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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我独尊的柔情,令雨婵心田暖烘烘的。她终于领悟到:全天下,只有一位独一无二的东王天泓,而他即将成为她的丈夫……他们的婚礼很简单。
天泓刻意带她到伦敦郊区的教堂,举行了一场无人打扰的婚礼。
他并没有告诉奶奶结婚的事,他知道奶奶一定会反对。她不会接受象雨婵这样一个涉世未深,又是一介平民的小丫头。
所以,他宁愿偷偷结婚,来个先斩后奏。
知道他结婚的,只有他的大弟东王天炜,天炜还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所以,只有天炜看过帲в赕俊L祆康比灰彩乜谌缙浚遣换嵯蚰棠谈婷艿摹R蛭祆勘纠淳投允朗露寄还匦模淙凰牡资植镆煊诖蟾缯飧鐾蝗坏幕槔瘛�
举行婚礼时,天泓取出一只手镯,戴在雨婵手上,他双目炯炯有神的对雨婵道:“这是我们东王家的传家之宝——翠绿玉镯。每一代,它只传给长媳,这也表示长媳的地位特殊且不凡。现在我将它送给你,这也是我爱你的表示之一。”
雨婵注视着那翠绿、晶莹剔透的玉镯,她的双眼不禁有些润湿。
之后,他们离开教堂,天泓把车开往温沙城,带雨婵到达他们的新居。
天泓似乎有意隐居,所以连房子也买得很偏僻。那是一幢三层楼的普通房了。对此他可是歉意连连。“对不起,小婵儿,让你住在这么平凡的地方——”
“住在这么平凡的地方?”雨婵眼底浮现迷惑。“这里会平凡吗?我倒觉得这里象座古堡呢!她傻笑着。
天泓摇头微笑。“你喔,我可爱的小美人,怎?这么知足?”
语毕,他把车停好后,大叫着:“好,新郎要抱新娘入洞房啦——”他不由分说的抱着雨婵下车。
天泓抱着雨婵走入大门,进入大厅,最后,到了三楼顶,两人一股脑儿地跌在巨大的弹簧床上。天泓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她的唇。
“等……一下!”雨婵勉力地制止他。“现在是白天——”
她说话已是有气无力了。
“白天?”天泓一脸无辜状。“有关系吗?谁规定入洞房一定要在深夜?”他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我亲爱的小婵儿!你别害怕!我是你的丈夫,我会疼你、爱你——”
“我……”雨婵用力咬住下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偏过头,不敢看他。“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过……”
天泓很温柔的吻住她的小鼻子。“我知道,我很高兴你的第一次属于我。”他开始解开新娘婚纱的拉链。
“你……”此时的雨婵说话已语无伦次。“你只会亲吻我的唇吗?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呢!
天泓侧过头,老实道:“不止,我还会亲吻你全身肌肤及爱抚你的娇胴——”
然后,他开始做他所说的。
天泓伟岸的躯体紧紧拥着她,胸部亲密的压挤她的双峰……他对她予取予求,她的胴体在狂喜的浪花中融化,他的挑逗激起她体内的冲击和反应。
雨婵深怕自己要昏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如此的销魂中活下来,她只是不断地在意乱情迷中呼喊着他的名字。
她就这样飘荡在时空中,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里,流下一滴滴销魂蚀骨的泪水,天泓的身体和她纠缠,她有股欲仙欲死的充实感、满足感。虽然,痛楚也伴随而来,但是,那种交杂的美妙感觉,是这般强烈,她和天泓成为一体,他们完全相契结合在一起……之后,雨婵全身战栗,在昏昏欲醉中,天泓引导她享受着独一无二的激情。
天泓?头注视在金光闪闪中雨婵那动人的脸,而雨婵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正泛着一丝微笑,雨婵象只驼鸟似的将头埋在枕头里,天泓含笑轻捧起她的脸道:“我爱你。”
“你也一定是爱我的。否则,我们怎能分享刚刚那种到过天堂的快乐呢!那是我们自然、本能的反应,我们真心的付出彼此,这就是爱!”天泓对她耳语道。
雨婵默认了。她盯着他,突然露出美丽灿烂的一笑。
她的手划过他粗旷的脸孔,羞答答地道:“我可以碰你的身体吗?我对你很好奇,我想了解……”她娇滴滴地说。“谢谢你让我成为一个女人,我也希望我能令你兴奋,讨你喜欢,就像你对我做的这样——”说着,她的手按向他的胸膛及腹部。这也许是她一时的兴致,但却惹得天泓气喘吁吁。
当她的巧手握住他的悸动时,天泓一声哀嚎,接下来他完全忘记曾经发生什么事,他只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我的小妻子,好好学习吧!”
