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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游大爷嗓音微冷。
“那就好。”禾良笑了笑,捻掉孩子头上、身上的干草屑,忽而记起什么似的,徐声又道:“对了,今早离开咱们货栈时,那儿的吕管事托我提醒秀爷,午后得再回货栈一趟。秀爷要他把‘太川行’在来阳县的几位大小管事们全召齐,说是有要事商议,秀爷没忘吧?”
男人漂亮的杏仁核眼微缩,瞳底掠过深思的薄光。
“没忘。”
“那就好。”娃儿趴在禾良肩头啃着,口水全沾上了,她不以为意,仅轻轻抚着孩子的背。
“该走了。”游岩秀道。
“嗯。”
“秀爷,那……那麦子的事……”鲁大广结结巴巴喊住他们夫妻俩。
禾良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她家的爷则侧过俊脸,冷笑一声。
“你是真要我现在给答覆吗?”
“没有、没有!您跟底下的大小管事慢慢谈、慢慢谈!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不急!”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这位游家大爷实在逼不得,软硬皆不吃,就连对自个儿的妻小都冷冷淡淡的,嗅不出多少温情,所以……只能等了,多少还有点盼头吧?
上马车之前,禾良找到那位瘦黑的大娘,将藤帽归还。
今早从“太川行”的来阳货栈出发,来到位于郊外的“丈棱坡”时,禾良与孩子以及银屏丫头一块儿乘坐马车,游岩秀与小范则骑马,随行的除马夫外,尚有四位长期与“太川行”合作的武师。
一小队人马甫进来阳县城,按游岩秀的指示,禾良所乘坐的马车便在武师们的护卫下,一路被拉回游家别业,他大爷则快马赶往货栈,身为贴身护卫的小范自然也策马跟上。
来阳县的地理位置比永宁城更偏北些,入夜后,秋气甚苦,夜风莫名地有股经霜的凄凉气味,与白日的丽丽秋阳大为不同。
“少夫人,咱们这趟跟出来玩,看的东西还真不少。来阳县虽没咱们永宁热闹,但吃的、喝的、玩的都带新趣儿,连月亮似乎都大上许多,等我回去说给金绣听,瞧她羡慕不羡慕?”银屏丫头端来一盅刚煲好的补汤,叽叽喳喳说着。这几天走出永宁地界,小姑娘对瞧见的任何事物都觉新鲜。
游家小别业的主人屋房格局相当精巧,先是小前厅、内厅,然后才是寝房。
此时禾良坐在寝房锦榻上,三炷烛光透过纱罩,流泄出晕黄且温暖的火光,娃儿躺在她臂弯里,她外衣已脱去,中衣的前襟松垮垮,贴身的小衣也解了,露出大片肌肤和半边丰盈的乳,正哺育着孩子。
“金绣刚成亲不久,我想她是宁可待在永宁,多和长顺在一块儿才是。”禾良唇角微翘。金绣是她的另一名贴身丫鬟,和“太川行”里一名叫长顺的伙计看对眼了,禾良遂出面作主,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算起来银屏也满十八,有意中人吧?唔……要我没记错的话,那人啊,呵,该是咱们家‘春粟米铺’的伙计成哥儿,不是吗?”禾良带趣问。
银屏大窘。“少夫人啊!我、我才没有……”
禾良也不回话,只淡淡挑眉,淡淡瞅着。
银屏被瞅得双颊飞红,急忙转话题。“哎呀!少夫人别只顾着说话呀!这盅‘七星猪蹄汤’得热热喝成效才好,热热喝,气血才会畅通,乳汁才会丰沛,下得也才快。您安心喂小少爷,银屏来喂您。”说着,她已揭开盅盖。
禾良笑道:“银屏,不用忙,我喂完曜儿再喝。”
“不行不行,要趁热喝!老大夫有交代的,我一点儿也不——呃!”一股熟悉的麻冷爬上脊椎骨,银屏小手一抖,险些把盛在碗里的汤弄翻。她很认命地回头,果真,那尊“大魔”就杵在内厅通寝房的雕花拱门边。
“秀、秀爷……”要命了!走路都不出声的,诚心吓人嘛!呜……
“出去。”游岩秀冷淡道。
没胆小婢跟在主母身边也已三年多,胆子虽没练肥,多少也练肿了些,面对“大魔”勉强还能支撑一小下。
“秀爷,那个补汤……少、少夫人的……”银屏可怜兮兮地吞咽口水。
“嗯。”游大爷哼了声表示明白,走近,眼神一瞟,瞟得可怜丫鬟两肩缩紧,退退退,眨眼间退得不见人影儿。
禾良看着,心底无奈也好笑。
她家的爷吓得小婢泪涟涟的戏码几是日日可见,已半点不奇。
“秀爷用过晚膳了吗?”她柔声问,看着他端起那碗补汤,朝榻边走来。
“嗯……”这一声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游大爷走近再走近,近到衫袍都已碰到禾良的膝盖,他居高临下俯看下方的“美景”,双目一瞬也不瞬。
妻子绾了一整天的发髻已有些松垮,几绺乌丝垂荡在润肩上,黑黑的发,嫩嫩的肤,不知为何,那使得颈项的弧度显得格外怜弱,很想凑唇去舔弄,也很想张嘴去啃一口……
她玉颈底下的肌肤泛出珍珠光,细腻的锁骨,鼓鼓的乳,每一下呼息都牵动胸房起伏,而饱挺的雪丘上有着极细微的青色血脉,此时,那些脉腺正泌出乳白色精华以哺乳孩儿,就见孩子好努力地吸吮,边吸,小手边抓玩着妻子系在右腕上的开心铜钱串,肥圆小身子十分满足地窝着,小嘴吸得咂咂有声,根本是爱不释口、爱不释手……
可恶!
