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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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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尘的性格就是这样,只能宠着,不能有一点逆她的意思。”福雅看到弥清时心中有点不安,故意打起了圆场,“漠尘,在殿下面前也该给我几分面子,免得人家说我教女无方嘛。”
  “王叔千万别怪漠尘,她若是变得唯唯诺诺的,就不是让我钟情的漠尘了。”弥清开门见山,得意地扬着头,“我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王叔,我既然敢请父皇向王叔提亲,就不会在意漠尘的冷言冷语,对不对?”
  他居然说出来了!这么简单地揭开那个秘密,说得万分自然不过。
  福雅猛地一捏拳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轻敌。
  太轻敌了,还将弥清当做不懂事的男孩子,显然弥清今天是有备而来,从他的话里透露出的讯息绝没有表面这么简单,他早已猜出什么,还是看出什么了。
  福雅蓦然回首,发现漠尘的眼波震荡出可怕的涟漪,她的唇色像是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抹去。
  “漠尘,这件事……”虽然想过千百次这样的情形,但是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第一句话该和她说什么。
  “不……不……”她喃喃念着这个字,不知道是不敢相信这件事,还是不想听他解释。
  “漠尘?”他开始觉得不安,握着她的手,只觉得那里渐渐冰凉。
  眼角余光看到弥清的嘴角上挂着不合时宜的微笑,他全明白了,这果然是弥清的计谋。这个狡猾的男孩,想用这件事来离间他和漠尘的感情?但是,他如果是这么容易就被击败的人,他就不是福雅!
  暂且放下安抚漠尘的打算,他漫不经心地让笑容重现脸庞,“弥清,你的婚事不是我一人能作主的,你的父皇和太后还有诸多的不安和疑虑,我看你还是先去问问他们的意思吧。我刚刚回宫,这里还有许多东西未好好整理,不便接待你这位贵宾了。”
  这句话自然是逐客令,弥清只得离开。临走前他赫然看到福雅的左袖,惊异的眼神一闪而过,“王叔这三年变化很大啊。”他悠然丢下一句,笑咪咪地走了。
  福雅转回头,发现漠尘已经不在那里了。
  幽冷的寝殿中没有福雅儿时熟悉的温暖,因为不知他会提前到来,也没有太监为他们烧热地气。
  这种幽冷的感觉可以让所有初进殿中的人不寒而栗,也让福雅有一种熟悉的耸动。他记得这感觉,因为三年前,他断臂的那一夜,空气中也是弥漫着这种味道。
  漠尘的确进入了寝殿。她靠着窗子站着,以背相对。听到身后的声音她没有转身,只是轻轻地开口,“你要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空旷的大殿里,她的声音都变得虚浮不定。
  “这件事……我并没有答应。”他开始艰难地解释。“弥清托皇兄来求亲,若你换做是我,你该怎样回答?”
  “我……会尽量拖延,或者,干脆答应。”她缓缓转身,那对琉璃般的黑眸中盛满了奇怪的忧伤。“我若是你,应该答应下来。对,我早该想到的,绿裳迷倒了三皇子,墨荷迷倒了五皇子,还有许多像她们一样的女孩子,都有各自的去处。”
  “那么,叫漠尘的女孩子呢?我买了她,给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让她断了我的一臂,她该拿什么来回报我呢?她和墨荷绿裳来自同样的地方,为何不能去同样的去处?”
  “停止你的猜想,漠尘!”福雅心惊肉跳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拉近她的视线与自己相对,“虽然你和她们是来自同样的地方,但我有没有把你和她们一起当做同样的人来对待,不许你这样轻视自己,将我对你十年的情意践踏成尘土一样!”
  “尘土?我不就是尘土吗?”她惨笑道:“你给与我的名字就是尘土,漠视尘土?漠然如土?我是这么理解的。不对吗?”
  “不对!当然不对!”福雅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会任你断我一臂都无怨无悔吗?”
