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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同居物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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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蓓蓓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生气就把自己关回房间狠狠睡一大觉呢?天这么黑了,一个弱女子抱着一只看起来不超过三公斤的小狗离家出走,能走到哪儿去呢?
  晨光一拉开楼下的大门,蓓蓓正巧要按铃。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蓓蓓的手上仍抱着小狗。
  晨光见到蓓蓓,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的嘴角忍不住迸出一个笑来,“要不是你哥在上面等你,我才不打算出来找你呢!”
  “我哥八成又跟心瑂吵架了!”蓓蓓和晨光一起上楼。
  晨光跟在她身后,发现她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她说她去了那个丢了狗的女人家。“那你干嘛又把狗狗带回来呢?”
  “她的西施狗找到了,而且她说我们捡的这只是马尔济斯。”蓓蓓越想越觉得好笑,于是便咯咯的笑个不停。
  “十万块钱泡汤啦!”晨光揶揄的说。
  “可是我总不能再把狗狗丢回巷子吧”蓓蓓求助的眼神望着晨光。
  晨光疼惜的看了小狗一眼,“那就给它取个名字吧!”
  蓓蓓眉开眼笑的说:“我叫它Money!”
  “你想钱想疯啦?”晨光敲了她脑袋一记。
  “没钱怎么去左岸喝咖啡呢?”蓓蓓搂着小狗,开心得像个小女孩。
  晨光没想到之前的一句戏言,蓓蓓竟一直牢记在心,可是,她现在有了姜凯文这个明星男朋友,怎么还可能跟他一起去巴黎呢!但转念一想,蓓蓓并没有说一定要跟他到巴黎啊!
  他们进了屋子,看见致文板着一张脸坐在椅子里看报纸。
  蓓蓓问:“又跟心瑂吵架啦?”
  致文站起身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我所有的衣服全被她剪破了!”
  蓓蓓直觉又是为了孟芹,何况晨光的脸色变得十分黯淡,她赶紧将致文拉进自己的房间,以质问的语气说:“又是为了那个毒藤女对不对?”
  “什么毒藤女啊?”
  “当然是那位孟小姐啦!她攀到谁,谁就是一副死样子,她不叫毒藤女要叫什么!”蓓蓓让Money在房间玩耍。
  “跟她没关系!”致文辩解道:“心瑂实在是变得太神经质了,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聊了一下,她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拿着剪刀把我所有的衣服全部剪烂。”
  蓓蓓睨了他一眼,“你那个朋友一定是女的。”
  “这是什么世界啊!”致文更火了。“我跟她还没有结婚,我就连跟女的朋友讲电话都不行,结了婚还得了,我不如去当和尚算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蓓蓓已经可以想见他们势必分手了。
  “我想先住在你这里。”致文说。
  “我跟你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蓓蓓夸张的叫起来。
  “欸,我是你哥耶!再说你跟晨光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跟他一人一个房间,哪叫共处一室”
  蓓蓓和致文居然你一言我一语的抬杠起来。
  “唉,我的房间已经够小了,现在又要挤一个大男人跟一只小狗。”蓓蓓懒洋洋的倒在自己的床上,Money也跟着跳上来蜷缩在她身边。
  “我睡哪儿?”致文环顾四周,居然连想拿来打地铺的床单都没有。
  “你真的要住我这里啊?”
  “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难不成你要我露宿街头?”致文也挤上蓓蓓的单人床垫。
  “你回去嘛!何必弄得这么僵呢!”
  致文没精打采的用一根手指戳蓓蓓的手臂,“你不怕我回去会发生凶杀案啊?”
  “活该,那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蓓蓓一点也不同情他。
  致文似乎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你不收容我没关系,我去找孟芹。”
  他一起身就让蓓蓓拉住。“大哥——”蓓蓓抗议的叫道:“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面对晨光嘛?”
  “他跟孟芹迟早会分手的。”致文毫无愧色。
  “如果没有你在中间穷搅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蓓蓓一想起晨光今晚从孟芹家出来的模样,心里就觉得难受。
  “那你又不肯让我住在这里,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嘛?”致文气道:“我简直连你养的这只狗都不如!”
  正当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忽然听到敲门声,Money俐落的跳到门边汪汪的叫,蓓蓓拉开门。
  晨光拎了一个睡袋和一套运动服给她,“别吵了,这个给你哥用,早点睡吧!”
