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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丈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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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过来看一看,别又是两三坪的鸽子笼。
  净雪和邱玉簪只好等他来。
  “你遇到一个好男人呢,净雪。”
  “我知道。”
  “你恨元宁吗?净雪。”突如其来的一问,邱玉簪存心教她无法逃避。
  “什么?”
  “我知道,元宁从小常欺负你,你不会告状,我很感激,也一直在劝诫元宁。但为了亚凡,她听不进我的劝告,曾疯狂的剪掉你的长发,上次又对你粗暴无礼,惹得奶奶大动肝火。净雪,你不会恨元宁吗?”这是邱玉簪第一次主动问起。
  净雪摇头,水眸中只有坚定。“以元宁那种个性,要爱她真的很难,但我不想去恨任何人。”有机会的话,报复一下当然好,但为了一个讨厌鬼而绞尽脑汁去恨她,根本不划算!
  邱玉簪放心了。“谢谢你,净雪,我知道你对元宁一直忍让,你白伯父其实也看在眼里,一直夸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很欣慰没白疼你。”
  净雪知道自己必须感恩,脸上漾出美丽的笑。
  “你笑起来真的好美!”
  “哪里,元宁光芒四射,比较耀眼。”
  “净雪,你觉得元宁去美国留学,真的好吗?”
  “她坚持要去,谁能阻止呢?”
  “是啊!那孩子就是这么死心眼,怎么劝她都没有用,为什么非亚凡不可呢?”邱玉簪低声轻叹,满是做母亲的苦恼。
  当然是像伯母你啊!伯母不也坚持只爱白伯父吗?即使曾嫁给别人,心里依然忘不掉,最后只好离婚再嫁。
  净雪旁观者清的这么想,自然不好坦率直言。
  沈厚言来的时候,邱玉簪便将磁卡交给净雪,先行回去。
  他参观一下整个环境,点点头。“还不错。”
  净雪娇嗔的白他一眼。“什么还不错?一个大学生住这里根本太奢侈了。伯母说不用房租,但我不想再欠白家太多恩情,请她房租算我便宜一点就好了。”
  “在能力负担得起的范围内,不要对自己太苛求,尽量善待自己。”沈厚言揑揑她的脸,笑得很自由。“白奶奶喜欢把你当孙女宠,你就让她宠爱一下又何妨?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位老太太是怕我把你拐去同居,坏了她的规矩。”
  他的笑容温暖了她的心,跟着粲笑。但她心里明白,这份宠爱是用她割舍掉对何亚凡的感情换来的。
  “我呀,在结婚之前都不想跟别人同居在一个屋檐下,不管男生、女生。我想好好品味一下一个人生活的自由自在和寂寞孤独,那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生活滋味。”她决定接受白奶奶的好意,为什么不?有所失,便有所得。至少在这个小空间里,她可以完全释放自己被约东已久的情绪,做自己的主人。
  聪明的女孩,才不要轻易被男人掌握。
  沈厚言反而觉得她更有魅力了,欣然接受。“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鼓吹你搬来跟我同住。不过,我可以约你一起出去吃饭吧!”
  “当然。”她把左手伸进他的臂弯里勾住,嘴角弯弯,一副小女孩的娇憨。“你如果不约会我,我会到你家一哭二闹三跳脚!”
  “挺鲜的!也许我该等着看好戏?”作势要拉下她的手。
  “想的美!”她勾得更紧,教他逃不掉。“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的玩弄我的感情呢?”
  “哇,这罪名可大了,非请你吃顿大餐才足以赎罪。”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她摇头晃脑。
  沈厚言哈哈大笑,真心喜爱净雪不再那么忧郁。
  请吃大餐,小事一件啦!
  “想吃什么?”
  “吃烧烤。”
  “刚好我也想吃,走吧!”
  两人手牵手去大快朵颐一顿,一边吃烧烤一边聊天,沈厚言聊到他美国来的朋友,原来是个女人,中文名字叫鱼娣,是华侨第二代,中英文均很溜,因缘际会被台湾一位制作人相中,培训当旅游节目的外景主持人。
  “你的朋友要当明星?”净雪讶然抬眸。虽然现在明星满街跑,但现实生活中还是与那种人无交集,感觉满鲜的。
  “尚在培训中,还未正式在节目中露脸。”沈厚言将烤好的菲力牛肉夹给她,语气像聊天气一样平常。“明星只是职业异于常人,私底下也跟我们一样吃喝拉撒睡。我们上次去吃火锅,不也碰到一位名模带绋闻男友和两三位朋友去吃?今天来这家有名的烤肉店,角落那桌不是那位有名的女歌手和她的朋友?常碰到,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想发光发热还是少不了造型师和镁光灯的加持。”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毕竟我认识的人里面没一个明星,当然会好奇。”秀眉一扬,“你那位朋友条件好吗?你觉得她成名的机率高吗?”
