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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常动静?”班尼开口询问所有的监视员。
“没有!”相同的回答此起彼落。
呼延天佑嘴角满意地往上扬,凭他在赌界的声誉,不论黑道、白道都得礼遇他几分,自然一般宵小不敢来此造次。
“班尼,快过来看。”其中一名监视员带着笑声、挥手喊道。
呼延天佑蹙起眉头,冷眼盯着挥手的监视员,冷峻的神情看向身旁的班尼,示意他过去视察状况。
班尼收到呼延天佑的指示,以?是有人来闹事,慌忙地跑到那名监视员的身边。“出了什么状况?”
“你瞧。”监视员手指着荧光幕,“哪有人以这种方式玩吃角子老虎。”
闻言,呼延天佑也来到监视员身边,他双眼盯着荧光幕,只见荧光幕中的女孩投下钱拉一下手把,然后连看都不看一下结果,就跑向另一台机器做出同样的动作;一口气连跑了好几台,只要听到钱掉下来的声音,就立即打开背包接住钱,然后又开始继续重复的动作,瞧她玩得乐不思蜀。
班尼见状,不由得大笑。“哪有人这样玩的?”
呼延天佑觉得这女孩的背影彷佛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当这女孩转身面对着镜头时,呼延天佑怔愣一下。
班尼错愕惊呼:“是那娃儿!”
呼延天佑转身准备离开,班尼习惯性紧随着呼延天佑,他瞄了班尼一眼,面露一丝难得的微笑,丢下一句:“不必跟着我。”
班尼不知道呼延天佑要做什么,既然他吩咐不要跟着他,班尼自然留在监视室里。
呼延天佑神情自若的来到吃角子老虎区,身体倚靠其中一台机器,目不转睛的盯着玩得正起劲、沉浸在欢愉中的凯莎,当她听见钱掉下来的声音,只见她又是拍手又是欢呼,银铃般的笑声随着钱币的掉落响起回汤。
呼延天佑看着那只鼓胀、几乎装不下东西的背包,忍不住露出一抹讪笑,看情形她的手气还真是不错。
见她又准备继续她疯狂的玩法,呼延天佑忍不住开口唤她:“喂!娃儿,这么小就学大人赌博是一种很要不得的行?。”
闻言,凯莎脸色愀变停止动作,偏头瞪眼看着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呼延天佑,最让她?之气结是他脸上那抹促狭的笑意,霎时一股怒气没来由的涌上。“又是你!”她重重的嗤哼一声。
呼延天佑缓缓地走近她,冷讽讥笑:“你知不知道,赌场有明文规定,未满二十岁的小孩子是不能进来赌博。”
凯莎不悦地瞪着他,“放心,我已经满二十岁!”
“你满二十岁了?”呼延天佑质疑地上下打量她。
凯莎讨厌人家这种瞧扁她的目光,她气急败坏的转身面对着他,他实在太高大了,她必须往后退一步,仰起头才能瞪视着他。“我只是长得娇小,我已经超过二十岁了。”
“我真的很怀疑你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呼延天佑嘲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游移。
凯莎一向最痛恨人家取笑她的身高,尤其是那种不屑讥讽的目光。“拿破仑也长得不高,但是人家做过了皇帝,你长得高又怎样?我相信你的成就也比不上拿破仑的十分之一,哼!长颈鹿、大猩猩!”
呼延天佑顿时脸色丕变,从未见过一个女孩像她这般蛮横无礼。“真是个不受教的女孩!”他愤怒的低声骂着。
凯莎不想被呼延天佑破坏她的好心情,继续玩她所钟情的吃角子老虎。
呼延天佑见她将自己的警告置之脑后,不由得怒焰高张;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她身边,大手冷不防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架空抱起,俨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另一只手则拎起她的背包。
第4章(2)
凯莎惊慌焦急地大叫:“放我下来!你这只大猩猩、臭猩猩!”她挥舞着双手猛打呼延天佑,双腿也没空闲的又踢又。
偏巧一脚到一台吃角子老虎机器,这一脚用力过度,机器瞬间应声倒地。
呼延天佑冷酷的眼神转化为寒冰,瞪着无故损坏的一台机器。
“这下可有得你赔!”呼延天佑出言威吓。
凯莎顿时吓得瞠目结舌,停止所有激烈的反抗动作,随后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抽抽噎噎的道:“不怪我!都怪你啦!”
