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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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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光石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尼和班灵,弄不清楚怎么回事。
  “你终于来了。”
  老尼微笑,布满皱纹的双手紧紧握住班灵年轻的手,眼瞳闪动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沉醉在一池幸福之中。
  “师父认得我?”
  班灵惊奇地呆望着她,她那双澄明清澈的眼睛,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老尼温柔地微笑着。
  “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永远都会认得你,可是你却总是记不起我。前生你只让我等你二十年,但是今生却让我等了你七十年,等到我已容颜苍老了你才来。本以为今生等不到你,到底,你还是来了。”
  她的声音虽不似年轻女子甜润轻柔,但言语神态都像个与恋人诉委屈的少女。
  班灵只是个孩子,尚无法体会男女之情,更不明白她话中涵义,但是那两句“等你二十年”、“等了你七十年”,让他不小的心中生了了巨大的激荡。
  “你等了我那么久?!”他睁圆了童稚的双眸。“你等我做什么?”
  老尼轻抚他俊俏的面庞,深深凝望他半晌。
  她不必回答他,因为他与她之间早已逾越了生死,就算他不再记得她,他的灵魂也永远不会遗忘她,不管经历多少次的轮回,不管两人相隔多么遥远,他总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
  只是,一次比一次漫长的等待已经让她太疲倦了,她想要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而不是伴着青灯古佛,耗尽一生苦苦的等待他。
  “我的来生,能不能别再让我等了?”
  她无法对一个不解何故的孩子解释这一切,只想先求得他的承诺。
  班灵圆亮的眼珠子转动着,懵懂地点了点头。十岁的孩子,读不懂她眼中的深情,但是却下意识地愿意承诺她所要求的任何事。
  “我要圆寂了,能在圆寂之前了却心愿,我已没有遗憾。”
  老尼浅笑,有一种欣慰并了愿的神情。
  “圆寂?”
  班灵眨了眨眼,对这两个字的意思似懂非懂。
  “圆寂的意思就是我将要死了。”老尼轻抚他的手,微笑道:“在我圆寂之后,我将投生在皇宫里,成为天子的第十八个女儿,等你长大以后,要记得去皇宫寻她,并娶她为妻,这是你从前对我的承诺,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忘记了。”
  班灵怔忡地看着她,灵魂的记忆碎片从他脑中晃过,他仿佛听见一个男人的喊声在他脑海时回荡——
  等我,我要娶你为妻……
  那男人是谁?为什么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
  “皇宫,天子的第十八个女儿,记住了吗?”老尼再一次叮咛。
  她已时日无多,错过了两世,她不想再错过与他相守的机会。
  “记住了。”
  班灵迷惑地点头,再点头。
  即使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明白她所说的话,但是他想要她放心,她说什么,他都愿意答应。
  老尼缓缓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朵微笑含在唇边。
  班灵发现紧握着他的手渐渐松脱了,他凝视着老尼淡然宁静的面容,看得痴怔,直到听见妙真女尼低泣的声音,才把他的魂魄唤了回来。
  “阿弥陀佛。”
  妙真女尼俯伏于地,朝老尼叩头礼拜。
  班灵不解地侧着头望向父亲。
  “师父圆寂了。”班光石轻声地对他说。
  班灵迷茫地呆站着,突然一阵目眩头晕,像栽进一个深深的黑洞里……
  自此,班灵大病了一场,时而昏迷,时而醒来,一直在呓语着一个名字。
  喜然……喜然……
  等班灵病痊愈醒来已是七日后,老尼已经火化了。
  父亲问他为什么会一直喊着“喜然”这个名字?
