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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懂你的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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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厨房,她泡了两杯碳烧咖啡,做了双份的三文治后,快速的上了二楼,准备到书房,陪陪中逸。她揉了揉眼,试着清醒自己,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她的体内扩散着。她的眼一亮,一个黑影迅速地闪出了,康雅枫的房间。
  她惊讶的想着,是谁呢?她小心翼翼的拿着托盘走了过去,康雅枫房内的灯光泻了出来,房门半掩着。她好奇的探头而视,背后猛来了一股力量将她推了进去,托盘落在地毯上,她也被东西绊倒。不!是人,是康雅枫,她浑身沾满了血!现在,芷芹的身上也是她的血。芷芹的血液迅速的倒流,她抑住即将夺喉而出的声音,她扶起奄奄一息的康雅枫。
  “雅枫,你怎么了?是谁杀了你?”芷芹的泪水涌进眼眶裹,实际上,她是吓坏了,她随时会崩溃,康雅枫的脸色是那么的毫无血色。她意识到是情敌,恨意攀上了她的双眼,她虚弱的指了指一旁的刀,芷芹傻傻的拿起了它,心裹七上八下的跳着,背脊袭上了凉意。
  “是谁?到底是谁?”
  “中……逸!”康雅枫微弱地唤了声,泪水从她的眼角沁了出来,她死在芷芹的怀里。
  芷芹的心整个的凉了半截,她的心绪复杂极了,一张素净、漂亮的脸孔苍白的如纸。她想起了刚刚自背后的力量——他杀了她!还要陷她入罪!
  噢!没有比这事更令她痛心。我为什么要爱他?为什么?中逸,你这冷血恶魔!她身心俱乏的站起身,无力的拿着刀站着。
  此时,每晚为小迪查看是否踢掉被子的小云正好从旁经过,她睡眼惺忪,打着呵欠。她猛地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拿着刀、泪水直流的芷芹,当她的目光往地上移转,一声恐惧的尖叫唤醒了蓝烟山庄裹所有的人,中逸匆忙的由书房冲出来。
  是的,蓝烟山庄是够乱了。一大批的刑警,一个自始至终不说话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女人——芷芹。她披散着头发缩在墙角,紧紧握着刀,拒绝任何人接近。中逸紧抿着唇。双眼布着满天星斗是那么的迷人,在如此美好的夜晚,竟发生了这种事,上苍真是很会捉弄人。
  当然,绝没有一个人比谷老爷子更伤心,丧女之痛,令他无比的愧疚、无奈,他才刚与女儿相认,却又丧失了她,他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小迪更是害怕。他看见了血腥的一幕,对他那稚嫩的心灵而言,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他慌张的抓着小云的手,担忧的望着拿着刀的芷芹,他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刑警冷静的望着芷芹,检察官检视躺在地上的康雅枫,再将白布盖上,走到芷芹的面前。“谷夫人!你冷静点,把刀交给我。”
  “不!不!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那张脸是那么柔弱无助。
  “不要欺负妈妈!不要欺负妈妈!”小迪哭叫了起来。
  芷芹楞了一下,她的刀落在地上,检察官赶紧捡起它,芷芹悲痛的转遇身,趴在墙上哭了起来。“是我杀的!是我杀的!你们把我带走吧!”她哀号着。
  中逸的太阳穴抽动了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小迪哭得更大声,谷颢的心抽痛着。
  “谷夫人,你不必这么紧张,我们会查清楚的。”
  “不!是我杀的,没什么好查的。”芷芹收拾起激动的情绪,她转回身,疲惫的靠着墙,刑警只是以奇怪的眼光注视她。
  “既然如此……谷夫人,我们并没足够的证据,况且倒在地上的咖啡和三文治怎么解释,还有托盘呢?”
  中逸随着警方的话,将目光投向地上,他的脸马上出现一丝懊恼。
  “你的身上也没有死者反抗及抓伤的痕迹,并且……  ”刑警不再多说。“我希望你能安静下来,如果你想顶罪的话,那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夫人。”
  “找到了,她的日记找到了。”另一个刑警叫着。
  刑警们互相交换一个眼色,然后,原先开口的那人再说道:
  “告辞了,夫人。对了,谷先生,请你明天带着尊夫人来局里一趟,我们需要落口供。”
  “我知道。”中逸冷漠的说。
  大批的刑警及康雅枫的尸体在模糊之中,消失在芷芹的眼里。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的受到小云的照顾,她耐心的帮芷芹梳洗,并扶着她上床休息。
  “不!我不想睡!我不要睡!”
