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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假正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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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榻后方,镂着梅花金雀的楠木窗正敞开着,淡淡的光曦自外头洒进,将那花般的娇颜照映得格外粉润晶莹。那尖尖的瓜子脸,弯柔的细眉,有股说不出的柔美娇弱。
  双手负后,皇甫韬不自觉的往前跨了一步,正打算细细打量印喜,一旁的上官倾云却忽然跨步向前。
  他的身形颀长高大、双臂宽硕,无巧不巧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就微臣看来,喜儿姑娘可能是染上了风寒,所以才会如此熟睡不醒。”上官倾云一如往常的垂敛着眉目,语气恭敬的禀告着。
  染上风寒?
  角落里,如意和满意不禁有些困惑,明明三个时辰之前,喜儿小姐还精神奕奕的拉着她们,到附近的花圃里摘了好多玫瑰花瓣,说是要泡成玫瑰花茶,好配着点心一块吃,实在是一点也看不出哪里不适啊!
  “染上风寒?”皇甫韬也是一愣。“那可不好,得快让大夫瞧瞧才行。”
  “是,微臣待会儿就差人去请大夫。”上官倾云立刻从善如流的接道。“不过在这之前,还请皇上多保重龙体,请和公主先到外头一块享用点心,微臣听闻公主琴艺精湛,已差人买来一把好琴,安放在湖畔的邀月轩里,不如就请公主替皇上弹奏一曲。”
  “深雪懂得弹琴?”皇甫韬讶道。
  深雪忍不住脸红。“只是略懂一点皮毛,难登大雅之堂的。”
  “公主谦虚了,公主十指纤巧,自小学琴,琴艺自然不知话下。”上官倾云淡道,高大的身影仍旧伫立在软榻前,似乎没有移动的打算。
  倒是皇甫韬经他这么一说,不禁兴奋极了。“深雪,走吧,皇兄一定要好好听你弹奏一曲。”
  “啊。可是,喜儿她——”深雪连忙望向软榻虽然,对于印喜染上风寒一事,她也感到有些困惑,只是上官大人深受皇兄信任,说话颇有分量,她自然也不敢多怀疑什么。
  “喜儿身体不适,就让她多歇息吧。”皇甫韬招招手,示意深雪跟着走。
  “可是点心——喜儿她——”啊,怎么办?怎么办?喜儿睡前,还特别拜托她,当点心送来时,一定要唤醒她一块吃,现在却……
  “瞧你急的。”皇甫韬笑了笑。“别担心,皇兄没忘了你的上回说过的话,这会儿皇兄带了许多点心来,都搁在外头等着你吃呢。”不是啦,那些点心其实是喜儿要吃的。
  深雪急坏了,却不晓得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形,眼看皇甫韬一马当先的走到了门外,她也只能小碎步的跟上,只是才走了几步,她却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当她打算请角落的如意、满意帮忙唤醒印喜时,上官倾云却出声了。
  “公主,皇上在等呢,请您先走吧。”
  “可是喜儿她——”因为背光的关系,她看不清那张俊美脸上的表情,只能干着急的捏着丝裙。
  “微臣会照顾她的。”宽袖一挥,上官倾云忽然朝角落里的四人道:“你们护送这公主出去。”
  “是!”四名丫鬟不敢有所怠慢,全都迅速的来到深雪身边。
  在四名的簇拥之下,即使深雪再如何心急,却也只能随着四人的脚步,一块踏出门槛,离开掬莲楼。
  第7章(1)
  软榻上,印喜忽然翻了个身,原本披散在软榻上的细滑青丝,也随着她这不经意的动作,瞬间荡起了潋滥流波。
  她的发,很黑,很美,恍若一条神秘的泉流,总随着她小小的动作,轻轻的摆动,将她衬托得更加娇柔可人。
  黑眸缓缓暗下,上官倾云步履轻悄,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软榻边。
  角落,香炉燃着淡淡的沉香,室内只有她轻浅的呼吸声,他看着那静如水莲的娇美睡颜许久,接着忍不住捻起一缕轻丝,轻轻的把玩了起来。
  她的发丝不仅黑而亮,而且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柔软,缠绕在指间,仿佛像是被世间最柔软的丝缎给环绕,给人一股说不出的滑腻感。
  “嗯……”
  软榻上,印喜轻轻的又翻了个身,指间的发丝忽然拂柳而过,刹那,他清楚的感觉到,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撩拨了一下。
  黑眸更为暗沉,他不禁做到了软榻边缘,俯身望着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敏锐的捕捉到,她的身子蕴满了淡淡的清香,那甜中带柔的味道,让人不禁想起沾凝在蜜蕊上的甜露,诱得人只想张口吸允。
