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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喷水池边,满枝哑的印度樱花被风刮落,落下一地艳紫。
亮亮走到他身边怕吓着了他,放轻嗓音说:“初次见面,耘哥哥,你好。”易耘倏地转头望向她,在一晌怔愣后,激动地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入怀里。“是你吗、是你吗?你是我的小夜、我的亮亮吗?”
“是我!看清楚。”她把他推离一步,让他们看清彼此。“我是你的小夜,也是你的亮亮。”“我就知道我没弄错,你是她、她是你,你们是一体的。”他再度揽住她,他要时时感受她确实存在而非虚“这个说法不太正确,应该说她是我的前世,我是她的今生,她的消殡是无奈的宿命和缺憾,而我的再生是为了弥补起我们之间共有的情感和圆满。”
“我的爱情,从来没有因为宿命或缺憾消失过。”
“我知道,所以我回来了呀?”
“谢谢你愿意回来,谢谢你为我回来,谢谢你让我不再孤寂。”他有满腔满怀的感谢要说。他谢天、谢地,更谢谢他怀中这个他爱了二十几年的女人。
“如果你愿意,很多女人可以让你不孤寂。”亮亮幽幽说出,静淇在她心间投注一抹阴影。
“可是她们不是你,她们解得了我的生理之需,却解不了我的孤独心。”
值得了、甘愿了,早上的不愉快被他的甜言蜜语冲消掉,她又是以他为天的小夜。“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他拉起她,走到树下木椅,将亮亮抱在身侧,把她的头压进心窝处,仿佛这个动作就能填满他的虚空心。
“那时,你怎知道我是小夜?是不是一个长得很像外星人、全身流着浓稠液体的绿人告诉你的?”
“我没见过你口中的那位绿先生,在撞上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小夜,虽然你们并不像,可是我知道你是小夜。”
“就在那时候,你决定娶我?”这个婚姻来得太仓促,消化不了的除了他们的亲友,还有那位措手不及的范小姐。
“不!那时候,我决定不管你记不记得自己是小夜,我都要使尽方法追求你,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是医生宣你成为植物人时,我才决定不尊重你的意愿,直接用婚姻把你带到我身边,让你即使清醒,也没机会摆脱我。”
“你冒了个好大好大的险,万一我不是小夜呢?万一我成了植物人永远都醒不过来呢?你不可以拿自己的一辈子来投机。”
“第一,我知道你是小夜,确定你是小夜。第二,不管你是不是会醒来,我的一辈子早就掌握在你手中了。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愿不愿意为我醒来?”
“我会清醒,—定!只是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环住他的腰,她轻叹,是满足、是惬意。“告诉我,你怎么可以爱我这么多?”
“我也一直问自己这问题,以前,我找不到答案……”抬起手,他抚开她发梢的缤纷落英。
“现在找到了吗?”仰高小脸,她眼中有着企盼。
“小夜可以变成亮亮,所以,人有前世今生。”
“这个推论很合理,我接受,然后呢?”她紧逼着他的眼神。
“我可以在芸芸众生中,一眼就认出了你,我想在我们身上某个部位,一定缠了一条牵系住彼此的爱情线,让我们不论身处何方,都能看到彼此、爱上彼此。”
“你是说月下老人?”是啊!下回勾魂哥哥来,她可以问问,神界是不是真有这样一个老公公,如果有,她必须好好谢谢他老人家,谢谢他把这样一个好男人牵给她。
“既有前世今生、既有缘定缘分,我相信我们的爱情不是一朝一夕堆砌出来,它是多世累积,一代一代,累积出我们分割不断的爱情线。”
“你说得好极了,没错、没错,我们就是你说的这样,爱过——年又一年、一世又一世,再没人可以分割开我们,就算那个叫范静淇的狐狸精也一样。”
“你知道静淇?”
“我知道的可多了,知道你差一点点对不起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匪浅,知道她誓死得到你!”她有强烈的地域占有欲,对入侵者她不惜用强大火力炮轰。
“别对静淇存有那么深的敌意,我们会发展到今天,我需要负绝大部分责任,不过她是个明理懂事的好女人,知道我对你的爱后,她主动放弃我们未来发展的所有可能。”
哼!别过脸,她讨厌从他口中,听他赞美别的女人。
看到她生气,他忙解释:“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保证!”
