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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你少管,如果没有我帮你,你们连怎么死都不知道。”芳华脸上一阵煞白。
“哼,那你说说如何帮我?”一向自诩武功盖世的徐源怒火冒起,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老早就拔剑相向了,也太嚣张了。
“你知道陆行云是什么来历?”芳华用嘲笑的口吻说道。
“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能有什么来历。”徐源脸上青筋暴起,一脸的狰狞,在苏州城还没人敢和自己这样说话的。
“嗤,做事情要谋定而后动。象你这样的冒失,想都别想得到慕容拓的家财。”芳华摇摇手指说道,“陆行云虽然不出江湖,却是雷霆堡的支柱。他的师傅是当年名动江湖的日帝夜后,你青城派的武功只能拿来娱乐一下他的。”
“真的?”徐源脸上更加的难看,那自己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当然是真的,那可是我买通了慕容府里的一个佣人得到的消息,是昨天晚上陆行云亲口说的。如果没有计划好,你去和他竞争,只能是当成陪练了,那时候丢脸的可是你啊!”
徐源和慕容达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但是对于金钱的渴望让他们忘记了所有。
“好!只要芳华姑娘帮我成为慕容拓的女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徐源签下了恶魔的契约,倒出三杯浊酒。
芳华摇摇头,从随身革囊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来,一阵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慕容达眼睛一亮,深深的吸了口气。“是五十年的竹叶青,好酒啊。”
“老爷子果然厉害!”芳华将酒瓶交到慕容达的手中。
“来,喝了此杯。我们结成同盟,共同对付陆行云。干!”
在春日的午后,太阳却显得那样的清凉,底下所有的罪恶显露无疑。
第8章(1)
傍晚,趁着府里上下正在忙着晚饭的事情,水柔探头往还施水阁院子里看了一眼,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机会来了。还施水阁是慕容世家的武功秘籍的存放地,水柔为了行云能顺利过关,想要来这里偷几本秘籍回去研究一下。说是水阁不过是前面有口池塘,要是真在水上起阁楼,那书籍还不早发霉。
不对啊!虽然一向看守不严,但也起码都有两个人在这里的,怎么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会不会有埋伏?水柔小心的听着响动,慢慢的接近水阁,忽然水阁里有了响动,好象是一迭书掉到地上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在水柔正准备要进屋内看看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闪出了两道身影,都蒙着脸,背上还有个包袱。两人往周围看了一眼,立刻准备长身离去。
水柔从暗处闪身出来,拉开嗓门大叫起来:“有贼啊!快来人啊!”也不顾现在自己手无寸铁,上去也是送命的事。远处一阵骚乱,立刻有几道人影向这里而来。
蒙面人挥手打出一道暗器,水柔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往旁边的草丛里一钻。那不是暗器,是烟幕弹,顿时在地上冒起了一股白色的浓烟,水柔只听到几声衣衫掠过的声音。
水柔跳起来,挥开面前浓密的白烟,还很呛人,一股辛辣的味道冲入鼻孔,还真难受。正要准备破口大骂,小蛮腰被一只大手圈住,耳边响起了行云那低沈的声音,“柔,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吸了一些烟,喉咙有点刺痛,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小柔,你没事吧!”虽然擎日在这里见到小妹很奇怪,但还是先问了一句。
“咦!大哥!”水柔跳过去就要抱着擎日的脖子。可腰间的手却死死的围住,害自己不能移动半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家小妹要定亲了,做大哥的能不来吗?刚进门。”擎日怜惜的伸手过来就要捏捏水柔的小脸蛋。
行云一个错步,将水柔带开,擎日扑了个空。
擎日尴尬的笑了笑,忘记现在水柔已经是有主名花,自己的举动显然让某人吃醋了。
“禀告少爷!大雄和小强被人点了穴道。水阁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像是少了一些书籍。”福叔向擎日拱手说道。
“福叔,你先看看少了些什么,还有窃贼留下了什么线索没有。”
行云见自己是外人,也不好去帮这种小事,向擎日打了声招呼,半拖半抱的将水柔带回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水柔往椅子上一扔,“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跑到那边去要做什么?”