  “少奶,请别这样,少爷要你好好的休息。”小云哽咽地说着。
  “不!不!”芷芹扯着喉咙嘶吼着。
  “小云,让我来。”是中逸。
  “是的,少爷。”
  小云退了出去。芷芹畏缩的看着中逸:杀人凶手!杀人凶手!
  “你疯了是不是?”中逸大吼着,一把扶起她,用力的晃着她的肩。“你是不是以为我杀了雅枫?”
  “……”
  “你不要那么神经质,行不行?”
  “……”
  他用力的推开她,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好好睡觉,不许胡思乱想,明天还要落口供,如果你以为雅枫是我杀的,我也没办法。”
  “如果不是你杀的,你怎么会那么的心虚,心虚得以为我认为是你杀的。”
  中逸听了这句话,突然地笑了。“对了,小丫头,光是这句话就可以证明雅枫不是你杀的。”说完,手顺着她的下巴往颈项滑。
  芷芹突然浑身发麻,想起上回中逸接她回家,为了流产的事差点掐死她。是的,他总是那么霸道,那么在乎他的尊严、权势,他不会让雅枫得逞的,那么他会不会真的自己除去障碍呢?芷芹止不住全身发颤。迅速的挥掉他的手。“别靠近我,你这凶手。”
  “你真以为是我杀的?”他冷然的问道。
  “你别装了,雅枫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她又往后缩了一步。
  中逸的脸色霎时惨白。“该死的东西,你这该死的女人。”他大吼。而她吓坏了,转身冲出房间,她以为他就要来杀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蓝烟山庄全笼罩在阴影裹,中逸也不知去向,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小迪在芷芹的央求下,由父母暂时照顾,谷颢也住进了医院,他的精神受到极大冲击。芷芹已不打算掩饰,她向警方提供了一切她所知道的资料。自然的,警方从雅枫的日记裹得到了不少线索。反正,不外乎情杀?财杀?
  中逸的嫌疑自然最大,更何况芷芹将情形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她没想到自己在给口供时,是那么的镇定,不会有人晓得她的心正在淌血。事实上,她是绝望透了,她时时刻刻饱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她时时刻刻在担忧、在祈祷。只要一想到任何对中逸不利的情形,她便痛苦不堪。康雅枫的影子,不时张牙舞爪的侵袭她,更糟糕的是她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丈夫,对他的情感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而中逸却又自始自终的冷酷无情,芷芹从来就没有这么丧气过,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抓也抓不回来。她痛恨康雅枫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使她陷入沉痛的哀怨里。
  这夜,芷芹又从梦中惊醒,眼中噙着泪水,她又梦见中逸被扣上手铐,步入监牢,又从监牢被送到刑场,无情的槍声及冰冷的子弹穿透他的心脏。她神经质地抖颤着,深知自己再也无法入睡了。无言的痛苦盘绕着她。她干脆坐起来,试着分析自己对中逸是怎么样的情怀?爱他?恨他?偏偏脑中杂乱不堪!自己是否冤枉了他?但,康雅枫临死前绝不会说假话的!该死,如果自己不丧失记忆,那么一切的事情就更能透彻分析。
  她开了床头灯,按了铃,小云睡眼惺忪的来到。“少奶,有什么吩咐。”
  “我睡不着,头痛,晚饭没有吃东西,肚子好饿,能不能弄点东西给我吃?”
  “我给你泡杯牛奶,再加个三文治。”说着转身离去,一会工夫,小云就端着托盘回来。
  “少奶,你最近累坏了,吃完东西好好睡一觉吧!”