  薄唇微张,他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嗓音飘渺如风、轻柔如絮,不像是唤人,反而比较像是在低喃。
  印喜自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粉润的朱唇因呵欠而微张,轻轻吐着更多醉人的香甜。
  “喜儿,醒来了。”他又轻唤了一次,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窗外日阳,将她的小脸照映得格外晶莹透润,远比价值连城的月白陶瓷还要精致迷人,他看着看着,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抚着那水嫩无暇的娇颜。
  粗糙的指腹先是滑过那弯弯细眉,接着是如玉小鼻和珍珠小耳,最后,则是那水润诱人的甜美芳唇。
  也不晓得是梦着了什么,那恬静的睡颜竟忽然漾起了笑,那笑靥,就像是破水而出的清丽芙蓉,娇美绝伦,他才感到目眩,她却探出了丁香小舌,往外一添——
  当柔软湿润的小舌滑过指腹的刹那,一股强大的电流竟无预警的自他的腹间窜出,高大的身躯蓦地一震。
  “玫瑰珍珠糕……”模糊的梦呓缓缓的自朱唇间逸出,印喜无意识的用手朝空中抓了抓。
  讨厌,她的玫瑰珍珠糕呢?
  她明明嗅到玫瑰珍珠糕的味道了。
  蹙着柳眉,她不死心的在空间继续摸索,却扑了个空,上官倾云几乎像是逃难似地,在她触到自己的衣袖之前,早一步的自软榻上跃起。
  “铁域,我还要吃玫瑰珍珠糕……”一旁,印喜再次吐出模糊的呢喃。
  显然,她的梦里除了玫瑰珍珠糕,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她平日就朝朝暮暮的挂在心上、念在嘴上,就连梦里也想着的男人。
  黑眸紧眯,上官倾云不禁手握成拳,心里头的震惊,瞬间全被浓烈的烦躁感所取代。
  即使在梦里,她还是想着铁域?
  那他呢?难道她就没想过他?
  “铁域,和我一起回笑笑谷嘛,我不会亏待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印喜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
  即使不用入梦,任何人也能清楚得知她的梦境,她的嗓音又软又甜,那娇柔的语气,就像是呼唤着心爱的男人。
  “铁域……”朱唇再次逸出呼唤,这次,她甚至附上了甜笑。
  黑眸紧眯,上官倾云仿佛听见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心中那股烦躁就像是海浪似的,一下子冲达到了顶端,接着唰的一声,将他所有的思绪给彻底击溃淹没,他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回到软榻上,迅速俯首堵住那恼人的朱唇。
  “铁……唔?”
  他的吻来得又猛又狂,虽是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小嘴,却似乎也惊吓到她,只见她柳眉轻蹙,本能的想逃避,可他却不许。
  他就像是充满攻击性的野兽,狩猎着她的芳唇,不留情的探入她的唇腔,恣意掠夺她的甜美。她的滋味一如想象,甚至更为甜美,他不禁轻叹一声,本能的更加深入,贪婪的汲取更多诱人滋味。
  也许是他的霸道震慑住她,也许是她又梦见了什么,她竟不再试着躲避,反倒探出小舌,学起他动作,和他一块纠缠了起来。
  她的顺从和主动,无疑成了一贴最猛的催情药,如钢铁般坚硬的身躯瞬间变得比岩浆还要炽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她拥入怀里,并伸手探入她的衣裳,抚触那比陶瓷还要细嫩的柔润肌肤。
  “嗯……”
  勾人的娇吟轻轻的在耳畔响起,他重喘了一声,不禁惊喜的发现,掌心下的娇软身躯竟然一点也不瘦弱,反而丰盈得令人血脉喷张。
  她就躺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抚触婉转娇吟,柔若无骨的身躯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刺激着他每一个感官,腹底深处,那滚烫的欲望终于彻底的爆发,并在一瞬间势如破竹般地贯穿他的全身。
  他要她!
  他要她彻彻底底的只属于他,他再也不容许她想着铁域,再也不容许她惦记着其他男人,除了他,她谁也不准想!
  黑眸暗下,他或舔或吮,一路沿着那纤细的雪颈向下,占有的在她冰晶洁白的肌肤上,洛下属于他的印记——
  “大……红袍?”
