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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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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淡的性情,也总禁不起她的声音、她的话语挑逗悻然;若不是她,他当其以为自己的个性里找不到一丝澎湃激昂。
  “你就抵挡得了啊。”面不改色、从容自若的,哼。“修行千年的柳下惠,好高的道行啊,哼。”
  勾她入怀,压她的耳朵贴在自己左胸。“你还认为我是柳下惠吗?”
  怦咚、怦咚、怦咚!重如雷响、急如战鼓,听得人觉得耳热。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总是快我一步。”他何时才会学到她的积极?只要一点点就好。
  “呵!”推开他怀抱,女强人双手叉上腰肢。“原来你也是大男人主义的奉行者。怎么?就不准女人站在主动者的位置吗?爱是男女共通的语言,谁都有说出口的权利。”
  单行书差点笑岔气。
  “有什么好笑的!”
  敛笑,玩兴乍起的他将亮眼的女人拉进怀里。“那么,二十一世纪的西蒙。波娃,能否将你的积极主动往另一个领域迈进?”
  另一个领域?被胸墙的热气笼罩,脸红心跳的向莞一时间会意不过来。“什么?”
  “好比说──”单行书垂首俯耳低语。
  他──他竟然敢说这种话!“你……你……”
  不相信,打死她都不相信他说得出这么──这么露骨的──
  那个斯文有礼、谈吐谨守分寸的单行书到哪去了?眼前这尊又是哪位?
  “你不是想站在主动者的位置?”
  “这……这跟那……这那……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单行书找到逗她的趣味。
  “那个……我……”
  “嗯?”好整以暇凝睇着烧红的脸蛋,这风情,只有他识得吧?单行书为此感到自得,万分虚荣地骄傲着。
  “我、我……我肚子饿了。”不知所措的声音把女强人衬得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们去吃饭好不好?”话题就此打住,间接承认败北。
  从红霞般的颊偷得一吻,单行书柔笑道:“到我家,我煮给你吃?”
  他才刚说了那种话,这个邀请她怎么敢接受!向莞恼顿搂着自己的男人。
  明知道她爱往他那跑,一定是故意的。“坏心眼。”他一定是气她情话说得比他还溜,男人面子挂不住。
  他当然懂,收紧握她肩头的指,吐实:“我不擅言辞,也不会使用激动的肢体语言来表现感情,这些都非我本性;你却完全相反,这让我有点恼,并非关乎男人面子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这样平淡无趣的我能吸引你多久──”
  “吸引我很久很久。”她郑重申明:“事实上,男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你深不见底。”
  说这话时,被爱情豢养的美目迅速换上精明的打量。
  话题和神情转得让人必须小心翼翼接招,惊得单行书连忙离开爱情海,挑上岸,谨慎应对。“怎说?”
  “你听过‘碁学苑’吗?一个专门教授各式棋艺的网站。”
  “嗯……”
  “这个网站行之有年,而且加入会员收费的金额颇高,不单提供网路围棋,还有教学指导,更令人惊讶的是许多棋界名人都在这个网站挂牌授课;非但如此,每年定期举办网路棋赛,规模不小。”
  “是吗?”冷汗一滴滑过额角。
  还装蒜。“其中教授围棋的高手是台湾人,碁学苑最早开始由他架设,后来加入不少名人,但仍似他为中心,此人的战绩辉煌,听说年轻的时候曾代表台湾远征过不少国家。”
  “台湾会下围棋的人才济济──你何时开始爱谈八卦小道了?”
  “这些事都是妈告诉我的,她说这教棋的人教学时的遣词用字很像某人。”乌睁扫扫某人。“你说──会是谁呢?”
  “围棋只是一种生活上的消遣,不足为道。”他承认了。“那只是以前一时兴起架设的网站,之后加入的同好增多,为了因应才改采收费会员制,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他好深,像个百宝箱,永远有挖不完的宝。
  “如果用书来形容,我只能算是浅显易懂的商业文学,而你就像一部《辞海》。男人,这不公平。”
  “你不喜欢看《辞海》?”