呼延天佑露出一丝得意的讪笑,但是绝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笑,很快地冷冰冰的面容取而代之,他生气地将这小恶女带回办公室。
然而,呼延天佑与凯莎之间所有的举动,自然让在监视室中的班尼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禁纳闷起,呼延天佑并不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为什么他会突然对这小女孩感到兴趣?就只因为她疯狂的举动令他不满?
不会吧?开赌场就是希望赌客上门。班尼不解的搔搔头。
呼延天佑将凯莎带进办公室里,愤怒的将她往软绵绵的沙发上一丢。“给我安分点!”
凯莎才不吃他这套,要她坐,她偏偏倔强地站起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她一脸桀骜不驯地瞪着对她无礼且粗鲁的男人。
呼延天佑的眉头极?不悦地紧锁在一起。“你很喜欢唱反调?”
“因人而异!我才不吃你”凯莎想强辩,但是被他愤怒的眼神给吓住,不敢再说下去。
“我知道你会说不吃我这套。”呼延天佑索性帮她接下她想说的话,一双严厉的眼射向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在没有家人的陪伴下,擅自进入赌场,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管教你的!”
凯莎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人训斥,听得她胸中是一把怒火。“喂!你根本不够格教训我。”她拎起地上的背包,转身想走。
呼延天佑从未遇过无视他愤怒的人,更遑论是一个小女孩!
“你想走?”两簇怒火自呼延天佑的眼底燃起。
凯莎回过头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当然是要走,不然你还想怎样?你根本没理由扣留我!”
“我有足够的理由让你留下来。”呼延天佑强而有劲的声音叫吼着,他的语气坚决骇人,而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凯莎不能置信地瞪着他,放下手中的背包,强悍地趋向他并仰起头瞪视他。“什么足够的理由?”
呼延天佑低下头回视着她,“一来你未满二十岁……”
凯莎打断他的话,“喂!大猩猩,你要我说几遍才听得懂,我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她气得双手腰,恨恨地瞪着他。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岁,拿出证明来!护照。”呼延天佑气恼地给她一记冷眼。
“我当然有护照。”凯莎咬牙切齿的摸着身上口袋,脸色瞬间刷白了,微微颤抖着说:“忘了带!”
“好,你无法证明自己的年纪,二来你破坏我的生财工具;光是这两项我就可以将你扭进警局,让你尝尝在牢中过夜的滋味。”呼延天佑的下巴紧绷着。
他愤怒的黑瞳宛如波涛汹涌的黑潭,可以看得出来他火气高张,甚至是暴跳如雷,更加强势地逼近一步。
凯莎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她的身子抵住了墙,紧贴墙面动弹不得,她的大眼因为惊惧而张得好大。
凯莎伸出双手做出恳求的姿态,放低音量说:“拜托你,别将我扭进警局,你的损失我会照价赔偿。”
“现在懂得轻言细语了?”呼延天佑伸出一只手按在墙上撑住自己,讥诮她的求饶。
他站得离她太近了,近得完全遮住她所有的视线,她担心他会整个人压向她,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令她几乎窒息。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几号房?我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呼延天佑的语气逐渐缓和。
凯莎惴惴不安的低下头思忖,要是阿仙知道这件事,真不知道耳朵要到何时才能得到清静?
“真麻烦!”她不经意地嘀咕一声,语气中充满无奈和郁闷。
“看得出来,你在家里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呼延天佑讥讽地冷笑着。
“胡说八道!我在家里可是最听话、最乖的孩子!”凯莎激动的辩驳。
“好,马上告诉我你住几号房,通知你的家人来领你回去;只要你的家人出面,我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是一个听话又乖的孩子。”呼延天佑冷冷的讥讽。
此时,班尼推门走了进来。“呼延天佑,那女娃儿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放她回去了吗?”