“最好是这样,你是我的,谁都不准指染,她的丫霸成型。
“我是你的?”他重复她的话。勾住她小小的纤腰,他喜欢听到这一句,他是她的,就如她是他的,他们将控锁住彼此的心,扶持对方走过这一世。
“你不喜欢吗;”
“不!我喜欢,喜欢我是你的,喜欢你设下陷阱,不准其他雌性生物越雷池一步,喜欢你这样子捍卫我的心……”
真的?她不用假温柔、装嗲声嗲气,他喜欢原汁原味的乔予亮。
看着她无忧的笑,小小的酒窝暖了他冰封多年的心,这个笑他一辈子都看不腻。俯下脸,他的吻烙在她红泼的唇上……
风扬起,紫色花瓣在他们身边飞舞,暖暖的阳光、暖暖的风、暖暖的吻,爱情瞬间滋生……
第七章
夜里,易耘抱起亮亮走到庭园坐,夏天的夜空繁星点点,美得近乎仙境,冰凉的夜风驱逐了白日的闷热,夜是美丽的,为着他们的爱情发光灿烂。
“亮亮,今天公司王副理请吃弥月蛋糕,很甜、很好吃,尤其是中间那层布丁……对不起,这不是我想说的,我只是想说……”
“你羡慕他有一个小小孩。”亮亮悄声回应。
“我羡慕他有一个小小孩。”一个小孩,假设他和亮亮有一个小孩,这个家会变得更完整、更热闹。小孩……有亮亮的大眼睛,有亮亮嘴边两个小酒窝的孩子……他想着想着笑歪脖子。
天!她的测心术越来越灵验,随便一猜都能猜到,看来将来他想走私会相当困难。想轻抚他的手,一个不经意,带动手指,耶!她的手指会动了!“我不应该太贪心的,我有你就像有了全世界,要小孩做什么?”摇摇头,摇去自己的贪婪,抱住她,他告诉自己,贪心要适可而止。
“我也想要一个小小孩呀!谁让你爱当君子,若说强暴植物人有罪,我愿意赦免你无罪,别再¥#!了吧!难不成还要我跳起来、脱光衣服,对你说快动手、快动手?”嘟起嘴,饮食男女嘛,她偶尔也想尝尝“禁果”,喝喝“苹果汁”呀!“亮亮,问你一个问题,那夜……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对不对?”他换掉话题,寻出另一个。轻轻巧巧的笑映在她的唇角、眼底,但月光太朦胧他看不见她的笑?
“如果是你,今夜再入梦来,好不好?”
亮亮很用力,才拉出一个轻点头,很轻很轻,但是他接收到了。
“你点头了,是不是?你说要了,是不是?好!那我们赶快去睡觉!”抱起她,他三步并两步跑回房间。
“真猴急!又不是躺上床就能马上睡着。”亮亮咕哝一声。
躺平,入睡。越想睡就越是睡不着,怀中暖香温玉,脑里却是—片清明,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脑混沌一些?
