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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往哪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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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屁股上的疼痛令她高声尖叫,瞪大眼不敢置信,戏码不该这么演的呀!应该是猎人豹和死神的世纪生死大战,而不是像大人打小孩屁股一般,她又气又羞地挣扎。“天杀的!你敢——”
  “身为人妻,不守妇道,该打!”
  啪!
  “动不动就逃家!该打!”
  啪!
  “习惯性说谎,不讲信用,该打!”
  啪!
  萧奈儿尖叫着。“王八蛋!你敢——”
  “骂脏话,该打!”
  啪!
  “我操你祖宗—”
  “还骂?再打!”
  清脆的打屁股声连续不断,萧奈儿的尖叫声也凄惨不断。
  门外,四道身影踌躇不前,四张脸面面相觑。
  靳易的四位徒弟在门前呆站半天,有事情报告,但是……
  没人敢敲门。
  第七章
  热辣辣的屁股好疼,比打针还疼!
  萧奈儿趴在床上,眉头皱得像座小山,嘴巴翘得比鸡屁股还高。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靳易给她的教训,竟然是修理她的屁股?
  怨怼的目光不时瞄着书房的他,“死神”杀气已消,回复了原先的一号招牌表情,就是没有表情,看他打开一个行李箱,拿出瓶瓶罐罐,不知在忙什么。
  “痛……”有机会一定要报仇雪耻,可恶呀~~屁股痛痛~~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让萧奈儿全身再度紧绷,警觉地瞪着走向自己的靳易,并同时往床边躲,脸上凶凶的表情写着——你想干么!
  靳易坐在床边,对她一副猫看到狗的表情不以为意,手上拿着一瓶药,视线落在她戒备的脸上。
  “过来。”他命令。
  “不要。”她答得很坚决,但是一对上那微凛的目光,却心虚了。
  靳易也上了床,看来是要抓她,萧奈儿的反应当然是溜了,但靳易动作比她更快,抓住她一只纤巧足踝,看她往哪逃。
  “你又要打我屁股?不要!放开我!你大欺小,强欺弱,胜之不武!杀人呀!”
  “住口!”靳易咬牙低吼,在望见她明明不服输,却又不小心显现怯弱后心生怜惜,故而放柔了语气。“我只是要帮你涂药。”
  奈儿不太相信地问:“涂什么药?”
  “这是我自制的中药,涂上后再经由推拿,舒筋活血后可减轻肌肉疼痛。”他放柔语气,声音低低哑哑的,自有一股迷人的性感。
  对他难得显现的温柔,奈儿有点不太适应,但安心了不少。
  “我不要涂。”她倔强地拒绝,现在才对她温柔,太慢啦!
  “除了减轻肌肉疼痛,对肌肤也有美容的效果。”
  她眼睛亮了下。“真的?”
  “我不骗人。”
  萧奈儿脸儿一红,心中嘀咕咒骂:是是是,你诚实,我骗人,说就说,干么影射,了不起喔!
  她虽没说出口,但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靳易哪会看不出来,但没点明,他现在挂心的是她的疼痛,从头到尾,她皱眉的苦瓜脸全看在他眼底。
  “来,裙子和内裤脱掉,我帮你涂药推拿。”
  她一怔,防护罩再度启动。脱裤子?他是谁呀!口气就像大人对小孩一样那么理所当然,谁理你呀!
  “不用了。”她脱口拒绝,始终不明白这张严肃平板的脸,为什么可以把这种话讲得这么自然,一点也不浪漫,还很尴尬。
  “你不是很痛?涂药才会好得快一点。”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推托,不自觉地护住自己的裙子,那张不轻易妥协的面孔令她小女子怕怕,与他几次对阵下来,深深明了他说到做到的个性,更明白自己奈何不了他。
  “你自己怎么推拿?还是得由我来才行,乖,脱裤子。”
  “那……那多难堪……还是不要了。”
  “不必客气,我们是夫妻。”
  “这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而是——呀!你住手啦!”
  萧奈儿抵死不从,想脱她衣服的男人很多,在男人面前裸体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她老早习惯,还满不在乎,可就无法在他面前脱屁屁给他看。
  “你很顽皮哩。”他皱眉。
  “这跟顽皮无关好不好!哎哎哎——就算要脱也要等灯光美、气氛佳的时候呀!现在这样子叫人家怎么脱嘛!很丢脸耶!”