  忽然间,流泻着轻吟的朱唇,冷不防的吐出一道茶名,那慵懒的嗓音带着些许困惑,还有一丝丝的清醒,原本悬置在上方的高大身躯,蓦地变得僵硬。
  那突如其来的娇嫩嗓音,就像是一把锐剑,狠狠的在瞬间刺破他的欲望,让他恢复清醒,慌乱的抽回手。
  该死!他做了什么?
  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该唤醒她的,然而他却像个登徒子似的,对她上下其手?
  上官倾云几乎是脸色铁青的瞪着自己的双手。
  他不是柳下惠,拥有过的女人自然不计其数,然而那全都只是银货两讫的商业买卖,全是为了解决欲望而短暂的放荡,一旦除去买卖和需要,再美的女人都不曾让他心动,然而他却为了她——
  彻彻底底的失控了!
  光曦下,卷翘长睫如蝶翼似的忽然扬了振,仿佛下一瞬间,那藏在眼皮底下的水眸就要张开,窥见他对她……
  黑眸里,残存的情欲瞬间被浓烈的慌乱所取代,精明的脑子只剩一片空白。
  头一次,他像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被欲望左右,却怎样也遏制不了心底那股独占。
  头一次,他像个蠢蛋似的想不出解决办法,却也不敢面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因此在印喜悠悠转醒之前,他逃了。
  狼狈的逃了!
  十日。
  整整十日。
  他就像是个做了亏心事,而不敢回家面对妻子的男人,只能借口公务繁忙,在外头游荡,直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入睡时,才敢偷偷摸摸的回府,然后再趁着天未破晓时,刻意提早出门。
  然而最可笑的是,即使他如此刻意的逃避,那日所发生的一切,也不曾因此而消失,只消他一个闪神,那娇美绝伦的容颜便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乱他的心绪,勾惹他早已溃弱的意志力——
  “龙爷,这几日,您似乎总爱摸奴家的发呢。”画舫里,舞人小鸟依人的偎靠着上官倾云,幸福的露出了笑。
  自从上次离别后,龙爷便没再找过她,半年多来的眷恋,换来的却是一声不吭的离别,害得她终日以泪洗面,可就在她绝望的认定自己是真的被抛弃时,龙爷终于又出现了。
  “什么?”擎着离龙金樽,上官倾云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一双眼却是眺望远方青山,仿佛若有所思。
  “奴家说,这几日,您似乎总爱摸奴家的发呢。”舞人笑着重复着。“您爱奴家的发吗?”往昔,龙爷从来不曾有过这般温柔的动作呢!
  “发?”
  黑眸一瞬,上官倾云就像是领悟到什么似的,神色忽然掠过一抹僵硬。
  “是啊,这几日,您常这样抚着奴家的发,仿佛爱不释手的摸样。”舞人噙着柔笑,正想伸手也抚摸他的黑发,谁知他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靠近。
  俊美的脸庞上浮现阴鸷,他冷瞪着她,冷漠的喝斥:“我说过,别做多余的事!”
  原本荡漾着笑意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舞人不禁颤抖了起来。
  “奴家只是想……”
  “想什么?想让我的发结上你的发?”他无情的将她推开,兀自起身。
  “不、不是的,奴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奴家只是瞧您心情似乎不太好,所以想让您开心罢了。”舞人连忙也跟着起身,慌乱的追上他的脚步。
  谁知上官倾云却迅速转身,用冰冷的目光将她的脚步冻结。
  原本的温柔不见了,眼前的男人再度恢复成冷漠无情的龙爷,这两日来的亲近与轻抚,仿佛就像是她幻想出来的影子。
  捂着小嘴,舞人伤心得几乎就要落泪。
  然而上官倾云却是一脸寒霜,丢下昂贵的金樽,视若无睹的转身离去。
  才来到船尾,他便摆了个手势,示意船夫们将画舫掉头,朝湖岸驶去。
  他再也无法忍受呛鼻的胭脂水粉味,更无法忍受其他女人虚情假意的接近,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唯一想要的,就只有——
  脑海里,巧笑倩兮的娇美容颜再度浮现。
  那轻灵的眼,纤柔的眉,她甜甜的睡颜,还有她娇软的嗓音,全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而他竟愚蠢得想要利用其他女人来逃避?
  该死!
  即使他在如何逃避,他的心却早已有了答案,他根本就是——
  砰!
