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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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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岁啊?”举手提问,可喜不忘咬一口外酥内软的百页豆腐。
  “不知道。”方本心压根没想过要问他年纪。
  “结婚了吗?”道出第二个问题,可喜继续进攻鸡排。
  “我怎么可能问到那里去!”又不是主持过时的“我爱红娘”。
  唔,好吧,坐在他机车的后座时,她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假使他已婚,绝对没有一个做人家太太的会开心见到丈夫接送别的女人。
  她这样算不算狐狸精啊?有没有构成破坏别人家庭的罪责?
  越想越胆寒……
  第2章(2)
  “不然,身高总该知道吧?”可喜继续问。
  “嗯……应该有一七六吧。”
  “应该?”一听就知道是猜测得来的数字。
  “哎呀,我和他相处不过短短的时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还忙着买盐酥鸡,赶来和你碰头,哪里有机会和空档对他问东问西?”方本心擦了块炸鱿鱼递到可喜嘴前,“吃吃看,我记得我们没买过炸鱿鱼对吧?”
  可喜张开嘴吃掉炸鱿鱼。“对耶,没有吃过……嗯、嗯,满有嚼劲的,不错、不错,好像在我嘴里跳舞!”她夸张的形容道。
  “今天让你多等了我一会儿,这次的盐酥鸡我请客。”
  “真的吗?!”可喜开心地问。
  “我骗过你吗?而且你最近家里不是有些状况要处理?”知道好友家的处境,区区盐酥鸡的钱她若还计较,算什么朋友?再说可喜常护送她回家,请人家吃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本心,谢谢你——”可喜双眼发亮,仿佛此时坐在她身旁的不是凡人,而是特大的美味炸百页豆腐。“不过,你别想转移话题!”目光瞬间凌厉,可喜面前的方本心也瞬间从百页豆腐变回普通人。
  “电视上常报导会被坏人拐走的类型,就是在说你!你对那个邻居的来历完全不清楚,也敢放心跟他走?是嫌生活不够刺激,所以想体验被掳走是什么滋味吗?都二十六岁了还那么没警觉心。”
  方本心不以为然的低声咕哝着。
  “骂人也大声点吧。”可喜继续碎碎念,“你该警觉些,万一被陌生人抓走想逃,一条腿不方便,是能跑到哪里去?”
  “至少我知道他姓海啊。”她不是没有评估过利害,答应让他接送前,她也思考了很多。
  “名字呢?”姓海的确特别,但有个屁用?连她这个不是他邻居的人不也知道了他的姓?
  “这……”
  看看,这么没戒心!
  “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和你的新邻居打好关系,摸透他的底细,如果他居心不良,我帮你送他几拳,不跟你收钱;如果你们两个擦出爱的火花,请在第一时间跟我报告!”语毕,可喜专心且努力地吃着比以往多上许多的炸物。不说了,因为再念下去,就赶不上电影开场啦!
  “哪会有什么爱、爱的花火!”方本心喊道,对这四个字的反应极大。
  “是‘火花’,谢谢。”可喜始终低头猛吃。
  许久没听到回应,偷空抬头看了方本心一眼后,可喜摇摇头,决定靠自己解决所有食物。
  瞧她身旁的友人听完她的话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脸红发愣,等回过神来再加入扫食的行列已经太慢了,所以她自己拼比较实在!
  海汪洋回到住处后,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仰头面向天花板,双眼闭合,像座沉思的雕像。
  实际上,他的思绪杂乱不堪,比纠结的毛线团还要难解。
  他终究太性急了,性急得几乎坏了事!
  即使心底早就不断地提醒自己要理智,按部就班重新和方本心相处,可是一碰到她,他就无法全然冷静。
  亏他反复在心中模拟了不下千次,实际上场,千次的类比变成了笑话。
  今天,他突如其来提出载她的要求,还固执的不允许她拒绝,偏执的行为铁定吓坏她了。
  加上他要求盐酥鸡摊的老板临时换油,这近乎疯狂的举动会不会让她更厌恶?
  厌恶他也许尚称事小,更糟糕的情况是,说不定她之后将刻意回避他!
  因为,面对古怪又热切过了头的陌生人,闪躲是唯一不造成彼此尴尬的方法。
  一想到方本心可能逃离他,海汪洋心里升起不悦。
  不悦?他凭什么不悦?
