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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加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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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福颔首。“三少爷是直性子的人。”
  “可在处理感情时,就会显得有些笨拙,咳……”她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喜福。“若他哪一天喜欢上了人,你可要在他身边提醒他。”
  “奴婢明白。”她点头应允。
  “那就好。”郦嫣浅笑道:“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是权儿,他……太像他父亲了,若我真走了,他定会像他父亲一样怨我……若能选择,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呢?”她喟叹出声。
  喜福蹙紧眉峰,不知该说些什么。
  郦嫣抬眼看向喜福。“答应我,你会好好照顾琰儿。”
  喜福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奴婢会照顾三少爷。”她许下承诺。
  “那孩子很喜欢你。”她别有深意地说。
  喜福微愣。
  “你这么聪明、善体人意,总有一天会明白我说的话的。”郦嫣漾出一抹笑容。
  当时,她并不知晓夫人话中的含义,直到多年后,她才明了,而这些话,也着实改变了她的命运。
  “喜福,喜福快来——”
  急切的呼喊声自外头传来,喜福放下手中的湿布巾,才要到外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就瞧见青儿神色慌张地跑进来。
  “喜福,不好了……”青儿喘口气。“三少爷……三少爷在后院捶树,他的手都流血了……”她的脸上净是泪痕,声音哽咽。
  喜福一听,立刻大惊失色。“发生什么事了?”
  青儿顿了一下,忍不住开始哭泣。“夫人……夫人过……过去了……”
  喜福的身子晃了一下,觉得双腿发软,她勉强撑起自己,告诫自己不能倒下。
  “我……我去看看……”
  她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连忙往后院奔去。
  “原……原本咱们要去找大少爷跟二少爷,可是……想到他们两人现在说不定也在哪个地方伤心,所以就……”青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想到夫人,喜福就不禁眼眶泛红,泪水不自觉的溢出,她抬手拭去,脚步不曾停歇。
  一转到后院的林子,就听见隋曜琰的大叫声,“滚开、滚开、滚开!”
  喜福停下脚步,瞧见两名长工上前想拉住三少爷,却让他打了开去,他的手关节已血肉模糊。
  站在一旁的其他婢女全都偏过头去不敢看,只有喜福走上前,见他不停地用双手捶打树干。
  “为什么、为什么——”他大声嘶喊,双眼布满血丝。
  喜福冷静的上前,却让长工抓住。“三少爷现在听不进任何话,别过去。”阿桐出声警告,他穿着粗布衣裳,身材略壮,皮肤黝黑,一脸的老实样。
  “没关系。”喜福对他摇摇头,然后一步步走到隋曜琰的身旁。“少爷。”她出声唤道。
  但隋曜琰却置若罔闻。
  “你这样伤害自己,夫人不会高兴的。”她提高音量道。
  “滚开——”他大叫。
  “少爷——”她霍地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你难过,可是……”
  “走开!”了暴怒地甩开她,一拳一拳地继续打在树干上,树叶落下,随风飞杨。
  喜福被他推倒在地,青儿尖叫出声,“喜福——”她上前挽住她。
  “没关系。”喜福摆脱她又要上前。
  “咱们还是去请二少爷好了。”青儿哭着说,府里就属二少爷最温和,他若知道,一定会来帮忙的。
  “你们去找二少爷。”喜福冷静地对站在一旁哭泣的婢女们说道。
  大伙儿一听,连忙点了点头,开始散开找人。
  喜福再次上前。“少爷。”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的上臂。“停下来——”她的脸上净是坚决之色。
  隋曜琰生气的大吼。“滚开——”他甩着手臂,拳头挥向她
  “小心——”站在一旁的阿桐忍不住叫出声。
  喜福没有闪躲,冷静的双眼回视着隋曜琰愤怒的黑眸,他的拳头几乎要打中她的脸,但却硬生生地在离她一寸之遥停下。
  他没有办法以粗暴的方式对她!所以,他只得暴怒地嘶吼一声,又往树干挥去。