  他从不主动提到他的断臂,此刻突然说出了那个禁忌,就像是说出一个咒语般,让她所有的悲伤和痛苦赫然终止在他的这句话上,她怔怔地住了口,凝视着他的面容。
  忽然间,她投入他怀里,疯狂地吻着他的眉眼唇鼻,“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还清欠下你的债?”
  “相信我!一如以往地相信我!绝不动摇。”他安抚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帮她安下心来。“我不会把你交给弥清那个混蛋!不会把你交给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有你这句话,我相信你,哪怕你将我视做棋子,哪怕你要我为了你付出我的全部。”她流着泪,泪水混合在吻中,流入他的口中,流进他的心里。
  再次悚然惊动——他竟然对她动情如此之深!舍不得将她拱手让人,更不忍见她一点点的悲伤痛苦。
  难道漠尘已经成了他的弱点吗?连弥清都看出这个秘密来,他这次回京城是不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不,他不能有弱点!在大事将成前,绝不能有半点可让敌人威胁的把柄!
  “漠尘,回幽州城去!”他急促地下令,“今天就起程!回去,那里安全。”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断然拒绝他的安排。“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拉走,除非……是你赶我走,因为你不再需要我了。”
  他仰天而望,长长地低吟,“那么,为了你……就让一切提前到来吧!”
  第八章
  住在皇宫中的福雅当然不会有在宫外那么便利,要召见亲信臣子密谈已不大可能,但是他并不急于这一点,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比他更着急。
  果然,一大早,就有太监来报,说文渊阁的几位学士来给他请安问好,还邀请他到文渊阁阅览诗文。
  他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就推说自己舟车劳顿,身体不大舒服,不能出宫。
  过了一阵,太监又来传话,说几位大臣实在想念他,万请见上一面。
  他故做为难的模样,“那就在殿外的西子湖前吧,那里说话凉快,又不背人,想来该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吧?”
  太监像是心事被说中,吃惊地偷瞥他一眼,赶快去传话。
  福雅对漠尘说:“今天你出宫去,不管有没有人跟踪你,只要随便在街上走走,幽州城的人就会知道我们没事,燕生会派人和你联系。”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不放心,“万一皇上把你单独软禁起来……”
  他自信地笑道:“他现在还不敢。做事要名分,名不正则言不顺,他没道理关我,而且,我已经埋伏了几千人马,他若是妄动,我会将他的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那你千万小心。”漠尘独自离开皇宫,一路上因为众人都知道她的来历,无人阻挡,但是正如福雅所猜测的那样,她感觉身后一直有人悄悄跟随。
  她故做随意地出了皇宫在街上闲逛,逛来逛去,逛进一家茶楼,便走进去要了一壶茶喝。
  店小二上了茶之后,笑着对她说:“姑娘是第一次来京城吗?面生得很,小店对第一次进来喝茶的客人都会送上点薄礼,请姑娘笑纳。”说着就端过来一份果盘。
  漠尘一眼看到其中一个橙子被切开一条口,其中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她便漫不经心地先吃着其他水果,等到最后剩下这个橙子的时候,结了帐,把橙子带出来,在手中随意把玩。
  身后尾随她的人还没有消失,她忽然看到眼前有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又不相信自己会看错,那人分明是——墨荷?
  听说她离开了五皇子的王府,五皇子出来找她之后失踪。福雅知道她的去处吗?
  她心中一动,几步走过一个街角,看到那里横七八竖躺着在晒太阳的乞丐。
  她快速丢给其中一人一锭银子,“后面有几个登徒子尾随我,你们帮我想办法挡住他们,这银子就是你们的。”
  乞丐们惊喜万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将银子揣在怀里,笑咪咪道:“好!姑娘放心!”
  他们立刻在人群中分辨出尾随漠尘的人是谁,几个乞丐装成醉汉,歪歪斜斜地撞过去,将尾随者撞倒,数人当街推拉起来。
  趁这个机会,漠尘赶快抽身离开。她转了几个小圈,绕回刚才看到墨荷的地方,那里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客栈。
  她走进去,店主问:“姑娘要住店?”
