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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爱颓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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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破碎的声音令火雪城愧疚万分,在她炯炯的注视下,他轻轻地点头,“对。”
  她的情绪一百八十度回转。“你这王八蛋……”抓起桌上的水她泼了他一脸,这还嫌不够,力拔山兮的想翻桌,以示她心中的怒气。
  店老板想来劝解却怕遭池鱼之殃,只能在一旁搓手,有些胆小的客人已经夺门而出。
  “你要掀桌子就听不到我继续要讲的话。”为了顾全自己的小命跟安抚墨夏昨的怒焰,火雪城还是直视她铁青的脸。
  他一定有病,这节骨眼居然觉得她万分美丽。
  “事到如今才告诉我,你瞒得我好苦。”尘封的记忆不受欢迎的席卷而来,她紧抓住桌面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像雾般忽然朦胧起来的眼瞳带着万分伤心,继而颓丧的放下桌子。
  她不经意浮现的脆弱狠狠击中火雪城的心,即使他原来就是带着浓浓的愧疚,此时,只觉墨夏昨眼眶中滚动的泪火烫得烧灼着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有情的心。
  他伸出手温暖她。
  墨夏昨没逃,她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光,没劲挣扎。
  他安抚着她重新坐回座位,大大的手仍然没有松开,为了安定她受刺激的情绪,他让侍者送来一杯热奶茶。
  看着她吞咽几口热汁,火雪城慢慢地道。“当年,你走得太决绝,我根本没办法告诉你孩子被救回来。”
  热奶茶温暖了她冷热不均的身体,墨夏昨恢复了些力气,只是那股惆怅和茫然还是紧紧攫住她的心。
  “为什么告诉我?凭你通天彻地的能力有什么找不到的?”她不知所措,当了人家的妈妈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已经找到他,不过他不愿意跟我回去。”火雪城两潭幽远的眼若有所思。
  “他……多大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她的紧张传递到被紧握的手中,眼泪又盈眶。
  “跟我一样的男生,不过,他长得像你。”在紧紧交握的掌心里,他感觉到生命相依相同的脉络,那是他心底最缺乏的东西。
  这种深切的情绪让他心中激荡不已。这一刹那,蒙蔽住他多年的迷雾有了云开见月的豁然。
  他从小就聪明,十岁就规划了自己将来要走的路,不谈爱情、不要婚姻,认为现今社会一夫一妻的婚姻根本是不道德的,生活里有太多值得去追求享受的东西,他不屑把自己局限在小情小爱里,为了一个女人把终生卖了。
  跟墨夏昨的婚姻是他生命中最大的败笔,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没坏到怎样的地步,当然,要是不发生那件事,也许他们的婚姻现在还会存在着。
  “你带了照片吗?我想看看他的样子。”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身边只有一张。”火雪城拿出皮夹里的小照片。
  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他好可爱……”墨夏昨捧着有些泛黄的照片,想哭又想笑。
  “我知道你会喜欢他,看你那么认真的对待那些学空手道的小孩,你对别人的小孩都这么温柔了,更何况自己的。”
  “这个……可以给我吗?”她眠中含泪,痴痴的瞧着相片中神态憨然、大啃手指头的小娃娃。
  她的子宫或许一直记忆着从前有个胚胎曾经在里头孕育,只要是小孩子,她总是无条件的喜欢。
  “饭店里有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照。你要的话,我马上派人回去拿。”看她宝贝的模样,火雪城心中歉疚更深,是他让孩子失去妈妈,使一个应该会幸福的家庭破碎。
  “那个不要紧,”虽然她也想要他去拿,不过,眼前还有事要先问清楚。“孩子,应该有个名字吧?”也许叫他孩子已经不适用,经过这些年,照片里的婴儿应该已经蜕变成一个青少年了。
  火雪城翻过照片,上头用蝇头小楷写着奇儿摄于满月。
  “我可以帮什么忙?”墨夏昨把照片放在桌面上,激情虽然被压抑住了,在她血液中窜流的母爱还是慰贴着脉动。
  “我让他自己对你说。”火雪城神秘的招手,有个人影接收到讯息踌躇的踱了过来。
  泛白的牛仔裤、简单的圆领棉质衫、老旧的飞行外套、草绿色的军靴,墨夏昨闭眼也能数得出来他左边的耳朵穿了六个耳洞,短短的五分头老爱抹上发雕,让刘海个性化的直立,神情老是带着一股不在平的玩世不恭。
  真的是她想像的那个人吗?她心跳急速加快,手心沁出汗来。
  人影在她面前固定不动,她告诉自己要面带笑容,用最自然的神情跟自己的“儿子”见面,她要给他最好的印象,许久,墨夏昨费尽力气才能把僵硬的头抬起来……
  第五章
  她跟火雪城错误的第一次全都是月亮惹的祸。
  都怪她不应该在那个时间分心,要是在漫画书上多停留一秒钟注意力,就能改写他们生命的历史。
  “喂,你有没有发现你胳臂上那只麒麟的颜色变了耶!”