呼延天佑转头露出一抹示意的眼神。
班尼了解的来到呼延天佑身边,低头瞅着被呼延天佑高大身躯遮住的凯莎。“你在这里?”他忍不住大笑,接着拍了拍呼延天佑的肩膀,“被你一挡,根本就看不到人。”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豪自己长得高,那又怎样?长颈鹿上面的空气怎样?一定还不错吧!”凯莎尖锐的语气中充满嘲讽。
班尼蹲下来看着她,“一个小孩的口德怎么这么差,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要你管!”凯莎伸出脚,想蹲在一旁的班尼。
班尼警觉地跳起来,“还挺凶的。”
“根本是一个不可理喻、怙恶不悛的女孩。”呼延天佑不屑地冷哼,随即再次逼问:“说不说住哪间房?”
“不说!有本事自己去查。”凯莎顶嘴道。
“别以?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呼延天佑看了班尼一眼,“让宝殿所有员工一间间的找,直到找出这女孩的家人?止。”
“是,我马上去办。”班尼立即应声。
看他们一搭一唱不似说笑的样子,凯莎顿时怔愣住。
“现在是半夜,所有的人都睡了,你们这样一间间的去吵醒他们,到时候饭店的客人会骂人的,看你们怎么跟你们的老板交代。”至少她还抓住一点理由唬住他们卤莽的举动。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因为罪魁祸首是你,我们可以对所有的客人言明,届时丢脸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们;至于老板那方面,你更不必操心,因为这家店的老板就在你的眼前。”班尼发挥了见招拆招的本领。
他就是……呼延天佑!
凯莎不断地惊颤,灿亮的黑眸闪过一抹惊愕的神色,她原本还伤脑筋的不知该如何打听呼延天佑这个人,没想到他就是一直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你真的是呼延天佑?”凯莎心惊的看着他。
“没错,我就是呼延天佑。”呼延天佑点头承认,而后语气严肃的再说道:“你到底说不说住哪间房?再不说我就”
“顶级套房。”凯莎倒抽了口气,乖乖的说出房间。
第5章(1)
班尼和呼延天佑不免相视而笑,班尼同时也收到呼延天佑的指示,连忙走出办公室去找凯莎的家人。
阿仙睡眼蒙胧的看着班尼,而在听到班尼婉转地说明来意之后,她不由得大吃一惊,顿时吓走了所有的睡意。
“什么,凯莎在你老板的办公室?这怎么可能?”
阿仙为了想证实事情的真?,她跑回凯莎所睡的床边掀开被单,而后苦笑的摇头,她早该知道不应该轻易相信凯莎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誓言。
她神情沮丧的走回门边。“我马上去见你的老板。”
“对了,不知道你家的女娃儿是否满二十岁了?请你带着她的证件。”班尼提醒阿仙。
阿仙不免吃惊地看着他,“不满二十岁不能住在贵饭店吗?”
“不!你误会了,是不满二十岁不能进赌场,这是规定。”班尼说赌场的首要规定。
“什么?她偷溜进赌场?”阿仙立即惊呼。
“没错,老板带走她的同时,她还踢坏一台吃角子老虎的机器,所以一定要请你亲自去见老板。”班尼面露微笑,笑中充满嘲谑。
“天啊!”阿仙禁不住以手拍额,“真是个爱闯祸的小公主。”
班尼惊讶的看着阿仙,“小公主?看来她真的是个被宠坏的女孩。”
阿仙连忙起所有的惊慌,战战兢兢地道:“我马上到,还有,你们千万不可以对她动粗,甚至连一根寒毛都不可以动。”
班尼没料到女孩的家人竟如此的溺爱她,就连她犯错了还极力的保护她,难怪女娃儿蛮横桀骜不驯,他无奈的轻笑。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动她一根寒毛的。”
阿仙顾不得自身的仪容,神色匆匆抓起皮包,跟着班尼前往呼延天佑的办公室。
一阵激烈的唇枪舌剑之后,凯莎安静不发一语的盘腿坐在沙发上,双肘抵在腿上、双手撑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呼延天佑眼角的余光不时地偷瞄着她,此刻的她一点都不像刚才那个只要能捉住一点反击机会,就不假思索张牙露齿攻击他的小野猫,倒像是受尽委屈、楚楚可怜的流浪儿似的。
呼延天佑突然发现安静的她有着一份少女的清纯之美,尽管她的打扮中性、举止粗野,但全身隐约散发出一股高贵的气质,是一般女孩的身上所没有的。