  蓓蓓接过睡袋和衣服,感动的谢了他一声,说:“不好意思,老给你惹麻烦。”
  晨光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转头就走了。
  致文抢过睡袋,唉了一声说:“晨光比起你来,真是厚道多了,亏我平常那么疼你,真是……”见到Money玩起他摊开的睡袋,他又叫道:“拜托让让,我要睡觉了,狗大爷!”
  蓓蓓板着脸说:“叫它Money!”
  “Money先生,晚安!”致文把Money抱还给蓓蓓。
  心瑂约晨光晚上到店里喝咖啡。
  晨光从“猫空”写生回来后便到“开心咖啡屋”。
  咖啡屋的门上挂着公休的木头吊牌,屋内有微弱的灯光,晨光将脸贴近门上的玻璃窗往里面看,只见心瑂正坐在吧台上喝酒。
  晨光敲了敲门,心瑂缓缓的转过头来,看见他后才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开门。
  “不介意陪失恋的女人聊天吧?”心瑂问。
  “无所谓,反正我也算是个失恋的男人。”晨光苦笑。
  心瑂将音响流泄出来的爵士乐声音开到几乎听不见,她倒了一杯红酒给晨光,说:“我看不出你失恋,为什么?”
  晨光紧握冒着冰凉水珠的酒杯,低垂着头看杯里的红色液体。“我总不能又哭又闹吧!”
  “你伤心吗?”心瑂问。
  晨光停了半晌才说:“失落胜于伤心吧!”
  心瑂了解的点了点头。爱情对许多人说来,都不是生命的全部,但却是魂萦梦系的所在;恋情一夕间支离破碎,习惯于欢乐悲伤的情绪,忽然都不知该投射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不叫失落叫什么呢?
  “你恨孟芹吗?”心瑂问。
  晨光摇摇头,感觉自己在孟芹身上已经耗尽能量,但他们之间恐怕不曾产生爱情,甚至连本能的欲望都难以燃烧。
  “你不憎恨、不愤怒、不懊恼、不痛心疾首吗?”心瑂激动的叫喊起来:“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镇定?我们一心一意的付出,他们却在玩爱情游戏,白天应酬你、应酬我,晚上他们两个人耳鬓厮磨……你告诉我,你怎么做到不闻不问的?难道你就真的是一个八风吹不动的人吗?”
  晨光一口喝尽杯中的红酒,苦闷的说:“我把我的心封闭起来了。”
  “我很痛苦……”心瑂喝光了瓶子里的酒,眼睛已经流不出泪,她侧着头看晨光,“我长得不好看吗?为什么致文要移情别恋呢?他愿意放弃这间店,还有所有的投资存款,只求我让他自由,我有这么可怕吗?”
  “既然如此,放手吧!”晨光像被触动了什么,语重心长的说:“强求来的感情只是一种勉强,放掉吧!”其实晨光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做得到。
  唱片公司的Case做完后,他的时间完全自由,于是规律的带着画架四处画图写生,绝口不提他跟孟芹的事情,彷佛他从来不曾爱过她。压抑记忆是他治疗伤痛的一种方式。
  虽然有些感情谘询顾问的建议是,让自己重新面对不堪的往事,趁此正视伤痛,尔后面对事实。但看看心瑂的处理,无论心平气和的找情敌谈判、痛不欲生的自残、歇斯底里的伤害恋人,终究还是难以挣脱情爱的漩涡。
  晨光于是决定把自己的心悄悄的封闭起来。
  致文在接到心瑂的电话后,有点想挽回这段持续多年的感情。
  心瑂在电话里以极端冷漠的口吻说:“你说只要给你自由,你什么都可以不要,所以咖啡屋现在已经没你的份,其他的投资也一样。”
  致文像猛然挨了一拳似的,眼前金星乱冒,他似乎在发火的当儿曾对她说过这样的气话,但是,气话怎么能当真呢?
  他再怎么大方,也不可能丢弃全身家当,只为了摆脱一个他不再爱恋的女人啊!
  但是,来不及了,心瑂报复的心意十分强烈,他的证件和私章摆在两人同居的屋里,心瑂就趁着他离家这些日子,把他们合伙的所有投资占为己有。
  今天,他直接找上心瑂,想跟她谈谈。
  “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致文气得眼睛都要喷火。“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恨你呢”
  心瑂昨夜喝了许多酒,至今仍有些微醺。“对,我希望你恨我。”她口齿不清的说:“既然你已经不爱我了,那你就恨我吧!最好能把我恨到骨子里去,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你知道你这样很愚蠢吗”致文吼道:“我们不当情人也可以是朋友,你何必把自己弄得这样可恨呢!”