易耘侧过身,望住亮亮恬静的小脸,白里透红的细致肌肤像,一张网,罩住他跃然的心。勾起她的长发,温柔地抚触发上细滑,深邃眸子在黑暗中闪过一丝难解光芒。
要开始了?是了,他终于卸下君子风度,要对他老婆下手,在黑暗中亮亮勾唇浅笑,期待男人的诱惑。
低头吻住她,他的吻像他的爱情,一寸寸倾入她的心中,随着节节攀升的热度,她尝到热烈的爱情……
他的舌头敲开她的唇,探索着她的芬芳……她说过他是她的,那种融为一体的甜蜜感漾在他的唇边、她的心间……
两颗心紧紧挨着彼此,跳动……跳动……爱你……爱你……爱你……亘古的爱情在夜里发光、美满……
在擦枪走火的前一刻,他及时克制自己,转过身几个大口呼吸,怦然跃舞的心脏强烈抗议。
“亮亮……你真让我情不自禁……”抱住她,他不准自己多想其他。
夜在月亮偏走时变深,云掩不去它朦胧光采,星子不断在夜空里眨眼,为世间成双成对的恋人伴奏恋曲。
他睡了,亮亮起身,摇摇头骂人:“迂腐老公,真拿你没办法,看来我不主动一点,还要守很久很久的活寡。”
闭眼,哈巴里项,跨右脚,踩左脚,睁眼,他又站在那。
“老公,我来了。”她冲上前,笑咪咪的自身后环住他。
“亮亮,我在等你。”抱住她的小身子,他的心满盈蜜汁。
“我不是赶来了?对了,我要跟你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捧住她小小的脸轻轻抚触,他爱不释手。
“你会绐我吗?”在勇敢表明自己的色性前,她要先拿到免死金牌。
“要什么我都给,包括我的生命。”
“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存在你那儿是要你好好替我保重,可不是要你拿来随便赠送别人。”技起腰,她佯装生气。
“我不会拿来送人,但是你要拿回去,随时欢迎。”捏捏她气鼓鼓的粉嫩脸颊,他真想香上儿口。
“找不会拿回来,但是我要你给我……一条新生命。”
“什么?”他没听错。
“—条新生命嘛!就像你们公司那个什么副理的一样,生一个小孩,先说好哦!我要生男生,你要给Y精子,不可以绐我X精子。”
“你想生小孩?可是……你的身体状况……再等等吧!等你完全好了,我们马上来生小宝宝,要几个都没问题。”对自己的“能力”,他很有自信的。
“不要,我的个性很急躁的,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嘟起嘴,踮起脚尖,她饿虎扑羊似的在他唇上偷得一吻。
“亮亮,别这样……”他呻吟出声,不动的亮亮已经让他难以把持,主动的亮亮……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呜……我就知道你只喜欢那个范静淇,一点都不喜欢我,你可以和她玩就是不跟我玩,说什么全部东西都要给我,统统是骗人的,大骗子!呜……”想起那个勾引她老公的坏女人,醋酸涌上胃间,哽在喉头。
“亮亮别哭,你不要哭……”他抱起她,不知道怎么安慰起。下意识地,他吻吻她的额、她的鼻梁、她的唇……
两瓣唇一胶着在一起,就再分不开,何况还有亮亮那双紧揪住他的手。
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易耘强壮的身体贴覆上她的,她躺在一地的紫色花瓣中,两人身影交缠,温度逐渐上升,渴望在两人当中窜升。
亮亮闭起眼睛,承受他温柔的索求……
理智退离,他褪去她的衣物,火热的唇在她身上寸寸烙下他的印记……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他厚实的手掌爱抚着她胸前柔软,她的心在澎湃翻涌……那就是男女爱欲吗?她懂了、懂了……
她急喘,牢牢地攫住他刚硬的身子,不让他再有机会逃开。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平坦柔嫩的腹部,细吻也随之落下,一串串细细碎碎、绵绵密密的吻,在她心间、在她胸口、在她腹腔……一次次勾引她翻腾情潮……
那是她陌生而惊惧的感觉,但是她不害怕,只因对象是他———谢易耘,他是她的他呀!这人世间真真实实的一个伟岸男儿,这天地间一个出类拔萃的菁英男子,他将属于她,而她也将成为他的一部分……
“你怕吗?”她的紧绷让他暂时止下侵略。
这男人呵!连在睡梦中也是这般细心体贴,为她他想得太多;为他,她要努力学会付出……“我不怕。”她勇敢地昂起下巴,用眼神告诉他,她不不愿用哄骗诈她。“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他老实说。
“是不是痛过,我就变成你的女人,你就贴上我的专属标记,别人都不行再和我分享你?”亮亮问得直接。
“是的,”他认真地回望她。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呢?”捧住他的脸,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学着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他口中津液。
“亮亮,我好爱好爱你……”抱住他,他的话在一串吻中变得模糊。
“我知道,你的眼睛说过爱我,你的唇会过爱我,你的心告诉我,世界上你只爱我……”
爱——两颗紧紧相依,不愿孤单的心。爱——两条相携并存、不肯放手的灵魂……是他的执着感动了天地,是他的爱让他在芸芸众生中和她再次相遇,对这样的爱,谁能不义无反顾?
