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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真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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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那个姐姐好奇怪喔!”小朋友吃着手指头。
  是王燕玲?!柯如茵站在一边,完全是一个局外人,无法参与其中。
  她知道王燕玲,那是大康从来不愿提及的过去,所以她总有个错觉,就是王燕玲这个人并不存在这世上。
  但如今,她出现了,带着她自己的孩子、丈夫——一个属于她的家庭。
  柯如茵望着强自镇定的大康,她知道他最会“强颜欢笑”了。
  她心头突感酸楚,百般不愿让他独自去解这个结,她不要当局外人啊!
  气氛沉闷,无声,无人走动,连风也静止不动。
  只有那个叫家声的大男生不耐烦地踢着石头,大声嚷着:“你们在干什么?再不去看绵羊秀就来不及啦!”
  夜里,虫声唧唧,小砖房来了意料中的访客。
  陈正吉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王燕玲低头坐在他身边,双手试图抱住不太安份的小家浩。
  沈佩瑜拿了一本彩色绘图的立体故事书给小家浩,他好奇地接过去,爬到床上,睁着大眼,拉拉扯扯地研究房子怎么会站起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陈正吉连声道歉。“我不太会说话,可是有些事,呃,这个……”他望向康晓虹,晓虹则是躲到叔叔和婶婶的中间。
  “陈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康伯恩微笑回应。
  陈正吉还是有些紧张。“我想,先让康先生知道,我大儿子家声是我前妻生的孩子,我也是离婚……”他觉得有些不妥,露出不自在的笑容,又说:“后来,我跟燕玲结婚,生下家浩。”
  “所以家浩是晓虹的亲弟弟。”康伯恩望着恰然自乐的小家浩。“怎么家声没有一起过来玩?”
  “他一路捡了一些树叶,正在房间作笔记。”王燕玲说。
  “喔?他喜欢植物?”康伯恩语气热烈地说:“我们花园里有很多香草植物,陈先生,你们明天可以一起过来看看,他也可以摘些叶子回去。”
  “啊……谢谢。”陈正吉不知所措地看王燕玲。“那我……燕玲一直很想念晓虹,早知道康先生你住在这里,我就带燕玲过来了。”
  “歹势,没跟你们联络,我这样子不方便出门,欢迎你们随时来清境玩,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可以让晓虹去基隆看她妈妈。”
  陈正吉诚恳地说:“晓虹如果到我们家,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的。”
  王燕玲也期盼地说:“家里有哥哥、弟弟,晓虹可以跟他们一起玩。”
  康晓虹紧抿小嘴,将脸埋进沈佩瑜的怀里。
  那明显的肢体语言让王燕玲神色黯然,她身体微倾向前,似乎想说什么话,但立刻放弃,只是无言地望着晓虹。
  陈正吉支支吾吾地,试图表达一点诚意。“我不知道康先生的身体这样,燕玲也不知道,她很难过,没想到你们分开后,你会出这么严重的车祸,还因此失去联络。”
  康仲恩和沈佩瑜面面相觑,因为,时间顺序颠倒了。
  谁知康伯恩也顺口说:“是啊,还好先离婚,不然就拖累她了。”
  “这个缘分嘛……”陈正吉词穷了,只好再找话题。“呃,康先生,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说可以娶一个外籍新娘来照顾你……”
  “正吉,你在说什么?”王燕玲脸色苍白,想阻止他再说下去。
  “我没有其它意思啦,我是说……”陈正吉搓搓手掌,脸皮胀红,“我有一个残障朋友娶了越南新娘,很乖,不会因为他的脚不好就不要他。啊,我是开海产店的,不是作仲介的啦……”
  康伯恩坦然笑说:“谢谢关心,我也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呢。”
  康仲恩却是握紧拳头,忍不住说道:“可是就有人不要我哥……”
  沈佩瑜按住他的手背,以眼神示意,轻轻摇了摇头。
  陈正吉还是反应不过来,“那要慢慢找,一定可以找得到的。”
  “正吉!”王燕玲始终低垂着头,她从床上抱起小家浩,“你先带家浩回房间,我想跟晓虹讲话。”
  “好、好,你们很久没见面了,好好聊聊,康先生,我先走了。”
  “记得明天早上过来花园喔!”康伯恩再度邀约。
  陈正吉牵着小儿子,满头大汗地推开纱门,又回头鞠躬道别。
  才走出一步,突然发现门边有个黑影,吓得他差点惊叫。
  “嘘嘘!”柯如茵将食指比在嘴巴上,小声地说:“是我啦,今天晚餐好吃吗?顺着这条路,就可以回到缘山居了。”
  “喔,好吃。”陈正吉抹抹汗水、拍拍心口便离去。
  柯如茵又躲回门边阴影里,明知道偷听人家讲话是不道德的,可她一颗心悬在大康身上,双脚就不听使唤地走过来了。
  怎知后面又跟来一只小鬼,还在扯她的牛仔裤管。
  “嘘,智山蹲好,别出声。”
  她再度蹲了下来,心情也跟着跌落,明明是出了车祸王燕玲才跟大康离婚的,为什么大康要帮她说话?难道,他还爱着她吗?
