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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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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明知我的身分后,她就不该动我的人,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微敛的黑眸掠过一抹戾色,淡漠的语气,如同在谈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而不是一条人命。
  “你的人?你是指上官蓉吗?”
  唐牧搓着下巴,直视面无表情的他,笑得别具深意。
  “好吧,若是上官蓉成为你的妻子、我们唐门的人,那这件事就算了。否则,此仇我定要向她讨去,就算她本身会医术,我倒想看看是她的医术强,还是我下的毒厉害。”
  这句话,无疑是在逼唐鹰,尽快娶了上官蓉,否则后果难料!谁教徒弟和他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亲侄相比,侄子比较重要,而且随着他返回唐门,他的婚事,被大嫂一搅和,已闹得江湖上人尽皆知了,这事总得赶快解决才行。
  “她若有丝毫损伤,那么你就得背负着唐门绝后的责任。”
  唐牧瞠大双目!好小子,竟敢拿这么大的罪名压他,明知他这辈子已打算不成亲,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若是连他也不成亲,那大嫂知道了铁定会气得不让他踏进唐门一步。看来这小子对上官蓉是认真的,而且非她不娶,可那日,他明明由大嫂口中得知,上官蓉不愿下嫁,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非但不能动她一根寒毛,还得保护她周全。”
  唐牧轻叹。知道徒弟的仇是别想报了,陡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提醒他。
  “那个宫弘和上官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由他舍命以身挡剑的举动看来,若不是他深爱着她,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来。”
  将当时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就不相信他还能沉得住气来。
  唐鹰脸色阴沉,想起上官蓉执意要为宫弘包扎。以他对她的了解,就算她先前对宫弘有怨恨,随着这次他以身护她的举动后,她不可能再对他心怀怨恨了,难保在之后不会对他印象改观。
  “俗话说女怕缠郎,你就不怕哪一天上官蓉会投入他的怀抱吗?”
  瞧他仍是一句不吭,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不会让她有那个机会的。”
  她是他要的人,别人休想从他身边将她抢走;就连她自己,他也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
  “真不知道你怎会喜欢上她的,这两年来,你对她的评价并不好,甚至每每谈到她时,总是会冷沉着一张脸,谁料你却在恢复自由之身后,反而喜欢上她。不可否认,上官蓉的确是个美人,而且遇事够冷静沉着,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
  这两年间,他有时会上明月山庄找他,总是悄然来去,并未惊动他人。他曾在一旁观看过上官蓉,知晓慧黠的她能力并不输男人,是个特别的女子。也有足够的能力,在当上唐门少夫人后,处理唐门中的大小事。
  “她的确并非一般女子。”
  否则又怎能入他的眼,让他愿意倾心相待,并动了成亲的念头?
  “那么红妆宴你打算如何解决?”
  距离举行红妆宴的时间,剩下不到半个月,他十分好奇他会如何处理。
  “那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是谁搞出这种把戏的,就由谁负责收拾残局。”
  即使那人是他亲娘,也无法强逼他做任何事;若是逼急了他,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早预料到他的答案,唐牧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看来这回大嫂可得自求多福了,眼角余光瞥见楼下对街上,蓦地大睁,疑惑地低道:
  “咦,那人不是上官蓉和飞影吗?而她身旁跟着那位姑娘又是谁?三人正走进药铺里。”
  唐鹰闻言往下望去,果然瞧见上官蓉走进药铺,身后跟着宫玉岚和飞影。
  “奇怪他们去药铺做什么?若说是为了她自己调养身体,光是明月山庄送来的一堆珍贵的补药,还有大嫂每日交代的药膳,根本就不需要了,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又是为了谁呢?”