凯莎呆坐许久,似乎有些不耐烦,她不时地扭动身子,努着小嘴,纤纤手指在腿上弹点着。
呼延天佑注视着她下意识的动作,他的浓眉不禁紧皱在一起,他的黑瞳紧紧捕捉住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变化,彷佛想一眼看穿她,而且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瞬间笼罩着他。
他的思绪被推门声打断,他很快地从飞驰的意念中拉回自己,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
班尼神采奕奕推门而入。“小娃儿的家人来了。”
凯莎一听阿仙已经来了,迫不及待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阿仙则是神情焦急地走进呼延天佑的办公室。
等不及阿仙开口,凯莎一个箭步冲进阿仙的怀里,紧紧地揪住阿仙的衣服,神情慌张地道:“阿仙,我告诉你”
阿仙打断凯莎的话,“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去赌场,怎么又溜进赌场?”她温柔地责备她,但双手却疼爱地轻抚着她的背。
凯莎以着一脸无辜、惹人怜的模样瞅着阿仙,“人家只是一时的好奇嘛!”她的声音就像随风飘摇的羽毛般轻柔,顿了下,她突然记起自己想说的话,于是娇憨地拉高音量道:“阿仙,我跟你说……”
阿仙温柔地制止凯莎说话,“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
凯莎很无奈地闭上嘴,她只是想告诉阿仙,站在她们面前的人,就是她们要找的呼延天佑。
阿仙看她一副惹人疼的模样,本来想训她的话,到了嘴边还是硬吞了回去。
呼延天佑和班尼见状,莫不怔愣住,心里不禁有着重重的疑惑。
原来这小不点儿这么会哄人,刚才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想到撒娇的模样不仅令人不忍责备,反而引人疼爱;唯一令人不解的是,她直呼家人的名字,而眼前这位气质优雅的女人却是一点都不动怒。
这层复杂的关系,令班尼和呼延天佑心生疑惑。
阿仙拍拍凯莎的肩膀,温柔地安抚着她。“放心,相信我,有我在不会有事。”她对着凯莎露出慈祥的微笑。
呼延天佑和班尼不禁轻笑摇头,见她的家人如此宠溺她,难怪她会有恃无恐的?所欲?。
阿仙将凯莎拉至她身后,而后徐缓地走到呼延天佑的面前。“我是否可以将她带回去?”
呼延天佑扬起眉圆滑地说:“你既然是这女孩的家人,我们自然会让你带她回去,不过赌场有个规定,未满二十岁的小孩是不能进赌场;尽管这位小姐口口声声扬言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岁,但是她的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证明文件,而且她还踢坏一台机器。”
阿仙二话不说的打开皮包,拿出凯莎的护照和一本支票簿,“凯莎没说谎,她的确早已过了二十岁,至于贵店所损失的机器我会如数赔偿。”
呼延天佑颇为讶异的看着阿仙,无论什么样出手大方的富豪他见多了;但是面前这女人如此的宠溺孩子,似乎太令人不可思议。
“对不起,我能不能冒昧的请问,你是这女娃儿的什么人?”
阿仙瞧了瞧凯莎,只见凯莎俏皮地两眼骨碌碌的转着,她不禁?之失笑,瞅着一脸疑惑的呼延天佑,“我是她的管家兼保母。”
班尼和呼延天佑不禁?之一怔!
她不是这女孩的家人,而是她的保母?
凯莎不耐烦地拉拉阿仙的手。“快点啦,我想回去睡觉,我好困了。”她故意掩嘴打个呵欠。
阿仙微笑地看着凯莎,“等一下,你惹出来的祸总要好好的处理,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
凯莎马上嘟翘起小嘴,一脸不情愿地斜睨着呼延天佑。“好嘛,等你全部处理好。”
阿仙真的是拿她没辙,礼貌地朝呼延天佑颔首,“非常抱歉,给你添麻烦,我在此?她和向两位道歉;至于贵店的损失请你说出一个数目,我马上开一张即期支票给你。”
呼延天佑瞥了一旁的班尼一眼,“班尼,明天请维护部报价。”
“知道。”班尼连忙回应。
阿仙笑容可掬瞅着呼延天佑,“既然要等维护部报价,那价格出来时请务必知会我一声。”
“会的。”呼延天佑始终保持着绅士应有的风度。
“噢,对不起,打搅你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