  芷芹突然又没胃口了,但小云坚持她该吃一些,芷芹勉强喝了半杯的牛奶,小云满意的她躺下,替她熄了灯,带着托盘走了。
  夜,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如同夜叉的微笑,那神秘诡异的笑容,似乎在秘密的进行着一个恐怖阴谋,黑夜中的蓝烟山庄无语的耸立着,它的外表是那么的平静,但……
  有人缓缓的走进尘封已久的琴室,然后一阵万马奔腾的琴音响起,有如山谷飞泻而下的银练,接着,它又沉寂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阵悠扬如潺潺流水的琴声,它是那么平静而持续着。
  芷芹醒了。她睁开眼睛,无法置信地聆听着,这琴音使她堕入记忆的漩涡裹。是谁?她开始觉得浑身不适,她未曾有过如此翻胃的感觉,她冒出冷汗,恶心的感觉又紧紧缠着她。她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想要扯开琴室那天谴的魔音。芷芹在长廊上扶墙站着,她看见一个穿着蓝纱的女人,她看见一只索命的波斯猫,千万个声音阻止她,千万个意念阻挡她——不要去琴室!但此刻所有的意识都与她说再见,她发觉自己正推开了琴室的门。她深吸了口气,
  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天啊!一切的记忆都回来了!是的,她恢复了记忆。
  她想起了雨烟,那天杀的雨烟老是横隔在她和中逸之间,她的影子不时啃噬着自己。
  “咚”的一声,她听见了琴音,未成曲调,只有一个音符,那像人土的悼音,荡气回肠,响彻了整个山庄。芷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呕吐感一直在她体内翻搅。
  蒙蒙的月光是那么地暗淡,从云层间飘了出来,鬼魅似的洒下一道银光,晚风更是打得窗户格格作响,透明的纱窗装点着诡异的气氛,不定的飘荡着,芷芹已经绷紧的神经不停的被撩拨着。
  她在墙壁上摸索,寻找灯的开关,一对如蓝宝石的眼,发出锐利的光芒。芷芹冒着冷汗,雨腿发软,那只波斯猫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在涂满墨黑色彩的夜里,它那纯白的茸毛是那么地显眼。她开始往后缩,一只手从她身后搭了过来,轻按在她肩上,她尖叫了出来,回过身,只见一张扭曲似的睑孔。
  “不!”芷芹尖叫着:“雨烟!求求你放了我!”
  她跌坐在地上?她紧按住胸口,无法置信的看着雨烟手中的那把刀,雨烟发出了笑声?
  她拨开挡住大半张脸的长发,并轻移莲步的抱起波斯猫。
  “小……小云。”芷芹讶异的叫着。“你……你是雨烟?你……”
  “我不是雨烟,我是雨灵,她的妹妹。”小云,不!是雨灵,她正邪恶地笑着。
  “你到底想怎样?”芷芹晃着头,虚弱地问着她。
  “很简单,我想你也知道,你为什么不听话把牛奶喝光呢?”
  芷芹恍然大悟,她极力的支撑着:“你在牛奶里放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你真是不合作,要不然你就会死得舒服一点。”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杀我?”
  “好吧!为了让你死得瞑目些,让我来告诉你吧!是少爷。”她得意洋洋地说。
  “你……你说什么?”
  “不要不相信,梵芷芹,因为你是唯一见到康雅枫死时的目击者,他担心你抖出太多内幕。所以……”雨灵耸了耸肩。
  “你!你骗我,在给口供时我已经说出了一切,包括康雅枫说是中逸杀她的,但是……”
  “不要再但是了,警方或许会推测她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情感也说不定,你是知道的,那时康雅枫是何等的痛恨你们。”
  “那……那中逸也没有必要杀我啊!  ”
  “当然有!你可真笨,他爱我啊!我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地当他的情妇,更何况你又是那么一口咬定是他杀康雅枫的,他无法接受这种压力,懂吧!”
  “这么说,一开始你们便串通好要杀我,包括一切的一切。”她痛心地说着。
  “你知道,男人嘛!总是想脚踏两只船,事实上,在他撞伤你之前,我们正准备结婚。”
  “所以……所以他不得已娶了我,并把你安排在谷家工作,以掩人耳目。”芷芹真是痛彻心肺。
  “对极了!我一直想办法吓走你,没想到你竟是那么固执,可怜喔!”
  “那……我堕楼流产的事呢?”
  “中逸他当然不知道,我在鸡汤裹放了药,在三楼推你一把的人也是我。原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没想到他硬是把你接了回来住,他可能是想报复。你知道的,他以为你和浪翟航私通。男人嘛!他受不了,你也了解他的辞典裹没有”输“这个字。”
  芷芹胃部阵阵翻扰,她没想到会是如此含恨而死。
  “梵芷芹,你认命吧!”
