圆的内衣,唐怀莉将手伸至身后,无肩带的内衣滑下,露出娇美尖挺的酥胸——
“干爹……”将双手往后撑抵桌面,拱起姣美的酥胸意欲邀请。
见状,史特·贝格利当然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粗鲁地揉搓啃咬她美丽挺饱的酥胸;感觉到她一手伸过来绕抱在他的肩膀,史特·贝格利马上从她美丽迷人的胸脯移往她涂着火红唇膏的艳唇,将舌头伸进她香甜的口中翻搅,她另一手也跟着似要环上他的脖子。
突然眼角瞥见她手中的东西,想抽身时已来不及——
拆信刀硬生生划开颈项的痛楚,令他想叫也出不了声,挣扎地站起身想找人求救去
唐怀莉一个踢脚,将他踹坐回牛皮椅上,赤裸的上身被骇人夺目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手里握着犹沾滴着血珠的金色拆信刀——
“死在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手中,感觉如何啊?”她眼中净是残忍的得意,未见丝毫的怯意。“没种的死猪猡,天下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的。”睇睨他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