可恶、可恶!
可恶啊啊啊——为什么就这小家伙有得吃?!
游岩秀眼角抽紧,满胸郁气。
禾良见他神情古怪,又见他两只眼直盯着她胸脯瞧,她脸也红了。
做夫妻已三年多,连孩子都生下了,丈夫露骨的目光仍然教她心跳急剧,小腹似有什么骚动着,像暖潮,一波波轻袭而来,将她整个人包拥。
“张嘴。”游岩秀忍着气,低声道。
“秀爷……”她想说话,但一匙补汤递到唇边,她只得张嘴喝下。
“秀爷我……”又一匙补汤递来。这帖药是永宁“杏朝堂”的老大夫特地为她开的,说是每天一帖,再搭配穴位按摩,便能丰沛母乳以营养孩儿,既是如此,她当然得乖乖再喝,不能浪费。
“秀爷你……”第三匙很快地喂近,但白瓷汤匙不巧碰到她正欲说话的唇瓣,导致汤匙里的补药溅出来,好几滴落在她雪嫩胸前。
禾良下意识轻呼了声,并不觉烫,而是怕滴到孩子脸上。
幸好仅有她胸前遭殃,那些汤汁蜿蜒地往下滑,她抬起一袖就想拭去。
“不要动!”游大爷倏地低喝,双目瞠大。
禾良被他的神态弄懵了,一时间真被定住,不敢动。
游大爷两眼迸出精光,柳眉飞扬,鼻翼歙张,然后,桃红薄唇慢腾腾地扯开一抹……一抹……贪婪狞笑?
“禾良,我帮你擦干净,你乖乖的,别动,别动啊,我来就好。”
于是,郁闷许久的游大爷终于等到好时机了。
不等妻子有所反应,他把碗和汤匙往床头矮几一搁,扶住妻子温润的肩膀,俯下身,伸舌舔掉滴在那高耸雪乳上的补汤。
他舔舔舔、吮吮吮,脑袋瓜和娃儿的胖脸挤在一块儿,丝毫不知收敛。
“秀、秀爷啊——”禾良讶声轻嚷。
唉,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家的爷竟跟孩子抢起“地盘”吗?
第2章(1)
游大爷很喜欢妻子的胸脯。
事实上是太、太、太喜欢了!
他喜欢到常爱把俊脸埋入那双女峰之间,然后深深嗅闻,吸食那片肌肤散发出来的馨甜,那气味带着乳香,而拜老大夫开出的那帖补汤以及所教授的乳穴按揉法所赐,妻子虽已哺乳将近一年时间,奶水仍充沛。
她的乳峰从以前亲肤的粉嫩色泽变成略深的粉红,尤其在刚哺育完孩儿之后,颜色会胀成殷红色,总让他想到野地里的小小莓果儿,然而,妻子胸前的鲜红果实泌出的是乳白汁液,一滴滴尽是养分,他尝过,微甜微咸,有妻子的体温和香气,他真的好喜欢……
“秀爷,挤到孩子了……唉,你们爷儿俩别闹啊!”
禾良被两颗挤在胸前的大小头颅顶得直往后仰,娃儿本来边吸奶、边扯着她腕间的开心铜钱串,眼皮半合着快要睡着了,被亲爹这么一闹,两条胖小腿胡蹭着,小肥腿赏了游岩秀下颚一记。
“你敢踢你老子?”游大爷眼看就要火爆了。
“啊!”禾良忽地畏痛般缩了缩身子。
“怎么了怎么了?”火爆顿时凝结,游岩秀紧张地扶住妻子肩头。
禾良双颊酡红,羞涩地摇摇头。
“没有,没事的,只是曜儿没好好吸奶,咬了我一口。”
“什么?!”火爆再起,游岩秀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难怪前晚你胸乳顶端会出现红红的伤痕,我就记得我没咬那么大力。这种情况常发生吗?”
