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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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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灵面无表情,心想任何一个孩子只要跟他有相同经历,绝对也会变得跟他一样世故冷静。
  “你是如何发现尸体的?”仵作又问。
  “我想在这里住几晚,所以就发现了。”
  “你居无定所?没爹娘?没家人?”仵作皱眉看着他。
  班灵摇摇头。
  “你认识她吗?”仵作用疑问的眼光盯着他。
  “不认识。”
  “为什么发现尸体不赶快去报信就好,还要把尸身解下来?”
  “我只是不希望她的爹娘看见她吊死的模样,怕她的爹娘受不住。”班灵淡淡地说。
  仵作抬了抬粗眉。“你年纪还小,怎么就敢碰尸体?一般像你这样的孩子看见吊死的尸体早就吓坏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班灵不喜欢这个仵作问话的态度。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姑娘,没什么好不敢的。活人跟死人没什么差别,而且她也不叫尸体,她的名字不是叫胡贞娘吗?”
  在人家的爹娘面前尸体尸体地说个不停,也不管人家爹娘听了会有多难受。
  仵作看他的表情更古怪了。
  “以后别这么做,一发现尸体什么都别碰,免得惹麻烦上身。你先别走,等我验尸完,确定死因以后你才能走,要不然还得把你押到官府问话。”
  “好啊。”
  班灵耸耸肩,无所谓地站在一旁看仵作写验状。
  仵作报完年月后,一边检查尸身,一边念着,一边写。
  “舌尖出齿门一分至二分,喉下痕迹赤紫色,脚下有为灸斑痕,梁上尘迹仅有绳痕一道,并无凌乱迹象,确系自缢无疑。”
  仵作在胡贞娘的脸上盖上白绢。
  “贞娘啊——”
  胡贞娘的母亲趴在她身上号啕大哭,几乎晕厥。
  班灵经历过父母亲去世的巨大悲伤,面对死亡他已经没有太多感受,但是此时看着死去的少女胡贞娘,还有她悲痛万分的父母,他忽然很想知道她因何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难道连至亲都无法成为她生存下来的意义吗?
  “小官人,多谢你为贞娘所做的一切,这是一点赏钱,你请收下吧。”胡贞娘的父亲用红包了一两银子给班灵。
  “她为什么要死?”班灵忍不住问出口。
  胡老爹老泪纵横,哽咽地说道:“此间有个大财主郑员外看上了小女,硬要小女做妾,可小女偏偏心有所属,那郑员外言明今日花轿就要来抬,没想到小女性情刚烈,竟就先寻死了。”
  班灵默默看着他悲伤的眼泪,只觉得手中的那一两银子沉甸甸的重。
  那一回,拿着意外得到的一两赏钱,班灵找了一间客栈大吃大喝一顿,然后住进客房中很久都没有躺过的床上地睡上一觉。
  从那日开始,只要听说有意外死亡或死因不明的案件,他就会到现场旁观仵作的验尸过程,有时候尸体被肢解或腐败得很厉害,没有人愿意收拾尸体或者对尸体的处理太草率时,他就会主动要求帮忙,不管再残缺的尸块或是腐烂得多严重的尸体,他都神色庄重并小心慎重地处理,常常让死者的亲人看了很感动,而他就会困此得到一两、二两不等和赏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成了他的谋生之道。
  但是真正意外死亡的疑难案件并不多,而且一旦闹到衙门请求验尸,赏钱自然是衙门的仵作收下,班灵根本别想有机会,所以,他还是饥一日饱一餐的过日子。
  就这样,班灵在东京开封府又混了三年,由于对验尸的好奇,渐渐跟几名仵作混熟了,多少可以听到一些只有内行人才知道的行内事。
  仵作是极贱的贱役,家境小康的人家不愿与仵作通婚,仵作的工食银也非常微薄,但是班灵还是喜欢跟仵作混在一起,因为从他们那里得来的知识是遍览群书也学不到的。
  这日午后,阳光毒烈,他躲在树下乘凉,好一阵子没什么疑难案件发生,仵作们也闲得无事可做,这也代表他有好一阵子没有饱餐一顿了。
  他并不习惯挨家挨户乞食,有一回经过金梁桥的胡氏饼店,胡老爹瞧见了他便拉着他进屋安排他吃顿饭,等他要走时又给他带了好多块饼,所以,当他真的饿得受不了时,就会默默来到梁桥的胡氏饼店前,胡老爹要是发现他,就会热情地请他吃上一顿。
  今天他照样饿了一整天,本来,打算日落西山后到胡氏饼店走一趟,不过刚才很幸运,老妇人丢给他的两个铜钱足够让他换到一个热包子了,可以让他再撑过一顿。
  他闭眸闲躺着等日落,不过老妇人对他说的话一直在他脑中萦绕着。
  瞧你人模人样的,手脚健壮的,坐在路边乞讨像什么样儿?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好好找个差使做,你爹娘还等着你孝敬呢,可别这么没出息。
  想想老妇人的说人话没错,他已经十六岁了,却还总是这样四处漂泊地混日子,既没读书也没有当学徒学个一技之和工,要是爹娘看他像个乞丐般过日子,大概也会心痛地骂他没出息吧。
  “喂!班灵!要不要跟咱们一块干活去?”