他们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狂恋之中。
天泓极尽一切所能地疼她、宠她、爱她。而情窦初开的雨婵自然也无法自拔,她深深地爱上了天泓。
他们是如此相爱的一对夫妻,几乎二十四小时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他们一起疯狂做爱,一起偕伴出撸В黄鸸捕让扛龀炕瑁挥行斡安焕肽苄稳菟恰�
除了是商业巨子,天泓私底下还是一位功力深厚的画家,不过画画只是他用来消遣自娱的一项嗜好。毕竟,以他东王家族不凡的背景,他怎?可能成为一名画家?这铁定是不?家族所容的,而他也不愿背叛奶奶。所以,年少曾经想当画家的心愿,也随年纪的增长,而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所倾心的女子,也是一位艺术的狂热者,雨婵原本就是要攻读艺术史的,两人可谓一拍即合,十句话中,倒有九句话离不开文学和艺术的范畴。
可以说是雨婵激起天泓心中沈淀已久的一池春水,多年没有动笔的十只艺术家的手指,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又拾起画笔来,在画布上做画了。雨婵自然相当鼓励天泓。有一天,她跑去买了一张近六十寸宽的大画布,和天泓两人一路扛回家,以此让天泓大展雄风。
她对天泓说:“你可以画风景或大自然啊!像泰晤士河,或是白金汉宫,或是……”雨婵一口气拉拉杂杂列了一大串各地有名的景色。
可惜天泓却不领情,反倒揶揄她说:“你的主意太烂了。”他摆摆手。“想点新鲜的点子,如何?”
“为什么?”雨婵噘唇。“可恶,你竟敢嘲笑我——”她跺脚,气得转身就走,不理这个自以为是的大笨蛋。不过,才走两、三步,天泓已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别生气嘛!我亲爱的小婵儿。”天泓爱抚着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我只是想,你为什么没提到画人呢?我想画人——”
“画人?”雨婵秀眉轻蹙。“你想画谁?”她声音居然有点醋意呢!“画蒋中正?画英国女王,还是画有名气的影歌星啊?”
她的唇翘得半天高。
“你喔!”天泓摇头笑笑。“你列举那么多人,怎?不想想,我最亲爱的爱人是谁?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
“什么?”雨婵猛地回头,不过,她却一头栽入天泓热腾腾的朱唇里。
“做我的MODEL。”他沈声命令道。“不准说不,不准穿衣服,全身赤裸地坐在百合花上……”
他勾勒着心中美丽的蓝图,雨婵闻言真是又喜又羞,“你——真是个色鬼丈夫兼霸气的郎君。”她当然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从此,下午的时段,就成为天泓画画的时间。
丈夫深情注视裸裎的妻子,雨婵则是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气息。一开始,也许有几分羞怯,更何况,无论何时只要一裸裎,天泓总会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竟也沈溺在当模特儿的乐趣中了。她面对着落地窗,望着窗外的云雾缭绕,她的眼神显得遥远而缥缈。
突然间,天泓悄无声息地走向她,一把抱住她,雨婵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发出娇俏的嘻笑。
“在想什么?”他假装不高兴地问道。“你不专心,你不是好MODEL。”
雨婵撒娇道:“不是啦!你别冤枉我,我只是想——”
“?”天泓安静下来,等她说话。
“我好久没有看到太阳雨了。”
“太阳雨?”天泓咀嚼着这个名词。
“对。”雨婵又陷入美丽的想像中。“欧洲又干又冷,尤其在冬天,很少出太阳,就算偶尔有太阳,也根本不会下雨,雨过天晴时,天空的远方会出现一道七色彩虹,很美喔!”
天泓轻吻雨婵的玉颈,柔声问道:“告诉我,哪里才会有太阳雨?”
