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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之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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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的一切势力皆为我所用,届时再下手也还不迟。”
  “你当真不喜爱她?”
  “我喜爱她带来的好处。”
  女人笑了声。“我瞧她面容姣好、身形窈窕,这样的姑娘你不爱?”
  “这样的姑娘俯拾皆是,但若要集结西塞高原上的势力,非打她‘白家寨’下手不可。”
  白霜月耳中的嗡鸣声一阵强过一阵。
  她听到他说话,虽艰辛,却也勉强捉住他每个音浪,但……不懂啊!她不是很懂,他究竟在说什么……她怎地不懂了……
  女子沉默片刻,像暗暗观察著,只笑问:“那怎么办?你把底子大刺刺地掀开,教这姑娘全听了去,不杀她不行喽?”
  “我可以在她身上施迷魂术,命她忘掉今夜之事。”
  “嗯……”她状若沉吟,匆又笑开。“好,我帮你迷了她!”
  女子刚道完话,负著白霜月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幽夜里。
  对方消失得那般俐落,好似教黑夜的颜色大笔一抹,在瞬间抹去整个儿景象。
  事发于肘腋之间,傅长霄先是一愣,身体反应已较思绪快上数倍,双腿大迈,猛地直奔上去。
  “喝!”脚下竟是一空!
  他惊怒交集,冲得太快,以至于没留意到,那约莫三丈外的地方,竟是草海野原的边陲地带,往下便是陡直断壁。
  那女子悄不作声地退到边缘处,幽暗模糊了天地景物、隐藏了远近之距,她丢出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后,趁势挟住白霜月跃下断壁,蓦然间失去对方踪迹,惊得傅长霄根本无暇多想,提气便追。
  他足下空虚,身躯疾坠,动作全凭本能反应,手中长鞭已奋力一挥,鞭梢以刚猛十足的劲道扎入壁岩内,稳住他下坠之势。
  背脊贴住岩壁半吊著,赤裸的上身留下几道擦伤,他浑没在意,胸骨被剧烈的心跳震得作痛,几欲喷火的银蓝眼四下搜寻,但底处深不可见,周围幽茫难辨,哪里还见女子身影?
  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胸腋间堵著一股火烫至极的闷气,他张唇欲喊,喉中却倒灌一口腥甜,这才知咬牙切齿,也能咬出满口鲜血。
  红缎如血,一挂接连一挂蔓延而去,回廊弯弯绕绕,那灿艳的红缎亦弯弯又绕绕,其中尚点缀著无数的大红灯笼,灯笼上字字双喜,缀在底端的金黄流苏随风轻飘。
  熟悉的所在,似曾相识的布置,白霜月自被打横抱进这处隐在巷底的宅院后,轻染倦色的脸容陡凛,困顿的双眸亦不禁睁圆。
  “唉,咱们快马加鞭连赶五日,终是找到好地方了。唉唉唉,又非头一回拜访,你眼珠子有必要瞠得这么大吗?”
  白霜月洁颚微扬,瞅著横抱她踏进月形门、慢腾腾走在回廊上的女子。光是这小小动作,便教她颈部肌肉一阵酸软,待启唇出声,又是一阵折腾。
  “……这是傅家……傅家的地方……你怎会……”呼息不顺,她眉心淡蹙。
  “我怎会知道,还挟你来此?”女子笑笑地替她问完。
  “嗯……”眼睫虚弱地眨了眨。
  此处是“沧海傅家”位在中原某处小城的隐密宅第,离湘阴大城不远。
  去年秋,她曾被傅长霄掳劫至此,强逼著成亲,当时傅长霄亦是横抱她走过宅中好长的回廊,廊上的布置便如今日——绵延无尽的喜缎,数不清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著。
  原先安置在这儿的傅家众人,自两人成亲后,便陆续返回西塞再过去的沧海之地,如今这儿已无人烟。
  传长霄老早便命人在沧海之地重建当年毁于祝融的“傅家堡”,按时候算来,“傅家堡”的重建也差不多该完成了。她原是同他说好的,待“半年一巡”的工作了结,她要随他回沧海之地一趟,探望许久未见的婆婆。
  想起刻划在心版上的那张男性峻颜、那双独一无二的深瞳,白霜月的胸口静静又掀起波澜。
  她不太确定那算不算疼痛,滋味却是酸苦且窒闷的,像极被挟走的这五日,女子重新封住她几处要穴,她虽能挪动、言语,丹田却凝聚不住半分内力,稍一提气,周身便漫开说不出的酸软,胸臆闷息般。
  你舍得杀我吗?这么多年,你总是让著我,我很承这个情啊!