禾良的脸蛋更热了,红晕迅速拓开,进攻颈子和胸前的大片春光。
“咳咳,这种事很正常,曜儿长牙了,常是抓了东西就往嘴里塞,又啃又咬的……但通常我喂奶时,他都挺乖的。”她拍拍孩子,无奈这小子此时精神来了,眼睛滴溜溜打转,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游大爷心里浮现一丝愧疚,全因他作乱,才害禾良嫩嫩的胸房挨那一下。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真要追究起来,罪魁祸首当然不会是他!
“都是你! ”他双掌一抓,把赖在妻子怀里的“小人物”抓起来,大手撑着孩子两边腋下,脸对住脸,大眼瞪小眼。
“秀爷?”
“禾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男人的事就留给男人自己来解决,你乖乖的,别插手,去,自个儿把补汤先喝了。”瞪瞪瞪!哼,要比赛谁瞪眼瞪得久吗?来啊来啊。他游岩秀要是输了,就跟这个小子姓!
“秀爷啊……”禾良当然知道他不会对孩子怎样,只是爷儿俩三天两头就闹上,他跟孩子闹,孩子还以为有人逗他玩,他大爷脸红脖子粗,认真得很,孩子倒乐得呵呵笑,浑没把“大人物”放在眼里。
她摇摇头,内心一阵好笑。
拢了拢前襟后,她端起搁在矮几上的汤碗慢慢喝着,随便他们爷儿俩去斗。
就听游大爷义愤填膺、义正词严地训着——
“听好,小子,你要再敢咬你娘,老子就……就咬你!”
“阿噜滴……答答答打打……”眼眯眯,咧咧嘴,肥短四肢开心挥动。
“对!还要打打!你不乖,老子揍得你小屁开花!”
“阿屁……阿皮阿皮花……”
“对! 就是小屁开花! ”
“噗——噗、噗——噗——”“飞雨”连三阵。
孩子的小屁还好好的,倒是游大爷的俊脸先花了,被喷得满脸口水。
“你、你竟然先下手? ”棋局如商场,商场如战场,宁弃十子,莫失一先,他游岩秀竟然被抢得先机,可恼啊!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我……我也噗——噗、噗——噗、噗、噗——”
“秀爷!”禾良险些呛到,更差点砸了手里的碗。
游大爷鼓起双腮喷出的口水,如狂风扫大雨,罩了孩子满头满面。
娃儿被喷得一时间没法儿反应,怔怔地眨着眼,皱着眉,表情呆憨呆憨的。
“禾良你也看到了,是他先喷我的!”先告状的先赢。
“曜儿还小,不懂事,秀爷怎么跟他较真了?”她叹气。
“慈母多败儿,禾良,你别以为这小子年纪小,啥都不懂,他其实很奸——”说时迟、这时快,孩子的胖脸突然揪成一团,“哈啾”、“哈啾”、“哈啾”地连打了三个响亮喷嚏,打得游岩秀柳眉飞挑,急声嚷嚷:“你瞧你瞧! 他在装无辜、扮可怜,意图博取你的同情!”果然是他游大爷的种,他没心没肺没天良,又奸又险又狡诈,这孩子肯定跟他有得拼!
禾良实在无言了。唉……
伸手将孩子抱回,她重新坐回榻上,拿帕子轻轻拭净娃儿的脸。“曜儿乖,曜儿乖乖的。”小家伙“咿咿呀呀”发出声音,禾良很认真地点点头。“这样啊,这么可怜啊,没关系没关系,娘抱抱、娘疼疼。”
晴天霹雳啊……一、声、雷……
游岩秀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就像朵瞬间枯萎的花,垂头丧气。
大受打击,他身子一瘫,倒坐在榻上,一手握紧拳头搁在大腿上,另一手的食指则慢吞吞地在软榻上画着……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再一圈、再两圈、再三圈,他下意识画起圈圈。
禾良在生他的气吗?
他觑着她再次松开前襟,让孩子吸吮另一边涨奶的胸乳。
她喂着奶,垂眸注视孩子的模样让他想起春天时节的白梅湖,柔风柔水,情意绵绵,然后,她察觉到他的凝注了,温驯慧黠的眼看向他,鹅蛋脸晕暖着,嘴角勾起温柔的弧。
噢,她没恼他!她对着他笑呢!