  占据偌大的桌子,安静的书房中只有敲着电脑键盘的清脆声,火雪城旁若无人的打着生物报告,小学六年级的墨夏昨两腿打开,跨坐在椅背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漫画。
  疯狂爆笑的情节令她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拍腿顿足,桌上一盘手工饼干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就在她摸上空了的瓷盘时,眼睛一瞄,瞧见火雪城金色的刺青转成炽色的红。
  “有什么好奇怪的,月圆的时候它都会变。”他脸色臭极。
  老天爷就是没公平过,也不过多她几岁,功课就多得重死人,瞧她,以监督之名,行看漫画之实,他是男人必须为未来打拼,女人咧,就没有这种负担,男女真不平等。
  他不悦的是这桩,对自小就跟着他的麒麟刺青一点兴趣也没有。
  “是吗?你看,这边照到月亮颜色就比较深,像活的一样,”丢掉漫画,墨夏昨把他的手当滑鼠,“月光会改变它呢,真好玩!”
  “拜托你,这是我的手,不是玩具!”他抽回手,飞舞的十指在键盘上按下Enter,报告完成。
  如果这样就能叫墨夏昨放弃她便不叫墨夏昨了,抱着火雪城的胳臂,她不依的喊,“来啦,你到窗户旁边让我看清楚,这只麒麟太好玩,改天我也来刺一只,就刺在脖子上吧。”
  她把他的金色麒麟当反光贴纸玩,左翻右翻都有不同的颜色。
  火雪城想拯救自己的手臂,不料高举的臂膀釉着把他当秋千的小滑头,她两手吊着,无辜的眼光直在他的不耐烦里寻找认同。
  看她那副顽皮的模样,无法解释的复杂感觉猛然泛过他心底。她细致的指头摸得他心中一荡,身体倏然火热起来,一个丫头片子居然对他产生超乎寻常的影响力,他的脸悄悄变色了。
  “刺刺刺,刺你的大头啦,那么爱炫爱漂亮不如先把你的身材整一整。”
  “才不要!”她转转眼珠子,朝他作鬼脸。“只有色狼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脑皮组织外面的东西,就不能劳驾你充斥黄色废料的脑子想点别的?”
  “恐怕没办法,我生下来就是风流多情种,我也很苦恼。”火雪城佯装叹息。
  “少呕了!”
  “又没人非要你来不可,不顺眼你大可走人我不在乎。”他巴不得她快走,等等有约,他可不想带一个“茅房飞利浦”出去。“你给我下来,我的手酸死了。”
  “这样就喊酸?前几天那个辣妹整个人都挂在你身上,我可没听见你叫声累。”若要人不知,哼哼!
  “我的事不用你管。”
  墨夏昨受不了的嚷嚷,“你嘛帮帮忙,谁爱管你,我是在声讨我的人权,你知道吗,昨天干爹、干妈把我叫去问候耶,你不守夫道也就算了,还要我替你背黑锅,就因为我是你的挂名老婆,我什么好处都没拿到,还得每天紧迫盯人,你累,我就轻松啊?”
  “其实我也想拿绳子拴住你的腿不让你出去泡妹妹,但是绑得了人拴不住心,没用嘛,什么丈夫是老婆的责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跟你说,你不是从我肚皮蹦出来的,你的‘茶包’自己收拾!”
  火雪城的油条又不是从跟她结婚才开始,凭什么他的风流帐要扯上她?
  人家说妻凭夫贵,贵个屁!
  “你想要什么好处?”不承认这段婚姻的人不只他一个,不过,他才不在乎,别人的想法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正如别人也不用在乎他的观念。
  “这句话不是重点!”她甩开火雪城结实的胳臂跳下来。
  “我只对这句话有兴趣。”他好不好自己最清楚,为了父母,他已经牺牲生涯规划里所不包含的婚姻,其余的事,他一概不睬。
  “而且谁叫你猪头,你不去听训,他们又能拿你怎样?”
