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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假正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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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应付武力高强的两名护卫,兄弟们也都受了轻重伤,虽然目前是他们暂居上风,可姓龙的身边还有一名护卫,而且饮了那么多的迷药,那姓龙的却没有倒下,就证明了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他们到底该不该一鼓作气的攻上去?
  仿佛看穿男子的顾忌和犹豫,上官倾云眼里闪过一抹诡光,立刻推开护卫的搀扶,泰然自若的往前跨出一步。
  “阁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炸船,又何须以面巾覆面?不如就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究竟是为何而来?想要什么?该不是袭错了画舫?”
  “姓龙的,你少装糊涂,你明知道咱们是冲着你来的。”男子暴躁大吼。
  “喔?”上官倾云轻轻挑眉,一派轻松。“龙某只是区区一介商人,从来不做亏心事,还不知是何处得罪阁下?”
  角落,一名壮汉气急败坏的回嘴。“还说没做亏心事,你分明就从芙蓉——”
  “住嘴!”为首的男子紧急喝阻。“别跟他废话那么多,速战速决。”
  “可大哥,这跟计划不同,他、他还没倒下啊。”另一人悄声说着,脸上有明显的犹豫,似乎有所忌惮。
  “你不是说迷药发作了?怎么他还没倒下?”看管舞人和丫鬟的壮汉,立刻粗声粗气的质问通风报信的丫鬟。
  “可、可适才我分明看到他晃了一下啊。”丫鬟又是慌乱又是疑惑,一双水眸不断的在上官倾云和壮汉之间来回。
  眼看底下的兄弟们似乎慌了手脚,为首的男子率先举起大刀,放声大吼。
  “通通别吵!我看他只是在逞强,咱们千万别着了他的道,绑了人再说!”男子将手中的大刀挥地虎虎生风。“兄弟们,上——”
  咻!
  远方的湖面上,忽然射来一支箭矢。尖锐的箭矢狠狠的划破男子的衣袖,在一瞬间阻止了男子的攻势。
  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就见另一艘画舫疾速驶来,船头站满了弓箭手,那拉满的弓弦只消轻轻一弹,十几支箭矢就能在瞬间越过湖面,射穿他们的身体。
  “糟糕,有埋伏!”有人惊慌大喊。
  几个人见苗头不对,心里更加恐慌了。“大哥,怎么办?”
  上官倾云见有空隙,连忙欺身向前,空手夺下其中一人的长剑,而原本在他身后的护卫和船夫,也机警的加入战局帮忙。
  前有来兵,后有埋伏,原本想绑人的反倒陷入了困境,一群壮汉面露惊慌,却只能边站边逃。
  “啊!就说了流年不利,你还往危险里追?”远方的画舫上,印喜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发出尖嚷声。“快!快!快去帮忙!”她趴在船舷上,一边挥手命令,一边眯着水眸,试着从漫天的烟雾里,察看上官倾云的情况。
  画舫急速行驶,湖面激起了三丈高的浪花,不等两艘画舫靠近,几名武装打扮的护卫全像展翅大鹏跃上了上官倾云所在的画舫,打算出手相助。
  “大哥,援兵来了,咱们快逃啊!”
  “不,一定要捉到那姓龙的,否则深雪她——”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兵荒马乱问,一枚火药无预警的飞向印喜,打算制造另一个祸端,分散援兵的注意力,上官倾云心头一颤,瞬间旋身奔向船舷。
  “喜儿快趴下!”他放声嘶吼,本能的就想飞身救人,可惜体内的药性却阻碍了内力的运行,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药落到了画舫上,然后轰的一声,炸碎整个桅杆。
  坚硬的桅杆在一瞬间断成了千百片木屑,朝四面八方迸射,画舫也在瞬间失去平衡,剧烈的摇晃起来。
  一阵天摇地动中,趴在船舷上的印喜,连半句呼声都还来不及发出,就被那强大的爆炸威力给震抛跌入了湖面。
  她的身形娇小,跌入湖面只激起了小小的水花,甚至连发出的声音都极细微。
  上官倾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顾不得迷药带来的不适,立刻纵身一跃,朝着印喜消失的方向迅捷游去。
  “龙爷!”
  前来相助的护卫们全都吓了一跳,却也动作迅速的瞬间兵分三路,一路追赶恶匪,一路替舞人一行人松绑,另一路跳入湖中帮忙救人。
  “不行,火势蔓延太快,画舫就要沉了,快将人移到另一艘船上!”