  唐牧故意将话说得大声,还一脸好奇地问着对座脸色紧绷的人,无视他投来的狠光。
  “你若是太闲的话,红妆宴就交给你去处理。”
  唐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随即纵身一跃,适巧在上官蓉走出药铺时,阻挡在她面前。
  在二楼喝酒、吃着小菜的唐牧,目不转睛专注于楼下的好戏。
  看来这个上官蓉可会让唐鹰吃尽苦头的,由此刻她脸上的不悦神情,和唐鹰含怒阴沉的脸孔看来,这两人还有得磨了。
  若是他想早日喝到两人的喜酒,看来他得想法子助唐鹰一臂之力才行。
  第九章
  房内,弥漫着一股沉窒紧绷的氛围,就见上官蓉坐在床榻上,而唐鹰沉着脸坐在椅上,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而跟着一路返回唐门的飞影,早巳机灵地闪到外头去,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还是离两人远一点,比较不会倒霉地被波及到。
  比起唐鹰凛着一张脸,上官蓉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基于宫弘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她有责任医好他的伤势,在见到他的伤势不但未好转,反倒还恶化发炎,她总不能不管吧?虽说她可以委由仆人代买药,可正好她自己也想出门定走,所以就亲自跑一趟了,哪知会正巧让他撞见。
  而这人自在街上见着她,即摆着一张冷脸,拉着她就走,害她想再多逛市集都不行。这人愈来愈像个牢头,而她则像个囚犯似的。
  “如果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那我想休息了。”
  许是身子未愈,出门一趟,没走多少路,回来她就觉得很累,身子正想躺下去,一抹人影已无声地来到床前,令毫无防备的她吓了一跳。
  “我不是告诉过你,你身子未完全调养好,不能出门的吗?”
  黑眸注视着她脸上的疲态,浓眉紧拧。难道说为了宫弘,她就不顾她自己的身体了吗?
  心底陡然窜起的妒意,几乎将他淹没,是她逼得他非采取出一些行动来不可的。
  上官蓉深深地凝视着他许久,想起一路上他始终阴沉着脸,凤眸含笑,玩味地瞧着眼前的人。
  “你在吃醋,因为我亲自帮宫弘抓药?”
  冷峻的脸孔有抹不自在,黑眸狠狠地瞪视着她如花的笑靥。
  “如果我说,是我自己想出门,所以才顺便帮他抓药,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消气了?”
  上官蓉低叹了口气。原本是不想解释的,可若不说清楚,这人是不会让她好好地休息的。
  “离宫弘远一点。”
  虽然感谢他救了她,可却不希望再看到他出现在她面前,否则就休怪唐门不懂待客之道了。
  “唐鹰,我并非你唐门中人,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上官蓉不悦他口中命令的语气。他若真懂她,就不该用这种口气对她,否则别怪她反其道而行。
  黑眸危险地玻穑⑹幼潘蟮那瘟场K苣芮嵋准づ谒媲埃游凑瓜质粲谂痈糜械奈氯幔唤骋桑运降资潜С肿藕沃中奶
  “等你身子一好,我们马上成亲。”
  大掌轻抚她细嫩的脸颊,黑眸灼热地望着她眼底。二叔说的没错,他是该主动采取行动来的,两人的婚事拖得愈久,变量愈大,他不会让有心人士乘虚而入的。
  “我从没答案要嫁给你,等我身子完全好了,我会马上离开唐门的。”
  无视他转为阴骛的脸孔,径自躺平,拉过锦被盖在身上,背对着他。
  背对着他的上官蓉,气鼓着一张俏脸,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给气死的。
  这人说娶就娶,一点也不用询问她的意见吗?那淡漠的口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求亲。
  等他哪天学会尊重她时,或许她会考虑。
  唐鹰黑眸燃烧着怒火,这已是她第三次拒绝他了,难道她就真不愿嫁他吗?
  微敛的黑眸掠过一抹深沉,既然如此,那她就别怪他了。
  “你伤口复原的情况良好,不用几天就可痊愈了。”
  上官蓉在替官弘换好药后,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打算走人了。
  “蓉蓉。”
  宫弘急忙唤住她的脚步,受这种伤真是值得,虽然她对他的态度依然冷漠,而且总是来去匆匆,可至少他现在可以每天见得到她。
  “有什么事吗?”上官蓉身形未动,仍是背对着他。
  “我已经听说了你会留在这的原因,你的身子可有好些?”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为何她会和唐鹰同床共枕,他们两人是不是已经……可他却问不出口。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
  上官蓉不愿再多谈,举步就想离开,若不是他是为了救她而受伤,她才不会每天亲自过来替他换药。
  “你爱唐鹰吗?”