  心瑂的眼睛充满了眼泪,她哽咽的说:“我承认我现在的确让你觉得可恨,但是我不愚蠢;愚蠢的人是你,因为离开我,你就一文不名,你一切得重新来过。”
  致文甩了她一耳光,心瑂愣了两秒也给了致文一记耳光。
  他忽然紧紧的拥住心瑂,瘖哑的说:“心瑂,我们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互相伤害呢?”
  “我也不想,我真的不想这样……”心瑂软化在致文热情的亲吻之中,她的心神荡漾,彷佛回到两人热恋的时光。
  致文将她抵在吧台上,火热的双唇一路探索进她的棉质衬衫里,他的双手握着她的腰际,轻轻的搓揉她的背脊,当心瑂恍惚之际,他梦呓般的在她耳边说:“你要我走吗?”
  “不要!”
  “我们重新来过吧!”
  “嗯。”心瑂的喜悦像回旋的音乐,由弱转强,由低回逐渐高昂。从刚认识致文时,她就爱上他,但他身边围绕着许多女子,他和她躲迷藏似的爱情若隐若现,亏她是个死心眼,才能耗到今天。但她最精华的青春岁月就要过完了,他干嘛舍孟芹要跟她重新来过呢?
  这一转念,她便不由得生气起来,他是舍不得那些钱全落到她的手上吧!开玩笑,她虚掷在他身上的青春岁月,岂是这些钱所能弥补的?
  致文仍温柔的吸吮心瑂的耳垂,彷佛他的心还牢牢系在她的身上。她心里恨得不得了,这算什么!就为了图那些钱,要这样跟她演戏?
  “孟芹的电话几号?”心瑂问。
  “啊?”致文弄不清楚她怎么会在这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我现在要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你在我这里。”
  “别闹了!”
  心瑂重重的推开他,发狂似的捶打他的胸膛,“无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想脚踏两条船,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又发什么疯了!”致文手忙脚乱的制止她,混乱中打翻了吧台上的红酒,他好不容易脱身出来,新买的白色T恤让酒汁溅得斑斑点点,他发誓,再也不要跟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扯上关系。
  第6章(2)
  致文走了。倒在吧台上的红酒一滴一滴的沿着桌沿滴下来,心瑂望着杯子里几乎漏光的酒,真像她的感情,一点一滴转眼就要流光了,心瑂倏地起身追出门外,马路上只有熙熙攘攘的人和车,她的爱情远走了,跟着致文远远的避开了她。
  摄影棚里,蓓蓓让造型师替她梳了两条印地安发辫,银色系的彩妆使她看起来有些妖娆,她并不喜欢这个造型,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支MTV的主角身上。
  主角是个刚从香港过来,尚未走红的偶像型男歌手,唱片公司的人从一进棚就簇拥着他,空中流泄着他新专辑的情歌,严重的广东国语让蓓蓓听了半天仍听不出一句完整的歌词。
  这支MTV从清晨拍到晚上,蓓蓓不停的依照导演的吩咐从左边走到右边,再从右边走到左边,接着和男歌手擦身而过,一样是左一次、右一次,一整天这样绕下来,弄得她头晕眼花。
  收工时花店的人送了一大束花过来,工作人员还以为男歌手这么快就有歌迷了,但花店的人却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于蓓蓓小姐?”
  “我是。”蓓蓓接过花,对这份意外的礼物感到颇为惊喜。
  化妆师伸手挟起附在花束上的小卡片。“罗密欧,谁啊?”
  蓓蓓耸耸肩,她猜是凯文吧!但又不能十分确定。
  这束花灿烂得有些招摇,工作人员纷纷过来探问,因为卡片上写着罗密欧,有人就说:“蓓蓓,叫你那位罗先生带点水果、零食来探班嘛!”
  “我也不知道罗先生是谁啊!”蓓蓓笑说。
  “这里又没记者,怕什么?”男歌手的女宣传语气有点酸。
  收工出来,街上的商店多半打烊了,大伙儿提议去吃消夜,蓓蓓看见凯文的车停在对街,于是吞吞吐吐的说肚子不饿不去吃了。
  化妆师说:“我们去啤酒屋嘛!吃菜总行吧!”