“台湾。”雨婵答。“而且要在多雨的地方喔!有雨,有太阳——就像在基隆,基隆有雨港之称,在夏季常常会看到彩虹。”
“那么,”天泓心中暗自盘算着。“等我们画好了画,我们去台湾的基隆度假,好不好?”
“真的?”雨婵闻言双眸不禁发亮起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当然!”他宠溺地对她说:“只要是你的愿望,我一定帮你达成,就算你要到外太空的月亮上欣赏夜空,我也一定会买一台太空梭,让我们一起到月球。”
天泓说得情真意切,让雨婵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脱口
而出:“天泓,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啊!”
“是的。”天泓还举手对天发誓。“我东王天泓,这辈子,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要让我的妻子小婵儿觉得——她是这宇宙间最幸福快乐的女人。”
“天泓——”她转过身,揽他入怀,心荡神摇间不需任何言语,天泓已将她抱到那张偌大的床上。
他们深深地拥抱,再度彼此探索。
激情过后。
他们相拥在一起,喃喃私语着。
雨婵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的:“为什么……你总是送我百合花?”
“因为百合花的花语是——神圣。”天泓轻轻说出自己的心意。“记得那一天,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在那一?那间,你给我的感觉,就像百合花那样,是神圣又高不可攀的,像是纯洁无比的神祗一般。”
“天泓——”不知为何,雨婵心中突然浮现出不舍及离情依依的感觉。“我这么幸福,会不会遭天妒?”
“上天的妒嫉?”天泓不禁嗤之以鼻。“小傻瓜,你太杞人忧天了,我是唯我独尊的东王啊!谁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可是——”偏偏雨婵一颗心就是七上八下的。
“你忘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吗?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我会一直守候着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我们分离——”他再度逗弄她的芳唇。“放一百个心吧!”
雨婵苦笑着点头,强自压抑心中那股不安,将自己再次奉献给他……爱情终能克服一切的。
“美人图”终于完成了。
虽然前一天为了完成这幅画他画到很晚,可是天泓还是兴致勃勃地起了个大早,他坐在画前,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这幅精心杰作。
雨婵还在昏睡中,因为昨夜她实在累坏了。天泓也不忍吵醒她,他等着她起床后,好让这幅画带给她惊喜。
好不容易,日上三竿时,雨婵终于悠悠醒转,可是她的啼哭声却从房内传出。
天泓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冲到房间,紧张万分地问:“雨婵,你怎为了?”
只见雨婵泪如雨下,天泓立刻到她身边拥她入怀。“别哭!
别哭!我的小婵儿,别哭!“
“天泓——?”雨婵哽咽不已。“手镯……我一醒来,好奇怪……它就断掉了……”
“断了?”天泓执起雨婵的手镯,,没错,手镯是裂开了,只剩下一小段支撑着整个玉镯,不然,它还真会掉出手腕呢!
天泓虽然心中震惊,但是,他立即展露不以为意的笑容,安慰雨婵道:“这没什么关系啊!只是个手镯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现在将它拿下来,我来想办法,别忘了你老公我可以化腐朽?
神奇,反正,只要将它再黏回去就好了。“
“这么简单?”雨婵一脸不信的神情。
“当然!”他嘻笑着。“相信你这个无所不能,能呼风唤雨的老公吧!”说着,他赶紧转移话题,一把横抱着雨婵下床,带她去看那幅“美人图”。“这是给你的惊奇,你看——?
雨婵的震撼自然不在话下,虽然她的一颗心仍是那么忐忑不安,玉镯断裂可是个不祥的预兆啊!不过,天泓很成功地让她忘却了无形的忧愁,望着眼前这幅巨大的“美人图”,她知道她爱天泓,而天泓也爱她,这一切就已足够了。心灵振荡不已的她嚷道:“我的丈夫,谢谢你?我所准备的一切。”
天泓深情地拥住她,他们一起沈浸在画中。那一天下午,天泓破天荒首次在他们结婚两个月以后,单独放雨婵一人在家,而他独自出门去了。
因为,天泓要将手镯拿去“重新”琢磨一番,出门前,他信誓旦旦道:“放心!等我回家时,玉镯又会焕然一新了。”
雨婵并没有要求和天泓一起出门。不知为何,她说:她很想看“美人图”最后一眼。“最后”这两字,用得相当诡异。
天泓不以为意,只是柔声要她乖乖在家等他,等他变个“奇?”回来给她看。
雨婵送天泓出门。临行前,两人依依不舍,婚后,这可是两人第一次分离啊!