  对她来说,他充其量只是个新邻居,说穿了,他只是个陌生男子。
  但,对他而言,他不单单是她生命旅途上的一个陌生人!
  她怎么能够干脆地忘了六年前的种种?
  怎么可以!
  隔了六年再见到她,他得费多大的力气压抑内心的激昂,才不至于失态,他对她有极深的愧疚,用一辈子补偿都仍嫌不足。
  刚开始,他还抱着希望,哪怕可能看到她饱含怨怼的眼神,他都坦然接受。
  可是,她在家中的客厅见到他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乍见陌生人的客气有礼。
  她那带着距离的目光,几乎劈得他动弹不得。
  一时间,他好想挖掘出藏在她眼神里的伪装,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是真的忘了他,她澄澈的眼神里没有他所冀求的真相!
  方本心那天的眼神扎扎实实的烙在海汪洋的脑海里,他霍地睁开眼,以为她就在他面前。
  是幻影,他雕塑出来的幻影……
  他瞪着那真实的双眸,几乎想将它破坏,他不能忍受她这么看他,用那种什么都忘了的目光看他,那令他想死!
  海汪洋渐渐握拢拳头,紧得想把力气全都发泄。
  他以为他会心痛至极,全然心碎。
  不,他心里只有恨!
  他当然恨啊!她打乱了他的一生,让他自那件事后再也快乐不起来,坦荡不了。
  这些年来他为了她而活,她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半点不剩……
  残忍的是他还是她?
  一直以来,他心中总燃着小小希望,期盼她再看到他时会骂他、怪他、打他,让他心头不再那么难受。
  如今,这个希望的烛火熄灭了,被她漠然的眼神浇熄了,袅袅升起的余烟是他久久不散的苦涩。
  和她四目交接时,他就体悟到这残酷的讯息。
  不,不允许,他不允许她藉着忘了他而走出他的生命。
  他欠她,她何尝就不欠他了?她欠他一个不抱憾的灵魂,偿还的人非她不可,换成别人,那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海汪洋松开几乎紧握得已没有知觉的两手,同时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
  今天他是操之过急了,往后遇上方本心,他会克制,不做出令她困惑的举止,他一定得尽量做到。
  没有过去记忆,但能开创将来。
  她不想踏进他的圈圈没关系,换他试着踏入她的世界。
  不,他一定得这么做。
  既然他们深深相欠,就让他们对等互还吧。
  第3章(1)
  同样的梦再度上演。
  撞击、剧痛、倒地、鲜血。
  方本心忘了这样的梦境是何时开始进驻她的脑海,但,她知道只要它心血来潮,就会让她身陷其中。
  也许连续两、三天都梦到,也许好几个月才梦那么一回。
  不管间隔多久,每次的梦境都让她痛苦非常,车祸的疼痛在她身上不留情地刻划着,椎心刺骨,几乎让她以为醒来后依旧处在血泊中。
  方本心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这诡异血腥的梦,若提来闲聊,只是徒增惊呼,若正经地谈论,又徒增亲友担忧,不如不讲。
  她曾想过那会不会是过往的亲身经历,但她的记忆中全然空白,而且若有此事,这么重大的车祸,父母怎会只字未提?
  若那是预言,那她还真害怕,面对这样的劫数,谁能心存坦然。
  悠悠忽忽,梦里的方本心照旧使力抬眼欲瞧清肇事者,每次的结果都是梦境中断,她就这么醒来,像本断头的小说,再怎么翻阅结局都是空白。
  可是,这次她发现她抬眼后,眼前多了不曾出现的身影。
  梦正延续着!
  方本心很诧异,不知是梦里的心情还是现实的心情,也可能两者都有,总之,她诧异于梦境居然进行着以往未有的场景。
  流淌过双眼的血模糊了她的视线,导致肇事者的身影连带看不清,隐约只见对方的轮廓和模糊的五官。
  真糟糕,她要看清楚肇事者的脸呀,白白痛苦那么多年还撑着不挂精神科已经很辛苦了,别让她这点变相的乐趣和心愿充满缺陷嘛!