  她迟疑了一下,“我有位朋友住在这里,是位姑娘,穿绿衣服,圆脸。”
  店主笑答,“是哦,她现在在楼上的雅间二号,我带您去。”
  “不必,我自己去找她就好。”
  她独自上楼,找到那间房,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墨荷正和一个人说话。“你就不肯吃点东西吗?还在生我的气?你已经气了我两天了,难道还要一直气下去?若气坏了你的身子……”
  “你有那么关心我吗?”是个男子说话的声音,气呼呼的,“你要是真在乎我的死活就立刻和我回府去!我不是说了会向父皇请命,堂堂正正地娶你。”
  “皇上不会答应的,你母妃也不会同意,我不过是个下贱的舞女,是别人随手打赏你的玩意儿,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妻子?”
  “墨荷!不许你这样说!自从你来了,我才觉得这世上有这么多快乐。”
  那个男人迫切地解释,而漠尘已经听明白了,显然他就是五皇子正雄。原来他不是失踪,而是和墨荷躲在这里。
  墨荷是故意的吗?这应该是福雅的授意吧?
  她犹豫着是否该退后一步,悄悄走开,忽然里面的人大力地拉开门,正雄生气地要拉着墨荷出门,谁也没想到会和对方打了个照面。
  许多年前漠尘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但毕竟是十年前的事情,她不相信还能被认出来。
  见墨荷惊诧不已的瞪着她,她淡淡地问:“你们是姓王吗?”
  “我们不姓王!”正雄烦躁地说。
  “抱歉,我找错门了。”
  她转身要走。墨荷急急地说:“这位姐姐,你是要找王先生吗?我知道,他住在对面的客栈里,我带你去找。”
  墨荷又对正雄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墨荷丢下五皇子,对漠尘使了个眼色,两人心照不宣地一起走出客栈。
  “郡主,你怎么自己来了?王爷也到了吧?”墨荷又是喜,又是担忧地说:“能不能请你帮我和王爷说说,让他不要对五皇于不利?”
  漠尘看她一眼,“你动了真情?”
  墨荷低下头,“五皇子对我真的很好,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的来历。我已经将他暂时困在这里了,只要他不回朝,就不会对王爷不利,我只求王爷将来保全住五皇子一命。”
  漠尘的沉默不言让墨荷更加担心。“郡主,我为王爷做了这么多事,从不敢求回报,但这真的是我惟一的请求,我只怕王爷一旦行动,我们再也没有相见之期,就当是我的临终恳求……”
  “别说傻话了。”漠尘叹息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会尽量帮你转达。”
  “郡主……你和王爷……”墨荷望着她,“你们之间还好吧?”
  “怎样叫好,怎样叫不好?”漠尘幽幽地反问,“若是你断了五皇子一臂,你会怎样?”
  “但王爷待你真的是很好,我不知道若是我这样对正雄,他会不会恨我一辈子。对了,麻烦你再告诉王爷一件事,太子暗中集结力量打算和王爷作对,这件事连皇上都不知道。五皇子和三皇子前一阵子和太子走得很近,他们似乎密谋想要……”
  “墨荷!”一声大喝打断了墨荷的话,正雄不知何时出现在墙角处,冷冷地盯着她们。“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真的是叛徒!太子提醒我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墨荷吓得魂飞魄散,断断续续地问:“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的?她不过问了个姓王的,你就说你认识,这天下姓王的人成千上万,你怎么能断定她说的王先生就是你认识的王先生?更何况……她这张脸,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正雄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漠尘断成两半,“当年就是因为我的一句无心玩笑,福雅王叔当众给了我两记耳光,就是过了十年,我也记得她的这对眼睛,像狼崽子的眼睛!”
  “五皇子!”墨荷掩口惊呼,仿佛有天大的灾祸就要降临到他的身上。
  正雄冷笑道:“你还为我担心?亏我为了你不惜和母妃撕破脸,结果你竟然是福雅王叔安插在我这里的卧底。他让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最拿手的是给人下蛊,你给我也下了蛊毒吗?你盼着我死?”