  班灵听见的喊声,立刻翻身坐起来,看见开封府的三个仵作顶着烈阳一齐朝他走过来。
  “九叔,什么活儿?”
  喊他的是开封府资历最深的杨九玄,年长他三十岁,他一直叫他九叔。
  杨九玄说道:“白虎桥那儿死了十七个人,听说是被仇家杀的,尸体支离破碎,得一具一具拼好。今儿天热,尸身会臭得很快,得赶快去收拾,不过我们才三个人,干不了这么多活儿,你来帮个忙吧。”
  班灵知道机会来了,连忙跳起身说:“好,我跟你们一起去,不过,我想请九叔帮我在开封府落个籍,弄个差使。”
  “你这小子真会顺着竿子往上爬呀!”杨九玄笑道。
  “我满十六岁了,不想再向人乞食过日子了。”班灵说。
  杨九玄摇了摇头手。“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帮你安排什么好差使,最多当个衙役,或是捕快、狱卒、仵作、门役,可这些差使一年的工食钱不过几两银子,养不活一家子的人,你不如学个技艺还好一些。”
  “九叔,我只要能养活自己就够了,不管做什么都比现在好。”
  反正他没有家人,家人对他而言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字眼。
  “好吧,你想要什么差使?”杨九玄抚弄着下巴的胡渣。
  “仵作。”班灵不假思索。
  杨九玄怔了怔,皱眉说道:“跟活人打交道的差使你不选,偏偏选了个跟死人打交道的?”
  “能帮死人说话也是好事。”班灵微微一笑。
  “没人要干的差使你非要抢着干,我也没办法,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先当见习仵作。”杨九玄摊手苦笑。“走,干活儿去!”
  第三章 辗转(2)
  九年后,靖康元年正月。
  当金兵攻陷太原府,马蹄声已经逼近京师开封府时,皇帝赵佶立刻将皇位禅让给长子赵桓,逃离开封府避难。
  这年,赵御爱刚满十五岁,当她听到父皇把皇位让给大哥,自己出京城避难时,简直无法置信。
  “御爱,九哥被金人当作人质,现在父皇也逃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贤福帝姬赵金儿害怕得要命,哭着跑到“寒香殿”找赵御爱。
  “能怎么办呢?父皇也没带着我们逃,只能静观其变了。”赵御爱无奈地叹口气。
  她和赵金儿两人同龄,赵金儿只比她早出生一个月,但是赵金儿的个性就远不如她来得成熟稳重。
  不过,赵御爱的性情之所以比姐妹们平和内敛,或许最大的原因来自于她有一双如香所说的“千里眼”。
  “御爱,你现在能看得见父皇吗?父皇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安全吗?九哥呢?你能看得见吗?”赵金儿满脸忧心忡忡。
  “这两天我什么都没看到。”赵御爱抿了抿嘴。“其实你也知道,我能看到的景象并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她并不是无时无刻想看见谁就能看见谁,通常都是先莫名地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而当时正在思念着什么人时,就可以在眼前看见对方,并且能知道对方此时正在做些什么,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固定发生的时间,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她也无法预期。
  “父皇怎么能丢下我们……”赵金儿呜咽地哭着。
  “现在已经是大哥当皇帝了,我相信大哥会好好照顾我们的,你先冷静下来,光是哭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赵御爱只能这样安慰她。
  “刚嫁出宫的缨络姐真是幸运,我们如今就像笼中鸟一样。”赵金儿边试泪边站起身。“你安歇吧,我回去了。”
  赵御爱看着赵金儿离去的背影,上然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笼中鸟……”她苦涩地一笑,慢慢走向窗前,望着深宫重重。“难道只有出嫁才能飞得出皇宫吗?”