  痛得四肢无法动弹的她无法伸手抹去满脸的血,只得死命眨眼,看能不能让视线清晰点。
  她反复在梦中眨着眼皮,一下又一下……
  方本心有些紧张地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吐气的同时张开双眼。
  没什么大不了,就当按自己家的门铃,反正这里每一户的大门都长得差不多,新邻居家也不例外,谁听过按自家门铃会犹豫的?
  趁心理建设最坚固的一刻,她按下门旁的电铃。
  叮……
  喀啦一声,门霍地打开。
  咚!
  望着忽然出现在门框下的海汪洋,方本心按门铃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放下。
  “呃,你、你好,要出门啊?”她吓一大跳,门铃都还没响完就应门,哪里有这样巧的事?
  “咳!我刚好要去丢垃圾。”海汪洋四下环顾玄关,最后拿了双搁在鞋柜旁的休闲鞋,朝她晃了晃。
  看来干净簇新的鞋子要丢掉?
  “你找我有事?”就算瞧出她脸上明显的疑惑,他也不会坦承,只要待在家中,他便一直盯着门孔外的状况,盯得几乎颜面抽筋,只等着她踏出家门这一刻。
  这举动令他像个偷窥狂,不,已经是偷窥狂了。
  透过门孔见她居然停在门前,门后的他情绪一时失控,思绪翻涌,才会在门铃声还未结东时便失神的打开了两人间的阻隔。
  唉,他是想接近她,不是要吓跑她啊!
  他得冷静,不能坏事,不能让她太快洞悉他的破绽,天知道他要维持疏漏百出的城墙有多艰辛!
  “喔,对,我是来还你钱的。”方本心左手一开始就握着钞票,因此立即递给他,“原本我怕你出门上班去了,没想到你在。”
  “你很坚持?”海汪洋瞄了眼钞票。
  “无功不受禄,我没有理由让你破费。”而且坚持的人是你才对吧!方本心在心里嘀咕。
  “如果我坚决不收呢?”他淡然地问。
  这几天她边画新稿边惦记着要还他钱,背债的心情已经够令她坐立难安了,拜托别再折磨她,收下不好吗?他的顽固她一点都不想习惯啊!
  “海先生,别让我心头老挂着一件事,我不爱欠债的,总不能麻烦你让我请吃饭以便抵销吧?”现金多实际,比起吃完饭拉一拉就没了要好上太多。
  “有何不可?”
  对嘛,哪有人会傻傻的把钱往外推……啥?有何不可?他说有何不可?!
  “你宁愿让我请你吃饭当作抵销?”该不会有诈吧?他想敲她一顿豪门宴吗?唉,若真是如此,她也认了,早点把债还一还,省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很乐意。”海汪洋扬起微笑。
  方本心承认他笑起来比面无表情好看多了,难怪笑容是融化人心最有效的利器之一,就算荷包失血,她至少掏得情愿。
  “那,海先生你何时有空?”在家画稿的她随时可以配合,只要不碰上昏天暗地的赶稿日。
  “就现在吧,反正也快中午了。”放下休闲鞋,海汪洋进屋套了件外套,就着一身原本的轻便装扮,拎起钥匙,准备出门。
  动作也太快了吧?
  “可是,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的工作时间很有弹性。”这一点不用担心。
  “你、你女朋友……或是老婆……”她很孬的,万一走在路上或回到自家门口,突然被冲来的女人赏一巴掌,该怎生应付啊?
  “我单身,也没有女友。”需要他拿出身分证吗?
  听到他是孤家寡人,方本心松了口气。
  别想歪,她只是少了担心,可喜交代的事也完成了些,绝对没有一丝开心的成分……
  对于他异常的偏执,她还真有点怕怕的啊。
  “但等会儿我要去当志工……”所以出门时才顺道先到他这儿还钱。
  “只是吃顿饭而已,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海汪洋顿了顿,“还是,其实你不情愿请我吃饭?”
  这……他的语气有必要这么落寞吗?活似她没心没肚一般。
  他们真的没有那么熟吧?
  “哪有这回事?别污蔑我啦,讲得我像个吝啬到家的小气鬼!”方本心斟酌了一下时间,心想应该不会影响她志工的工作。“好吧,择日不如撞日,海先生,你想吃什么呢?”
  她抬头征询债权人的意见,正巧对上海汪洋如释重负的微笑,差点让她心律不整。
  干嘛呀?她的话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吗?还是她是哪个酒国名花,答应出场会让客人乐不思蜀?这比喻很不恰当,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啊!
