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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加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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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萃心吓得躲在奴婢后头尖叫道:“来人啊!”吓死人了,隋曜琰的表情好像要杀了她似的。
  一旁的屠藩也不敢上前,紧张得退到小拱门后,他没想到隋曜琰会为了一名奴婢狂怒到这般地步。
  “少爷——”喜福上前,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要闹出事来了。
  隋曜琰出手不留情,一掌就打向裴邗的胸口,裴邗闷哼一声,撞向桌椅,发出震天声响,人则重重地摔在地上。
  “少爷——”喜福上前抱住他的手臂。“住手。”再打下去,亲家都要变仇家了。
  “你别拦我!”隋曜琰扯开喜福,寻仇似的走向裴萃心,双眸烧着怒火。
  “救命啊——”裴萃心慌张地跑向门口。
  这时,仆人听闻叫喊声,陆续跑了进来,裴萃心立即躲在他们身后。“去叫爹,他要杀死我了——”她尖声叫嚷。
  隋曜琰一拳打飞上前的护卫。
  “住手!”喜福拦在他身前。“别把事情闹大了。”她紧皱眉心。
  “曜琰,你该适可而止。”裴邗自地上起身,腰际疼痛,原本带笑的脸也露出少有的怒气,他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而起因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奴婢?!
  “办不到!”隋曜琰仍是怒火难消,一步步地逼近裴萃心。
  裴萃心尖叫一声,不停的往后退。
  “少爷。”喜福不得已地抱住隋曜琰的身子。“够了。”
  “你别拦着我。”他欲拉开她。“我非得给她几分颜色瞧瞧不可。”
  “她是你未来的嫂子啊!”喜福焦急地出声提醒。
  “萃心出手打了喜福就算有所不对,那又如何?”裴邗这下也动了气。“再怎么说她都是个奴婢。”
  “是啊、是啊……”裴萃心点头喊着附和。
  隋曜琰火大地道:“她是我的奴婢,不是你们裴家的,谁敢动她,就是与我过不去。”他拉开喜福,又打飞一名仆役,整个人杀气腾腾。
  赶来的护卫,不由自主地全往后退,各个眼神戒备的盯着隋曜琰。
  喜福再次上前抱住他,不想事情闹成这样。
  “奴婢不在意,你听见没有?我不在意、不在意。”她叠声道。
  “可我在意!”隋曜琰怒吼一声,又想拉开她。
  喜福涨红脸,死命地抱着他的背,就是不松开手。
  “这是怎么回事?”
  一记严厉的声音陡地出现在偏厅入口。
  裴萃心如获救星般地大叫一声,“爹,救救女儿——”
  第六章
  “婚事重议?”
  隋曜权自帐目上抬起眼,犀利的眸子首次出现一抹充满兴味的眼神。
  “对!裴老头说的。”隋曜琰耸耸肩。
  “因为你打伤了裴邗,而且差点对裴萃心动粗?”隋曜权慢慢的靠向椅背。
  “对。”他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件事我绝不妥协,别想我去向裴府道歉,是他们有错在先。”
  “因为裴萃心打了喜福两个耳光?”隋曜权兴味盎然地问,这件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若不是裴老头出现,我非拆了那女人不可。”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气愤难消。“算她还有点脑袋,吓得不敢嫁进来,否则我定要给她好看。”
  隋曜权斜睨他一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事情一扯上喜福,就没了脑袋。”
  “我就是这样!”他怒声道。
  隋曜权懒得跟他争辩这件事。“这事待会儿你自个儿同爹说。”
  隋曜琰沉默下来,表情显得有些为难。
  隋曜权转个话题。“那你和裴邗生意上的事怎么说?也吹了?”
  “那倒没有。”隋曜琰耸肩。“这等有利可图的事,他绝不会松手的。”
  隋曜权冷冷一笑。“那倒是,算他还没让怒气冲昏了头。”
  隋曜琰见隋曜权一副不在乎的态度,于是询问道:“怎么我坏了你的婚事,你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似乎还比较关心他与裴邗生意往来的事。
  “不然你想我怎样?揍你一顿吗?”他挑起眉反问。
  隋曜琰握紧拳头,激动地道:“先说了,我可不觉得有做错的地方,是那个泼辣女人不对在先,我绝不会去认错的。”
  “你已经说第二遍了。”他不感兴趣地将目光移回帐本。“婚事的事我自有主张。”
  “若你们还要成亲,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喜福绝对不会为那个泼辣婆子做嫁衣,她自个儿想办法去。”
  话毕,他就跨步离去,心里思考着该怎么跟爹说。大哥那关好过,可爹这关……唉!不知闯不闯得过?