  “住手!”喜福大叫,紧张地握住他的手,目光移向他已血迹斑斑的指节,掏出手巾按住,柔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别这样伤害自己。”
  隋曜琰紧握住拳头。“你别管我——”他沙哑的低吼,眼眶泛红。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儿伤害自己。”她语气坚决的回答。
  “你滚、你滚——”
  但喜福仍紧握他的手,眼中的泪几欲夺眶而出。“我不会走的。”
  “你走——”他叫嚣,双眸中净是痛苦之色。
  她仍是摇头,伸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吧!”她的泪水缓缓地滑落。“夫人走了……每个人都伤心……”
  他发出一声悲呜,倏地猛拉她入怀,紧紧地抱住她,痛苦地闭上双眼。“为什么?为什么……”他大吼大叫。
  喜福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她无法回答他,泪水潸然而下。
  “娘答应了……她说她不走的……”隋曜琰粗嘎地嘶喊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不断地轻抚着他的背,希望能减轻他的哀痛。
  “她说她不走的……”
  喜福感觉到颈边一阵湿意,心中的石块这才放下,她轻轻地叹息出声,抬眼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三少爷已哀伤至此,她甚至不敢去想老爷又会是如何的伤痛,还有其他两位少爷……
  “唉——”她逸出一声叹息。
  隋曜琰紧搂着她,仿佛溺水之人紧抓着身边的浮木般不放,仿佛一放手,就会沉沦,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抓紧她,永不放手……
  喜福被他搂得几乎不能呼吸,她从不知道他的力气已大到如此,他不再是当年病弱的小男孩,如今,他的个头都和她一般高了。
  落叶缓缓飘下,喜福眨眨眼,发觉冬天要来了……
  每年冬天,他们都会在院子里赏雪,老爷会将夫人紧紧地搂在怀中,深怕她吹到一丝寒风,夫人则会取笑老爷小题大作……
  他们是如此的相爱,而老爷是这样的珍视夫人,可为何却仍留不住她?
  她实在不明白老天的想法啊!
  “以后别再这样了。”喜福轻柔地替隋曜琰上药。
  他低着头没说话。
  她为他裹好纱布,起身收拾药箱,正打算将它放回架子上时,手腕忽地被他抓住。
  “别走。”他的声音仍是有些沙哑。
  “我没有要走——”她止住话语,因为他突然将她搂近,她轻呼一声,发现自己站在他的双腿中央,他的头则埋在她胸腹间。
  “少爷……”她的腰让他紧箍着无法动弹。
  他没出声,喜福轻叹一声,抬手抚摸了一下他乌黑的发,静静地让他搂着,明白他心里仍是难受。
  隋曜琰闭上眼睛,鼻间全是他熟悉的气息,她温柔的触摸让他心情平静,他枕在她的胸臆间,感受到她的柔软,脸上不由得升起一股躁热。
  “爹不相信娘死了。”
  他的话在她的胸前冒出,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福叹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也不相信,娘像是睡着了。”他的双臂收紧。“我担心爹,他……抱着娘不肯放,咱们都劝不住他……”
  “或许过一段时间,老爷就会恢复的。”她说得也不是很有把握。
  他摇摇头。“爹……爹原本要……原本要一掌打死自己的,让……让管家给拦了下来,管家说,爹答应了娘不寻短见……不伤害自己……”
  喜福闭上眼睛,有些不忍听。
  “爹像要疯了似的,我……第一次见爹这么痛苦……”他说得有些凌乱,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大……大哥点了爹的昏穴……二哥要人开始办后事,我……跑了出来,我待不下去……”
  “我担心爹要疯了。”他急促地喘着气。
  “不会的,老爷有你们。”她让他搂得几乎要被挤断骨头了。
  “爹不能没有娘……”他说不下去了,脑海中浮现父亲疯狂的模样。
  哀伤在喜福的心底泛开,这样的爱……太沉重,也太痛苦了……她不知道夫人的去世会带给府邸多大的影响,但现在,她已感觉到不安,似乎还有什么事会发生。
  果不其然,在夫人离开两个多月后,还有一个人也离开了府邸。
  喜福紧接着面对的是妹妹的哀伤及茫然失措,二少爷无声无息地丢下她,不知去向。
  她知道二少爷去了河北做生意,可却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妹妹,因为她害怕给喜乐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所以,后来还是决定不提;她在心中思忖,若是二少爷真的在乎喜乐,她相信他会再回来,可若他没回来,那……就让喜乐对他彻底死心吧!