  女子如是说。
  原来,这世间除她白霜月外,尚有别的女子是他欲杀不能杀的。当初他狠不下心拧断她脖颈,狂乱的眼神窜腾两把烈火,她在那生死刹那动了心,从此便牢记著他神魂剧颤的模样。
  她以为只有自个儿有这等本事,教他舍不得、狠不起,教他懂得牵挂、晓得什么是两情厮爱……莫不是她太看重自己了?
  这是私人恩怨,与你无干……
  与她无干?与她无干?到得如今,他的事还能与她毫无相干吗?
  留下她自然有好处,比杀了她更好……
  我留她、娶她为妻,因她大有用途……
  这样的姑娘……俯拾皆是……
  她倦极地闭上双眼,墨睫不太温驯地颤动,鼻息微灼,那模样不像要合眼休息,却似内心正暗自压抑著什么。
  一会儿过去,她被抱进当时傅长霄强逼她换上嫁衣的那处院落,院落里的装饰与上一回相同,除挂著喜缎和红灯笼外,门窗纸上还贴著漂亮的“囍”字,也贴著好些张昭显喜气的剪纸图。
  女子将她放倒在红榻上。
  “你心里莫讶异,我与霄百般要好,自然知道这处所在。至于为何把你藏在这儿……”和缓的语气略顿,见白霜月凤目轻掀,眸底执拗,女子嘴角含笑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啊!这话你定是听过。”
  “你究竟……想、想干什么……”咽喉处的肌理僵得难以蠕动,白霜月勉强挤出声音,目光直勾勾地瞪著坐在榻边、正俯首瞧她的女子。
  那夜,女子负著她往断壁底下跃落,其实在半空已身作斜飞,把她藏在岩壁上一个天然的小凹洞里。
  当时周遭昏茫一片,凹洞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如此隐密之处若非事先仔细察看过地形,又哪能得知?
  她不记得何时睡去的,即便睡了,梦境也一个接连一个,扰得她没片刻安稳,直在凹洞中待到稀光渐染,女子才挟她出洞,一路往中原而来。
  她亦是到第二日天明时分,才瞧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那是张十分“幽静”的脸庞。
  女子的五官好生斯文,鹅蛋脸上,两道淡眉微微斜飞,细长的丹凤眼,秀挺的鼻梁,双唇薄而有型,有女儿家的秀气,更有少年郎的俊态。她身形高出一般姑娘家约莫半个头,肩线略宽,四肢瞧起来颇为修长,穿著打扮与傅长霄无异,年岁有些儿不好界定,约在二十四、五左右。
  只不过她似乎挺爱笑的,唇山明显的嘴总习惯往上扬,她笑著,那双丹凤眼深幽幽的,像两口见不著底的古井。
  “我想做的事可多了,不过你用不著忧心,我不会取你性命。”修长匀称的指抚上白霜月略凉的蜜颊,轻移著、缓揉著,如在鉴定一块上等的羊脂玉,整得白霜月背脊颤冷,直想打哆嗦。
  这五日以来,白霜月见过太多回这样的眼神,专注得教她心惊,因为,那实在……不该是女子瞧著女子时该有的神态。
  “……你,你要折磨我,我也不怕……要施展迷魂大法,我……我宁可死,也不教你得逞……我不怕你……”
  女子嘴角淡勾,两指轻掐她的下颚,把那张温润脸容微微扳高。
  “真要迷走你的魂,你又能奈我何?但,那就不太好玩啦……白大姑娘,你的眼当真好看,我可爱极你这双眼了,里头的光彩骄傲得教人多想好好摧残,你自个儿可知晓?若把你迷了,这眼只会痴恋地瞧著我,驯服过程乐趣大减,就非我所爱了。”
  嗄?!“你、你你……”多似曾相识的说法啊!