  他答不上来。他不知道“喜然”是谁?只依稀记得梦里出现过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少女,很温柔,很甜美。
  从那日起,“皇宫”、“天子的第十八个女儿”便像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之中,难以抹去。
  第二章 三百年后(2)
  宋政和七年,夏、四月,庚申。
  天子令道录院上表册封自己为“教主道君皇帝”,奉道教,并下诏免除道观的微税,天下道士免下台阶迎接官吏,道士的地位在一夕间大大地提高了。
  此时天下正闹旱灾,庄稼普遍收成不好,连年灾荒,流民和乞丐只增无减,为求一息活命,或乞食或卖儿,民间一批又批的逃荒队伍,而路边常见一具又一具的死尸。
  百姓生活苦不堪言,然而皇宫内的宝津楼却还在举行各种戏乐表演,皇帝带着宫中嫔妃和皇子,帝姬们在宝津楼玩乐,看着杂乐百戏。
  恭福帝姬赵御爱排行十八,年仅六岁,个性安静胆小,不活泼也不多话,在众多皇兄姐里并不是特别出色。皇帝有二十五个儿子和十九个女儿,在那么多的子女中,很少会去注意到这个安静不出声的第十八个女儿。
  不过,这个平时没有被皇帝留意过的女儿,却因为一场“七圣刀”的表演吓哭而引起皇帝的注意。
  “七圣刀”的表演,是在一阵鞭炮声响后,从迷蒙的烟雾里跳出七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花纹图案,穿着青纱短衣,肚上围着锦锈的带子,其中一个戴着金花小帽,拿着白旗,其他六个都裹着头巾,手中拿着真刀互相厮斗、砍杀,并作出砍破了脸、挖剖心肝的样子,这场表演把恭福帝姬小御近吓得不轻,躲在乳母的怀里哭个不停。
  皇帝听见哭声,命乳母将御爱抱来,搂在怀里轻哄着。
  “那些都是假的,御爱别哭,有父皇在这里,没有人敢胡来,也没有人敢伤害你,他们都是在闹着玩的,没事没事。”
  赵御爱很少这样被抱在怀时在,有点不安,也有点害羞,脸颊红红的,很快就忘记哭了。
  “来,父皇喂你吃块巧果。”皇帝从银盘里拿起一块巧果喂她吃。
  赵御爱张嘴咬一口,甜笑起来。
  “就是要笑起来才可爱。”皇帝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时,刘贵妃抱着才一岁多的和福帝姬走过来。
  “皇上,咱们的小金珠也要跟父皇要巧果吃。”刘贵妃摇了摇和福帝姬软软胖胖的手。
  皇帝笑着把赵御爱抱给乳母,然后把和福帝姬抱进怀里逗弄着。
  父女相处的温馨时刻对赵御爱来说实在很短暂。
  “我们回宫好吗?那些好可怕。”
  赵御爱怯怯地依在乳母的裙边,看见一堆表演的人戴着面具,又穿着奇装异服,让她感觉很恐惧,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她不懂,为什么父皇会喜欢看这种奇怪的表演?
  “好,咱们回宫去,不怕不怕。”
  乳母牵着赵御爱的小手,小心护卫着她回到依据“寒香殿”,帮她卸下身上的明珠璎珞,又替她换上樱花色的薄绸衫。
  “换好衣服陪我下棋。”御爱天真地抓着她的衣裳撒娇。
  “又要下棋?回回都是我输,那多没意思,叫如香陪帝姬下棋吧。”乳母指了指端着点心走出来的贴身侍女。
  如香慌忙摇头。
  “不行不行,奴婢更蠢笨,更会扫兴,每回下棋都会下到头昏。”
  “算了,我还是打秋千吧。”
  赵御爱叹口气,声音低而无力,慢慢地走到殿外和秋千架旁。
  如香扶着她上秋千,一边问:“帝姬怎不看完百戏再回来?”
  “那些人都扮成鬼怪的模样,戴青绿金眼、白脸红眼的面具,砍砍杀杀的,一点都不好看。”
  赵御爱挽住彩绳,站在画板之上。
  “帝姬浊没看过马戏吗?怎么不留下来把马戏看完?听说马戏可好看了。”如香站在秋千架旁轻轻推送。
  “真的吗?”
  秋千徐徐荡起来,樱色的裙摆随风轻扬,赵御爱的唇边终于有了笑意。
  如香笑说:“奴婢前两年服侍懿肃贵妃时看过一回,那些表演马戏的人可厉害了,他们能在马上起舞、翻卧、倒立、耍刀枪,叫奴婢看得目瞪口呆呢,帝姬没看到真是可惜。”
  “没关系,以后总还有机会看得到。”
  赵御爱闭上眼睛,享受暖风的吹拂。
  “如香,别把帝姬荡得太高,当心腿软跌下来。”
  乳母捧着一盘干果子走过来,不放心地喊着。
  “我晓得。”如香答道。
  “别慢下来,荡高一些,我不怕。”赵御爱淘气地笑喊。
  “小祖宗,你不怕我怕呀!”乳母苦笑地说。
  “我瞧见父皇了!”