  “为什么?哥,你没有必要替她说谎!”屋内的康仲恩也有同样的疑问,他当着王燕玲的面,毫无保留地表达出他的愤怒。
  “仲恩,佩瑜,你们先上楼。”康伯恩淡淡地说:“晓虹留下来。”
  “不要!”康晓虹抢在叔叔、婶婶前面,咚咚咚地跑上楼梯。
  “晓虹!”王燕玲泫然欲泣,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时光彷佛回到两人分开的那一夜,陷入了无言的沉寂。
  康伯恩仰起头,将眼里酸酸涩涩的东西逼回去,就由他先开口吧。
  “看得出来,你先生是个老实人,他对你很好。”
  “他讲话有点憨直,请你不要放在心上。”王燕玲愈说声音愈弱,蓦然放声哭道:“对不起,我跟他说,我们个性不合才离婚的,后来找不到你,所以……”
  “你跟他说的,就是事实。”
  “伯恩!”她痴痴地望着他,泪流不止。
  “你过得好,那就好。让晓虹认识妈妈,这也好。”他尽量挤出笑容。
  “那你呢?好不好?”她又为自己问的蠢问题而流泪。
  “我当然很好了,山上的新鲜空气对身体好,复健的成果也很好,仲恩最近结婚了,我更高兴。”
  “他们……交往这么久才结婚?”
  “那又是一段故事了,以后叫晓虹讲给你听。”
  “我可以和晓虹联络?”
  “你是她妈妈,当然可以了,你先生也赞成啊,他真的很关心你。”
  “他是一个好人。”王燕玲抹去泪水,“他以前的太太倒会卷款跑掉了,他一个人撑下来,慢慢还掉债务。”她露出很淡的笑容,“他不英俊、也不会讲话,可是,我好像在他身上找到某种特质,那是我所没有的,可以补偿我的缺憾。”
  康伯恩静静聆听,脸上保持笑容。
  “家声比晓虹大三个月,见到没有妈妈的他,让我想到了晓虹,我一直尽力照顾他,虽然他跟我不是很亲,但我尽量努力……”她抬起头来,含泪凝视着他,“过去我学不会的,现在慢慢学会了。”
  他也凝视着她,在她逐渐展现光采的眼眸里,看到了从没见过的成熟。
  “燕玲,看到你幸福,我很开心。”他由衷地说。
  “谢谢。”
  千言万语,岂能以谢谢两个字来表达?或许,“后悔”更足以说明她的心情吧。
  她记得分别的那夜,她吞了安眠药又割腕,幸亏伤口浅,没造成什么大碍,但却足足昏睡了一个星期,知道他车祸受伤,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她发狂地想跑去医院找人,但父母和哥哥们拉住她,告诉他债权人就等在病房,去了麻烦就大了;还说康家兄弟正准备跑路,不赶快跟他离婚的话,恐怕连她和娘家都会遭殃。
  她害怕、无助、惶恐、忧愁、焦虑,哭泣……最后选择躲在家里,让哥哥全权处理离婚的事。
  过了很久以后,她才恍然大悟,他们骗了她。
  也是过了很久,她才走出忧郁症。她到台中找他,却发现自己只会靠他引领方向,根本找不到他曾经带她去过的阿姨家,更遑论问出他的住处了。
  她站在马路边放声大哭,想他、想晓虹,哭到声嘶力竭。
  她甚至不知道他伤势之重,她一直以为他的“无能”只是下半身瘫痪,没想到竟是全身瘫痪!当她听到缘山居的老板娘在说他的伤势时,她整个人都呆掉了。
  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他了。是年轻无知也好、是软弱无能也罢,父母兄长以为是疼她、护她,却让她永远失去一个学习爱与成长的机会。
  不是命运摆弄,而是她不懂得掌握命运,但现在,她懂了。
  “我想跟晓虹说话,好吗?”