  沈厚言耸耸肩。“不知道。鱼娣不算美丽,但浓眉大眼、身材高姚,很上相,而且个性外放,很敢冲,当旅游节目的外景主持人应该适合吧!”
  “你们在哪儿认识的?”
  “有一年,我申请去澳洲农场打工,我想磨练自己一下,结果在那里结识鱼娣,她一个女孩子也去干那苦差事,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你很欣赏她?”
  “我也很欣赏希拉里。”俊唇若有似无的一挑。
  她盈盈一笑。“改天介绍我认识鱼娣。”
  “好。”
  两人改聊别的话题,她说学校生活,他谈现今的经济走向。
  “今年的园游会有趣吗?”
  “跟去年差不多。”
  “很可惜没去逛一逛,明年一定要再邀请我,我没见识过台湾大学生办的园游会,想大开眼界。”
  “好。”幸好明年的园游会没有讨人厌的曲元宁。
  吃饱喝足了,又去看一场电影,沈厚言才送她回住处,照例要送进大门内才安心,因此也亲眼瞧见向海薇对净雪冷眉冷眼,不给好脸色。
  “请你自爱一点,晚上不要把男朋友带回来,白天也不行,我跟我姐会很困扰!”向海薇不屑的哼一声,扭身回自己房间,砰的大声把门关上。
  净雪有点难堪,不敢去看沈厚言。
  “她是怎么回事?”沈厚言蹙起眉头,沉声道:“你没告诉我你在这里受人白眼?她凭什么如此待你?”
  净雪有些犹豫,心知不宜在他面前多提何亚凡这名字,片刻,才淡淡开口道:
  “听学姐说,她爱恋的对象有女友了,心情很糟,所以看到我有要好的男友很不顺眼吧!学姐也拿她没办法,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搬家,白奶奶就先替我安排了新住处,我的运气还不错。”
  “明天就搬吧!”
  “也不用这么急,东西要整理,等下个周末再搬好了。”她不急着逃之夭夭,没道理太顺着向海薇的意,她有权利住到月底。
  “那好,我把下周末的时间空出来。”
  “如果你忙,我拜托晨洋哥也行。”
  “阿洋很疼你?”眼底闪过异彩。
  “对咩!”不好意思,这又是一件令曲元宁嫉妒不已的事。
  “我一定把时间空出来。”
  “真的吗?先谢谢你罗!”她娇笑。
  结果当然不尽如人意,沈厚言那天刚好没空。
  白晨洋带着司机来帮净雪搬家。原本打算看好戏的向海薇,以为净雪要自己当搬运工,看到天生贵公子形象的白晨洋现身,心中懊恼不已。
  当白晨洋帮净雪提起两皮箱衣物,她的心似在淌血。
  怎么无父无母无家世的年净雪,身边出现的尽是条件一等一的优质男人,甘愿替她服务?而自己却没有?
  “一个人生活的第一周,感想如何?”
  “很舒服,很自在。”
  阳台边的白色小餐桌,净雪亲手煮了两碗拉面,口味清淡却料好实在,沈厚言吃了个碗底朝天,满足的喝绿茶聊天。
  “做了什么新的尝试?”
  “想试着当‘鱼干女',不收拾、不整理,放任自己懒到最高点,衣服堆满床上,穿过的和洗干净的混在一起,鞋子东一只西一只……”
  “结果呢?”沈厚言有趣的问。从他进门到现在,连浴室都干净得可以在里面吃饭,其它地方更不用说了。
  “我连一个小时都无法忍受。”净雪笑叹。“人的习惯真的很可怕,因为从小在干净清爽的环境中长大,便无法忍受脏乱了。”
  “你这样很好,不用去学别人。”唇角微勾,他伸手揑了揑她俏美的鼻尖。
  她的净美是浑然天成的,不经人工改造。整型美人最怕男友揑她的鼻子了,他庆幸自己爱上的是自然美人。
  “还想做哪些尝试吗?”
  “还没想到,想到再试试看。”明眸眨呀眨的,似撒娇,又似挑衅。
  “想不想去旅行?”