  她惊喜地睁圆了眼睛,笑音如铃。
  乳母和如香疑惑地对望一眼。
  “这儿离宝津楼那么远,不可能看得见皇上。”乳母以为是赵御爱说着玩。
  “我真的看见了。”赵御爱的目光凝视着虚空中,笑着说:“父皇就在宝津楼里,他正在看一个人骑马表演呢!”
  如香惊讶地睁大眼睛。
  乳母倒是不相信,她知道有些孩子会故意说些引人注意的话,但是赵御爱毕竟是帝姬,就算她不信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帝姬,咱们『寒香殿』连宝津楼的楼顶都看不见,是不可能看得见皇上的,你得瞧清楚再说。”乳母含笑提醒着。
  “我瞧得很清楚!”赵御爱眨了眨眼,她乍见的景象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当她闭上眼睛时,那景象竟然还未消失,她又惊又喜喊道:“父皇现在正把十七皇兄唤过去赏他酒喝!如香,我看见马戏了,有个姑娘骑在马上,用红色的绳索系着一颗红绣球,然后把红绣球拖在地上跑,后面有好几个骑马去追,争着用箭去射那颗绣球,每个人都用非常奇怪的姿势射箭,不过好看极了!”她闭上眼睛形容眼中所见。
  “是是,帝姬,那叫『拖绣球』,真的很好看!”
  如香拍手笑道,她个性憨直,没有细想为什么没看过马戏的赵御爱会形容得出来。
  乳母的脸色变得异常古怪,不知道赵御爱怎么能把马戏的表演说得那么清楚仔细,仿佛亲眼所见。
  “帝姬,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呀!这不是在编故事吧?”乳母对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感到不安。
  “不是编故事,我真的看见了。”赵御爱闭着眼睛在秋千上荡呀荡,好像看见了什么,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十五弟一直在对十九妹扮鬼脸,被十九妹打了头,大哭起来了,真不淘气又爱哭。”
  “帝姬是千里眼呐,这是怎么瞧见的?”如香啧啧稀奇。
  赵御爱睁开眼睛,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神情迷茫不解。
  “怎么了?这会儿什么了?”乳母奇怪地问。
  “一个不认识的人。”赵御爱神情懵然。
  “宝津楼里还有大臣陪着皇上,自然会有帝姬不认识的人。”如香笑说。
  “不是,不是宝津楼。”赵御爱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地方?”乳母紧张地问。
  “我没见过的地方。”赵御爱怔怔地望着虚空,有棵大树,有个人躺在树底下,好像在睡觉,他的头发乱七八糟有,脸也脏兮兮的,真奇怪,都没有内侍宫女霍霍他梳洗打理吗?“
  如香愣愣地听着。
  “帝姬,皇宫里不可能有头发乱七八糟、脸也脏兮兮的人。”乳母觉得愈来愈不安了。
  赵御爱偏头想了想,很困惑地说:“他看起来真的很脏,他的衣服也破破旧旧的……有好多种颜色,东一块、西一块……咦?有个老婆婆丢了两个圆圆的东西给他,那是什么?”
  “听起来好像个乞丐,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是补丁吧?”如香猜测着。
  “乞丐?补丁?”赵御爱没听过这样的词语,纳闷地反问:“什么是乞丐?什么是补丁?”
  “原来帝姬是真的看得见……”
  乳母张口结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从小照顾赵御爱长大,乳母很清楚赵御爱连皇宫都没在出去过一步,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过乞丐,而皇宫里连贱役穿的衣服都得干干净净,不话有一丁点残破,更不可能有补丁,所以当听到她乞丐的形容,是破旧衣服上的补丁时,才会让她如此骇然。
  “不见了。”赵御爱用力眨眨眼,然后前后左右环年幸存,失望地说道:“父皇和乞丐都不看不见了。”
  “看不见就好,打了半天秋千,也累了吧?快下来歇歇。”乳母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秋千架。
  “真奇怪,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会见到他呢?”赵御爱天真的眼眸里是好奇和疑惑。
  “别想这些了,胡思乱想当心头会疼。”
  乳母只希望这是一次意外,以后还是不要再有这俗人事情发生才好。
  “帝姬是千里眼,所要连皇宫之外的人都看得到呀!”