“我……我……可不可以不说吗?”水柔谄着脸,向行云撒起娇来。
“要说!”这丫头也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三脚猫的武功也敢出头示警,如果小贼狗急跳墙伤了她,那自己不是要心痛万分了。
“我怕你过关困难,所以……所以……”
“所以你准备去偷秘籍拿来给我参考,是不是这样?你也太小看我了!”行云听到这样伤人的话,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说自己本事不够。
“你怎么知道的?”哇。好厉害耶,还没说就知道了。
“不是我聪明而是你太笨了。”行云拧拧水柔的小巧的鼻子说道,现在也开始喜欢在水柔的脸上掐掐捏捏了。
“你敢说我笨!”水柔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行云的鼻子,活脱脱的骂街泼妇状。
“夫人息怒!注意气质,气质。”行云小声的提醒着水柔。
“什么气质?”水柔半响摸不着头脑,教训人还要讲究气质的吗?“好啊!你敢说我象泼妇?”
“我什么也没有说,是你自己想的。”真是这么敏感的,这个女人真是神经质的,可事实就是事实不容否认的。
“不行,你在说……呜……”
太吵了,行云只有拿出第一百零一条家法,堵住噪声源头。
擎日在门外看着窗户上两人拥吻的剪影,也不太好意思去打扰他们的好事,轻轻的咳嗽两声。
水柔小脸通红的打开房门,双唇微微肿胀,衣衫凌乱,头发也散了。也太激情了,擎日不自然的干咳两声,走进了房内。
“慕容兄,请坐!”行云的衣服却连一点折痕也没有,厉害!
水柔随即为大哥倒上了一杯茶,然后乖巧的低头坐在行云的身边。
擎日好奇的看了行云和水柔一眼,正色的对行云说:“后天的过关比试,很可能会有变量。”
“为什么?”
“因为今天晚上到还施水阁偷秘籍的人,偷走了一些有关日帝夜后的武功记载,还有一些我们几个下场主考人的武功秘籍。看样子他们要对付的是你,可能是为了这个过关。”擎日看了水柔一眼。
“你们真的有我师傅的武功秘籍?”行云有点失色。
“不算是,是一些关于那些武功的简介和注意的事项,比如象你的碧落剑法,就会说明是剑走偏锋,剑中夹掌。”擎日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还施水阁里还有很多的门派并没有成套的招数,只是象这样的说明而已。其实以彼之道还使彼身,不过是外面夸大的传言罢了。”
“那还好。”行云也松了口气,不然还打什么。
“我以茶代酒,祝陆兄能顺利过关,抱得美人归。”擎日潇洒的喝下这杯茶,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门外响起了那苍朗的笑声,不过也有太多的寂寞和悲哀。
“你大哥好象不开心?”行云有些不解,每次见到擎日总觉得他有太多的心事。
“唉,还不是为情所伤。”水柔叹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行云还没有发现到现在自己也开始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了,可能是三姑六婆口水综合症。
“大哥三年前遇到了一个女孩子,一见钟情,共同度过了一段时间,后来听说是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就好象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这个人。当时那个女孩子已经有了身孕,是在回家成亲的路上消失的。大哥三年来一直在大江南北不停的寻找,但一直没有找到过她。”
“别担心,我想那女孩子一定还在人间。”行云玩弄着水柔的秀发。
水柔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真的?那太好了!”偎进行云的怀里,娇慵的象一只渴睡的小猫。
擎日并没有走远,今夜的月色真美,又在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婵娟。将行云和水柔所说的话都听见了,有一些感动还有一些心酸。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灯火昏黄的小楼,足下微点,向着院子外面投去。
“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水柔依依不舍的离开行云的怀里,家里不比外面可以在行云的怀里安睡。虽然有了夫妻之实,但也不能留宿在这里。
行云在水柔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小精灵。”