  “我有打算了,走吧。”说着,他套上休闲鞋。
  呃,那双鞋不是要丢掉?
  “安全帽我有,你知道的。”海汪洋踏出大门,落锁。
  意思就是她得再度坐上他的机车?
  “搭公车挺方便……”方本心举步跟上他,有点无奈,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他按下电梯的按键,脸上虽然看不出欣喜,但语调泄漏出轻松感。
  “没事、没事。”也罢,跟他比坚持?她哪有胜算啊。
  “别担心,跟上回一样,我会先跟管理员打声招呼。”
  “嗳……”先生,重点不是那个,假使照你骑车的速度,我恐怕点完餐还来不及动刀叉就得结帐赶下一场啊!
  搭公车不是挺好的吗?是不是?
  看着对面的男人吃得津津有味,方本心都快怀疑这里是必须拥有无限卡才消费得起的高级餐厅。
  “海先生,你不用跟我客气的。”这家简餐店位于学区,由于主客为学生,所以价格低廉,虽然是他选择的,但她老觉得过意不去。
  “美食的定义不在于价位,台湾夜市的小吃远近驰名,怎么就不见昂贵的定价?”海汪洋觉得眼前这份卤排骨饭胜过知名餐厅端出来的菜色。
  也对,“你认为值得就好。”
  “海汪洋,我的名字。”他咬下一口排骨。
  听见他主动告知他的全名,让方本心愣了会儿。
  “今年三十了,刚好卡在不上不下的年纪。”他喝了口餐点附赠的冰红茶。
  咳!她都还没发动攻势探听呢,不费吹灰之力真让她胜之不武。
  “怎、怎么突然说这些?”不能泄漏出好奇!方本心直要自己含蓄点。
  “上次我太唐突了,如果再不自我介绍,我怕你不把我当朋友。”
  朋友?!跳级跳得那么快?她才正要习惯邻居身分的他耶。
  “都一起出来两次了,早就是朋友啦。”她真没种,瞧见他有点落寞就心软了,她果然是容易被骗的体质……
  “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吗?”
  “身高!”哎呀,她反应太快了,他可别起疑呀,她只是为了交可喜的差,绝对不是对他感兴趣啊……
  “呵,我身高一七五。”见她懊恼,他嘴角微扬,笑了。
  他为什么要笑?因为听出她明显的探求之意吗?不过,他笑起来真的令人感到好舒服。
  “我们好像在相亲喔。”方本心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语毕,顿觉后悔。
  啊啊啊啊——这下跳进黄河也没用了,哪里洗得清嘛,呜……
  “是吗?”她的表情五味杂陈,海汪洋大开眼界,忍不住转开头。
  他绝对是在偷笑!送一口白饭入嘴,方本心哀怨地嚼着。
  “海先生,你的名字很特别,不当渔夫还是游泳选手真可惜。”海汪洋,含水量真够充沛的,他的父母是在何种契机下替他取这样的名字?
  闻言,他心口一抽。
  “名字是我取的,因为我喜欢能够包纳无数生命的大海,所以成年后申请改名。”他淡然地说道,“不知道本名有个好处,可以替自己冠上喜爱的称号,听别人喊起来爽快多了。”
  他甫出生就被丢弃,没有名字,没有身分,虽然当时院长替他取了名字,但成年后的他仍旧选择改名。
  因为,他无法主宰出生,但可以主宰自己的选择。
  “我是孤儿。”这四个字道尽了他的身世。
  第3章(2)
  方本心听他说得云淡风清,内心却四起涟漪,控制不了怜悯泛滥。
  她是不是问得太快了?
  “你跟一般人一样,走到这里了不是吗?平安的成长到现在,就是活着最大的恩赐,这一点不是父母健在的小孩就会特别受到礼遇的。”
  “我不可能不怨恨亲生父母,但,怨了有何用?他们不痛不痒,仇视的我倒显得愚蠢,恨着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双亲非常悲哀,想想,还是少做吃力不讨好的无聊事。”他和亲生父母完全没有感情可言,没有感情支撑恨意,只剩萧索罢了。
  “嗯、嗯。”她没有资格评断他的想法,但可以扮演聆听者。
  “我不是渔夫,也不是游泳选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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