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落跑大姐头-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这几句话全说到温柔的心坎里去了,连他都看出了母亲的交棒之心,怎么立明叔会不明白,还要暗地里使诈呢?
  “凡事总得师出有名,你要我怎么回去我妈妈提这件事?”太荒唐了,根本连想都不要想。
  “你就说……”他浓眉轻蹙,假意沉吟了下,接着一弯帅帅的笑容慢慢地漾了开来,“与其将帮主之位传与外人,不如交给自己的女婿。”
  “啥?”她登时呆掉了,明眸瞠大到差点把眼珠子蹦出来,“你……想娶我?就只为了谋夺黑凤帮?”天呐,她可不可以暂时不管形象,笑他个八百声,聊表心中的不满。
  “不必开心成这样,当了我易昊勤的妻子,你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学,需要承担,我不会让你闲着。”
  温柔笑完又想哭了。“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我的表现真有那么愚蠢,痴呆到让你觉得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爱我,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认为自己的提议有多么荒诞可笑。
  “我从没说过。”这个秘密她将保留至永远,对谁都不透露。
  “不说不代表没有。”易昊勤把她拉过来,靠着自己胸膛,“我们的结合不只代表两派势力合而为一,更具有承先启后、开疆拓土的宣誓作用。”
  “为了达成你蚕食鲸吞的野心,我就该忍辱负重,嫁给一个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的人,牺牲掉一生的幸福?”温柔不能了解,为什么他在阐述他的谬论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言不由衷。”他抓着她的手,置于心口上,“问问它,听听它跳动的声音,是否迫切的想要倚进我的怀中,与我长相厮守,天长地久?”
  “不用问——”她的心她还不了解?
  “要的,人会为了顾及颜面,常违背良心,但良心从不撒谎。我听到它的呼唤,非常强烈且焦灼。”
  “良心不可靠,你批评过我的,妇人之仁,记得吧?”和他熨贴得太近,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然身子才后退拉开一点距离,就被他塞回臂弯里。“理智才值得信任。理智告诉我,千万别跟一个情人多如过江之鲫,活像唐明皇再世的男人结婚,否则孤独悲惨的日子将为期不远。”
  “你在吃醋?”他像发现了新奇好玩的事儿般的惊讶,眼尾的笑纹绽得极深。“抬起头,让我看看你妒火中烧的样子。唔,美丽依旧,风情更甚。”
  温柔冷着一张俏脸,看他忽而狂狷肃穆,忽而装疯卖傻,心里简直快被怒火烧死了。
  一整夜未曾合眼,她其实已经累得眼皮如千斤重。看来这奸佞的混世魔君是决计不肯答应她的请求,她只能暗求天佑黑凤帮了。
  “凭你无人能及的狠戾手段,想要夺取黑凤帮并非难事,何必非娶我不可?我这人心眼小、爱计较、又善妒,娶了我你是很难再风流百花丛里,舍得吗?”
  他只是淡然一笑,双手滑向她的脸,顺着她的长发抚向她的背脊,再把玩着她乌亮如锦缎般的发丝。
  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如丝水滑的长发兴趣高昂,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抚弄。
  “结婚并非人生的终点,偶尔冒险一下,会让生活更添情趣。”他笑,“特别是挟持着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一起冒险,那种惊骇刺激,相信能够让我回味无穷。”
  “你好坏!”温柔怒极,左掌高高举起,相准他的胸口挥下去——
  易昊勤陡地接住她的手,将她朝前一拉,两人同时滚进被褥,他又占了上风。
  两人都一夜未眠,也都累极了,这些扰人的俗事,以后再来讨论吧。
  “让我把精力贡献完,然后陪我大睡一觉如何?”张开双臂,他将她整个人包覆得密不透风。
  “一个潘玉倩还不够你耗费殆尽?”骗鬼!
  “她不是寻欢的好对象。”他已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尽管他所言属实,也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她抓住衣襟,趁机旧话重提,“我有燃眉的危机急待解决。”
  他抿嘴一笑,“我保证绝不袖手旁观。”拿开她可爱但讨厌的小手,他挺身长驱直入,呵!令人销魂的女人。
  “君子一言,”等等,你还没接上“驷马难追”哩。唉,她已经没机会去追问了,投入他的怀中,沉沦在无限狂喜的感官欲求中,一多小时前的悲不自胜、凄楚哀痛尽在他如繁雨急落的热吻中,退得无影无踪。
  多么不争气的女人!他注定是她命中的克星,才会让她如此措手不及的跌进一个神奇的欲境中。
  那日稍晚,白皓匀来了电话,告诉她一切危机全部化解,易昊勤组织里的总堂堂主已经和黑凤帮误会冰释,握手言和。白皓匀还说,妈妈和山井叔都很高兴,认为她为黑凤帮立了大功,要好好奖赏她。
  她应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他们的庆祝?
  黑凤帮的危机居然得靠她出卖灵肉,才能顺利化解,这要传了出去,她妈妈还能在道上立足吗?
