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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愿意的。”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连忙避开他的目光,他猛地把她一拉,吻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非常具占有性的吻,他的唇抚过她的脸、喉咙,手指轻揉耳壳,海宁儿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因为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褚凯温柔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他的嘴往下移,靠近露在衣服外丝缎般的皮肤,当他隔着胸罩紧握她的双峰,海宁儿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她全身酥软无力。
“没事的。”他轻轻佻开胸罩的环扣,温柔的嗓音安抚着她的不安。“我不会伤害你的。”
褚凯低下头含住那脉动的尖峰,舌尖来回地舔着那尖挺的蓓蕾。
海宁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感到一阵痛苦与欢愉的感觉贯穿全身。她拱起身来,想逃避这狂喜,但褚凯的嘴紧抓着她,性欲高涨地抱住她,直到她昏乱地捧着他的头紧贴她的。
他的手沉重而缓慢地抚着她,热情地在她的唇边倾诉话语。“宁儿,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褚凯的唇好象烈火,快将她融化,此刻,一种强烈被拥有的归属感席卷上她心头。这种力量就好象鸟儿飞向阳光,飞蛾扑火——排山倒海,不可抗拒。
“爱我,宁儿。”他衔住她的耳垂,热情地轻咬着,他的手爱抚着她每一寸柔滑的曲线。
她从无这种经验,一种发自体内热情飞扬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直觉地紧贴着他,想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强而有力的舌尖令她颤抖得更厉害,她体内的欲望不断升高,他不断地爱抚,激起她更多热情,当他将身躯覆于她的香躯之上,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喘息。
“放轻松,亲爱的,我已经拥有你,你不会再有痛的感觉。”他的唇阻绝了她因感受到一阵有力的冲撞带来激情与苦痛的哭喊。
褚凯清醒的聆听海宁儿平稳的呼吸声,一股狂喜涌上他的心头。
她是如此美好,比他所有记忆中的她还要可爱。他的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柔地游移,沿着她胸部的曲线而下。乳尖在他刷过的手掌下挺起,他的嘴因记起她的滋味而干涩。
他要了她两次,但仍然觉得不够。不过,他如果再无法控制悸动的灵魂,他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了。
他的手向下移,刷过她的肋骨,感觉她平滑的腹部。
也许她已孕育了他的孩子,想到他即将有自己的宝贝,不禁感到一股骄傲,终于,他不再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他有了妻子,也会有孩子,这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如今,海宁儿让他梦想成真。
她的唇边露出个浅浅的笑,她梦到了什么?为何如此开心?她的梦中可有他?
他忽然好嫉妒,好想知道此刻她梦中的情况。
他的手轻柔地再探向下方的柔软,她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后在他手下辗转,在睡梦中叹息。
褚凯对自己超乎想象的需求感到吃惊,他若再不控制自己,又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情不愿地缩回手,却无意碰触到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他原本温柔的面部表情,倏地变得紧绷起来。一股冲动,令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从她手指上拔了下来,然后对准垃圾筒丢了过去。他近乎粗鲁的动作,吵醒熟睡的海宁儿。
“我的戒指呢?!”她发现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着急地向四周摸索。
“我把它扔了!”他一肚子火上不明白,那只又旧又不起眼的戒指为何她会一直戴在手指上,难道她真的喜欢它?或者是对戒指的主人——安迪念念不忘?