  她看得出喜乐喜欢二少爷,因此,对于他的离去,喜乐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她哭得很伤心,而她只希望这份喜欢能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毕竟,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第四章
  三年后
  “三公子,您一定没来过这种地方吧!”屠藩呵呵地笑了几声,他长得清瘦,脸形长方,穿着一袭墨绿色的上等丝缎所裁制的衣裳。
  隋曜琰才坐下,就有三个女人围过来,她们身上的胭脂味差点没薰死他。
  “哎呀!这小哥长得好俊喔!”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
  “让兰儿好好服侍你。”
  三人七嘴八舌地,让隋曜琰觉得不耐烦。“走开!”他沉下脸,瞪了三人一眼。“吵死了。”
  三人被他吓了一大跳,一动也不敢动。
  “哎呀!三公子,你这么凶,会把她们给吓着的。”屠藩笑道。“对女人可要温柔些。”他随意揽了一个姑娘坐在他的腿上。
  隋曜琰不高兴的说:“不是要谈生意吗?为什么来这种地方?”
  “三公子果然是没见过世面。”另一男子申昆财浅笑道,他年约二十五,身形较为矮壮,留着一抹八字胡。“这儿就是谈生意的地方,不信你问问裴兄?”
  裴邗连忙点头称是,他今年二十有二,与隋府是旧识,妹妹裴萃心还与隋曜琰的大哥隋曜权订有婚约。
  “我知道你一定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想让你开开眼界。”裴邗笑着煽动手上的摺扇。
  “你若来过一次,一定会上瘾的。”屠藩露出淫秽的笑声。“这儿的姑娘包准会让你销魂蚀骨,是不是啊!心肝?”他的手不规矩地往莘荏的腰际摸去。
  “公子,别这样……”莘荏娇笑着勾住他的颈项。
  兰儿见状,忙偎了过去,整个人靠在隋曜琰的身上。“兰儿定会好好伺候公子的。”
  隋曜琰瞄她一眼,毫不客气地推开她。
  兰儿毫无防备的尖叫一声,差点摔在地上。
  “离我远点。”隋曜琰的脸色很难看,随即起身。“我看在这儿谈不了生意,我不奉陪了。”他迈步就走。
  众人感到一阵错愕,纷纷往裴邗的方向望去。
  “曜琰。”裴邗起身按住他的肩膀,偏头示意姑娘们出去。“火气做啥这么大?有话好好说嘛,你不喜欢她们陪,我要她们走便是,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啊!”
  “是啊、是啊!”申昆财陪笑道:“没想到公子能坐怀不乱,倒教咱们开了眼界。”
  隋曜琰没说话,一张脸仍是拉长着。
  裴邢笑了笑。“不是咱们三公子坐怀不乱,而是这儿的姑娘根本比不上他屋里的丫头,他自然是凡心难动罗!”
  “原来是这样啊!”屠藩这才恍然大悟。“三公子的丫环定是长得国色天香,这儿的庸脂俗粉哪比得上,是不是?”“那是自然的。”裴邗示意隋曜琰坐下。“我见过那丫坏几次,虽不敢说倾城倾国,可也灵秀动人,气质出众。”
  “好了。”隋曜琰皱拢眉头,不喜欢听他们谈到喜福。
  裴邗笑一笑不再提,只道:“没了姑娘是无所谓,可不能无酒无菜是吧?”说着,他就唤来老鸨,要她上酒菜。
  “边喝边谈,这总行了吧!”裴邗仍是一个径儿的微笑着。
  隋曜琰依旧没应声,努力压下不耐之色,说真的,他与裴邗虽是旧识,可平常也说不上几句话,若不是他妹妹与大哥有婚约,再加上两家有生意往来,他根本不想理他。
  “这次邀你出来,是想同你商量一件事儿。”裴邗见隋曜琰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明白他已快失去耐心,于是立刻导入正题。
  “什么事?”隋曜琰瞄他一眼。
  “想跟你合伙做生意。”他替隋曜琰斟了一杯酒。
  “我们现在已经合伙做生意了。”隋曜琰回答道,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
  裴邗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不是丝绢、布帛的生意,而是香药。”
  “香药?”隋曜琰皱一下眉头。
  “我知道自你祖父那一代,便是以丝绸生意起家,以布疋为业,到现在仍是如此,当然,在京城里,谁不知你隋府响叮当的名号,连皇上、太后,甚至是那些个嫔妃们都对你们的东西赞誉有加……”
  “说重点。”隋曜琰有些不耐烦了,他可不是来这儿听他歌功颂德、拍马屁的。
  裴邗不以为杵,微笑着导入正题。“现下,隋府的生意由曜权执掌,他做得有声有色,这点我是衷心佩服的,说句老实话,丝绸的生意有你大哥和二哥撑着,已是绰绰有余,就算没你三少爷出来打点,也不成问题,我可有说错?”