  “两个人吗?”净雪心儿怦然直跳。
  “我是很想,不过其中另有文章。”他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文章?天文?地理?武林外史?
  都不是,是情史外一章。
  鱼娣诚然如沈厚言所说的,高姚健美,个性外放,不算太美,但浓眉大眼,有三分外国妞的影子。但沈厚言没说的是,她非常热情。
  一见面,鱼娣就给沈厚言来个贴胸贴腹贴大腿的大拥抱,还送上红通通的香唇就要来个法式热吻,所幸沈厚言脑袋没当机,头一侧,香吻印在面颊上。
  净雪当场便拉下脸。
  若说这两个人过去没有一段露水鸳鸯情,谁信?
  沈厚言约她来,是想来个前后任女友大对决吗?他有必要叫她来目睹这种场面,令她尴尬、难堪吗?
  一起跟来凑热闹的双胞胎姐弟档,马上给表哥下马威。
  “姐,我说要跟来,没错吧!”白晨洋吹了一声口哨,露出满满的“被我抓到了”的笑意。“我们家净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阿言一盯上她,我就想,啊,惨了,小红帽逃不过大野狼的毒手!”
  不是你先挑起阿言对净雪的兴趣?白舒媛瞄了老弟一眼,胳臂朝内弯的帮腔道:“不错,女孩子的初恋很重要,千万别爱错花心男,成为一生的梦魇。”
  “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白晨洋一把揽住净雪的香肩,悲天悯人道:“没关系的,净雪,哥哥再帮你介绍几位青年才俊,保证不会和外国妞又抱又亲的,不将正牌女友放在眼里。”
  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射过来。谁理你?
  白舒媛笑着推开弟弟,双臂张开抱住净雪香软的身子。“我们才不需要臭男人呢!净雪有我就够了。”
  在双胞胎的笑闹中,净雪反而冷静下来,原本愤慨的情绪沉淀了。
  她才不要露出小家子脾气呢!
  “阿言,你不把鱼娣小姐介绍给我们吗?”
  她与双胞胎站成一排,形成他们这边是一国,而沈厚言与鱼娣是另一国。
  她会吃醋,但不会吃醋给别的女人看,因为显然这个女人对沈厚言余情未了,还存着复合的希望,所以才会一见面就对沈厚言热情洋溢,分明在向她挑衅。
  这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她会不会跳脚,而取决于沈厚言的态度。
  沈厚言聪明的马上表态,走上前去拉住净雪的手,与他们站成同一阵线,慎重向鱼娣介绍说:“Wendy,这一位美女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过的,我很认真想追来当老婆的女朋友年净雪,拜托你以后不要对我又抱又亲的,我怕我女朋友会误会,因为在台湾不流行这一套。另两位是双胞胎姐弟,白舒媛、白晨洋,我的表弟妹。”
  鱼娣露出太阳花般的灿烂笑容。“哈罗!你们大家好,你们可以叫我Wendy。”一点也不会觉得尴尬。她很擅长把旧情人变成朋友,大家好聚好散,没必要交恶嘛!而且,在需要时可以成为人生资源之一,好用得很。
  鱼娣正在受训当外景节目主持人,事实上想红并不容易,为了想一炮而红,她千方百计向制作人套出想让她首度登场的舞台,就位于桃园的某度假村,号称全台湾最优质、拥有上万坪绿意树海的度假村。鱼娣一得知地点,便软磨硬求的要沈厚言带她先来实地查访一番,以便日后正式录影时可以做深入简出的精采介绍,教制作人刮目相看。
  因为鱼娣发现,制作人的口袋名单不只她一个,这一行的竞争比她想象中的激烈,想跃上舞台的女孩一大堆。
  孤注一掷的来台湾发展,她不想一事无成的回美国去,美国的失业率更高。
  要当明星,第一要有话题性,第二还是话题性,否则安吉莉娜裘莉何苦有事没事便带着养子或养女亮相,炫耀自己手臂很有力?当然不是。
  鱼娣不在乎沈厚言拉了女朋友和表弟妹一道来,有竞争才更有话题性,抢来的男人更够味!
  度假村占地辽阔,还包含住宿的饭店与温泉泡汤池,他们已预约了房间,预备好好的在周末假日放松一下。
  沿着依山城地势而筑的森林步道走去,刚好为都市人来一场身,心、灵的森呼吸,带着闲适的心情,拾取初冬的沁凉。
  繁重的精神负荷,向大自然展臂一呼,顿时便化为乌有,这儿真是个惬意自在的好地方呢!