  易昊勤是用什么方法调停这场纷争的?整个晚上他没打过一通电话,也没出去见任何人,和她温存过后,他便陷入深沉的熟睡中,一直到现在。
  除非他事先就得到消息,并且已做了处置。他不愿干干脆脆答应她的恳求,只是存心戏弄?
  输得一败涂地,她何止没能力担任一帮之主,她连个任务都无法胜任呀。多么难堪的事实呵!
  不肯承认黑凤帮真的已到了风烛残年的地步,却又实在看不到丝毫光明的前程。瞧妈妈的语气和态度,她和山井叔是真的打定主意要金盆洗手了,他两人一走,对早已积弱不振的黑凤帮无疑是雪上加霜,万一立明叔真的接掌大任,那岂不……
  温柔不敢往下想,无力的躺在易昊勤的身旁,望着他沉睡如婴儿般纯静的脸孔,有那么片刻,真的很希望他就是她心爱的丈夫,属她一个人所有,今生今世与她长相厮守。
  痴心妄想呀温柔,她低头嘲笑自己的愚不可及,眼泪无声地淌落枕畔,轻轻吸了下鼻子,竟吵醒了他。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他猛然睁开眼,伸手拭去她颊间的泪。
  “没什么。”她一语双关的说:“谢谢你,你果然是个言而有信,非常可恶的人。”
  “一切如你所愿,我还是有错?”做人真难。
  “你什么都不讲,害我白白操心了一整天,你就是喜欢看我苦恼又手足无措的样子,这全是出自你对我依然未能消除的恨意?”
  易昊勤只用一抹淡笑回答。喜怒不形于色是他一贯的作风,即使受到旁人强烈的质疑,严重的误会,他也总是能动心忍性,一笑置之。
  他唯一会光火的对象大概是她了,但如今他连那点火气也消弭无形,兴许是累,兴许是刻意的纵容。伸手一拉,温柔又陷入他温暖的怀抱,他喜欢这种亲昵,两相厮磨的感觉,仿佛身心都得到了安顿,像个家。
  二十几年来,四处飘泊流浪,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长久停留的他,早已忘了家的感觉,如今居然从她身上找到了潜藏心中无限眷恋家的味道。
  像一艘习于经年摆渡的孤帆,终于找到了得以靠岸的码头,他心中的喜悦欲语也说不尽,怀里的人儿知否?
  人人都说他是情海中的浪荡子,因为他博爱却寡情,专横却不专情,既不肯经营长久的关系,也绝不允许他身边的女人纠缠不清。
  他的女人总是对他爱恨交织,伤心而去,然,再多的泪水也无法令他动容,因为他的心早已冰封,他的血也因此冷得教人齿寒。
  能怪他吗?是女人教他学会无情无义的呀!
  他也曾经热血沸腾,曾经倾心狂恋,结果呢?多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偶然忆起犹不免痛彻心扉,悲忿逾恒。
  环抱着怀中人儿的双手,因着情绪的波动,忽地一使劲……
  “啊!”温柔吃痛地抬起头,“你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凌乱,好吓人。
  “没事。”松开她,他两跟紧闭,极力平抚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没头没脑的问:“你会下厨吗?”
  “我只会煮面。”而且口味不怎么样,谁教她家有个洪妈,厨艺一级棒,她当然也就不需要太认真学习喽。
  “煮一碗给我吃。”他孩子似的要求。
  “你要吃我煮的面?”温柔摇摇头,“你肚子饿了?我下楼去帮你买。”
  “我要吃你煮的。”易昊勤口气比她更坚决。
  “我煮的,只给我的家人吃。”这世上唯一有幸品尝的是她妈妈,那是前年有一次洪妈得了重感冒,连着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才给了她机会献丑。
  “你已是我的女人。”火气一下冲上来,让他瞬间怒容满面,和寻常的沉潜内敛判若两人。
  温柔凄楚地抿了抿嘴,“你的女人和你豢养的女人不同。”她可从没动用过他一毛钱,所有的赠与全部留在他的别墅里,她一样也没带走。
  她既不图他的钱财,也不妄想那虚无的名分,当然也就不需要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我以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他隐忍的提醒她,怒气仍凝在眉宇间。
  “我以为你早有妻室。”那个为他生下方若筑的女人呢?早已被他打入冷宫,还是弃之不顾?
  易昊勤脸色一凛,“她的确曾经存在过。”
  “现在人呢?”
  “走了。”
  走了这两个字有很广义的解释,她是属于哪一个?离开或过世?
  “离家出走?”不用说,一定是受不了他的花心。
  他不语,目光转往窗外,恍似沉湎在往日的岁月里。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所以说,你这男人根本嫁不得。”温柔非但不吃味,还很替那个未曾谋面的姐姐叫屈。
  “黑凤帮的危机解除,就想过河拆桥?”未免太现实了吧。“我不过是跟你要一碗面吃。”
  “才不是。”她大声反驳,“我、我不想煮,是因为我煮的不好吃。”这下你满意了吧。
  “早说嘛。”他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能当大厨,当副手帮忙洗碗切菜总会吧?”