  “你这个没同情心、冷血的家伙!”
  “你这样说就错了,人生苦短,不及时行乐对不起自己的,再说,棺材里装的可不是只有老头子,谁哪时候要CKK(死翘翘)都不知道,不要太严肃啦,小学究!”他不自觉的摸摸墨夏昨光嫩滑腻的小脸,这一摸却摸上瘾,舍不得一下就松手。
  她比冬雪还白润的脸实在漂亮,比他在外头认识的任何一个妞都正点,奇怪的是她身上居然有股婴儿的软香,令他更想靠近。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过一天算一天的人,社会才乱象不断,你们到底想把世界搞成什么样子才甘愿?”颓废、糜烂、目中无人、胡搞瞎搞,直到世界末日真正到来?啊!她快受不了了。
  墨夏昨独自沉浸在气愤填膺里,好一会才发现脸皮发痒,等她看见火雪城不规矩的毛毛手,老实不客气的抓起来就咬下去。
  “哇咧!”他赶紧抽回受突击的手,牙印已经深陷。
  “别对我动手动脚!”
  “我偏要!”被墨夏昨的眼光好生伺候过一番,这回火雪城改弦易辙直接倾身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墨夏昨两眼圆瞠,身体宛如被雷劈中,花瓣般的唇被他吻到肿胀才蓦然惊醒,她捂住麻烫的嘴,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开始呼吸苏醒,一直缺乏女性意识的她从他吻她的那一刻起,萌生了微妙的男女有别的心理。
  火雪城压根没有欺负她的念头,其实他并非传说中的花心,也不是看见女生就会想入非非的登徒子,万人迷的外表为的是制造假象,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拿自己一生的幸福跟一个爱拈花惹草的男人赌,不良的风评只会让真正的好女孩离他远远的,这一来,他爱怎么过日子都没人管。
  没想到怎么看都完美无暇的计划,却叫她这十二岁的新娘给搞砸了,他的人生一片黑暗!
  一半儿负气、一半儿玩耍,他亲了她。
  那滋味……居然给了他可以海枯石烂的错觉。
  向前凑去,火雪城再次覆上她的唇,他要确定心里头的感觉不是真的,事实证明他错得离谱,凭着感觉的召唤,他的唇来到她令人心醉的锁骨,寻到使他销魂的小巧耳垂。
  感情是管不住的,墨夏昨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能拒绝他肉体的诱惑,就表示两人不适合在一起,但是她控制不住跃跃欲试的灵魂与意乱情迷的手指,她想探索属于火雪城阳刚的身体,他的味道和热力圈住她,这样扑面而来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
  莹白的月光,如水的季节,没有争执,没有计较,他把属于她处女的幽香小心收藏,让她的芬芳为他徐徐舒放。
  轻薄的衣料款款落地,有他还有她的,蕾丝的胸罩叠着他的底裤,长长的衣袖覆着及膝的牛仔裙。
  两个都笨拙的身影在月影掩映的夜里,一个成了女人,一个已然是男人。
  再睁眼,世界已全然不同。
  空气中残留着一种古老的气味,“你疼不疼?”
  “不。”她轻启朱唇,又羞又恼。
  羞的是拒绝得太迟,恼的是自己的投入。
  火雪城把外套铺在长桌上,揽过墨夏昨因为羞怯想挣脱的身子。“陪我,让我多享受一下丰盈的幸福感。”
  她没有说话,只知道被他拥抱着的身躯也幸福满溢。
  幸福从来不需要散布,只要简单的微笑。
  墨夏昨看着他温柔的脸部线条,忍不住合上眼,细细品味。
  她仍然不懂爱情是什么,但是,她满足的睡着了。
  发现自己的月事这个月不来,下个月也不会来,是在暑假过后的校际篮球比赛中。
  日光城的贵族有为数不少的人寄读在普通学院,墨夏昨跟火雪城都是,经过一个夏天,她升上七年级,火雪城熬过恶补还有补考,低空飞过的上了高中,学校里没人知道两人间究竟牵连着什么关系,守口如瓶的她也把自己当平民百姓,享受着戏闹青春的生活。
  墨夏昨本就是学校的篮球技队队长,开学的第一场校际友谊赛打得如火如茶,团体的力量搭配她冲锋陷阵抄截投篮的功力,表现得亮丽,终场打成平手,变成延长赛。
  “老大,我看你别《l入(逞强)了,刚才那个投篮你差点面包,吓鼠我们大家了。”休息室里,从洗手间出来的墨夏昨气色欠佳,身为副队长的安想霓出自关心,想劝退她。
  “真丁u世(丢人),我也许是那个要来了,你的‘苹果面包’(卫生棉)拿几块先借我。”她落坐,眼前的黑线条增多,金星乱冒。
  她低下头想减缓不适的感觉,谁知道这一歪,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这样摔下,吓得所有女生花容失色,尖叫四起。
  墨夏昨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黑,胯下一片湿濡,一股她无法控制的热流沾湿运动短裤,沿着大腿以涌泉的速度窜出来……
  等她再度苏醒,全身酥软如棉,没有重量的身体就像躺在棉花糖上似的。
  “昨儿……”
  墨夏昨缓缓睁开眼,由模糊到清晰的脸是安想霓。
  “我在你家?”