  “也不是只有出嫁才能飞得出皇宫,被贬为庶人也可以呀!”如香斟了一杯热茶送过来。
  “贬为庶人?那得要犯多大的过错?”赵御爱蹙了蹙眉。
  “帝姬应该没听说过元佑皇后被废黜的事吧?”如香悄声地说。
  “元佑皇后被废?”赵御爱微微吃惊。
  “元佑皇后被废的时候,帝姬还没出生,奴婢倒是常听几位老宫女谈起,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如香把窗子关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听说元佑皇后被废是被元符皇后造谣陷害的,是件很大的冤案呢!”
  “我听母妃提过元符皇后,她好像是自缢死的?”
  赵御爱对元符皇后没有记忆,只知道她死在自己三岁的那一年。
  “元符皇后是个恃宠成骄、泼性十足的女人,当她还是婕妤的时候,整天想着将元佑皇后整倒,自己好取而代之,后来真的给她抓住了把柄,先是四处造谣,指责元佑皇后偷偷搞『魔魅之术』,又加油添醋地诬陷元佑皇后居心险恶,用道符做佛事诅咒皇帝,先帝信以为真,就把元佑皇后身边三十几个内待、宫妾捉起来严刑拷打逼供,最后元佑皇后被废,送到了『瑶华宫』带发修行,然后没多久刘婕妤就被册封为元符皇后了。”
  “没想到元符皇后如此阴险,那元佑皇后也太可怜了。”
  赵御爱双眉微蹙,脸上露出怜悯之色。
  “不过元佑如今还在『瑶华宫』里好好地活着,元符皇后倒先死了。”如香耸肩笑道。
  “如香,这就是你说的飞出皇宫?”赵御爱无奈地瞅她一眼。“她是皇后被废,我是帝姬,身分根本不一样。除非嫁人我才能出宫,若想要变成庶人,除非改朝换代了。”
  “这话不能乱说呀!”如香嘘她一声,吓得脸都白了。
  赵御爱悠悠叹息一声。金兵都快打到开封府了,谁能知道他们这些皇子女的命运会如何呢?
  “夜深了,睡吧,和帝姬年纪相仿未出嫁的还有七、八个帝姬呢,皇上初登基,也许过些时日会给帝姬寻一个好姻缘。”
  如香替她换上月白蝶纹的寝衣,服侍她上床,替她盖好锦被。
  赵御爱忽然刹那失神,恍惚中又看见那个男子。
  这一回,她看见他与一个中年男子对坐饮酒,旁边一盏灯火鬼画符好映着他的脸。
  多数时候他都散着发,今日他却整整齐齐地束了起来,露出肤色黝黑却极其俊秀的脸孔。
  她心跳加快,双颊微微泛红。
  忽然,她看见一个模样娇俏的姑娘在他身边坐下来,满脸羞怯地替他斟酒布菜。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身边看见女子,每回看见他总是浓眉深锁,脸上从来没有过笑容,但这回他看着那姑娘淡淡地笑了。
  不知为何,她心中万分不快。
  从第一次看见他开始,她就一直很想知道他是谁。
  虽然第一次看见他时,他的模样肮脏得很,如香说他是个乞丐,但是几个月后再看见他时就不一样了,他把自己整理得很干净,看上去是个很漂亮的少年。
  接下来,见到他的次数愈来愈多,愈来愈频繁,她渐渐长大,变成少女,他也在渐渐长大,从少年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
  有次看见他在街上走着,有时候看见他在睡觉,有时候看见他在与人喝酒吃饭,有一回甚至还看见他在沐浴,羞得她脸红心跳。
  然而最多时候都是他在做一些她无法弄明白的事情,那就是,他为何总是在触摸一些死去的人体或骸骨?
  当她第一次看见他在检查一根根的人骨时,简直吓得魂飞魄散,接着,各种死状的尸体伴随着他而陆续出现,好几次也是把她吓得脸色发白。
  奇怪的是,虽然看到这些恐怖的死尸,却也没有让她对他心生起厌恶感,反而还让她对他的好奇愈来愈多,多到快要满溢出来。
  他到底是谁?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一直看见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
  这当中肯定有原因,只是有谁能来告诉她?
  景象很快消失了,呆呆地躺了很久很久。他对那个姑娘淡淡的一笑让她无法释怀,一夜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在意。
  她很渴望知道他是谁,可是,她在宫里,他在民间,这辈子要如何才能有相见的机会?