他沉重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黑暗中,他炽热的气息紧紧包围住她。
“放轻松点,如果我弄痛你,就告诉我一声。”他吻住她的唇,刻意放慢速度,安抚她的惶惑不安。告诉他,然后再让他停手吗?她才不干!诱惑他半天好不容易才进行到这步骤,要喊暂停,太强人所难。
暗黑的深眸紧瞅着她,他细细观察她每一分表情。
“呃……”粉痛,夭寿骨仔,上帝造人太不公平,把痛安装在女人身上,好歹男人身体比较粗壮,耐痛力比较强啊!“病吗?”他停了动作。
“不痛,很痛……快……”痛快也沾了个痛字可知,男人快乐都是建筑在女人的痛苦上,0……I……I…O……泰山他老婆快受不了……
他吻去她额上的汗水,温热的大掌将她圈紧偎在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他和她一样喘呢!原来他也没占到多少好处,“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边……”
他低沉的声音安慰了她的不安,是啊!她怕什么呢?他就在她身边呀!他是她的阳光、她驾着金色马车的阿波罗啊!有他,她的生命就充满生机朝气;有他,她的人生就会完美幸福。不怕、不怕!谁说在他怀里,她会害怕?
噢……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得要死……痛痛痛……痛得她要后悔起自己没事去勾引老公做什么……
他没停下动作,只是放缓节奏,直到她感觉体内的疼痛一点一滴消逝……
他温柔的抽动牵引着她肌肉收缩,性爱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原来……原来……“快”真的等在“痛”的后面来临……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松口气,仿佛痛的人是他,然后,他加快动作,猛然的求欢动作如同野兽般热烈。
她激荡的吟哦鼓吹了他的情欲,最终,一记狂猛的冲刺领着两人逐渐攀升……
在这个宁静的夜,他们彼此互属,在盼望过二十个年头之后……
天亮,易耘从睡梦中醒来,低头看着怀中的小新娘。
凌乱的被褥,赤裸裸的两具身体,怵目惊心的血红……和亮亮全身上下满布的吻痕,天啊!昨天不单单是一场春梦……他掩而哀嚎一声。
“是你,是你玩的对不对?”他翻过身,把亮亮压在身下。心中正得意万分,闭着眼睛,嘴角微扬,亮亮盗垒得分。她的笑给了他具体答案。
“坏女孩!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当变态看待了。”一笑,几时他开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
“亮亮,今天晚上再到我梦里来,我有事要做……不!是有事要对你说。”
哼!他居然对她下达命令耶,真了不起,以为得到她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偏不去,你能怎样,扒我皮、抽我筋、啃我骨头吗?
“我说活你听到没?一定要来!”他惩罚性地吻了她,吻得她双唇红肿,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沦……
连着几天,静淇都没有来上班,易耘正觉得奇怪时陈秘书送进来一封辞职信。
“这是……”扬起眉,他问。
“这是范小姐的辞职书,她说她身体不适,想要先辞去工作,等身体痊愈后再回公司上班。”陈秘书恭谨回话。
“身体不舒服?她病了?有没有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帮她安排医院?”
“我问过,可是她不告诉我。”
“好吧!没事,你先下去。”遣走陈秘书,他拨通电话,是静淇接的。
“是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没事……”喀擦一声,电话被切掉。
握住话筒,他愣住。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中有明显的哽咽,她在哭什么?扣除他和她之间的这层关系,他们还是世交。在范伯父和范伯母人都在国外,他有义务要照顾她,再拨电话,一接通,他先发制人。“静淇,如果你再把电话挂上,我就马上赶到你那里去。”
“我说了没事,我只是心情很乱,你给我点时间调整,行不行?”
“你只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何必辞职?你身体出状况了吗?”
“为什么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对你没有好处的。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不要让自己沾得一身腥!”她近乎歇斯底里。
“我不需要好处,我只是想帮助你,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什么事?”
“没有人可以帮得了我,没有人,世界上再没有人”伴随哭闹声后的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