  晴暖的冬日午后,太阳烘得人暖洋洋软绵绵的,舒服得想昂首高歌,如果只有两个人来的话——携手走过拱形木桥的沈厚言和年净雪,在彼此眼中读到相同的心意,会心一笑,手儿握得更紧。
  淡淡的白云从树梢悄悄地驰过,倏忽,一阵风迎面袭来,净雪下意识地拉一拉针织外套,薄冷的冬呵!
  沈厚言脱下身上的夹克,披在净雪肩上。
  走在前方的鱼娣,回首刚好瞧见,马上抗议道:“Ricky,我也会冷,而且我穿短袖上衣,更需要你的外套。”她习惯叫沈厚言的英文名字。
  你想的美!净雪索性把手臂套进袖子里,让男性夹克的温暖包覆住自己。
  沈厚言朝鱼娣微微;一笑。“Wendy,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外景主持人喔!外景节目可没有天天吃大餐、住饭店的好康事,反而常得跋山涉水、露宿郊外,晒太阳、吹冷风、蚊虫咬都是小事,你自然该好好磨练一下啊!”
  “成名是要付出代价的!”白晨洋在一旁吟哦。
  “我才不怕吃苦。”鱼娣大声反驳。“Ricky,你忘了吗?我们曾一起在澳洲的农场打工,什么样的粗重工作我不抢着跟男人一起做?你该知道我的,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我不畏惧任何挑战。”
  “当然,我知道你很坚强,不畏惧人生的挑战。”沈厚言好整以暇的说:“所以,Wendy,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完全不需要担心你。相反的,站在男人的立场,我当然要小心呵护我娇弱如花的女朋友,万一她感冒了,我会心疼的。”他伸臂温柔的搂住净雪,而依偎在他怀中的娇人儿,宛如一株雪白高雅的百合。
  真的有女人柔得似水、美得像花、清灵得如一首诗?
  鱼娣在美国没见过这种女孩,这也是为什么沈厚言的双眸可以如此温柔多情的原因吗?在澳洲的农场认识、相恋的那段时间,沈厚言是很酷、很刚强的,不曾因为她是女人,甚至变成他的女友而温柔相待,该做的工作一样也少不了。
  当然,她也是赞成男女平等,女人不要求特权才能跟男人争平权,她是这样被教育长大的,也奉行不渝。
  可是,为什么沈厚言不曾以温柔多情的眼眸与她对望一次?
  难道只有外表娇滴滴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倾心温柔?
  “Ricky,没想到你是这样肤浅的男人!”鱼娣不平的冲口而出。
  沈厚言听得没头没脑的。“你在说什么?我喜欢呵护我心爱的女人,这也叫肤浅吗?好,等哪天你遇到你真心爱的男人,对他好得不得了,换我笑你肤浅。”
  “我是说你以貌取人!”
  “谁不是以貌取人?外表看顺眼了才进一步交往。”
  “你……”鱼娣被反驳得哑口无言,一时又说不出内心真正的意思。
  净雪不禁笑开了脸。“阿言,Wendy说的‘以貌取人'应该解读为以特色取人。她笑你看我外型柔弱便心生呵护,其实是有待商榷的,因为外表柔弱的人不一定不坚强,而外表坚强的人也有可能是内心脆弱。”
  鱼娣不置可否的哼了哼。“差不多是这意思。”
  “女人的弦外之音,只有女人听得懂,是吧?”一记轻笑之后,沈厚言认真地说:“不过,净雪,你的‘坚强'却令我心疼,希望你不要太坚强,可以放心的依赖我。”
  净雪脸颊一烫。“嗯。”她好喜欢他大大方方的说喜欢她、心疼她,那令她安心,有种甜甜的受宠感。
  鱼娣心一突,杀风景的说:“为什么坚强反而令你心疼?我最坚强了,你干嘛不心疼我?别以为咬文嚼字我听不懂。”
  沈厚言意味深长的说:“承受着不该承受的委屈和压力,还能笑着面对,才算令人心疼的坚强。而Wendy你只是依照你自己的欲望、野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实践你的人生蓝图,你很坚强,令人佩服的坚强。”
  鱼娣实在看不出年净雪像是承受过委屈和压力的人,不以为沈厚言说的是她。“RickY,你变圆滑了,不像以前那样直来直往、尖锐敢言。”
  “这算是褒是贬呢?”
  沈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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