  “别害羞,我是医生,你就当脱裤子给医生打针。”
  “什么脱裤子打针,明明就不是这么回事——啊!不要——色狼!”
  “我是医生。”他严肃更正,而且强调:“还是你丈夫。”
  死靳易!臭靳易!
  哇哇哇——她萧奈儿颜面何在,面子里子全丢光了啦!
  传言“死神”既残忍又喜怒无常,惹上了他,一出手就命中要害的话还好,要是他不想让对方死得太痛快,对方就惨了。因为他出手神准,在出刀之前就会先想好要插你身体哪里、会痛苦多久、会流多少血,都在他的计算中。
  传言,有人被他开膛剖肚,内脏裸露在外,惊惶地抱着肠子往医院跑,虽然后来救回一条命,但人也被吓得半死,试想,看着自己的肠子和胃往外翻,光是想像就很恐怖,可是……
  “死神”和她听到的传言好像不太一样哩?
  与靳易同房的这几天,萧奈儿以为他会很霸道地占有她,但他没有。通常他会看书看到很晚,然后才上床搂着她一块睡,而她总是背对着他,感受身后那道灼热的温柔目光,以及那靠在自己发楷上的温热气息,暗暗吸取着幽香。
  这时候的无声胜有声,既暧昧又奇妙,而且他如此绅士,更教她迷惑。
  他仍是霸道的大男人,因为他不准她这只刁钻的猫儿再度逃离,原因还是那句不离三从四德的老话——她是他老婆。
  她一直以为与他一起的这些日子,会看到“死神”残忍神秘的一面,但答案是否定的,靳易就跟一般医生没两样,白天带着她到各大医院跑,然后就把她放在贵宾室,只要不出医院的范围,任她自由行动,而旁边一定有一位徒弟守着,像现在,轮到二徒弟石桥拓郎守在她身边,靳易和其他三位徒弟则去进行一项临床实验手术。
  是啊,表面上说医学交流,但实际上可未必,难道这间医院里有什么人物是“死神”要找的?
  坐在医院楼下附设的咖啡厅,萧奈儿悠闲地搅拌咖啡,目光落在窗外的日式庭园,她的波浪鬈发往后梳了个髻,上头别了珍珠头饰,交织着樱花图纹的和服穿在她身上,恬雅中自有一股绝色风情,散发着魅力无边的清雅高贵,展现日本女人的端庄秀雅,让人联想不到另一个性感的萧奈儿。
  每位经过的男人见了她,莫不惊艳失魂,好几名男子欲上前搭讪,都被石桥拓郎给挡下来。奉老师之命保护师母是他的责任,甚至有几名较高头大马的大汉,对他这个程咬金极度不满,差点打了起来,不过一出手,对方立刻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萧奈儿忍不住掩口娇笑,石桥光是应付来搭讪的人就忙不过来了,其实是她故意的,那些人之所以来搭讪,都是因为她偷送秋波,目的就是要看石桥如何应付。没事做,只好找这个倒楣鬼消遗了。
  “你的身手挺不赖的嘛。”萧奈儿在一旁凉凉地笑道,用流利的日语跟他对话。
  “多谢师母夸赞。”
  瞧那一板一眼的态度、一丝不苟的神情,好似多看她一眼都嫌逾越了,可真是靳易的好学生哪,既然他叫她一声师母,那么她就好好利用师母的权力。
  “石桥,你跟着老师几年了?”
  “三年,师母。”石桥恭敬地回答。
  萧奈儿状似不经心地问:“他来日本做什么?”
  “参与日本医界的临床实验及座谈讨论,老师研发了最新的中西全疗法,就是将一些中医技术融合在西医里头。”
  哼,她就知道是这种千篇一律的答案,其实他现在是和某个堂口或日本黑道在密谋什么吧!
  “你三位师兄弟呢?”
  “当老师的助手,依照老师的指示,在自愿做实验的临床患者身上实施新的针灸疗法,再配合西医,经由电脑测出心脉指数及血压,探讨跟传统疗法的疗效有何差别。”石桥很仔细地解说,但萧奈儿只当他是在编故事。
  呋!嘴巴真紧!