  掀开被子,他裸着上身,到浴室转了一圈又蜇回来,站在衣橱前。
  “有没有大一点T恤?借我一件。”没等她反应,他已打开衣橱。
  “我来帮你找。”她忙跃下床,然后他俩的眼睛同时盯着那只她昨儿打包好的大型行李箱上。
  “别误会,我决定离开是在……”
  “披上外套。”易昊勤二话不说,拖出那只沉甸甸的行李,快速穿回自己的衣服,即拉着仅着睡袍的她,开门坐进电梯。
  “我的手机忘了带。”要是她妈妈找不到她,会很着急的。
  “我会再帮你申请一支。”将她“丢”进座车,他一路猛闯红灯,几次险象环生,吓得温柔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车子开回别墅,赫见潘玉倩等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大蛋糕,原是笑吟吟的,一见到温柔马上拉下脸来。
  “昊勤,”她娇嗲地奔向前,暂且把温柔那个头号大情敌撇在一旁。“生日快乐,你一定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先送蛋糕来,晚上爸爸在喜来登帮你订了酒席,邀业界的一些好朋友帮你庆生。”
  “我不需要。”易昊勤对准都不假辞色,“转告令尊,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可是……我爸爸说那个合作计划……”
  “给我五分钟,让我处理完家务。”
  潘玉倩待还要说些什么,易昊勤已抓着温柔的手臂,走入玄关,穿过大厅,登上二楼。
  “你没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温柔甩不开他的手,气得大声嚷嚷,引来午睡刚醒的方若筑。
  这小鬼头和她似乎特别投缘,草草的和她爸爸打过招呼后,就跳进她的怀里。
  “你怎么那么久都不回来?”她嘟着嘴巴问。
  “我现在不是已经……呃,回来了吗?”这里又不是她的家,怎么能叫“回”?
  “若筑乖,”易昊勤把女儿抱过去,柔声道:“从今天起,柔柔阿姨就是你的新妈妈,你要负责看好她,千万别把她给弄丢了,知道吗?”
  “喂!”她有说“我愿意”吗?
  无视于温柔的抗议,他们父女竟一搭一唱,“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一直黏着她,她到哪儿若筑就到哪儿。”
  “很好。”他十分稀奇地在方若筑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我可以完全信任你吗?”
  “一无万失。”老爱把成语错误重组的她,一副小大人模样的说。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马马虎虎的把我……呃,娶进门。”天呐!她已经被娶进易家,成了易家的媳妇了?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他说:“当然,在这之前,我会先去向你母亲提亲。”
  “不只是这样,”事关重大,岂能由他说风就是雨。“我觉得……”
  “嘘!”易昊勤压低嗓门,附着她的耳边说:“别逼我把你囚禁起来,我有多坏,你很清楚。”
  “爸爸,你们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方若筑娇声娇气的问。
  “请柔柔阿姨告诉你,现在爸爸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香港。”
  他这决定来得很突然,想必和潘玉倩那未竟的话有关。
  “去多久?”方若筑是道地的管家婆,温柔想知道又不便开口问的,她全都代劳了。
  “三、五天吧。”他将目光瞟向温柔,“等我回来?”
  她没给他肯定的答复,他不死心,再问一次。
  我为什么要等你?一句话哽在喉咙,她终究没有开口。明知潘玉倩还在楼下等着他,她怎能装成没事人一样,呆呆在这儿等着他回来迎娶?
  他是个可以为了事业,为了兄弟、朋友和组织做相当程度牺牲的人,这个牺牲可以是金钱、女友甚至家人,妻子在他心目中能够占有多少分量?更何况,他娶她也是别有目的。
  想到这里,她就怒意难平了。
  “阿姨,爸爸问你话呀?”天真的方若筑不明白大人的烦恼,仍开心的牵着两人的手,当成秋千玩。
  “想不想玩大老二?”故意不去看他热切期待的眼神,她拉着方若筑便往房里走。
  直到房门关起,他依然立在原地,若有所思地低垂着眼险。
  “易先生。”老韩由楼梯那头走来,礼貌地朝他颔首。“潘小姐问,能否再跟你说几句话?”
  “告诉她,我马上就下去。”
  他的脚步居然犹豫了起来,从没如此优柔寡断过。
  裹足不前地,他还是扭开门把,想跟温柔再解释几句,却见她和方若筑趴在床的一角,手里各持十几张扑克牌,正玩得聚精会神,兴味盎然。
  家的感觉再度涌进他心中,前所未有地,他迫切的想要一个妻,一个毫不矫饰,胆敢在他面前又哭又闹,既深情款款,又骄纵刁钻的女人,与他共组甜蜜温馨的家庭。
  放心的关上房门,虽无十成十的把握,但总有那么一点希望,她,应该会等他回来。
  全书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