  宫弘语出惊人,双眼直视着她的背影,等待着她的回答。
  上官蓉身形一僵,背对着他,许久之后,才冷然地道:
  “这与你无关。”
  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令宫弘不由地低叹:
  “蓉蓉,我们难道不能成为朋友吗?就算你无法接受我,我也希望能当你的朋友,在你身旁关心你,这算是奢求吗?”
  这番近似哀求的话,勾动上官蓉心底的柔软,想起他舍命为她挡剑的一幕,心再也硬不起来了,口气不禁放软。
  “你其实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的,如果只是当朋友的话,也未必不可。”
  以往是她看不透,不该将爹娘的死怪罪于他,并未曾想到他心里所背负的愧疚,也难为他可以忍受这几年来她对他的憎恨。
  外公和唐鹰说的对,她该走出自责的桎梏,不该再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这么说来,你愿意当我是朋友喽?”
  宫弘惊喜于她的回答,不敢相信在她怨恨他这几年后,她终于愿意敞开心胸,原谅他了,她不会知道她这句话对他有多重要,他将可以摆脱多年来对她的愧疚。
  “只要你别老缠着我,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上官蓉加了但书,她可是被他缠怕,不希望他又故态复萌了。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做出惹你生气的事来。”
  难得她对他印象扭转,他自是不可能再令她憎厌。
  “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在这耽搁太久了,她可不希望回去又得面对一张冷脸,虽然她是无所谓,可老是连累飞影挨骂,总是不好的。
  “蓉蓉,你若真爱唐鹰,那么就该参加这次的红妆宴,听说唐鹰打算在七天后的红妆宴上,选出他的妻子。”
  闻言,上官蓉凤眸微睁,惊愕地旋身,面对一脸严肃的宫弘。
  不可能的,以他不爱受人控制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可他这回却打算参加唐夫人为他所举办的红妆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返回浪涛居的一路上,上官蓉仍怀疑宫弘所说的话,未曾察觉自己一脸忧心忡忡。
  “上官姑娘请留步。”
  身后传来一道呼喊声,让上官蓉停住脚步,回身一看,来人竟是唐鹰的二叔唐牧。
  “有事吗?”
  唐牧斯文的脸上含笑,在缓步定近她时,双眸毫不掩饰其中的惊艳。明艳的五官中带丝冷傲,散发一股独特的灵韵慧黠,也难怪唐鹰会对她日久生情,继而钟情于她,就不知她对唐鹰是否也有相同的感觉。
  “敢问上官姑娘是否会参加七天后的红妆宴?”
  “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参加。”
  她的回答依然不变,就算唐鹰真打算选妻,那也不关她的事,刻意忽略胸口不断冒出的酸意。
  她的回答早在唐牧的意料之中,可仍忍不住再问个清楚。
  “喔!为什么?据我所知,你现在住在浪涛居里,难道你不怕蜚短流长吗?还是你根本不爱唐鹰?”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询问她相同的问题,看来她和唐鹰的事,怕是全唐门都知道了吧。
  “你希望我如何回答呢?我到底爱不爱唐鹰,这毕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至于别人要如何谈论,我既然无力阻止,那又何必在意呢?”
  她这番说法,倒令唐牧错愕,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她言下之意,并不在意自己的名节,这上官蓉果真特别。
  “即使唐鹰娶了别人,你也能眼睁睁地接受吗?”
  他不相信她对唐鹰无丝毫情感,纵使嘴上说得潇洒,心底该是有几分在意才是。
  “我们两人,都是自由之身,如果他真娶了别人,那我也只能恭喜他;换言之,我若出嫁,相信他也会恭喜我才对。”
  无视唐牧哑口无言惊愕的模样,朝他一笑,转身翩然离去。
  “她说这话,算不算是在威胁你?你怎会喜欢上这样一个难缠的女子?”