  抿抿嘴。“你知道我不爱看大部头的书,深奥又难懂,但是──可恶!我想看你这个版本,天晓得我要花多少时间才能看完它。”
  “你可以花一辈子的时间来翻阅,我随时都在。”
  “这是你说的哦,一辈子。”
  他是不是误入什么陷阱?
  单行书困惑地俯看偎靠肩窝的向莞,她笑得好甜蜜。
  算了,真的误入什么陷阱,他也认了。
  一辈子──
  反过来想,她承诺用一辈子的时间来阅读他这本书了不是吗?
  谁踩进谁的陷阱,还不知呢。
  第十章
  在向莞功成身退,带着财神下凡普渡众生的气势光荣离开明达科技之后,顺道也带走了笼罩在她四周的蜚言流语、八卦小道。
  所有人都以为,单行书会为了爱与向莞离开明达;或者,向莞会利用还在明达的期间替单行书安排往上爬的登天悌,结果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离开那天也不见两人依依离情。向莞与商凡庸相偕离开,欢送行列里的单行书化身无言的小丑,负责拍掌。
  由于走得毅然决然,没有半分不舍,让公司上下以为她和商凡庸、单行书之间的三角关系只是空穴来风,反倒开始同情起如草芥被弃留在明达的单行书。
  原来他,不过是向莞和商凡庸用来打情骂俏的工具,真可怜……这样的想法如今变成明达科技总公司私下交头接耳的新话题,要找今年度霉运之星,莫过于单行书一人。
  身为怜悯眼光的集中处、新话题的男主角,单行书除了苦笑,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他的沉默,被视为吃闷亏不敢吭声;他想解释,被误解为男人好面子心态;他一笑置之,被认为是强颜欢笑──唉,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谣言止于智者,但显而易见的,明达科技似乎没有什么智者。
  好事者的眼神有同情、有幸灾乐祸,让悲剧男主角哭笑不得。
  合也有小道消息,分亦有流言蜚语,人说“旁观者清”,这话他严重质疑。但也由于无力回天,只好任由旁人揣测他被利用完丢弃的“伤心难过”,对外一概沉默。
  手机无声的震动拉他离开电脑萤幕,来电显示让他抑不住笑意离开办公室,躲进茶水间。
  这阵子她埋头忙着新案子,他则投身公司新系统的试用,各自忙碌得连见面都变成一件困难的事。
  这段时间,他尝到想念的滋味──那是一种让脑袋像拔下插头的电脑般失去作用,只剩一片空白的滋味,尝来咸涩。
  “你忙完了?”淡淡的声音有不平稳的波动。
  “你的声音──在笑什么?”
  “我很高兴听见你的声音,还有──”单行书将近来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果不其然,那头爆出大笑。
  “我喜欢你头一句话。可是,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想听我的声音,只要打电话就行了不是吗?”
  “不想打扰你工作,不希望你分心。”他很清楚她全心全意投入工作的神采,不愿破坏。
  “所以打电话问我妈?阁下不觉得这种关心法太迂回?”
  “我希望你能专心在工作上。”
  那头传来一个轻慢的“哼”声。“你以为你的‘色’真能令我‘智’昏?”向莞转着笔杆,眼前一叠公文高过肩膀。
  愈是忙碌的时候,愈是容易在累得倒床入睡前的几秒尝到想念的滋味,每每冲动得想打电话,又恼为什么不是他主动。
  直到昨天向若眉受不了地向女儿抱怨,向莞才知道有人用这么好笑的笨方法在暗地关心她,才知自己的逞强好幼稚,跟他关心她的方法一样笨拙。
  这男人实在──太会替人着想,害她想他想得紧,又不愿意先拉下脸找他。
  “这句话你以前也说过,在我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一个疑问突然浮上心头。“为什么你能在我身边安心入睡?那时你并不了解我。”
  为什么呢……向莞仔细回想那日的情景。为什么呢?
  除了疲累,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理由,否则自己怎会如此放心。
  “如果我说是因为一见钟情,相信你是个好男人呢?”
