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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懂你的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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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廸?一样啊!”
  “不!不是叫『廸』字。”
  “那是哪一个?笛子的笛吗?好啊!笛子可以吹出美妙的音乐,不错啊。”
  “不是笛子的笛。”芷芹写在手上给他看。
  “什么意思啊?爷爷!”
  谷颢那轮廓深刻带有恶意味道的脸上,只见黑眉倏然一扬起,嘴角扭曲着,他在忍着笑。
  “你不要耍我!”小廸对芷芹低声怒吼。
  “你怎度可以这么说呢?”芷芹一副无辜的表情。
  “说!那是什么意思?”他跟他父亲一样,说话口气都用命令的口吻。
  “猪蹄。”
  他的苍白丧失。“不准,不准你叫我小猪蹄。”他的声音大而颤抖,已有愠怒的味道。
  “你不答应这件事?”
  “当然!”很明显的,他受不了这屈辱。芷芹倒反同情起他来,一个九岁的小孩,怎么忍受得了呢!
  “我不叫你草纸,也不叫你芹菜。”他要听芷芹的回答。
  “好!”
  他松了口气。“不准你说出去。”
  “我不会说出去的。”芷芹很温柔,她的眼神流露出关爱与小廸从小就渴望见到的神情;小廸起先呆了会儿,然后他寻求安全感。
  “爷爷,你当证人。”
  “唔!好!”
  “你说出去,我就叫你草纸。”小廸道。
  “可以。”其实,小廸还是个小孩,为什么要这么刺伤他呢?芷芹责备自己。
  “爷爷,我要去做功课了!”
  “嗯,去吧!”
  小廸从椅子跳下来,他跑到门口,又转过身来。
  “爷爷,你不走吗?”他看着芷芹,却对爷爷这么说。
  “爷爷有话跟妈妈说。”
  小廸盯着芷芹那憔悴的脸。“我明天可以再来吗?”
  “可以啊!”芷芹讶异道。
  “那……那阿……阿姨,再见。”他一溜烟的不见了。
  那突来的称呼——阿姨,使芷芹的每个细胞都兴奋的跃动。但那感觉像照相机的快门一样,来去匆匆。
  “芷芹,你已经是谷家的人了,希望你能尽守妇道。”
  “爸爸,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没做错?”
  “当然!我不是那种女人!”
  “可是浪翟航为何要送你玫瑰?”
  “是他要送的,并不是我要他送的。”
  谷颢不语,他站起身走到门口。“蝴蝶若不是先展开眩目的翅膀,别人会去捕捉吗?”他带上了门。
  芷芹愤懑的把头往那软绵绵的枕头靠:什么意思?好象我去勾引别人一样,太过分了,怎么不想想你的儿子?莫名其妙。她的眼皮发酸得厉害,才一合上眼,便沉沉入睡。
  “小云,表小姐呢?”芷芹问着正在整理衣局的女仆,她很纳闷,为什么康雅枫没来对自己冷嘲热讽一番。
  “那天晚上,少爷出去的时候,她也跟着出去了啊!”小云说着,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她关上衣橱,开始整理床旁几上的器皿,没注意到芷芹脸上的变化。
  “小姐,吃饱了吧?”
  “嗯!饱了。”芷芹沉额的回答。背部被谷中逸鞭打的地方,传来了微微的疼痛。
  “你猜他们会到哪儿去了呢?”
  “听说少爷在郊区有栋别墅,根可能是到那栋别墅去了吧!”
  去度蜜月?多可笑!梵芷芹,你好似一个小丑、一个绝顶悲哀的小丑。
  “小姐,还有事吗?”小云把器皿放到餐车上。
  “没事了。对了,小云,等一等,那公司由谁照顾?”
  “别忘了,还有老爷在呢!”她甜甜一笑,椎着餐车出去了。
  冰冷的雨水下着,芷芹透过窗子凝视着,热泪盈眶,对她而言,这是个多么不可理喻的世界,她熄了台灯,室内所有罗曼蒂克的景象,不再出现在她那美丽的眸子里,在黑夜里她独自饮泣着,独自忍受着痛苦煎熬。雨水、泪水不停的落着,金光灿烂、阳光照耀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又能回到无依无靠的芷芹身边?