  一阵轰然巨响,猛地撼动船身,沉浸在烦躁里的上官倾云,差点被震抛到另一头的船板上,可他一个鸽子翻身,便在瞬间回到船尾,扶起一名被震趴的船夫。
  “稳着船!”他冷声吼着,即使在剧烈摇晃的船板上,仍旧站得挺直。
  “是……是!”在他的命令下,所有的船夫全都拼了命的抓着船舷爬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捡起被震飞的舵桨,努力稳住画舫。
  第7章(2)
  船头,一名护卫如迅雷般的奔来。
  “禀龙爷,有人拦路,还往船头扔了火药,船头全着火了!”
  黑眸紧眯。“来了多少人?”
  “约莫二十人,武功不弱,全持着刀剑,兄弟们要顾着画舫里的姑娘,还要正面迎敌,已经陷入苦战!”
  他太大意了!
  以龙爷的身份行商以来,他行事向来低调谨慎,为了不让人掌握住行踪,相同的地方绝不会连着去,可这几日,他却乘着画舫几次游湖,甚至只带了三名护卫和一群不动武的船夫……
  绷着下颚,上官倾云没有迟疑,大脚一跨,正想会会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谁晓得他才提气,一股软麻感却随着气血迅速布满全身,一个晕眩,高大的身影忽地往后一晃。
  “龙爷!”护卫紧急出手搀扶。
  “没事。”靠着护卫的力量,上官倾云才能站稳脚步,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凝,随即便看到搁放酒菜的小房里,有一名丫鬟正往他的方向探头探脑,一见他的情形,便立刻撩着裙摆往船头跑。
  “快!快!人就在那里!”那丫鬟挥着手绢,朝着船头的人大声喊着:“药效已经发作,现在正是时候,快将他绑走!”
  饶是再笨的人,也该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显然的,这桩袭击恐怕是早有预谋,对方甚至派人潜入了画舫,在酒菜里放了让人瘫软的迷药,而他却因为心烦意乱,没注意到这一点,结果一个提气,反倒加速了迷药发作。
  如今敌多我寡,再加上他气力丧失,这场斗争谁胜谁负,早已立见分晓。
  “龙爷,小的马上护送您走!”护卫护主心切,不等上官倾云说好,便当机立断的扶着上官倾云想要跳下画舫,谁知后方却忽然疾射出一把断刀。
  断刀凌厉的挡下两人的脚步,咚的一声插入船舷,刀尾颤动不已。
  “哪里逃!”一名高大的男子带着一大票人马,如旋风似的来到船尾。
  十几个蒙面人手持刀剑,全都恶狠狠的盯着上官倾云,而原本在船头奋勇抗敌的两名护卫,早已重伤的被人生擒在身后,连画舫里的舞人和几名丫鬟,全都不捉到了船桅边。
  “龙爷!”一看到上官倾云,被活捉的舞人,不禁落下恐慌的泪水,本能的就想朝他奔去,谁知一把大刀却突然横到她眼前。
  “啊!别伤我家小姐!”一旁的丫鬟惊声尖叫。
  “闭嘴!通通不许动,再动,老子就砍人了!”
  “不,放我走……龙爷!”
  “小姐你别过去,小心啊!”
  初秋的凉风从远方吹来,甲板上全是舞人的哭啼声,和丫鬟们的惊叫声,火势迅速蔓延,整个船头燃起熊熊大火,呛鼻的浓烟直扑天际。
  眼看火势早已控制不住,眼前又有一帮恶匪在虎视眈眈,船夫们和唯一没受伤的护卫,本能的就想出手反击,可却被上官倾云伸手挡下。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仍是一派镇定,过人的脑袋在一群人现身的瞬间,便认出对方该是出身草莽。
  虽然他们持有火药,但行动明显欠缺谋略,重点是,商场上那些想置他于死地的奸商,绝对不可能愚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不用火药炸画舫,那无疑是昭告附近的船只,这儿发生了大事。
  这情况有好有坏,只要他能拖延时间,附近的船只画舫必会派人来救援,可坏处是,他的双重身份也会因此而被识破——
  “姓龙的,这艘画舫已被咱们攻占,你最好别再轻举妄动,否则休怪咱们下手无情!”带头的男子大声的吼着,脸上的面巾在适才的激战中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里头的伤口正汨汨的淌着血。
  不过,并不是只有他受了伤。
  为了应付武力高强的两名护卫,兄弟们也都受了轻重伤,虽然目前是他们暂居上风,可姓龙的身边还有一名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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