  “快找出龙爷和喜儿小姐,千万别让漩涡卷走了他们!”
  “抓到三个人了,在其他船只靠近之前,快走!”
  第8章(1)
  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那吓人的爆炸声和兵器交接的铿锵声。
  柳眉紧蹙,印喜轻吟了一声,不禁缓缓的掀开沉重的眼皮。
  “你终于醒了。”
  低醇的嗓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透过朦胧的视线,印喜模糊地瞧见有个高大的人影来到了床畔,她眨了眨水眸,好不容易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上官倾云。
  他一脸神清气爽的拉了把红酸枝椅子坐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越过他的身躯望去,就见圆桌上搁满了卷宗纸笔,显然他是在这儿待了好一阵子。
  “我怎么了?”收回目光,她困惑地问,感觉身子格外的沉重。
  “你摔入湖里了。”他淡淡回答,同时伸手替她拉拢暖被。
  原本,她盖的该是透气凉爽的丝被,不知何时,却被换上了秋冬才会使用的绸织暖被,那厚厚的棉被盖在身上,热得她满身是汗,她还眼尖的发现,三面墙上的窗子,全都被人给紧紧的关上。
  要命!究竟是谁想热死她?
  耐不住一身的燥热,印喜作势就想掀开棉被起身。
  “别乱动,你染上风寒,需要多多休息。”上官倾云按下她的细肩,阻止她乱动。
  “我染上了风寒?”印喜不禁有些怀疑他的话:不是她自傲,打八岁让师傅收养起,她瘦归瘦,可从来没生过病。“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可能病了?”
  “昨夜。”才想起昨日发生的事,上官倾云便不禁心有余悸的的绷紧了下巴。
  “昨夜?”印喜眨着水眸,很快的也忆起困在水里的那份恐惧。
  虽然她经由卜卦,算出他那日必有劫难,因此才会紧急请托姐夫——皇甫嗥月派人马救人,可她只顾着计划救人,却忘了替自己卜上一卦。
  她才落入水里,便马上想起自己压根儿不会泅水,虽然她强自保持冷静,挥动手脚试图让身子往水面浮,可惜在火药的激荡下,夹在三艘船间的湖水早已变得暗潮汹涌,那强劲的水流冲得她头昏眼花,无论怎么使力,身子就是愈往下沉,结果一个岔气,混水便咕噜咕噜的灌进她的口鼻。
  若不是他及时发现她,将她救到湖面上,恐怕她早已成为一缕芳魂。
  残存在体内的那份恐惧,让她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没事了。”低醇的嗓音再次响起,上官倾云探出大掌,抚上她的嫩颊。
  属于他掌心的那份冰凉,暖暖的镇定了她体内燥热,也镇定了他的不安,他的抚触是那么令人安心,她不禁闭上眼,本能的朝他偎去。
  “没事了,别怕。”他继续安妩她的情绪,布满刀茧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着她发烫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柔顺与细腻,以及她的依赖和信任。
  只是下一瞬间,轻合的水眸却又突然睁开。
  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瞪起他来。
  “你……看起来倒是没事。”她眯起水眸,语气里蕴满了不平。
  “都是托你的福。”若不是她神机妙算,他也不会那么顺利的脱身。
  “托我的福?”她扬高语调,水眸里浮现责难。“你要真是这么想,又怎会罔顾我的警告,跑去游泳!”重点是,他竟然还带着舞人!
  别以为当时兵荒马乱,她就没注意到船桅边那清艳过人的舞人。
  什么叫女祸?就是和女人有关啦!
  显然的,他压根儿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甚至可能从未信她的话,所以他才会带着舞人亲亲密密的去游湖。
  她还道这几日他早出晚归,也许是忙着替深雪的来历背景做安排,没想到他却是忙着沉浸在温柔乡!
  这男人简直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是、真是——
  气死她了!