  “不然咧,你一昏倒差点搞得球队一票人风云变色,教官都来探望过几百次了。”墨夏昨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校长室一大排奖杯她都有份,不提什么汗马功劳,就单单她与众不同的身份,这一摔,也够学校那些官字辈的人吓得冷汗直流了。
  “你也太小题大做,只要让我在保健室躺一下就没事。”
  “没事?”安想霓面色怪异的瞅着她。
  “怎么连衣服都帮我换了?等一下还要上课。”她看见自己已换下运动服装,穿在里面的运动胸衣也不见了。
  “你的椰子壳(胸罩)是我脱的,医生说这样对血液循环比较好。”安想霓体贴的指了指衣服堆里的白色内衣。
  “谢谢你,我舒服多了。”墨夏昨突然想起来的问:“现在都第几节课了?”
  “早放学啦,医生给你打了营养针眼安胎药,吩咐你要安静地睡一天,我妈在楼下熬稀饭。去你的,我生病她都没对我那么好过。”
  “谁叫你壮得像条牛,伯母想照顾都没得下手……咦,安胎?我不是大姨妈来吗?”
  安想霓大翻白眼,“老大,你真是天才,天生蠢材,我是没料到你那么开放,不过没用‘小雨衣’也不像你的作风。”她们老大是长得不错,学校也有许多“油条”(很花的男生)想泡她,可惜老大除了打篮球就是《丫车,既不发情也没思春的迹象,那么肚子里的种是跟谁有的?
  “我怎么知道一次就中奖!”墨夏昨很懊恼。
  “老大!你真的先上车?”安想霓原本只是说说而已。
  “拜托,我结婚了。”不全盘托出对不起朋友。
  安想霓的眼睛睁得比企鹅还大,“骗人!没声没响的,我们同富七年同假的啊啊!”
  “我暑假才结的,你瞧!”为了取信朋友,她不得不拿出铅笔盒里的戒子。
  “是真的?”安想霓觉得不可思议。“你嫁人居然连好朋友都没通知,太没人性了。”
  “霓霓,我是被逼的,十二岁新娘说出去会笑掉多少人大牙,打死我我也不干!”
  说得也是,换作是她被逼婚,老早翻脸了。不过和昨儿同学了七年,她只晓得她身份特别,也搞不清楚不一样的地方在哪,不乘机要胁一下,有失她浪女的头衔,嘿嘿!
  “昨儿,你一直躺着也无聊,不如咱们聊聊你的家庭状况。”
  “干么。你又不是班导,要家庭访问啊?”她仍是忌讳。
  “墨夏昨,你好没良心,亏我挖心掏肺的对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姐妹啊?你要敢说一个不字,我立刻下去把要给你吃的稀饭放蟑螂药。”
  “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就是指你啦,乘机杀人放火!”也罢!
  安想霓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嘿嘿,顺便把你的阿娜答也招出来吧!”
  食髓知味的人。墨夏昨知道唬不过去,一五一十的招供了。
  “你这个死小孩,把我骗得好惨!”
  火雪城原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母子认亲大戏,想不到,狗血跟煽情都省略了,好吧,反正这也不合乎墨夏昨的风格与个性。
  一个超级大拳头敲在阿奇的脑勺上,接着是令他窒息到差点昏厥的拥抱。
  “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爸爸对你不好吗?我知道他是个五十九分的爸爸,我以前也常被他气得差点吐血,不过你既然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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