  翌日,芷芹梳洗完毕后,她翻了翻报纸。
  “小云,把窗帘拉开。”
  “是的,小姐。”窗上蒙上一层浓浓的雾水,外面的世界朦朦胧胧。
  “小云,外面还下着雨吗?”
  “嗯!”
  “很冷?是不是?”
  “嗯!”
  “小云,把暖气关掉好吗?”
  “好!”小云丢开旁务,关上了暖气。
  “再麻烦你把窗户打开。”
  “什么?小姐,你会感冒的,真的!很冷吔!”
  “小云,拜托!我已经整整有十天没吸到外面的空气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闷死。”
  “好吧!十分钟,只准开十分钟哦!”
  “好!谢谢你,小云。”
  “待会儿,把这外套给被着。”
  她从衣橱里拿了件外套,芷芹无奈地看她一眼。
  “你真像个老太婆!”
  “小姐,我这是关心你吔!”
  “好了,别生气。跟你开玩笑的啦!”
  窗户打开后,一股冷冽的空气,吹了进来。那是静谧的、清新的。窗外雨点纷飞,阴绿的树叶轻快的晃动着。
  “小云,快过年了吧!”
  “嗯,我算算看,差不多还有十天。”
  “那么快。”
  小云笑着,并没有回话。
  “你是不是很高兴。”
  “是啊!我一直在等侍着呢!”她的神情有些激动,那纯洁善良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少期待。
  “小云,我和少爷的事,外面的人知不知道?”
  “小姐,你放心好了,绝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少爷到郊区去了,别人都以为你们去度蜜月了呢!”小云是个没心眼的女孩儿,说话很直。
  度蜜月?到底谁和谁啊?芷芹真是欲哭无泪。她打了个喷嚏,小云急忙关上落地窗。
  “小姐,叫你不要开,你就要开,你看,这下子可好了。”小云又打开暖气,嘴里喃喃地念着,在抱怨。
  “好啦!小云,别生气嘛!”
  “小姐!你啊!就是这样不听话。”她责难的看芷芹一眼,然后拿走了换洗的衣服,走到门口。
  “咦!小少爷,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芷芹丢开了刚拿起的报纸,朝门边一看,小廸穿着白色的套头毛衣及牛仔裤,正腼腆地看着她。
  “进来啊!站在那儿做什么呢?”芷芹温和地说。
  他的羞怯不见了,变得像王子一般,他走了进来。
  “我说过,我要来看你的。”一个小孩子偏偏要装得跟大人一样。
  “来,坐这边。”
  “你好多了没?”
  “好多了。”
  “骗人,你刚才还在打啧嚏。”
  芷芹有趣地看了他一眼,小廸的脸马上红起来,好像做错事,受到老师的责罚。
  “你在那儿站多久?”
  小廸则咬着唇,有些恼怒。“不许问。”这一定跟他爷爷学的,再不,就是他爹。
  芷芹正色地说:“小廸不能这么没礼貌,我是你的长辈。”
  “我说过是平辈。”
  “不对,你昨天叫了我阿姨。”芷芹故意逗弄他,他的脸更红了。
  “告诉我,站了多久?”
  “不很久。”
  “你会不会弹钢琴?”她换了个话题。
  “不会。”小廸摇了摇头。
  “爸爸没教你?”
  他低着头,摇得更厉害。
  “你喜不喜欢?”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爸爸喜欢的我都喜欢,你会不会,教我好吗?”他热切的说。
  “我只是个草包,只会Do、Re、Me。”
  他显得很失望,看来谷中逸对他可能很冷淡。
  “小廸,你喜不喜欢画画?”
  “你会吗?”
  芷芹微笑的点头。
  “教我好吗?”
  “当然好!”
  小廸欣喜的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等等,我去拿笔和画簿来,你教我素描。”他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先画我,如果你画不好,我就不要你教。”虽然是命令,却带着浓浓的孩子气。
  “好,你坐那儿,我来画,可是你不准乱动,你要是乱动,我就不画你。”芷芹学着他的口气。他咧开嘴又笑了,芷芹心里想:这孩子,应该常常笑才是。他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这样不行,小廸你坐在我旁边不好画,把椅子拿到中间去。”
  他拿起那张法国式的银蓝、米白两色相间的椅子放到中央。“等一等,我去换件衣服。”半晌,他又回来了,头发却乱得厉害。
  “来,梳梳头。”他梳了几下,又跑到中间,坐在椅子,他换了整套法式服装。
  “你选个你觉得舒服的姿势。”
  “好!”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芷芹开始画起他来,她已经很久没拿画笔了,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叱院风云的美术系狩猎女神。她细细的、专注的画着。画到后来,她老是眯眼。
  “阿姨,你一直眯眼睛干什么啊?”