  “我很抱歉,我保证往后不会了。”黑眸一黯,他用前所未有的慎重口吻,坚定地许下承诺,粗糙的大掌滑过她的嫩颊,握住她搁在暖被里的手。
  可她却不领情,不但抽回了手,还冷冷的哼了两声。
  “少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了解吗?”是啊,早在牡丹阁时,她不就看清他生性好色,如今,她却为何不死心的再度握住她的小手。
  “我会改。”他认真地说道,眼神坚定不移。
  她才不相信他的话,尤其当她发现怎样也甩不开他的执握时,气得差点想探出小脚,往他身上踹,可惜她玉体违和,只能往心里猛踹他泄愤。
  “哼,你该道歉的可不只是这桩事,说!当初皇上带着点心到掬莲楼时,你怎么没叫醒我?你晓不晓得那些点心我盼了多久?”她气呼呼的又骂!
  黑眸略闪,上官倾云立刻想起她的滋味有多甜美,难以抑制的清朝再次在心口澎湃,下腹也微微的抽紧。
  当时,他实在不该逃的,若是他能早一点面对自己的心情,或许她就不会为了救他,而落水染上风寒。
  大掌收拢,他更加诚心的道歉:“是我的错。”
  “什么?”他不认错还好,这一认,却让印喜误会,他是故意不唤醒她,“你怎么可以这么可恶?你怎么可以编谎向皇上说我病了,又没将我叫醒,害我——咳咳咳——”剧烈的呛咳无预警的自朱唇里进出,印喜捂着小嘴,不禁难受的蹙紧了眉头。
  她染了风寒,身子原就虚弱不堪,这回儿急火攻心,她又骂得太过激动,结果就呛咳不止。
  就看她咳得连眼泪都进了出来,上官倾云不禁迅速坐到床边,将她抱到怀里,心疼的顺着她纤细的背儿轻轻拍抚,替她顺气。
  “别生气,冷静些。”他的动作轻缓又温柔,仿佛像是看护着世上最贵重的珍宝。
  他说得云淡风轻,她却听得极端刺耳。“我会生气,还不都是——咳咳——都是因为你!”她气得将他推开,只是双手才贴上他的胸膛,却虚弱的使不上力,整个人昏沉得若不是他稳稳地环抱住她,恐怕她早摔到了床下——
  咦,等等!
  环抱?
  因怒气而更显晶亮的水眸,瞬间闪过一抹诧异,印喜这才发现两人姿态太过亲密。他左手臂就环在她的腹腰上,右手则是顺着她的脊背,不停的上下轻抚,他们之间亲密得几乎没有空隙。
  “啊!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放开我!”绯艳的红霞迅速染满了小脸,她试着挣扎,却是有心无力。
  “不行,我得帮你顺顺气,免得你又咳忿了气。”他含笑拒绝,将话说得合情合理,仿佛照顾她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
  “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忙,我有如意和满意就行了!”她赌气的咬着红唇,脑子里还忘不了他和舞人一块站在画舫上的情景。“你要是有空在这儿惹我生气,怎么不去牡丹阁陪舞人?画舫那一劫恐怕将她给吓坏了,你去安慰她啊!”心里的酸涩终于涌到了候间,她忍不住发酸的赶人。
  “你……这是在吃醋?”上官倾云忽然将脸逼到了她的面前,向来黝黯得让人瞧不透的黑眸,光亮得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她重重一愣。
  “谁、谁会吃醋?你别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你!”话是这么说,她却慌张的别过了脸,莫名的不敢正视他那仿佛可以洞穿人心的锐利视线。
  “喔什么!”小脸更红,她气恼得几乎想咬他一口,“我早说过,我是和师父达成协议,看在铁域的手艺上,才会想办法帮你趋吉避凶,除此之外,我对你根本没一点好感!”
  他才不信。
  适才,她的语气可比陈年老醋还要酸呛,何况,除了吃,他可没见她为什么事计较过,气恼过,若不是心里在意,她又怎么会气呼呼的提到舞人?
  也许除了铁域,在她的心里,他其实也占了一定的分量,只是他和她都没发现而已。
  这个发现,大大的鼓舞了上官倾云,他不禁欣喜若狂的更加抱紧了她,发出朗朗笑声,随着笑声的流泻,印喜也被那厚实的胸膛给震得浑身发软,浓浓的羞怯让她小脸更加灼红,却也让她不自在的开始挣扎。
  “你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快放开我——咳咳咳!”
  “瞧,你又咳了。”他立刻好心的又拍了拍她的背。“冷静下来。别喊得那么大声,你还病着呢。”
  “你——”
  叩叩!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相爷,粥熬好了。”是如意和满意的声音。
  印喜心头一慌,完全不敢想象如意和满意要是进了门,看见他俩抱在一块,会有什么想法。
  “快!快放开我啊!”