  全身酸软无力的可怜人儿自是惊得说不出话,瞠眸张唇的,诡异的氛围团团包围过来,头皮开始用力发麻中。
  你有一双好骄傲的眼睛……
  那男人也曾同她说过。
  脑海里刚浮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她心又是一拧,浑浑沌沌的,也不知自个儿该飘往何方。这自怜的心绪向来教她所唾弃,没料及现下也陷在当中,教自己嘲弄起自己了。
  “你心里想著霄了。”俊气横生的鹅蛋脸俯低几寸,吐气如兰,执意要望进那双好骄傲的眼底。
  白霜月抿唇不语,心提至嗓眼儿,欲躲开她凑近颈肩和耳畔的嗅闻,酸软之感蓦又浸进肌理筋骨中,避得她好生辛苦。
  感觉到她的抗拒,女子低幽笑了笑。
  “我可以让你忘了他。”
  白霜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促跳的左胸被对方探入襟口的掌缓缓按住,力道或重或轻地揉捏著,她浑身血液倏往脑顶上冲,脸色如霜,羞怒与惊愕的火焰在瞳底交腾。
  “你……放开……”
  对方非但没放,更趁著她启唇之际,贴脸吻住她抿得几无血色的嘴。
  白霜月惊唔了声,费劲要抵住她钻探进来的舌,两排贝齿正欲咬下,下颚便遭对方施巧劲扣住了,如何也合不起来。
  女子的笑如丝如缕般游进她发胀的脑袋瓜,诱著她道:“要不,你把我当作霄吧?我与他本就一体,他让你快活的,我也有本事办到,往后若有机会,咱三个也能要好在一块儿,那滋味你定是喜爱……”
  第四章 沉恨忆思未尽期
  记忆是错综且纷乱的……
  “风从门缝渗进来啦,我可舍不得你著凉。”
  那低迷的柔嗓在她肤上掀起一粒粒细小疙瘩,红榻两旁的帷幔垂放而下,把她困在小小的所在。
  “呵,你没穿小衣,想来是穿不惯吧?很好,你不爱,那当真好,瞧,咱也不爱那束缚人的玩意儿。”
  她头发胀又痛楚不已,不愿去听那奇迷的音色,愈是抵拒,陷得愈深。
  于是,腰带被解了,襟口被拉扯开来,衣物一件件从她身上剥离,几番提气欲挡,只落得筋肌酸疼,宛教千万只小蚁钻进血肉里细细啮咬般。
  不——
  混帐!混帐——
  唇舌被吮得泛麻,嘴里染开陌生气味,她内心狂喊,发出的却仅是虚哑呻吟。
  “你这倔强模样,唉……多可人意儿呀……”
  一双手在她裸身上缓巡轻抚,力道渐渐加剧,来回摩挲她蜜色肌肤,然后悄悄、悄悄地挪至腿间,大胆地覆在那私密地方……迷蒙的凤眸在这一刻惊得睁掀!
  眼前,跨坐在她身上的女子已然半裸,小巧挺立的双乳轻晃……她定又头晕目眩了,犹似西塞高原上漫雪的狂风卷袭过来,扫得她随风雪腾飞、神智错乱,要不,她怎会瞧见属于霄的那颗血痣,也烙在女子的两乳当间……
  “真忘不掉霄,那也无妨,就把我当作他吧!他只喜爱你这身分带来的好处,没关系的,还有我,我来喜爱你:疼你……”
  逃不掉。
  挣不开。
  如何也躲不过。
  她是待宰的羊羔。
  不要——
  忽而,她脆弱地允许自个儿陷进梦的深渊,不再紧抓残余的一丁点儿神智。
  一旦松懈,弃守骄傲,疼痛的感觉顿时大减,迷乱浑沌却从四面八方涌来,疾速吞噬了她,她身子重重往下坠跌……坠跌、坠跌……
  砰!
  蓦然间,她不知已歇服多久的耳畔荡进一响,那一响该是有力拔山河的气势,把决意要放任自己晕厥过去的她给震醒了几分。
  砰砰砰——啪!砰——
  巨响连翻乍起。谁在榻边斗将起来?
  两条相似的黑影缠斗得好生厉害,其中还夹杂著几声愤怒的咆叫,那狂啸野蛮又嗜血,非置对方于死地不可一般,震得人几要魂飞魄散。
  她心窝陡拧,跌到底端的神魂被那几声咆哮扯疼了。
  此一时分,床榻猛然一震,她身子被一只强健的单臂紧紧搂住,鼻端嗅闻到的是这些时日以来、一直缠绕在她方寸间的男性气息,胸口的疼不禁悄悄加剧著,软弱的热气亦静无声息地冲上双眸和鼻腔。
  是他……
  真是他啊……
  贪婪汲取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白霜月唇角下意识牵动著,几要弯成谧谧的一个笑弧时,糊成烂糜般的脑袋瓜却突地浮出矛盾的警醒——
  他怎会在这儿?怎晓得来这儿寻她?