  “改天吧,我家的狗狗还等着我回去喂呢!”蓓蓓打发了大伙儿上车离去,才看见凯文掉转车头向她开过来。
  蓓蓓上车后凯文直盯着她笑。
  蓓蓓捧着花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
  “这束花不是你送的吗?”蓓蓓有些诧异。
  “我不记得我送过花给你。”凯文戏谑的说:“男朋友交太多,穿帮了吧!”
  蓓蓓想了想说:“如果不是花店的人弄错,那就表示你有情敌出现罗!”
  凯文睨了她一眼,“开心吗?茱丽叶。”
  蓓蓓瞪了他一眼。花果然是他送的,没事这样寻她开心,真可恶!
  “明天有没有通告?”凯文忽然一脸正经。
  “有啊!还是拍这支MTV。”
  “那你就不能来送我了。”
  “你不是过两天才去哈尔滨出外景吗?”蓓蓓猜他的行程改了。
  “提前了。”凯文的表情有点无奈,“我本来以为制作人跟我开玩笑的,原来真的要走。”
  “去几天?”
  “一个月吧!反正整组戏的人你都认识,想我的话就飞过来看我啊!”凯文握着她的手,彷佛有点惆怅。
  “你不怕被人家发现?”
  蓓蓓想藉此试探凯文的心意,只见他果然犹豫了一下,说:“那我打电话给你吧!”
  “好!”蓓蓓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在这个圈子里,秘密交往的情侣大有人在,但她总有点儿怅然。
  凯文送蓓蓓到门口,正巧晨光骑车回来看见他们,只见蓓蓓手里抱着一大束珍珠玫瑰,离情依依的跟凯文道别。
  晨光锁好车子,拎着安全帽经过他们身边。“嗨,怎么不上楼去坐坐?”
  “不用客气,我马上要走了!”凯文以为晨光是蓓蓓的哥哥。
  晨光上楼去时,听见蓓蓓说:“他是我们的二房东。”他觉得蓓蓓是在刻意强调“我们的”,想必她是担心凯文误会吧!
  没多久蓓蓓哼着歌进门来,她故意捧着花在客厅里兜了一圈,“我生平第一次收到这么大一束花耶!”
  Money在蓓蓓脚边跳啊跳,晨光抱起它,“没看见你妈咪抱着那么大一束花,哪有空抱你!”
  蓓蓓从花束里抽出一张小卡片递给晨光,“你看!”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粉红色万用卡,卡片上写着:
  送给亲爱的茱丽叶,祝拍摄顺利!
  罗密欧字ˉ
  “原来不是你男朋友送你的啊!”晨光说。
  “当然是凯文送的啦!因为我们公众人物谈恋爱很麻烦,所以他才想出这种办法啊!聪明吧?”
  “聪明。”晨光点点头。
  “有没有花瓶?”蓓蓓问。
  晨光看了看她的花束,“有,但没有这么大的。”
  蓓蓓在橱子里找到两只啤酒杯,她把花拆成两束,分别插进两个杯子里,并放了一只在晨光的桌上。“一束送你。”
  晨光笑说:“把男朋友送你的花转送给别的男人,太对不起人家了吧”
  “是吗?”蓓蓓把Money抱到身上,“我被人甩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提醒自己,不要把感情放得太多。”
  晨光自己也算是个情场上的败将,不便多说什么,但他却可以感觉到蓓蓓患得患失的心情。
  蓓蓓看见他的画架上摆着一幅尚未完成的水彩画,画纸上是一株盛夏过后的残荷。“你最近常出去写生?”
  “化悲愤为力量嘛!”晨光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你跟孟芹还有没有联络?”
  “暂时……”晨光顿了顿后说:“暂时不联络了,毕竟我不是那么豁达的人,勉强自己装得很坚强,其实也满累的。”
  才说着,致文拎着一大袋的水果和盐酥鸡进来。
  “嗨,你们都还没睡啊!正好我买了一点消夜回来。”他把水果和盐酥鸡摊在晨光的桌上。
  晨光收拾着画具,“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睡觉了。”
  “晚安!”蓓蓓说。
  晨光回房后,蓓蓓立刻问致文:“你还要在我这里住到几时啊?”
  Money抬着脖子,不停的嗅着桌上食物所发出的香味,致文拿了一块盐酥鸡喂它,一面问:“香不香?好好吃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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