  “这样才能看清楚你的脸上光线的明暗啊!才能显出立体感啊!懂吗?”
  “懂。”接着室内一片沉寂,片刻……
  “好了,小廸。”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接过画簿,兴奋的看了一眼,然后,跑到梳妆台前,看看自己,再看看画簿里的他。小廸的脸颊变得红彤彤的。
  “好像!阿姨!好像!”他高兴地叫着。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
  “要!”他转过身。“谢谢你!阿姨。”
  小廸说完话后,他俩同时听到了车子的轮胎滑在湿路面上发出的磨擦声。一会儿,是熄引擎的声音。
  小廸突然叫起来:“爸爸,是爸爸回来了。”他跑到窗前,原想打开落地窗,犹豫了一会儿。“阿姨!你会感冒的,对不对?”芷芹没回话,她听见了大门吵杂的声音。天啊!一定是的,她的胃缩得紧紧的。为什么不多给她几天宁静的日子。
  “阿姨!你怎么了呢?”
  “没什么!”
  “我下去看看。”他跑到门边,又转过身。“明天教我画画?”
  “一定。”
  他跑了出去。宁静的日子?事实上,这是在骗自己,芷芹对“丈夫”的思念是与日俱增的,这几天以来她的生命是凄苦的,在她的心中不再有阳光。她认为她已被世界遗弃,然而,谷中逸所做出的事情,却更令芷芹痛心,他的专制,他的蛮横,他的大男人主义,宛如一把锐利的刀,深深的刺戳着她的心,恣意的啮噬着她对他的每一寸爱;而谷中逸与康雅枫的出游,对芷芹而言,更是一个悲剧性的开始,这些事实,饱吮了她那晶莹澄澈的泪珠。所有吵杂的声音不见了,接下来是一片沉寂,一会儿,芷芹听见了康雅枫那双高跟鞋接触到地面所发出的声音,跟在后面的则是谷中逸那疾迅有力的脚步声。
  “表哥,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声音沉寂了一会儿后,康雅枫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大概依依不舍吧!
  她凄痛地抓住胸口,谷中逸踢开了门,他——英姿不减,体态俊挺如往昔,散发出了一股咄呐逼人的气势。他走了进来,又用脚踢回了门,他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芷芹,她那轮廓鲜明的脸因病情变得有些柔和,一双盛水秋瞳除了几抹恐惧之外,变得空洞无光,她的双颊微陷,甚至连她那美丽性感的唇都不复见红润,那双原本已经够大的眼睛,如今配在那瘦弱的脸孔,显得更大。她身穿纯白的睡衣,使得她犹如一朵风中的花,楚楚动人。
  “美丽的太太,我回来了,怎么,不欢迎我。”他来到芷芹的面前,把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送到她面前。
  想讽刺我吗?讽刺我这快凋谢的喇叭花!她的心在翻腾,就像随风滚动的沙粒,疯狂地吹击着。她接过玫瑰后,便用全身仅有的力气,往丈夫的脸扔了过去。花散开了,纷纷地落在地毯上。芷芹真希望她那深厚的感情也像这束花一样的消散。
  “看来你很好嘛!我以为你病得快死掉了呢!”
  芷芹闭上眼睛,不搭腔,她的心在淌血,毫不留情,任意地淌着。
  “怎度?你的浪翟航没来看你吗?”
  “……”
  “怎么?没来!相思教人瘦,是不是?”
  “……”
  一连串晶莹剔透的泪珠自芷芹的眼缘滑了下来。
  “哦,难怪你惆怅,难怪你没精神。”
  芷芹低下头,悲痛逾恒,她的泪水,不断地滚落在床褥上,她试着把心碎的心情隐藏起来。谷中逸捉住她的肩膀,宛如两把铁钳,他用力的晃动着她,使芷芹不得不面对他。芷芹终于幽怨地抬起头,哀痛地迎着他那愤怒的目光。
  “你爱他,是不是?仅仅见一次面,你就对他一见钟情,嗯?”
  “……”
  “你说话啊?”