思及此,他全身的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凭什么没经我的同意就把戒指给扔了?你把它扔到哪儿去了?”她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她只希望赶快把戒指找回来。
褚凯饥渴的目光自她面庞往下移,她的身体像白云石般光滑,窗外柔和的光芒似有若无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他的嘴变得干涩,理智和肉体在争战着,要求他平息那股欲望。
他的血液在耳膜上敲击,热流窜过他全身。他奋力移开目光,说话的声音紧绷,显示出他体内的骚动。
“我不准你跟我结婚了,还戴着别人的戒指。”他把她拉回床上,“你若不赶快将自己紧紧包里起来,我不能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把戒指还给我。”她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虽然跟你结婚了,但有些事,我还是有自主权。”
“譬如——”他挑眉瞪眼,天哪!他真想把她压在床上,再好好爱她一下。
“我喜欢戴谁的戒指就戴谁的,你不能于涉我。”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不能?”“抹邪恶的微笑浮上他的脸庞,他双眸闪闪发光地望着她雪白的身子,”要不要试试看?“
“你——可恶!”看出他的意图,她连忙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躲回被单,但仍不忘向他讨回戒指,“请你把戒指还给我,你知不知道,它对我的意义非凡。”
听到她如此重视那只戒指,他更怒不可遏。“好,你要戒指是吗?我拿给你。”
他溜下床,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取出一个心型的红绒盒子,丢给了她。
她疑惑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只折照发亮的心型钻戒,她合上盖子,把它放到一边。
“这不是我的,我要的是原本戴在我手指上的戒指。”
褚凯紧绷的神经已达崩溃的边缘,他抓住她的手,将心型戒指取了出来,大力地为她戴上。
“你他妈的搞清楚,你是我的老婆,你只能戴我的戒指,而不是其它男人的戒指。”
“你说什么?”海宁儿被这突来的炮火轰得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重复褚凯的话,“什么是其它男人?”
“你少装蒜了,我指的是安迪,你无法释怀对他的情感,所以,你才会如此重视他送给你的戒指。”只要想到安迪,褚凯不自觉的胃中一阵翻滚,就连说的话也有了浓浓的酸味儿。
“什么?”她还是一副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她忿忿地拔下他为她戴上的戒指,警告道:“如果你不把我原本的戒指找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而且,我也不会戴你的戒指。”
“我说过,我已经把它丢掉了!”他仍不想让步,将被扔在一旁的戒指捡了起来,准备强行为她戴上。
她誓死不从,反抢过戒指朝他扔去,不料,戒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泛红的刮痕。
“SHIT!”他痛得发出咒骂声。
“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看着他脸颊上的刮痕正沁出血丝,她有些愧疚,但想到他蛮横不讲理的态度,愤怒马上淹没了她。“把戒指还我,我要我的戒指。”
“扔了,丢掉了!”他口气里有浓浓的火药味。
“不!”一想到母亲唯一的遗物被扔掉了,海宁儿像只小母老虎般扑向褚凯,对着他又捶又打,又哭又叫地道:“把戒指还我,那只戒指对我很重要,那是我妈妈唯一留下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把它扔掉,我恨你,我恨你!”
如雷贯耳、褚凯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握住她的双臂,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说那只戒指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不是安迪送你的?”
“你胡扯什么?”她甩掉他的手,从衣柜中取出安迪送给她的戒指,扔给了他,“这才是安迪送我的戒指,我一直收着它。”
该死!他真想揍自己几拳,居然没弄清楚就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他真是罪该万死!
现在,他才明白为何她会说戒指对她意义非凡,她为何如此重视那只戒指。
“现在,你懂了吗?”她泪眼婆娑地叫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把我母亲的戒指扔掉了,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
“我错了,你打我,你骂我吧!”褚凯只觉得心里抽痛着,他无法忍受女人拿假意的泪水当武器,但海宁儿不同,她总是令他感到心疼。
“打你、骂你有何用,”她幽幽地说,经泪水洗濯过的眼眸,看起来如两潭清澈的湖水,晶亮无比。“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都被你扔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地凝视她那令人眩惑的迷人娇颜,唇角微微的弯起道:“如果我把它找回来,你是不是就不生气,就会原谅我?”
“好,如果你办得到!”海宁儿瞪视他,不解他眸中闪烁的诡谲光芒。
褚凯走到垃圾筒,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捡了出来。
海宁儿喜孜孜地将戒指戴回手上,忘了先前对他的不悦,连声道:“谢谢,谢谢。”
“现在,你戴回你母亲留给你的戒指,也不该忘了让我为你戴上我的戒指吧!”说着,他执起她的手,像在许下承诺般,缓缓地为海宁儿戴上戒指,她也不再抗拒。“可以原谅我了吗?”