  “那我叫晓虹。”康伯恩也从沉思中醒来。“晓虹,晓虹,下来见妈妈!”
  楼上有些声音,但却不像平常一听到叫声,晓虹就会咚咚咚地跑下楼来。
  “晓虹,爸爸在叫你哪,快下来!”康伯恩又喊。
  “大哥!”沈佩瑜走下楼梯,又回头看看楼上,“晓虹她……有点别扭。”
  王燕玲不安地望向康伯恩,他点头说:“你上去看看她吧。”
  她走上阶梯两步,蓦然停下脚步,因为她听到小女孩的哭声。
  “啊,大嫂,我先上去看看。”沈佩瑜歉然地说:“晓虹可能不太适应,我跟她说一下,她会理解的。”
  王燕玲握住楼梯扶手,抿了抿唇,望向二楼楼梯口。
  “晓虹,我是妈妈……”她声音已哽咽,“妈妈不是不要你,妈妈一直很想你,可是……”
  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离开孩子的是她、没有尽到母亲责任的也是她,她连“妈妈”两个字都说得很心虚,又怎能期望孩子一下子就接受她?
  “晓虹,我写信给你,好不好?”
  没有回应。
  “我临时见到你,没准备什么礼物,这里一个红包给你买文具。”
  还是没有回应。沈佩瑜再度下楼,“大嫂,对不起……”
  “没关系,需要一些时间吧。”王燕玲将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勉强笑道:“请转交给晓虹。”
  “大嫂,你放心,我了解你的心情,今晚我会好好劝劝晓虹的。”
  “多谢你,我回去了。”
  王燕玲走下楼梯,来到康伯恩面前,彼此眼神接触,却是相对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她面露微笑地说:“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亦微笑回道:“你也是。”
  她一步步走出小砖房,身体好像轻飘飘的,踏不着实地。
  直到她碰上矮篱,这才如梦初醒,拾眼望向星空,身子晃了晃,几欲跌倒。
  “抱歉,没吓到你吧?”柯如茵出现在她身边,轻轻扶住她。“我是缘山居的那个小妹,你还好吗?”
  “谢谢。请问,怎么回去?”她神智清楚些了。
  “我带你回去。”
  “待会儿我想喝点热的东西,方便吗?”
  “没问题,我调一杯熏衣草奶茶给你喝,你会睡得舒服些。”
  星星一闪一闪的,夜风吹过山谷,轻轻地、柔柔地,抚平了所有混乱的心……
  翌日早晨,阳光为百花披上一层柔和金衣,冠羽画眉高唱悠扬的“吐米啾——”,花园里出现大小三个人影。
  陈家声蹲在花圃边,摘下一片薄荷叶子,放在嘴里嚼了嚼。
  “就跟吃薄荷糖一样嘛,原来它长这个样子啊!”他又采下一片,小心翼翼地放在塑胶夹里。
  康伯恩移动轮椅向前,继续笑着解说:“那边是鼠尾草,如茵拿来做熏鲑鱼,风味很特别,你也可以叫你爸爸试试这道菜。”
  “你是爸爸的情敌,我才不听你的话。”
  “情敌?!”康伯恩失声大笑,“你人小鬼大喔,智山,你们有得拼了。”
  “哼!”柯智山站在轮椅边,心里很清楚,他就是要跟陈家声拼。
  昨晚他熬夜画出人物关系图,赫然发现陈家声和康晓虹没有血缘关系,他又跑去问半夜不睡觉的姐姐,姐姐竟然没敲他,还给他一个相同的答案。
  他吓死了!所以他一早便过来紧迫盯人,他绝不能让陈家声接近康晓虹。
  “陈家声,以后康晓虹去你家玩,我也要去!”
  “你来就来,但不准你动我的昆虫标本。”
  “不稀奇,我的标本比你还多,随便在花园一抓都是虫!”