  萧奈儿忽尔灵机一动,眼珠子鬼灵精怪暧昧地朝石桥狂送秋波。日本男人都很色,说不定她可以收买石桥,好探靳易的底,并帮她脱身。
  “来,石桥,坐下。”她拍拍旁边的“贵宾席”。
  “谢谢师母,我站着就行了。”
  “我是师母,叫你来坐就来坐。”
  “不行。”
  “那你走开,我要清静一下。”
  “不行。”
  厚——他们这些臭男人很爱说不行耶!
  她插起腰。“不怕我编个罪名向你老师告状?”
  石桥坚决答道:“老师告诫过我们,不管师母威胁还是色诱,当笑话听就好。”
  她瞪大眼,深深吸了口气,直到胸腔的气满了,两个腮帮子鼓足了,斟酌着要发飘还是……算了!靳易早明白她的伎俩,先她一步告诫四个徒弟;就算她装哭,也会立刻被靳易识破,她的底老早被靳易给掀光了。
  “好吧,既然你喜欢罚站,我就不勉强你了。”如果不甩开石桥,她就没办法办正事,她这次来日本是有目的的,“鹰”告诉她,根据可靠消息,“天使”有可能在日本出没,所以她当下决定来日本,同时,她生病的母亲也在日本,令她十分挂心。
  这几天她肯乖乖地跟着靳易到各大医院或医学研究单位跑,主要也是因为可以趁此机会调查“天使”的去向,没人见过“天使”,除了知道他是男的之外,一无所知,但她却倾慕着心目中描绘的“天使”。
  “天使”的医术高超,救了很多无药可医的绝症病人,所以人家才给他“天使”的封号。但据说“天使”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不是什么人都肯医治的,第一要他看得顺眼,第二要跟他有交情才行,第三是要感动他。
  自从她听闻“天使”的事迹,便发誓要找着他,治好母亲的病。这也是她从事猎人工作的原因,一方面可以赚钱支付母亲庞大的医药费:二方面也藉此打听“天使”的下落。
  但她与“天使”素昧平生,他肯医治母亲的病吗?“天使”的三个条件,她唯一勉强符合的,或许是第一项吧!她知道自己很美,“天使”是男人,应该会看上她,而她也愿意嫁给他,早已准备好随时献身了,就等他出现。
  忽尔眼角余光锐利一扫,萧奈儿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动静。
  “石桥。”
  “是,师母。”
  “你一次可以对付几人?”
  “呃?……最高纪录是十人。”
  “很好,右边走来的那七位假护士就交给你了,我负责左边五位假医生。”
  石桥眼角一瞥,立即恍然大悟,同时全身戒备,疑惑地问:“他们是谁?”
  “可能是我第三任前夫派来的。”
  “啊?”石桥一顿。
  萧奈儿已先下手为强,咖啡杯毫无预警地朝一人丢出去,身手快狠准,还能继续凉凉地跟石桥聊天。
  “也可能是第十任丈夫的手下。”
  “呃?”
  石桥一脸惊愕,但不忘冷静就地取材,以扫把代替武士刀,迎击敌人的小刀。
  “总之我也搞不清楚,眼睛放亮点,一个都别放过!”
  “是,师母。”
  石桥奋力应战,一边迎敌,一边担心师母的安危,要是让师母伤了一根头发,老师可饶不了他。一把这边七人搞定,他忙不迭地回头想帮师母的忙,不料一回头,眼前的景象让他看傻了。
  那个刚刚还典雅秀气、宛如画里走出的古典美人,瞬间变成了绝艳狠辣的母老虎,一发威可真不是盖的,一出拳就击中对方的鼻子,一踢腿就踹中对方的命根子,每个被她修理过的人下场都很凄惨,即使已经趴地求饶了,她还不放过,把人家的背当弹簧床跳,怎么看都看不出哪里可爱,用“可怕”来形容还比较贴切……
  萧奈儿拍拍手上的灰尘,拉拉弄绉的和服,拨拨头发调整头饰,体态婀娜娉婷,好似刚才那个泼辣的女人不是她。迷人的目光转向石桥这边,扬起一抹娇柔的微笑。
  “石桥。”
  “是……师母。”
  “下次如果你老师派你来缉拿我,记得要手下留情喔,呵呵。”
  石桥的额头上冷汗涔涔。手下留情?他还想请师母到时候“胯下留根”哩,那股笑里藏刀的美艳直令他发毛。
  老师看女人的眼光,真是博大精深啊……
  这一赵日本行,可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些曾吃过萧奈儿的苦头、被她的美色迷得团团转,最后却被五花大绑落入仇人手里的人,运气好一点的,顶多被打断一只手、瘸了一条腿;运气不好的,到现在还下不了床,甚至生死未卜。
  捡回一条命的,发誓非向她寻仇不可;生死未卜的,就由其背后的帮派或家族来向她要人,并且索命。
  “包晓娜,还我一只手来!”