海宁儿想了下,终于点点头,却在此时,忍不住打了喷嚏,浑身打了个哆嗉,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她急着想找遮蔽物,但她的手却被褚凯握得紧紧地。
“我……好冷。我要穿衣服……”她迎向他那双充满欲火的黑眸,感到的不是寒冷,而是如烈火灼烧的炙热。
“你需要的是我,而不是衣服,让我温暖你。”他的手轻探上她的胸部,令她再度觉得浑身绷紧得彷佛快要爆裂开来。
褚凯的抚触带来的热力扩及她全身,那双在她胸上游戏的手向下滑去,掠过她的臀部和小腹,燃起她体内深处的火焰。
理智告诉他要慢慢来,但他的手仍却更迫切地移向下方的柔软,抚摸那片丝绸。
“不……”她虚弱的抓住他的手,闭上双眼,心里矛盾不已,她担心自己会臣服于欲望之下,却又不愿他停下来,想要他满足体内的饥渴。
“把自己交给我,亲爱的。”他对着她轻语。
期待新的战栗凌驾了自制,她屈服于他带给她强烈的感觉中,火热的躯体似乎觉得要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
“圣母玛丽亚。”她喘息着试图扭开身子,他倏地攫住她的臀,轻而易举地进入她。有好一会儿,她僵着身子,震惊于他的行动。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好似在证明他并没有伤害她。
结合的喜悦征服了海宁儿的羞怯,没有任何抗拒,只有深沉、充满喜悦的呻吟逸出她的喉间。她紧抓着他的双臂以维持平衡,跎起脚尖配合他。
被她的反应激起,他勇猛急促并竭尽全力地寻求解放,直到他们一同迷失在欲火的高峰……加州海家的度假别墅。
海燕儿像个神经失常的女人,手拿着美工刀,不断地往贴在墙上的海宁儿的照片划下一刀又一刀。
“我恨你,海宁儿,我诅咒你下地狱、遭拋弃,我等着你凄惨的下场!”她口中喃喃念着。
赵敏华端着燕窝轻推房门,见到女儿这濒临崩溃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相对地,心中又逐渐产生对海宁儿的不满。
“宝贝,你别再这么虐待自己了,妈给你炖了上等的燕窝,你快趁热吃了吧!”
“不要,我不要吃,我想死!”海燕儿自暴自弃的绝食寻死。
“乖女儿,你死了,妈怎么办?”赵敏华伤心欲绝,见女儿一天比一天消瘦、憔悴,她就把所有的错全怪罪于海宁儿身上,却从未想到,当初所获得的聘金让她能够继续过安逸富裕的生活。
“你有爸,还有一大堆私房钱,你根本不在乎我!”海燕儿讥讽地反驳。
“乖宝贝,你这么说妈,真叫我伤心,我计较这、计较那,还不是全为了你。”
“为了我!如果你真的为我,为何你当初会叫褚凯娶宁儿?而不是娶我?”海燕儿愤怒的指控。
赵敏华十分沮丧,面对女儿幼稚的指责,真叫她无言以对。
她何尝不希望褚凯中意的是自己女儿,而不是那个臭丫头,要不是当时为环境所逼,她早想尽方法网住褚凯这个金龟婿了。不过,事在人为,她相信,仍有挽救的方法。
“燕儿,你听我说,”赵敏华耐心的哄着女儿道:“在你和宁儿十岁那年,我给你们算过命,当时算命大师就告诉我,你会嫁个好老公,而且是疼你万分的老公,你的婚姻十分幸福美满;而宁儿命带桃花,她的婚姻不只不美满,还会破裂。所以,你别伤心,像褚凯那样风流惆傥的男人,怎可能甘于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束缚了,宁儿很快就会尝到苦果的。”
海燕儿半信半疑地看着母亲,“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编谎言来哄我开心?”