  如香想法单纯,只觉得新奇有趣,没想太多。
  “我是千里眼,那该有个顺风耳才对。”赵御爱天真无邪地笑起来。
  然而,此时的赵御爱并不知道,这不是她唯一或最后一次看见远方的景象,更不会知道除了父皇、母妃、兄弟姐妹以外,那个被如香叫做乞丐的人,从此之后也会频繁地被她看见。
  第三章 辗转(1)
  班灵躺在古树的凉荫下躲着烈阳,微风徐徐,周围不时还有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此景与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他极不相配。
  从他前方经过的睡人见他浑身肮脏不堪,都掩起了口鼻快步走过,有个老妇人以为他是乞丐,丢了两枚铜钱给他。
  班灵闭着眼随意地躺在树根上,听见铜钱的声音,睁眼一看,便将两枚铜钱拾起来放进腰袋里,一边坐起,一边望着老妇人的背影喊道:“多谢大娘!”
  老妇人回头看他一眼,劝道:“瞧你人模人样,手脚健壮的,坐在路边乞讨像什么样儿?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好好找个差使做,你爹娘还等着你孝敬呢,可别这么没出息。”
  班灵笑而不语,看着老妇人走远,倒头又躺下来。
  六年前,父亲带着他前往“上方寺”求仙桃神药药,但是途中在“妙莲庵”大病了七日,虽然还是到“上方寺”不熟来了颗仙桃,可是下山赶回家已经又过了五日,重病的母亲等不到他们回家就已经病故了,而那颗仙苦苦求来的仙桃隔一日也烂了。
  父亲悲痛欲绝,安葬了母亲之后,想起“妙莲寺”圆寂女尼提到的“皇宫”、“天下的第十八个女儿”两句话,于是决定收起打铁铺子,带他离开沧州,前往东京开封府安身。
  因为,只有东京开封府离皇宫和天子最近。
  没想到,行经一处松林,路旁忽然跳出了一伙强盗砍杀他们父子,劫了钱财,班灵的背上虽然被砍了一刀,但幸好刀伤甚浅,只是昏迷在血泊中,让强盗误以为他已没命,让他逃过了死劫,然而被砍断手的班光石因失血过多,没有活下来。
  当班灵从昏迷中醒来时,抱着父亲肢离的尸身哭了一夜,次日,收拾好父亲的尸身,在路旁挖一个土坑草草安葬了父亲,然后便漫无目地上路,背上的刀伤也不理会,由着它自行愈合。
  小小年纪的他同时失去了双亲,身无分文,无人可投靠,饿了就向人讨食,天黑了就随处找个地方过一夜,偶尔会遇上好心的妇人给他梳洗更衣,让他吃顿饱饭。但是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独自一人流浪。
  班灵原以为自己活不了太久,没想到他能像野猪一样生存下来。
  时光荏苒,在他四处流浪了三年以后,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东京开封府。
  开封府有三重反城——最里面的是皇城,也叫大内,再外一层是内城,是宫廷官署所在地,而最外一层是外城,多是民房,寺庙和街市。
  班灵就流落在这外城中,连内城都进不了,更不用说皇宫大风了。
  有一日,班灵找到了一间破庙准备栖身几日时,意外发现一个少女吊死在廊后的内堂,他从来没有见过吊死的人,有些惊讶,怔怔地看着那个悬梁自尽的少女出神,看那少女生得眉目清秀,除了舌尖吐出、脸色苍白还有些微发青以外,其实看起来并不吓人。
  这样年美丽、如花苞初绽的少女,为了什么原因寻死?在他的脑海中只有这个疑问。
  看到翻倒在地的椅子旁边还有双精致的绣鞋,摆放得很整齐,绣鞋下似乎压着一张纸,他好奇地抽出那张纸,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字迹——
  妾身胡氏贞娘,见此遗言者便是妾身恩官,恳请恩官至金梁桥旁的胡氏饼店报信,定有厚赏,举家拜谢。
  班灵把纸气折好收妥,转身就要去报信,但想到那少女仍悬在梁上,家人要是见了必定伤心不已,一转念,便把门板拆下,接着踩在椅子上把少女小心地解下来,轻轻地放在门板上,然后替她将绣鞋穿好,这才出门报信。
  当少女的家人陆续赶到破庙时,见少女的尸身便哭得肝肠寸断,随后来了仵作验尸,知道是班灵将少女尸身解下,便留下他盘问。
  “你叫什么名字?”仵作打量着他。
  “班灵。”
  “几岁了?”
  “十三岁。”
  “才十三岁?”仵作看了一眼他的身高。“你个子挺高,态度也很世故冷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十三岁的孩子。”
  班灵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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