  他一走出隋曜权的书房,就见喜福站在廊厅等他。
  “不是要你先回房去吗?”他走向她,在瞧见她白皙的脸上仍留着红印时,怒气不自觉地又升了起来。
  “奴婢知道少爷要去同老爷解释,有些不放心。”喜福蹙拧眉心,她知道大少爷对这件婚事始终不热中,所以,这关不会有问题,可老爷那儿……便有些为难了。
  “反正要罚就让爹罚吧!”隋曜琰无所谓地说。
  喜福叹口气。“少爷实在不该为奴婢大动肝火的。”
  “我就是生气!”他握住喜福的手下了廊厅。“我自个儿去找爹,你先回房。”
  她摇摇头。“一起去吧!老爷应该是在荷花池那儿。”那儿是老爷与夫人生平最爱之处。
  “你还是别去的好。”他担心她会被他爹的怒气吓住。
  “这事因喜福而起,喜福没理由逃避。”她望着他,神情坚决。
  隋曜琰凝睬着她,微微一笑。“好吧!咱们就一起去领责罚。”
  他略带稚气的笑容让喜福心中一动,她低垂螓首,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来,她对三少爷只是主仆之间的情义,或许比一般的主仆又更好些,他难过时会搂她、抱她,她完全没抗拒,是因为她根本没想过男女之别,毕竟他的年纪小于她,她从没非分之想;二来是因为他主、她奴,她只想做好份内的事,可没想到三少爷之于她……
  她在心里叹口气,自从知道三少爷倾心于她后,她整个人就变得不对劲了,对于三少爷的一举一动也分外敏感,有时还会受他影响而忐忑不安,她的心让他搅得纷乱,无所适从。
  两人穿过园子,步上拱桥,往荷花池走去,远远地便瞧见隋稷仑站在池边凝神望着荷叶,背对着他们显得很孤寂。
  “你先在这儿等着。”隋曜琰松开喜福的纤纤素指。
  她轻轻的点头。
  隋曜啖抬手轻抚了一下她仍红肿的脸,这才转身朝隋稷仑走去。
  喜福站在微凉的风中,乌丝随风扬起,裙摆飘逸,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她瞧见老爷回过身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的手心微微冒出汗,不自觉的开始紧张起来。
  “为了她?”隋稷仑瞄了一眼站在二十步开外的喜福。
  “是。”隋曜琰点点头。“孩儿听凭爹处置。”
  他的目光移回儿子身上,忽然忆起五年前重阳节那日,曜权背着一个奴婢回来,她的额际血流不止,曜琰在一旁慌张地叫嚷着,几乎要哭出来。
  事后,妻子还笑着同他说:“咱们的儿子可从没那么关心过一个人,想来是对喜福有了情愫。”
  当时他不以为然,只说曜琰年纪尚小,哪懂得这些?
  而妻子仍是笑说着:“我这做娘的,岂会不懂孩子的心思?他们的肚子里藏了什么,可全瞒不过我……”
  这几年,他因丧妻之痛,所以,一直未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却没想到现在竟让过世的妻子一语成讦。
  “她不过是个奴婢——”
  “她对孩儿而言,不只如此。”隋曜琰涨红着脸打断父亲的话。
  “什么意思?”隋稷仑的眼神锐利起来。
  “孩儿……”他迟疑了一下,冲口而出。“孩儿要娶喜福。”他握紧拳头,一脸坚决。
  对于他的话,隋稷仑未显诧异之色,只是道:“唤她过来。”
  隋曜琰露出防备之色。“爹要对喜福说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隋稷仑注视着儿子一脸防备的神情,于是冷冷的道:“你不唤她过来,爹就不能自己找她吗?”“隋曜琰知道自己是反应太过了,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下自己的情绪后,才转身叫唤喜福。
  “你到她方才站的地方等着。”隋稷仑说道。
  “为什么?”隋曜琰不肯答应。
  “我说的话你要质疑吗?”隋稷仑怒声喝道。
  “孩儿——”
  “少爷。”喜福温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奴婢一个人不要紧。”
  隋曜琰张口想再说什么,可最后仍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皱着眉住后头走去。
  “裴府的事是奴婢的错。”喜福率先开口认错。
  隋稷仑看了一眼她双颊上未退的指印。“萃心为什么会动手?”