水柔一步一回头的离开,在门口,行云扑过来狠狠的在水柔的唇上吻了一下,才放水柔离开。行云准备先去冲了冷水澡再上床睡觉了,先灭火了。
前面一天是文试,慕容拓一向以为自己是文武兼姿,理所当然的当起了主考官。
大厅里该来的都来了,水柔害羞不敢出来,只是躲在屏风后面偷看。
老太君上来就闭目养神,不发一言。慕容拓跃跃欲试的要出面主持,四周围满了府里的奴仆下属,将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拓清清嗓子,准备先来段开场白,那可是昨天晚上自己辛苦到深夜才写好,然后再背熟的。
“呃……大家请静一静!”慕容拓说到,不过所有的人都在耳边听到了非常清晰的声音。行云有点凛然,慕容拓的内功真不是小看的。
“慢着!”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门口的人群让开一条通道。进来的是慕容达和徐源两人,今天慕容达一改往日的邋遢样,总算穿上一件干净的长衫。徐源则是作儒生打扮,不过眼里多了一分邪气。
“堂弟,你来做什么?”慕容拓对有人打断自己的洋洋万言演讲气恼万分。
“堂兄,根据家规,任何人有权可以向过关的人挑战。”
“是啊!难道是你吗?不会吧,连自己的侄女你也要染指!”慕容拓脸上冒起了一股青气,如果他敢答应一个是,立刻要他好看。
“不是……”慕容达顿时觉得房间里寒气逼人,连双腿也开始打颤了。
“是我!”徐源潇洒的展开扇子,昂首对着慕容拓说,眼神里没有半分尊敬。然后欠身说道:“见过府主!”
“很好,很好,本来没有竞争者的游戏很乏味,有你加入那就好玩多了。”慕容拓沉住心中的怒气,反而笑着说道。
行云向徐源看了一眼,对着他露齿一笑。徐源偏过头,闷哼一声。水柔气得差点冲出去将这个蛤蟆王子扁成他老妈也不认识了,敢来坏本姑娘的好事,嫌命长了。忽然看见行云对着自己藏身的屏风打了个眼神,才稍稍的消了一点气,不过奇怪他怎么能发现自己的。
第8章(2)
“第一场是对对子,不难,就一个对子。”慕容拓示意福叔将手中卷轴挂起。
福叔平地直腰挺膝的飞身而上,将手中的三个卷轴挂到了房梁上,然后象下楼梯一样的在虚空中走下来。
“好工夫,”行云不禁赞叹不已,“福叔的梯云纵真是独步武林。”
福叔投来一个眼神,像是在说小子好眼力。
慕容拓屈指一弹,分成三道气劲向三丈高的卷轴系绳。同时的卷轴展开,上联是“因菏而得藕”,左边有两副空白的红绸。
“这上联里有谐音,又有因果关系,有些难对。”行云沉思一下,立刻有所悟,笑笑看了还在苦想的徐源。一展身法,越过了放置四宝的书桌,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头向下,伸手抄住毛笔,借这那一瞬间的力量弹身而起。
在右边的下联上写下了狂草体“有杏不须梅”,闪过背后的一道劲气,是一滴墨汁。如果粘到了文字上,污了一片,那自己也算是落败了。将笔尖一转,击偏去路,在墨汁晕化的时候,快速的添上几笔,立刻一枝栩栩如生的寒梅欲裂帛而出。
徐源见行云快写好了对联,那耐得住了,执起毛笔,打出一滴墨汁,直奔其背后的命门穴。然后飞身而上,写下了“有李不须桃”。不过真气运行不接,桃字的末笔拖出来老长,真是败笔。
慕容拓背着手,踱到两副对联前,细细的品位。转身向大家宣布说道:“这一轮,陆公子过了。”
“为什么?”徐源立刻上前几步,厉声问慕容拓。
慕容拓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转头对着福叔说:“福总管,你来说说看。”然后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福叔向下面的人唱了个喏,“我是个粗人,也没念过几年书。不过老爷既然要我解释一下,那我就勉为其难了。上联‘因菏而得藕’看似只是在说因为荷花才有了莲藕,其实那是谐音,应该是‘因何而得偶’,问的是你为什么会中意小姐,要娶她为妻。
陆公子的下联也用了水果来应对,同样的使用了谐音,里面的意思是‘有幸不须媒’,三生有幸佳人天成,哪里需要什么媒人的。
可徐公子的下联完全落入了下乘,仿做不算,还一点意境也没有。不过我是粗人,不大会说话,多多得罪了。“福叔还连连作揖表示谦虚。
徐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目光闪烁不定。周围奴仆掩嘴偷笑,这徐公子连福叔这个大老粗都不如。
慕容拓一挥手,上来两个人,端来厚厚的两本帐簿,在行云和徐源面前放下来。
“第二关,要考一下你们的商业才能,要作为慕容家的女婿,那就必须要精通如何做生意。到午时三刻前要全部算清,否则视为落败。当然只能是你们自己做了,算盘就在你们座位下。现在开始了!”