  第一回找上门来的,是新加坡黑盟组,靳易等人正纳闷他指的是谁时,对方人马团团包围、怒指的对象正是他的妻子。然后他出面跟对方的头头谈判,不能帮他长出一只新手,但可以用最新的医学技术,帮他装一只跟真手一样栩栩如生的义肢,还很好用。
  “玛莉安德森!还我正常腿来!”
  第二回,出现的是个金发绿眼的男人,靳易等人错愕之际,对方用英文大骂的对象,仍是自己的妻子。
  靳易再次出面谈判,在对方瘸的那只腿里加入人造骨及人造胶质,不但外表看不出来动过手术,还跟正常人走路一样不再一跛一跛的。
  “罗拉赫本!你还我——”
  第N回,西班牙人,不用问也知道他寻仇的对象是自己的妻子,靳易答应帮他恢复男性雄风,而且保证比原来的“大”。
  “露西亚奥良!我非把你——”
  不知第几回,保加利亚人,靳易答应帮助他头上有毛,比原来的还浓密。
  “稀妈布袋#%——干巴罗哈——”
  靳易皱眉,回头瞪着那个意图逃跑而被四位徒弟手快脚快抓回的妻子。
  “他说的是哪国话?”
  “非洲土话。”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我忘了。”
  “……”他沉默地盯着她,冷凝的眸底自有一股慑人的威严,识相的话就老实招来。
  “…………”她也沉默地盯着他,有什么了不起,她的删节号比他还多一倍。
  “你们在门口守着,别让那些人冲进房里。”说着,靳易伸手轻易把妻子拎往卧房走去,那面无表情的表情,越看越诡异,越看越教人发毛。
  “你想干么!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伤害我,我发誓会——”门关上,四位徒弟很自动地挡在门外,冷酷如门神,禁止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不久,门内传来萧奈儿的尖叫声。
  “哇——你敢打我屁股!死靳易!我跟你誓不两——呀——不要!我发誓非啃你的骨、抽你的筋——好痛啊——”
  不能笑!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四位徒弟强忍着想笑的冲动,但终究忍不住ㄎㄎ窃笑。
  冷不防的,门开了。
  “怀仁。”
  “是,老师。”秦怀仁忙恢复正经,其他人也吓得脸皮差点抽筋。
  “告诉他们,被偷走的神像,我们会赔一大笔钱给他们。”
  “是,老师,可是……”
  “有什么问题?”
  “我们不懂非洲土话……”
  “那就比手划脚。”语毕,门再度关上。
  四位徒弟面面相觑,动手术、干架没问题,中英日韩德法西七国语言也没问题,但跟这些非洲黑人比手划脚就……
  “怎么比?”秦怀仁问。
  “我哪知道?”石桥回答。
  “先比钱吧,钱是全世界共通的语言。”诺尔建议。
  “那要比美金、欧元、日币还是人民币?”金昭文问。
  “这……都比好了。”于是四人很努力地用动作沟通。
  黑人们一愣一愣地。“呼啦啦?欧米搭?妈里布罗&@#%——”
  看懂没?看没懂?到底在说什么鬼话?欸!伤脑筋耶!
  第八章
  “说。”
  不徐不缓的语调,依然保持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淡漠的特色,没有疾言厉色的恐吓或是雷声大吼的威胁,但就是教人忐忑不安。
  “说什么啊?”
  装傻好像不是明智之举,但老实招更非上上之策,萧奈儿缩在床角,双手环抱曲膝,两颗眼珠子作贼心虚的往上吊,对那冷凝威严又不苟言笑的脸孔扮无辜。
  “你的真名。”今晚,这已不知是靳易重复第几次的问题,而且语调一次比一次低沉,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淡漠。
  银牙一咬,委屈的字句从那嘟起的嘴儿温吞地吐出。“就说了嘛,田中丽子啊,要不要看我的证件和护照?”
  “说谎。”
  “我哪有?”
  “你说你叫王春娇,但在美国护照上的中文名字却是安莉儿,由此可见,两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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