  唐牧摇头轻叹,有些同情地看着走到他身旁的颀长男子。
  “我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唐鹰俊脸含笑,望着远去纤细的身影,早在两人开始谈话时,他就已在附近了,好奇两人谈话的内容,于是他隐身于花丛内,也知道唐牧早已发觉他的存在,才会替他问出那些问题来。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别再插手了。”
  黑眸流露出狩猎的光芒。无论如何,她是嫁定他了,她休想嫁给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唐牧充满期待,他等着看他如何抱得美人归,而且还是个难缠的美人。
  美人梳妆,人比花娇。
  这是唐鹰踏入房内,所见着的情景,就见上官蓉手持象牙梳,坐梳妆台前,细心地梳理着她一头如瀑般乌黑柔顺的青丝。
  黑眸环伺房内,原本充满阳刚冷硬的摆设,因她的到来,他命人添加了她需要用到的物品、摆设及衣物。私心地希望她住得惯,更希望她就此长住下去,只可惜她和他一样,向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人,他这算不算是在自找罪受?
  上官蓉由铜镜内,瞧见手捧着药碗入房的挺拔身形,秀眉不由得微皱。这人还真是准时,一天四次吃药的时间,他从不会忘记,加上每三餐的药膳,害得她现在闻药色变。
  “你有一头令人称羡的头发。”
  唐鹰无声地来到她身后,接过她手中的象牙梳,大掌温柔地接替她手中的工作。
  她的发泽乌亮柔滑,梳子在她发问穿梳,会径自滑落,可见其发质良好。
  “能让少主亲自替我梳发,还真令我受宠若惊。”
  凤眸直视铜镜中的黑眸,朱唇微扬,促狭地道。
  “你的确该受宠若惊,天下间唯有你一人,能令我一再破例。”
  早在当她的护卫时,为了她的失眠,他每夜半夜三更在她房里陪她入睡,或许在那时,他第一次退让时,就已注定了日后会有的纠缠;更遑论两年间所发生的种种,及放过喜儿一命,是他对她的无数次退让。在他让步地如此彻底后,也该是他索求回报的时候了。
  上官蓉淡笑不语。这是他对她说过的话里,算是最带有情意的话,虽然不够温柔动人,可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头发梳好了,该过来喝药,好早点睡。”
  将象牙梳放在梳妆台上,轻托扶起她双肩,一同走向圆桌椅后落座。
  许是今晚两人间相处的气氛太好,令她心情格外放松之余,也兴起了逗弄之意。
  “唐门上下都在谈论我们的事,加上我又住在你的院落,为了我的名节着想,你说我该不该要求你娶我?”
  “这从来就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在于你愿不愿意而已;别忘了,是你始终不肯答应成亲的。”
  俊脸微愠,恼她的拒婚,偏他又无法强逼于她。
  朱唇依旧含笑,捧起药碗,在啜饮间,秀眉微蹙。
  “但你却愿意参与红妆宴,并决定在其中挑选一名妻子。”
  放下药碗,明艳细致的俏脸扬起一抹灿笑,可惜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是的,她终究无法不在意,纵使嘴上说得洒脱,可那也只是在别人眼前逞强罢了,谁教陷下的不只他而已,她也早在其中了,只是气恼他淡漠的态度,否则她早允婚了。
  “你既然在意,那就答应这婚事,自是没有这场所谓的红妆宴了。”
  唐鹰彷若闻到一股酸味,对她而言这可是罕见的,令他心情蓦地大好。她对他该是有情的,否则不会任由他搂抱,即使是她重伤虚弱无力反抗时,也可在言词间拒绝他的碰触。
  所以他不懂,既然两人对彼此皆有情意,她为何迟迟不肯点头下嫁?
  “你应该听得很清楚,我说过你尽可以去选你的红妆宴,而我也可以学你,举行着拋绣球招亲,咱们可以彼此恭贺对方的。”
  发现他隐身于花丛内的,不只有唐牧一人,她当时说出那些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他如果做得出,那么她也绝不会做不到的。
  “你在威胁我!”
  黑眸微玻В渚牧骋怀痢K僭缬幸惶旎岜凰赖模豢铣汕椎氖撬衷诨狗垂赐菜蛩銙佇迩蛘星准薷鸬哪凶印
  “不敢,你大可不必在意我的话,三妻四妾由你娶、坐享齐人之福,这些我都无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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