  “莞儿……”答非所问。“我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男人。”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钱。
  “非要有个答案不可吗?”声音急转直下,掺入难得一见的委曲求全。“你知道吗?我刚开完早餐会报,现在桌上还有十一份文件,下午有两个会要开,晚上还要留在京凌十二楼的办公室加班……我想吃‘鼎泰丰’的小笼包……”
  噗哧!“我有种误踏陷阱的感觉,但是──晚上见。”
  向莞开心地收线,无视办公室内唯二在场者一脸受不了直打哆嗦的模样。
  二○○二年的最后一天,这一天天气冷得不像话,愈晚温度愈低,看来老天有意用强烈的冷锋作为迈向二○○三的纪念。
  向莞非常后悔在天寒地冻的此时此刻跟着世人抢搭跨年活动的列车。
  因为没有预约,两个人落入领牌在饭店外头排队的狼狈下场。
  “好冷……”她想回去,吃泡面也甘愿。
  “是谁坚持吃大餐的?”单行书这时还有逗人的坏念头,故意激将。
  “你的心脏真的有问题吗?”他不怕冷的强健让人下得不怀疑他的老毛病是真是假。握住他的手,是温热的。“你真的身体不好?”
  “心痛的毛病并不会妨碍我日常生活作息。是你们把它想得太严重。”包括商凡庸也把他当玻璃制品看待,令人哭笑不得。“你还要等吗?”
  向莞强势地拉开他外套,要赖钻进温热的怀抱,哀求:“我想放弃……”
  头顶落下一阵轻笑。“要回去?”
  “嗯,到你那。”跨年的夜晚在街上恣意狂欢是年轻人的活动,不了不了,她想在家和情人温暖度过,就算只是静静地守着电视机,也是种享受。“我想跟你一起过。”
  “伯母──”
  “我妈比我还忙。”
  单行书懂她的意思,也没有再多问下去。
  “我的冰箱没什么东西可以填饱你的肚子。”
  “买就好了啊,今晚吃火锅好不好?”
  “能说不好吗?”
  “不行。”对他撒娇已经成了习惯,不想离开这个怀抱、这个男人。
  她不是个凡事要靠别人计画按部就班走的软弱女人,只是已经习惯被他这么疼宠,这么呵护着。
  “那只好先到超市一趟。”
  “一起去。”她拉着他,倒着走。“我想吃──”
  “小心!”警告来得稍迟,向莞撞上后头的人。
  “哎哟──”
  “向莞?”
  这个声音──
  她回头。“李成禄?”
  李成禄惊讶看着两人。“单行书?你、你──你们还有来往?暗通款曲?”
  “注意你的措词。”暗通款曲?他哪来的资格用这四个字!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我可不知道原来心意是用这种方式呈现的。”向莞冷哼。“不要告诉我,你身边的女伴只是客户。”
  一阵抢白无法辩驳,李成禄气红一张脸,敢怒不敢言,只好把熊熊目光钉在公司里下属身上。
  他算哪根葱?竟然敢追向莞!
  而且──还追到手!他凭什么!
  “你真行,这副德性也能攀上向莞!不赖啊,有她在,你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不,一辈子靠她吃穿当侗小白脸也很惬意。”
  “李成禄!”
  单行书拉住她,轻轻摇头。
  然而他的好脾气得不到对方明眼识大体的收敛,反而让对方更嚣张:
  “不说话?不说话就代表默认我刚说的话了?那才是你追求向莞的目的对吧?”哼哼,他就知道。“向莞,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他这种人根本配不上你,没钱没势没实力,你何苦自眨身价?就算只是一时玩玩,跟我不是更登对?”
  “你──”凌空的耳光被身边的人拦在中途。
  “行书!”为什么阻止她?
  “单行书,连这种事都要女人替你出头,你还是不是男人!”
  “李总,这里是公共场所,说话要顾场面,以免有损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能这么平心静气?她不懂,她气得发抖,他却──
  “你这个孬──晤!”一只手臂无预警捂住接下来的浑话。
  李成禄猛拉挡在嘴上的手臂。
  该死!怎么都拉不开!他看起来瘦弱不禁风,臂力竟然比他大!