  他没松手,倒是先出了声音。“端进来。”
  “啊?上官倾云!你、你这个可恶的——”
  来不及了,如意和满意已经进房了。
  两人动作向来迅速灵巧,这时又担心着印喜的病情,因此动作自然又比平常快上许多,只是她们万万没想到,才进房就看到如此绮景。
  来了相爷府这么多年,她们从没敲过相爷笑得这般开怀,更加别说相爷拥抱哪个女人。惊讶在两人脸上一闪而过,紧接着是恍然大悟。
  莫怪昨日当相爷抱着昏迷不醒的小姐,浑身湿淋淋赶回相爷府时,脸色会是那般的沉凝,甚至不眠不休的照顾小姐一整夜,原来是因为相爷对小姐——
  “如意,满意,快!快将这王八蛋拉开!”眼看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印喜再也顾不着面子,连忙出声要两人帮忙。
  “可,可是……”别说是出手帮忙了,两人几乎是呆若木鸡的还在原地。那那那那,那声“王八蛋”,是指相爷?
  “将粥拿来。”上官倾云再度出声。
  “呃。是!”两人回神,不敢有所迟疑,连忙向前,将手中的热粥连同汤匙搁到上官倾云的手中。
  “如意,满意!快啊!快将这混蛋拉开啊!”印喜又喊。
  可惜如意满意这一次,却呆愣得更加彻底。“混——混——混蛋?”
  “下去,这儿由我来就好。”上官倾云神色自若的挥了挥手。
  “是!”两人再次回神,长期被训练出来的忠心,让她们立刻服从命令,迅速转身推出屋子。
  “如意!满意!别走——咳咳!”
  “喜儿,别喊了,当心喊伤了嗓子。”将热粥搁到床边的梅花几上,他总算如她所愿的将她松开,只是她的臀儿才沾着了软榻,那足以热死的暖被却又盖到了她身上,密实得不留半丝空隙。
  “拿开!你要把我给热死——”
  她的抱怨才刚起了头,他却舀了一勺热粥,细细的吹了起来。
  他的动作温和而细腻,调羹里的热粥在他吹拂下,很快就不再蒸散热气,她甚至还注意到,调羹里的热粥只有一半,那点分量,正好可以让她一口尝尽。
  “这是我让铁域熬煮的干贝粥,你尝尝看。”他噙着温柔的笑,将调羹凑到了她的唇边,可惜印喜却是呆呆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铁域煮的东西,她从来不放过,可比起那香郁扑鼻的干贝粥,他低头为她将粥吹凉的模样,却莫名的更加令人贪恋。
  她从来没见识过他的温柔,因此也就不晓得,他的温柔会让人的心儿不由自主的怦怦跳。
  “怎么不吃,再不吃就要凉了。”他含笑维持着同样的姿态,耐心的等待她主动张口。
  “我……”也许是他的目光实在太温柔了。也许是她迫不及待的想再看看,他为她将粥吹凉的模样,她竟忘了他拿着暖被抱她,忘了他霸道的拥抱,忘了她所做的每一件可恶的事,还真的乖乖的开了口,含下了那暖暖的干贝粥。
  一口、两口。三口……
  粥,很美味,她却无法像以往一般,在心底赞叹着铁域,因为她的心神全都教他给占据了。
  当他每喂她一口干贝粥,她的心底就会盈起一股暖气,目光更是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移动,不知不觉间,整碗干贝粥她吃掉了一半,她从来不曾一口气吃下那么多粥,过度的饱胀感,让她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将热粥放回到矮几上,他先是用指腹抹去臀上的粥水,然后抱着她,将她轻轻的放躺在床上。
  “睡吧。”他又替她将暖被拢好。
  “嗯?”她爱困的撑着眼皮,“那你呢?”
  “我就在这儿。”
  “哪里都不去?”她又问,像是还在意着什么。
  他笑了,笑得温柔而深情,“对,哪里都不去,就陪着你。”
  他的保证,总算让她松懈了精神。
  随着一朵柔美的笑花在朱唇上绽放,她终于合上眼,沉沉的入睡。
  从来不曾生过病,这一病,她却足足躺了三日。
  这段时日,许多人来探望她,就连皇甫韬和皇甫嗥月夫妇都来过,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尤其每到了吃药时间,她就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逃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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