  隋曜琰没应声,算是回了他的话。
  “难道你不想出来自立门户,另谋他途?”裴邗喝口酒。
  “现在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我同你合伙出资做香药的买卖。”隋曜琰挑起眉。
  “三少爷果然是一点就通。”屠藩笑着称许。
  “咱们都知道香药是官府专卖的,由榷货务销售,而每年榷货务光是茶盐香药的收入就达六百万贯,甚至是一千万贯以上,这笔数目大得惊人,没理由不做这生意。”
  裴邗说道。“咱们商人图的是‘利’,哪儿有利就往那儿去,这点我可没说错吧?”
  “裴兄说得极是。”申昆财连连点头称是。
  “不知三少爷有没有兴趣?”屠藩心急的问。
  “别急。”裴邗抬起手阻止他们说下去。“这事让曜琰好好想想,不急于一时,来!咱们喝酒。”
  隋曜琰心思转动,裴邗说的话有一部分的确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了,其实,家里的生意少了他并无任何影响,他也曾想过要出来另谋他途,可从未真的深思过,如今……
  或许是时机到了,他要好好的想一想。
  “这……这送……给你。”阿桐腼腆着脸,支支吾吾地说着,将手上的簪子递到喜福面前。
  喜福微愣了一下。“送我?”她看着他手上的翠绿簪子。
  “嗯!”阿桐害羞地搔着脑袋。“不……不值什么钱。”
  “为什么要送我?”喜福问。她与他虽认识,可同在隋府多年,两人说过的话却寥寥可数。
  “因……因为……”阿桐涨红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哎呀!这教他该怎么说呢?
  “哎呀!笨死了。”
  青儿突然从花丛间冒出来。“怎么要你说个话也说不清楚?”她责怪地看了阿桐一眼。
  喜福看着他们两人,忽然有些明白了。
  “喜福,这是阿桐特地买来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吧!”青儿笑着说。
  今年青儿就要嫁给阿桐的兄长,她知道小叔喜欢喜福,所以,她这个未来嫂子总要替他出点力嘛!
  喜福摇摇头。“我不缺簪子。”她婉转的拒绝。
  “喜福,你——”青儿叹口气,随即转向阿桐。“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像个木头似的站在那儿,一声也不吭的,急死人了。”
  “不……不缺簪子……”阿桐紧张地重复她的话。“那……那你缺什么?我……我买给你。”他古铜色的脸上浮现一抹暗红。
  喜福微微一笑。“多谢你一片好意,可我什么也不缺,真的。”
  阿桐抓抓头。她什么也不缺,那该怎么办?
  青儿瞄了阿桐那木头一眼,又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你先去干活,我来同喜福说。”
  阿桐一听,立刻露出感激的笑容。“那……我去砍柴了。”
  “簪子给我。”青儿抢下他手中的簪子后,才挥挥手让他离开。
  喜福正打算进房时,却被青儿一把抓住。“喜福,我话都还没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喜福摇摇首。“可我没这心思……”
  “没这心思?什么意思?”她瞠大眸子。“你该不会是不想嫁人吧?”
  “或许吧!”她浅浅一笑。
  “这怎么行?”青儿让她的念头吓住了。“咱们总是要找个归宿的。”
  “我懂你的意思,可我现在真的没这心思。”喜福依然说道。
  “我不明白,你都二十了……再不嫁人就老了。”虽然她比喜福大两岁,可她十八那年就已有对象了。
  原想十九岁时同阿梆成亲,可那年遇到了夫人的丧事,遂延至现在。她与阿梆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遇着夫人好心收留才能活至今日,因感念夫人待两人的好,所以,两人商议三年后才拜堂,也算是为夫人尽点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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