徐源脸色更加的难看,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根本不够做,何况自己的帐目从来都是别人帮忙管的,算盘打得很慢。还是笨鸟先飞了,立刻抓紧时间翻开账本,加加减减起来。
行云慢条斯理的打开账本,见墨迹犹新,知道那是一本假的,可能还是昨天晚上连夜抄写。自己做了这么几年的总管,别的不说,算帐那是小菜一碟。
太轻松了,不到一个时辰,行云算好了所有的条目,还发现了其中有几笔帐目不清,去向不明。拿过白纸一张,这才用毛笔将结果抄到上面。喝了口茶,看着满脸汗水的徐源,还被账本上初干的墨迹把脸弄得象只花猫。自己当然不会那么狼狈了,哼,跟我斗没门!
福叔好奇的走到行云的边上,拿起结果看了半天,发现全对,还抓出了自己隐含在里面的陷阱。低声问道:“陆公子,你已经算好了,那为什么不交到老爷那里?”
“不忙,福叔您老没看见徐公子很辛苦吗?等他一下了!”笑起来更加的邪恶。
“哦!知道了!”福叔像是看到了同类,眼神一亮。
福叔坐在行云的身边,和行云聊起天来,不过大多在吹牛便是了。就在午时三刻还有一刻钟的时候,行云才站起来躬身向慕容拓行礼,“禀府主,在下已经算好。”
“快拿来看看。”慕容拓对行云早算好了,却在那里和多嘴的福叔磨牙,有点气也有点好笑,真是捉弄人,还要害得自己白白陪坐了一个时辰。有点等不及了,宣布完赶紧回去吃饭,都快要饿扁了。
徐源抬起疲惫的头,刚才算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看见行云已经算好了,不然也不用做那么多的无用功了。可在自己快要算好的时候来这么一招,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完了!又输给他了!”
慕容拓拿出另外一张早算好的细目,一对照,居然行云的细目要比自己的详细和明了。现在不说他过关也不成,这样自己要花上三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帐目,他居然只要一个时辰。有点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第二关,陆公子胜!”
周围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欢呼,围过来向行云祝贺,将累死累活的徐源挤到了屏风前。
水柔见那个蛤蟆王子就在自己面前,装做很不小心的样子,将屏风猛的推到在徐源的头上,然后惊讶的指着徐源:“你……你居然把阿爹最心爱的屏风给打破了!”
所有的人闻言立刻转身怒视着徐源,“扁他!”蜂拥而上,拳头象雨点一样的落在徐源的身上。
水柔虽然有点卑鄙,但是看到老爹对着自己笑了笑,立刻露出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什么最心爱的屏风,这破烂屏风慕容拓早就想丢掉,可老是忘记了。不过现在它也完成了最后的利用价值,打破某人的脑袋。
慕容达赶紧拉着徐源,从人海中突围而出,还撂下一句狠的:“下午我们还要来比试的。”
不过所有的人为这两位的厚脸皮而倾倒,起码可以开山立派,欢送他们的是一阵嘲笑。
“气死我了!”徐源一顿酒杯,大叫了一声,引得酒店里得人望他看了一眼。“看什么看。”
“没长进,就这一点小小的挫折也承受不起,那你拿什么跟陆行云斗。”一直在外面等候的芳华有点轻蔑的说,看来自己找这两位是找错了,完全是扶不起的阿斗,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你……”徐源又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