  我与他本就一体,他让你快活的,我也有本事办到……
  咱三个也能要好在一块儿,那滋味你定是喜爱……你定是喜爱……
  她悚然一惊,倦乏的双眸惊得再次瞠开,映入眼底的是他峻厉的侧颜,那双隐郁的诡瞳正直视前方,瞬也未瞬。
  她满心疑虑,身躯在他臂弯里微颤,却听得几步之外,女子低咳难歇且中气不足地抛下一句笑语——
  “好……咳咳……真狠心伤我了。咳咳咳……你把她抢到手,咳、咳咳……到底是舍不得啊……‘天枭’有了弱点,依旧是‘天枭’吗?呵呵……”
  周遭静谧而下,那奇迷低笑幽幽散尽,紧绷的氛围亦转淡然。
  忽而,白霜月的身子被打横著、拦腰抱起。
  “霄……那女子她、她……”
  “她走了。”沉沉的语调兀自压抑,傅长霄将怀中裹著薄被的虚软女体重新放回红榻上,随即手成剑指,连点她胸与肚腹六处穴位,单掌轻劲往背心一拍。
  “呼……”随著他击下的气劲,白霜月连日来闷堵在胸中的郁气终于吐出,感觉身体温热渐起,封穴一解,气血自然运行。
  那蚁咬般的酸麻感消退大半,尤其那双男性大掌分别贴在她丹田和背心两处,绵劲透肤而入,助她呼息吐纳,不一会儿功夫,她脸颊轻染嫣红,连耳朵也发烫,气色已恢复许多。
  掀睫,入眼的景物终于有了实在的轮廓,不再漫晃乱颤,她徐缓环顾,眼前的惨状教她细眉不由得飞挑,记起神魂浑沌间所听到的连声巨响,瞧来,那些巨响把这屋房毁得够彻底了——
  八仙桌被当中劈作两半,几张梨花木椅碎裂成满地的木块和木屑。
  屏风倒落,纸窗亦严重破损,门被削下半边,另外半边尚摇摇欲坠。
  墙上横竖交错留下好几道鞭痕,那裂纹似缓缓龟裂中,迟早要毁掉整面墙,就连避在角落的脸盆架也跟著遭殃,木盆子破了,水泄满地,冲带起地上的殷红血滩。
  白霜月瞅著那滩血,沭目惊心,女子离去前的咳笑弹拨她的心绪,盘踞疑惑的眉心微蹙,不禁低幽问:“她受伤了……你打伤她?”
  “嗯。”傅长霄冷淡坦承,见她状况已然稳定,便撤下双掌。
  “为什么?”她侧眸瞧他,幽幽又问:“你不是同她百般要好?不是总处处让著她?不是——”陡地咬住话语。这是做什么?她心好乱,无数的疑问横在彼此之间,不晓得究竟该从何问起,又该追问些什么?
  异辉烁耀的深瞳定定锁住她,傅长霄峻颊微捺,状若沉吟,道:“她不该带走你。”
  他斟酌再三,给的却是这样一句?!
  没有反驳,亦无多余解释。
  好。很好。
  一颗心又似被巨掌抓得绷痛难当,白霜月气息虚灼,忍著疼低语:“她不该的,是打坏了你的安排。带走我,‘白家寨’倘若乱了,怕西塞高原也要跟著乱吗?所以,尽管‘百般要好’是事实,‘处处相让’亦是事实,可当真违背了‘天枭大爷’的意思,下手也不留情面了。”
  这其中有诸多疑点,许多事不若表面瞧起来的那般,她心里也知,亦晓得当时她被劫持时,他对那女子所说的话不一定全然是真,但那些话自他冷冷薄唇中流倾出来后,便一直、一直盘结在她方寸间,惹得她不住往里头钻牛角尖,愈钻愈深,再难淡然。
  “你真这么想?”傅长霄双目微眯,袖中握紧的手指节圆突,额际隐有青筋。
  “我——”就是这么想!无奈,后头的话都奔至嗓眼儿了,在他炯峻的注视下却偏偏吐不出来。
  她的心到底是偏依他的,只是还恼著、抑郁著、不愿解开,眸底在不自觉间浮染苦怨。
  他没逼她回答,抿著唇,任由视线流转在她裸裎的肌肤上——
  那件薄被掩至她胸脯,她忘了抓紧,被子欲掉不掉的,露出大片肌肤,而她光裸的左臂上正暗红一圈,是几日前那女子与他相争时,在她臂上所留下的鞭痕。
  他气息略灼,目光扫过她胸前贲起的美好弧线上烙著的几枚红印,牙关不自禁咬紧,紧得下颚生疼。两道隐晦的视线持续搜寻,随即被那刻意留在温润肩上的一小圈咬痕扯住心神。
  该死!袖底的指握得格格作响。他仿彿再次尝到牙关渗出的血。
  白霜月见他神情古怪,眉宇间尽是郁色,心不由得震了震。
  循著他深渊般的瞳所专注的方向,她垂下颈,眸光缓缓瞧向自己,瞥见了胸前点点吻痕,亦瞄到肩头那圈牙印。
  这是解开周身的封穴、调气运行,将神智拉扯回来这副躯体后,她首次正视自个儿的身躯。
  淡淡地垂颈一瞥,那女子伏在她身上做过的事蓦地奔涌出来,有些记得很清楚,那感受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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