  “智山,家声,你们要当好朋友喔。”康伯恩觉得很好笑,虽是两个同年纪的小男孩,却是一个超龄老成、一个稚气天真。
  “哥哥,我们要出发了!”小家浩跑过来,兴奋地扑上家声的身子。
  “知道了。”陈家声回头,一把推开小家浩的肩头。
  “小心!”康伯恩吓了一跳,以为家声不喜欢让家浩靠近,但再定睛一看,家声已经稳稳地扶住弟弟了。
  “好大一只螳螂啊!”陈家声拍了拍那个小肩头,抱怨道:“笨小孩,待会儿就钻到你脖子下面吃你的肉。”
  “呜?”小家浩哭丧着脸,求救似地望向康伯恩。
  “哥哥抓螳螂给你玩。”陈家声不理他,趴到地上找螳螂。
  找呀找,沿着熏衣草花圃边缘爬过去,终于在迷迭香的缝隙里,看到躲在罗勒叶子下面的笨大螳螂了。
  “抓到了!咦?”在扑到螳螂的同时,他看到一双白白的小腿。
  康晓虹低头看他,不自在地拉拉小裙襬,立刻跑掉。
  她跑到轮椅边,小家浩正在老爸身上乱爬,
  沈佩瑜陪她一起过来,轻抚她的头发,柔声地说:“晓虹,是你弟弟耶。”
  “家浩,叫姐姐。”康伯恩笑说。
  “姐姐!”小家浩呵呵笑。
  “给你!”康晓虹递出一个粉彩小纸袋。
  “什么东西?”小家浩不懂得拿,倒是陈家声想拿。
  “你不能拿啦!又不是给你的。”柯智山忙挡在前面。
  陈正吉和王燕玲也一起来到花园,小家浩立刻向他们胞过去,“妈妈,虫虫!”
  直肠子的爸爸马上习惯性地质问:“家声,你又欺负弟弟了?”
  陈家声不说话,只是低头玩着螳螂的翅膀。
  康伯恩忙帮他说话,“家声很乖,他会照顾弟弟……”
  “我才懒得照顾那个小笨蛋!”陈家声毫不领情。
  康伯恩好笑地说:“小小年纪就会装酷,这个孩子有前途。”他望向王燕玲,“他是个好孩子,我小时候只会拿毛毛虫吓仲恩,还不会帮弟弟赶虫哩。”
  王燕玲会意,点了点头,望向家声,心有所感地揉揉小家浩的头。
  陈正吉又在流汗了。“家浩,谁给你东西?有没有说谢谢?”
  “是晓虹给的。”沈佩瑜代答,“她昨天晚上很晚才睡,用色纸折了青蛙、老虎、房子、纸鹤、皮球等好多好多东西,说是要给弟弟的,然后又做了一个纸盒,把它们统统放在里面,那个漂亮的纸袋也是她做的。”
  康伯恩不忘自夸一下,“晓虹的美劳成绩可是班上最好的喔!”
  “晓虹,谢谢你。”王燕玲眼眶微湿地打开纸袋,“啊,这里还有……”
  “那是要给他画图的。”康晓虹低头踢踢鞋子。
  柯智山好奇地探过头,大吃一惊,“康晓虹,那是你昨天刚买的彩色笔,你挑了好久才买到的耶!”
  康晓虹仍在踢鞋子。“柯智山,你的就先借我用嘛!”
  “给你!”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大螳螂。
  康晓虹注视着那对不断挣扎的前脚,嘟起嘴巴,“你抓住牠,牠不能动,很可怜耶!”
  “啊?”陈家声看看轮椅上的康伯恩,又看看手指上的螳螂,立刻放开。
  沈佩瑜轻按晓虹的肩膀,“晓虹,还记得要做什么事吗?”
  她抬起头,再度得到婶婶鼓励的目光,她又低下头,走到王燕玲面前。
  她将小手伸进背心裙口袋里,慢慢抽出红包袋的一角,捱了老半天,终于嗫嚅地说:“谢谢。”尾音都还没说完,人就拔腿跑掉了。
  “谢谢……”王燕玲含泪望着她奔跑的小背影。
  “悲情的芭乐乡土剧!”陈家声不耐烦地说:“我们不是还要去花莲吗?”
  “啊,对了!”陈正吉这才记起正事,忙鞠个躬道:“我们还要去合欢山、太鲁阁,要早点出发,康先生,打扰了,有闲来坐喔!”
  “欢迎搁再来,我就不送了,一路顺风!”
  沈佩瑜送他们离去,柯智山则跑去找康晓虹,偌大的花园里,只剩下康伯恩。
  早晨的风有些凉,过了暑假,游客减少,秋天也近了。
  他感到有些疲倦,但又不想回屋子,于是就坐在阳光下,安静地望着远方的山。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熏衣草香,不是来自花圃,而是从后面传过来的香气。
  “又是你!”他头也不回。
  “你怎么知道是我?”柯如茵跳到他前面,惊奇地说:“我轻功很好的耶,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没声音!”
  “心电感应啦!”他不想道破,毕竟他很喜欢闻熏衣草的味道。
  “你终于练出超能力来了?”她笑。
  “是啊。我还知道你昨天鬼鬼祟崇地躲在房子外面,到底想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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