  矮了单行书一截的李成禄胀红脸,很是难堪。
  “我想,在两位小姐面前谈这话题并不雅。”半拉半扯将人往隔壁巷道带,单行书依然好脾气:“不如我们私下谈谈。”
  李成禄百般不愿,偏扳不开箝制,任由单行书半拉半拖转进巷道,离开女伴的视线。
  两个男人消失了一会,单行书最先返回。
  “成禄啊──”李成禄的女伴吓得尖叫奔进巷道。
  仓皇的背影颇具喜感,但此刻的向莞笑不出来。
  “别不开心。”
  “你早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太冷静,甚至超过任何人遇到这事情时瞬间难免的慌张。
  若不是曾遭遇,就是早有心理准备。
  “我不否认,若不是做好心理准备,我不会顺应自己的感情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莞儿,我相信这种场面你也想过。”
  “我是想过,但我以为流言和口沫批评也不过是马耳东风,不痛不痒根本用不着理会,却没想到亲耳听见是什么感受,我……好气!他怎么能这么说?当着你的面……”
  “别气别气。”单行书搂住她,小声哄着:“气坏自己,多划不来。”
  “你怎么能不生气?他说的是你,连我听了都气得发抖,你竟然不为所动!脾气好,也总要有个限度,你不能就这样白白任人胡乱评论一通,这关乎──”倏然住口,向莞沮丧极了。“我是你的压力吗?”
  “你指的是什么?”
  “我的……姑且称之为事业,虽然这只是刚起步,末臻我所要达到的标准。老实告诉我,我的事业造成你的压力吗?让你──”
  “我曾经自惭形秽,为时不长,但的确有过。”见她欲开口,单行书抢先续道:“莞儿,我要的不单是一段时间的交往,我心里想的是更深远的事,所以我考虑许多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当然也包括像今天的场面。我衡量自己是否能解决这些问题不让它横亘在我们之间,若不是有应对自如的自信,我不会轻易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虽然说生活、感情这些都是个人的事,不过周身就是会有多事者胡乱搅和一气,让事情变得复杂,关于你的流言不就是这样产生的?”
  “但你并不是他们所说那种──”她说不出口。“事实上你比任何人都好。”
  “那只有在你眼里。”
  “这个世界泰半的人过得匆忙不安,无暇感受生活,在遇见你之前,我也是这样,以为忙碌代表活得有意义,满档的行程挖空了感情,我很幸运在情感殆尽之前遇见你,你能懂吗?我、我很在乎你!”她害怕他会离开自己。
  安抚地轻拍她臂膀。“放轻松,谣言止于智者。”
  “问题是这世界笨蛋太多!”好恼!他还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向莞幽幽凝视带着微笑的单行书。“笑死你好了!”气得咬唇。
  这小动作被单行书一只食指纠正,不乐见她虐待自己。“所以我们更应该学作聪明人,跟着旁人卷起的风言风语起舞就太不智了。”
  “但是人言可畏,也许──”
  “别做出不像你会做的决定,效法陈腔滥调的剧情,打算就此收回感情,当作不曾有过这回事──”声音骤然降至不可思议的温度。“莞儿,我不准。”
  “呃……”他是不是生气了?
  向莞小心翼翼瞅着他,头一回瞧见他脸色很臭,才知道平常脾气好的人一旦生起气来有多──威严。
  “听清楚了吗?”
  “你凶我。但我好开心。”好傻啊她,被凶还开心得直想笑。
  指控的话让板起的凶脸愧疚地缓和些许,下一秒因看见指控者漾开的笑容、听见她的话惊讶得发愣。
  “这表示你在乎我。”
  “我在乎,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在乎。”她真以为他凡事都能淡不经心?未免太看得起他。“莞儿,我只是个普通男人,别老把我当圣人看。”
  向莞的回应是笑出声,钻进他怀里取暖。
  说她幼稚也罢,反正──在他面前她就是这样,没得救。
  “你以为感情能收放自如吗?就算我想这么肥皂剧式地壮烈牺牲,依我的个性也做不到。”她的确在一瞬间闪过这样的想法,哪知被他抓得正着。
  到哪去找一个像他这样了解她的人?
  “倘若没有遇见你,我可能要等到三十五岁才会考虑自己的人生是否需要找个人作伴,你是我生涯规画中最具影响力的变因。”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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