第二章
幸福可以在一瞬间冰封瓦解,她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当门铃响起时,雨婵还以为是天泓忘了东西又跑回来,她开门正打算好好取笑天泓一番,却只见门前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太太。
老太太二话不说,迳自走进大厅,拿出一叠薄薄的纸张,亮在雨婵眼前。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话了。
也许,她的声音是平淡无奇的,但对帲в赕慷裕哟耍氖澜绫慊倜鹆恕�
她的世界,再也没有光亮与温暖,只剩下一望无际、黑漆漆的无底深渊。
“我是天泓的奶奶,看清楚,这是什么?”老太太道。
她发出狰狞的笑声。
“离婚证书。附带一张飞往台湾的飞机票,就在今晚,从伦敦机场起飞。”
东王李雯的面容恍若是撒旦一般,她接下来说的话,句句鞭打着帲в赕看嗳醯男牧椤�
“你以为你是谁?拜讬!你才十八岁呢!少不更事的黄毛丫头,你当真以为我的孙子天泓会对你真心?你竟妄想当东王家族的大少奶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我的天泓对你已经腻了,他讨厌你了,他想赶你走,他再也不要你了,了解吗?”
“不——”雨婵崩溃地跪在地上。
“别不相信,他在离婚证书上签好字了,他向我坦承,他只是一时迷恋于你,我的孙子嘛!我真是太了解他了,风流惯了,喜欢用花言巧语骗女人,一旦得逞,不到三个月,又会移情别恋,另结新欢。坦白说,你不是第一个案例,之前,我替天泓‘善后’数十次了。你瞧,你们结婚不也才三个月吗?”
“你真是个傻瓜,男人是信任不得的,哪个男人不会变心?
不会背叛女人?我的孙子们也没有两样,他们不知道已让多少女人心碎、哭瞎了双眼,你可千万要看开啊!“东王李雯边说边观察雨婵,她不得不惊讶她身上所散发的味道,的确不像红尘俗世间的女子。
“你还年轻,还有一片光明前途等待你呢!别陷在情感的泥沼里,与天泓分手吧!回到台湾,你还可以重新开始,不会有男人知道你在英国的韵事,你一样可以找个好男人,再结婚生子,你会有一个好家庭、好丈夫、好孩子,天泓要我转告你,他深深地祝福你。”李雯边诉说着狠毒的谎言,边将那张离婚证书摆在雨婵的眼前。
“签字吧!别再逼天泓了,大家好聚好散嘛!你再对天泓纠缠,也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他又看上另一个女人了,你再也留不住他的人、他的心。讲难听点,现在的你是一文不值。”
雨婵含泪的大眼,瞬间转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潭,眼神缥缈,仿佛毫无生气的空壳。
半晌间,她扯下离婚证书,既不签字,也不说话,只是用力扯碎、撕毁那张纸。然后,她欠起身,用仅剩的自尊支撑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东王李雯更是火上加油,乘胜追击道:“站住!别忘了机票。”李雯尊贵又傲气腾腾地走向雨婵,尽管雨婵有一千个不愿,飞机票还是塞到她那孱弱的手心中。李雯就像是条毒蛇,当你被毒蛇咬一口时,你已无力反抗了,此时的雨婵,已快一命呜呼哀哉!
东王李雯又道:“天泓怕你会赖在英国不走,特别交代我,要我嘱咐司机,载你到机场,而且,司机及随从要亲眼看你登上飞机,飞回台湾,天泓不愿与你再纠缠了。”她淡淡地道。“我已派了司机、车子,在门外等你。”
雨婵!雨婵!
你想说什么呢?
你想反驳什么呢?
事实已摆在眼前,天泓真的?弃你了,他不要你了。飞机票已握在你的手中,外头的司机也已准备好,你再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了。
曾经有过的承诺,那些海誓山盟、钟爱一生的话语,此时此刻,竟比这张飞机票还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