  她的脑海里再没有什么意念,只知道那把刀挥了过来,她想起父母、谭妈,最后闪入她脑海的竟是阿航。她唤了一声“阿航”,然后她觉得血流了下来,她感觉粘粘的,没有丝毫痛楚,除了天昏地暗的呕吐感,只觉得有人的手指深入她的喉间,逼使她开始呕吐,接着室内一片混乱,之后,她渐渐失去知觉。
  没有别的事情能使芷芹更痛苦,她的日子如被操纵般的无味。她的生命是获救了,精神却是萎靡的,她是那么痛苦的见中逸被送入刑场,黑布蒙住他的双眼,她亲眼目击行刑者举起槍,扣上扳机……不——
  “少奶,有人在唤她。”
  她睁开双眼,冷汗湿透了她的发际,映入眼帘的是谭妈那张慈蔼的脸。
  “谭妈,我在哪儿?我还活着吗?”
  “唉!可怜的少奶,请别乱想,你现在是在医院。”谭妈流着泪,心疼地抚着她的手。
  “少爷呢?”她问着。
  “少爷人很好,别担心。”
  人很好,哼!难道警方不知道。“谭妈,是你救了我吗?”
  “不!不是我,是少爷,是少爷救了你的。”
  “他?”芷芹愣住了。“是他救了我?”
  “谷夫人,让我来解释吧!”
  芷芹认得出说话的人是命案那天到家裹来的刑警。
  “情形是这样的,事实上我们已有人潜入山庄内观察动静,也就是说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我们都调查得很清楚。”
  “那么,琴室里从头到尾的事,你们也都看见了?”
  “是的,很抱歉,我们未能及时救你,我们希望从小云的口中知道一切的情形,没想到她是那么狡猾!起先,我们也以为谷先生是主谋,后来她要杀你时,我们正准备救你,没想到谷先生突然破门而人,他很灵敏的替你挡住那把刀。”
  “他受伤了?”芷芹惊呼着,自己居然冤枉他了。
  “是的。不过,别担心,他人很好。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有护理常识马上替你催吐,那时我们感觉情形不对,最主要的是小云她显得很惊慌,而且要杀谷先生,我们及时阻止了她。事情大致是如此。意外的是她居然很合作,也很镇定,她招认了一切。事实上也不容许她有辩白的余地。她承认康雅枫是她杀的,并告诉康雅枫,是中逸主使她做的。”
  无可言喻的狂喜在芷芹的体内升起,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尝到了地狱的痛苦,也尝到了天堂的快乐。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只有一个理由,她要为她姐姐复仇,她以为她姐姐是被谷先生害死的,所以她先杀康雅枫,再杀你想嫁祸于谷先生。”
  “是……是这样吗?”中逸会害死雨烟?中逸不是很爱雨烟吗?尤其是他的表现,难道他真的害死了发妻?不!不可能的,别乱想,哦!我不能乱想。
  “夫人,事情已经过去了,尽管它带给你很不愉快的回忆,但是你应该感到庆幸,你有一位爱你的好丈夫。”
  “谢谢你!”
  “不客气,再见!夫人。”刑警走了。
  这个恼人的夏日啊!不愉快的日子过去了,她要向中逸道歉,也要向他表白自己的心声,自己是那么爱他,一切重新开始。想到自己竟是那么不信任他冤枉他,芷芹感到羞愧难当,她请求他的谅解,但,为什么他都不来看她呢?
  在医院休息了三天,芷芹坚持出院并从娘家接回了小迪。蓝烟山庄依旧,只是忠心的谭妈在短短的数日内已将琴室及康雅枫的房间重新装修过,一切的家事也全依仗着她的安排。
  谷颢也出院了,只是他变了,变得更沉默了,像个孤独的老人,他总是在庭院裹望着天空发呆,教人看了心里难过。
  最让芷芹难过的是,中逸一直未出现,他没有回家也没有消息,芷芹不知该向谁打听,整天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常常梦到中逸离她而去。
  这日晚饭后,谭妈来告诉她,谷颢不吃不喝,不知该怎么办?谭妈的话像一颗炸弹,炸醒了芷芹。是的,自己这阵子只顾着自己,完全忘了家中其他的人,自己并未担任起女主人的责任,这令她觉得愧疚。
  “谭妈,你准备一些稀饭和小菜好吗?”
  谭妈不解的望着这位饱经折磨女主人。
  “别替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谷家的。”她温柔地笑着。
  “是的,少奶,我这就去准备。”谭妈欣喜的走了。
  一会儿,谭妈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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