“你看,你妈我像在说谎吗?乖宝贝,你现在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能让自己再憔悴下去了,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你把燕窝吃了,我们再来计划如何对付宁儿那臭丫头,一切包在妈身上,这口气,妈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
“妈,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到宁儿被拋弃的下场。”海燕儿眼露凶光。
“放心!宁儿的好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赵敏华露出阴险的笑容,一个阴谋正在她心中成形。
褚凯发现自己对海宁儿的独占欲竟强烈到自己难以置信,他无法忍受一刻没看见她,他想独占她的一切,包括被他发觉的热情天性。
于是,他连上班都要求海宁儿跟随在意旁。原本海宁儿并不想答应当“跟班夫人”,可是,想到欧莱儿是褚凯的秘书,先前又对褚凯有挑逗的行为,她决定还是跟褚凯一起上班。
原以为陪褚凯上班会很无聊,没想到,褚凯知道她有绘画的天分,干脆花下巨资,在自己办公室里隔了一个小画室,当他上班办公时,她便可以在画室恣意挥洒创作。
“不许偷看!”海宁儿机灵地发现褚凯偷偷走向她,连忙将画布拉上,她不是有怪癖,只是,这幅画是她准备送他的生日礼物,所以,为了给他惊喜,她执意不肯让他看见。
但好奇心人人皆有,褚凯也不例外,他不明白画中有何秘密,为何海宁儿老是神秘兮兮的?
再一次偷袭失败,但他是不会因此死心的。
“亲爱的,我饿了!”褚凯从身后抱住她,将头藏在她的发间,此刻的他,像个五岁大的小男孩,而不是三十五岁的男人。
海宁儿啼笑皆非地看着撒娇的丈夫,以前,她从不知道男人撒娇的功夫竟比女人还要厉害,而且,还十分喜欢吃醋。
上一次戒指事件就让她明白的体验到了。
“你饿了?”她拧起眉心,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早餐他吃了很多,怎么才过不到两个小时——
她回过身,发现他暧昧的眼光,她马上发出抗议的低语。
“别闹了!这里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其实,最常进来打扰“他们”的就是欧莱儿,她总是藉各种理由进来找褚凯,而且,还不忘在他面前展现她的风骚狐媚,只可惜,褚凯却视而不见,总把她气得头顶冒烟。
褚凯笑而不语地将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透过对讲机,吩咐欧莱儿不准任何事物打扰他。
“过来!”他向因惊讶而怔仲的海宁儿勾勾手指。
海宁儿杏眸大睁,然后微笑地摇头拒绝。
他望着她好一会儿,黑色的眸子温暖而热情,他用眼神要求她顺从。
海宁儿的心脏狂野地敲击着,双脚更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他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滑过她的鼻尖,顺着人中轻抚至双唇。
“你真美丽,甜心。”他低吟着,温暖而轻柔地吻上她的脸颊,引起一阵欲望的轻颤席卷她全身。
“不,我——”
“嘘……”
他热情地深吻她,而她也展开芳唇迎接,他紧抱住她,手伸进她的上衣内,大拇指柔情地摩搓她的峰尖。
“老天,快停止吧!”她倒抽了口气抗议,体内有股熟稔的紧绷正升起。
“现在,我要你吻我。”他的眼神似魔咒般锁住了她。
她轻吻他的唇,但他似乎不满意地发出闷哼。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的吻。”
“那你要什么?”火热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她的双颊,她用力地咽了口口水,彷佛这样可以冷却她脸上的燥热。
“你说呢?”他的黑眸向她挑战着。
她颤巍巍地抽了口气,用唇抚过他的咽喉、颈子至其底部的凹处。
但他却摇头抗议,顺势往椅背一靠,让他可以享受被探索的乐趣。
她怔怔地注视他,他眸子散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让她的吻慢慢往下滑。
一开始,她羞涩的亲吻着,然后一种急切的热情渗入她的轻啄,他的身体因她的热吻变得坚实而僵硬……没有半点警示地,他温柔地进入她。
“这真是疯狂。”她迷乱地低语,他的唇探索着她发热的脸颊。
他总是带给她不同的惊喜。
“是你令我疯狂,甜心。”他的动作很温柔,却撩起了她全部的激情,令她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啜泣,不禁发出心醉神迷的原始呼喊……海宁儿靠着褚凯的胸膛,倾听褚凯稳定和缓的心跳。
“我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做出这么惊世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