  “我……”
  “不准你说,你是我的附属品,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他把芷芹拥入怀里,恣意地吻着她,他的唇灼热如火,他的吻并没有抚平芷芹心灵的创痛,她依然难以释怀,谷中逸的手在她的背上用力的滑动,他所有的动作,几乎全是惩罚,比马鞭更无情。背部的创伤,由于他的动作,使得芷芹更无法忍受,她呻吟着,她想挣扎,但却虚弱无力,谷中逸放开了她。
  “痛?是不是?让我看看。”
  芷芹紧闭着双眼,极力的忍着余痛。她以颤抖的口吻说:“不……不……痛。”
  “让我看看,把你的衣服脱掉。”他粗暴地说。
  “不要,真的,真的不痛了。”
  “我看,还是让我来帮你好了。”
  他解开了芷芹胸前的纽扣后,把她的睡衣给褪到下半身,芷芹双眼闭得更紧,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感觉到,丈夫正替她翻身。谷中逸让她趴着,芷芹的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所有的肌肤都难逃劫数,背上还有些轻微的肿伤。
  “看来我那天很残忍是不是?像极了你口中的暴君。”他戏谑地说着,手在芷芹受伤的地方温柔地抚着。
  “你每天什么时候擦药?”
  “……”
  “说话。”又是命令式的。
  “早晚各一次。”
  “以后让我来帮你擦。”
  “……”
  “听到没?”
  “听到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谷中逸低下头,开始吻着芷芹受伤的地方,甚至用他的舌头舔着,芷芹抓紧枕头,身子禁不住的战栗着。
  康雅枫像只猫般的走进来。芷芹听见了开门声,她扭动着身子,想起来,谷中逸却按住她。
  “表哥,舅舅吩咐你,公司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和他商量。”她站在离他俩约有五、六步的地方说话。
  “是吗?告诉他,过两个小时后我再去。”他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芷芹窘死了。
  “可是……”
  “不要可是可是的。在两小时以内,我和芷芹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干扰,还有以后进房记得先敲门。”他愠怒地对康雅枫说。
  “是的,我知道了。”她疾步的走了出去。
  谷中逸低声的诅咒一声。他走到门边,用力的关上门,接着把锁带上。他又回到芷芹身边,一副恼怒的样子,他把芷芹的身子翻转过来——很温柔的。芷芹正要拉回睡衣。
  “等等,”他阻止她,摸索她的脖子。“我给你的链子呢?”他的声音粗暴,脸色又变得极为可怕。
  “先让我穿回衣服,好吗?”她乞求着。
  “不行,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拿掉的?  ”
  “拜托!  ”
  “说!”他用力的从牙缝迸出这个字。
  “……”
  “看来,你也把戒指拿下来了吧!”他抓起她的手,然后摔开。
  “为什么拿掉?”
  “我躺在床上,戴着不舒服嘛!”她温婉的解释着。她那柔情似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谷中逸一言不发地帮她穿回睡衣。
  “我在家的时候,你才可以拿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戴着。”芷芹不解地看着他。“我只是要你不要忘了你的身分罢了。”他整理好枕褥,帮芷芹盖好被子。“不管我人在哪里,你的心一定要系着我。”
  “……”
  “听进去了没?”
  她点点头,以示回答。他简直专制得要死。
  “休息一会儿,我马上来。”
  半晌,浴室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在洗澡。她打开了床几的抽屉,赶紧把项链和戒指戴上,再惹他生气,倒楣的人可是自己。事实上,芷芹并非是因为那个理由而拿下戒指和项链的,而是昨天得知丈夫与“豪门倩妇”出游,在极度悲伤下,才拿掉的。芷芹觉得很没有用,受了一肚子的怨气,居然就这么的……但是她一想起谷中逸对“豪门情妇”那凶巴巴的样子,她所有的不甘愿,也就全烟消云散。她拿起床几上的梳子,梳理她那稍凌乱的发丝。
  “叫你睡,你不睡,梳什么头发,来,我帮你梳。”
  “不用,我已经梳好了。”她慌忙的放下梳子,赶紧把眼光调开,因为他只是腰下系了条浴巾,他的头发湿淋淋,发色变得更深浓。她觉得双颊滚烫得厉害,谷中逸拿起挂在肩上的毛巾,擦了几下头发后,钻进被窝里,坐卧在芷芹的身旁,他从床几的抽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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