  喜福有片刻的迟疑,不过,最后仍将实情一字不漏的说出。
  隋稷仑一言不发地听她说完后,眼神望向池面,“你的嘴倒也挺利的。”沉静温婉是他对她向来的印象,可没想到她也有这样强悍的一面。
  喜福未回嘴,只是静静地等待隋稷仑的处置。
  “琰儿倾心于你的事,你知不知情?”
  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喜福一愣。
  隋稷仑将视线移回她的脸上。“回答我的话。”
  喜福在心里喟叹一声。“奴婢知道。”
  “何时知道的?”他未表诧异的点头。
  “前些日子。”
  “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他的话犀利起来。
  喜福淡然地道:“奴婢没打什么主意,三少爷年纪尚轻,再过些时候,便会领悟对奴婢的情意不过是一时的想像。”她在心里一直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若是过些时候他还如此呢?”他追问。
  喜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老爷要奴婢怎么做直说无妨,毋需这样假设。”
  隋稷仑微扯嘴角。“你倒也聪明。”
  喜福未置一词。
  “琰儿的个性吃软不吃硬,若是直接自他身边撤了你,只会加强他得到你的决心,对事情并没有帮助,所以,我不会插手这件事,就由你自己去让他死心。”他背过身,继续道:“只要你不对他动心,冷漠以拒,他会知难而退的。”
  冷风吹乱喜福的发丝,冷意窜入她体内,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开始发颤。
  “不过,这事得过些时候再说,现在只要你有任何不对劲的举动,他都会认为是我的主意,这只会让事情更糟。”
  喜福淡笑道:“奴婢明白。”
  “你有什么话要说?”他冷声问。
  喜福扬起嘴角。“老爷果然是商场老手,才会想出这样拐弯抹角的计策,既不与三少爷直接冲突,又能达到目的,而坏人的角色则由奴婢一人揽下。”
  “若你真有心的话,你可以把这个计策告诉琰儿。”他说道。
  喜福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若是奴婢真的这么做了,不知老爷是否会告诉三少爷那是奴婢的鬼思,您根本没提过这事儿,到时候,三少爷会陷入迷惘,他不知该相信谁,而老爷则会因为这件事开始重新思考怎么同狡猾的奴婢斗法。”
  隋稷仑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听见她又继续道:“奴婢只是个小女子,又怎会有老爷的这般心思呢?”
  他举起手。“下去吧!”
  喜福欠身告退。
  隋曜琰见她走来,忙迎上前,追问着父亲同她说了什么。
  隋稷仑望着池水,仿佛瞧见妻子笑靥如花地回视他,他的眸中浮现一缕深情,喃喃道:“事情会演变至此,应该都在你的预料中吧?”
  自从与隋稷仑谈过话后,喜福便常陷入沉思当中,整个人静默下来,幸亏三少爷忙于生意上的事,白天在府里的时间减少,因此少了对她的注意,所以没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而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因为至今,她仍未想出该怎么处理三少爷对她的情感。
  她曾试着安插别的奴婢来取代自己,而且意欲搬出他的寝房,可他想也不想地一口便回绝,她什么话都说不上,也无法反抗,只能无言以对。
  老爷要她过些时候再说,不用急于一时,免得三少爷起疑心,认为这事是他的主意。老爷说得轻松,却让她陷入难题之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适当的时机?