  “我没有,我没有!”墨荷拚命地摇头。
  正雄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他眼珠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漠尘,“这下好了,我正愁不知如何和福雅王叔对抗,你就送上门来,看福雅王叔当年对你那样袒护,你大概是他的心肝宝贝吧?我倒要看看,你落在我的手上之后,福雅王叔还有没有那样的镇定和威风!”
  漠尘盯着他,一步步后退。自从三年前斩断了福雅的左臂之后,她不再带剑,没有利刃的保护,她不知道自己赤手空拳能否全身而退。
  她太大意了,怎么可以让自己身陷险境,给了别人要挟福雅的机会?
  该怎么办?逃?还是原地等死?或是……自行了断?
  她的大脑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就在此时,从暗地里飞出一根细针,破空而来,笔直地扎进她的后颈。
  她刚刚感觉到一点疼痛,接着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这间香气袭人的房间,一定不属于福雅。
  模模糊糊的,漠尘有了知觉。在福雅的房间里不会熏染这么浓郁的香料,他常说清风书墨的香气是君子之香,而脂粉花朵的香气是小人之香,他甚至从不让她涂脂抹粉,只以素面朝天。
  他总说:“我的漠尘即使不用那些东西依然美得惊人。”
  那么,她现在到了哪里?
  她的眼皮很沉,几番努力之后才睁开一条缝,床头前有个人站在那里,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她知道那不是福雅。
  “醒了吗?美丽的漠尘郡主?”戏谑的言词充满挑逗的意味。“我真是很羡慕福雅王叔,可以夜夜拥着你这样的睡颜入眠。”
  她张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那个人——是太子弥清。
  他低下身,“你想说什么?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还是问福雅王叔是否知道你在我的手上?”
  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盯着他。
  “这是我的太子府,也在皇宫之中,和福雅王叔的地方相隔不远,但是他绝不会知道你在我手上,我的手下做事很隐密,他们将你装在一个箱子里送入府内,而这间房子,我为你准备了三年,今天终于等到它的主人了。喜欢这里吗?”
  她轻蔑地一笑,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眼神。
  “不喜欢?”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这里没有福雅王叔,对吗?我实在很好奇,你们对外以父女相称,但是你看他的眼神,和他对你的态度,分明是一对情人。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发生呢?你是他的女人吗?他也是你的男人吗?”
  漠尘依旧沉默,漠视他的种种提问。
  “不说?好,我会让你开口的。”弥清忽然伸出两只手,用力地扯开她的衣襟。
  她悚然一惊,脱口道:“你干什么?”
  “终于开口了,我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起时最常做的事情,你的福雅王爷该对你做过无数次了吧?”弥清的语气与其说是恶狠狠,不如说是满腔的嫉妒。冬日里漠尘穿的衣服很厚,他用尽力气才撕开了她最外层的衣服以及里面的罩衫。
  当漠尘感觉到肩颈处一片冰凉时,她本能地抬起手,重重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弥清本来可以躲开,但是他硬是不躲。“我说过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当年对我所打的那一掌,再加上这一掌,漠尘啊漠尘,我看你今夜是必须好好伺候我尽兴了!”
  他的面孔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情欲的怒火。
  漠尘本来拚命地抗拒,却抵不过他的力量。衣衫渐渐被弥清撕毁,她咬着牙不呼喊,因为她知道这是弥清的地盘,即使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渐渐地失去了力气,她忽然全身一松,不再有任何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弥清感到她的变化,不由得停住了。“你……为什么不反抗?”
  “身子,你拿去,但是我的心,是他的。”她仰着脸,看着头上的雕梁,像一尊破碎的木偶,脸色和肌肤一样雪白,只有一双黑眸中还有星星之火不肯熄灭。
  身体,随他践踏,但是心,只属于福雅。
  她的宣告如此的简单直白,让弥清竟然失去了所有的欲望,挫败的痛苦和愤怒一瞬间袭来,他怒吼着,“别指望他能来救你!他注定不能活着出宫!你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吗?他不是这宫里的主人,我才是!”
  “也许吧。”她幽幽一笑,毫无颜色。
  弥清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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