  次日清晨,赵御爱照例去向生母乔贵妃请安,乔贵妃却不在宫里,去了韦贤妃的寝宫『龙德宫』,她旋即转左往“龙德宫”去。
  乔贵妃与韦贤妃是结拜姐妹,两人情谊深厚,不过韦贤妃并不如乔贵妃受宠,宫里总是冷冷清清,所以乔贵妃时常到“龙德宫”陪伴韦贤妃,而赵御爱也总是跟着母亲去,因此很得韦贤妃的疼爱。
  走进“龙德宫”,赵御爱就看见韦贤妃举着袖子拭泪,生母乔贵妃坐在她身边,抚肩安慰着。
  赵御爱知道韦贤妃因何事伤心。
  几日以前,韦贤妃还只是婉容而已,因为金人要求宋室皇子当人质,九哥赵构自告奋勇前去,所以父皇就封了九哥的生母韦婉容为“龙德宫”贤妃,然而韦贤妃并不想要这样的尊荣,她只想要她的儿子平安。
  “韦母妃,九哥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赵御爱见她悲伤难过,也觉得很心酸。
  “天要降下横祸,谁也躲不了,昨日也才又听说『瑶华宫』被 人一把火烧了。”乔贵妃不由得唏嘘。
  “『瑶华宫』被烧了?!”赵御爱惊诧不已。
  “听说烧成了灰烬,已经将元佑皇后安置到『延宁宫』了,朝廷也派了人去查,这样莫名的大火听了总是叫人心惊胆颤。”乔贵妃慨叹一声。
  “元佑皇后也是可怜人。”韦贤妃哽咽道。
  赵御爱心口拂过一丝伤感,没想到元佑皇后的命运如此坎坷。
  韦贤妃握住乔贵妃低声向她说道:“妹妹,皇上避难去了,我儿又被金人留作人质,如今元佑皇后候选的『瑶华宫』遭大火焚毁,这是不祥的预兆啊!”
  “大宋的气数难道……”乔贵妃打了个寒颤。
  韦贤妃转头看着赵御爱,神色凄楚。“妹妹,我不受宠,只生构儿一个儿子,而你极受宠爱,竟也只生了御爱这个女儿,我保不住我的儿子,你可要好好地保住你女儿呀!”
  “万一金兵打进开封府,咱们能逃到哪儿去?”
  乔贵妃心情沉重,望着赵御爱的眼神难掩哀戚。
  “母妃,天命难违,要是金兵真的打进来了,那也是我们命中注定,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祸福与共。”赵御爱笑得淡然而伤感。
  乔贵妃低低叹息一声,将赵御爱搂进怀里。
  “母妃只后悔没有早些求你父皇为你寻个好驸马。”
  “孩儿还小,不急呢。”
  她不敢对母亲说,其实在她的心里,早已默默关心一个男人好多年了。
  韦贤妃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女,半晌,温言说道:“好妹妹,我个想法,你且听一听。”
  乔贵妃点头。“姐姐请说。”
  “『瑶华宫』付之一炬,皇上正欲派人给元佑皇后送些钱粮,你去请求皇上让御爱代表皇室送过去。”韦贤妃缓缓说道。
  乔贵妃怔了怔,心头雪亮。
  “我明白姐姐的意思。”她颔首,凄然一笑。
  赵御爱不了解她们的用意,也不明白笑容为何如此苦涩,只是单纯地笑说:“好呀,孩儿愿意给元佑皇后送钱粮去。”
  乔贵妃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带着哽咽的鼻音,意味深长地说:“我的儿,你见了元佑皇后,能留几日就留几日,不必急着回宫来,要是金兵真的打来了,你更不要回宫来,千万记住。”
  赵御爱点点头,此刻的她只是很高兴可以有机会离开皇宫,并不知道这是母亲为救她一命所作的安排。
  第四章 故人(1)
  班灵坐在酒楼街边的阁子里吃饭喝酒,酒楼下是汴河,汴河上的漕运工人搬进由其他州运抵的货物,粗声呼喝着。
  河岸旁,有人在大叔下搭了棚子,卖些吃食,不远处的虹桥两旁摊商林立,人潮熙来攘往,酒楼下的转角处有个说书人,说书人的声音大到连坐在酒楼上的班灵都听得见。
  他一边听说书人说三国,一边喝着酒。
  说书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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