  过些天、过些月,或者过些年?喜福微扯嘴角,她想“过些年”是不可能的,感情的事必须快刀斩乱麻,否则只会夜长梦多。
  这日,当她正心不在焉地刺绣时,三少爷兴匆匆地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六角形的红色盒子。
  “喜福,过来。”隋曜琰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桌前,这几天,她变得不爱说话、闷闷不乐,他一直追问父亲同她说了什么,她老答没有,要他不用多心,他却直觉事有蹊跷。
  “少爷怎么回来了?”她诧异地问。
  “我特地抽空回来一趟,你看。”他献宝似的将红礼盒放在桌上。
  喜福疑惑地望着桌上的红色纸盒,它的外皮是朱红色的百花纹,显得贵气十足。
  “这是送你的。”他露齿而笑。“快打开。”他的表情相当兴奋。
  送她的?喜福更加疑惑,她低头注视着精致的礼盒,迟迟未有行动。
  “快打开。”他催促道。
  喜福这时才有动作,她伸手打开盖子,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各式的香药布满其间,她诧异地抬首看他。
  “里头还有。”他说,献宝似的将藏在香药里的东西拿出。“这是簪子、玳瑁、耳环、指环、篦梳、锡子、胭脂,还有蔷薇露。”他拿出琉璃瓶,只觉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喜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眼,他……
  “都是要给你的。”他咧嘴而笑。“你喜不喜欢?”
  喜福清清喉咙,嗓音干涩的说:“太贵重了……”
  “别管那些。”他打断她的话,兴奋地自盒子的最底层拿出一对陶瓷娃娃。“这也是要给你的。”
  喜福注视着他手上的一男一女娃娃,大概半个巴掌高,颇为小巧精致,娃娃的五官不同于中原人士的长相,眼睛较为圆大,穿着的衣裳也怪异,不过,看得出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两人的手以红丝线缠着。
  “这是番邦的东西,一个亚拉伯商人那惟送我的,他说这是他们国家挺普遍的东西,能送给……”心仪的人这几个字他硬是说不出口,他顿了一下,脸蛋臊红。“反正就是送人的东西,他对咱们华夏民族的文化有些研究,所以自己给他们系了一条红丝线。”
  他解释得有些模糊,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系红丝线?”
  因为那是月下老人系的姻缘线,他在心里回答她。“反正就是让他们执手相牵。”他红着脸,转过身,将娃娃摆在柜子上后才回头。
  他的话让喜福心中一紧,脸蛋浮起红晕。
  “那惟自个儿给他们起了个名字,说这对娃娃又是番又是华,就叫‘那华娃娃’,我笑他用自己的姓,他说,娃娃是他那惟带来的,独一无二,自要让它以自己的名流传下去。”他盯着她,询问道:“你喜欢吗?”
  喜福望着他一脸兴奋期待的模样,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隋曜琰咧嘴而笑,忽地一把抱起她。“你喜欢就好。”
  “少爷……”喜福惊喊一声,涨红脸。他怎么把她抱起来?“快放奴婢下来。”她的手放在隋曜琰的肩头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隋曜琰笑着抱她转了一圈,听见她发出惊叫声,他开朗地大笑,故意抱着她直转圈,他还是喜欢她生气勃勃的样子,这些天来,她的异样让他很不放心。
  “少爷——”喜福晕红双颊。“快放奴婢下来。”她的头都被转得发晕了。
  他大笑着又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放松手臂让她靠着他的身体滑下,直到她与他面对面,两人的脸孔只有一寸之遥。
  她急促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让他心跳加速,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她。
  喜福喘着气,仍因方才的转圈而晕眩,她连忙闭上眼睛,因为眼前所有的东西似乎都还在转。
  隋曜琰盯着她粉扑扑的面颊,一时情生意动,不由自主地欺近她,将唇瓣贴向她柔软的红唇……
  “三少爷——”
  廊道传来的急促脚步声跟叫喊打断隋曜琰的意图,他生气地转向门口吼道:“滚开——”
  奴仆出现在门口,心急的叫道:“老爷昏倒了——”
  隋稷仑皱眉地睁开眼,就见大儿子与三儿子一脸忧心地站在床头,床边坐了一个大夫,正在替他把脉。
  他抽回手,冷声道:“不用了。”
  大夫愣了一下,手足无措地望向隋曜权。“这……”
  “爹——”
  隋稷仑抬起手。“不用说了,我不需要大夫。”他的语气强硬。
  隋曜权偏头示意骆管家先带大夫离去。
  隋稷仑起身,眉头始终紧拢。“好了,都下去吧!不需要小题大作。”
  “爹还是让大夫——”
  “我说了不需要。”隋稷仑打断隋曜琰的话。
  隋曜琰紧皱眉心,一声不吭地离开父亲的房间,可从他关门的声响,能瞧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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