“禾良,你补汤还没喝完,怎么办才好?”他摆脱要死不活的状态,全面复活了,画圈圈的指爬了过去,拉拉她衣角,揉揉她几缕垂落的青丝。
“我得把孩子哄睡,秀爷可以端过来喂我吗?”
“当然可以!”
他浑身是劲,忙起身端来碗,把补汤一匙匙小心翼翼地喂进妻子嘴里。
喂完一碗,他再添一碗,直到整盅汤品都喂光光。
而等他喂完,孩子也在妻子怀里睡熟了。
“我来。”他弯身接过孩子,将那颇沉的大胖小子放进一旁的摇篮里。
孩子的小脑袋瓜在绣着虎头的软枕上蹭了蹭后,歪向一边继续睡。
他帮孩子盖好小棉被,压压被角,确定孩子不会受凉,最后却又偷偷细眯美目、带着报复意味地戳戳孩子的胖颊,然后才心甘情愿地直起身躯。
这一边,禾良趁他安置孩子时拢好衣襟,起身步出寝房,来到内厅。
银屏在稍早之前已提来一大壶热水搁在内厅的小火炉上,禾良取来她吩咐丫环准备的一只脸盆,提壶倒进约七分满的热水,然后端回到寝房。
游岩秀见到她端着冒白烟的水盆进来,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衣。
“我来。”禾良柔声道,搁下盆子。
她走上前替丈夫松开腰带上的玉扣,拉开他腋下和腰侧的衣带,再解开几颗盘扣,然后脱去他的外袍收在一旁。随即,她回到他面前,轻轻推他胸膛,游大爷顺势往后倒,坐在榻上。
“禾良……”
“嗯?”轻应,她从屏风后的脸盆架那儿舀来冷水,和进热水里,探手试了试,水温刚好。
游岩秀望着她俐落且安静的身影,脸红红,嗓音微哑道:“我喜欢你方才推倒我的样子。”
禾良抿唇一笑,蹲下,抬起他的腿,脱掉靴袜。
“我没推倒你,只是要你坐下。”
“我知道,你要帮我洗脚。”妻子轻垂的脸容浸润在荧荧烛光中,游大爷眼神有些痴了,一瞬也不瞬地瞧着,乖乖依着她的摆布,将大脚丫放进热水盆里。“你每晚都帮我洗脚。你总说,洗完脚才好上榻歇息。”
禾良扬睫瞅了他一眼,唇角始终有笑。
她双腮的红泽加深,秀脸红红暖暖,整个人柔柔软软。
“我喜欢帮秀爷洗脚。”她声音也明显轻哑了。
虽然只是洗脚,却觉得很亲昵。
他的脚好大,脚板修长而略厚,每根脚趾头都圆润漂亮,踝部优美而有力,当她十指伸进水里搓揉他的脚丫子时,他的脚趾也可爱地扭动着,有些怕痒、又舍不得退开似的。
游大爷眼儿弯,桃唇绽笑。“我还喜欢禾良帮我脱衣脱裤。”
禾良忍不住“噗哧”笑出,怕吵醒孩子又赶紧忍下,但柳眼桃腮春心已动,被丈夫直白又带憨气的话惹得心音如鼓。
洗好了,她拿来干净棉布包住那双男性大脚,仔细拭去水气,让他清清爽爽。
她想把用过的水端出去,手还没碰到盆子,一只有力的臂膀已勾住她的腰,她往后一倒,跌坐在丈夫的大腿上。
她笑,习惯性地揉揉他的耳。“秀爷忙了一天,该上榻歇息了。”
“唔……咳……我还有话要说。”他被揉得眼神微茫,差点学猫喵喵叫。
“好,秀爷说,我听。”
游岩秀眨眨眼,好一会儿才记起要说什么。
“禾良喜欢‘丈棱坡’那批麦子?”
“秀爷不喜欢吗?”她不答反问,对于丈夫欲谈的事已抓个七七八八。
游大爷道:“能替‘太川行’赚到白花花银子的东西,我自然喜爱。”
“可是秀爷不喜欢‘丈棱坡’的那几位地主老爷。”虽说男主外、女主内,但前年那些以鲁大广为首的爷儿们和“太川行”之间的不愉快,她这当家主母全都晓得。
游岩秀嘟起俊颊,眉眸含着轻怨。“那你今天还帮着他们?”她是故意的,放任孩子“滚”出来搅弄一番,之后再出面圆场。与她做了三年多的夫妻,对于她的这些伎俩,他已了然于心。
禾良螓首微偏,低声笑,没想跟他打迷糊仗。
“我怕秀爷一恼火,和那些地主老爷一拍两瞪眼,那就可惜了。秀爷不是常说,在商言商吗?既是好货,就得想法子得手。再说,这次是对方先上门求咱们,彼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